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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让女人滚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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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目前又找到了更硬的后台,想要再杀回青原市来。而郭玉琳背后的最强有力的推手,就是她的这个小师妹柳欣梅。
柳欣梅对郭玉琳重返青原所发挥出山的作用,刘光明不说许玉兰也能体会得到。看一看柳欣梅担任了平原日报记者站站长后,做得这些事儿吧,哪一件不切中白新亮的要害,哪一件不剑指白新亮的七寸!在那次扩大了的市委常委会议上,她许玉兰作为电视台的记者,也是在现场的。从那会议的讨论中,许玉兰深切地感受到了她公爹白新亮的烦燥与无奈。尤其是那个男人似的郝红梅,说出的那一番话,不是当众在往白新亮的脸上抹油彩吗?除了要登台演出,在正常的生活状态下,要把一个人的脸上涂抹上花花绿绿的油彩,那是一种多么巨大的耻辱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柳欣梅和郝红梅两个,就那样默契地配合着,一个扳着白新亮的脑袋,一个手握着画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油彩涂抹到白新亮的脸上去了。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刘光明教唆许玉兰想法给这柳欣梅闹点难堪。当时许玉兰连想也没有想,便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了。哼,看我不把这小蹄子折腾成神经病!在这样一种斗争白热化的情势下,她许玉兰当然知道应该选边站在哪头。
许玉兰想的很得意,她就是要利用展雨桐救人这件事儿,彻底摧毁柳欣梅心中的支撑。怪不得柳欣梅那么傲呢,原来她私底下有那么美好的爱情。许玉兰以为,只要把展雨桐抹黑了,柳欣梅心里的那一根支柱也就折了。什么这个的那个的,都是她许玉兰精心编织出来的。在她许玉兰看来,这是她创作水平的一次精彩展示,真正是做到了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可她万没有想到的是,柳欣梅对于她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如果仅仅是柳欣梅不想听,那她许玉兰也不会多么地羞愧,只不过敬佩柳欣梅的涵养罢了,可她说什么这是源于美好爱情的相互信任,这就让她无地自容了。我许玉兰怎么就找不到这种坚定不移的美好爱情呢?
许玉兰虽然和郭玉琳的爱人慕光远好过,后来又倾心于年轻的副局长刘光明,现在又和市委书记的儿子白池缔结连理,但她从来也没有感觉到爱情有多么甜蜜。甚至怀疑自己所经历的算不算爱情。怎么无论和谁在一起,或聚首,或分离,都没有什么感觉呢?就说和那个爱她爱得近乎痴迷的白池吧,她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过了,可她怎么一点也不想念他呢?还有那个没有头发的刘光明,原来在他当广电局的年轻副局长时,她觉得他还很帅气的呀!虽然秃顶了,但在她的眼睛里,那光亮的脑袋里都是智慧啊!然而,在她有了那个白白净净的白池以后,她再看刘光明,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秃顶有些可笑。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刘光明这样一个秃脑袋产生兴趣了呢?
也正是因为这些,所以在刚才听了柳欣梅的那一番话之后,便羞愧地有些无地自容了。她心中羞愧的还并不是没有柳欣梅对爱情的永恒定力,而是她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情。她这样一个标致的美女,要是连真正的爱都不知道,都没有经历过,那她不就白来这世上走了一遭吗?这个柳欣梅,怎么我的爱,早早地就被她占有了呢?哼,展雨桐,展雨桐,我要是有那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我也不会再三心二意的,我也会有恒定不移的爱情定力。
可她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她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让那个展雨桐永远地躺在病床上,永远地不要醒过来!她想,她要是有巫婆那样的手段就好了!
第三九七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九七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听三姐紫竹说起磁州县黄沙乡里的范东平,柳欣梅禁不住便想起来了被困在矿井下里的危急情景。要不是这个范东平及时相助,她和雨桐可能就真得见不了天日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柳欣梅便对这个退伍军人范东平有了真正的了解。何况仅是了解,而且在了解的基础上,更多了一份信任。当然柳欣梅也做了她应该做的事情。也正是在柳欣梅的帮助下,范东平才重新夺回了属于他和乡亲们的矿产,重新恢复了他原有的社会地位。
由于有这样一层关系,范东平想来看看展雨桐,也是在情情之中。按理说,柳欣梅是不应该拒绝的。可柳欣梅迟疑了半天,还是对紫竹说:“范经理的心意,我心领了。可他要来看展雨桐,就不必了。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雨桐还在那特种病房里昏迷着,连我都进不去,有什么看的必要呢?你替我和雨桐谢谢他吧。”
话说到了这个分儿上,柳欣梅以为也就将这事儿了结了呢。不想紫竹脸上显出十分为难的样子,还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柳欣梅机警地看到了这一点,便凝着眉头问:“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紫竹哼叽了半天,才说:“其实吧,那个啥,那范东平吧,哎呀,我怎么才能给你说清楚呢?”
看到三姐那着急的样子,柳欣梅就有些不高兴了。“你哎呀什么呀?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在那里吞吞吐吐的。”
“其实吧,在外边等着的,也不只是那个范东平,还有那个,啊,你是认识的,就是原来市委宣传部的那个刘常务。”
一听到刘卓然这个名字,柳欣梅就有些想骂人的冲动,尤其是在雨桐还沉睡不醒的情况下,她的情绪就更加恶劣了。这是什么时候啊,他来凑什么热闹啊!他一个县委书记,不好好在磁州县抓他的党务,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于是,柳欣梅便连想也不想,便很不友好地说:“不见!”
紫竹还想要说什么,被柳欣梅把话给堵住了。“你什么话也不要说了啊,再说我就给你急。你信不信?”
柳欣梅的脾气,那个怪了的怪,紫竹她这个当三姐的,怎么能不清楚呢?柳欣梅不让她说了,她哪还敢再说什么。可是,有些话要是不说,那也不是她紫竹的性格啊!
紫竹在那里呶着个嘴,左右为难着。柳欣梅见她还没有走的意思,便催促她说:“怎么啦?你还有事儿啊?”
“要是没有事儿,我在这儿赖着不走干什么呢?”紫竹见直的来不行,便只好打疲劳战。她知道她这个妹妹心地还是清纯的,她不愿意的事情强求不得,但多磨叽一会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那你就快说吧!我还要回市委大院去传新闻稿子呢。”柳欣梅真有些不耐烦了。
“咱们大姐也在外边呢,你见不见她?”紫竹有些胆怯地问。
“怎么,彩菊大姐也在门外啊?你怎么不早说呢?谁不见,也不能不见大姐啊?”柳欣梅一边埋怨着,一边拉起紫竹就往外边走。
“郑大姐也是来看雨桐的吧,她是怎么知道的啊?”
“是我告诉大姐的啊!我还告诉给二姐许玉兰了呢。可她说她已经来过了,所以今天就没有叫她。”
一想起二姐许玉兰,柳欣梅心里便有些隐隐的恼恨。她不再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往外走。
出了市三院的大门,又向西走了几十米,果然就看到了大姐郑彩菊,在一颗梧桐树下站着呢!这郑彩菊在柳欣梅她们四姐妹中,虽然是最大的,可也不过大了那么几岁,但却处处显得端庄老成,当大姐姐,那绝对是像模像样的。
郑彩菊见紫竹领着柳欣梅朝这边走来了,便迎面走了过来。柳欣梅刚走到她面前,她便把柳欣梅拉过来抱在了怀里,贴着柳欣梅的耳朵说:“这两天真难为你了。你心里有多难受,当姐姐的心里是明白的。可事儿已经出了,也只好面对。我相信你是极为明理的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姐姐是最喜欢你的。”
听了郑彩菊这样知心知肝的话,柳欣梅心里便特别地感动。也贴着郑彩菊的耳朵,轻声地说:“大姐,谢谢你!”
郑彩菊听了,便把柳欣梅从怀里推开了。说:“你知道我也是个痛快人,有话就直说了。你这么一个聪明人,自然也应该知道,我今天来不只是看雨桐,自然还有别的事情。干脆说吧,紫竹介绍磁州县的人来咱们梆子剧院,说要资助排演《迷人的果园》。经剧院领导班子研究,同意和磁州县有关方面合作,上这一部戏。本来想抓紧时间和你详细协商,不想你那里出了事儿,于是就拖下来了。可没有想到今天磁州县有关领导来了,而且还惊动了市委宣传部的有关领导,还要举行一个什么仪式。他们执意要你参加,让我来邀请你去做嘉宾,我也推脱不掉。所以,就让紫竹去找你了。这事儿办得确实有些不妥,但咱们这样一个穷单位,不是没办法不是?”
说到这里,郑彩菊又悄声对柳欣梅说:“当然,你见,还是不见,这嘉宾,你是做,还是不做,这我可不敢强求啊!我一开始也以为只有那个姓范的一个人呢,可来到这里以后,才知道还来了个县委书记。他来干什么,我也琢磨不清。看他那样子,好像挺怕你的。可他原来不是你的顶头上司吗?”
自从上次竞争文广新局的局长之后,郑彩菊虽然也只是一个陪衬,但事后却也如愿进入了梆子剧院的领导班子,成为了主抓业务的副院长。排演《迷人的果园》,自然是她分内的事情,这一点柳欣梅完全理解。可磁州县的县委书记刘卓然掺和进来,是什么用意呢?自从那次关于科学发展的大讨论后,她就再没有见过他。他怎么有心思关心起戏剧来了呢?
想到这里,柳欣梅那宽阔白净的额头,在秋天的阳光下,显得更加饱满,显得更有智慧。可与她那宽阔白净的额头相对称,她那高挑的双眉也紧紧地凝结了起来。
第三九九章 他知道得太多了()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三九九章他知道得太多了
什么是磁州县的大是大非?柳欣梅有些蒙圈,其实,大部分人也都不清楚。在这些人里边,恐怕只有刘卓然一个人心里明白。他所以对柳欣梅说这些话,是因为觉得柳欣梅作为郭玉琳阵营里的骨干成员,自然心里是清楚的。可他哪里知道,柳欣梅这几天由于一个心思都在展雨桐身上,对于官场上的那些事儿根本就没有理睬。
不过,柳欣梅从刘卓然简短的话语中,已经清晰地判断出,磁州县出了大事儿,青原市的官场上也出了大事儿。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的事情是什么,但肯定是有相当震级的动荡。既然不知内情,也就不能多说什么。但是,也不能让刘卓然看出来自己孤陋寡闻,于是,便大度地笑了笑,说:“对于刘书记的政治敏感性,我自然是坚信不移的!”
刘卓然听了,心里也忽悠忽悠的,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脸上含着笑,把身子转了过来,跟着柳欣梅向车那边走。
黄沙乡矿业公司捐助梆子剧院排演现代戏《迷人的果园》仪式,在市委大会堂里举行。因为在去年冬天,市委召开过一次文企联姻座谈会,之后又出台了一些相应的措施,所以这一次捐赠活动便被视为那次文企联姻座谈会后的一个重要成果,倍受社会各界特别是新闻界的高度重视。所以,市委宣传部以及市文广新局,对这次捐赠仪式进行了浓抹重彩的厚重包装,安排的很是热闹。社会各界来了不少的代表,新闻单位也更是一家不缺。
柳欣梅在贵宾休息室里,高兴地见到了文艺处的老处长吕延晨和冯常赞,又是问好,又是握手的,自然格外的亲切。这儿还没完,已经升任为常务副部长的苟长生也走过来了。于是,这些都在文艺线上工作过的人,便有说有笑的,热闹成了一台戏。把一边的刘卓然,冷落得像是一个不入群的菜鸟儿似的,显得格外的孤单。
刘卓然坐在一个角落里,看起来虽然孤伶伶的,但内心活动却异常的活跃。他心里当然知道今天的这个仪式,他刘卓然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陪衬,甚至连一个跑龙套的都算不上,可他还必须要厚着脸皮来。因为近些天来,青原市的政治气象,实在是风云变幻的让人眼花缭乱,实在是太快了。要是不抓住这个有利的时机,向有人表达清楚自己的立场,恐怕将来后悔都来不及了。
原来刘卓然也以为省反贪局来的那两个人,仅仅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来磁州搞调研的。谁能想到,他们搞着搞着,就动起真格的来了。刚开始的几天,反贪局的那两个人,也就是什么二处的肖志伟和梁大栋,并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他们像所有下来的机关干部一样,住在县宾馆里,就那样在房间里猫着,没有什么动静。一天三顿饭,都在宾馆里吃。这样一来,刘卓然也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有一天下午,那个肖志伟突然把电话打到了刘卓然的办公室里,像是酒还没有醒的样子,话也说的不是那么的清楚,但刘卓然还是能够听明白的。
“刘书记啊,这是怎么回子的事儿啊!我们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也不宴请我们一次啊?你这个县委书记,当得怎么就这么牛气呢?”
刘卓然当时听了,便断定这两个人也不过就是酒囊饭袋,酒肉处长而已,于是,也就大放下心来。当天晚上,就让白毛老县长李承云,找了县反贪局的局长,还有县经委的主任,凑齐了一桌,和这两个省反贪局来的,想吃一顿饭。
刘卓然自然是晚去的,他得端得县委书记的架子。还没进门便说来晚了,来晚了。进得门去以后,一边往衣服钩上挂包,一边说:“之所以没有及时宴请二位,是因为二位是省反贪局的,不敢招……”那个惹字儿还没有说出来,刘卓然已经转过了身子,这才发现很是不对劲儿。
本来应该很热闹的宴会大房间里,却并没有几个人。而这几个人,也不是他原来对李承云交待过的那几个人。县反贪局的局长倒是来了,可他坐在那里,对他这样一个县委书记到来,却没有表现出原来经常表现出来的过分热情和尊敬,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漠。而李承云却坐在下首,像是受审似的,眼睛有些痴呆。而那桌子上,也根本没有什么美酒佳肴,却放置着不少账本和单据。
那个肖志伟坐在主席的位置上,冲刘卓然笑笑,说:“对不起啊刘书记,这宴席呢还得往后拖延一些时候。因为这里还有一些账目没有打理清楚呢?要不,你也先帮着我们打理打理?我想,刘书记虽然位高权重,也不至于不帮我们这个忙吧?”
刘卓然这样一个头上没毛的聪明人,哪能听不出这话里有话呢。于是,便连连点头,重复着道:“那是应该!那是应该!”
梁大栋指了指李承云旁边的那个座位,态度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了几滴威严,说:“你就坐在那里吧。”
刘卓然心里在说:这哪他妈是来赴宴,明明是来接受审查嘛!这些反贪局的人,也太有些不讲情面了。我刘卓然怎么说也是一个县委书记啊,你们来到这里,想要办什么案,想办到什么程度,怎么也得和我通报一声吧?
那个肖志伟好像已经看出了刘卓然的心理活动,用他那一双含着威严的眼睛,直直地盯了刘卓然半天,盯得刘卓然浑身发毛。直到刘卓然额头上快流出汗来了,那肖志伟才和缓了一些脸色,对刘卓然说:“我和梁处长,有着双重的身份。即是反贪局的,也是省纪委的。今天请你来,是想让你协助我们办案,希望你能遵守有关纪律,实事求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刘卓然现在的心弦已经绷得很紧了,哪能不极力配合。于是,便赶忙道:“该说的就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该说的就是出去这个房间,啥也不能说。”
可刘卓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知道的事儿,怎么就那么地多呢?
第四一章 前景不乐观()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四o一章前景不乐观
在爸爸的监督下,柳欣梅吃完了早饭,才从家里离开。她驾驶着那辆采访车,一边往前开,一边想心事。毫无疑问,爸爸的提醒是善意的,充满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也可以说,爸爸的提醒,是在尽着一个当爸爸的责任。可是,无论爸爸再怎么提醒,又怎么能动摇了柳欣梅对展雨桐坚如磐石的爱呢?
展雨桐虽然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了,但他却总算从死神那里逃脱出来了。今天上午他就要从那间预示着极度危险的病房里转移出来,由与死神的殊死搏斗转变为身体的进一步康复。这是多么巨大的一个变化啊!有了这样一个良好的开端,她的雨桐怎么能不恢复到从前的那个样子呢?他那么年轻,那么的健壮,精心地疗养时日,肯定会能够一天天好起来的。
柳欣梅越想越乐观,对未来充满着美好的期待。不知不觉得,便把车开到了黄牛搬家公司,车也没有熄,便跑到展雨桐原先住的房间里去了。因为雨桐的母亲,就住在这一间房子里。
柳欣梅进到屋子里的时候,看见展桐花和她的母亲,正在那里收拾东西,便问:“都准备好了吗?”
展桐花一看柳欣梅来了,便兴奋地扑进了她的怀里,说:“欣梅姐姐,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呢?”
柳欣梅心里说,这还来的早啊?要不是爸爸硬拦着我吃早饭,我来得会更早。你也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能不来的早吗?可她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雨桐的老娘把桐花从柳欣梅的怀里拉开,假装着不高兴地说:“你这孩子,咋恁不懂事儿呢?你也不问问你欣梅姐姐是不是吃早饭了。”说到这儿,便把脸转向柳欣梅,以一个娘的身份,一边抚摸着柳欣梅的胳膊,一边问:“闺女,你吃早饭了没?这不,娘给你烙得饼,还有小米绿豆粥,你快吃两口吧。”
一见到展雨桐的母亲,柳欣梅就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她自小就没有了母亲,从来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叫做母爱。可自从见了这位老母亲,柳欣梅便感到她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温暖,真想一下子扑进她那已经干瘪但依然不失温暖的怀抱里,重新再当一回小女儿。柳欣梅想,那渴望中的母爱,也许就是这样子的吧。
此时见老母亲问,柳欣梅便赶快说:“你放心吧,我是吃了早饭才来的。准备好了吗?要是准备好了,咱们就走吧!”
桐花和娘其实也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一说听要走,便都说准备好了,就等着走呢!
于是,这三个苦命的女人便从那一间破旧的房子里走出来,走进了阳光明媚的院子里。她们都同时看到,在那一颗大桐树下,停着一辆敞篷车,上边站满了黄牛搬家公司的员工们。
连喜和二胖见柳欣梅和展桐花搀扶着雨桐的娘从屋子里出来了,便跑着迎了过来。二胖抢着说:“今、今天雨、雨桐哥哥不是要出院吗?我们都,都……”
那二胖还没有说完,连喜便打断了他,说:“弟兄们都想去接雨桐哥哥呢?”
展桐花扭头看了看柳欣梅,显得有些为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柳欣梅赶紧说:“你们弄错了,今天是雨桐转移病房,还不是出院。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等过几天雨桐真正出院的时候,大家再去。好吗?”
那二胖不好意思地摸着脖子,连喜便指着他说:“看,不是出院吧?还给我争不?被牛蹄子踢了的脑子!”
听柳欣梅这样说,大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柳欣梅让老娘和桐花上了车,一溜烟地向市三院开去。
柳欣梅她们赶到时,武院长已经在特护病房那里等着了。武院长先让柳欣梅她们看了看即将要转过来的新病房,问柳欣梅是不是满意。这个新病房,和那特护病房在同一层楼上,而且是个单间,里边还有卫生间,条件那是绝对没理由挑剔的。
武院长小声对柳欣梅说:“这间病房原来是市卫生局邵局长的专用间。后来那家伙被双规了,便没有再用过。今天展先生要从特护病房里出来,我们研究决定就让展先生用了。除了他,谁还有资格用呢?”
武院长不知道,柳欣梅当然也不知道。其实,市委书记白新亮在听了准儿媳许玉兰的通报后,得知这个救人英雄展雨桐是柳欣梅的男友,心里便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虽然他不能像那些低水平的人一样,撤销了他对展雨桐事迹作出的批示,但起码不再督促有关部门格外关注这件事情了。如果要是武院长把这件事儿汇报上去,肯定不会得到预期的表扬。
当然,柳欣梅此时最关心的不是展雨桐住多么豪华的病房,而是关心他是不是能够清醒过来。于是,便催促着武院长赶紧把展雨桐接了出来。
然而,当柳欣梅看到从特护病房里转出来的展雨桐后,心还是碎了。她看到的展雨桐,虽然撤除了这个管子那个管子的,能够自由的呼吸了,也不用再输什么液体了,但他还是闭着那一双曾经明亮过的眼睛,在那里像一个孩子一样安详地睡着。他的那两道浓黑的眉毛,像是两个向下的半括号,将他的思维括了起来,严格地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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