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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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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金应该知晓很多内幕,但他不会告诉于我。

    小金临走的时候,问我:“师姑,您确定自己要在乔家大院待吗?”

    我点了点头。

    小金又说道:“不管您在哪,但请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师姑您的。”

    有了皇帝老儿的命令,小金即便再想保护我,那也是分身乏力、无可奈何。

    依他的个性,百分百会派人跟在我的身边。

    “别在我身边派人,有人会保护我的。放心,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绝迹去六扇门找你!”

第97章:冤家路窄() 
小金走后不久,大魔头回来了。

    大魔头回来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年约三十有五,身材中等,气质儒雅,有几分江南才子的感觉。

    不用大魔头介绍,我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乔玠。

    原因何在?原因在于,乔玠的腰间,佩戴着一枚价值连城的玉佩。

    那枚玉佩,是用和氏玉所做,实乃世间罕有。

    乔玠的长相和气质,跟普通的市井商人全然挂不上钩,属于儒商的那种。

    从面相来看,此人的确有几分大善人的意味。

    无商不奸这句话虽则有些绝对,但能将生意做到如此规模之人,断然也不会是什么善类。

    须知,凶神恶煞的人其实并不可怕,这世间,最可怕的,便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经过大魔头介绍之后,我和乔玠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你道大魔头是如何介绍我的,大魔头对乔玠说道:“这位姑娘是……’

    说到此处,他突然看向我,问道:“哦,对了,你叫什么?”

    细细想来,这倒也怨不得他。

    大魔头不晓得我的名字,我也同样不晓得他的名字。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又有什么所谓呢?

    是啊,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老妖精也好,荣华也好,公子刑天也好,又有什么所谓呢?

    可是,当真就没有一丝所谓吗?

    乔玠和大魔头去了后院,我则在假山附近随意溜达。

    原本想偷听看看,看那两人在暗中商量什么阴谋诡计。转念一想,依我的武功,估计又会被抓个先行,于是只得作罢。

    乔家大院的假山,是几座假山群连成一片,样子和皇宫御花园中的假山群有几分相像。

    许是因为假山的缘故,蓦然想起那日见到朱佑樘的情景。

    京城这地方,可谓是邪了门了。

    就在我想起朱佑樘的那刻,朱佑樘鲜活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其实,我第一眼所看到的,并非是朱佑樘的人,而是他身上那一件分外扎眼的紫色锦袍。

    窃以为,紫色是个极为挑人的颜色,寻常之人,绝迹驾驭不了。不止驾驭不了,反而还会被颜色盖去自己的风华。

    又以为,男人穿紫色的衣裳,难免有种妖艳的风味。

    然而,紫色穿在朱佑樘的身上,别有一番风味。

    毫不夸张的说,朱佑樘把紫色,穿地活灵活现,穿出了绝代风华。

    更不夸张的说,这世间的男子,不会再有人比朱佑樘更加适合紫色。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朱佑樘来乔家大院做什么?

    管他做什么,但凡只要遇上他,我准倒霉,趁着他还没有看到我,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从地上起身,使劲揉了揉屁股,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开口:“殿下,倘若有事情的话,您能动嘴,而不是动手吗?”

    点天灯的朱佑樘着实白瞎了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此人的举动,极为简单粗暴。

    自打他遇上我开始,从来使用的都是暴力,这次也不例外。

    方才,我驾着轻功在空中飞了几步,结果被那点天灯的顺手抄起一块石子给砸个正着。

    千万别小看那一块石子,正是被那一砸,我直接从空中跌落下来。

    此处,除了我之外,唯有点天灯的朱佑樘一人,用脚趾头想,也晓得他是罪魁祸首。

    点天灯的朱佑樘三两步来到我的身旁,上下打量了几眼,质问道:“见到我,为何要躲?”

    我能说你是个大瘟神,是个扫把星么?我能说只要遇上你,我就倒霉,还是倒血霉么?

    原本以为,只要离开皇宫,那便再也不会见到这点天灯的,殊不料,这才短短几日的功夫,再次见到了他。

    朱佑樘无视我的提问,我也选择无视他的提问,“殿下,劳烦您见到我之后,能不能采取一些柔和的手段呢?”

    “你所指的柔和手段,指代的是哪种呢?”朱佑樘一脸无辜和茫然。

    强忍住一口血喷死他的冲动,鉴于朱佑樘有神经病的前科,我一个心智正常之人,怎能同他计较呢?

    “殿下,这世间的许多事,不一定就需要武力和暴力。和平的手段,往往能解决很多事情。”

    朱佑樘眉毛微微上挑,“你觉得对你,使用和平的手段,会有用吗?”

    这话的意思,摆明了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是在嘲讽我属于欠揍的那种类型。

    话说回来,朱佑樘又是上哪了解的我?

    我所认识的这一众男人,表现出来的,似乎一个比一个还要了解我。

    活人活到如此晶莹剔透的份上,连我自己都醉了。

    “请问殿下,那您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无事,只是看着那人是不是你。”朱佑樘答地,极为淡然。

    我不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倘若殿下看差了呢?”

    “看差就看差。”朱佑樘再次淡然答道。

    好吧,是我自取其辱,是我没话找话。

    依他皇子的身份,别说是用石子砸个人,就是杀个人,那也没有谁能奈他何。

    平复心情,答道:“既然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转身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朝着身后的人说道:“殿下,您若觉得无聊的话,大可以找您的太监和丫鬟去玩。”

    非是我和朱佑樘主动搭话,而是这点天灯的,方才,我走了几步之后,又被一颗石子给击中。

    “有什么话你不能直接说吗?如此幼齿的把戏,不觉得有失你堂堂皇子的风范吗?”

    依我素来火爆的脾气,能忍到此时,原因并非朱佑樘皇子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神经病的身份。

    倘若你跟神经病计较了,那就表明你也已经是神经病了,抑或,你离神经病已然不远了。

    秉承着这个原则,我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朱佑樘忍让。

    然而,此刻,我再也顾不上怎么原则,彻底发了飙。

    此刻,我目露凶光,就像一只嗷嗷待战的野兽一般。

    遇上朱佑樘,我准倒霉,还是血霉。

    方才他那石子,正好不偏不倚打中了我的右手,使得我那光滑白皙的青葱手指霎时有了血光之灾。

    我虽时常磕磕碰碰不断,但若有人敢光明正大地暗算我,我可绝迹不会轻饶他。

    点天灯的朱佑樘已经暗算我数次,我若再一味忍让,岂非连狗熊都不如?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凶神恶煞,又许是朱佑樘被我的言语给击中,隔了片刻,才答道:“我有事情要问你。”

    我的暴脾气立马点燃,咬牙切齿道:“有事情你直接开口便可,作何要暗算我呢?”

    “你就当是对你的一种亲切问候吧!”朱佑樘答道,表情仍是极为淡然。

    “亲切问候?见过亲切问候的,可还真没见过像殿下这般亲切问候的。话说皇亲国戚当中,莫不是极为风靡这种独特的问候方式呢?”

    我语带讽刺,朱佑樘不聋,也不傻,自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你就当这是本殿下对你的一种亲切问候吧!”

    以前的时候还真没有发现,这朱佑樘竟然是个傲娇的主。

    朱佑樘的性格,比较复杂,着实不好形容,但非要形容的话,窃以为,他的性格和荣华有几分相像。

    若不是如此,昔日,我也不会干出扒他衣服验明正身那般荒唐的事情来。

    “既是如此,那民女就多谢殿下厚爱了。”

    懒得与这点天灯的在这扯皮,“有什么话,烦请殿下快些问,民女一会还有要事去办。”

    这一催促,朱佑樘很快进入正题,“你和乔玠什么关系?为何会在这乔家大院吗?”

    我反问道:“难道你不是知晓我在乔家大院,才来的吗?”

    观察着朱佑樘脸上的神情,我继续说道:“如此简单的事情,你随便找个人一查自会知晓,何须问我?”

    朱佑樘不以为然,答道:“如此简单的事情,问你本人便可,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好吧,我甘拜下风,“我和乔玠,并不相识,只是和乔玠的一位朋友相识。”

    “乔玠的朋友?”朱佑樘眉头又是微微一挑,“先是汝定侯,再是乔玠,看不出来,你的本事还挺大的呐!”

    “多谢夸奖。不过,我是本事挺大的,我所认识的,远远不止汝定侯和乔玠,我还认识五皇子您,还认识贵妃娘娘,还认识圣上万岁爷呢。”

    睚眦必报和以血还血,这可是我拿手的本事。

    朱佑樘来乔家大院,自然不是为了找我,而是为了找乔玠。

    乔玠虽是商人,但在大明的朝堂之上,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今的朝堂之内,基本可以划分为两派,一派是万贞儿派,另一派则是五皇子派。

    乔玠并不在这两派当中,他属于中间派。

    正是因此,五皇子和万贞儿都想把他拉为已用。

    据闻,万贞儿可是在乔玠身上下了血本,但乔玠并不为所动。

    朱佑樘此番来乔家大院,多半也是向乔玠礼贤下士来的。

    朱佑樘看到我在此地,兴许联想到,我所谓的那个朋友,正是公孙狗贼。

    果不其然,朱佑樘开口问道:”汝定侯也在此地吗?”

    “在不在,您进去一看,不就全都知晓了吗?”

第98章:毒发() 
“你最好祈祷,自己和乔玠当真没有任何关系。”

    朱佑樘朝我阴晴不定地看了几眼,朝着后院走去。

    朱佑樘的神情不对,语气也不对。

    乔玠做了什么事,而且是事关到朱佑樘利益的大事。或者说,乔玠做出了损害朱佑樘的大事。若不然,他方才的表情也不会变地如此可怕。

    朝堂政治之事,我向来都不关心。

    发觉荣华可能就是皇子之时,误以为朱佑樘就是荣华之时,我曾经被迫对政治多出了几分关心。

    验明朱佑樘并非荣华之后,我对政治,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疲软。

    朱佑樘找乔玠算账也好,拉拢收买也罢,都与我毫无干系。

    和我有干系的是大魔头的安危,只有保证大魔头的安危,才能确保我自己平安无事。

    乔玠若是倒了霉,极有可能会连累到大魔头,连累到大魔头,那便相当于连累我。

    不成,得跟着去看看。

    令人诧异的是,朱佑樘是只身一人前来的。

    依他皇子的身份,别说是数十护卫跟随,最起码,至少也得有几位护卫跟随。

    万贞儿可是时时刻刻处处都想置他于死地,不止万贞儿,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的,还有那些王爷们。

    皇帝老儿若是无子,那这皇位自然只能旁落到那些王爷,或者王爷的儿子身上。

    细细回想,见到朱佑樘的第一面,是我来到京城的第一日,当时是在望江楼,他是一个人。

    见到朱佑樘的第二面,也是我来到京城的第一日,当时是在大街之上,他也是一个人。

    见到朱佑樘的第三面,是在御花园之内的假山旁,当时,他还是一个人。

    见到朱佑樘的每一次,不管是在何种地点,他都是一人。

    一个皇子,身边没有一个保护的侍卫,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太过奇怪。

    朱佑樘胆敢如此放肆,如此嚣张,究竟是太过自信呢?还是全然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呢?

    朱佑樘能活到今时今日,无疑揭示了几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第一,朱佑樘的命忒大,此人,命格当中,绝迹有各路神灵的保佑。换而言之,他是货真价实的真龙天子命盘。

    第二,朱佑樘的武功极高,起码也在小神以上的行列。

    第三,朱佑樘极度缺乏安全感,极度对人缺乏信任。

    脑子思索着,跟在了朱佑樘的身后。

    上次是翻墙进去的,从大门经过的时候,也尚未细细留意。

    此番,才发觉乔玠的这处院落原来是有名字的:伊洛小院。

    伊洛小院?伊洛?怎么听,怎么觉得伊洛像个人名。

    伊洛不是像个人名,伊洛就是个人名。

    京城有个名妓,名字就叫伊洛。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前一刻,我还发现朱佑樘在门槛之外,下一刻,他全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有话,能放开我再说吗?”

    方才,为了避免被朱佑樘发现,我特意和他保持了相当大的一段距离。

    保持距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还保持了万分的警觉。

    边跟着,边随时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朱佑樘的一举一动。

    一路走来,他始终未曾回头,也始终未曾有异样的反应。

    瞅着他迈进了门槛,就在我眨眼看清院落牌匾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不见。

    所谓兵不厌诈,朱佑樘充分明白这个道理,他绕到我的后面,直接将我拎了起来。

    不用转身,单凭我脚下紫色的衣角,我就晓得是点天灯的朱佑樘。

    荣华昔日拎我也就罢了,他朱佑樘凭什么拎我?

    朱佑樘并未作答,也并未松手。

    “倘若殿下喜爱我这一身衣裳,我脱下送您便是,何至于攥地如此用力呢?”

    穿新鞋的人,最怕被人踩脚,然而,往往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穿新衣裳的人,其实也是同样道理。

    昨日的衣裳,因为这伊洛小院门前的紫竹,因为我翻墙的时候,给刮花了一角。

    今日,我特意换了一件新的衣裳。

    这一换,朱佑樘那狗爪子立马扑了上来留下纪念。

    点天灯的朱佑樘,我着实是气地牙痒痒,看我怎么捉弄他。

    信手去解身上的衣裳,果然,身上的狗爪子立马取开。

    “穿好你的衣裳,说,为何要跟着我?”

    我虽尚未转身,也未看到朱佑樘的神情,但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了一丝不自在的意味。

    看来,朱佑樘还是有几分廉耻之心的。

    这话的另一层含义,就是,在下不才我脸皮极厚,更没有什么廉耻之心。

    “大路朝前开,您能来伊洛小院,凭什么我就不能来?”转身看向他。

    “你若正大光明的来,为何要偷偷摸摸跟在我的身后?”

    对于我的狡辩,朱佑樘明显并不信服。

    “你又没有转身,凭什么就说我偷偷摸摸了?”我继续狡辩。

    “你若没有一直跟着,又怎知我没有转身呢?”朱佑樘反问道。

    “你在我前面走着,我又不是个瞎子,自然能看到你的举动。”我全然不置可否。

    朱佑樘嘴角微微咧出一个弧度,冷笑,“既然如此,那就一块进去吧!”

    “嗯!”

    答完之后,幡然醒悟过来,恨不得一口血直接喷死自己。

    方才,朱佑樘虽是在冷笑,可却冷笑出了倾国倾城的意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竟然被这一笑给夺去了魂魄,生生愣了半晌。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在这一瞬间,我几乎差点把朱佑樘看成荣华。

    朱佑樘和荣华,虽则长相俱都容颜盖世,但并无一丝相像之处啊。

    朱佑樘的眼睛,属于典型的凤目,而荣华的眼睛,荣华的眼睛是,是,是……

    荣华的眼睛,突然记不起来,突然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眼前陡然明亮起来,又陡然黯淡了下去。

    朱佑樘的面容,在我眼前逐渐模糊,模糊……

    身子毫无预料一般倒了下去,重重跌落在了地上。

    天空,飘起雪花来,一片一片滴落在我的身上,滴落在我的脸上。

    离开老妖精的那日,下山的那日,突然记起,那也是一个雪天。

    那日,我回头的时候,见着荣华仍在眺望。

    荣华当时的眼神,悲伤而绝望。

    那时的自己,并不晓得他就是荣华,只晓得他是老妖精。

    看到老妖精出现这种神情,蓦然有种极为心痛的感觉袭遍全身,眼泪也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老妖精瞧见之后,三两步走了过来,然后长驱一伸,将我揽在怀里。

    眼泪顺着脸颊,流地越发汹涌。

    老妖精伸出手来,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珠,然后俯身吻了下来。

    “既然如此痛苦,那就忘了我,彻底忘了我!”

    记忆一直是停留在此处的,也曾以为这就是最终。

    然而,在这一刻,我清楚地记了起来,那副画面,其实是有下文的。

    当时,我问他:“我若忘不了呢?”

    老妖精答道:“若是忘不了,那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不对,我当时问的是:“为何要让我忘了你?为何会认为我是觉得痛苦呢?”

    老妖精并未作答,而是说道:“忘了我,对你,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日,天下着雪,下着大雪。

    离去的时候,雪花迷失了我的眼,迷失了脚下的路,迷失了我心中最深的牵挂。

    好想转身再看老妖精一眼,但又害怕看到他的眼神,看到他的容颜。

    荣华,我的老妖精,他究竟为何要对我说出如此的话语呢?

    爱上他,曾经的我,当真觉得痛苦过吗?

    冰凉的雪花,冰凉的地面,远远比不上冰凉的内心。

    公子刑天就是荣华的可能性,原本只有十之八九,如今,绝迹是百分百,实打实。

    在这个世间,除了他之外,爱上任何人,我都不会觉得痛苦。独独他,独独他是个例外。

    公子刑天是这世间知道我所有过往的唯一之人,他见证了我最狼狈不堪的一幕,也见证了我完全的蜕变过程。

    对于我而言,他是一位天神,但同时,也是一个魔鬼。

    总有一些事情,是不合常理,又令人完全无法预料到的,然而,排除了一些绝对不可能,剩下的,即便几率再小,那也成了可能。

    身子猛然被人抱了起来,想挣扎,想反抗,无奈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朱佑樘你这混账王八蛋,你快把我放下来。”挣扎无果,只得破口大骂。

    点天灯的朱佑樘,竟然将我拦腰抱起,还用那种让人胆战心惊的眼神看着我。

    红殇和星光灿烂中和之后的毒,在我体内发作了。

    这种毒,导致我的眼睛出了问题,更是有了中情毒之后的反应。

    这表明了什么,表明我昔日的确是离开过秦家庄,也的确遇见了那位披着猪皮的人,遇上了公子刑天。而公子刑天,实打实就是荣华。

    既是荣华,既是公子刑天,他身上的皮又是从何而来?又是何人所为?

    这世间,岂能有人能伤得了他呢?究竟是我记错了?还是他当时只不过是为了吓着我玩的?

    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又愈发糊涂了。

    这两日,明显感觉脑仁不够使用。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点天灯的朱佑樘竟然敢趁人之危吃我豆腐。

    “再说一遍,放我下来,若不然,甭管你是什么皇子还是皇帝,我一律不会对你客气。”

    提出警告之后再行下手,那便不是小人之举,而是君子之为。

    “若想活命,省点骂人的力气,气急攻心,你越生气,离死只会更快。”

    点天灯的没有说错,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我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迷迷糊糊当中,似乎听见有人在我耳边问道:“你到底是谁?”

    是啊,我到底是谁?是谁?

    曾经的我,是土库族的公主,是仙女一般的肖克拉,十年前的我,是昆仑山之巅的冷血杀手。

    再后来,我是老妖精的寻儿,是老妖精心头的瑰宝,如今的我,又是谁,是谁呢?

    好想开口回答,好想看看那人是谁,可惜的是,始终无法睁开眼睛。

    数个时辰之后。

    将四周环视了一圈,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并非是乔家大院。

    这间屋子的布局,和乔家大院屋子的布局极为不同。

    准确来说,这间屋子,和我所见过的任何屋子,都极为不同。

    普通的屋子,即便格局再变化,床和桌椅这样的东西,可以算是最基本的。

    然而,这间屋子,并没有床,也没有桌椅。

    对的,没错,没有床,所以我并非是在床上醒来的。

    不是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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