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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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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周天淼说完,便与镇长出了大门,骑着马冒着大雪回了去!
陈春花见着他们走了,这才转身回了屋!
“媳妇,周大人他们走了?”老大伸手替陈春花扫去发丝沾上的雪花,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大哥,你可是还记着这物什?”
“这不是上回兴县县官爷屋里送来的物什呢,俺记着上回打发六子送了回去,咋又拿回来了?”老大自是认得这盒子!
“这是周大人给俺的,说是太傅给的!”陈春花说完,便让盒子递给了老大,道。“打开瞧瞧!”
老大点了点头,便将封好的木盒子打开,这回里边跟上回一般,除了一块搁置稳当的玉佩,还有一张纸!
陈春花拿起里边的纸张,摊开一瞧,上边写着颇为有风范的墨笔,等瞧完这纸张上边的话儿,陈春花才晓得,这春农之女四个字是如何而来!
原来,这春农之女,是徐子先前与太傅所提,在陈春花进京面圣前,皇帝也正为封了陈春花为何名头而发愁,问了太傅与右相,才将这四个字给御用了!
陈春花这才晓得,那日她问及徐子这春农之女的含义,见着他那般说道,还以着是他胡乱猜测罢了!
老大瞧着自个媳妇这般出神,拿过纸张瞧了瞧,瞧完后,脸上倒是没啥反应,瞧了瞧盒子里边躺的那块玉佩,这玉佩本是徐子传家之物,这般送给自个媳妇,这太傅是真费了心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两百六十四章 不将话儿说满了()
若是到现儿这般,陈春花还不明着这意思,她真的白活了,瞧了瞧老大,道。“大哥。。。”
“媳妇,你若是不愿了,便将这玉佩拿去给了县官爷!”老大也不晓得该说道啥,太傅是徐子的家师,这事儿他也晓得,听媳妇说道过,这摆明了是不想给了他们拒了这事儿,若是拒了,定是要背上不义之名!
陈春花也是深知这点道理;在这块;没有兄弟妻不可欺一说,就是有这回事,也是怨了那妇人不守妇道罢了,更何况,她还是共妻,自是与这点儿沾不上边!
“大哥,这事儿俺得想想!”说完,便将纸张放进了盒子里边,将盒子收了起来,道。“先莫与徐子说道!”陈春花说完便上了楼,老大想扶着她上去,见着她这般,倒是没敢随着上去!
老大和老三心里有底,也与媳妇说道了几回,自个媳妇硬是没信这事儿!
徐子自是不知晓,太傅将这事儿告知了陈春花,并将他那传家玉佩给了陈春花,徐子那传家玉佩一直搁放在太傅那,虽说家师家师的叫着,太傅一早便将徐子当成了自个儿子,这玉佩留下,也是为了给徐子定亲之用!
陈春花上了楼,将盒子搁放在桌上,这会子是想明了徐子为何会这般救老三豁出自个的性命,晓得徐子对自个这般情意,饶是作为一个重生的现代女人,陈春花也是心里深受感动!
想着上回。因着楼房一事,晕倒在衙门,后边听着那婆子说道,药汤是徐子亲自熬的,她是没咋的想,现儿才晓得,老大当时那脸色是咋回事!
这般想来,徐子做的事儿可不少!但,陈春花却是想着。她若是真应了徐子,他可是不介着?她现儿有了身子,要做娘的人了,徐子想要啥样的姑娘没有,又何必瞧上她呢!
陈春花为了想这事儿,是没去瞧徐子。徐子这两日喝药也都是陈春花亲自喂,瞧着是文婆子端药汤进来,便道。“春花呢?”
“东家身子有些不舒坦,便让老妇来喂大人喝药!”
听完这话,徐子脸上一急,不由得动了动身子。身上那伤经他这一动作,包扎着的白布。立刻染红一片,文婆子瞧着脸色一变,道。“大人,你可莫乱动!”说着便将药物搁下,急急忙忙的走出去去喊郎中过来!
文婆子喊来了小郎中,小郎中瞧着徐子背后那块被染红,道。“县官爷。晓得你这般躺着难受的紧,也得忍着。若不然这伤怕是难好的很!”小郎中说着,便让文婆子去取了干净的布块过来,徐子赶忙止住了小郎中的动作,道。“你先去瞧瞧春花,听婆子说道她身子骨不舒坦!”
小郎中微微一愣,道。“县官爷,这事儿用不着你担忧,春花身子骨好着,你还是紧着自个便好!”
文婆子取来了布块,随后便去楼上与陈春花知会一声,道。“东家,可是在歇着?”
陈春花这会子坐在摇椅上边,扭头瞧了瞧文婆子,道。“有事儿?”
“县官爷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子喊了郎中给包扎着呢!”听了这话,陈春花皱了皱眉,站起身道。“俺去瞧瞧!”
小郎中给徐子包扎好伤口,道。“县官爷,切记莫再乱动,你这伤口可是伤的深!”
徐子点了点头,在这大冷天的,因着伤口疼的满头大汗,文婆子扶着陈春花走了进来,朝小郎中点了点头,瞧着床头的徐子因着见着她面色一喜的摸样,陈春花心里不是个滋味,道。“先将药喝了罢!”说着便走到床边,端起旁边搁放的药碗,这会子温热着!
徐子和顺子都受着伤,衙门里受伤的几个衙差第二日便回去过年了!
老三紧着昨儿便去镇上买了年货回来,上回买的年货都给糟蹋了不说,连着那马车也给弄没了!
大年三十,本是高高兴兴的,但徐子那伤是指望不上,顺子倒还好些,能坐着一块儿上桌吃饭!
今年也就陈春花屋里一家子吃个饭,像不得去年那边,各屋里有各屋里的过活罢了!
瞧着徐子一个人在里屋趴躺着也可怜的紧,一家子吃了饭,便搁他那屋里搬去了桌子,一家子人是搁他那屋里守的岁!
徐子见着他们三个,心里是暖的,好些年都没这般过了,就是在太傅府也仅是过了一个年头,后边这些年都是自个过活!
这搁一个屋里坐着,也没人开腔说道话儿,老大瞧了瞧徐子,又瞧了瞧自个媳妇,终是忍不住开口道。“既然都在,若不然将事儿都摊开了说!”
陈春花听了这话,没吭声,老三倒是点了点头,瞧着徐子道。“徐子,现儿俺也不叫你县官爷了,你喜着俺媳妇,俺也晓得,倒是这回也是清实的很,你是为了俺媳妇才救的俺,俺说道这话儿没啥意思,也是感激你着!”
徐子瞧了瞧老三,自是没懂这老大和老三将何事说道开?
“前两日,周大人不是来了呢,太傅托了他送了个盒子给俺媳妇,里边有块玉佩,那可是你徐家的传家玉佩,至于上京面圣得了那春农之女的名头的事儿,也都告知俺们了!”老大说完这话,徐子也都明着了,道。“这事,我并不知晓,家师怎的也不事先与我说道一声!”
这会子四人也都不开腔了,陈春花光瞧着那火盆的火星子发愣,半响过后,老大接着道。“徐子,你若是真是瞧上了俺媳妇,那也成,俺们也不说道啥,但俺媳妇是俺和老三的,你也晓得,若是这事儿真给应下来,你得入了俺们屋里!”
这点儿,老大是不得退让,也容不得商量!
“自然,这般说来,你和老三也是应了?”徐子听了这话,嘴角扬着笑意!
老大和老三见着他这般,微微点了点头,他们是应了,但媳妇应不应他们可管不着,见着媳妇这会子不吭声,倒也没喊她!
徐子活了这般久,还真是头一回有着这般高兴的事儿,瞧着坐着发愣的陈春花道。“春花,你可是应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儿,扭头瞧了瞧徐子,道。“徐子,你可是真想着这般?”
徐子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记着头一回见着你,便是在清水镇凤祥酒楼!”
陈春花自是晓得,道。“我现下有了身子,与其入了赵家,不如娶个黄花大闺女,姑娘摸样好性子好的大有人在,无需为了区区一个共妻如此!”
徐子听了这话,脸上的神色一僵,扯了扯嘴角,道。“春花,你这是拒了我?”说完这话,徐子脸上一片黯然,抬眼瞧了瞧陈春花,道。“摸样好的姑娘是多着,可名叫陈春花的却只有一个,让我心里挂念之人也只有你,无妨,既然你不愿,我又何必强求于你!”
听这徐子这番话,老大和老三心里明着徐子现儿的心思,但自个媳妇不应,他们也是没法子不是!
“我可没拒了你,若是你已下定了决心,那我此刻也要与你说道清实,既然要入了赵家,那便没有出赵家的一说,想必也先前也知晓,我嫁的是赵家三兄弟,而老二另娶分了出去!”
徐子听了这话,定定的瞧着陈春花,等她继续说道下去,陈春花站起身,将徐子那传家玉佩拿了出来,道。“这玉佩你拿回去,先不将话儿说满了,说不准等你日后伤势好了,又想透彻了!”
徐子点了点头,知晓陈春花的意思,伸手拿玉佩接了过来,道。“既然如此,还望你能记着今日这番话!”
“我定是会记着!”既然陈春花都这般说道了;徐子也不会再说道别的;他只望着自个身上的伤巴不得能马上好利索!
而陈春花没想着,徐子才是真正的腹黑狼,老大和老三比起徐子,无法相提并论,当然这也是后话!
老大和老三两人相互瞧了一眼,心想这事儿算是定了下来罢,自个媳妇这般说道,那徐子又岂会突生变卦?如论如何,他们对徐子也算不得陌生!
似乎有了陈春花这话儿,大伙心里也都高兴着,老大和老三先前担心着,现儿倒是不担心了!
陈春花也不算应了徐子,倒是留了余地,她对徐子并没有其他,念着他对自个的好,也不晓得后边与徐子真的成了亲,会咋的过活!
过完大年三十,陈春花嫁来赵家也有两个年头了,屋里日子过的越发的好,心思也好,一家子都盼着陈春花肚里的娃儿落地!
大年初一,上陈春花屋里来拜年的人颇多,熟道的不熟道的都紧着上了她屋里来,倒是今儿这大年初一,那兴县县官爷的大房夫人却上了门来!
这大房夫人是个面善的,人说道话儿也是温柔的很,瞧着陈春花说道。“上回捎来你屋里那木盒子,倒是让你给打发人送了回去!”
“夫人,这礼该收的收不该收的不能收,想必夫人定是知晓这理儿!”陈春花喜着与这般人说道话儿,也不拐着弯儿来!
大房夫人点了点头,道。“说道的也是,今日过来是想瞧瞧徐子!”
“听夫人这般说道,莫不是与徐大人相识?”这大房夫人能叫徐子的名儿,定是熟人罢?
大房夫人点了点头,道。“徐子乃家父得意门生,自是相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两百六十五章 怕痛()
听了大房夫人的话儿,才晓得,这兴县县官爷竟是娶了太傅之女为妻,想必,那兴县县官爷也是右相一派了!
随后大房夫人便进了里屋去瞧徐子,徐子一见着是她来了,微微一愣,山里眼里闪过不可察觉的神色,饶是如此也被后边进来的陈春花收进眼底!
“你怎的来了?”徐子扯了扯嘴角,依大房夫人所说,既是相识,又咋的这般拘礼?
这兴县县官本姓张,冠上张姓便称为张氏,张氏瞧着并年岁不过二十几,听了这话,笑道。“知晓你因着这回的事儿受了伤便紧着过来瞧瞧,到是挨着大过年的,这般可是受着了!”
徐子点了点头,瞧着后边进来的陈春花心里不知作何感想,道。“无碍,休养几月便成!”
“听你这般说道,我也就放心了!”张氏说完这话,屋子里沉寂了下来,谁也没吭声,陈春花总觉着这夫人与徐子有些不对,想了想,道。“夫人,若是不紧着回去,便搁我屋里留饭罢!”
张氏点了点头,道。“那我便不客气了!”
“客气甚!”陈春花说完便走了出去,留下张氏与徐子相对无言!
半响过后,张氏瞧着徐子道。“那玉佩。。。”
“我收着!”徐子抬眼瞧了瞧张氏,如今几年过去,她依旧如此,道。“为何将玉佩送来了赵家,若是接春花的手。将玉佩还于我倒费心思!”
徐子先前听陈春花说道,那玉佩给送来了一回,后边才由家师托了周大人送来,若是不知晓先前那回,他还真以着是家师特地这般做,现儿便是知晓了其中原由!
张氏听了这话,道。“那玉佩是你家传之物,一直搁我那收着也不成,听爹说你对这陈春花惦记上了。便顺道的送了过来,也怪我没将话儿说道清实,她倒是打发人送了回去!”
“无碍!”
陈春花并不知道张氏与徐子说道些啥,后边张氏是没搁她屋里留饭,挨着响午那阵子便回去了,不晓得是咋的。张氏走后,徐子也未吭声,喝药便是喝药,也不与陈春花说道话儿!
徐子这事儿,搁陈春花心里那是个疙瘩,她倒是望着徐子身子休养好了后能想透彻。若是想不透彻,真是进了赵家的门。她虽晓得徐子做了好些事儿,但咋说呢,她心里边就紧着老大和老三,也试着想过,但没法子,她也只容得下他俩!
瞧着徐子愣神的摸样,陈春花便端着碗走了出去。老大和老三去拜年回来,瞧着她道。“媳妇。干娘说道喊你给赵香娃儿取个小名儿!”
“啥?”陈春花回过神,将手里的碗递给了文婆子,道。“这赵香那娃儿可不是有干娘干爹在呢,冬子不也是搁赵家村来了好久,犯不着喊俺来取名儿!”
“俺也和赵香说道了,这赵香那意思是想让娃儿认个亲!”老大说着,扶着陈春花坐了下来,陈春花还未去瞧过赵香那娃儿,倒是她生了娃儿后边两日打发六子送去了小银锁!
“认亲不认亲的,俺给娃儿取小名,定是没那般合心思!”陈春花嘴上说着,心里又想着了给那娃儿该取个啥小名儿!
老三听陈春花这般说道,随着坐了下来,摸了摸她那大肚子,道。“啥合不合心思的,既然喊你取定是满意着!”
“成,明儿上她屋里去瞧瞧娃儿!”
陈春花这几日心思不好,就为着徐子那事儿,夜里歇息着也睡不着,老大和老三都在忙活,这过了初五六,大伙都上工了,得有好一阵的忙活!
听着这动静,老大搁手里账本,扭头瞧着床上睁着双眼发愣的陈春花道。“媳妇,你想啥呢,这般晚了还不歇息!”
“大哥!”陈春花瞧了老大一眼,坐起身,道。“你俩真是想让了徐子入了赵家?”
听着这话儿,老大和老三一愣,随后笑了笑,道。“也不是想着让徐子进了俺们屋里,他救了老三这命,俺们还能咋办?”
“唉。。。”陈春花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俺就想与你们俩好生过日子,往后等娃儿落地,一家子乐乐呵呵的好生教养娃儿长大,瞧着他俩该娶媳妇的娶媳妇,该嫁人的嫁人。。。”陈春花先前就是这般想着;但若是徐子入了赵家;她却是不晓得这般一来是咋的过活!
老大和老三瞧着自个媳妇这般,不由得走到了床边,两人揽住了陈春花,道。“媳妇,若是不愿,俺们定是不会逼你,往后那徐子想做啥便做啥!”
老三点了点头,道。“媳妇,你莫作难,若是实在不成的,俺大不了将这命给还了他便是!”
陈春花撇了老三一眼,道。“你说的啥胡话呢,徐子若是想要你这命的,还替你受着做啥!”
“成了,媳妇你莫想多了,这事儿还是等着徐子身子休养好了再说,你可不是也说道指不定的他后边还能想的透彻!”老大说着,扶着陈春花躺了下来,替她好生掖了掖被褥!
陈春花想多也没啥用,只得这般了!
这事儿与做生意不同,陈春花似是钻进了死胡同,一想着这事儿心里愁的很,连着好一阵子心思不好,整日的皱眉,不晓得是作气还是啥,徐子喂药那事儿,也让文婆子去忙活!
徐子倒是没问,文婆子瞧了瞧徐子,想着东家屋里一家子为了这事儿愁坏了,东家又有身子在身,虽说这县官爷救了三爷一命,但入了赵家这法子定不是成!
“县官爷,不晓得有句话儿当讲不当讲!”文婆子给徐子喂完了药,将药碗搁放在一旁,瞧着他道!
徐子点了点头,道。“说罢!”
“这话儿也是老妇这做婆子的与县官爷说道,若是觉着不满着,可也不怨上东家屋里人!”文婆子说着,便站起了身,瞧了瞧外边,道。“东家不容易,老妇搁这赵家日子算不得长,但也多多少少听村里人说道东家往回嫁过来这屋里是怎的一个情形!”
徐子听这文婆子的话儿,并未出声打断她,倒是有些明着文婆子说道这话儿的意思!
“大爷三爷紧着东家,一个妇道人家搁外边做生意可不容易,但若说不是大爷和三爷没怎的说道,还帮衬着,外边人说道那些难听的话儿,像平常人家屋里那般,东家又怎的能有这般好过活,东家屋里三口子夫妻情分好的很,也不是外道人给能生分得了的,先前便有糟心人折腾着,倒是后边也没啥事儿!”文婆子说完拿着药碗走了出去!
徐子瞧着文婆子走出去,叹息一口气,文婆子那意思,他不过是个外道人罢了,饶是陈春花应了他进赵家,也未必会将他看成自个屋里人罢!
要说徐子先前顾着高兴,也没想这回事儿,后边瞧着老大和老三在他跟前那般紧着陈春花,心里也苦涩!而陈春花虽说应着,但对他没那回事,他岂能瞧不出来?
后边徐子见着陈春花的面儿也少了,陈春花怀着身子,身子越来越沉,更是嗜睡的很!
赵家一屋子的人都围着陈春花转,这徐子也是按顿的送汤药,毕竟是练家子,身子骨比一般人好些,又有右相,太傅打发人送了好几回的药材来不说,还三番五次的派人领着郎中上了陈春花屋里来给徐子瞧伤势!
成日里趴躺着身子,徐子自个也难受的紧,现儿个把月过去了,倒是能动身子,不怕牵扯背后的伤口,偶尔的也让人好生挪他动动!
“小郎中,俺媳妇是不是要生了?”陈春花这几日胃口好了不少,爱吃酸甜的零嘴,听了老大给郎中说道的话儿,心里一紧,想起董娘生娃儿痛的哭天喊地,这手里的零嘴也吃的没滋味了!
小郎中笑了笑,道。“不急着,怕是还有个把月!”
“唉,个把月也不久了,俺媳妇身子骨可是好的很呢?”
“好着呢,娃儿也好的很,紧着这阵子请好人这才好!”小郎中说完便拿了药箱子下了楼去!
等郎中走了,陈春花这才扯住老大的衣袖子,可怜巴巴的瞧着老大,老大心里一软,轻声道。“媳妇,咋了?”
陈春花咬着下唇,想起那日董娘生娃儿,又哭又喊的,听的她心都打颤,更何况现儿她肚里还有两个,道。“大哥,俺。。。俺怕痛!”
“啥?”老大听了这话儿,将陈春花浑身上下瞧了个遍,着急道。“媳妇,哪里痛,可是伤着了?”
“大哥,俺没伤着,上回董娘生娃儿,俺不是也搁她院子里去了呢,听着那声儿,俺心里害怕的紧,更何况俺肚里还是两个娃儿,这咋整?”陈春花心里慌的很!
老大也不晓得这妇人生娃儿是咋样,也听憨子说道了这回事,想了想,道。“媳妇,你莫多想,这娃儿生出来便好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儿好似好受些,但想着想着,心里突然的不想生娃儿了,想归想,这娃儿哪能不生的!
老大和老三这就犯难了,瞧着自个媳妇因着生娃儿怕痛,那是成日的说道,可让他们咋整,后边喊了秋菊来,说了好些宽心话儿,这才让陈春花好受了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两百六十六章 龙凤胎()
“大嫂子,做衣裳呢?”秋菊抱着娃儿进了屋里,瞧着陈春花在忙活针线,笑了笑道。“这忙活喊婆子整便是!”
陈春花这针线忙活是越做越好,见着秋菊来了,停下手里忙活,道。“俺闲着也闲着,倒是因着怀了身子,瞧瞧这手指粗的,都快握不住针了!”
“这怀身子的人哪个不是这般,你倒别说,现儿你这摸样,那是圆的很,瞧着嫩的呢!”
“去去,打趣俺做啥,对了,听俺大哥说道,你屋里是想搁镇上去开家铺子,这开铺子是想忙活啥呢?”
“忙活啥,还不是沾了你的光,清水镇好些宅子都给拆了,说是要修楼房,搁你这买了点子去,俺二柱又懂的门道,自是要好好的谋了这赚头!”
说起楼房点子,大伙都晓得那楼房点子是陈春花想的,又有着春农之女的名头,就是修那楼房的工匠,也不得随意的给人上工,那些想修楼房的人还得上陈春花屋里来说道,将点子给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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