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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拽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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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抓西门筑,想把他从蔚南风身上提开,可是他却紧紧地护在蔚南风身上,肩胛骨处传来骨骼错位的声音,他面色惨白,却纹丝未动。
眼见无法挪开,砰的一声,恼怒的黑衣大汉一棍砸下,西门筑登时呕出一口鲜血。
“西门筑,你让开,求求你……”蔚南风几乎是哭着求他的。
他的脸好白,他的身体好冰,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不要命!”伴随着黑衣男子中的一个的怒叫,一个棍棒带着猛力砸下,目标竟然是西门筑的头部。
瞳孔一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抱住西门筑的身体闪电一旋,嘭通一声,重重的棍棒敲在了蔚南风的头上,血液登时滚下。
“颜溪!”西门筑疯狂地大吼一声。
“啊?”
耳畔传来喧嚣的叫声,很杂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西门筑在说什么,她完全听不到,可是她知道他在说话,睁着一双眸子,茫然地看向他。
耳旁,鲜血蜿蜒。
“西门筑,你在和我说话吗?”她的眸子聚焦不起来,声音也相当飘忽。
“南风!”席堇程终于控制不住,失态地跑到蔚南风面前,将清瘦的女子揽进怀里。
“南风你不要有事!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出事!”
“堇,堇程哥……”她想说话,却突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连动动嘴唇,都太费力。
嘭通一声,席堇程跪在地上,眼眶通红,眼里透着哀求:“齐岩,算我求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这样对她!”
久久的,齐岩忽然勾出一笑。
“看这一个比一个情比金坚的,我忽然很想玩一个游戏。”
“把煌国王爷好生招呼!”
黑衣大汉们自然理解所谓的“招呼”是怎么回事,把一身是血的西门筑拖到一旁,棍棒宛如雨点般砸下。
伴随着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敲打声,有什么东西渐渐在颜溪脑海中回放。
“西门筑西门筑。”
“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叫你的名字。”
“我名字很好听吧?”
“很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
“嗯,通常情况下,父母给孩子取名都寓意很好,很喜庆或者很光明之类的,可是你的名字,西门猪……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时,我忍笑了很久呢。”
“我,我知道……对不起。”
“不,你不知道,你如果知道,就不会认为我在吃那种无聊的闷醋,也不会认为我关心孩子胜过关心你,更不会任性妄为地淋雨伤身。”
“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对天发誓,以后要做什么事情一定会跟你说,绝对不会让你担心。”
“不叫西门庆便不叫西门庆,你如此激动作甚?”
“我取名字!”
“依你。”
“就叫……就叫……一个叫西门英!”
“英姿飒爽,英雄才人,倒也不是不可以,另一个呢?”
“西门俊……”
“英俊……你能取得有点内涵么?”
“那我再想想。有了!”
“一个叫西门聪……”
“另一个是不是叫西门明?”
“为什么今天带我出来?”
“今天是秋花节。”
“秋花节?”
“因为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说法,所以,秋花节又叫秋水节,在这一天,男子可以对喜欢的女子表达心意,他们的爱情,也会得到上天的庇护。”
透过迷蒙的记忆,她恍惚看见了那么多的画面,男子背着她,走过川流不息的人群,走过扬花簌簌的树下,走过山明水秀的湖畔,风华绝代的男子眼底有一丝妖娆的花意,动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唤她,颜溪。
颜溪。
而脑海中的男子此时已经从记忆中跃了出来,蜷在地上,被人棍棒交加,拳打脚踢。
“不要!”
原本呆愣的,仿佛随时要倒下去的女子突然站了起来,朝着一大群人的方向奔跑过去,试图以自己孱弱的身躯拽开那些黑衣壮汉,可壮汉们一挥手,砰的一声,虚弱的女子就倒在地上,头上的鲜血流得越发汹涌。
“不要……不要打了……”泪水顺着女子苍白的脸颊流下,孤立无援的声音撕心裂肺。
“我叫你们不要打了!”她站起来,爆发出一句大叫,鲜血丝丝缕缕淌下,染红了她的大半个颈子,看起来触目惊心的凄艳。
她站都站不稳,却仍旧摇摇晃晃地往那边走去,仍旧是毫无意外地被人一扔,再次摔倒在地。
突然间,棍棒停止了,而此时此刻,地上的男子却一动不动了。
“西门筑!”颜溪撑着从地上站起,朝西门筑跑去,可还刚动脚步,身体就被黑衣人拦住。
“让我看看他怎么了!放开我!放开!”女子撕心裂肺地大吼着,一身染血,狼狈而疯狂。
“给我滚开!”愤怒痛楚,拳打脚踢,女子已经暴躁到完全失去理智,双目赤红,嘴角淌血,像是牢笼中试图反抗的野兽。
手和脚都被制住,颜溪疯狂到用头去撞黑衣壮汉的胸口,砰的一声剧痛传来,一个抓住她脚的黑衣人手一松,颜溪顿时不管不顾就往前冲去。
黑衣人胸口都被撞得疼痛非常,可想而知颜溪的脑袋会有多痛,再加上还受了重伤,可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往前冲去,她抱住西门筑的头,着急地大叫:“你醒醒啊,西门筑,你醒醒啊!”
“我求你醒来……”她终于奔溃,泪如雨下,哭声凄惨。
“怎么样?心疼吗?”齐岩看着席堇程,吃吃一笑,“你把人家当宝,为了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人家却为了别人变得像疯子一样,我想,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这更痛心的事情了吧。”
席堇程双拳紧握,他想努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可是终究无法抑制地涌现痛楚。
“砰”的一声,一阵巨大的响声陡然传来。
齐岩和席堇程同时转头,却看见颜溪竟然抓住了两个男人的手,将他们的身体狠狠一撞。
又是嘭通一声,两人的身体倒在地上。
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颜溪好像已经疯了,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像是野兽一般横冲直撞,不知用的什么怪异手法,竟然从黑衣人腰间抽出一把刀来,刷的一声,一道血线冲天漫起!
齐岩皱着眉头,做了一个手势,霎时,潮水般的黑衣人顿时围上,对颜溪拔出刀来。
在刀光中左闪右撞,女子嘴唇紧抿,眼里闪现骇人的光亮。
“你们伤他……都去死!去死吧!”
刷的一声,许多个身体霎时飞出,像是断线的风筝般落到地上。
顺利地到达西门筑身边,年轻的女子扶起男子,竟然柔声细语地说道:“撑住,我带你去找大夫啊。”
背后刀锋一闪,女子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回脚一踢,竟然精准无误地踹中了黑衣人的要害。
再来一人,颜溪眼睛都没眨一下,手起刀落,果决无情。
一道冷厉的光线顺着来人劈下,来人闪身避开,似叹似喊:“南风,是我啊!”
“滚开!”颜溪双目赤红,眼底迸现疯狂的杀意,头发散乱,一身是血,衣服破烂得看不出原来的痕迹,看起来就像御风而来的暗夜修罗。
森冷的刀光狠狠地朝着席堇程的方向劈去。
他想避开,却已经无法躲过那凌厉至极的剑锋,刺啦一声,肩上的衣服被劈开,一道深深的血线出现在他的肩膀上。
“是我,我是堇程哥啊,南风……”
话还未完,面无表情的女子挥刀而下,竟然直朝着席堇程的头颅砍下。
她已经谁都不认识了。
因为那个叫西门筑的男子,她已经失去理智,濒临疯狂了。
席堇程心一痛,这次却幸运地避开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齐岩见到这一幕,意味深长地一笑。
思索了一下,仿佛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齐岩突然扬声:“别跟这个疯女人打了,咱们撤!”
一哄而散。
颜溪仍是朝着席堇程挥刀,突然间……
“咳咳。”
男子微弱地咳嗽了一声,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颜,颜溪……”
西门筑伸出手,帮颜溪捋开了覆住眼睛的发丝。
颜溪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眼底的赤红渐渐淡化:“西门筑。”
有眼泪,倏忽流下。
年轻的将军愣在那里,嘴角缓缓地勾出一丝笑容,是极苦的颜色。
梦里梦外,他都只是一个局外人。
“你听我说……”他抹去她的眼泪。
“我不想先你而去,可是,我怕我会……”
颜溪捂住他的嘴:“不要,不要说那个字,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带你回去。”
看着男子的脸越来越苍白,颜溪心里升腾起一抹巨大的恐慌,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西门筑,我记起来了,我全部都记起来了,我是颜溪,不是蔚南风,你说要跟我一辈子在一起的,所以请你撑住,撑住好吗?”她哀求地说道,眼眶里有泪。
第91章 小屁孩()
“颜……颜溪?”西门筑黯淡的眸里一抹亮光转瞬即逝,他淡淡一笑,“我知道的。”
“你……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哪怕,哪怕失去了记忆也是。”
“不,”颜溪摇着头,眼泪扑簌簌地掉下,紧紧握着西门筑的手,“我是颜溪,我没有骗你,我记得很多事情,我们怎么相遇的,怎么相爱的,我都记得,西门筑,你不要丢下我……”
“是,是真的吗?”西门筑才说出这一句话,一口黑血就陡然流出,眼睛也紧闭起来。
“西门筑!”
“王爷!”就在这个时候,一大群人陡然而至,是西门筑的护卫们。
见西门筑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护卫们都是一惊,许昌最先冷静下来,他似乎懂点医术,在西门筑脉搏上探了探,从腰间的瓷瓶里掏出一颗止血养气的小丸来,给西门筑服下。
“王妃不要担心,王爷没事的。”许昌看颜溪一副焦急的样子,出声道。
“哦。”颜溪看许昌一脸笃定的样子,松了口气。
许昌当即背起西门筑。
“许昌,我也想要那个药丸。”许昌丢下药瓶,看了颜溪和席堇程一眼,想说什么终究没说,背起西门筑,和一部分护卫急匆匆地远去。
颜溪捡起药瓶,递给席堇程:“堇程哥,我……对不起,当时我……我到后面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我理解,因为西门筑受的伤不轻,所以你失控,也是情理之中的。”席堇程淡淡地说道,唇角的苦涩无人可见。
“你,你不怪我就好。”
不怪?怎么可能不怪?接到她被挟持的消息,刚从战场到家的他千里迢迢地赶来,他放弃了尊严,放弃了伪装的一切,跪在齐岩面前,他为她着急,为她担忧,看到她伤痕累累几欲落泪,可是,她呢?
她有正眼看过他吗?
眼里的,心里的,全都只是西门筑而已,对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拔刀相向,唯独对西门筑柔情似水,除了西门筑是个王爷之外,他席堇程不差他半分,为什么她从来就没将他看在眼里?
他真想说出来啊,我早就不想做你的哥哥,我早已经不把你当妹妹看,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界限,我想让你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到老到死……真想不顾任何人的目光把所有压抑的情感说出来,但终究,只是想而已啊。
之前她还和小侯爷来往的,有事没事会找他喝酒,但当她知晓了小侯爷对她的心意,她就再也不曾以往常的面貌对待他,躲避,疏离,拒绝,因为不爱所以泾渭分明,所以干净彻底。
如果有一天,这个在他身边四年的女子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在他面前无所顾忌,畅所欲言,再也无法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见了面也是一声疏远无比的席将军……他,他无法想象怎样度过那样的日子。
南风啊,你将永远都不知道,你之于我而言的意义。
“堇程哥啊,快吃药吧,你流了好多血呢。”颜溪塞了一颗药丸到席堇程手中。
自己倒药丸的时候,皱了皱眉:“没有了。”
“南风,你吃吧。”
“不必了,我要追上西门筑他们了,就算许昌说没事还是放心不下。”
“你头上的伤不先处理吗?”
“没事的。”颜溪对旁边的护卫说道,毫不扭捏,“陈淳啊,背我追上西门筑吧,另外,让一些人护送席将军回去吧。”
“王……王妃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王妃不是失去记忆了吗?在别馆内他们连照面都没打,她会知道他的名字?
“对于骗我的人,我记忆一向深刻。”陈淳把颜溪背到背上,二十多个护卫们霎时出动,留下十来个听命地守着席堇程。
陈淳一边快速地走,一边急声说道:“王妃,属下冤枉啊,属下不曾欺骗过王妃啊。”
“以前西门筑要抓我的时候,你不是装死骗了我吗?在王府六里外的角淋坡上,不记得了?”
“没有的事……”陈淳刚说完,突然想起来了,说到装死,好像还是五年前吧,对了,那个时候王妃不肯回去,所以他就和许昌演戏假装被许昌杀死,诶,那个时候王妃不是用鞋子砸了他吗?呃,都已经报仇了怎么还记得那么久……
慢慢慢着!王妃不是失去记忆了吗?
“王妃你……”一个想法窜上脑海,陈淳惊喜地说道,“王妃你恢复记忆了?!”
“谢天谢地,您恢复记忆了咱们就有好日子过了!”陈淳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兴奋样,看得颜溪啼笑皆非。
到了别馆,西门筑在被许窦疗伤,而颜溪,也在另一间房里被从皇宫叫来的御医打理伤口。
颜溪的伤口处理完毕之后,西门筑的房门还是没有打开。
“西门筑,他会有事么?”
陈淳回答:“许大夫医术卓越,死人也能医活,是以不会有事的。”
许窦的医术颜溪是见识过了的,在他的救治下,难产的时候大人和小孩竟然都毫发无损,是以微微放了下心来。
“陈淳啊,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我可以问你吗?”颜溪说道,看到陈淳连连点头,颜溪皱着眉头说道,“我到底,是怎么失去记忆的?”
“王妃不记得了吗?您摔山崖了啊。”
“摔山崖?”颜溪似乎一点印象都没有,困惑地皱着眉,“我为什么会摔下山崖?被人追杀吗?”
陈淳愕然。
“为什么是这副表情,怎么,我说了令人很惊讶的话吗?”
陈淳连连摇头。
“我只记得,我当时生完了孩子,和西门筑很开心地生活在一起,我看到原本体弱多病的孩子们身体越来越健康……然后,中间,发生什么事了吗?摔山崖?我为什么会跑到山上去,还带着丘丘一起?”
原来王妃忘了那段伤心的事情,忘了也好,陈淳说道:“记得当时王妃是要去山上给王爷祈福吧,好像是这样。”
“然后,就碰上要杀我的人了吗?”颜溪睁着一双茫然的眸子问道。
“呃,应该是的。”
“哦。”颜溪不疑有他地点点头。
丘丘原本在午睡,颜溪吩咐别让人打扰他,可孩子听到动静却自己醒来了,此刻大声喊着南风,推开了颜溪的门。
看到颜溪缠着绷带的模样,小家伙一下子红了眼眶。
“南风,你出什么事了?”
小家伙似乎想抱抱颜溪,可是却看到她浑身是伤的模样,困窘地无法下手。
颜溪笑着拍了拍孩子的脸颊:“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呢,一点小事就哭鼻子。”
“可是南风你受伤了啊。”小家伙眼眶更红了,眼睛水汪汪的,理直气壮地看着颜溪。
看他这样子颜溪笑了:“我受伤了我都没哭呢。”
“胡说,你都哭过了。”小家伙指着颜溪的眼睛。
“哦,那是因为之前担心你爹……”
“南风你担心人就能哭,我就不可以吗?”小家伙反应贼快,入室操戈,一下子让颜溪无话可说了。
看到颜溪无语的模样,小家伙扬起眉,得意地笑了笑。
“不过话说回来,南风你刚才说什么?我爹?”小家伙高兴地抓住颜溪的手,“南风你第一次这么说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是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南风,你心甘情愿地喜欢爹爹,愿意待在爹爹的身边了一样。”
小孩子眼睛亮晶晶的,发着光,裂开嘴,眼角眉梢含着笑意,这还是记忆中以来,颜溪第一次看到小家伙这么开心。
颜溪真的很想笑一下,可是……手上的伤口被这小屁孩抓住,顿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南风你怎么了……呀,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家伙反应到自己弄到了颜溪的痛处,缩回手,委屈地低下头,“肯定很痛吧?”
“你老这样我好不习惯呐,”颜溪捏着孩子的小脸蛋,“我的丘丘一直都是阳光可爱的暖男,走伤感路线怎么能行啊?”
小家伙立马纠正道:“南风你少加了一个词,是阳光可爱帅气的暖男。”他特意强调了“帅气”这两个字。
“……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他是老自恋,你是小自恋。”颜溪无语地捏了捏孩子的脸。
“其实,南风也不是那么谦虚的。”小家伙弱弱地说道。
“……小屁孩找打呀!”小家伙看着颜溪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跑开,可是以他的小身板,跑得再快也就那样。
啊,怎么回事?怎么跑了这么久还在原来的地方?
颜溪用受伤较轻的右手提着丘丘的衣领,他整个人便悬在了半空中,小短的腿在空中乱划着,以为自己还在地上般拼命奔跑。
这蠢崽……
小蠢崽反应过来了:“南风,你放我下来。”
“你刚才说过我不谦虚的话?”
小家伙又不蠢了,上道地回答道:“没有,绝对没有,在我心目中南风是一个可谦虚的人了呢。”
“语气不诚恳,一看就是敷衍。”颜溪似乎存心想整他。
“南风还想怎么样嘛?”
把小家伙放到床上,颜溪手在小家伙身上挠痒痒:“我想这么样,这么样。”
小家伙被挠得咯咯直笑。
“不好了!王爷他……”
第92章 你的男人,很爱你()
就在娘俩打打闹闹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如其来地闯进。
“王爷,王爷他……”
看着护卫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颜溪等不到他把气顺好,便直直奔向西门筑的房间。
看着闯入的女子,背靠在床上的男子似乎皱了一下眉。
“西门筑你怎么样了?”颜溪气喘吁吁地跑上来。
西门筑有一只手没有受伤,可是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伸出手来,带着笑揉她的头发。
那张好看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
颜溪拽住西门筑的袖子:“怎么样,身体好点了没有?”
西门筑皱了一下眉,将袖子从她手里挪出,疏离道:“本王不喜欢不认识的人碰触。”
“你说什么?”颜溪脸色一白,“西门筑,是我啊,我是颜溪啊,难道你……”
颜溪瞳孔一缩,一个不好的念头窜上脑海。
那个原本跑颜溪房里的护卫跑回来了,说道:“王妃,王爷他,他好像不记得你了。”
刚开始西门筑醒来的时候,护卫就兴奋地说快去告诉王妃,可是西门筑却疑惑地问,他什么时候有王妃了,护卫跟他说起颜溪,他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
所以,护卫跑去颜溪那里的时候,才那么惊慌失措。
“你是王妃?本王为什么会娶你?本王心仪的,不是弦城歌姬馆的小拂么?”
“本王说过,会娶小拂为妻的,他会是本王一生一世的唯一妻子。”
一生一世的唯一?颜溪咬着唇,太多情绪在眼中闪过。
“西门筑,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
看到女子清眸漾水的模样,西门筑眼神波动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诸多的情绪被很好地掩盖住,他微微地笑了,显得有点薄凉。
“你在这里,小拂会不高兴的,许昌,打发她一些银子,让她离开。”
“王爷,这……”许昌颇有些为难。
“西门筑,你记起来,我是颜溪,我们认识很久了,我还为你生了两个孩子,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他只是淡淡地看向她:“颜溪这个名字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他忘记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他们身上,不是她失忆就是他失忆,就像传说里的夜莺与鹰一样无法相见,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纠结的事情?
为什么他们的爱情,就这么辛苦?
颜溪忽然发现,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孤单,不是绝望,而是孤单绝望的时候,没有那个人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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