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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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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锤子喘了口气,说:“别太难过,尽力就好。那只该死的虫子呢?拿个袋子装起来,慢慢的折磨它,拍不死就烧死,烧不死就淹死,给小钟兄弟报仇!”
我一直紧张的盯着地上僵直的干尸,生怕从里面再钻出一支尸蠹大军来。
等了几秒钟没看到什么反应,稍稍松了口气,正想骂陈锤子两句,就见陈锤子脚边的干尸忽然一张嘴,吐出一只尸蠹,然后第二只又爬了出来
我来不及叫陈锤子躲开了,跳上去一脚踢在干尸的腰上,然后扯住陈锤子就往后跑。
这一脚下意识里用上了全部的力气,踢得那具干尸呼啦飞出老远,撞到对面的墙壁上才停下来,从我被踢的位置齐腰断开,两半身体扯成一个骇人的角度。
别的我没注意,一听到绳子断几个字,我心里就一跳,这可是我们逃命的唯一机会了,赶紧回头去看。
陈锤子被我吓到了,连声问:“老罗你干什么?人死为大,鞭尸是伤阴德的行为啊我靠!”
断开的干尸里,一个尸蠹球从腰部的裂口处滚了出来,落到地上一下散开,大概有好几百只,铺成一层,像一块移动的地毯一样,朝我们蠕动过来。
其它几具干尸的眼耳口鼻中也连绵不断的有尸蠹爬出来,在地上稍一停留,似乎辨别了一下方向,就笔直的朝我们爬过来,看来是打算进攻我们。
陈锤子大叫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玩意儿,现在怎么办!”
这些尸蠹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居然这么硬,大春刚才那一铲要是拍在我身上,我现在百分百就下去给钟央作伴了,那只被拍的尸蠹居然还在地上爬来爬去,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样子。
偏偏它还带有诡异的奇毒,沾人就死,而且死得极其凄惨,钟央就是前车之鉴,现在就过了这么一会儿,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又黑又僵的尸体,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我终于知道那几个干尸士兵是怎么来的了。
好在这些尸蠹动作缓慢,爬得不会比蚂蚁快多少,此时离我们还有段距离,心理上也还不至于崩溃。
我自问从这个高度掉下来,虽然也能无伤落地,但做不到他这么轻松自然,看得我直想上去爆打他一顿:藏着这个身手不显露,要逃跑的时候还第一个,这是把其它人都当傻子吗?心里对他的评价顿时跌到谷底。
老荡沉声道:“老秦,这东西要怎么对付?”
秦三眼哭丧着脸道:“我也木鸡啦。我是年轻的时候,跟几个长辈跑船,在东南亚见过这丧门星,名字也是长辈告诉我的啦。”
光头明这头秃驴急得亮堂堂的脑门子是全是汗,一边紧张的盯着地上的尸蠹一边问:“你长辈告诉你这些怪物的弱点没有?”
绳子上的四个人大呼小叫的往下掉,这里本身不高,摔不死人,不过断个腿什么的就说不准了。
秦三眼道:“没有,他就喊了一声这东西的名字,就被咬死啦。”
张思睿忽然把自己的包解下来,急火火的拉开拉链,就去里面乱翻,边翻边喃喃自语:“不怕,虫子都是没脑子的低级动物,攻击的目的就是吃,给它们分点食物,它们就不咬人了。”很快就从包里媷出来一包压缩饼干,撕开包装奋力向虫群中扔过去。
陈锤子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赞道:“果然是专业的医生,确实是有水平。”
我自问从这个高度掉下来,虽然也能无伤落地,但做不到他这么轻松自然,看得我直想上去爆打他一顿:藏着这个身手不显露,要逃跑的时候还第一个,这是把其它人都当傻子吗?心里对他的评价顿时跌到谷底。
我们也都眼前一亮,觉得张思睿的解决方法非常有道理,这下可能有办法对付这群无坚不摧的尸蠹了,都睁大眼睛盯着。
那包饼干在空中划了个抛物线,噗的砸进了尸蠹地毯上,翻滚了几下,在黝黑的虫群中拉出了一道白色的饼干屑,滚到墙角里不动了。
没有一只尸蠹转向去捡饼干吃,都仍然直直的朝我们爬过来。
陈锤子马上说:“可能尸蠹是吃肉的,我来。”两下从自己包里拿出来一块午餐肉,掰了几把,揉得碎碎的,扬手向尸蠹撒过去,嘴里喊着:“臭虫们,开饭啦,嗟,来食!”
我不知道陈锤子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个点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现在也顾不上他是不是有神经病了,保命要紧,我紧张的盯着尸蠹群的反应。
碎肉落在虫群里,尸蠹们还是没有停下来捡肉吃,非常坚决的向前推进。
陈锤子喘了口气,说:“别太难过,尽力就好。那只该死的虫子呢?拿个袋子装起来,慢慢的折磨它,拍不死就烧死,烧不死就淹死,给小钟兄弟报仇!”
陈锤子脸色马上就白了:“我靠,肉都不吃,你们还想要什么,就想吃老子吗?”
这石室本来不大,一会儿功夫,尸蠹群已经离我们不到五米了。阿青叫道:“快,上换气口!”
绳子上的四个人大呼小叫的往下掉,这里本身不高,摔不死人,不过断个腿什么的就说不准了。
这一喊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一起向换气口靠拢。
幸好刚才放人下来的绳子没有收,还绑在那里,只要爬上去就有救了,这些尸蠹虽然毒性惊人,又打不死,但是好在爬得不快,我们完全有希望在被它们合围之前逃出生天。
大春是野外生存的高手,责任就是保护全队成员的安全,此时尽忠职守的站在绳子跟前,喊道:“非战斗人员先上,身手好的拿工兵铲先挡一下尸蠹!”扶着队员一个一个爬上去,先是比利王,再是李国强,然后张思睿,像串毛毛虫一样,挂在登山绳上拼命往上爬。
老荡、阿青、光头明和陈锤子都拿出工兵铲,朝地上零星过来的先头尸蠹部队抽动,像打高尔夫球一样把尸蠹拍走。
阿青给我配的装备里面,没有任何有杀伤力的东西,我想跟他们一起拍都做不到。一抬眼,看到大春的后腰上挂着他的工兵铲,我就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揪过来,不死心的运力砍了一下爬到跟前的一只尸蠹,感觉跟砍到一块铁一样,只能一铲子把它扫走。
这样并非长久之计,拍走了尸蠹,它又会马上再爬回来,等它们聚集起来,发动密集冲锋的时候,我们这几把铲子不可能拦得住,所以人人都一边打虫子,一边焦急的回头望,看看轮到自己了没有。
阿青给我配的装备里面,没有任何有杀伤力的东西,我想跟他们一起拍都做不到。一抬眼,看到大春的后腰上挂着他的工兵铲,我就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揪过来,不死心的运力砍了一下爬到跟前的一只尸蠹,感觉跟砍到一块铁一样,只能一铲子把它扫走。
下一个是秦三眼,他老人家腿脚慢,赶到绳子边上晚了一点,排在第四名。不过大春担心绳子的承重力不够,不给他绳子,安排他等比利王爬上了换气口再上。此时他候在绳子旁边抓耳挠腮,急得眼睛都红了。
秦三眼道:“没有,他就喊了一声这东西的名字,就被咬死啦。”
从干尸里爬出来的尸蠹越来越多,我们遇到的进攻越来越密,只能一步步往后退,不到半分钟,已经快要退到绳子旁边了。
我正挥着工兵铲运转如风,然后听到背后大春一声吼:“死老头,你干什么!快下来,绳子会断的!”
别的我没注意,一听到绳子断几个字,我心里就一跳,这可是我们逃命的唯一机会了,赶紧回头去看。
就见大春蹲在我身后不远,把手套摘下来正在挡一只突破防线的尸蠹,在他后面,秦三眼正抓着绳子,两腿大张的蹬在墙上,像只蛤蟆一样的往上爬,比利王、李国强、张思睿三个人还吊在上方,一摇一摆的,几个人同时用一条绳子,互相都有影响,比利王这会儿才差一点到换气口。
大春拨开那只尸蠹,正要上去把秦三眼拽下来,我听见“啪”的一声轻响,像糖葫芦串一样挂在墙上的四个人齐刷刷的掉了下来,绳子断掉了!
我心里一凉,这下所有的希望都没了。
我看到大春也呆了一下,似乎在一瞬间感觉到了绝望。
绳子上的四个人大呼小叫的往下掉,这里本身不高,摔不死人,不过断个腿什么的就说不准了。
大春眼疾手快,上去一把接住了张思睿,被冲力带得跌跌撞撞往前迈了两步才停下,毫发无伤的保住了医生这个重要人物。
后面的是李国强,我对这个人比较有好感,一发现绳子断了就朝那边跑,大春一让开,李国强就到了。
我使出柔劲功夫,伸手在他身上一推,变下跌为平滚,把他推在地上滚了七八圈才晕头转向的停下来,也是没受伤。我也被他的冲力反震回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刚受过内伤的腑脏又是一阵阵隐隐的疼。
这石室本来不大,一会儿功夫,尸蠹群已经离我们不到五米了。阿青叫道:“快,上换气口!”
这下我跟大春都顾不上比利王了,这小子的真功夫才显露出来,他在空中一拧身,连翻了几个跟头,就稳稳当当的两腿半蹲着地了,姿势非常漂亮。
我自问从这个高度掉下来,虽然也能无伤落地,但做不到他这么轻松自然,看得我直想上去爆打他一顿:藏着这个身手不显露,要逃跑的时候还第一个,这是把其它人都当傻子吗?心里对他的评价顿时跌到谷底。
我和大春都故意没去管秦三眼,这老铲子虽然爬得不高,但硬砸在地上,一把老骨头也摔得不轻,躺在地上直哼哼,听得我心里才好过了一些。
阿青和老荡听到动静,都回过头来看,一看就愣在了那里。只有陈锤子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的挡虫子,边抡铲子边喊:“别停,老子一个人挡不住了哇!”
偏偏它还带有诡异的奇毒,沾人就死,而且死得极其凄惨,钟央就是前车之鉴,现在就过了这么一会儿,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又黑又僵的尸体,完全看不出原先的样子。我终于知道那几个干尸士兵是怎么来的了。
秦三眼坐起来,抖抖索索的将自己的背包解下来,把东西胡乱的朝尸蠹那边扔:“是不是有趋光性啦,给你们个荧光棒去玩;要不要吃药,这里有感冒灵;口渴喝点东西好不好,来一瓶饮料啦”
他一边神神叨叨的念经,一边把装备都丢了过去。在野外探险,不保护好装备无异于自杀,只是现在大难临头,我们都没空理他,马上就要死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三眼道:“没有,他就喊了一声这东西的名字,就被咬死啦。”
忽然,地上冒起了一阵白光,老铲子慌慌张张的把一根备用镁条也扔出来了,镁条本来就是打火用的,掉在石质地面上一摩擦,马上就开始燃烧,发出非常刺眼的光,我被闪了一下,下意识的闭住了眼睛。
忽然,地上冒起了一阵白光,老铲子慌慌张张的把一根备用镁条也扔出来了,镁条本来就是打火用的,掉在石质地面上一摩擦,马上就开始燃烧,发出非常刺眼的光,我被闪了一下,下意识的闭住了眼睛。
第十四章 众目睽睽下的失踪()
阿青安慰他道:“不用太悲观,我们还是有希望的。这些虫子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并不在外面爬,而是躲在干尸里面,后面被我们打倒了尸体才出来,有可能它们是夜行动物,白天都会回到窝里躲起来,刚才是我们打破了它们的窝,所以它们向我们进攻,保卫领地。我们带的手电、荧光棒足够支持一晚上,只要撑过去,它们或许会在天亮之前找一个新的窝躲起来,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找路出去了。”
秦三眼被吓傻了,把包里的装备都扔给尸蠹,看样子是希望贿赂它们不要来咬自己,不想把打火的镁条甩了一根出来,在地上一摩擦就点着了,极其刺眼。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人难道是个同性恋,被我的美色所迷,觉得今天可能要丧命了,就壮着贼胆打算要强吻我?
我偏过头避开强光,耳朵里却听到光头明在喊虫子跑了,精神一振,赶紧把头转回来看,一转过来就被镁条燃烧的光扎得眼睛流泪,心里直骂这个秃瓢又害我,连忙把手挡在脸上,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从手指的间隙里往外看。
只见那些尸蠹果然调转了方向,不再笔直的朝我们过来,而是朝角落里正烧得起劲的镁条爬过去。
我在手指缝里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堆黑乎乎的尸蠹影子把镁条围着,看来是被秦三眼误打误撞上了,找到了尸蠹的弱点。
这些虫子真有趋光性,只是他先前扔出去的荧光棒亮度不够,没被尸蠹看上,镁条燃烧的光就牛逼多了,在暗箱摄影机时代,是被摄影师拿来作为闪光灯用的,闭着眼睛都能看到亮光,吸引几只有趋光性的虫子当然毫无压力。
秦三眼刚抢着逃命,弄断了绳子,没摔死肯定也要面临一场批斗,结果这会儿的发现又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估计这顿批斗可以省下来了。
只可惜这些虫子倒是不蠢,只围着镁条的光不停的转圈,就是不往上扑,不然镁条燃烧的温度可以达到三千度以上,绝对可以把它们也烧成干尸。
阿青也发现了这一点,喊道:“是光,这些虫子趋光!还有谁带了镁条,都拿出来!”
这下逃生有望,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来翻自己的包,只有我因为下来的时候享受了病号待遇,是空着手的,此时无包可翻,四下里看了一圈,发现钟央被尸蠹咬了之后,老荡为了砍手救人,顺手把他的包解下来扔在一边,赶紧上去捡起来在里面找,毕竟是救自己的命。
镁条并不是常用的装备,不是每个人都带着,一通翻找之后,只有大春从包里找到一条,其它人都一无所获。秦三眼还拿了个手电筒出来,对着尸蠹群乱晃,可惜没有一只尸蠹理他。
阿青道:“一根镁条烧不了多久,只能延缓一下这些虫子。现在我们出不去了,通风口离地太高,绳子又断了,没有谁能跳上去,只能在这石室里想办法。”一指旁边凹进墙里的走道,说:“我们先进那里面,那里是个窄口,我们只要守住入口就可以挡住虫子,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秦三眼忽然跳起来,拽着自己的背包,两步一跳就蹿进了走道之中,动作敏捷得跟只猴一样。
光头明鄙夷的望了他一眼,对阿青道:“躲在那里面也不是长久之计,等天黑了,我们完全看不见了,还怎么挡住虫子?”
陈锤子道:“奶奶的,走一步看一步了,能多活几分钟也是好的。”
阿青安慰他道:“不用太悲观,我们还是有希望的。这些虫子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并不在外面爬,而是躲在干尸里面,后面被我们打倒了尸体才出来,有可能它们是夜行动物,白天都会回到窝里躲起来,刚才是我们打破了它们的窝,所以它们向我们进攻,保卫领地。我们带的手电、荧光棒足够支持一晚上,只要撑过去,它们或许会在天亮之前找一个新的窝躲起来,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找路出去了。”
听阿青这么一分析,众人都觉得精神一振,陈锤子当即扛着工兵铲走到通道口站定,把工兵铲往地上一砸,锵然有声,他就两手按在铲柄上,威风凛凛的道:“好,只要有锤哥在,来一只我赶一只,这些臭虫休想突破老子的防线!”
这些虫子真有趋光性,只是他先前扔出去的荧光棒亮度不够,没被尸蠹看上,镁条燃烧的光就牛逼多了,在暗箱摄影机时代,是被摄影师拿来作为闪光灯用的,闭着眼睛都能看到亮光,吸引几只有趋光性的虫子当然毫无压力。
我知道他是因为刚才打翻了干尸,放出来尸蠹,现在想有所表现,心中对于他这种勇于知耻的态度还是很欣赏的,他把事情干了,别人就可以省很多事了。
正在这么想,阿青就开始安排:“这个入口只能站下两个人,我们分成四组,老陈和比利王一组,罗一和张医生一组,老荡和李国强一组,光头明和我一组,大春和秦三爷作为机动人员。现在,大家拿上东西,都躲到走道里去。”
秦三眼显然听出了阿青话里的防备之意,不过这老铲子丝毫不为自己的不靠谱而羞愧,反而连连点头,果然是脸皮可敌城墙。当下我们都抄起东西,退守到了过道当中。
这条过道大概有五米长,两米半宽,高度跟石室顶平齐,嵌在方方正正的石室里,显得很是诡异,不知道当建造者当时为什么要这么设计,不过现在倒是给了我们一丝逃生的希望。
镁条的燃烧并不能持久,很快光线就黯淡了。
为了节省物资,大春的镁条并没有马上拿出来用。从通风口透进来的光已经不算明亮,天色将晚,我们把手电、头灯、荧光棒这些能照明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手边,准备挑灯夜战尸蠹。
陈锤子和比利王是第一组先锋,已经在入口处就位,这是个大体力活,每组只要坚持20分钟就换下一组。
我跟张思睿排在第二组,别人都在忙手忙脚的检查装备,看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用的,我们两个暂时要充当第二道防线,防止有零星的尸蠹从陈锤子和比利王那里爬进来。
现在镁条还有最后一丝亮光,尸蠹群还没有掉头向我们发起进攻,我就靠着墙壁准备坐下来,先恢复一点体力。刚才被龙卷风带着拍在石壁上,虽然受伤不重,不过这会儿开始恢复了,内脏里感觉痒痒的,很是难受。
张思睿还傻愣愣的站着,我伸手拉一拉他,示意他跟我一起休息下,现在神经崩得太紧,一会儿上阵杀敌的时候难免出错,说不定会害了我这个队友。
这一拉就发现不对,入手只感觉一片僵硬,张思睿全身肌肉都崩得紧紧的,一动都不动一下。我抬头一看,就见他侧着个脑袋,望着过道的深处,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心里一动,爬起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大家有的在忙忙碌碌,有的跟我一样坐着在休息,没有任何异样,心说这家伙是被吓狠了,这种状态一会儿不要连累我才好,于是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打气:“老张,不要担心,我罗老师一个人打四五条壮汉都是没问题的,何况是一堆虫子,一会儿你只要配合好我就可以了。”
张思睿忽然一把抓住我,嘴巴朝我的脑袋凑过来。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人难道是个同性恋,被我的美色所迷,觉得今天可能要丧命了,就壮着贼胆打算要强吻我?
第十五章 机关()
我被张思睿的亲密举动吓了一跳,以为他要非礼我,结果他是要跟我说老铲子人不见了,我一愣,赶紧朝过道里面看过去,这回有了提示,果然一眼就发现了异常:秦三眼的背包扔在地上,但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老铲子怕死得很,进了过道就缩在最里面靠墙的位置,把我们都当成了挡箭牌。我们几个人都不傻,对他的人品很是不屑,也没人愿意搭理他,他就一个人抱着包靠墙坐着,和大部队隔着一段距离。
我又赶紧一个人头一个人头的看过来,确定秦三眼已经不在过道里面了,顿时一股凉气就从脊背上直升到后脑勺。
但是现在,靠墙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包,他的人却不见了。
这条过道是个死胡同,只能从入口出去,我一直就在入口这里,我敢打包票,根本没有看见秦三眼从眼前经过。但是现在居然凭空消失,难道是蒸发掉了?
我又赶紧一个人头一个人头的看过来,确定秦三眼已经不在过道里面了,顿时一股凉气就从脊背上直升到后脑勺。
张思睿显然是跟我有同样的想法,他又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罗老师,你看,是不是有鬼?”
我不相信鬼神的说法,但这个时候用科学完全解释不了了,心里也情不自禁的冒起了这个念头。不过关键时刻不能自己吓自己,我就推了张思睿一把,让他离我的脸远一点,骂道:“鬼个蛋,世界上哪里有鬼。”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就算有鬼,我们这几条威猛的大汉在这里,阳气重到化不开,有鬼也不敢近身!”然后扯着嗓子向阿青喊了一声:“领队,秦总被妖怪抓走了。你们有谁看见他没有?”
这一喊,大家都发觉了不对,光头明道:“我靠,刚才我还瞟了一眼,老家伙抱着包坐在那里,乖得跟兔子一样,怎么一眨眼就没人了。”
我又赶紧一个人头一个人头的看过来,确定秦三眼已经不在过道里面了,顿时一股凉气就从脊背上直升到后脑勺。
大春和秦三眼被分在了一组,阿青就是让他去监视秦三眼,不要让老铲子再在关键时刻给大家捅娄子的,他也离秦三眼最近,此时也懵了:“你别刚才了,前几秒我还问他要过一卷扎带捆东西,一回头怎么就剩个包了?”
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就这样消失了,这不合情理。众人此刻都停下了手头的活,一个个面面相觑,显然是往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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