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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拽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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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要给您包扎伤口呀。”少女笑笑说道,“您身上流血不止,自己没力气包扎吧。”
思及这个少女救了自己一命,颜溪放了放戒心,不再扭捏地任她给伤口上药包扎。
其间,颜溪问了这个少女一些问题,少女一一回答,她叫小篱,是护卫颜溪安全的丫鬟,也是颜溪贴身丫鬟小旭的表妹,请假回老家看望重病祖父的期间,颜府老爷尚书大人无故失踪,颜家大小姐颜思珍在尚书府内掌得实权,无法无天到将二小姐颜溪关起来重责,小篱得知消息归府的时候,颜溪已经逃逸而去。
她说她找了颜溪很久,后来听说颜溪在煌国京城便赶来,觉得出现在街上的背景和颜溪很像于是便追上,几次跟丢,兜兜转转后猛然发现颜溪被危险包围,忙不迭相救。
面对颜溪有些茫然的目光,小篱由衷一叹:“以前的很多事,小姐果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并不想听到颜府的事,颜溪故作忧伤地揉了揉头:“是啊,被颜思珍折磨后,脑袋就很不灵光了。”
“都是奴婢的错!”
小篱正儿八经地跪在地上。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还有,别在我面前自称奴婢,怎么听怎么别扭。”
“哦。”小篱听话地点了一下头,突然泪水就盈上眼眶,“都是奴……我没有保护好小姐,让小姐受这么多委屈……”
说着说着,她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竟然大哭起来。
“喂,别哭啊!”颜溪的劝阻不仅没有止住她的倾盆大雨,反而加剧了她的嚎啕大哭,到最后颜溪只得无奈地揉了下眉头。
“别哭了,真不关你事。”
继续哭。
“我不怪你,真的。”
哭声继续响起。
“再哭我可要生气了的啊。”
哭泣丝毫没有减弱的架势。
“够了,别哭了!”颜溪猛然一喝。
哭声终于停止下来,颜溪呼出一口气,觉得再没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事了,可这个时候,一双泪盈盈的眼睛委屈地看向颜溪。
“就知道小姐不喜欢奴婢了……以前才不会和奴婢这么凶地说话……”说完,眼泪又滑下眼眶,湿了满脸,但她敢怒不敢言地看着颜溪,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呜……奴婢很讨人厌,对吧?”
“没有的事,你很可爱。”颜溪赶紧抚慰。
“一看就是敷衍。”
“……”
颜溪好想往墙上撞一撞。
先前,颜溪还被她陡然现身的英姿震撼到,对她毅然背起韦青御的汉子般体魄与心灵佩服不已,没想到事实上这个武功高强的丫鬟就是个小哭包……
还在哭,天……
在鬼门关前徘徊的韦青御估计被她给哭醒了,咳了咳,睁开了眼睛。
颜溪一点不想小哭包再缠着自己,于是跑到韦青御身边嘘寒问暖去了。
“那边是什么状况?”韦青御指了指小篱。
“估计是被我的美羞愧到了吧。”颜溪挑了挑眉。
“……”
“什么眼神?之前不还是对本姑娘一见钟情吗?现在不肯承认本姑娘魅力大?”
“……”
颜溪突然很喜欢这种感觉,一个人把自己弄得很郁闷,她去把另一个人弄得很郁闷,这种感觉真的好爽。
突然间,空气中陡然安静下来,说话的不说话了,哭的也不哭了,三个人都保持高度的沉默。
因为,又有人来了。
这里并没有之前那么大的缝隙直通上面,后面也无退路,既然这样,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颜溪和韦青御极有默契地贴在洞穴两侧的墙壁上,分别用力举起大石,只待对方进来便暴起伤人,而小篱护在颜溪的身后,眼里仿佛只有主子一人。
“啊……”蓝衣人刚踏进洞穴,一丝警惕还刚窜上眉间,就看见一个厚重的物体猛砸过来,蓝衣人身手敏捷地闪过之后,突然间一个飞起的长脚就朝自己踹过来,那人的容颜让他猛然一惊,失神之下砰的一声,竟被踹倒在地。
而颜溪看清楚那人的脸以后,也不由得低呼一声。
“许……许昌。”
颜溪赶紧蹲下身去,试图拉起许昌,突然间,一道化不开的寒意在颜溪周围升起,那种寒冷,像是能把颜溪冰为化石。
愣了一下之后,颜溪才把头抬了起来,对上那人冰冷的视线。
风起云涌中,男子紫衣墨发,细薄的唇紧紧地抿起,一双墨黑的眼睛噙着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一句话也没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转身走开。
“喂,西门筑,你等等我啊!”
颜溪无奈地大声叫道,快速从地上站起,跌跌撞撞地试图跟上西门筑的步伐。
突然间,砰的一声,颜溪体力不支地摔倒在地。
几次尝试,仍旧站不起来,颜溪赌气地说道:“死了算了,反正没人心疼。”
在护卫们的簇拥下,西门筑停了一下脚步,却仍旧头也不回地走着。
“既然如此,姑娘不如跟着韦某吧,姑娘脚上余毒未消不能走,何不让韦某背你?”
很大声地说完这句话之后,韦青御凑近颜溪低声道:“等着吧,他一定会回来,不用感谢我。”
“……”
果不其然,西门筑停下了脚步,转头。
仍旧是冷到极点的表情,他走上前来,蹲身抓起颜溪蛇毒未清,肿得老高的脚。
他的手也好冰,颜溪有点怕地缩回脚,却被他一个用力又抓住。
“西门筑,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女孩子委屈地抬起双眸,声音脆软。
冰到极点的沉默。
还是沉默。
西门筑表情冷冷的,却低下头,对着颜溪脚上的伤口就吸下去。
颜溪下意识想抽回脚,可他的手箍得好紧。
黑血从他嘴中一次次吐出,颜溪有点心疼地唤道:“西门筑……”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西门筑面无表情地起身,回头,终于开口:“上来。”
颜溪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地爬上他的背,小小的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肩膀。
“小姐……”身后传来幽怨地一唤。
“奴婢会一直在暗中保护你的。”眼眶通红的少女坚定地说道。
“跟上来吧。”颜溪回眸浅笑。
“还是不要了,奴婢会打扰到小姐的。”
“跟着我吧。”
嘭通一声,小篱跪在地上,眼里淌出感动的泪水:“谢谢小姐不责怪奴婢,奴婢,奴婢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姐的,绝对不会让小姐再发生危险。”
回府后,西门筑一句话也没跟颜溪说,叫来大夫给颜溪看完伤势,让她吃了几副安胎补神的腰后,他就面无表情地走开了。
王爷生气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王府变得像是极地,冷得可怕,没有人敢大声说话,就连天上的鸟都不敢在王府的树上停留。
整整两天过去了,西门筑一句话都没有说。
每次碰到颜溪的时候,他都会冷淡走开,根本不给颜溪开口的机会,到后来碰面的机会多了,他干脆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看了会书,西门筑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就在这个时候,门传来轻轻的,嘎吱的声响。
有人轻手轻脚,像只小猫一样溜了进来。
第38章 不许离开我()
西门筑微不可觉地动了一下眉,却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
一只清凉柔软的小手覆上了他的太阳穴,力道正好地按摩着,她的手在他头部和肩部运作,认真地缓解着他的疲累。
沉默了一下,响起了女孩子闷闷的声音:“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西门筑,你到底要生我气到什么时候?”
满以为西门筑又会沉默的时候,他却缓缓地开口道:“我没有生你气。”
说话了。
颜溪一个旋身,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她低下头:“西门筑,你骂我吧。”
西门筑闭着眼,倦怠地说道:“本王乏了,你出去吧。”
“西门筑!”颜溪忽然提高了一个声调。
西门筑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西门筑,拜托不要跟我冷战啦。”她降低声音,诚恳又委屈地望着他,他清了清喉咙,神色不自觉地缓了几分。
见这招有效,颜溪笑着坐到了他的身上,很亲昵地环着他的脖子,仰头,明眸秋水:“西门筑,你原谅我吧。”
“我真的大错特错了,我也已经彻底地反省过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颜溪一本正经地做军令状。
“下去。”他仍不肯原谅,冷声说道。
“除非你原谅我,否则我死都不下去。”她耍无赖,更紧地黏在他的身上。
西门筑干脆一动不动,也不理她了。
“西门筑,你不跟我说话,我真的很难受啊。”良久,她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地传来。
带点哭声的声音让西门筑一愣,薄薄的嘴唇轻轻地抿起来,良久之后,他神色终于不再冰冷,伸出手,将少女的脑袋更深地按进怀中。
慢着,那均匀绵长的呼吸是怎么回事?
睡着了?
这是道歉该有的态度吗?
突然间,颜溪纤长的睫毛微微一动,清澈漂亮的眸子缓缓睁开,见到西门筑冰冷的脸,她立马清醒过来,连忙道:“啊,我不是故意睡着的,只是,只是这两天都没好好睡觉了。”
愣了一下,心突然就软了,再也狠不下心来做出冰冷的模样,他望着她:“傻瓜。”
“你不生我气了?”刚才还无精打采的少女突然眸光熠熠,兴奋地说道。
“说你错在哪里了?”他开始打算和她好好谈谈。
“我不该追着别的男人跑,忽视你了。”她很乖地说道。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啊?
想了一下颜溪说道:“还有,孩子没出生之前,我应该安分点,不乱跑。”
“还有呢?”
“还有吗?”她蹙起秀气的眉,歪着头想了一会,茫然地看向他,“没有了啊。”
“很好。”他点点头,表情比之前更冷。
他伸出手架在她的腋下,将她小小的身子提起来,放到椅子上,他则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出书房。
深夜的时候,西门筑在房内已经入睡,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谁?”
“我。”熟悉的声音,闷闷的,好像生病了一样。
“本王已经睡了。”
“那好。”
说完这两个字后,房外就再也没有声音传来,应该是走了,西门筑皱了一下眉,打了个翻身,准备继续入睡。
突然间,外面下起了大雨,还轰鸣起雷声。
西门筑心烦意乱起来,再也睡不着,燃起了烛光,随意捧起一本书看。
突然间,瓢泼般的大雨声中,西门筑听到有细小的声音传来。
呜咽声,很细微,像是某种被抛弃的小兽。
西门筑一愣,丢下书起身,立刻打开房门。
漫天的冷风冷雨迎了进来,果然,西门筑看到自己的门边坐了一个瘦小的身影,抱着膝盖,头埋下去,孤单而无助。
“你……”西门筑突然间皱起眉来,将颜溪打横抱起,快步走回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真是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回事。”西门筑立即给颜溪擦脸擦身,眉间隐现一丝愤怒,“这么淋雨,要是受凉了怎么办?要是身体又出问题了怎么办?要是……”
“是你自己不理我的。”颜溪抬起一双清澈的眸子,眼眶通红地看着他,有些控诉地道,“既然都不理我,为什么要管我的死活?”
“你还有理不成?”西门筑不悦地沉声说道。
“我到底还要做什么啊?歉也道了,诚意也表示了,几天都没吃好睡好了,不过就是和韦青御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你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
“啪”的一声,给颜溪擦雨水的帕子被甩在地上,西门筑脸色沉沉,身上散发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
沉默的气氛不住蔓延。
她也没再说话,秀眉微皱,一双眼睛清亮而倔强。
噗的一声,她的身体转瞬被丢到床上,男人面无表情地解她的衣服。
“不要……”颜溪愣了一下,随即愤怒地推他。
嫌解衣繁琐,西门筑干脆用撕的,颜溪上身的衣服顷刻被他撕得粉碎。
“不可以,西门筑,你怎么能对我这样?”颜溪护住胸前挣扎着,像一只暴躁的小兽。
男人根本无动于衷,长手一伸,猛然一拽,她莹白修长的双腿登时暴露无遗。
极度的恐慌如潮水般涌来,颜溪皱眉:“西门筑,你根本就是因为我和韦青御待在一起所以对我发火,就为了这种小事你要对我这样,西门筑,我真的很失望。”
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她护住身体,朝后退去:“不要……不要过来……”
他则面无表情地拉住她的手,将她从床的内侧拖了出来。
预料之中的怒吻和侵占并没有发生,西门筑擦干净她湿漉漉的身子,从旁拿出一套白色的里衣,没有表情地给她套上。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西门筑淡淡地扔出一句话,意料之中,女子白皙如画的脸上泛开两朵海棠色的红晕。
他的表情很冷,他的动作很温柔。
“不是为了你追着韦青御而去,才生气的。”沉默了一下,他俊美如画的脸上,薄唇微微开合。
“不是吗?”她不是很相信。
“你可以跟别人有往来,我完全相信我所选择的女人,我不会拘束你,你也可以怀着孩子做想做的事情,我不会担心你保护不好孩子,我唯一,最无法忍受的事情就是,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不见,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坐立难安,担心你会遭遇不测,随时像一根绷紧的弦一样,你知道那样的时间有多难熬吗?费尽辛苦找到你的时候,却看见你一身是伤,你知道那样的心情吗?”
男子声音低沉,眼眸黑亮,强自压抑下很多的情绪,而他认真的表情,和他认真的话语,仿佛就像一只笃定而有力的手,将她心里那架寂静的古琴,弹出了一声又一声。
满世界仿佛都是绕梁的乐声,没有惊天动地缠绵悱恻,却温暖而洁白,让人从头到脚都是热热的。
愣了很久,她才讷讷地吐字:“我,我知道……对不起。”
“不,你不知道,你如果知道,就不会认为我在吃那种无聊的闷醋,也不会认为我关心孩子胜过关心你,更不会任性妄为地淋雨伤身。”
“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她急忙伸出三个指头,一本正经,“我对天发誓,以后要做什么事情一定会跟你说,绝对不会让你担心。”
“西门筑,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颜溪可怜兮兮地摇晃着他的胳膊。
“你回去休息吧。”他说。
“怎么还在生我气啊?”
“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睡在这里?”
“身体好了?”他淡淡挑眉。
怕他担心,她点头道:“好了。”怕他不信,她加重了语气,“真的,能走能跳了,打翻几个人根本不在话下。”
“是吗?那你就待这里吧。”
慢着,身体好与否跟待在这里睡觉有什么关系吗?颜溪疑惑地皱眉。
直到一片湿热覆上她的唇时,颜溪才突然明白过来。
“没说睡觉就一定要做那种事情啊。”她躲开他的亲吻,微蹙着眉。
“你让我抱着你却不碰你?”他一挑眉梢,“确定不是想折磨我?”
“折磨……有这么夸张?”
“你严重饥饿的时候一盘爆香鸡肉放在面前,却不让吃只能看着,还不是折磨?”
“很抱歉我不吃鸡。”而且也不要将她比喻成鸡好不好?
“很抱歉我吃。”
“……”
他很强势地揽住她的腰,对着她的唇就覆上去。
“西门筑,我身体不舒服。”她皱眉抗议道。
“不舒服?”他撩起她的头发,“刚才是谁拍着胸脯保证说身体很好?”
将她墨发尾端转了一个圈:“说能走能跳?”
将她的头发温柔抚顺:“打翻几个人根本不在话下?”
颜溪窘得想把头埋进地底。
他凑近她雪嫩的耳,玩味一笑:“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害羞干什么。”
“哪有害羞!”她脸颊泛红。
“我只是想睡觉了好吗!”她不自然地说道,脸颊越来越红。
他笑了笑,也不和她争辩,深深的吻抚平她的情绪,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水流一般的长发,带她进入他的世界。
温柔的缠绵,摇曳的罗帐。
最动情之际,他发出一声粗喘,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心,伸手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
精致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而蛊惑地响起:
“记得你说过的,无论怎样也不会再乱跑。”
他深深索取,她青涩回应。
停歇之后,他将她揽进怀里。
“不许离开我,知道吗?”
“知道啦。”她很乖地说道,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懒洋洋地窝在他的怀里。
外面电闪雷鸣,他们闲适入眠。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遥远处一场惊心的风雨正在酝酿,即将以狂风般的姿势向他们袭来,势不可挡。
窗外,雨越下越大。
第39章 禁足()
一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安宁,颜溪每天种点花草,就这样如流水一般闲散度日,这样的日子里,再也不用担心时不时接到任务,不用动不动就去南亚的丛林,北非的沙漠,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取自己的小命,整个人都变得简单而满足。
二十多年来,应该是第一次这么放下心来吧,再也不用漂泊,再也不用惴惴不安,她有了丈夫,还有了孩子,有了家,有了可以停泊的港湾。
颜溪用力地吸了一口花香沁鼻的新鲜空气,好心情地笑了笑。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她身后的远处,临窗而立的男子正皱着眉头看向她。
“王爷,要和王妃说吗?”李秀低声地询问道。
沉默些许,西门筑淡淡道:“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告诉所有知情者,对王妃封锁这个消息。”
“是。”
“整天锄草种花的,不累吗?”颜溪转头,就看见了西门筑走上来。
“就想种花啊。”
“这种事叫下人来不就可以了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颜溪淡淡地看向他,“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娇生惯养。”
“……”
“经常不运动的人,身体可是会变弱的。”她继续鄙视他。
“虽然不做运动,但本王力气一直很足,不是吗?”
“有吗?”她审视地看着他。
他凑近她,低声道:“你晚上不是经常能感受到吗?”
在她甩大白眼之前,他大笑着走开了,衣袂翩翩,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也就是这样一个背影,让颜溪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几天之后,王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女人,婀娜的身姿,淡雅的妆容。
听人说,这是西门筑的远方表妹,叫纳兰音,文如其人,工于音乐,声如莺啼,柔媚可人。
刚开始颜溪对纳兰音的印象还可以,虽然她经常拉着西门筑去她房里听琴,偶尔走到房门外,还可以听见她似娇还羞的莺啼燕语,但少女情怀总是诗,这些春心萌动的行为都可以理解。
再加上,纳兰音对颜溪客气有礼,所以颜溪对于她缠着西门筑一事也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什么。
让颜溪对纳兰音恼怒并改观的事情发生在那一天,她看到小篱满脸是伤,小丫鬟忍着痛什么都不跟她说,她后来才知道是纳兰音命令人下的手,她问小篱为什么不跟她说,小篱低下头道:“其实奴婢不痛的。”
颜溪忽然明白过来:“傻,你以为你被她打一顿,她对我的恶意就会消失了吗?你以为忍气吞声,就会息事宁人吗?”
“奴婢真没用,又让小姐困扰了。”小丫鬟嗫嚅地说着,眼里噙着一汪泪水。
“没有,你都是为了我着想,我都知道,我很感动,非常感动。”在小丫鬟有大哭的趋势之前,颜溪赶紧实行怀柔政策。
几天之后,王府又来了几个不速之客。第一个是暄王,其余的是他保卫他安全的将军们,其中包括韦青御。
当韦青御来到颜溪房前的时候,颜溪正在翻着一本关于各地风土人情的书,窗前重叠的花影将她白皙的侧脸勾勒出越发优美的弧度,韦青御清了清喉咙,引起她的注意。
“是你。”颜溪很是高兴地站起,言笑晏晏,可一下子,她的脸又垮了下来,“是你啊。”
明明不同的人,为什么要有相同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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