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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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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苦的是,他就算想死,也还死不了!
大脑袋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一张嘴了,他倒是可以咬个舌试试,我相信他肯定已经试过了,只是这里时间凝固,连头都被砍下来都死不掉,咬条舌更是不够看,他只能辛苦的待在这里,永远介于生与死之间。
既然干不掉自己,那把这个活外包给第三方,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只是听大仓的说法,他倒是有些一厢情愿了,我觉得他没有适应现代社会的精髓:“大仓这个心愿倒是不走寻常路,个性化十足。不过他和日军的交易方式不大对头,我们现代人是契约社会,签了合同才算数,日军连给他个口头承诺都没有,倒也不算违约。他以原始人之心度我们现代人之腹,这是不行的嘛。秦总,您告诉他,下次再有机会跟人谈生意,一定记得让对方签个合同。”
光头明抬头盯着大仓,在石台前面来回走了几趟,一脸好奇的道:“不对,受了别人的恩惠,还点人情回去是应该的。这玩意儿只剩个脑袋了,弄死他又不难,日军为什么不肯照办?举手之劳而已,还可以了却一桩人情。”
光头佬的智商总是不够用,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脑浆子练成肌肉了。我懒得理他,倒是张思睿从他的专业角度揣测了一下日军的动机:“你这就有点胡扯了,一个原始人的脑袋,还是活的,多有价值,谁舍得把他弄死?要是我,肯定也是关起来做研究了。”
秦三眼立即两只招子放光,竖起大拇指朝张思睿比了一下:“冰狗!靓仔你好醒目。这支军队就是这么干的啦,大仓说哦,这些不守信用的烂仔还想把他搬走,不过发现只要一移开这里,他就虚弱得像要死掉一样,只能放弃啦。后来他们还找了些穿着白袍子的人过来,往他脑袋上扎了好多针,插了好多管,把他摆弄来摆弄去。”
张思睿打了个响指道:“白大褂,这是军医啊。”
陈锤子笑道:“没错,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得这是日本人的生化部队,也只有你们做医生的,对着这么一个惨兮兮的脑袋,还能下得去针管了。”
张思睿倒是没空理会他言语中的嘲笑意味,注意力似乎都放在同行抢生意上了,居然跺了跺脚,满是愤恨的说道:“简直是胡搞,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心里暗暗点头,没想到这个流氓大夫,居然也是有一副医生的慈悲心肠的,以前看他虐尸成性,见到死人就恨不得抄刀子上去拉两刀,解剖了看一下内部构造,我一直把他当成个变态狂魔看的,以后得改一下我的观点了。
张思睿又接道:“这里的环境完全不达标,这么好的实验品,放在这里能研究出个什么鬼来?简直是浪费,应该拿到无菌实验室里,各种仪器摆上来,按标准流程来做,才够严谨嘛,切片、注射、萃取这些流程,哪是随随便便就能搞的,小日本真是没有科学精神!”
我心里一滞。大仓落在日本人手里,倒是比被张思睿拿到强多了。
阿青道:“后来呢?”
我听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心里不禁叫暗惭愧,我们这帮不靠谱的大老爷们,反而时时要个娘们来提醒不要跑偏,真是略有些不自在。
秦三眼马上接道:“后来哦,后来大仓就惨啦,被人研究了好久,你们想一下,天天让人捅来捅去,这感觉肯定不好受的啦。”
“大仓不会计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好些年,有一天他突然听到外头有喊打喊杀的响动,穿白袍子的慌慌张张的把这里关上出去了,然后就再也没进来过啦。”
“外面打了一阵,突然有一声巨响,搞得这里哦,是地动山摇的,就安静啦,一点声音也没有啦,也没人进来捅他了。”
这应该是山田日记本里写的,炸营的日本兵疯劲上头,把出口给炸塌了,所有人跟着一起玉碎。
秦三眼又道:“反正又安静了好久,大仓说哦,在这里待到都有些怀念被捅的日子,才终于又等到一拨人进来
第一百零四章 不死军医()
秦三眼讲到折磨大仓的军医被困在这里,找到了充饥的食物。我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被陈锤子提示了一下才弄明白:敢情这家伙吃的是死人肉。
这个东西储量倒是丰富,下面好几层堆的全都是,真要吃的话,几十年都吃不完。
不过这家伙怎么下得去嘴,吃进去不会膈应吗?而且这里堆的都是战死的同袍,算是同族的英雄,居然能够狠得下心来当作食物,这个鸟军医,当真是拿得起放得下,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心理素质非常之好。
陈锤子马上发表评论,说按照他缜密的推测,这医生敢吃人,并不是生活所迫,而是穷极无聊之下的刺激之举,这不奇怪,日本盛产这样的变态。因为进了这里,就已经是不死之身了,他虽然不像大仓那样一无所有,还带着一幅肠胃,会感觉到饿,但饿也饿不死,他吃人,肯定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单纯的快乐一下,让自己不那么饿,本来嘛,在这么小一个地方关久了,不变个态都对不起自己,而且做医生的天天对着人体,看谁都像块肉一样,也没那么多心理障碍,要是他的话,肯定就不能跨过这条道德的边沿线
他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着张思睿,似乎是之前一直对张思睿的嘴贱怀恨在心,这会儿逮到机会,指桑骂槐一下。
可惜张思睿迟钝得很,居然听得连连点头,完全没发现自己被损了个底朝天。真是遗憾,骂人要是对方根本不知道的话,快乐会大打折扣的。
我看陈锤子的表情就有些阑珊,仿佛很是不过瘾,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完全停了下来,我心说这头禽兽,骂人还要这么挑剔。
陈锤子忽然惊悚的一望四周,压低声音道:“我靠,有问题。人进了这里不会死,这个军医出不去,肯定一直活到现在。他在哪里!”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一个激灵就把工兵铲掏在了手里,紧张兮兮的左看右看。
陈锤子提得很有道理,这座石塔里的时间是凝固的,人进了这里,根本就不会死,那这个军医,岂不是还躲在塔里的某个地方?
陈锤子一叫,大家都反应了过来,马上个个抄起家伙,摆出防御的架势。
先前遇到的那个日本兵山田,凶猛无比,变态到出奇,完全一幅不要命的玩法,让我们吃了大亏,现在一想起来我还头皮发麻,想不到这里埋伏了一个他的同类。
不过山田的优势是打不死,我们现在也处在天神所造的时间机器范围之内,按理说,本公子现在也是不死之身,是不是可以跟这个军医硬扛一下了?先前一直被山田压着揍,毫无还手之力,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现在要是能在山田的变态同伴身上找回场子,倒也能挽回几分颜面。
只是山田当时跟条疯狗一样,完全是以伤换伤,我要不要跟这样型号的野物对拼?要是也弄得满身大洞小洞,死是死不了,感觉上也太埋汰了些。
正在胡思乱想,秦三眼摆了摆手,很奇怪的问我们:“你们做咩?安啦安啦,大仓兄弟说啦,这个白袍哦心理素质不够强大,进来才关了没多久,就一门心思用各种办法把自己干掉。”
“他有根铁棍子,一按就可以在身上开个洞。他给自己胸口上开了几个,像是找到了方法啦,准备朝自己脑袋打眼,到下面一层做实验去了,走的时候还给大仓兄弟鞠了躬,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虽然听不懂,不过大仓兄弟认为,他是在告别啦”
老荡没听他啰嗦,转身就朝楼下一层走,端的是一条好汉,永远冲锋在前。
我担心他一个人下去,会被藏起来的军医暗算。虽然大家都不会死,不过身上缺一块也不好看,赶紧握紧工兵铲跟他一起下去。走了两步想起来这军医有枪,又叫上光头明走在我前面。
这秃子倒是不推脱,枪一拔出来就跟着老荡走,步态十分的雄壮威武。陈锤子好看热闹,也跟了上来,反而是我走在最后。
下了台阶,几个人就凑到尸体堆跟前,上上下下的张望,想揪出这个军医。
按照秦三眼的翻译,军医似乎是找到了自杀的方法,脱离这种死不成、死不掉的惨状,但我对他的可信度表示怀疑,这是那些诡异天神的造物,神奇到极点,他一个军医,能破解掉这个无解死循环,概率也太小了些。
我很有些紧张,手里的工兵铲攥得死紧,准备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劈出去。这军医连人肉都敢切两块下来尝尝,谁知道已经扭曲到什么程度了,反正肯定是要比山田更狠,如果他没死成的话,在这样恶心的对手面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但光头明这头夯货不知死活,仗着自己有枪,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异常的嚣张,居然大摇大摆的直接跳上尸堆,伸着脖子,一层一层的朝里看,时不时踢开一两具挡路的尸体,检查下面是不是藏着活人。
我在心里大赞秃子这智力低下的举动,有他在前面搞这么大动作,如果军医真打算偷袭我们的话,他很有希望把这个雷扛下来。
我略微松了口气,把工兵铲放下来,也不去检察尸堆了,就盯着光头明看。他这么咄咄逼人,这军医只要没死,哪怕是想躲起来避开我们,说不得也只能跳出来捅他一下自保了,我们只要等他出来了,再上去围殴就行。
看不见的敌人是最让人恐惧的,这军医躲在暗处,弄得我心里惶惶不安,就怕突然被放了冷枪,但只要他现身,我们四个人两把枪,而且个个身上有功能,就不信干不过他。
正在心里打着算盘,尸堆上忙碌的光头明突然一愣,全身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
我心中暗道果然有情况,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老荡和陈锤子,抄起家伙,准备从两边绕过去包围。
光头明忽然把脖子一点一点的转了过来。他此刻全身都没动,就脖子在僵硬的扭动,像个机器人一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看到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无比的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厌恶、慌乱之类的意味,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头脑简单的秃子,还能做出这么复杂的表情来。
第一百零五章 会动的无头尸()
光头明爬到尸堆上去找那个可能躲起来阴我们的日本军医,没想到一上去,动作忽然变得异常的僵硬,一看就是有情况。我们几个后备军立马振奋精神,打算上去围攻。
光头明看了看我们,咽了口唾沫,艰难的开口道:“那个你们上来看个东西,有惊喜。”
这厮的表情阴阳怪气的,看起来倒不像是碰到了危险,而是遇到了什么很刺激的玩意儿,不想一个人扛雷,要拉上我们一起遭罪。
虽然如此,但我的好奇心上来,不弄清楚什么鬼东西能让光头明像吃了屎一样,心里总是骚痒得难受。而且我自问论起智慧和胆识,比光头明个夯货还是要强那么一点点,光头明扛不住,我未必就会被吓到。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打算低调一点,让陈锤子和老荡在前面打头阵,我跟在后面瞄一眼就行了。
打定了主意,我朝两边一看,这两个混蛋也正在望着我,三个人面面相觑。
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原来大家都是同样的想法,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没一个傻子。
几个人眼神对眼神,僵持了一会儿,陈锤子到底沉不住气,含混不清的骂了声娘,就起身朝尸体堆上爬。
前面有了趟雷的,后面就好办了,我跟老荡互相谦让了一下,就双双跟着陈锤子屁股后头,吭哧吭哧的攀上尸堆。
触手所及,都是冰凉的死人,有些尸体甚至还没有僵硬,按上去软软的。我一边往上爬,一边在心里对死尸们念叨,罪过罪地,不是我要辱尸,实在是你们自找的,非要跑到中国来侵略,死在这里是自作自受,现在被当成鞋垫踩来踩去,不过是我代表中国人民收回一点利息,也有助于你们早日赎清罪孽,抓紧时间去投胎。感谢我就不必了,我学雷锋学得到位,做好事从来不留名,晚上别来找我就行。
这里堆放的都是战死士兵的遗体,个个死状凄惨,狰狞无比,实在是下不去眼,我就昂着脑袋,用眼角的余光瞄着瞟着脚底下,走得颤颤巍巍的,落在了老荡后面。
老荡对我磨洋工的举动很是不悄,轻蔑的望了我一眼,走到了我的前边。
我大怒,心说罗老师走南闯北,在江湖上也是有赫赫威名的,怎么能被你个强盗看扁了去,看来还是有必要展示一下我过人的勇武的。这么想着,脚下就加快了几分,想要插到老荡身前。
没走两步,我忽然听到陈锤子一声低沉的惊呼:“呃!”似乎是已经见到了正主。
陈锤子我熟,这人一向是胆子大过胸腔,能让他都吃惊,看来确实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好奇心上来,顺着他的视线往前望去。
本来我自认为,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前面的这幅景象,仍是脚下一个不稳,差点从尸堆上滚下去。
前面是一个单独的木架,上面只躺了一个死人,这人身上罩了一件被血和灰尘染得脏兮兮的袍子,依稀可辨是医用白大褂。木架旁边的地上则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看来是军医跑到这里来求死,为了让自己死得舒服一点,专门清空了一副垒尸架,把同袍都推下去,自己独享一个平层。
在他头顶上方,有一杆塞在上层木架缝里的老式冲锋枪,弹匣是个大圆盘子,枪身被木头夹得死死的,枪口正指着军医碎裂的脑袋,扳机位置上,用线吊着一个头盔。
最骇人的就是这个军医的死相了,严格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半截人”,因为整个脑袋已经破碎不堪,血肉、脑浆、头骨绞在一起,跟个被铁棍子搅得稀烂的西瓜一样,已经完全辨别不出本来面目,偏偏血肉又还新鲜无比,就像这个脑袋刚刚被捣碎,看一眼就让人想吐。
我只望了一眼,就满嘴冒酸水,赶紧别过了头不看。
光头明见已经把我们都拉下水,也不在那里硬捱了,几步就从尸堆上爬了下去,站在地上,弯着腰一阵干呕。
我们也前后脚的从尸堆上下来,个个脸色难看无比,不过我们不像光头明,为了坑人,硬生生的近距离站在军医的半截尸身跟前看了半天,我们受的刺激远没他大,反应比他小很多。
光头明呕了一阵,恨恨的道:“妈的,这么刺激的东西,不能老子一个人看,得分享一下。”跑到上层,去叫留在上面的队伍下来。
我们听到他扯着嗓子乱叫,说军医的尸体找到了,信誓旦旦的保证下面没有危险了,而且这个军医的死状十分的优美,是他生平所仅见,错过实为一生遗憾,强烈建议大家都下来实地观摩一下。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张思睿一脸兴奋的从台阶上跑了下来,倒是没有其它人跟着。
张思睿这人胆小,但向来不怕死人,这个军医只怕吓不倒他。我见光头明没有坑到其它人,觉得十分惋惜,于是伸手给张思睿指了指军医所在的方向,和陈锤子、老荡一起顺着台阶上了顶层,留下张思睿自己在这里忙活。
这个变态医生见到死得如此壮烈的尸体,只怕要下手研究一下,这个场面,想想都能管三天不饿,我实在不敢在这里多呆了。
上层的光头明还在努力忽悠,试图多骗几个人下去,不过毕竟不是人人都变态,鼓动人去看一具尸体,难度实在太大,除了张思睿以外,其它几个人都丝毫不为所动。
看到我们上来,阿青问道:“下面是什么情况?”
我回忆了一下看到的情景,顿时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滚,咽了一口口水才道:“军医自杀了,倒还是真被他找到求死的方法了,把枪架起来,对准自己的脑袋,用个头盔挂在扳机上,一个弹匣的子弹全打在头上了”
一边说,我一边就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最刺激的场景,顿时再也说不下去了。
秦三眼没到过现场,还在啰啰嗦嗦的发表感慨:“做人呢一定要坚强,你看我大仓兄弟,在这里挂了几千上万年,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这个白袍才进来几年就要死要活,软脚蟹咁样!”
陈锤子道:“也不一定啊,这里这么诡异,这军医的脑袋瓜子是没了,但谁知道他死彻底了没有?老罗,没有经过科学的验证,你不要乱说。”
我顿时一把火直冒:“乱你个蛋,头都成蛋黄了,神仙都得死!”
正在吵架,下层的张思睿兴高采烈的叫道:“喂,实在太难得了,这军医都成这样了,他居然还在动哇。”
第一百零六章 第二波访客()
这一下惊得我非同小可,我是亲眼见了军医的死状的,一颗脑袋都碎成了渣渣,死得不能再死了。现在张思睿居然看到他在动,难道这里真的神奇到这种地步,脑袋都没了,身体还能活?那现在这个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植物人?还是无头活死人?
刚才没下去的几个人立马狐疑的看着我们,看样子是觉得我们是合起伙来撒谎。
我们四个寻医勇士也各自迟疑不定的互相对望了几眼,陈锤子率先开口道:“我说,光头你看清楚没,我怎么记得,那个军医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光头明也是一脸茫然,还没回答,台阶上咚咚声响,张思睿兴冲冲的跑了上来,冲我们嚷道:“喂,你们要不要看下,大脑已经挂掉了,但是神经还没死,肌肉还在一颤一颤的,这个家伙的身体状态,定格在自杀的一瞬间了。非常难得哇,实验室里都没办法弄出这种状态来,不看太可惜了。”
一听张思睿的描述,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看杀猪,就是这样的情形,猪都被劈成好几块了,每块断面上的肉还在不停颤动。敢情张思睿说的军医还能动,并不是指他还活着,而是他的神经还没死亡,已经过去了几十年,肌肉仍然能在神经的带动下动弹。
这处地下空间果然神奇,能把时间硬生生的掐断,军医如此壮烈的自杀,结果死了几十年也还没死透,想想就让人心里发寒。
我忽然想到,我们要是找不到路出去,会不会也重蹈这个军医的覆辙,想尽办法自杀来结束痛苦?看了军医的状态以后,我估计到时候自己连自杀的勇气也没有了,谁知道这军医到底死了没有?这种将死未死的状态,可比大仓还要惨得多了。
张思睿忽然又是弯腰一阵干呕:“呃”,看来是勾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我在心里把猪肉和军医破碎的头颅一对比,也忍不住胸口一阵气闷,赶紧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这么刺激的东西。
张思睿还在絮叨,让我们有兴趣的去下面观赏一下,这种死而不僵的医学奇迹,十辈子也难得碰上一回,不看简直是犯罪。这人的脑浆长得简直是畸形的,不可理喻。
阿青道:“死了就别管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路出去。秦老爷子,您接着翻译!”
阿青的声调有点高,看来是已经被这帮不靠谱的家伙磨得没多少耐心了。秦三眼只是发疯,并不是傻,二话不说就乖乖开始跟大仓唧唧咕咕,我们也都老实下来,不再插科打混,免得惹毛了阿青。
秦三眼仰着脖子向大仓嘟囔了几句,就朝我们翻译道:“要说惨,那也真系惨,我大仓兄弟在这里挂了几千几万年,好不容易有人进来陪他了,虽然哦是在被人研究,拿他做实验,也好过一个人在这里,那是会寂寞到发疯的。可惜新伙伴这么快就死翘翘了”
我听他又在不着边际的胡扯,脑子里也开始走神,心道老铲子疯了以后怎么变得这么嘴碎,难道是控制语言的神经坏掉了,所以现在说话像放屁一样不受控制?
正在胡思乱想,秦三眼就说到了重点:“哎,不过没关系,只要有耐心,总系能等到好朋友。”
“白袍没动静很久以后说起那个白袍哦,他还有几分良心,临自杀之前,把哨子还给了大仓,意思是后面如果有人进来的话,大仓可以开门向他们求助。所以大仓就含着这个哨子一直不敢松嘴,他一松就再也咬不回来了嘛。”
“做了几十年口活,又有一天,外面终于又有响动了,来了一帮不知道什么人。”
听到又有人进来,我们都精神一振,光头明张口就问:“什么人?不会是我们吧?”
老荡接口应道:“不是我们。”
光头明很是不服,眼睛一瞪:“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们,这个死人头还没说呢。”
老荡很是复杂的的看了他一眼,看起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还是一指我给他解释道:“钥匙已经在罗老师兜里,不在大仓嘴里了。”
“就是啊,很明显,应该是这一拨人把钥匙从大仓嘴里顺出去了,然后落到罗老师手里了,”张思睿在旁边接话,“光头,你的脑子好像不怎么够用,可能是发育得不够充分,这一般都是先天性的,不过也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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