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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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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红耐心地陪着妈妈吃完饭,收拾了东西,伺候妈妈睡下,这才说:“我出去一趟,找找爸爸。”

第4章 一遇再遇() 
桑大伟坐在赌场旁边的小饭店,就着几样油腻的小菜喝酒,看到女儿进来,指指桌子对面的座位,让她坐下,自顾自地又拿了一个杯子,给她倒了一点点白酒推过去。

    “爸爸,该回家了。”

    刺鼻的劣质酒味让桑红皱眉,她小声说着,想要推开那杯酒,却没有那样做。

    只能坐在那里两只手摸着酒杯想主意,如何在他没醉倒之前,把他劝回家。

    面对暴躁无常的桑大伟,她一贯都是全身心戒备着,一点子小性子都不敢显露。

    桑大伟抬头不耐烦地瞪她:“喝了!”

    说完夹了一大筷菜仰头塞进嘴里,格叽格叽地发出很脆的咀嚼声。

    “不想喝——”桑红出声抵抗。

    “喝了,爸爸有话和你说。”

    桑大伟咬着牙瞪她,眼睛发红。

    桑红拧了眉头瞧过去,旋即垂眸掩饰心底的愤怒,故作乖巧地低头看了杯子。

    桑大伟坐在她的面前,咀嚼声更大了。

    她一度都在怀疑,爸爸是不是上辈子就是骡子是马之类的牲畜,所以才能毫无羞耻心地发出如此巨大的咀嚼声。

    她悄悄地低了头,周围的视线她很熟悉,嘲弄的、蔑视的、讽刺的,同情或者鄙夷不屑的,反正都是让她难受得恨不得埋了自己才好。

    她很想站起来,跑出小餐馆,远离这个带给她屈辱感的男人。

    可她不能,对面坐的可不是秦洛水那样的无权支配她的温婉的陌生人。

    爸爸对她一直都十分凶恶蛮横,虽然他很久都不再对她动用拳脚,可是,她骨子总是对他存着胆怯。

    对,就是胆怯,虽然她不愿承认,可是,她一直都在苦练拳脚,难道不是想着有朝一日,把这个折磨她们娘俩的男人揍得鼻青脸肿?

    桑大勇那跋扈又焦躁的眼神,时时提醒着桑红他的无能和不堪,真想兜头把酒泼到那脸上,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毕竟那是她亲老爸。

    如果她现在敢走,她能断定他一定会追过来,揪住她的头发,给她一个大嘴巴,那时,连里子都不会有了,更何况面子。

    她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抬头客观地审视他。

    灰色的不辨质地的皱巴巴的上衣,头顶稀稀疏疏的头发已经遮掩不住发红锃亮的头皮,鼻头也红红的,脸颊的肉可怜地垂着,透着嗜酒过度的颓废。

    她无法理解,妈妈为什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人。

    一个暴怒无能,乏味又毫无责任感的男人。

    桑大伟又卡擦卡擦地吃了几口蔬菜,咽下几杯酒,晃晃酒瓶空了,他遗憾地咂咂嘴放下,拿着残余一点点酒的杯子探手碰了碰桑红面前的酒杯:“来,咱爷儿俩干一个。”

    桑红在他的逼视下,抿抿唇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倒入了喉咙,一股**滚烫的冲劲直冲肺腑,几乎本能就要涌出,她抿紧唇强迫自己咽下。

    咽下酒,咽下不甘。

    “再拿一瓶白干来。”桑大伟粗声大气地抬臂向着柜台吆喝。

    桑红探手按住他的胳膊:“别喝了,你不是有话要说。”

    一面侧头对应声的服务员摆摆手,那胖女人会意地收了取酒的动作。

    桑大伟接触到女儿的目光愣了一下,惋惜地咂咂嘴,鲜见地没有恼羞成怒,甚至还慈祥地笑笑丢给她一炸雷:“医生说你妈的心脏搭桥手术,不能再拖了,这个月就是她的大限。”

    桑红呼吸一窒,手指紧紧地抠到肉里。

    “我也在想,就这样不管她,让她清清静静地去了,也胜过好死不活地躺着,可她还不到四十五岁,我怎么忍心!”

    不忍心你还不管她到处滥赌,她冷眼瞧着等他说下去。

    他很老相,佝偻着背,苦着脸,声音有些呜咽,他是不好,可他毕竟也生养了她,是她最亲的人。

    “她当年不顾家里的阻拦执意要嫁给我,我也曾发誓要一辈子都疼她爱她的,早知道她的身体会在生了你之后成了这副模样,打死我都不愿意让她怀孕,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啊。”

    泪水亮亮地顺着他脸上的沟壑蜿蜒。

    桑红瞬间有些绝望地瞪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在说什么?在控诉她为什么要存在吗?

    他一贯都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类似的话也说过无数遍,可都没有今天这么刻薄。

    桑红忍着泪,指甲掐得手心痛到发木,口气凉薄:“我是不该生下来,可现在说这个问题,显然无济于事,妈妈的手术费怎么借?”

    “怎么借?有借无还,我哪里还能借来钱?”

    “需要多少?”

    “三十万。”

    “那么多!”桑红有些绝望了,这数目对她来说不啻于天文数字,她甚至想着,把她和爸爸一起卖了,恐怕也弄不来这么多钱。

    “手术风险极小,医生说她的心脏搭桥之后,最差的程度也是会生活自理,甚至到楼下转转看看,都可能做到。”桑大伟兀自憧憬着美好的前景。

    “弄不到钱,说这些做什么!”

    “红红,隔壁开赌场的王金花倒是愿意借钱给我们。”

    “王姨?她愿意借这么多钱给我们?”

    桑红震惊,那女人和他们非亲非故的,说交情,多不过爸爸是她赌场的常客而已,而且,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爸爸,找不出一丝值得人高看信赖的地方。

    “嗯,只是,她说了,要让你帮她做件事,事情要是顺利,这钱就不用还了,包括我以前欠她的赌账也都不用还了,还再追加五万块给我们。”

    桑大伟小心地看看女儿,这事情还是要靠她了。

    桑红愣了,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这么高的筹码,要她做的事情会简单吗?

    当即寒声道:“她倒是个好心的,她说的那件事情是什么?”

    “这我打听不出来,她说让你今晚去找她谈。”桑大伟第一次面对着女儿低了头,他也忐忑不安,却只能一筹莫展。

    “好,我现在就去找她。”

    桑红不是不知道人心险恶,可是,她退无可退,这笔钱就是她妈妈的命!

    “爸爸,你先回家吧。”

    桑红起身拉开椅子要离开,被桑大伟一把抓了胳膊,他表情为难地挣扎着,许久说:“红红,要是她的条件太苛刻了,咱就不借了,你妈的命就这样,你不需要毁了自己来成全她,她知道了还怎么活下去?”

    桑红回头看着他,他这是在担心她吗?

    当即咧开嘴讽刺地笑笑:“那就不让妈知道好了。”

    装修豪华的赌场包间里,王金花和手下的一个姿色出众、穿着暴露的女职员正陪着两个贵宾打麻将。

    身穿黑色工作服的服务生进来附耳对她说了一句话,她皱皱眉头,转而眼珠一转,笑了道:“让她进来呗。”

第5章 输了脱衣服() 
时候不大,桑红被带了进来。

    她低了头识趣地站到王金花的背后,趁着自动麻将机洗牌的档口,乖巧地往前边探了身,小声搭话:“王姨,手气还好吧?”

    “哎呦,是红红啊,你来得正好,我这手气臭的哦,你帮我打几把转转运!”

    王金花侧头一看是她,胖脸挤出一抹笑意,身体往沙发上一靠,口气亲热。

    她对面的一个胖子闻声抬头,精明的目光绕着桑红的脸看得很仔细,半信半疑地说:“靠,王姐,让这么小的丫头给你救场,亏你想得出来,别说笑了!”

    “胖子,你可不要小看这丫头,她从会爬就在这赌场里拿着麻将玩,一帮子赌徒带大的,只是她长大了就轻易不肯来这地方了,来,红红,露一手让这不开眼的家伙瞧瞧。”

    王金花胖胖的保养细腻的手拉住桑红,亲热地夸奖着,把她往松软的沙发里按。

    “王姨,我明天还要上课,最多只能玩一个小时。”

    桑红知道推不开,也不扭捏,柔声说了自己的难处。

    “好好好,一个小时就行,这一万块钱,阿姨赏你了,放心玩儿好了,赢了就买身漂亮的衣服穿,瞧瞧你那赌鬼老爸,不知道积了什么德,竟然摊上你这样花骨朵一样的……”

    “王姨——把桌上的规矩给我说一下。”

    桑红的声音带着软软的拖音,阻住了她后边的话,把视线停留在整齐的牌垛上,虽然她偶尔会自怜自伤,但却极不喜欢别人用怜悯的语气说到她。

    这话就是应下的意思呗,王金花顿时喜上眉梢,殷勤地开了抽屉,丢了一沓钱进去,不由分说按她坐下道:“和你爸他们相比,这玩得大了一点点……”

    一声男低音轻笑道:“既然这妹子的时间金贵,咱们不如改改规矩,这杠呀糊牌之类的数目,较原来翻两番,让我们也陪着妹妹乐乐,顺便领教一下高手的能耐。”

    略显轻佻的语调还带着几分凉薄。

    桑红眼角一扫,就见说话的是坐在下家的男人,那人的脸上熏染着明晃晃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而她不由挑眉道:“是你?”

    秦洛水换了身浅色的休闲装,柔软的布料熨帖地裹着他那挺拔的肩背,他单臂撑头,窝在沙发里,那悠然随意的姿态更显得俊美逼人。

    听到她的话,没有接口的意思,目光依旧淡漠地笑着瞧她,清贵而疏离,仿佛他们俩从来不曾谋面。

    桑红顿时石化,脸上堆出来的本就虚弱的笑立时就碎成了一地的渣子。

    这世界真小,短短的几个小时,他们俩就以两种不可能预料的极端场景遭遇了两次。

    下午随随便便地翻墙跟他吃东西,现在又来这不该涉足的地方打牌。

    她很想捂脸遁地,为她的一世清名默哀。

    王金花瞅瞅桑红,一脸不可置信:“你们认识?”

    秦洛水冷然旁观。

    桑红见此本能地连连摇头,自嘲地打哈哈:“认错了,认错了,我还以为是我偶像——韩国一世界名人。”

    秦洛水脸色微诧,漫不经心地接口道:“哦?小姐的偶像是谁,改天让秦某也瞧瞧去,能像到让粉丝都认错的程度,实在令人好奇。”

    “就是,那世界名人是谁?”对面的胖子跟着催促,也是一脸兴味。

    好奇的显然不止他们俩,其他的人都瞅着桑红,等她下文。

    桑红侧脸斜眉瞅着秦洛水,又打量了片刻,脸上显出欲言又止的神色:“呃,我忘了。细看也不是太像。”

    满座哑然。

    “偶像都能忘了名字?你在消遣我?”秦洛水不依了。

    王金花的胖脸抽搐了几下,陪着笑圆场:“打牌打牌,别吓着了这丫头,让她玩着想想,或许就想起来了。”

    秦洛水压根儿就不甩她,她只好讪讪地闭了嘴。

    坐在秦对面的那个女职员秉承了上司的意愿,也娇滴滴地靠在胖张总身边撒娇救场:“张胖子,你瞧瞧,秦大哥怎么这样,显然是他加了筹码,把桑红妹妹吓得连偶像是谁都忘了,他这摆明是欺负我们俩没有王姐的腰粗,存心赌那么大,让我们输到脱……”她的话在撞到气场强大的某人短不及一秒的扫视中,生生咽下了喉咙。

    靠,这么点子事儿用得着这样?

    有钱了不起吗?有势了不起吗?桑红咬牙,旋即挫败,她别说有势了,就是有点子钱,也不至于来到这种地方找抽。

    思及此处,桑红放在桌子下边的双拳缓缓松开,挑眉有些为难地对着秦洛水弱弱一笑道:“秦爷,你就一定要知道吗?”

    声音软软糯糯的,胖子惊得嘴巴张得老大。

    秦洛水抖抖忽然变得颤颤的心肝儿,用半秒钟消化掉她柔弱的表情,惊诧那小眼神怎么那么怪——点头。

    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桑红不负众望,字正腔圆地吐出了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河莉秀。

    噗——秦洛水无风也凌乱。

    漂亮得过分的脸诡异地抽搐了。

    那女职员和王金花张大嘴巴,惊骇地对视一眼,飞快地埋下头,憋着笑浑身直抖,还别说,这秦少和河莉秀那个变性男的长相,还真有点像。

    桑红一脸认错的表情,俏俏地向秦洛水嘟唇埋怨道:“人家本不想说的,你非要听。”

    那眼神中的狡黠得意瞧得秦洛水无端地牙疼,他温润无比的嗓音响起:“河莉秀,挺好,等什么时候他来咱们这里捞金,我一定会带着你去瞧瞧你的偶像。”

    “真的?那就先谢了。”……

    张胖子觑着秦洛水越来越和悦的脸色,那小丫头越笑越无邪,暗叫不好,当即硬着头皮笑道:“打牌打牌,莎莎,红红,秦大哥钱多了烧手,提高筹码是想帮你们俩买衣服啊,这样好了,咱们四个人,一万块为底线,输光了钱,可以脱衣服抵债,你们俩女人一件衣服顶五千,我们俩输的话掏钱,或者陪着脱,一件衣服顶两千好了,表哥,这样行不?”

    张胖子谄媚地出着馊主意讨好秦洛水。

    王金花一指头点在张胖子的头上,假惺惺地骂他:“呀呀呀,呸!你这猪头,当着这么小的姑娘家你说这话,都不嫌丢人?老姐陪你打的时候,咋不玩脱衣服哪?”

    张胖子腆着脸上下打量她,拉着她的手揉揉,故作嫌弃地笑道:“嘿嘿,王姐,就您这老肥肉,和我的都有一拼,是男人瞅一眼恐怕就虚软了。”

    “你这死相!”王金花作势拧他。

    听着张胖子越来越过分的话,桑红厌恶地沉了脸。

    眼角扫到秦洛水,他这样俊美非凡的男人,应该不会有张胖子这么猥琐的心理吧,可如果没有,他加高筹码什么意思。

    “这主意好,我正嫌没劲儿,就按胖子说的玩,你们两个女的,现在可以去加衣服了,不介意你们穿多少层,只要能套得上。”

第6章 妞儿,脱哪件() 
秦洛水凉薄地开了口,他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逗乐子让别人瞧的。

    桑红的心倏地拔凉拔凉的。

    收敛扑扑直跳的心儿,让自己镇定下来,努力隔离秦洛水的气场,都得罪到这份儿上了,呀呀呸的,她怎么这么嘴贱!

    桑红想着都想给自己两个嘴巴。

    “怎么?玩不起?哪来的滚哪去,别坏了爷们兴致。”

    秦洛水瞥见桑红小脸上的那抹失望,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可是话已出口,由不得他反悔,罢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随便她怎么想,怎么看!

    “红红,要不,你回吧,小丫头家家的,阿姨不为难——”王金花看到秦洛水阴阳怪气的脸色,有点为桑红担心。

    “谁说了她能走的?”秦洛水寒声道。

    桑红气结,当即连瞧他一下都不屑,清清嗓子就杠上了:“王姨,我爸说的事情,希望你考虑一下,今天我就坐这儿打了,让你看看我的诚意,就按他们说的规矩来。”

    王金花刚刚那话不过是虚虚的客套,已经让秦洛水说得挂不住颜面,此刻瞧她表态高兴地拍了她的肩头:“小丫头倒是有魄力。”

    “王姨,他们输得太惨,会不会影响你的生意?”

    桑红貌似很为难地问,她必须弄清楚这女人是想让她输还是想让她赢,无论输赢,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她满意。

    这丫头总有语出惊人的本事,这不,又让人风中凌乱了。

    张胖子装模作样地仰头瞅瞅炫亮的吊灯:“这牛怎么能在天上飞。”

    “有人吹功了得呗!”秦洛水第一次觉得这个表弟深得他心。

    “哎呀,真真笑死人了,秦少,这丫头还担心你输恼了砸我的场子,你亮个态度好了。”

    王金花知道这秦少难缠,习惯了被人捧着,又厌恶虚伪的讨好,这个度啊,难把握,这丫头又出言消遣了他,更难收场,而真的让桑红输到脱衣服,以她的了解,绝无可能!

    “牌品如人品,我也不是个输不起的,她是个丫头片子不知道话怎么说,你这赌场老油子也来挤兑我做什么?放开打好了,只是妹子输了不要哭鼻子求饶才好。”

    秦洛水哂笑着不耐地表态。

    桑红明朗一笑,大刺刺地迎着他的目光说:“好,那就这样定了,以一个小时为限,我也不去加什么衣服了;秦爷您也以一万块为底线,输了脱衣服好了;至于张总,我想王姨也不会想看你的那身肥肉,就用钱抵肉吧。”

    轻轻巧巧的话搞得满座炸雷,王金花乐了,她拥住桑红大笑:“丫头,你真真是阿姨的解语花哪,要是能让王姨看到这秦少脱衣服,哈哈,什么事儿咱都好说。”

    秦洛水清贵疏离的俊脸终于有了一抹裂痕,他挑眉看着桑红,她对他眨眨黑漆漆的眸子甜甜一笑,眼神中的狡黠让他的心痒痒的——这丫头够味儿,蹬鼻子上脸,调戏到他头上了。

    只有胖子苦着脸嘟囔:“不带这么瞧不起人的,我不就是胖了点嘛。”某人显然忘记了他刚刚是怎样埋汰王姐身上的肥肉的。

    明杠一千,胡牌一千,自mo两千,暗杠两千。

    四个人在较量着牌技,出牌谨慎,牌局竟然出奇的平。

    坐在桑红上家的莎莎特地跑出去加了两件衣服,底气自然硬了些,手气特好,后来就连着糊了三把。

    胖子和秦洛水也都各有进项。

    桑红丝毫都不敢掉以轻心,虽然她的算牌能力奇佳,技巧更是入到骨子里一样的娴熟,可是,毕竟是赌博,运气还是要占一分的。

    所以,每一把牌她都打得很认真,捉摸着每一个对手打出的牌,推测他们留在手里的牌,寻找着自己胡牌的机会。

    没有赢的机会,她就尽力把输的数目压到最低,所以,大多时候,她满手都是对手要的牌,自己连停牌都做不到。

    张胖子丝毫都没有赢牌的**,他坐在她的对面,简直就是一个闯祸筒,他打牌的目的似乎就是不停地喂秦洛水的牌,尽可能多地剥夺桑红摸牌的机会。

    王金花看得都起急,其他的三家都明显地在打压桑红,相互喂牌,不停地碰对子,隔开她起牌的机会。

    而这丫头不紧不慢,手里的牌瞧得她满头雾水,拆对拆谱,留下一把互不相连的渣子,哪里是打算做成的牌?

    她留了个心眼,起身去看看其他三家的牌,瞧了一遍算是瞧出门道了,老天爷呀,敢情这丫头手里捏着的一把渣竟然都是那些人手里的杠眼和成牌。

    打了四五局,桑红终于急躁了,也像个不沉稳的小姑娘一样,喜怒尽形于色,埋怨他们故意欺负她,打丢了牌也会一惊一乍地懊恼,气氛自然越来越热烈了。

    “下一把再输,小丫头就该脱衣服了,王姐,别怪我们下手狠,怪她话说得太满了,也不看看我们都是什么人。”胖子得意地看着桑红明显不镇定的小脸,挪揄着说。

    桑红气得小嘴一撇,一巴掌排在麻将机上,瞪着胖子恼羞成怒地说:“还有十分钟,急什么!”说着显然拍疼了小爪子,吃痛地甩甩。

    众人顿时被她稚气的动作逗得哄堂大笑。

    本来是谁糊牌谁按桩,大笑中的众人谁也没有料到她这一拍,旁边正在按骰子的莎莎手劲儿一滑,力道就失了准头。

    桑红抬眼看到轮盘上变幻莫测终于定下来的数字,嫣然一笑说:“这不是机会来了,终于有我摸骰子的机会了。”

    众人再次爆笑着表示同情,这丫头今晚一定郁闷坏了,打一个骰子至于如此激动地感慨?

    再一想,她到现在连一个杠都没有开过,更不要说胡牌了,这还真是她第一次摸到筛子上边的按键。

    王金花目光兴奋地紧紧盯着桑红的动作,她太明白那句感叹的意味儿。

    只见桑红伸开了紧紧地捏着的拳头,五根手指关节咯咯叭叭地一阵轻响,而后神态郑重地伸手,按下了按键,轮盘里边的骰子疯了一样狂转。

    这一次转动的时间显然有些长,大家纳闷之余,视线都被吸引过去了。

    看到终于不再变幻的数字,桑红偷偷把手心里的汗在牛仔裤上擦了擦。

    说来也奇了,这一局,桑红开牌不久,就开了一暗杠,一明杠。

    其他三个人对视而笑,意味深长——如果他们一起把这局牌打荒了,这妞儿是不是更要欲哭无泪?

    果然接连四次轮到她起牌,都被后边的人用对子或者杠子隔走了。

    三个人嚣张得让桑红直磨牙。

    她怎么会不懂他们的心思,当即沉下心等着,每一张牌打出来,都等着他们碰,终于又轮到她摸牌了,她左右看看笑道:“确定不碰了?那我就起牌咯。”

    秦洛水瞥到她那双隐含担忧、却仍然强笑的眸子,打算推牌的手收了回去。

第7章 什么叫贵气() 
只见她兴奋地抿抿唇,用指腹熟练地摸着麻将的牌面,确定是心中所想,当即“啪”一声翻在桌面,推倒了牌,笑得明媚异常:“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自mo双!”

    那专业的姿势,活脱脱的一个小赌鬼。

    每人五千块,桑红笑mimi地把钱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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