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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有崖,我有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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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虽然未听闻过他与仙女的风流事,但他经常下凡间,说不定就是喜欢凡间的女子,就是为了与某个女子花前月下。

    能够很自然熟练的给她洗脚,说不定就是从别的女子那练习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觉得心中不是个滋味。

    到底是占有欲强,就算是在梦里,对一个梦中人而言,她也是慎重的。

    她会在意他的过去,不允许他有别的女人,要求他只能有她一个。

    至于她,陈雍抱起刚出生的她,看着她往小嘴里塞进两个拇指吸吮时,便知晓她是一个贪心的人。

    就因为她是一个贪心的人,才想着在这个梦里,要随心所欲。她的目标很明确,子钰凤凰,两个都要。

    她下了决定,待收了这个妖怪,要好好的对子钰进行一番拷问。他若不从,她便让凤凰的羽毛化作翠绫绑起他,想到这,她很是得意了一番。

    说风就是雨的她开始纳闷这个妖怪怎么还是徘徊来徘徊去的,干嘛还不动手,子钰到底想要等到什么时候,莫非他收拾不了一阵风,要等到它化成实体再动手?

    她当即下了决断。

    恩!肯定是这样!否则怎么由着它被卷到这里了呢。

    她想要快点收了她,好做正事。

    于是,她开始分析:既然掳了他们,又听了这么久的情情爱爱,到底什么意思?

    总不可能是为了听私奔故事吧!

    为何解了男子吃了女人肚子?

    到底什么是切入点?

    她憎恨私奔的男女,憎恨孩子,才吃了肚子。憎恨男子,才解了男子。

    为何憎恨他们呢?

    这与她有何关系?

    为什么有樟花香?

    啊!好似灵光乍现,她豁然开朗。

第84章 鬼讲故事() 
陈晴突然失控,嚎啕大哭。

    子钰没跟上她的节奏,不懂她的用意,只心疼的安慰:“晴儿不哭,乖,二哥陪你呢。”

    “二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被妖怪抓来了?”

    她问嘛是在问他,但没打算他的回答,随即带着哭腔道:“我知道了,我们肯定是被妖怪抓来了!你装作镇定无非是哄我,让我不要紧张罢了。小郡主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如今我们也是家里跑出来,那妖怪肯定要杀了我们。”

    鬼风依旧围着他俩飘荡,不紧不慢,但是划过身体时,却能感到刺骨的冰冷。

    子钰搞不懂她的用意,更不懂鬼为何还在飘,为何还要听他俩的谎话,不攻击他们。

    他扮做情圣,吻着被陈晴挤出来的泪,道:“人间,黄泉,天上,无论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其实他对她本就算是情圣,成仙后四千五百年,他已拒绝了百来仙女的献媚,千把凡间女子的示好,为她守身如玉,心里装着的都是她,这一装便也就装了六千年。

    鬼风静止一瞬,随即又开始飘荡。

    有些人怕什么就会选择无视,有些人越是害怕就越要睁大眼睛看清楚。

    此刻,陈晴属于第一种,她自始至终眯着双眼。她怕黑,怕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但有子钰在,她信任子钰,仿佛子钰就是她的眼睛,她只顾着竖耳倾听。

    人往往也都在没了一种感官之后,其它的感官就会异常的灵敏。

    陈晴亦如是。她感觉到冷风不易察觉的一吸停顿。

    她委屈的哭诉道:“我听你曾经与孙小姐也说过这个话。”

    她醒了把鼻涕,顺手擦在了子钰的衣襟上。

    鬼风飘荡似乎变慢。

    子钰之前的谎话已是极限。他不像陈晴看过如此多的戏折子,不知道接下去她会如何编谎话。但为了演戏,他极尽惭愧的道了声对不起。

    陈晴停止了哭泣,突然冷笑一声。

    这声清脆的笑声飘荡在漆黑的山林中,与这飘忽来飘忽去的鬼风相互帮衬,显得分外的诡异阴森。

    她娇柔的声音突然变的冷冽:“你没有对不起我,也不用对不起她,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她的语速很慢,好像咬牙切齿。这三句话讲完,她露出点笑意,当然此刻乌漆墨黑,谁都看不到她脸上的那抹得意的浅笑。

    她冷哼一声,手摸向胸口,声音依旧冷冽:“她仗着怀了你的孩子,要求提前婚礼,我岂能如她所愿。”

    鬼风停止飘荡,像个锅盖,将他俩罩在当中。

    不断逼近的冷意让陈晴觉得身处天寒地冻之地,她握住了凤羽的同时又帖进了子钰几分。

    子钰臂弯怀紧几分,双手运出一股力。

    清脆的嗓音,冷冽的语气,狠毒的话语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咬出:“我的人,谁敢觊觎,我定让她付出代价。二哥,你知道她为何掉孩子吗?”

    鬼风不动,也不再缩小。

    它似乎很想再听下去,似乎又不想再听,有些矛盾,冷意也渐渐的减少。

    陈晴停顿,像是等待子钰的回答。

    子钰运满力的手按在陈晴的背心。

    陈晴顿觉有股力正源源不断的自他温暖的手心输入体内。

    这股力在体内游走一遍,感觉很奇妙,她摩挲了手指,即刻明了,这是他给她仙力,顿时,心花乱颤的她差点忘了词。

    她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知道我们快死了,我知道私奔的人都会像小郡主书生一般死掉。我本想瞒你一辈子,但毕竟那是你的孩子。。。。。。。”

    陈晴没有讲完,子钰突然开窍了,他用低沉黯哑的声音道:“只有你肚子里的才是我的孩子。”

    话音刚落,一阵大风刮过她俩,随即响起一阵女子的凄厉笑声。这笑声回荡在山林中,吓得林中猿猴鸭雀呱呱呱的一阵沸腾,听的陈晴毛骨悚然。

    她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皮,还是漆黑的啥都不见。可这回,她没再合眼,转个头,将正脸贴在子钰的胸口。

    子钰依然不动,

    做戏要做全套,之前不害怕可以说故作镇定,处于回忆美好当中而忘却所处坏境。但此刻,林中尽是鬼哭狼嚎,若还能淡定的不急不躁,那么,他们也就同那鬼一般,不是人了。

    于是,陈晴吓破胆似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叫着:“二哥,我怕,我好害怕。”

    戏子会演戏,那是台下功夫下的多。可尽管这般,还是能看出表演的痕迹。

    而陈晴演戏,不用练习,既兴既演,声情并茂,引人入胜。此刻,光听她的声音就可知晓她已害怕的胆战心惊。

    子钰还在等女鬼显身,同时,他也相信怀里的陈晴是真的害怕了。

    毕竟此时此地此景,但凡人间女子,都会害怕,更何况她无可挑剔的表现。

    他闻着她的发,拍着她的背,一遍一遍的安慰,“晴儿,不怕了。”

    女鬼的笑声戛然而止。

    慢慢的,在离他俩五步处出现一个白影。这个白影飘飘荡荡,随着林中的微风,如烟一般袅袅。

    紧接着,如风一般缥缈的女声响起:“我也害怕,我的孩子也害怕。”

    又是一阵笑声。不过这次的笑声不是凄厉,而是戏谑。

    陈晴循声望去,似乎有子钰在,她已不再那么怕黑。

    林中漆黑,但白影还是能窥见一二。到底是见鬼,陈晴吓了一跳,她拧子钰的大腿想问他为何还不动手?

    子钰忍着疼,安慰着:“莫怕,有我。”接着对着白影沉稳的问道:“你是人是鬼,是妖是魔,为何要抓我们?”

    子钰未表现出丝毫的害怕,陈晴担心被他搞砸,又拧了他大腿肉。

    白影一闪,到了另外一边,又是一阵笑。

    陈晴心道:这只女妖被情伤成了神经病。她壮着胆子道:“你,你别笑了,不管你是妖是鬼,既然今夜我们要死在你的手上,总得让我们死的瞑目。”

    女鬼慢悠悠的道:“我喜欢听故事,喜欢听你们这些为爱不择手段远走天涯的故事。三百年来,我听过二百八十三个故事。你们的故事最有趣,哥哥妹妹,第一次听说,呵呵。这么有趣的故事,我该怎么回报你们呢?”

    白影飘飘,夜色太浓,看不见她的脸。她说话的声音若搁在白日,那是另人心旷神怡的,但此时此地,只能另当别论了。

    陈晴装傻道:“我们不要你的回报,只要你放了我们就好。”

    女鬼无视她的话,自顾自的道:“啊,这样吧,我听了多年的故事,从未讲过故事。今夜,就为你们讲个故事,当做回报了。”

    陈晴心下欢喜,它说的讲故事,定是讲自己的故事。

    听人家故事,听完故事又杀人,孩子,她分明就是一个没了孩子被负心的受害者。

    陈晴相信它的话,谁会对两个将死之人撒谎呢!不管它是否真的是第一次讲故事,只要知晓此刻它讲的是它自己的故事就好了。

    陈晴靠着子钰,开始悠然自得的听鬼讲故事。

    “东篱国有个永嘉郡,三百年前,有户叶姓世家。叶家有两位公子,大公子娶了当地一位乡绅的吕姓小姐为妻,刚开始时夫妻就算感情平淡,吕小姐也能安稳过日子。

    大公子好色,在娶妻前,房中已有几房妾。两个月后,又新纳了一个小妾,这个小妾很得宠,她想要上位当他的妻,于是在大公子面前诋毁吕小姐。

    两次诋毁之后,大公子看吕小姐越看越不顺眼,后来就经常打骂吕小姐,甚至要休妻。但这被老爷子压了下来。

    吕小姐虽然在外人眼里是叶家的风光大少奶奶,但只有叶府的人知道,这个大少奶奶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这种日子过了半年,在外游学的二公子回府。他见到吕小姐便是一眼万年。他找各种机会照顾她,对她示好。

    经过二公子一年的倾心追求,吕小姐终于敞开心扉,迎接她此生的爱情。

    两人府里偷偷摸摸了三个月之后,吕小姐有孕了,这个孩子自然是二公子的。大公子自刚成亲的两个月内来过几次,后来就没来过,这也给了她与二公子能够发展情愫的机会。

    对于有孕,吕小姐没有担心会被抓去浸猪笼,反而很高兴。

    她经常抚着肚子想着这是自己深爱男子的骨肉。

    只是那时,她没有发觉二公子已经好几日没来她的房中。

    那夜,她将有孕的事告诉了二公子,二公子愣住了。

    她想或许是孩子的事惊着他了。

    她是个单纯的人,永远也想不到,他是因想着怎么处理他们母子而发愣。

    有孕嘛,肚子总会长大。两个月过后,也就是三月,二公子说樟城开花季节,满城幽香,想带吕小姐去看看。吕小姐很是高兴,欣然同意。于是两日后,二公子找了一个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理由,带着吕小姐去了樟城。

    只怪吕小姐太傻太天真,跳进了二公子的温柔陷井。

    还未进城,淡雅的花香便飘进了马车。吕小姐靠着二公子,再次讲出了自己想与他远走高飞的愿望。

    而这个话曾经是他向她提出的,那时她重礼教,视他为小叔,终是迈不开这一步,就被她拒绝了。

    后来,自有孕了之后,她便同他提远走的事。而他总说为了孩子,他还需要一些安排,她便也相信了。

    但这次,他说让她先待在樟城别回去,待他回去再处理些事就来樟城带她远走高飞。

    这个吕小姐自然当真,以至于她看着远处的城墙就像看到了他俩的家,幸福的似吃了蜜饯。

    樟城有叶家的别院,别院种满参天樟树。

    第二日午后,春困秋乏再加上孕期疲惫,她在饭后便回房休息,二公子出门办事。

    那日不知为何,她心神不宁,没睡多久,就醒来了。

    她走出房间,想要去院内散散步。刚转了个弯,远处就传来熟悉到极致的二公子的声音,她欢喜着他这般快就回来了。正要加速过去时,一道陌生的娇柔的唤着二郎的女声传来。

    这声音甚是动听,但于她而言,与霹雳无异。

    她定在了原地,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她想后退,却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般。她想上前问个究竟,却又不敢面对他的回答。

    蓦然中,她想到了自从两人一起后,他的变化。

    到底是被爱冲昏了头,连这些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连满口的敷衍都听不出来。

    两人一起前,他想尽法子接近她。两人一起后,他找着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疏远她。

    往事一幕幕,伤心一幕幕,干涸了近两年的泪再次夺眶而出。

    耳边依旧响着他们的柔情蜜意。

    “二郎,你答应我的,今生只我一个人。”

    “虹儿,今生来世,我都只要你一个。”

    “那她为何还有你的孩子。”

    “只有你肚子里的才是我的孩子。”

    吕小姐悲愤不已,终于冲了过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愤怒过头了。她直接扑向那两人,举起两掌朝他俩挥过去。

    这是她十八年生涯里,第一次挥掌。

    而这本领也是拜她的丈夫劈头盖脸的巴掌所赐。

    她带着愤怒,绝望,还有为自己为孩子讨要公道扑向他两。

    但于她而言,没有公道。

    至少到了叶家之后,她就再没有过公道。

    大公子因为小妾打的她鼻青脸肿,此刻,二公子的脚不偏不倚正中她的小腹。

    她的手长不过他的腿,挥出去的掌最后捧着肚子。

    她跌坐在了由于刚刚下过雨而湿漉漉的草地上。

    最后,她疼的蜷缩在了地上。

    曾经对她温柔体贴的人扶着那个叫虹儿的女子,正居高临下的冷漠嫌弃的看着她在地上翻滚。

    吕小姐咬破了唇,死死的盯着两人。

    她知道这么一踢,孩子铁定没有了。

    她没有开口求他们救她的孩子。

    她已经明白:当初告诉他有孩子时他为何会毫无欢喜,来樟城,仅是为了处理孩子,处理她。

第85章 鬼讲故事2() 
“二郎,她流血了。”

    “恩。”

    “二郎,她晕倒了。”

    “她死了。”

    “滑胎而已,怎会死人。”

    “用膳时,我给她下了药。本来她可在睡梦中死去,谁知竟跑出来碍事。虹儿,我说过今生只有你一个,我说到做到。”

    “二郎,我们会下炼狱的。”

    “无论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当时,她还没有死绝,尚有微弱的气息,只是无力开眼,无力开口,无力挪动,哪怕动动手指,她都不能。

    她合着眼,外界的一切似乎很吵闹,他们的话语如刺,一根一根的扎进十指,十指连心,她的心不停的滴血。

    这时,又下起了雨,雨打在脸上,噼里啪啦的,她还能感觉到疼。她又感到了冰冷,从未有过的冰冷。

    这时,伴着哗哗雨声,她听到锄头落地的声音。

    她对自己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后来,她被他握住脚踝甩进了坑。

    坑不是很大,她不能躺直。她被甩进去的时候,刚好趴着,头与膝盖刚好顶着坑壁,她悬着,未落到坑底。

    他的声音又响起:总归相好一场,你既喜欢此处,我就将你葬于此地。

    接着,他跳上了她的腰,硬生生的将她拦腰折断。

    她终于以一种人做不到的姿势到了坑底。她的右脸紧贴着坑壁下滑了两尺,细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泥土擦破,泥粒砌进了面骨。自腰以下,她没了任何知觉。

    可是,尽管这般,她还没死绝。

    雨,哗啦啦的落在坑里,四周的积水也往坑里流。

    土,也一撬一撬的拨进了坑内。

    最后,土和着雨水一起没过了她的鼻,她知晓自己终于要死了,终于不用再忍受现实的痛苦,不用再感受身体的痛楚。

    她带着恨而死。

    到死,她都在心中默念:化作鬼,也不能放过他们。”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叫人听不出情绪。但听内容,却又叫人为之凝睇。

    原来她受了惨绝人寰的对待,以致扭曲了心智。

    陈晴靠在子钰怀里静静的听着,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堆积如山的戏折子总归是时人为博眼球而编纂的,而眼前这个由吕小姐化作的厉鬼却是在讲诉着真真切切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她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语气平平,毫无波澜。但陈晴知道,她内心的恨已经到了极致,否则她不会如此平静的讲诉往事,讲诉自己被活埋。

    “入夜不久,她真化作了鬼。

    她从树下爬了出来,飘在别院里,想找到骗她杀了她母子的人。

    她找到了他们的房间,房中传出他们作乐的声音。

    她推门,却发现手陷进了门内,她不知鬼到底有何本领,但她只想杀了他们,她见手能透过房门,就朝着门走进去。

    果然,她进去了。

    她直奔床前,入目的是两俱交织在一起的肉体,那么的辣眼睛。

    那一瞬,她想起了曾经。曾经他们也是如此肉体痴缠。

    她无声的笑了笑,快乐总是要付出代价。

    她的代价便是她们母子两命,而他们的代价,也是两条命,不,是三条命。她想到他曾说,她肚子里的才是他的孩子,她要拿下她的孩子。

    她走近他们。

    他们埋头快乐,全然不顾她的靠近。

    她讽刺的笑,伸出手欲要掐死男的。

    但是她不能。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对他无能为力,就如开门一般,她的手消失在他的脖子上。

    而他依然亢奋的在她身上律动着,带着粗重的喘息讲着:虹儿,我带你远走高飞。带你飞。

    她掐了男的又掐了女,直到男的趴到了女的身上,她还在掐着他们。

    她终于再次爆出了眼泪,本以为做鬼就能杀了他们,却不曾想她就是一阵鬼风,风又能奈何的了他们什么!

    “二郎,我有些冷。”

    “虹儿流了许多汗,不动了,自然冷。”

    “不是,我总觉得有阵风。”

    “哦,说不定是那贱人变作了鬼。”

    “二郎,别说了,吓死我了。”

    “怕什么,将她埋在樟树下,就是让她做鬼也只能做阵鬼风。我们再来一次,做给她看。”

    他们果然又开始了。她也如他所愿,在床边站着看到他再次趴到了她身上。

    “二郎,那阵风还在呢。”

    “虹儿还想要啊。”

    “咦,你好坏呀。”

    “虹儿想要,我定满足你。”

    他果然又满足了她。

    她也依然立在床边,眼里只有两俱晃动着的肉体,耳边响着的是淫靡之音。她不知道为何还能看得下去?但她知道,她要想尽办法收了他们。

    “二郎,日后会否也如对她那般对虹儿啊。”

    “虹儿多想了。”

    “你们曾经也好过,否则她哪会有你的孩子。”

    “你都说那是曾经,那时还不曾见过你。你看,如今为了你们,我亲手了结了她,我对你之心,天地可鉴。”

    “呀,二郎,够了,不要了。”

    她退出了房,身后传出的依然是他们的淫靡声。

    为了他们,了结了她们。

    她来到院中,雨已止,朗月出。

    她望着缀满繁星的天幕,想着如何做鬼,做一个可以杀死他们的鬼。

    一个月后,她成了一个可以杀人的鬼。

    她回到樟城,他们已经回永嘉,她也赶回了永嘉。

    她还不知那个叫虹儿的人是谁,回到永嘉后便跟踪二公子,发现这个虹儿是叶家世仇的女儿。

    那时,她明白了,为何她有孕了没有同老爷子提娶她,反而想着远走高飞,原来是因为他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

    她想着虽然可以易如反掌的杀了他们,但那样还不够,怎么说她都要教训他们两家一番。

    但她又只想杀他们两个,于是,她将虹儿的事泄露给了她父母,后来两家就打了起来。

    棍棒无眼,叶家的大公子被打残,以后再也要不了女人,那妄想做妻的小妾被活活打死。

    真是报应,两家三百来人互殴,别人都是伤胳膊腿的,就她被打死,就他被打碎了两只蛋。

    她站在墙头看着混打一片的两家人。那时她甚至担心二公子会被打死,那么她就不能手刃仇人。

    乱糟糟的场面,人影闪动,她找了许久,都未见到他的身影。她意识到他该是知道事情败露了,于是,她去了虹儿处等着。

    果然他来了,她助他进府带走了她,一路跟着他们,为他们掩饰行迹。

    夜深城门已关,他们出不了城。她看着两人无措的背影,心中很是快意。

    她本想陪他们几日,让他们反目成仇。最终,她放弃了,她要单刀直入。于是她直接带着他俩来到了一处深山。

    她要与他们玩游戏!

    慢慢的玩死他们!

    她点了两处鬼火,蓝绿色,围着他俩飘。火光不是很亮,但能照亮两丈范围。他们两个吓傻了,抱在一处讨饶。

    她没有现身,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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