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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有崖,我有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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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氏一家,凤凰一家,来到大周,又整出一对小活宝,想不热闹,真的好难!

    只是,这个事件的缔造者云泽,也即目前的苏泽好像局外人似的,在统一江东之后,悠闲的抱着美人饮酒作乐。

    当年,他不顾战况危机执意回甬城,只为送陈晴上船。

    她转身上船那一刻,不知为何,他的心顿时空落落。

    在听到她的:哥哥,写信给我。空落落的心顿时沉重,因为那声听得不多,而每次听到却又觉得好像就该这么叫的“哥哥”。

    分明没有关系的他俩,却长了相似的脸。一直以来,他觉得,或许有上辈子的话,上辈子,两人便是兄弟。

    接着,看到她瘦小的身影跑到船尾,眼泪横飞的唤着:哥哥,我会想你!我会想你的!哥哥!

    他立在码头,朝着她摇手,心中喊道:“阿晴,哥哥也会想你!”

    那时,他不知为何,码头人生嘈杂,他却能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呢喃:哥哥,阿晴心痛,不知为何,就是心痛。

    他伸出另外一手,抚向自己的胸口,这个地方,尽是痛如刀割。

    自分别后,他十日一封的给她去信,知晓她去了东北,便寄去东北。可是一直以来,明明已经送进核城的陈府,可最后都是石沉大海,没有一封回信。

    他想,或许因为他的身份关系,丞相并不乐见他与这个以断袖闻名的儿子走的近。

    只是,虽然是这般想着,但是,信,还是一直送,送去出征途中,或是送去锦都,从未间断,只盼她有机会能看到。

    后来,他们大战凯旋回到锦都,随之而来的消息便是他们三兄弟的荒唐。他想起她的模样,心中苦闷的笑了笑,并且很慎重的想了想,既然她在下面,就算断袖又有何妨。

    但是,他极快的否认了,他做不到!

    他是绝对正统的男人!不会搞断袖!

    然而,没过多久,又得到她被掳走的消息。他甚是担忧,那时江浙危机重重,他也分不出人力能够如陈家一样布下天罗地网的搜救她。他只派人盯着陈家。他坚信只要盯着陈氏兄弟,便会有她的消息。

    但是,近四年了,陈氏兄弟依旧天涯海角的找她,可她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似的,毫无踪迹可查。

    不过,今晚,他得到消息,陈辰于月初偷袭鲜卑王,而陈钰更是秘密赶往沐阳。

    这些年来,他对他们兄弟的动静了若指掌。陈辰退隐朝堂只为寻她,而陈钰虽居庙堂,但从未放弃过她,更为她而转性。

    同样的月,照亮了陈辰回府的路,也照亮了临窗而立的苏泽。

    他微微昂首,望着还算满的明月,明亮的眸子星光熠熠。

    只有他知道,每晚午夜必会梦到初见她时的那抹叫人痴迷的回眸一笑,听到她清脆悦耳又酥人的唤他“哥哥”。

    月色如水,夜寂寂。

    心思沉沉的他没有留意房内的人靠近,直到腰上一紧,然后听到娇柔的女声:“大人,夜深了呢,该休息了呢!”

    苏泽掀起唇角,明明黑夜,而他恰如明媚的阳光,霎时盖去明月光彩,眸光流转间,光芒四射,照亮黑的夜。

    他反手将柔软无骨般的娇美女子搂进怀内,俯首落吻,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好,美人。”

    也只有他知道,每每这种时候,他都会看到她。

    他释放着自己。大汗淋漓中,他恍然大悟,或许夜夜梦见的人真是个女子!一想到这,他无比的激狂,身下之人根本招架不住,连连求饶。

    他陶醉自我。

    是了,没有男子会如此娇柔貌美!

    因为她是女子,陈家父子才会劫走他的信!

    那两兄弟跑去鲜卑做什么呢?

    三年前,陈辰已经入宫过一次,四月初又偷袭一次,五日前,陈钰更是潜去沐阳,而鲜卑的王后又出现在她被掳后五日

    一系列的事联系起来,就可得出,她是女子,她目前是鲜卑王后。

    他扪心自问,若他知道她是女子,他也会想方设法得到她留下她。

    若说缘分,谁能比他俩更有缘分呢!曾经错认为上辈子是兄弟,原来上辈子是兄妹!真好,这辈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疯狂的索取,将这些年积压下来的错误意识全数释放。

    当然了!没有前世记忆的他怎会知道他们前世的甜蜜与心酸呢!更加不知道,这一世到底缘何而来!

    终于在决定北上的时候,他动情的哼出了声。

    半个月后,五月初三,午后。

    阴雨绵绵。

    通往昆仑雪域的小道上,有马车不疾不徐的行着。

    车内,阿元虹儿被马车摇晃的睡着了。

    月华翻着沐阳过来的折子,怀里靠着慵懒的陈晴。在她面前,朝政之事,他从来不遮掩。而她偶尔兴致来了,也会提点几句,就如当初的休养生息种田种树让鲜卑走向农业大国的国策也是她的主意。

    只是,这几日,她委实的兴致缺缺,并且老是犯困,这不,刚刚还在他怀内窸窸窣窣的人,此刻已经呼吸均匀的贴在他的胸口。

    月华放下笔,拿过毯子披到她身上。

    他算着,她已经五十五日没有来月事了。他低眸凝视着她安然熟睡的模样,眉眼蕴着柔柔的笑意,她终于怀上他的孩子了呢!

    只是突然,他想到了虹儿阿元关于疼妹妹的事,他转过头,看着熟睡中的两个儿子,柔柔的眼神多了一丝警告:若是妹妹,也只能是妹妹,你们只能是哥哥,别妄想着当丈夫!!!

    哎!因投胎记忆消失,他当真忘了云家人的传统了呢!只要留着云家的血,他们哪个不是好这口了!包括他自己!!

    夹杂着雨丝的风吹起窗帘,隐隐约约的露出远处白茫茫的雪山。月华淡淡的看着,嫣红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十二日前,收到消息,陈钰去了沐阳,他明了他骗了陈辰两次,可最后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只是,没想到大周皇帝居然会闹出个称象来,好巧不巧,在那种坏境下,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注意两个小孩子的对话。也因此,他们用完膳便匆匆离开金城。

第230章 月华有毒() 
也因此,他们暴露了在金城的行踪。

    相应的,之后的路程他们不再如之前悠闲自得。

    他要尽快赶到昆仑。虽说十年之期尚有两个月,本来他是打算着带他们一路游玩至昆仑,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么毋庸置疑,他们早晚会追过来。即便找不到昆仑派,他们也会等在山下,守株待兔。

    就算他们没有考虑到昆仑,那么回沐阳的路,也不会太平,他们定会布下埋伏。

    看来,回去,更需要一番精心策划。

    马车悠悠,如同摇篮,陈晴睡的舒坦,一觉醒来,便过了大半个时辰。

    陈晴睁开眼。懒洋洋的她,犹靠在他的胸膛,不想起来,也是因为贪恋这个靠了近四年的胸口。

    “怎么不多睡会儿。”月华轻语。

    “不睡了,近来也不知怎的,老是昏昏欲睡,早上孩子们叽叽咕咕的,我居然也睡着了。”

    糊涂的陈晴没有想起久未光临的月事,而这一台胎更没有前一胎的泛呕反应。因此,她不知道想要给月华生孩子的心愿,其实已经有了眉目。

    月华搂紧了她,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角:“辛苦你了。再忍忍,等我们上了昆仑就回去,你就不用再奔波劳累了。”

    陈晴秀眉微蹙,她总觉得他这番大费周章的来昆仑并非只是为了带两个孩子看千年冰山这般简单。她轻扬眉头,不悦道:“来此到底所谓何事,为何不告诉我!”

    月华垂眼,对上陈晴嗔怒的双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意味深长的道:“为了我们的天长地久。”

    天长地久!

    陈晴脑子突然闪过长生不老,顿时来了兴致,“世间真有昆仑派吗?昆仑派到底在哪里?找它的人多了去了,可从未听说过有谁找到昆仑派呀?你远在鲜卑,当时怎么跑到昆仑来学艺呀?你师傅到底何许人,他肯定年纪很大了吧?你来这里求天长地久,是不是来找你师傅求长生不老之法呀?恩,肯定是的吧!阿宭,能长生不老,我是欢喜的,可是让我以老婆婆的姿态长生,那我情愿死掉呢!”

    陈晴连珠炮似的,一下子问了好多。最后还感慨自己老了的话,情愿死掉。

    好不容易,她讲完了,月华甜蜜的哀怨:“小云儿一下子这么多疑问,我到底先回答哪个呢?”

    陈晴昂着头,笑容可掬。

    “随你,你讲什么,我便听什么,我们有得是时间。”

    我们有得是时间!

    但愿如此。

    月华轻抚她细腻的粉腮,望着水润的樱唇,烙下炙热的一吻。

    “世间有昆仑派,且它创派已有百年。只是,它向来出世,世人只觉它神秘,也一直将它当做传说。它在昆仑雪域之中,那里设有迷阵,外人根本找不到。至于我能来昆仑,实在是一种巧合。

    我自出生就没了母亲,父王姬妾众多,子女众多。我没有母亲依靠,总是被兄弟们欺负。当年伺候母亲的丫鬟告诉我,让我忍,等长大,再向他们讨回来。

    于是,无依无靠的我,凡事只能忍,只能让自己表现的平庸,那些人才不会注意到我。但尽管如此,在九岁那年,我还是遭到了王后的迫害。

    也就那次,我碰到了正在云游四海的昆仑掌门,既后来我的师傅,他带我回昆仑,给我调理,教我本领。一年后,我回到草原,恰好又碰到他们夺嫡,于是,我设计,将他们全部处理掉。

    我不知师傅具体年纪,他看上去就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另外,昆仑派由他创立,想必百来岁肯定有了。”

    月华当年被昆仑派带走的事天下皆知,而昆仑派作为隐世桃源一般的存在,无人可知,无从可查,也就因此,当年,他才给陈晴一个小师妹的身份。

    陈晴听完,怀住了他。

    她没有生母,可是自小到大大家都宠着她,从未受过一点委屈。而他却是忍辱负重,还遭暗算毁容。虽然目前已经苦尽甘来,但她依旧为他心痛:“阿宭,日后,有我,我会护你。”

    无论月华还是云宭,他有的是能力护住她,何曾需要她的保护了。

    可是,当陈晴情深款款的对他说:“阿宭,日后,有我,我会护你。”

    他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立马点头。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说,全因将他当做了生命中要守护的人,就比如对陈钰,她会不假思索的冲过去为他挡剑,就比如第一世里,云晴毫不犹豫奋不顾身的为云泽挡去无忧的偷袭。

    当然,说起生命中要守护的人,陈辰当然也算一个。若他有危险,毫无疑问,她会挡在他面前。

    另外,自然还有两个辛辛苦苦孕育出来的小活宝,她岂会让他俩出事!

    只是,这样算来,她要守护的人太多了。四个男人两个儿子,还有一个等待出世的。真是甜蜜的负担呢!

    陈晴微笑着,抬手摩挲着他与苏泽相似的唇,昂起脖子。

    这种时刻,相爱的两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哪怕什么都没有,两人都会默契的继续下去。

    陈晴气喘,推开他的脸。两日未来,她承受不住这般痴迷的亲吻。

    月华留恋,辗转她的螓首。

    呼吸一口空气后,她回过神。

    他于十岁时,曾毁过容。但九岁被迫害,再被带去昆仑调理,他那时到底遭遇了什么?

    陈晴又想起曾经见过他服药,而此次来昆仑是为求天长地久。她肯定,他有事瞒着她,而且还是不好的事,他不想她担心,所以瞒着。

    月华迷恋的又含住她的柔软,卷住小巧的丁香,情真切切。

    瞧这难舍难分的两人,如此下去,必定会有一出香艳无比激情四射的戏码上演。

    可是,没机会了。

    因为两个小活宝!

    虹儿睁开眼,望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推推还在睡觉阿元,糯糯道:“哥哥,爹娘要练功了,我们猜猜看谁在上面。”

    软糯的声音,如同天雷乍响,惊的陈晴浑身一颤。

    月华倒是老神在在,他离开她的唇,不过,留恋似的又轻啄了两下。

    他回过头,对着两个目光灼灼的儿子,残留欲望的花眸有着一丝无可奈何。就因为这两个小家伙,这一年多来,她的小云儿有些放不开了呢!

    “醒来了,就起来,不要躺着了。”

    他放开陈晴,转了个身子,将睡在外侧的阿元抱起来,拿过湖蓝的外袍准备给他穿上。

    阿元从月华手中拿过外袍道:“爹爹,阿元自己来,阿元会穿。”

    月华摸摸他的头,他认得陈钰,自然知晓这个阿元是陈钰的儿子,笑了笑:“好。”

    遂又抱起等着“伺候”的虹儿。

    虹儿双手怀住月华的颈,小红唇朝着月华的唇亲了过去。自摘星台之后,虽然陈晴月华教育他嘴对嘴只能亲妻子,可是,他充耳不闻,起床上床时,他总要糊月华口水方才罢休。这是他爱月华爹爹的表现!

    于是,这一个多月下来,大家也算适应了。

    阿元穿好袍子,陈晴给他系腰带。阿元透过被风撩起的帘子看到外面的雪山,神色凝重。

    陈晴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帘子外的苍茫,将他抱到腿上,边理着他的发,便道:“我的小阿元,连绵不绝高耸入云的雪山是不是很壮观呀!”

    阿元点头,神色肃穆,而声音却是有多奶气便有多奶气:“恩,叫人看的肃然起敬。”

    陈晴双手顿住,转首望向帘外。

    似曾相识的一幕,曾经的太白山脉也是这般白色绵延。

    那里,曾经有我与四哥的欢声笑语,是我学成轻功的地方,也是我意外等来二哥的地方。

    只是,这里是昆仑。这里只有你们的儿子阿元与虹儿,还有月华,而你们呢?

    二哥,你是否在锦都,拥着思思,还是抱着付姬,或是另外我所未见过的,后来出现的美人呢?

    四哥,你又在哪里呢?你到底为何离开锦都,想着要去浪迹天涯?既然浪迹天涯,有没有可能,此刻你恰好就在昆仑呢?为何我感受不到你,你能感受到我吗?

    哎!是我想多了,当初你断发决然离去,即便再见我,也会漠然离开。

    到底是我负了你。负了身子,也负了心。

    她望着帘外,神思恍惚。

    敏感又成熟的阿元立马看出对着雪山发呆的陈晴好像又不开心了。他大人似的的,小手拍着陈晴的肩,安慰道:“娘,我和弟弟还有爹爹会陪着你。”

    陈晴回神,绽放笑颜,揉着阿元粉扑扑的小脸蛋,“好呀!你们可不能丢下我。”

    月华抱起虹儿,转了个身,将陈晴揽进怀内。

    他怎会不知她的偶尔发呆,不知她思念着他们。也正因为她的思念,他才担忧陈氏兄弟找来。

    陈晴侧脸,望着月华,目露担忧。

    “告诉我,来昆仑是否因为当年王后的迫害。”

    她这跳脱的有点剧。

    月华浅笑。

    上辈子,真不愧是他的娘呢,这多被她猜到了。

    陈晴秀美微蹙,清脆的嗓音含着浓浓的担忧:“月华,既然夫妻,你就不该瞒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忧,但你是我的夫君,我理应要担忧你呀!”

    月华:“。。。。。。。。。”纵然有千言万语,此刻他只想静静的看着她。

    阿元小剑眉也蹙起小剑眉。他爹爹好像似乎有很严重的事发生。

    他好担心!

    他也望向月华,精致的小脸写满担忧,道:“爹爹,别怕,有我和弟弟还有娘,我们会陪你。”

    月华:“。。。。。。。”好感动,果然没有白疼一场。

    虹儿一听,扑倒月华怀内,水做的人儿,眼泪簌簌的往下滚,“爹爹,爹爹,虹儿舍不得您。”

    这个家伙居然认为月华要死了!

    月华仍是无语。这个小儿子素来随性,又哭又笑是他的常态。

    他怀着三人,没想到,是她给他带来两个可爱的儿子,是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

    家,在遇见她之前,他从未有过,也从未幻想过。是她,他才感觉到家的温暖。

    他安抚着虹儿的背,搂紧了陈晴,解释道:“别担心,只是一种火毒。九岁那年先王后想趁我不被父王看中时,处理掉我。中毒后,我烧了五日,每日烧的浑浑噩噩糊里糊涂。幸亏当年伺候我母亲的麽麽出宫时碰到了我师傅,我这才捡回一条命。但是若再晚一日,我即便被救回来,那我也会是个傻子,因为那时,我的脑子烧坏了。

    只是这种火毒霸道,难以根除,并且对人影响也大。另外师傅给的药只能暂时压制体内的火毒。”

    陈晴紧张,猜测道:“所以,你来昆仑就是为了寻求方法。”

    月华柔溺一笑,接着道:“昆仑有个冰原洞,曾经我出谷时,师傅告知我,冰原洞能够压制我身上的火毒,并且那日出谷时,他让我在冰原洞里待了十日,告诉我,十年后的今日让我务必到昆仑,再去冰原,否则被压抑了十年的火毒,一旦爆发,便气势汹汹。那我就性命堪忧了。”

    他讲得云淡风轻,笑得更是风轻云淡。

    虹儿听得似懂非懂,但知道有冰原洞这个地方,于是在月华肩上蹭了两下,将眼泪尽数擦在他低调又奢华的衣裳上,道:“爹爹,爹爹,虹儿会陪您,您去冰原洞,虹儿陪您一起去。”

    月华温柔的看向陈晴和阿元,他们也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

    “不用,你们在派中等我即可。冰原洞,世间最寒冷之地,你们受不了的。”

    陈晴不语,靠在他的胸口。

    她的月华受苦了。

    月华低首,亲吻陈晴的发,安慰道:“不要担心,离毒发还有两个月,只要我去冰原洞里待上几日,从新将火毒压制下去,我还是你强壮威猛的夫君。”

    说到强壮威猛时,月华还别有用意的笑看陈晴。

    “只是,我担心日后你们都腻了,都不愿陪我来昆仑了!”

    虹儿小乖乖立马反对道:“不,爹爹去哪儿,虹儿就去哪儿。”

第231章 各各菊花() 
阿元紧接着道:“有爹爹的地方,就不会腻。”

    好难得。高冷的阿元也会肉麻赤;裸的表达。

    不过他这种说法,对月华显然是及其受用的。

    果不其然,月华凑过去,亲了口阿元的小脸蛋。

    阿元漂亮的小嘴唇抿成线,小剑眉也皱了起来。

    好一副被迫被强的姿态。

    我又不是弟弟和娘亲,喜欢亲亲!

    他是不知,月华每晚都在他入睡后亲他额头呢!

    然而,他不喜,弟弟虹儿不知多欢喜呢,他简直是个父控。见他亲哥哥,没有亲他,小手突然力量威猛。他掰过月华的脸,深深的亲了过去,还带着点惩罚的咬了一下。

    虽不是亲生,但自他俩刚出生开始,都是由他亲手带大的,对这两小子,月华自然了解甚透。何况这次还略施惩戒的咬了他呢。

    月华嗔怪:“虹儿怎么又吃哥哥的醋了。”

    虹儿长睫扑闪,望着阿元,讪讪道:“虹儿,虹儿一时随性了。”

    虽然两兄弟感情要好,亲密无间,但对月华爹爹的疼爱,他却是非要占主导地位不可。

    于是,一时没把控住,又被指了出来,他觉得对不住哥哥了。

    阿元又是抿抿唇,安慰道:“没关系,爹爹是英雄,弟弟崇拜英雄,哥哥也崇拜英雄。”

    陈晴被这两个儿子逗笑了,当然还有这个前世的大儿子。

    有你们真好!

    有你,真好!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而浓云,并未因雨停而消散。帘子外,雪山之上是灰蒙一片。

    这时,马车停住。

    车外护卫报:“禀公子,已到山脚。”

    月华拿过裘衣,与陈晴一起将阿元虹儿穿戴好,两人再互相披好后,才掀开厚厚的门帘。他先下车,之后,才抱起陈晴下车。

    延绵到天际的雪山巍峨,站在山脚下,只觉自己渺小。

    冷风阵阵,吹的两颊生疼。

    车上,虹儿缩着脖子,与阿元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嘀咕着:“这里好冷哦,比下雪还要冷。”

    阿元:“弟弟,哥哥抱着你,就不冷了。”

    虹儿:“可是,还是好冷呢,爹爹要去的冰原洞是不是还要冷啊?”

    阿元抬眼望着月华的背影,小剑眉轻皱:“爹爹说那是世间最冷的地方,肯定比这冷。”

    小小的他又在为爹爹心疼了!

    月华陈晴听到两人对话,相视而笑,转过身来。

    月华温和道:“雪山不好走,今日爹爹只能抱你们一个,你们娘是弱女子,这种地方也不好抱你们,不过绫护卫会抱你们。你们商量好,我到底先抱谁。”

    刚才吃醋事件刚过,虹儿显然还没忘记。他赔罪似的立马道:“爹爹先抱哥哥。”

    阿元也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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