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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老婆,我只疼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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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他的亲大伯,萧振霆一个人在外日子过得很苦,是因他不愿回家去面对认大伯为父的尴尬;而梁鑫诚家全靠父亲打工维持生计,母亲改嫁后的家庭条件依然不好,而且母亲还和继父又生了孩子,梁鑫诚是真正的无家可归,而且是真正的贫穷。
当萧振霆被大伯箫砺强行逼回宁城进入萧氏工作后,退伍后的梁鑫诚也跟着他去了萧氏,并因此结识了梁弈林的母亲顾芸,顾芸是萧芳茵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也和萧振霆自小熟识。
梁鑫诚为人偏内向,话不多,看上去很实在,而且对萧振霆极为忠心。佟佑安当时并没有查出他入伍期间竟做过如钟亦可所说那样出色的狙击兵,想必那是他早年的经历了,他服役年头很长,后来一直是负责带新兵的士官,所以当时佟佑安查到的梁鑫诚只是个老实宽厚口碑很好的老班长。
佟佑安的脑子里一再的闪过曾经那些年的相处中梁鑫诚的一言一行,无论怎么回想,他和萧振霆的兄弟情分都没有半分虚假之处,况且他和顾芸双双遇难于萧振霆身亡两天前的一场意外车祸中……所以,捕捉到钟亦可口中的狙击二字,究竟是他神经太敏感了,还是说,这真的会是一个意外的线索?
他不由问道,“你脑子里,梁弈林的那部分记忆中,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有关梁鑫诚或顾芸的记忆,是外人不会知晓,而只作为他们一家三口才知道的事?”
钟亦可本是念起往事想到形同亲人一样的梁弈林一家,随口把脑子里忽然蹦出来的梁弈林的记忆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她也觉得有些愣怔,如今见佟佑安这样问,她的脑子一闪,也忽然就联想到了他所说的诡异的爆胎一事……
她不由打了个寒颤,“你是在怀疑,梁伯伯想置我爸于死地?”
佟佑安眉头紧锁,像是自言自语,“理论上不太可能,梁鑫诚死于咱爸出事的两天前,而且从感情上来看,咱爸对他那么好,在自己生死未卜之际还一心想让他逃到国外逃脱刑罚,他没道理害咱爸……只是,我对造成那场事故的爆胎,一直想不通。”
钟亦可认真的搜寻着脑子里的记忆,可是由于梁弈林早早出国读书,对于他父母的记忆仅限于偶尔的回国相聚,实在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在他出国前那些他18岁以前的事,画面里几乎也都有她的存在,而且梁伯伯为人和善,顾姨温柔亲切,她实在搜不到任何可疑的信息。
佟佑安提醒道,“有没有梁鑫诚夫妻出车祸后,梁弈林的异常记忆?”
钟亦可皱紧眉,“就只有林子接到噩耗后匆忙回国料理后事的片段,然后他还没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缓过劲来,就得知我也离世的消息,除了痛苦不堪一蹶不振,没有其他。”
佟佑安追问,“尸体呢?梁弈林认出他父母的尸体了吗?”
因为当时梁鑫诚夫妻的车祸距离他们的行动只有不到两天的时间,萧振霆即使万分悲痛,却也无暇耗费精力去追查那起事故,他更是如此。他和萧振霆闻讯赶去时,因为尸体已经被肇事重货车碾压的不成全尸,所以他们只是凭交警提供的现场鉴定确认是梁鑫诚夫妻,并没有刻意查看。
钟亦可认真搜寻回忆,蹙眉说道,“林子回国后第一时间赶到了辖区交警队,经过身份确认后交警带他去看尸体,他看到顾姨已经严重变形的五官和肢体残破不全的样子后,已经心痛的几近崩溃,而梁伯伯比顾姨伤的更重,已是尸首分离并且头骨压碎,林子没再忍心看。”
佟佑安眯起眼睛,“也就是说,梁弈林只确认了他母亲的尸体,没有核实他父亲?”
强迫自己去回忆出梁弈林当时那些恐怖的记忆画面,让钟亦可十分不舒服,她脸色有些不好的摇摇头,“我现在回忆里的画面已经让人绝望心碎,我想当时的林子一定更痛不欲生,换是谁看着自己的父母变成那样的惨状,也都不可能满是理智和耐心的去核实尸体。我确定,林子没核实梁伯伯的尸体。”
佟佑安搂住她,“好了,别再想了。我再想办法去查查当年那起车祸,是不是能查到什么疑点。”
“这么多年了,还有可能吗?再说,我觉得梁伯伯没理由想害死我爸。”
“的确过去太久,非常难查,我也知道梁鑫诚和咱爸情同手足。但是,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佟佑安轻叹着,“这些年里,我一直告诉自己,如果不把咱爸的真正死因查清楚,咱爸没法瞑目。眼下既然意外收获了一些蛛丝马迹,我不可能放弃。”
钟亦可动容的抱紧他,“对不起,你对我爸这样尽心,我却误会你那么深,当年还向你开了枪,差点害死你……”
佟佑安轻轻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我从来都没怪你,当年的事太复杂,不怪你误会我,我完全理解你当时的痛苦。而且,你当时那么愤怒心碎的情况下,也并没真的忍心杀我……”他轻轻擦着钟亦可的眼泪,满是爱怜的轻叹,“是我看出你想自杀,要去夺你的枪,你才走火误伤了我,对吗,丫头?”
他的话让钟亦可的心痛更甚,她难以置信的哽咽着,“我不过是一瞬间动了手腕那么一个细微的动作,你竟看出我并不舍得杀你……我以为,你若侥幸不死,一定会恨透了我的狠心……”
“你忘了我的工作最需要的就是洞察力,如果洞察力不够敏锐,我不定死过多少次了。”
他一面叹着,一面紧紧的搂住她,“但是你当时绝望和憎恨的眼神,真的让我胆战心惊,我知道我的利用和隐瞒,于你而言是彻头彻尾的欺骗,把你伤的很深很深……所以,上天既然给我一个机会重新遇到你,我无论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丫头,就凭你那么爱我,那么信任我,为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也绝不可能辜负你。”
他心底更是无声的感慨,萧芳茵当年痛下杀手杀死了他的父亲,而他的潇儿,经历的是和萧芳茵同样被利用的遭遇,却舍不得取他的命……可其实,就算她和萧芳茵一样心狠绝情,他也同样不会恨她。只因为,她早就已经成为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他怎么会恨自己的命!
钟亦可轻轻抚摸着他胸口上那个深深的疤,哽声低喃,“伤成这样,就一点都不恨我吗?”
“恨啊,怎么不恨。”佟佑安长长一叹,“恨你竟生出轻生的念头,恨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更恨我自己,没能把你保护好,让你遭了那么多的罪,让那么阳光明媚的你,变成如今这样内敛消极。认出你以后,我每天都充满内疚,我想如果咱爸知道他心爱的无忧无虑的女儿变成了今天这样谨小慎微的性格,一定会很难过。”
钟亦可泣不成声,“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佟佑安也有些哽咽,他沉沉应下,“一定。”
钟亦可忽然又抬起头,用力擦着眼泪,用力摇头,“不,我不想回到从前,从前是我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你对我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大概也就只有萧潇那样没心没肺的人才会像只踩不死的小强一样那么执着爱你,换作如今的我,或是换作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会退缩。”
佟佑安脸上生出无限歉疚,“对不起,相识最初的我,根本无心情爱,即使你让我觉得惊艳觉得与众不同,可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利用工具。后来渐渐被你吸引,我又怕自己陷进去,会影响到我对任务的判断,只能拼命克制自己的感情。可你应该能察觉出,最后那一年多的我,在和咱爸做出共同决定后,我其实对你温和了很多,只是我不习惯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我那二十多年的生命里,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
他的话让钟亦可既苦又暖,她低低说道,“实话说,我觉得重逢后的你,更让我心动。毕竟以前和你恋爱是我在自虐,重逢后是我被你呵护宠爱,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自虐的,所以我希望……”
他打断道,“我希望,你是从前的你,我是现在的我,这样的我们会更幸福。”
钟亦可在他怀里轻轻的点头。
这正是她所希望的。
一个快乐阳光的她,一个温柔体贴的他,还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小精灵……
“我们的女儿,我什么时候能见到?”
尽管她已是迫不及待,可她愿意听从他的安排,一如从前。
“我希望,从这个春节开始,我们一家三口就会永远不分开。”他字字坚定。
“好……”她满是期待和信任的看着他,目光里的爱意,比之从前,愈加的深浓。
他们什么都没再说,只是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看着窗外已然跃出海面很高的生机勃勃的冬日暖阳。
佟佑安在心底哀沉忏悔着……
爷爷,对不起,最终,我还是不能放弃她们母女……不敢奢求您原谅,只是希望,如果不孝的惩罚注定难逃,就只惩罚我一个人就好,她和孩子都是无辜的,不要让她们再承受任何压力和委屈……
佟佑安搂着钟亦可的大手,不知不觉间,更加的紧,紧到恨不得能让她每分每秒都不离开他左右……
而互诉衷肠感慨万千的他们丝毫不知,片刻前,楼下大堂一阵嘈杂。
几个服务员紧张的扶住紧捂着胸口几乎瘫倒在大厅里的那个哑女服务员,欲把她送往医院。那哑女费力的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匆匆咽下几粒药,待心脏的不适好转了些许后,便被人送回了宿舍。
只她一人的宿舍里,她放任自己的泪水疯狂的流。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失声痛哭。
原来,哥哥死的竟那样惨……她只知道哥哥为掩护佟佑安而牺牲,却不知他不仅被佟佑安亲手射中心口,还被人爆了头……
哥哥,我的哥哥……
我一定要找他们姓萧的,把你的仇,血债血还!
第19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离歌一起吃过早饭,佟佑安便把钟亦可送回了住处。
车子停稳后,他看着她,“爷爷刚刚下葬,奶奶需要陪伴,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大伯和姑姑他们也都还没离开,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我可能不能时常过来陪你,就委屈你先住在这里,一旦我时间方便,我就会过来。”
钟亦可连连摇头,语气故意放轻松,“你忙就不用过来,不用总为我分心,我忙着广天地产的那些设计和陪伴林子康复,估计也没时间接待你。”
佟佑安笑了笑,黑眸深深的望着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看着他明显消瘦的脸和那悲沉面容里强挤出来的笑意,钟亦可心疼不已。
她忍不住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你记住,即使别的事情我帮不上你的忙,可凡是涉及到我的,尤其是来自你家里的阻力,你都不要再去费神耗力。我们只要心在一起就足够,我不用你非要千方百计给我一个什么风光的名分,你已经够累了,我们不复婚也没关系的,只要你家里人都平平安安和和乐乐的就好。”
他眉心动了动,只是浅浅一笑,“好,我会把握的。”
他吻向她的唇,“那我先走了。”
他的唇很凉,凉的她愈发的心疼。
她忍不住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像以前那样用头轻轻的蹭着他的下巴,“快走吧,小心开车。”
她嘴上说着快走,眼底却满是依恋。
这一幕像极了从前,让佟佑安生出瞬间的恍惚,好像他们一下子就回到了多少年前的时光。
只不过不同的是,那时的他对她太冷淡,如今的他,恨不得把她塞进心窝里,把他所有的体温,都用来温暖她。
一切不愉快和压力都会过去的,也许,农历新年到来的时候,他们的生活里就会洒满阳光了。
他在心里坚定的告诉自己。
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钟亦可直奔梁弈林的房间去看他,而佟佑安则直奔薛文锦处陪伴老人。
一路行驶,他的脑子一路飞速的转。不算长的一路,他打了好几通电话,眉头始终紧锁。
虽然佟国风的离世依然让他处于无法原谅自己的痛苦中,但钟亦可的意外出现和两人的交心深谈,的确让他颓废萎靡的精神有了好转。人都是这样,当陷入一种天崩地裂的绝望时,会因理智的麻木而沉陷于痛苦里无法自拔,而一旦理智缓缓回归,现实的责任感会让人重拾努力生活的决心。
此刻的佟佑安便是如此,一面忍着剧痛,一面又要为生活筹划奔波。
抵达老人的家时,他熄火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蹙眉认真听着电话里的内容,冷声说道,“下午三点,把他带来见我。”
挂断电话,他静默片刻,方才跳下车,步履沉重的向大门走去。
与此同时,离歌的客房主管正看着面前一脸苍白的哑女,几乎站都站不太稳的她被另一个服务员搀扶着,用手机编辑文字的方式和他交流。
她说她很不舒服,需要请假去一趟医院。客房主管一面安慰她,一面痛快的准了假。知道她是不愿麻烦别人而固执的拒绝任何人陪同,看着她孱弱的背影,大概是因为之前他为了自保而主动提出要开除她,他心里忽然就有几分不是滋味。
坦白讲,这个叫符萍的哑女很让人同情,甚至心疼,想必今早忽然犯了心脏病,也是因为前一晚被佟佑安吓到所致。要怪也怪他之前没和她讲清楚,顶楼的领域一直有指定的人负责清洁整理,再忙也不需要她去帮忙,她来这应聘的时候正赶上佟佑安数月都不曾踏入离歌半步,所以他也疏忽了。幸好有佟佑宁在,没追究符萍的冒犯,也没连累到他。他摇了摇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以后格外留意就是,这哑女很懂事也挺可怜,他也不会去为难她。
而已经远离离歌的“符萍”,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一处快递网点。她迅速填了几张快递单,把事先已经写好的纸张分别放进每个快递封内逐一封好,每张纸上的字迹都是她以左手写出的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字……
当初她被佟佑安派人关在那个工厂里干活,枯燥无味的生活并没能让她自我反省,反而让她更加不甘心她凭肚子里的孩子几乎就要成功却功亏一篑的上位计划。佟佑安的绝情让她心碎的同时,也让她对钟亦可更多了几分刻骨的恨,她始终认为如果没有钟亦可的出现,佟佑安是一定会爱上她娶她的……她陪了他那么多年,她的哥哥为他卖了命,他凭什么不要她要别人?!凭什么!
终日纠缠在这样的怨念中,她无时无刻不计划出逃。几个月间她一直装出安安分分卖力工作的假象,让负责盯紧她的几个人渐渐掉以轻心,她便在一次借口生病的深夜里逃出了那个村子。而并没有多少钱的她,大着胆子回到槿城凭证件挂失补办了一张她的卡,然后一次性支取了大量的现金,便做了假身份去整容而后又重新回到了槿城。她原本的目的是要用尽一切办法让钟亦可和佟佑安永远不能在一起,然后再想办法接近佟佑安,可谁知竟无意间听见了他们那么多的秘密……
她咬紧牙,目光里满是血红的仇恨……
……
陪薛文锦吃过午饭,老人午休后,佟佑安又和佟瑾萱聊了会天,便匆匆离去。
他直接去了乔叶的rainkissedleaf。
三点整,一个男人被他的人押着进了房间。
佟佑安看着一脸不安甚至有些惧意的男人,淡淡开口,“章一?”
他冷冽的目光和语气把本就心虚的章一吓得心立刻绷紧,几乎有点透不过气。
“是,是我,佟总,不知您把我喊来,有何贵干?”他强撑着自己,艰难笑了笑。
佟佑安扔给他一叠照片,目光越发的冷,“从南城一路跟到槿城,真是辛苦了。”
章一的腿立刻开始打颤,脸上的笑僵住。
佟佑安又道,“你想跟踪调查的人是谁,以你的神通广大,你不会不知道吧?既然明知她是我的女人,还有胆去盯她,你这是瞧不起我呢,还是嫌自己过得太舒服想找点刺激?”
在南城他已经警觉到被人盯梢,毕竟以他多年练就的警惕程度,章一即使再大名远扬,和他的职业比起来,显然是班门弄斧。他随即便安排人反跟踪了章一,而章一居然毫无察觉……
章一抹了一把脑门的冷汗,他的谨慎是出了名的,谁知一举一动竟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他觉得这恐怕是他职业生涯最受侮辱和打击的一笔买卖……幸好,他还留了一手……
“其实,佟总,您就算不找我,我这几天也是要冒昧去叨扰您的。”章一恭谨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摞资料,双手递给了佟佑安,“其实我要调查的人不是您太太,这只不过是个误打误撞的冒犯。我真正要查的人是梁弈林,因为有人花高价钱向我买他的动向。”
佟佑安眉心微动,他的目标竟是梁弈林?他原以为是钟亦可……
他拿起那些资料,迅速扫过。
章一便把着半年间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个清楚,唯恐他不信,临了还特意加了一句,“那人约了我今天夜里见面,我原本是想见过他之后把他的意图再摸清些再去找您汇报,您若愿意,今夜可以随我一起。”
章一看着佟佑安严峻的表情,越发的笃定梁弈林的怪病和他有关,尽管他非常的好奇佟佑安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和一个小医生有这样的一层关系,但从个人命运的角度上考虑,他宁愿浇灭自己的职业病好奇心,也不愿得罪佟佑安。
佟佑安凝眉看着资料,吴江,潞城口音,潞城某私企老板,50岁,单身……
这个人,和梁弈林会是什么关系?
听章一的描述里他对梁弈林的关心程度,必然是个和梁弈林很亲近的人,而且是个非常关心梁弈林的人,不然不会花大价钱去关注他三年之久。可是以他的了解,无论是梁弈林的父亲一方还是母亲一方,都绝对没有潞城这个“熟人”……
“没见过他?”他盯着章一,不放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章一用力摇头,“今夜是我们第一次约见,之前只是电话联络。”
说不清为什么,对这个吴江,佟佑安心里悄然生出一种奇怪的第六感……
“章先生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这件事过后,佟某绝不会为难章先生。”佟佑安依旧盯着他,语气平淡,“但是,如果章先生对我留藏什么心眼,说了什么谎话,佟某一旦发觉,恐怕会很不高兴。”
章一双手合十向他作起揖来,“佟总放心,我本来也是要把这件事悉数汇报给您,并会依照您的指示去做下一步,我怎么敢骗您!”
佟佑安沉思片刻,缓缓点头,“好,今晚我和你一起去会会这个人。”
第193章 他青涩年华里的初恋()
脚踩着棉花般走出rainkissedleaf,直到走出很远很远,章一仍然觉得自己身后有一双紧盯着他的鹰隼般犀利的黑眸,把他灼的浑身乏力。
算算自己干这行也有二十几年了,光出色的徒弟就带出了好几个,如今却因一桩原以为天上掉馅饼一样的买卖招惹了他招惹不起的人,因此跌进了一个深坑,搞不好就会把自己给活埋了。
他忽然就觉得太累了。
干这一行不仅时刻要提防被人察觉,还常常是没日没夜甚至不吃不喝的跟踪死守,虽然收入可观,但的确身心俱疲。他想,配合佟佑安做完这件事,他干脆就收手不干了。老婆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他也该好好陪陪她和孩子,尽到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挣钱这件事没有尽头,可人生却有终点,他已经四十好几,前二十年只顾得拼命挣钱,后二十年也该过一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这样一想,章一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心里也便不再那么紧张忧虑。
遣走章一后,佟佑安独自在窗边静默了片刻。当视线里忽然意外闯入一张娇俏的小脸时,他阴云密布的心瞬间拨云见日,抿直的唇角立刻向上扬了起来。他一直看着那个小身影进了大厅的门,因掩不住满心的喜悦和爱意,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五官已经柔和的不像他。
他大步走向门口,打开门,倚靠在门边等着他心爱的小公主……
“叔叔!”
电梯口传来一声清脆而兴奋的呼唤,紧接着一个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厚厚的帽子像个小肉球一样的小人儿便快步向他冲了过来,他一把就把她抱了起来,再也不想隐瞒感情的他,忍不住不停的亲着她凉凉的小脸蛋,而小家伙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口口的在他脸上用力的亲着,她每亲佟佑安一下,佟佑安都觉得自己的心化掉一块……
大概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比怀里抱着自己心爱的小公主带来的那种满足感,更充实更幸福的了。
“叔叔,你上次答应我一定会常陪我,怎么又是好几天不见你啊?我都想你了!我怕你又会突然消失,好久好久都不来看我!”小小那晶亮的黑眼睛紧紧望进他的眼中,略有不满的嘟着小嘴。
佟佑安低声道歉,“对不起小小,因为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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