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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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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爸爸再跟你说一遍。”
直到说到第四遍的时候,秦崇聿才意识到,他被这个三岁多的孩子给耍了。
“安安,你难道不想看着爸爸跟妈妈结婚住在一起吗?”
“不想,你都不要我跟妈妈了。”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跟妈妈了?”
余平安没有回答,而是从一米多高的洗手台上跳在了地上,一溜烟跑出了卫生间。
“安安!”
秦崇聿急忙追出去,但就是前后脚的工夫,竟然就看不到这个孩子的踪影。
余生刚走进商场就看到朝门外跑来的儿子,她急忙叫住他,发现他竟然在哭,“怎么了安安?你不是跟爸爸一起吗?他人呢?”
“妈妈,妈妈……”余平安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扑在她的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到底怎么了?”
“妈妈,我们不要走好不好?我想跟爸爸住在一起。”
余生:“……”
“好不好妈妈?”余平安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那眼神令她眼眶一热。
本来她来是打算骂狠狠地秦崇聿一顿,然后带着儿子离开的,到这一刻,她动摇了那个念头。
秦崇聿也找到了门口,松了口气走过来就听余平安说:“妈妈,我们要是离开了,丁阿姨就会抢走爸爸,我不要她抢走爸爸,我们跟爸爸住一起好不好?”
刚才他苦口婆心地说了四遍,他都一直说没听清楚,那这会儿他说的这些是怎么回事?
某人的脸僵了僵,他这儿子,还真有表演的天赋,这么小感情都如此的到位,真不愧是她余生的亲儿子呀,演技都遗传。
“妈妈,好不好?好不好?”余平安晃着余生,晃得她有些头晕。
“好好好,都听你的。”
这一声好像电闸,立马闸断了余平安那哗哗直流的两湾潭水,“妈妈,妈妈最棒了!”
上一秒哭得跟泪人似得,这一会儿又跳得如此兴奋,余生怎么也没想到在几分钟前,她这儿子跟那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在这商场的卫生间里,密谋排练了许久。
****************
“崇聿,你看看这款戒指怎么也?”丁思思指着一对婚戒喊道。
秦崇聿慢悠悠地从休息椅上站起来,来到柜台前,扫了一眼,“还不错。”
就知道他会喜欢,丁思思的心里美滋滋的,“那我先戴着试试。”
“好。”
“妈妈,这个漂亮!你快过来看看。”对面的柜台上,余平安大喊一声。
是一对婚戒,很简单的款式,旁边的价签上写着:爱情地平线。
余生仔细看着这对戒指,精湛的工艺,流畅的线条,界面上钻石火采动人,如恋人耀眼的爱情,尤其是男女戒指上那一条勾勒,以心换心,守护彼此间真爱永恒。
“这款戒指的寓意是一生忠贞不渝的情意。”销售员微笑着介绍。
难怪会这么美,寓意都如此的好。
余生的嘴角噙着笑意,不难看出她对着婚戒的喜爱。
“爸爸,你快来看看!”余平安叫秦崇聿。
秦崇聿似是早就想过去,儿子这一声叫喊后他迫不及待就走过去,用他的眼光来看,这戒指很普通,而且价位也是极其的普通,连十万都没到。
余平安伸手让他抱,“爸爸,是不是很漂亮?”
秦崇聿将儿子抱在怀里,睨了眼余生,见她看得仔细,便知道她是喜欢的,结婚的时候他不曾送她戒指,因为她曾说过她不喜欢什么戒指,他信以为真,所以当时定做了一部镶钻的手机送她做结婚礼物。
直到四年前她离开,他有一次去参加一朋友的婚礼,期间无意间听到一个女人说的话,他这才意识到他当年犯下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没有女人不喜欢戒指,她也是。
“喜欢了就买。”他低声说。
丁思思的胸腔里压着股怒火,她摘掉试戴的那枚戒指,大步走过来,惊叫一声,“呀!这一对真漂亮!比我刚才试的那个好看多了!拿出来让我试试!”
余平安瞪着眼睛,气呼呼地冲着她喊道,“这是我妈妈的!”
丁思思笑着看向秦崇聿,娇滴滴地说:“崇聿,人家好喜欢这对嘛,我们就要这对儿好不好?”
“当然好,只要你喜欢。”秦崇聿微笑说。
丁思思兴奋得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崇聿!”
“不许你亲我爸爸!”余平安使劲擦了擦秦崇聿脸上被丁思思亲过的地方,又说:“爸爸,你不可以让别人亲你,你只能让妈妈和我亲你。”
丁思思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营业员拿出了那对婚戒,还没等丁思思试戴,就被余平安抢过去,用力摔在了地上。
“余平安你--”碍于秦崇聿在场,丁思思不好发火。
余生低声呵斥儿子,“安安,你干什么呢?摔坏了怎么办?”
“哼!”余平安从秦崇聿的怀里下来,生气地瞪他一眼,“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余生捡起戒指递给营业员,“真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你看一下有没有摔坏,多少钱我赔给你。”
营业员接到手里,还没来得及查看,却又被余平安抢走,使劲摔在地上。
“安安!”余生气得瞪着眼睛。
余平安扯着嗓子大喊:“那是我和妈妈看上的,谁也不许戴!”
“你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坏。”丁思思说。
余生冷笑,“丁小姐,我儿子好与坏跟你有丝毫关系吗?男人我都能让给你了,何况一对破婚戒,你若喜欢买去便是,我余生从来不稀罕别人要剩下的东西。”
“你--”丁思思气得满脸通红,她暗暗咬紧牙,余生,我们走着瞧!
营业员见这架势,一会儿要打起来,就慌忙说,“我们这里的婚戒都是独一无二的,要不丁小姐您再看看别的款式?”
“我就要这个!”
“丁小姐就是喜欢别人不要的东西,吃别人剩下的真的就那么好吃吗?”
“余生!”
余生挑衅地看着她,“恼羞成怒?我不要的男人你当成宝,我不要的戒指你偏偏捡来,难道不是吗?”
丁思思几乎要被气疯。
可自始至终秦崇聿都一言未发,冷漠得像个局外人。
“崇聿,这个女人欺负我!”丁思思哭得梨花带雨。
秦崇聿这才不无动于衷,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好了,不就一对戒指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若喜欢,两对都买给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秦崇聿示意营业员把两对戒指都包起来。
余生轻笑,拉着余平安把所有的钻戒区都逛了一遍,指着其中的一个说,“这个拿出来我试试。”
营业员迟疑了一下,这是本店最贵的一枚婚戒,只是女方单款,不是她势利,而是这婚戒老板交代了,除非是买下,否则不让人试戴的。
“我说了拿出来我试试!”余生心里有火,嗓门一下子就飚起来。
营业员不敢得罪,这才叫来店长,打开柜子,取出婚戒。
岂料余生看都没看一眼,“打包了!”
营业员当即就傻了眼,近五百万的价格,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爽快。
营业员开好单据让余生请去结账,她却指着秦崇聿说:“他付钱。”
丁思思差点没跳起来,“余生你要不要脸,你买戒指凭什么让我未婚夫付钱?”
余生不怒反笑,“不可以吗?我们结婚的时候他没送我戒指,现在他难道不应该给我补回来吗?”
丁思思气得直瞪眼,看着秦崇聿,等他怎么说。
“补,当然该补。”秦崇聿眼睛都没眨一下,交给营业员一张卡。
结完帐,丁思思的两对戒指合起来也不过百万,余生的单单一枚都近五百万,这怎能不让人心里窝火。
丁思思哭哭啼啼地给赵兰打了电话,很快秦崇聿便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电话里秦立的态度很明确,若他再跟余生纠缠,就会让她永远消失。
“崇聿,晚上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丁思思问。
秦崇聿冷着一张脸,“下车!”
“怎么了?”
“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丁思思,我以为你很聪明,其实你这叫自作聪明,下车!”
丁思思被扔在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秦崇聿独自离开。
商场外的马路边,余生跟余平安一人手里抱着杯热牛奶,鼻尖冻得通红,却都是呵呵地笑着。
“妈妈,今天我们把那个坏女人快气死了。”
“死了才好呢,这样就没人能抢走你爸爸了。”
“就是,她是坏人,我不喜欢她!”
“妈妈更不喜欢!”
一辆白色的凯雷德停在两人跟前,车窗落下,“上车吧,余小姐,余先生。”
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同时翻了个白眼,一甩头,不坐!
秦崇聿从车里下来,打开车门,恭敬地弯下腰,“亲爱的余小姐,余先生,请上车。”
余平安的小眉毛抖了抖,上车。
余生也回应他抖了抖眉毛,上车。
丁思思看着这一幕,两个拳头紧紧地攥着,面目有些狰狞,“余生,你活不过这周,我们走着瞧!”
车子经过丁思思的时候,余生有意搭讪,按下车窗,“丁小姐,今天天色太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改天请你去盛居苑做客,我亲自下厨。”
*****************
回到盛居苑,余生将婚戒随手扔在沙发,一口气还没喘过来便喊道:“李管家。”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交代下去,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准许,不许丁思思踏进盛居苑半步。”
余生想了一路,既然这处房产在她的名下,那就是她的,任何她不喜欢的人都休想踏进来半步,尤其是那个丁思思!
“……”李慧清望向秦崇聿,他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余小姐说的李管家难道没听到吗?”威严的声音缓慢地响起,李慧清浑身一颤,“听,听到了。”
“那就赶紧去办。”
“是。”
“把这里所有丁思思碰过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余生又发话。
这时候秦崇聿缓缓睁开眼睛,“你的意思是把我也赶出去?”
“……”李慧清彻底的无语了。
余生没搭理他,只是强调,“李管家,记住是所有。”
当天晚上,别墅里所有丁思思碰过的东西都被清理了出去,先不说那些东西价值多少,关键是在那堆被清理的东西里还有一样特殊的,那就是秦崇聿。
若不是嫌麻烦,地板余生都要换掉。
然后别墅里开始大扫除,所有人员齐齐上阵。
大扫除后已经是深夜了,余生带着余平安去了二楼的主卧,躺在了那张天价的大*上。
“妈妈,你真不要爸爸了吗?”外面下那么大的雪,爸爸站在雪地里会不会生病了?想到这里余平安慌忙跑到落地窗前贴在玻璃上朝外看。
“爸爸!”
“妈妈,外面好冷,你就让爸爸进来吧。”
余生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睡你的觉,不然我罚你也站在外面冻一冻。”
余平安不敢说话了,乖乖地回到*上躺下。
“先生,这些东西放在哪里?”李慧清指着这些被清理出来的东西问。
秦崇聿看她一眼,“难道余小姐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
“我……”李慧清不敢作声,要知道这些都东西少说几百万,甚至上千万都有可能,就这么扔了,多可惜!
秦崇聿似是看出来她的心思,说道:“只要弄出这盛居苑,至于怎么处理你自行决定。”
李慧清一愣,连忙点头。
不消一会儿这些被清理出来的东西都被运出了盛居苑,雪地里,只剩下秦崇聿。
“先生,您回屋子吧,在外面这么久,会感冒的。”李慧清拿了件大衣过来说。
房间里的灯都不亮了,应该是睡了吧?看样子是真打算让他在这雪地里呆一晚上,倒也没什么,冻不死,只是,那么暖和的被窝,若不去睡,岂不可惜?
“你去看看他们母子是不是睡下了?”
不消一会儿李慧清跑出来,“先生,余小姐和小少爷睡了,睡着了。”
秦崇聿勾起嘴唇,扔下手中抽了半截的烟,大步进了屋子。
怕惊醒余生,他在客房里冲了澡,悄悄溜进了主卧。
这*大了就是好,虽然他们母子在中间躺着,可他躺下后边上还留有空地。
这被窝里,真是暖和,尤其是那散发着阵阵热气的身体。
秦崇聿一点一点挪近,然后大手小心翼翼地搂在余生纤细的腰肢上。
许是有些痒,余生动弹了一下,本来是侧身对着余平安睡的,却突然一翻身侧向了这边。
本来对着的是香肩玉背,令人无限遐想,可一转眼,眼前变成了两座山峰,再加上余生那*人的睡姿,秦崇聿的喉结动了动,他本来只是打算搂着她就这么睡一晚,可这会儿,体内有团火熊熊燃烧起来。
“安安……”似是觉得“儿子”离自己有些远,余生又挪了挪身体,胳膊腿搭在了“儿子”的身上,还抱着他的头在怀里轻轻揉了几下。
秦崇聿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甚至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他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醒过来,别醒过来。
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多久秦崇聿不知道,但感觉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等余生彻底地睡熟,他才敢轻轻地吐了口气,眼前这小樱桃实在是太诱人,岂有不吃掉的道理?
“嗯……”余生发出了一声轻吟。
这一声绝对是致命的。
“别闹……”余生抱住胸前的那颗不老实的脑袋。
她做了个梦,一个令人羞耻的梦,梦里他跟秦崇聿翻云覆雨,就像刚结婚的时候。
“崇聿……”她低低地叫着。
秦崇聿在她耳边厮磨,说着蛊惑人心的话语,“乖,我在呢,别着急,一会儿就给你……”
092:余生:手累,放佛要断了,求订阅!()
下了几天的雪,在早晨的时候停了。
窗外的楼下传来余平安的嬉戏声,整个盛居苑里似乎从早上,不,应该是昨天晚上开始,就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奢华的卧室里,余生缓缓睁开眼睛。
第一感觉,累,放佛睡了*不是睡觉,而是在跟人打架。
第二感觉,手最累,放佛要断了一般。
怎么了这是?难道是生病了?
余生拖着疲惫的身体坐起来,低头揉着眼睛,却倏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记得睡觉的时候明明穿的是粉色的睡衣,怎么现在变成白色的了?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没有看错,确实是粉色的。
难道睡到半夜她又起来换了衣服?
难道是?
余生急忙从*上爬起来,看着干净的*单,她松了口气,幸好没漏。
卫生巾日用的夜用的秦崇聿都已经用微波消过毒,整齐地摆放在更衣室里一个专门的抽屉里。
拉开抽屉,看着整齐的卫生间,余生承认她又没出息了。
以前她从来都不不担心哪一天月事来会没有卫生巾尴尬,因为从她第一次来月事到来到后来他们分开,这中间的那么多年,每个月他比她都记得清楚哪一天她月事来,卫生巾也都是在来之前他为她备好的。
生过安安后第一次月事来,当时家里没有卫生间,那天肚子还疼得要命,没有人知道,她蹲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哭了整整一个小时。
那么多年,他在她生命里充当的不仅仅只是一个男人的角色,他更像是她的母亲,贴心地照顾着她的衣食起居,以至于在离开他的那四年里,做什么事她都会手无足措。
第一次一个人去买卫生巾,她竟然跑到了药店,因为她以为卫生巾是在药店才有销售的。
第一次去买**,她连自己穿多大的号码都不知道,是营业员给她量了后她才知道。
第一次出差,她竟然忘记带银行卡,兜里就装了五百块钱的现金,公司安排的酒店一晚上住宿就要三四百,第二天中午她回到酒店被告知她的东西被拿出了房间,原因是她没有续费,口袋里当时就剩下不足五十块钱,异地他乡她蹲在酒店外嚎啕大哭。
失去他以后,她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笨,多可怜,多可恨。
人都是会长大的,她时常想若是当年她没有离开秦崇聿,那么现在的她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仍旧不知道卫生巾在哪儿卖的?
“在想什么?”腹部被温热的大手抚上,余生闭上眼睛,泪如泉涌。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秦崇聿的手背上,他急忙转过她的身子,发现她竟泪流满面,他的心一紧,“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生不回答,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那两股清泉却不停地从那月牙弯处“哗哗”直流。
秦崇聿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说:“到底是怎么了?不舒服了我们去医院。”
“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让丁思思踏进这盛居苑,这是你和安安的家,我不会再带任何女人进来。”
余生缓缓抬起眼皮,双眼通红,泪光闪闪,声音沙哑地问:“那你呢?你的意思是这只是我跟安安的家?”
“我……”
余生使劲抹去眼泪,牛脾气又上来了,一把将秦崇聿推开,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卫生巾,气呼呼地去了洗手间。
“砰--”巨大的关门带起的冲击使得秦崇聿一连后退了两步。
这又生气了?
“啊--”洗手间里传出余生高分贝的叫喊声,秦崇聿立马冲进去,“怎么了?阿盛!”
“秦崇聿你这个混蛋!”
秦崇聿眼神迷茫地看着她,“我怎么了?”
余生又低头看了眼睡衣里自己那放佛得了什么怪症一块紫一块紫的身体,怒火中烧,醒来的时候她就觉得睡衣不对劲,还以为是自己换的,现在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混蛋趁她睡觉占他便宜!
周围没有可以扔的东西,余生就把卫生巾狠狠地砸向了某人,“秦崇聿你给我等着!”
秦崇聿笑着接过卫生巾,抽出一片,打开后闻了闻,还是跟以前的味道一样,“到底是怎么了?你看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生气,怎么了你说出来,要是我做错了什么,我给你赔礼道歉。”
“你这个*!你把卫生巾还给我!”这个男人,怎么能还把用在那个地方的卫生巾拿到鼻子前闻,真恶心。
“你不是扔给我让我用的吗?”秦崇聿靠在门上,将卫生巾在脸上蹭了蹭,发明这玩意的那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软软的,呵护着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余生几乎皱着眉头,“你恶不恶心!”她严重怀疑这男人心理有问题!
“你说这卫生巾吗?怎么恶心了?我都消过毒了,摸着真舒服,你垫着是什么感觉?”
“秦崇聿你给我滚!能滚多远滚多远!”
某人不但没离开,却又抽了一个,走向她,“我帮你垫上吧?”
余生难为情得满脸通红,撇着脸喊:“秦崇聿你给我滚出去你听到没有?你这个超级恶心的大*!”
“哈哈哈……”洗手间里回荡着男人爽朗欢快的笑声。
被卫生巾事件带去了全部情绪的余生暂且忘记了晚上被人吃豆腐的恼怒,直到洗刷完毕她打算换衣服下楼这才记起,可这时候,秦崇聿早溜得无影无踪了。
雪停了,早饭后余平安让着出去铲雪,余生本来不想跟他一起,因为浑身酸疼无力,可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拿着铁楸跟他去了院子。
手握着铁楸,没几下她都要停下来。
李慧清一开始没留意,时间久了发现了,慌忙询问:“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种事余生怎好意思讲,但双手酸软无力她倒是觉得极其的奇怪,“没有,就是两手无力。”
秦崇聿怔了下,抿着嘴迅速铲着雪离开,他可知道是因为什么。
昨天她月事来,他到后来才想起,可那时候怎么还能控制住火势,所以就难为了她那双手替他解决,可这事是绝对不能告诉她的,否则免不了一场毒打。
“大概是昨天晚上收拾东西累到了,您别铲雪了,回屋里,我给您用热毛巾敷一敷。”
余生点头,“安安,妈妈回屋了。”
余平安有些不开心,“你不陪我跟爸爸堆雪人了?”
“妈妈有些累,爸爸陪安安堆雪人。”秦崇聿连忙说。
“好吧,那妈妈你去休息吧。”
余生离开后,秦崇聿长长的吐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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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余生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通后知道是丁思思。
丁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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