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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医香,君莫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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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秋落同样疑惑望来,得到的却是白玄铭神密的笑。
“是吗?今日还发生了一件奇事,我秀妆阁的下人,突然全都涌向了一间院子,不知道三明街的刘家宅子,与荣王可有关系?”
“没有!”
荣王额头青筋直跳,白玄铭果然厉害,竟然查出了他那么多的事。
怎么办?
原想今日一定要来此洗脱与清灵的关系,千万不能让皇上起疑。
因为之前他进大理寺的地牢,本身就是皇上对他的试探,现在倒好,他那么小心的只见了她一面,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要是皇上知道他拿的食盐方子比他更精妙,火枪的造法比他更精细,那下场他不敢想!
可恶!
他明明算好了一切,现在竟然掉进了对方的陷阱里!
他倒底该怎么办?早知道今日就不来讨这公道了!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跳了起来,大叫道:“去,把刘管家赶紧叫来!”
他怎么把这招给忘了?
他即要来,当然是作好了万全的准备,原本他想着先发制人,先给定北候府里的人一个威压,然后再找出赤炎看到的人不是他的证据,如果一来,以他的身份,外人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一会儿,一个三旬的男子匆匆走来,只见他头戴玉冠,身着锦衣,白皙的脸上十分俊俏,竟然与荣王长得七分相像。
“你们看,他就是福源楼的管家刘明,如果赤炎说当日看到有人与清灵在一起,那多半就是他,以前总有人说他与本王很像,本王还一直没放在心上,可现在本王终于知道,就是因为他,让本王让人污蔑成了下流之人,清灵,你来认认看,当日你给洪大小姐治病时,是不是他也在旁?”
“不错,我是被刘管事请上楼的,他安排下人送上茶水后,便离开了!”
清灵认真的看着刘管事,突然猛的醒悟道:“我知道了,如果在窗外,我与刘管事身影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那从窗外的角度看来,就如抱在一起一般,难怪赤炎会看错,就是这个原因!”
她激动的望着刘管事,委屈的眼泪哗哗的直往下流
“白玄铭,你再知道你冤枉了本王吗?你还快来给本王道谦!”
厅中的气氛立即变了,荣王站起来不停咆哮,说着自己有多冤枉,荣王妃则是同样的欢喜,但那不时扫向清灵的眼神,冰冷如刀。
此时,相像的刘管事站在这里,任谁也再说不出反驳的话,定北候沉默不语,老夫人则说起了客气话,说可能是白玄铭的人看错了,这只是一场误会云云
玉秋落的心一沉,秀眉微挑,看来她是小瞧了这个荣王,竟然是做足了功课才来示威的。
她与白玄铭对望一眼,两人都从彼皮的眼中看到了凝重,很快,玉秋落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守在外面的赤炎。
白玄铭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向着赤炎暗中做了个手势。
赤炎得令后,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将一个长长的锦盒抱了进来。
“世子爷,府外有十几间工匠送来器物,说是清夫人在外间订的东西!”赤炎走进来,将长长的锦盒打开。
“不要!”
就在锦盒要打开的一瞬,清灵猛的扑了过去。
荣王同样脸色大变,只是他还来不及出手,赤炎一拍,十几个沉甸甸的东西从锦盒里掉了出来,散在厅中一大片。
“这是什么?”定北候厉声问道。
今日这一场闹剧,原本以为快要收场,可哪想此时又发生了新的转机,他当然不希望自己儿子被荣王刁难,但也不想招惹荣王。
所有人都望着地上的东西,又望向清灵。
只有荣王紧紧握着袖中的手,声怕自己控制不住要的颤抖!
清灵哆嗦着艰难开口:“这些只是妾身捣弄的一些小玩意,本想在老夫人大寿时送出,不想却被送到了这里!”
“它有何用?”白玄铭冷冷盯她,到了这里,她还是骗人,他倒是想听听她会说出些什么?
“按摩所用就是不用人动手,这些铁块可以自动敲击!”
噗!
玉秋落差点笑喷了出来。
这个清灵也太会编了,连机器人也能说得出来?
可这是机器人吗?这分明是一把猎枪啊!
厅中众人听得一片昏乎,根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妾身本想给老夫人一个惊喜,想不到”清灵补了这一句后,便再次低下了头,一脸委屈的模样,让人看得同情万分。
“唉,本王曾听闻清灵仙子智慧无双,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只可惜如果佳人,却明珠暗投,罢了罢了,说起来,不过就是个可怜人候爷,之前之事,本王不再追究,但希望,贵府能善待清夫人,食盐之功,是天下之福,大义在前,相信候爷一定分得清真非黑白,告辞!”
说着,荣王叹息离去,仿佛带着涛天的婉惜,只是他走得匆匆,看背影分明是在逃走,玉秋落连喊几声,他都不答,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荣王妃跟在其后,临走时,仍不忘用眼神给清灵丢刀子,仿佛在说,你给本妃等着,有本妃在,你休想踏进荣王府的门!
算你跑得快!
玉秋落好笑的向外吐了下舌头,看来刚才火筒一掉出来,真是把个荣王吓得不轻!
“清灵你下去吧!”厅中安静下来,定北候开了口。
“等等!”
玉秋落喊住了她:“即是给祖母所订之物,不如你拼出来本公主瞧瞧,能自能动手的铁器,本公主还是头一回儿见!”
荣王是走了,可这儿还有一位主角呢?即然人都来了,怎么能就这样的走?
“这个妾身试试!”
厅中所有人都望向清灵,让清灵没有办法拒绝,将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拾起来,放到桌案上,慢慢拼装。
厅中十分安静,落针可闻,除了不时铁器碰撞在一起发出的轻声外,再无他声!
只是,很快,清灵停了下来:“世子妃,此物还未造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所以并不能完全安装,而且这只是妾身的一个想法,并没有真正实现过。”
她将两截拼了一半的奇怪东西拿在手里,表情很无奈!
只是,赤炎见了眼中却是欣喜闪过,刚才他一直注意着清灵拼时的手法,完全将之记牢,而此时她一手拿着的一半,正是玉秋落之前所说的不对之处。
果然,这里连清灵也拼不出来!看来这铁器确实没造好!而不是本身出了问题。
只要找到好的铁匠,到时一定能完整的做出来!
定北候对于她手里的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皱眉问道:“清灵,你那食盐之法,从何而得?”
今日皇上传来圣旨,他才知道自己府里竟出了这样的大事!
大辰国一直食的是粗盐,杂质甚多,也只小部分的贵族才能吃上精细的细盐,但那价格却是极高。
可此时,清灵竟然献上了细盐之法,而且成本低,方法简单,能得皇上赞赏,肯定是非同一般。
“是妾身祖上传下来的,妾身之前在府中看着下人们食的盐即黑又粗,一时兴起,看能不能试着做出细盐来,哪想竟然成功了!”
清灵谦虚说着,不等别人再问,接着又道:“候爷,妾身并非想抢功,而是上次在大理寺时,皇上责怪妾身连累长公主入狱,妾身当时实在害怕,所以一时心慌便将这个食盐之法说出来,想以此抵过,所以才会有了今日这一幕!”
清灵果然聪明无双,她这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无人能反驳!
“你下去吧!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一定要告诉本候!”定北候挥了挥手,知道再说已无用。
“清夫人果然是天上的仙子,一本祖传典籍,无所不知,不所不能,若是谁人能得到它,一定天下无敌,富贵荣华唾手可得!”玉秋落把玩着胸前发丝,笑望了过来。
“回世子妃,家传典籍早已失传,妾身也只是在幼年看过一些,若是典籍还在,一定会奉上,决不敢私藏!”清灵赶紧回道,一副小心恐慌的模样。
定北候眯眼向她望来,似乎在考虑她话中的真假!
清灵来京城的时日非常短,可她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引起哄动。
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乡间女子,可却能在短短时日内成就仙子之名,这份能力,细想之下让人骇然!
定北候越想越是心惊,盯得清灵毛骨耸然!
“如无他事,妾身告退了!”清灵咬着唇,恭敬的福了福礼,小心的转过身,慢慢离开。
只到她身影完全消失在屋外,定北候才收回目光,他神色一凝:“铭儿,此物倒底是可物?”
他可不信清灵之言,若真是一件无关重要之物,岂能吓得荣王逃走?
“父亲,这是一件兵器,杀伤力强大,只是还在实验之中!”
“什么?”定北候脸色大变,他马上想到了什么,虎眼大瞪:“难道荣王想”
第68章 决裂白悠尘()
想造反,这三个字哽在喉咙,想说却吐不出来!
造反可是死罪,没有证据,他一代候爷岂会轻易说出口。
“那清灵与荣王果然勾结?”轻轻的话语吐出,定北候脸上阴沉一片。
“铭儿,倒底发生了何事?我说早清灵是个祸害,不能留,可在好了,终于闯出大祸来了!”
老夫人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但好歹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几句只言片语,便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面对老夫人的责问,白玄铭无言可答!
当初,确实是他亲自把清灵带回来的,所以,这件事必须他来解决!
厅中没有下人,唯一的赤炎,守在白玄铭身侧:“爷,荣王这一走,会不会吓得连夜逃离京城?”
他们即然把火筒拿出来了,那皇上知道便是迟早的事。
到那时,皇上会如何作想?
白玄铭摇了摇头:“他应该不会,今日他是专门来洗清与清灵的传言,刚才他带的刘管事算是证实了当日那人不是他,而这火筒则是清灵所造,皇上会怀疑,但更多的却是怪罪清灵将火筒私下里泄露出去,还不至于马上就要了荣王的命。”
当然,这些只是他的推断,如果荣王胆子小,自己吓自己,那他要逃走,就怪不得别人了。
到那时,他想造反的事实,便成了定局。
在刚才刘管事出现后,玉秋落便与白玄铭两人知道,她们不能轻易的就这么放荣王离开。
果然火筒一掉到地上,吓得荣王夹着尾巴便逃跑了,只怕现在他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确实,荣王此时非常的不好。
“王爷,倒底发生了何事?”
华丽的马车中,荣王妃焦急的拉着荣王的手。
从定北候府里出来,荣王便神色不定,等坐上了马车,整个人更是隐隐颤抖。
“没事,本王只是头有些痛!”荣王甩开她的手,一个妇人跟她说了又有什么用?
“王爷,到了此时您还想瞞着妾身,是不是因为那个清灵?”荣王妃声音尖锐。
“跟她有什么关系?”荣王大怒,将她推开。
咚的一声,荣王妃撞到车壁,头上金钗刺到额头,疼得她几乎晕厥,她不可置信的一摸,竟然摸到一手的血。
“王爷?您为了那个贱人,竟然打我?我嫁给你十几年了,你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爹爹送来的?现在为一个贱人,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荣王闻言大怒,一巴掌拍去,紧接着抓住她头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还敢本王提你爹?就你爹那模样,给了那么丁点儿小银子,也敢在本王面前装模作样贱人,你是贱人,你爹也是贱人,你们全家都是贱骨头”
车厢中一阵砰砰作响,赶车的管事吓得赶紧抽鞭,尽量驶向人少的小巷子,免得外人听到了
等回到荣王府时,他赶紧跳下车:“来人啊,快去叫大夫,王妃摔下马车,已经昏迷了!”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的把浑身是血的王妃背了进去。
从这一刻起,荣王府闭门谢客,听说是荣王妃此次摔得太重,只怕不久于人世,荣王痴心一片,一刻不离的守在荣王妃身边,只盼着她能醒来,与他见最后一面。
如此举动,引得无数人感叹荣王妃的好运,她真是嫁了一个身份尊贵,痴情一片的好男子啊。
一夜过去,天亮后,宫里来人,去了定北候府,说是太后身体不适,请清灵前去医治。
看着清灵上了马车,玉秋落灿然的笑了,清灵此去宫中,只怕是见不到太后,而是会见着玉凌辰。
“皇上果然厉害,才过了一晚上,就收到了消息。”玉秋落坐在树底下晒太阳。
她躺在一把摇动的长椅上,左边是冬枝为她打着扇子,身后是冬心为她揉着肩膀,真是快活又自在。
“应该是昨晚就收到了,只是夜间不便进宫,所以现在才派人来!”白玄铭躺在她身侧,身下是同样一把这样的长椅。
说着,他淡定的将一棵荔枝喂进她口中,一脸的宠溺。
“你说她,为什么会自己偷偷造一把?胆子也太大了!”甜滋滋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满满的全是荔枝香味儿。
玉秋落摇头叹息!
火枪的重要,想来玉凌辰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清灵竟然敢自己私自造一杆出来,难道她是想给自己弄个,留作防身之用?
只可惜,她这么做,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也不知她的巧舌能不能让她在皇宫里活下来!
“怎么?你怕她出事?”白玄铭笑了,用手拂去她脸上被风吹乱的发丝。
“切,担心的人是你吧!”
“是啊,我确实担心!”
话落,玉秋落狠狠瞪来:“你担心什么?都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白玄铭嘿嘿一笑,拉住她的手:“娘子生气啦!”
“气你个大头鬼!”
玉秋落停下摇晃,定定望来:“以她的本事,只会给你无限惊喜,你等着瞧吧,凭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全身而归,说不定还能再升个小官,发个财,她知道的,远比你想像中的还多得多!”
说着,她站起来,就向外走!
“娘子去哪?”白玄铭愣了,立即想追。
“去无尘居,你要来吗?与本公主一起啊!”回头一笑,玉秋落灿然的一勾小指头。
白玄铭气得脸色一黑:“我才不去,你也不准去!”
只是,他喊得晚了,等他想追时,玉秋落已经跑得没影,只留下一长串银铃般的笑声
“公主,真要去无尘居?”素青追上来问道。
自从冬心冬枝被公主带回来后,便一直被公主带在身侧,她与素兰两人只能靠边,虽说落香院里的大小事务,全都掌握在她手里,可她心里却总有一种不踏实,似乎她的地位在无形中改变了。
“是啊,上次去得匆忙,今日无事,好好的在无尘居里坐坐,咱们好久没在那里吃饭了吧,吩咐下去,咱们午饭就开在那里!”
玉秋落甩着腰间玉佩,迎着清风,神清气爽的向前而去。
前日,她才刚刚给白悠尘诊了下脉,来不及说太多的说,便被人请去了福寿院。
这两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觉得有必要再去一趟无尘居。
有些事情,她必须去面对!
“你来了!”
无尘居里,白悠尘抱着猫儿无双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因为玉秋落说过,想要站起来,不仅要靠药物的治疗,更须要外界的帮助。
比如这每日早晚定时的晒太阳,便是其中一项。
他微微的仰首,白衣墨发,眼里全是柔和的光。
突然,他神色微凝,扫向身边的冬心冬枝:“她们是你的新丫环?”
“是啊,她叫冬心,她叫冬枝,她们以后就跟着我了,不过,她们可不新人,而是以前在宫里就一直陪伴着我的,你猜猜看,我是怎么找到她们的?”
玉秋落来到他身前,晶亮的眼睛笑盈盈的望着他。
“我猜你是在街上遇到的?”
白玄铭恢复了温柔之色,看着她坐下来摇头,转而又问:“那肯定是她们自己找上来的?长公主之名,名动天下,想来身边照顾的自然数不胜数!”
“哈哈哈都不是!”
玉秋落被他夸张的样子逗笑,笑得前仰后合,她摸了下他怀里的无双,笑道:“给你一百年也猜不到,我们啊是在茶楼里遇到的,我一看到她们,自然就把她们带回来了!”
“那果然是缘份!”白悠尘淡然望去,冬心与冬枝两人福了福身,算是给他见了礼。
“对了,你这两日感觉如何?脚上有没有什么感觉?”玉秋落伸手按在他腕上,凝神静听。
很快,她微微皱眉:“不对啊!”
“怎么了?”白悠尘神色闪了闪,将无双抱起来交到一旁的怜双手中。
“我每日给你开了药又开食疗,你吃了那么多,怎么一点儿也没胖?”玉秋落抬头,一本正经的道。
“啊?会发胖的吗?”
白悠尘一愣,接着,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四周丫环们都不明白两人在笑什么,全都看得莫名其妙。
“好了,不逗你了,这太阳你晒得也差不多了,进去吧,我已经吩咐厨房加菜,中午咱们好好吃一顿!”
她推着他走进屋中,屋子还是原来的屋子,简陋的桌椅,单调的墙壁,只有素色的桌案上有些凌乱,上面摆满了书写过的字与画。
“咦?悠尘你又有新作?”
玉秋落走了过去,人还未近,脸上已经全是惊容。
只见长长的桌案上,无数上纸张上全是画像,画像中女子或笑或嗔,娇痴明艳,灵动十分。
那一身浅绿色的衣裙下,伴随着蝴蝶飞舞的,正是玉秋落!
“呀,全是我呀,我有这么好看吗?”
玉秋落一张张拿起看着,最后选了一张叉着腰的,哈哈大笑:“这张能送我吗?这是不是那日教训宋嬷嬷的样子?”
那日她好像正是穿着一身绿衣,头带金钗,想不到当时她的模样这么凶?
“你真选这张?”白悠尘面色从容的望来:“这张可能会更好!”
他选出另一张,这一幅画上有两个人,画的正是当日白悠尘送玉秋落出府后,第二日回来满身是伤的躺在床上。
一盏孤冷的青灯下,玉秋落四指并拢,按在他腕间,眉眼间带着担忧。
画像中的她素衣薄衫,神色专注,如一位清丽出众的女大夫,与床上白悠尘虚弱的眸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行,这张我也带走!”
玉秋落大手一挥,全都交到冬心手上。
桌案很快收拾一空,不一会儿,下人们鱼贯而入,将丰盛的午膳送了进来。
“悠尘,一直以来,我一直想谢谢你,今日正好,终于有了这么个清静的时间,来,我们以茶代酒,喝一杯!”
“好!”
白悠尘没问她为什么谢他,直接端起茶杯,两人轻轻一碰!
随后,桌上是久久的沉默,一顿饭接近尾声,玉秋落让屋子里的下人全都退了出去。
正待她要开口,白悠尘却先说了话:“落落,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不过,我现在还回答不了你,能再给我一些时间吗?”
他望着她,神色坦然中,又带着些许的焦虑,又或者是一些别的什么东西,让人看之不清。
“我只想问你一句?”时间她可以给,但该问的话她还是会问:“你是不是玉阳王之后?”
“是!”白悠尘点头。
“那我母妃在哪里?”
“以后我定会救她出来!”
“那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在欺骗我?”
“没有!”
“你分明一直就是在利用我!”
玉秋落猛的站起来,双拳紧握:“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你的安排,后来宋嬷嬷来这里,也不是什么巧合,全都是你故意安排的!怜双明明武功高强,可却装作什么也不会还有你腿上的伤,你的伤根本不是白玄铭打的,他根本没打过你,是你自己把你的腿给打断的,对也不对?”
她厉吼出声,吓得屋外的几个丫环们全都变成了色,怜双想进去,却被冬心拦在了身前。
怜双眸光一寒,正要出手,正在这时,屋子里突然哗啦一阵大响,紧接着,屋子门打开。
“从今日起,你与我,再不是朋友!”一身怒气的玉秋落大步走了出来,转眼消失在院外
冬心瞪了怜双一眼,几人赶紧追过去!
“公子!”
屋子里,桌子上的碗碟摔了一地,十几种气味交杂在一起,让人望之惊心。
白悠尘一动不动的坐在轮椅上,他低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腿,神色一片落寞!
“公子,您不要伤心难过,您与长公主注定了不能成为朋友,又何苦要为难自己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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