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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医香,君莫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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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前走了五百米后,玉秋落她们果然又找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当然,这些东西跟刚才的尸香果完全不能比,但却也是年份很足的好药材。

    看着这些药材,玉秋落心里嘀咕,难道刚才的尸香果真的是百年人的人留下的?要不然这些药材怎么可能无人采摘呢?

    赤炎派出去的人手也去了好一会儿了,希望马上就能知道真相!

    白玄铭倒没有她想得这么多,反正东西已经拿到手,管他有主没主,反正已经是他的了。

    即然玉秋落如此喜欢,真要是有人种的,花银子买下来即可,根本不操那份闲心,他的眼里只有身边的倩影。

    “娘子,我背你!这边不太好走!”

    就算有人在前开路,拿着短刀将杂草斩开,但这里荒芜多年,时高时低,普通人走起来很是吃力,更何况是昨日晕了一天船的玉秋落。

    她只走了一柱香的工夫,额角已经汗珠滚滚了!

    “不用,我歇一下就好,小心你的伤再次裂开!”

    接过冬枝递来的水壶,她喝下一大口,果然七月的山林里也热得要命,不过看着采摘的新鲜药材,她觉得都值得。

    话刚落,她一声惊呼,整个人已经被抱了起来!

    “即然娘子不想背着,那便抱好了!”

    “喂这样你伤口更难恢复了,快放我下来!”

    玉秋落吓得赶紧抱着他脖子,这人真是疯了,她不是一直都顺着他,任他牵着手,任他时不时的偷袭亲亲,为了怕他动作太大碰到了伤口。

    可他倒好,刚才就跳到树上去摘果子,现在竟然还横抱着她要在这碎石遍地的山里走?

    难不成他身上的伤都好了?

    玉秋落突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难道古人的恢复力这么强?又或者习武之人的恢复力特别的强?

    “放心,为夫绝不会摔了娘子,娘子只管安心着找草药就是!”一阵大笑传来,白玄铭轻松的抱着她穿行。

    在经过一些较低树枝时,他会低下头来,靠近她的小脸,只到看到她气鼓鼓的咬着腮帮子,他才会大笑着离开

    于是,这一段寻找草药之,完全变成了白玄铭的调情之路,引得四周的护卫们远远散开,不敢近前,将这美好的时光留给有情人。

    夏冰跟在一侧,微笑着垂下头,另一边的冬枝,眼里则闪过复杂。

    嗖!

    突然,前面的一座山头窜出一支响箭。

    “是有发现?难道是尸香果的主人?”玉秋落赶紧下来,望向冲上天际的箭头在半空炸开,带起一阵黑烟。

    “不一定,黑色的烟代表有发现,但没有危险,过去瞧瞧便知!”白玄铭为她解释着,然后伸出了手:“来吧,还是为夫抱着你走得快些!”

    这一次玉秋落没有拒绝,身体一轻,再次被抱进了怀里!

    一行人速度加快,前面的护卫也不再砍草开路,直接向着黑烟冒起的地方奔去。

    玉秋落只觉得无数树影向后倒去,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等她抬头望去时,才发现白玄铭的速度好快。

    她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速度,只感觉还没看清眼前景物,他一个闪身,便又纵到了另一处,如此避开树木藤蔓,以曲线的方向不断向前进着。

    其他人全都如此,明明是难以行走的山林,此时却仿佛全都变得身轻如燕,来去自如。

    不一会儿,穿过一片山谷,眼前的影像豁然开朗!一间竹屋出现在眼前!

    “烈火堂张春宁见过世子,世子妃!”

    一个中年男子突然跪地行礼,只见他穿着一件满是布丁的灰色旧衣,发头用一根草藤束着,浓眉大眼,满脸胡子,样子十分槐武,但身形有些瘦弱!

    他看着白玄铭的神色十分激动,但更多的却是愧疚!

    “你是烈火堂的?我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白玄铭眉头微皱。

    “回世子,属下当年在烈火堂所呆的时间不长,加之这些年属下样子变化有些大,所以世子认不得是正常,要不是属下先认出赤炎兄弟,只怕赤炎兄弟也不敢认属下!”张春宁站起身,哈哈一笑,倒是个爽直汉子。

第78章 悲惨的张春宁() 
白玄铭看了赤炎一眼,看着赤炎肯定点头,心中明了。

    其实就算眼前的张春宁样子变化不大,他可能也认不出来,因为烈火堂是十年前的一个组织,是先一代定北候,也就是白玄铭的祖父所创,在他死的那年,便解散了。

    当年只有八九岁的白玄铭并没有接触过琮个组织,又怎么可能认得里面的成员呢?

    倒是赤炎就是出自这个组织,是先定北候给白玄铭培养的亲卫,与张春宁当年算得上生死兄弟。

    “你为何会住在这深山老林子里?”

    白玄铭看向四周,这间竹屋依山而建,屋顶上长起鲜嫩的竹叶,看得出来,已经建成了好多年。

    张春宁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唉,这事说来话长,世子要是不嫌弃,请屋子里稍坐休息,老张我去升个汤锅,给世子做下酒菜,边吃边聊!”

    一行人被请了进去,想不到竹屋里的空间十分宽敞。

    原来从外面看着的竹屋,其实只是个院子,真正的屋子开在山洞里面,分为了三间。

    “相公咳咳有人来了吗?”里屋里传来微弱的声音。

    “荣儿娘别怕,咱们遇到贵人了,再也不用担心那狗官,等你的病好了,咱一定带你回老家看望咱爹娘,再也不住这山里了!”

    张春宁倒了碗水,挑开布帘,来到里屋里,坐到床边,回头对众人介绍道:“这是俺媳妇,身体不大好,世子稍等,属下马上就出来!”

    空荡荡的屋子里,摆着一张沉旧的木床,床头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妇人被张春宁扶起来喂水。

    张春宁的动作很轻,很是小心,生怕会弄伤妇人似的,整个人都小心翼翼!

    只是妇人刚喝了一口,便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得了什么病?”

    玉秋落大步走进来,坐到床边,想要给妇人诊脉。

    “世子妃使不得,小心污了您的衣裳!”张春宁大惊失色,想阻拦,却又不敢,十分慌乱。

    “倒底是什么病?都有什么症状?”玉秋落不容他多说,直接按了上去。

    “这自从搬进山里,荣儿娘便一直病着,这都好些年了,药喝了不少,却诊不出是什么病?”

    “有没有发热?”玉秋落再问。

    “没有?”

    “那她以前就一直这么瘦吗?”

    床上的妇人年约四十,一头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她的身体十分消瘦,眼框深陷,颧骨突出,脖颈处皮肤松垮,因着此时急促的呼吸上下扯动,两眼翻白,一眼看去十分可怕。

    看着妇人痛苦的表情,张春宁非常着急,他连连摇头:“不是的,荣儿娘是病了后才一日瘦过一日,现在只有她以前的一半了!她都病了八年了,所以才会瘦成这样”

    “冬枝,走肺经到天心穴!”

    玉秋落闻言一声吩咐,早就准备在一侧的冬枝取出银针,十几支一根根的扎了下去。

    张春宁紧张的望着:“世子妃是大夫?”

    他激动的望向赤炎,在看到他点头后,眼里升起希望!

    八年了,他的娘子整整病了八年了,他亲眼看着她一日瘦过一日,一日比一日痛苦

    每一次在山下买药,他都觉得他的娘子一定会好,可是喝了整整八年,他一次次的从希望变成绝望。

    昨日,娘子还跟他说,如果她走了,就让他带着荣儿下山去住,再也不要回到这里

    当时他抱着她痛哭流涕,明明是一个五尺大汉却哭得像个孩子!

    可是今日,今日真是一个大好的日子,他不仅遇到了当年的主子,荣儿娘的病更是可能有希望!

    这一刻的张春宁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眼框早就再次蓄满泪水

    正在这时,妇人突然脸色胀红,身体据烈颤抖起来,呼吸之声如扯风箱一般,两只眼睛不住上翻白。

    “把她扶起来,拍她后背!”玉秋落厉喝一声,张春宁吓了一大跳,手底下一点也不敢慢,随着他的动作,妇人刚一起身,哇的一声,呕出一大口浓痰,难闻的恶臭瞬间散开。

    “取一片参片,压在她舌下!”玉秋落拍了拍手,站起了身。

    “世子妃,荣儿娘她”

    “出来说!”

    几人出了屋子,夏冰来了热水,为玉秋落净水。

    张春宁眼巴巴的等着,等到玉秋落来到客厅时,瞬间站了起来。

    “不用担心,她没有性命危险,只是久病伤身,体质太弱,需要好好的休息!”

    “啊?那倒底是个什么病?”

    张春宁悲喜交加,听到自家媳妇不会死了,他自然高兴,可听说只是久病伤身,并没大病,又觉得不能理解。

    如果没有病,那怎么可能一病八年?

    如果没有病,那怎么会一日瘦过一日,连床都不能起?

    张春宁心中打鼓,再一细看,此时才发现对面坐着的世子妃十分年轻,最多不过十八九岁,那一身的高贵华裳,凤钗金珠,看得他不敢直视。

    “没什么大病,就是吃的喝的,还有住的全有问题,更加上心病,所以才会一病不起!”玉秋落简单明了的话一出口,再次把个张春宁堵成了哑巴。

    “秋儿,说仔细些,为夫也想听听倒底怎么回事!”

    白玄铭从她开始治病起,便一直没开口说话。因为刚才的玉秋落实在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处。

    如果说看到病人出手相助,这一点他可以理解,但荣儿娘却是一直咳嗽,这是一种让一般大夫都不敢靠近的疾病,就怕会有传染。

    可是玉秋落根本没有考虑,在荣儿娘痛苦之际,直接上前,帮她把脉,更面对臭气熏天的浓痰都面不改色。

    她可是长公主啊,是高高在上,从小锦衣玉食,一个不高兴就可以取人性命的娇贵公主。

    就算不是公主,换为普通人,又有多少难做得到?

    只看赤炎这个一向冷酷之人的眼神,也知道刚才之事对他的振动有多大。

    那眼中分明带着钦佩,同样带着如此眼神的还有这屋子里的所有人!也包括他自己!

    “你刚才说荣儿她娘病了八年,那在八年前,她是不是生过一场病?”

    玉秋落看着张春宁点头,接着又道:“简单点说,也就是她在生过那场病后,吃的并不好,喝的水也不怎么净,最重要的是还住在这寒气潮湿之处,各种寒邪之气入侵,所以将她的身体给拖垮了,如果早些换个地方,再好好的调理调理,她根本不会病这么久?当时,她得的是什么?”

    “您您是说这里不干净?不可能!这山不可能有妖怪!”张春宁大惊,一脸的不信,他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可从来不信这些妖邪鬼怪的。

    “不是说妖怪,白玄铭你跟他说!”玉秋落简直哭笑不得,没文化真可怕!

    她说的邪气,根本不是妖邪的那个意思啊。

    白玄铭给了她一个不要动怒的眼神,看向张春宁:“春宁,你们为何要搬来这里住,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他也不想与人解释病邪之气,而是直指问题的中心。

    即然知道搬离这里荣儿她娘就能恢复身体,那直接搬就是了,何须废话。

    “世子,请责罚春宁,春宁给世子丢人了!”

    张春宁突然跪了下来,斗大的脑袋深深的垂下。

    “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世子定会为你作主!”赤炎叹了口气,当年的老候爷去世后,烈火堂里的很多兄弟都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当初张春宁也是其中一个,他家有老母,一直挂念于心,正巧那时家里来信说老母病重,所以得了消息,便直接回去了。

    要不然,也许他也会如赤炎一样,加入新的堂口,成为白玄铭护卫中一名。

    “当年”张春宁深深一叩后,讲起了他搬进深山里的原由。

    十年前,张春宁从边关回到老家,由于他从军多年,军响倒也不少,将老母亲的病看好后,他又翻修了自家院子,买了不少的鸡鸭,更送了一支晶莹剔透的玉镯子给荣儿她娘,一时之间成为村子里家家羡慕的对像。

    当然,光在养这些家畜,自然赚不了什么银子,凭着一身的武艺,张春宁在县里找了个教习的活儿,每月一半的时间,他会为镇上的武馆教授学徒,另一半则呆在这里帮着做些农活。

    有一日,突然有人来找他,说他家里出了事。

    他匆匆赶了回去,发现家里的老母亲被人打得半死,脸上身上全是血痕,左手更是断掉,只剩下半口气,家里也乱成一团,而荣儿娘则下落不明。

    一问荣儿才知,竟然是因为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只玉镯子引起来。

    县令大人的公子,不知从哪里听说荣儿娘有一只极品玉镯,竟带着官员上门说这是他家的,让荣儿娘取下来还他。

    荣儿娘当然不肯,大声喊得整个村子里的人全都围了过来,说他们要强抢老百姓的东西,真是不要脸。

    县令公子一见,恼羞成怒,一声令下,便把荣儿娘给抓走,四周的村民们想帮却根本拦不住。

    屋子里张母冲了出来,拿着根木棍想抢回自己媳妇,可惜棍子还没举起来,便被推倒,一阵拳打脚踢。

    “玉镯子?难不成是那一次?”听到这里,赤炎神色微动。

    张春宁点了点头:“不错,就是那里的!”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张春宁继续说了下去。

    接下来的事情,在场的可能多半都猜到了一些,只是当真正听到张春宁说出来时,才知道他们想得太天真了。

    他们想的是张春宁被人欺负成这样,肯定是上门讨要老婆,然后把县令公子打了一顿,所以无家可住,只得隐居山林。

    可事实上,张春宁确实去讨要了媳妇,可当他找到时,蓉儿她娘竟然正被那蓄生玷污,张春宁一见当场抽刀向他砍去,想不到那小子竟会几招拳脚,再加上门外冲进来一大堆的护卫,结果,张春宁不仅没伤到那县令公子,反而被毒打一顿,扒光了身上衣服与荣儿娘一起丢在了县衙门口。

    当时的张春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不知从哪里扯了块脏布,裹着昏迷的荣儿娘,一口气跑回了家里。

    只是等他刚一到家时,家中的老母竟然已经死了,留下五岁的荣儿哭红了眼的守在床边,拉着奶奶的手哭得伤心欲绝。

    第二天,张春宁埋了老母亲,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带了把大刀,偷偷潜进县衙,将县令大人一家十五口,全部杀死。

    然后,他便带着荣儿娘与荣儿一起逃亡。

    逃亡的日子自然非常辛苦,最可怕的却是在一个月后,荣儿娘竟然有了身孕

    当晚,荣儿娘便拿石头不断的砸向自己肚子,砸得身下一片血迹,那一晚她出凄厉的叫声,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自从那之后,荣儿娘的神智便有些不清,经常的不记得自己是谁,更不记得以前曾发生过什么,后来,官府的人追得太凶,张春宁便将妻女带进了山里,一住就是八年。

    除了购些食盐和一些生活必须品,他很少下山,就怕引来官府人的追杀!

    因为当年他自以为将官令一家全部杀死,只可惜,县令的二儿并不在府中,所以逃得一劫,在其后的日子里一直追着张春宁不放,誓要抓回张春宁为家人报仇!

    屋子里一阵久久的沉默!

    大家有心安慰,却发现根本没有语言可以起到安慰的效果!

    最终,还是张春宁自己打破了屋中的安静,他搓着一双粗糙的大手,紧张的望过来:“世子妃,俺媳妇病好了后,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吗?”

    所有人都向玉秋落看去,这也是他们都想知道的!

    如果荣儿娘病治好了,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她还能活得下去吗?

    病着,或者是就这样死去,倒成了一个难解的难题!

    玉秋落摇了摇头,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可能会,也可能不会!这个要看她自己心底的意愿!”

    对于自我封闭的患者来说,她们会强行关闭不想看到的记忆,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物强烈刺激到她,否则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想起来的。

    知道了荣儿娘的事情后,玉秋落心里认为也许她不恢复记忆,可能会更好!

    “哦哦谢谢!谢谢”张春宁呐呐两声,看得出这个曾经铁血的汉子,被生活折磨得伤痕累累。

    “张大哥,你进去照顾病人吧,我们这边你不用管,哦对了,这个果子你认不认得?”玉秋落拿出了尸香果。

    “这不是北边那里的果子吗?怎么了?”张春宁看了看回道。

    “你知道这个果子是什么吗?”玉秋落再问,其实她就猜到这尸香果并不是张春宁所种,因为他并不会医,又怎么可能种得出这样的果子?

    果然,张春宁摇了摇头:“不认得,因为那边许多红色的毒蛇,所以一般时候我并不会过去。”

    玉秋落轻轻一叹,拿出袖中匕首,将果子切下五分之一,递了过去:“这两片,你们一人吃一片,不要浪费,果肉与皮一起服下,对身体有帮助!”

    “谢世子妃!”

    张春宁没有多问,接过感恩的进到里屋去了。

    “出去走走吧!”屋中气氛实在压抑!

    看着她落没的神色,白玄铭走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向外而去。

    山林里的风迎面吹来,吹散人心底的阴霾!

    “大辰的官员都是这样的吗?”

    玉秋落望向远方,那里是无尽的树海,层层叠叠,一片绿意,望不到边际,视线更透之不透。

    “自然也有好的!”白玄铭轻音很轻,带着叹息!

    “有好的?是怎样的好?不杀人?不越货?不强抢民女,是不是就算好的?”玉秋落音量提高,满脸怒容。

    “秋儿,你冷静点!伤害张春宁一家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眸光渐冷,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欺人老母,辱人之妻,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人,他决不会放过!

    “杀了那狗官又有何用?这世间还有无数个这样的狗官,就在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像春宁大哥这样的悲剧在发生,他明明是大辰国的将士,曾为大辰国出生入死,可家人受欺,他却无人能求助,白玄铭,你不觉得悲哀吗?咱们大辰国的官员已经腐烂不堪了!”

    “你想怎么做?”

    听着玉秋落如此妄议朝政,表达着对朝庭的不满,可是白玄铭没有动,更没有阻止她,而是神色坚定的站在她身侧,不管她说什么,想做什么,他都会帮她,更无条件的支持她。

    玉秋落有些烦燥的摇头:“我不知道,回京后也许我会找皇上谈谈,也许白玄铭,要不咱们自己组一队人,专除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如果皇上不管,或者是他管不了,那我就自己来!”

    她想起了明朝时期的锦衣卫,原本很多国家,也都有这样专查各地官员的机构,但是由于他们权力过大,时间久了,难免就会变了味道。

    所以,这样的机构最好不要是朝庭专立,而是由特殊的人组建,即是皇上的耳目,但文武百官却并不知晓,或者说是这个机构并不在明面上,不会因为功多而权力膨胀!

    “其实,你还真的很适合做这件事,除了你,再也找不出别人了!”

    白玄铭望了过来:“你是大辰国的长公主,自然有责,也有权为大辰的老百姓除害,而你是位女子,不会因为权势过大,而引人猜忌,相信皇上也会支持你,至于人手,我这边也有,到时候请皇上也派一些过来,共同协理!这件事,也不用等回京后再办,这一路只要遇到的,咱们就先斩后奏!”

    “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我遇到,你可不能拦我!”玉秋落一肚子的气,恨不得现在就砍了那害了张春宁一家的狗官。

    “别气了!”

    白玄铭揉揉她秀发,正色道:“其实,大辰国并没有你想像的这么糟,当今皇上虽然年幼,但其才灼灼,现下各地县府并不是一县为大,县官下面还有同知,相当于副县令,还有主簿管理税收,属于行政的副县令,然后还有县丞,专管民事案件,这三位副手,与县令互相牵制,互协互助,以达到平衡,所以,张春宁之事,并非县令一家为恶,而整个县里的官员已经与他同流合污!”

    “当然是他们一起同流合污了,不仅是同知和县丞,就算是现在发布抓捕的人也一样有罪,本公主要把他们全抓起来,审之以法!不过”

    玉秋落突然神色微暗,转过头看向白玄铭:“白玄铭,春宁大哥杀了县令一家可否有罪?”

    白玄铭沉默下来,张春宁自然是有罪的,要不然,他明明出身烈火堂,认识那么多战友,可在出事后,却没有找他们,而是躲入深山,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罪。

    可是,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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