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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拽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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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恋人的礼物呢。”她亦笑。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送。”
“……”又来了。她喜欢烟花,他就说天天给他放,现在说喜欢礼物,又天天给她送……真是的……天天送礼物那还有什么情调啊,礼物送的不就是一个惊喜么?
“好了,不早了。”他熄了灯,褪去外衣上了床。
“好吧,我马上就睡。”她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
炽热的手掌抚过她的腰间,急促的呼吸在她头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他低沉磁性又别有意味的声音。
“谁说是要睡了?”
“别……”颜溪话还没说完,“嘶”的一声有什么声音传来,颜溪头疼地抚了抚额头,为被他撕碎的裙子默哀。
“为什么老撕我的裙子?”她不满地嘟囔道。
“难道本王还供不起你几件裙子?”很霸气地说完之后,他就纠缠住了她的唇齿,而腰部,也开始霸气地节奏性用力。
因为据上一次亲热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所以此时的西门筑有点像从牢笼里跑出来的豺狼虎豹,不停地榨取着她,像永远无法满足似的。
她叫了一夜疼,嗓子都快哑了,却丝毫没有阻止住男人攻城略地的步伐,直到三更天的时候,在男人猛烈的攻击中,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娇嫩的肌肤都是夺目的红痕,窗外日头偏西,想到昨晚被折磨了这么多次,今天睡了这么久,颜溪埋怨地皱着眉,在西门筑的肩膀上砸了一拳头,愤愤道:“跟头饿狼似的,轻一点不知道啊?”
男人睁开了幽深如墨的眼睛,嘴角衔着淡薄的笑意,点了点头道:“哦,轻一点。”
说完,在颜溪瞪大了眼睛的惊呼声中,毫不客气地朝她压下。
温柔而有节奏地挤进,嘴角勾出邪魅笑意:“力道可以了吗?”
“……”
颜溪哼哼:“好希望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样就可以狠狠折磨你了,一定让你知道这种痛死了的滋味。”
“痛的时候,也很舒服吧。”
西门筑说完后,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了朝他挥舞过来的拳头。
薄薄的唇落在她秀气的拳头上,印上一吻,眸子含笑,潋滟如波,端的是美艳无比的一张妖孽脸,笑容也比春风还要令人沉醉,说的话却让人想一脚踹过去。
“生气了?好,我道歉,我不应该说实话。”
颜溪的腿真的蠢蠢欲动了,但也只限于欲动而已,因为她的脚被男人压得死死的,她一用力,刚想抽出来,一阵粗暴的力道就朝她身体冲刺而去,惩罚性地在她体内翻腾了起来。
“再想着踹我,一定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他抬起她精致尖瘦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总有一天废了你,让你这辈子都上不了床。颜溪在心里暗自腹诽着,她当然不敢说出来,自己处于弱势地位这一点她非常明白,又不是傻子,犯不着在老虎头上拔毛。
但老虎毕竟是老虎,就算不惹他,他饿了,照样能将人整个吞下,管你是恶言相向还是疼的气喘吁吁,软硬不吃。
晕过去之后,颜溪睡到半夜才起来,然而此时此刻,本来在身边的男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我走了。”
半夜的月光暗暗的,风吹过来,一种淡淡的惆怅轻轻地席卷过来。
一袭白衣的女子衣衫如蝶,凝望着窗外忽明忽暗的月光。
第55章 信不信在于王妃()
他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走得这么急?
担心孩子的安危么?
那,为什么不让她跟上,将她带去孩子所在的地方呢?许窦不会没有告诉她,她的身体已经好了,不仅是自保,连保护别人的能力都有了。
他不知道,她也担心孩子们吗?
他行色匆匆,一个晚上也尽力避免谈孩子们的事情,是有什么瞒着她么?
西门筑,孩子一事其实是个幌子,你是在秘密做一些什么事情么?
握了握拳头,颜溪摇了摇头,他不会伤害她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想了,压下那些有的没的,她信他假以时日会给她一个回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二十几天又过去了,在这二十几天里,颜溪每天晚上做梦几乎都会梦到小旭,而每当那个时候,颜思珍阴冷的面容就会同时浮现在脑海。
有仇报仇,对于一个有执念的人来说,一天不把仇人办了,一举一动都恍如芒刺在背。
之前是怀了孩子不便动作,现在她孩子也生了,身手也恢复了,她没有理由再去拖延。
在西门筑走后的二十多天里,颜溪一直叫人打探颜思珍的所在,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颜思珍的位置被她找到了。
颜溪不想求助别人,只想手刃仇人,给府里的护卫们留下书信说去办一件事后,当即跨马而去。
颜溪一身男装,纵马疾驰在深林的小道上。
突然间,眉头一皱,一丝警惕顿时窜上眉梢。
乒乒乓乓的,她听到了打斗声,便侧转马头,打算往另一条小路疾驰而去。
突然间,一声煞有威严的厉喝响起。
“此路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想过此树,留下买树财!”
伴随着这么几句话的出现,一个彪形大汉窜到了路中央,他旁边跟了几个人,看模样他们几个像是山贼。
以为颜溪没听到,大汉中气十足地又将刚才那段话重复了一遍。
许是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大汉弱弱地对同伴们问道:“怎么感觉怪怪的?”
“二当家你好像把树和路念反了……”回答的那人声音更弱。
魁梧的大汉霎时脸一阵青一阵白。
“呶,给你们的买树财。”
马上一身男装的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嘴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紧接着,一个铜板就落到了几个山贼的面前。
“你这个臭崽子……”魁梧大汉凶狠地握紧拳头,待到看清楚马上那人面容的时候,却突然失去了刚才那么狰狞的表情。
墨发高竖,很精致清秀的一张脸,额前的发丝被风翩翩吹起,白皙光洁的额似露非露,清亮如镜面的眼睛噙着一丝游戏红尘的笑,几分明净,几分淡雅出尘,更有一两分难以察觉的邪气,由此越显灵动出众。
好一个陌上如玉美少年。
转瞬之间,魁梧大汉的嘴角勾出一抹暗黑的笑:“别杀了他,把他抓回去,给大当家享用!”
大当家喜好俊秀男子,此番将这人抓回去,肯定会得到大当家的嘉奖,一高兴,肯定会赏他不少钱财。
身体恢复了的话,并不是吹牛,几十个人当真撂得倒,更何况这里区区十来个人,好歹她也在道上混过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这么点身手都没有,颜溪坐在马上,笑得从容而有恃无恐。
正在魁梧大汉沾沾自喜的时候,只看见眼前有什么东西以堪比闪电般诡异的速度闪过,突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凌厉的掌风夹带着万千利刃般就直逼他胸口。
砰的一声,魁梧大汉重重的身躯就倒在地上,他挣扎了几下,立刻被身边的人扶起,吐出一口鲜血,勉强站稳。
俊秀的少年环着胸,淡笑:“还要不知死活地拦我道么?”
仅仅一招,就显示了无与伦比的威力,魁梧大汉打着哆嗦,带着手下们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大侠饶命,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身高一米九的大汉痛哭流涕的样子莫名喜感,颜溪正想高冷地说一句“还不快滚”的时候,意外就像闪电般一样突然而至。
那边原本在打斗的人越打越过来了,这还不算,看样子,那些人也是山贼,这还还不算,尤为重要的是,那些人虽然人数只有一二十个,但从打斗看,身手可是一等一的好。
“你这个小臭崽子,你死定了,哼哼。”魁梧大汉堪比变色龙,前一刻还小绵羊般痛哭求饶,这一刻化身大灰狼洋洋得意。
刷的一声,刀剑毫无畏惧地出鞘,闪闪光辉冷然地对着颜溪。
不愿惹无谓的是非,告诉自己要忍,颜溪跨马而上,朝着原本要走的另一条小路调转马头。
可这个时候,魁梧大汉嘴角露出挑衅一笑,他手中的刀霎时不见,竟是直朝着颜溪胯下烈马的腿而来!
躲避已经来不及,颜溪还刚打算从马上跳下去,突然间噗的一声传来刀入皮肉的声音,被刺中的马儿长啸一声之后,红着眼带着主人飞奔起来。
“啊!”
自作孽不可活大概就是说的那个魁梧大汉,碰上了这匹哪怕痛得龇牙咧嘴也睚眦必报的马儿,魁梧大汉怎么逃也没辙,疯狂的马儿很快追上他,坚硬的蹄优雅一抬,转瞬,魁梧大汉就被踩扁在马蹄之下,眼睛圆瞪,一动也不动了。
报完仇的马儿很显然高兴得失去理智,痛并快乐着的它显得尤为激动,激动到高峰的时候,后背也抬到了高峰,只见马上的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之后,就砰的一声,远远地摔到了地上。
“这匹死马……”颜溪揉着生疼的腰间,低声地咒骂着,没想到一路谨慎却还是受了伤,败给别人也就罢了,却偏偏祸起萧墙,郁闷和抓狂已经不足以形容她对此乌龙情况的心情。
情绪激化只是一瞬,很快,一丝凌厉就聚集在颜溪的眉梢。
被马一甩,她并不是掉在无人的空地上,而是掉在一个被人包围着的圈子中。
“你是什么人?”一个男子对不速而来的颜溪冷喝而问。
颜溪刚想说一句“我是不小心掉进来的,你们打你们的,我溜了”,可一个尖声的喊叫霎时将她要说的话梗在了喉咙里。
“三当家,这个人杀了二当家!”
喂,搞清楚好吧,马是马,人是人,怎么就是她杀了那个变色龙。
“那就把这人一并杀了!”山贼男子眸间闪过一抹肃杀的冷意。
“王妃……真是你?”突然间,身后的男子绕到了面前,见到颜溪时讶然地睁大了眸子。
“你……”颜溪也皱了一下眉,“韦青御?”
不怪她加个问号,因为此时此刻韦青御衣衫破破烂烂,头发也很散,身上弥漫着大小伤口,根本不像之前她看到的那样意气风发,带着将军的英睿与风伟。
从他身上的伤口和他喘气的程度来看,他跟这些山贼已经战斗了有一会了。
“王妃是特意来救我的吗?”他眸里凝聚着动容之色。
他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颜溪真不好意思说那句“没呢,你想多了。”
“拿命来!”
山贼中一人暴动,韦青御刚要出手,身边的女子就已经旋风一般飞速而去,带着狂风呼啸的凌厉的气势,一个利落的擒拿抬臂,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之后,那个提刀张牙舞爪的山贼就已经软趴趴地晕倒在地上了。
“愣着干什么?!”风驰般的速度又踢翻一个人,迅速夺了一匹马,墨发飞扬的女子踏马而来,朝着微愣的韦青御暴喝一声,经过他身边时,伸出一只手来。
韦青御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拉上她的手,强忍着大小伤口迸发的灼痛,翻身一旋,身体立刻稳当地落到了马背上。
“追!”
由中午到傍晚,远远的距离跑过之后,那群山贼才没有再追上来。
“你怎么和那些山贼结仇的?”经验丰富的颜溪搭了一个火堆,抓了一只野鸭,娴熟地在破庙烤着鸭肉吃。
“山贼抢劫不是天经地义么?”韦青御对野外求生也不是很生疏,烤肉的功力可以和颜溪媲美,此时他也在翻转着鸭肉,漫不经心地抬头说道。
“就你这样……抢你?”颜溪毫不掩饰她的嫌弃。
他朗声一笑:“估计是看中了本将军的才华,想让本将军上山去做个几当家吧。”
颜溪温温柔地翻了个白眼。
其实,他越不说呢,她越猜得到,身为暄王的得力助手,此番被围,估计身上是藏了什么不得了的珍奇,是哪处宝藏地的钥匙也说不定。
“王妃怎么走出来了?”
“以后不要叫我王妃了。”颜溪拨了拨头发。
他略一沉眸:“您和王爷……闹开了?”
这是什么话,她只是不想让人王妃王妃地叫她,怎么说韦青御也顶了一张她前世哥们的脸,怪别扭的。
“离开王爷也好,姑娘您这么好的女子,委实不该这般遭人利用。”像是惋惜什么,看着颜溪,韦青御微微叹了口气,末了又像安慰似的,“姑娘还年轻,一定能找到值得托付的良人。”
“你说什么?什么利用?”颜溪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韦青御沉默地端详了颜溪一下,才缓缓皱眉问道:“王妃没有和王爷闹矛盾吗?”
她摇摇头。
“那你怎么独自一人出来?”他不无疑惑。
“我偷溜出来的,想去办一点事,西门筑他去别的地方了。”
“噢,”他讪讪一笑,递给颜溪烤好的一只鸭,“末将手艺尚可,王妃尝尝吧。”
他在刻意避开话题。
“你知道一些什么对吧,韦青御?”颜溪并未接他递过来的鸭肉,抿抿唇问道。
沉默了一会,年轻的王爷转眸问道:“王妃曾和王爷说过末将问起王妃身上血蝴蝶胎记一事么?”
“没有……怎么?”
“既然如此,”他沉默了一下,似在叹息,忽而严肃地看向颜溪,“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末将和王妃说的这件事,王妃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是末将说的。”
“当然,信不信在于王妃。”
第56章 我累了()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韦青御说完之后,看见颜溪一张清秀的小脸霎时失去了血色,薄薄的唇微微颤着,半垂的睫毛微微动着,像是欲飞却折断了翅膀的蝴蝶。
她紧握着拳头,指甲深陷,苍白的掌中渗出点点鲜血,她摇头:“不可能,西门筑不会这样对我的。”
“你一定在骗我!”就像潮水突然涨起,年轻的女子眼眶通红地发出一句怒吼,刷的一声,一把长刀抵在韦青御的脖子上,“说,你和轩辕辰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他派来离间我们的?”
韦青御一愣,随即淡淡一笑:“王妃觉得是便是吧。”
伸手拂开颜溪的刀剑,将颜溪激烈的反应收在眼底,韦青御淡淡地叹了口气,衣衫磊落地走出了火光噼啪的破庙。
颜溪骑着马,不知道是以何种心情走回王府的。
暮色苍凉,苍茫的天地间,只有一只白色的鸟在孤独地飞着,心仿佛随那只鸟在一上一下地动着,那只鸟渐渐微缩成不确切的小点,心也跟着拉紧,充满逼仄的喘不过气来的疼痛。
一路上颜溪都是茫然的目光,近了王府的门前,一个护卫惊喜地大喊:“王妃回来了!”
回来了。
一种莫名的温暖在体内流转。
这是她的家,不是么?
可是下一刻,一种无可掩饰的悲凉席卷过来,几乎侵占所有的感官。
“如果不是王妃身上有血蝴蝶胎记,王爷会纳您为妃吗?”
“据末将所知,王府的大夫曾用药试图废去王妃的功夫,差点让王妃沦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一切如果不是王爷授命,他一个小小的大夫,敢么?”
“王妃认为王爷对你好,王爷天之骄子,皇室贵胄,什么美女没见过,为什么要待你好?王妃就没怀疑过他别有用心么?”
“你的孩子能救王爷的皇姐雪沿郡主,你说什么,他给孩子治病去了?可能一年半载在山上?呵呵,这样的话大抵只有王妃会信吧。”
在月色氤氲下的王府,美得就像一场梦,一场华光流转,笙歌不歇的梦,醒来的时候,仿佛还能听见遥远的余响,穿透飘渺的梦境而来。
不,只要那个人没有承认,只要她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切,就不会是一场易碎的梦。
这就是她回来的理由。
那天过了约十天之后,西门筑回到了王府。
彼时颜溪吃了饭,心不在焉地和王府里的婆子闲聊着。
“西门筑!”见到他现身,她腾的从椅子上站起。
“今天怎么这么激动?”他仍旧一脸不变的笑意,走上前来。
丫鬟婢子赶紧行礼,他点过头后一一屏退。
她忽而低头忽而抬头,眼睛睁着,像是有话要说。
“孩子……怎么了?”她终于问道。
他愣了一下,才道:“没什么大问题。”
“既然这样的话,把他们抱回来,不好么?”清澈的眸子间带着一丝征求。
“我自有分寸。”他目光敛去了几许柔情,优美的脸部线条显得有丝冷硬。
“我先去沐浴。”说完就要走开。
“西门筑!”她声音很大。
他回头,下颌微扬:“嗯?”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她低声说道,她的眼里,有情绪起了又退退了又起。
“说吧。”他站定,淡淡地道。
“孩子们……真的没事吗?”
他眸子微转:“你不相信我?”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觉得你好陌生。”
她是孩子们的母亲,关心他们,想知道他们具体的生活状况,有没有哭,身体生病是怎样的病,会出现怎样的症状,那里的环境是怎样的环境,他和孩子们会不会出现危险。
他不能体会她的心情,反而还冷冷淡淡地抛出一句她不相信他。
“别想多了,我只是昨夜没睡好,有些累而已。”他走过来,略显疲倦地将她拥进怀里。
“西门筑……”她有话要说。
他转身:“我去沐浴了,待会聊。”
沐浴完,到了颜溪房间的时候,西门筑发现她正在呆呆地凝视着他送给她的手镯。
“在想什么?”他轻轻拍了拍她肩膀。
“在想西门筑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呀。”之前淡淡惆怅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然消失不见,现在的她,眼角眉梢挂上了甜美的笑容,就跟精心修饰过似的。
明明在笑,却看不清喜怒。
西门筑皱了皱眉头。
“呀,怎么这么严肃的样子?”她环胸轻笑,“说喜欢我哪点让我高兴高兴,就这么为难吗?”
“怎么感觉你有话要说。”他眸光敏锐。
她笑吟吟地勾住他的脖子:“听说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这么敏感,”食指戳着他的左胸,“心虚嘛。”
明亮得过分的眼睛令人有些不敢直视,西门筑轻声一咳:“我有些累,想睡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早帮你铺好了床,快去吧。”她不再缠着他。
他倒像是真累了,一上了床就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说。
夜深,颜溪打了个翻身,借着月光凝视着他的侧脸,一抹说不清的神色在眼中流转,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薄薄的紧抿的唇,他高挺的鼻梁,想到了什么,颤了一下,眸子中的神色变得有些冰冷,不知出于什么心情笑了一下,静静收回了手。
一夜无眠的两个人。
一大早,丫鬟婢子就知道王爷走了。
很快到了吃早饭的时间,几个丫鬟去敲颜溪的房门,没人回应,因为王爷出门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今天不要让王妃出房门,所以几个丫鬟交换了眼色之后,斗着胆撞开了颜溪紧闭的房门。
床上,锦被凌乱地铺散开来,在薄薄的锦被之下,压着一个人,整个身子都被盖住,只有一只雪白细长的手臂露了出来,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红痕,一看就是什么激烈运动后留下的痕迹。
王爷也真是的,将王妃折磨成这样了,还担心她会乱跑。几个丫鬟婢子脸红而暧昧地笑了笑,估摸着王妃一时半会不会醒来,遂退出了房门。
“小茜这丫头跑去哪了,怎么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傍晚,一个婆子皱眉寻找着失踪的小茜,“小山小莲,你们几个瞧见小茜没?”
都说没有。婆子暗自嘀咕,小茜这丫头跑哪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婆子听见王妃房里传来一声大叫:“啊,小茜!”
婆子走上去,发现门半掩着,王妃的床前站着两个丫鬟,而床上惺忪揉眼的女子,却并不是王妃,而是婆子寻找已久的小茜。
婆子意识到有什么事情,立刻走进去,发现小茜虽然穿着衣衫,但是右手臂的衣服被人剪去。
小茜不明状态地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又看了自己的手臂:“这是什么?”她伸手去擦,“怎么这么多胭脂在我手上?”
“不好!”包含婆子在内的另外三人同时惊声一叫。
北泷山是煌国北部盛祁山系的主峰,北泷山连绵广布,是期国与煌国的分界线之一,北泷山植被丰富,绿意盎然,山路高耸曲折,这些加上盛行野兽猛虎,绝少有人踏进。
而就是这座绝少有人踏进的山峰,清晨却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
声音的发源地是一处机关重重的极其隐蔽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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