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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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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等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务必派人告知我一声,我们就不再叨扰了,告辞!”
甭管大魔头是否乐意被人给观赏,反正我是毅然决然打算离去。
“告……”
大魔头嘴里的辞字还尚未说出口,我是嗷地大叫一声,扑到了他的面前。
方才,一直没有留意,此刻突然发觉,大魔头的眼角之下,赫然出现一道黑线,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这种状况,和我昔日中两心绵时全然一致。
不由分说,赶紧捏起他的手腕,没错,大魔头的确是中了两心绵的毒。
心中暗叫不好,迅速又查探自己的脉搏,没有中毒的痕迹,或者说,并未中两心绵。
又快步走到朱佑樘的身边,信手捏住他的手腕,嘴里说道:“殿下,得罪了!”
朱佑樘的手,有过条件反应性的微微反抗,但随即安分了下来。
朱佑樘的脉象,极为平稳,亦是没有中毒的痕迹。
我没有中毒,朱佑樘也没有中毒,中毒的,唯有大魔头一人。
方才吃饭的时候,大魔头所吃过的食物,我和朱佑樘也全都吃过,这就表明不是食物问题。
依大魔头的身手和警觉,别人若想靠近他,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因而,若是有人光明正大对他下毒,那无疑死路一条。
即是如此,那他身上的两心绵从何而来呢?
“你给他下的毒?”我问朱佑樘,语气生出几分变化来。
“什么毒?”朱佑樘挑眉问道。
“两心绵!”我重重回道。
“两心绵?你想多了,我可没有那种本事。”
朱佑樘所说的,是他没有那个本事,而不是两心绵是什么东西,这就表明,他至少是听闻过两心绵这种毒药。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不是你,那是谁?”
大魔头昨日还好端端的,别说是昨日,我和他一起来的路上,都没有发觉到他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两心绵这种毒药,普通之人,毫不夸张的说,中毒的那刻起当场毙命,大魔头内力深厚,应该能撑一段时日,但即便如此,在这个时间点,除了我和朱佑樘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和他有机会接触。
不对,还有汪直和那位厨娘。
说到汪直,也不晓得他是去了十八层地狱的哪一层,方才爆炸的时候,并未见到他的身影,那就表明他已经离去。
汪直和大魔头虽然并未有直接的身体接触,可下毒,不一定非得借助于身体接触才可以。
像我,许多毒拿在手里,压根不用接触,有的是法子成功施行。
汪直和大魔头之间,正好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说他要害大魔头,我绝迹一百二十个相信。
汪直的嫌疑,极大。
至于那位厨娘,原本以为她是万贞儿派来的人,如今看来,她的幕后东家,极有可能是大魔头的仇人。
他们要杀死的,或许并非是朱佑樘,而是大魔头。
江湖当中,精通易容术的,不在少数,易容成一位下人的模样,一般很难引起人的注意。
这时,朱佑樘的答复在我耳边响起,“是谁?那你恐怕就得问你那位朋友自个了。”
我和朱佑樘的交谈,自然是落到了大魔头的耳里。
说大魔头是大神,他还当真坐稳了这个美名,从他听闻到自己中毒到此刻,连只眼睛都没眨过,更没开口提问过一句。
“你中毒了,中毒了!”见此,我不得不重重提醒道。
大魔头并未回答我的话语,而是朝着朱佑樘看了一眼,“毒不是他下的,不用再问了。”
“你怎如此笃定不是他呢?”我讶然道,要知道,我也只是猜而已。
“下毒的,另有其人,今日上午,我和他交过手了。”大魔头答道。
今日上午?那大致就是我见到公子刑天的时候。
话说,你上午就已经知晓自己中了毒,为何还如此淡定呢?不止如此,还屁颠屁颠跟着二师兄他们一起去望江楼吃酒。
这等沉着,这等魄力,我就是打回娘胎修炼十万八千遍,怕是也望尘莫及。
“放心,你师兄帮我看过了,说暂时还死不了。”大魔头许是见着我的脸黑了下去,又补充了一句。
“死不了?你能不能别把死字说地如此轻描淡写,两心绵我可有过切身体会,深知它的毒性,若是没有解药,别说是二师兄,就是二师兄他老爹来了,也回天乏术。你告诉我,给你下毒的是哪个孙子?”
怨不得我气愤,好不容易从朱佑樘手里拿到千年何首乌,原本想着给大魔头好好补补身子,他这一中毒,我是彻底没了后路,前途一片黯淡。
第124章:大魔的真实身份()
两心绵这种毒药,早已在江湖上灭绝,数百年来,头一次出现,是在我的身上。
第二次出现,便是在大魔头的身上。
昔日给我下毒的,是荣华和花蝴蝶,但或许是我那师父松凌子。
这件事,直到此刻,我还没有全然弄明白,
也曾问过荣华,但他总是转移话题,似乎一直在回避,时日一久,我也懒得再去追究。
毋庸置疑的是,荣华、松凌子和毒圣雪莱子这三人当中,至少有一人手里有两心绵。
荣华似乎未和大魔头有过任何交集,但公子刑天却有,而且交集颇多。
荣华若当真就是公子刑天,那他给大魔头下毒的可能性极大。
然而,矛盾和问题同时也出来了,公子刑天和人交手,从来不用毒术。只因,他压根就不需要借助于其他的东西,尤其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像我这种武学菜鸟,使阴招和下三滥的手段,那完全是被逼无奈。
我若有那等一掌就拍死人的绝世功夫,何须浪费毒药呢?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大魔头的毒,究竟是谁给他所下?
目光一直盯在大魔头的身上,可他始终不曾回答我的提问,只是随便敷衍道:“那是我的一位宿敌,你不认识。”
我紧追不放,“你没说,又怎知我不认识呢?”
大魔头朝朱佑樘瞥了一眼,又看向我,道:“你不是要回去吗?”
他这是当着朱佑樘的面,不愿吐露详情呢?还是又转移话题呢?
也罢,有朱佑樘在,的确不适合进一步的探寻和交谈。
“殿下,告辞!”
这次说完之后,不待朱佑樘答复,也不待大魔头反应,直接拉着他扬长而走。
走了约有两三里路程,停了下来,偏头看向大魔头,“这回没有外人在,可以告诉我实情了吧?”
说完之后,瞧见大魔头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有些不明所以,发觉他的视线也并未和我对视,方觉自己还拉着他的胳膊,赶紧松开。
顿觉有几分尴尬,赶忙转移话题,“快告诉我,到底是何人给你下的毒?如此重大的事情,为何没有听你们提起一句呢?”
二师兄对两心绵也是知晓的,昔日,我中了两心绵后,他忙前忙后,和他老爹扁源一起找寻法子,后来我所服的解药,还是他拿回来给我的。
既是如此,想来他肯定会想办法联系花蝴蝶和师父。
“若说了,怕你担心,有你师兄在,放心,能解的。”大魔头答道。
这幅淡然的模样,着实点燃了我的火爆脾气,“你是活地时间太长活腻歪了?还是存心故意气我呢?给你下毒的,究竟是谁?你不想回答是吗,不回答我也知道,不就是昆仑山之巅的公子刑天吗?”
提起公子刑天,大魔头的脸色果然一变,片刻之后才答道:“并非是他!”
“不是他,那也是昆仑山之巅的人。”我随口说道。
这次,大魔头并未否定,而是沉默不语。
果然是昆仑山之巅的人,果然和我预料中一般。
然而,既然公子刑天本尊已然大驾,何须昆仑山之巅其他弟子动手呢?
“和你交手的,是昆仑山之巅的哪个人?”我追问道。
“看模样,应该是哪一位使者。”大魔头答道。
使者?这就解释通了,昆仑山之巅的那四位使者,俱都不是大魔头的对手,使出毒术来,无疑是想多一分胜算。
今日,见到公子刑天的时候,并未见到任何一位使者,看来他们是兵分两路了。
昆仑山的使者直接找上大魔头,看来对他的行踪极为了解,如此说来,制造出候知炸弹的,实打实也是昆仑山之巅的人。
昆仑山有数万名的弟子,其中不乏各行业的奇才和能手,光是能制造出霹雳弹的,昔日就有上百人,如今只怕更多。
下毒没有把大魔头给毒死,估计他们又想出炸弹这一辄,结果阴差阳错之下,被我给识破。
大魔头若不死,必然会双倍乃至十倍百倍的还击,那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怕是要遭遇到灭顶之灾了。
真不晓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大坏事,心情顿时极度沉闷。
“能告诉我,你和昆仑山之巅是如何结仇的吗?”见着大魔头不作答,我接着说道:“你该不会要告诉我,公子刑天当真是觊觎你的美色,求爱不成,因而对你起了杀心?”
公子刑天自然不会是求爱不成,以前我不敢肯定,但此刻敢百分百笃定。
大魔头的身份,我早就猜出了几分,也是一直不敢肯定,但此刻敢百分百笃定。
能让昆仑山之巅的人如此费劲心机去对付,但又忌惮着他的武功、从而只能不断使用阴招的,这全天下间唯恐只有一人。
那个人,赫然正是秦广王。
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有几大极为重要的原因。
第一个原因,我见大魔头的第一面,当时缺失了许多的记忆,脑海中,全然并无他这个人的任何印象,认不出他来,实属正常。
第二个原因,秦广王和毒王的属下曾经派人追杀过他,试想,我又岂能知晓他就是秦广王本尊呢?
第三个原因,恢复记忆之后,我仍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大魔头来。
原因何在?原因在于,我昔日虽然和秦广王碰过面,还和他交过手,更是被他一掌差点给拍死,但其实并未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事实上,我与秦广王,不止有一面之缘,曾有过多面之缘。
公子刑天的脸上,总是带着面纱和斗笠,而秦广王的脸上,却常年带着一块面具。
就算是带着面具,可人的眼睛总是要露在外面的,若是熟悉,单凭一双眼睛,其实足以认出。
人的眼睛,虽有相似,但流露出来的眼神和神采,概不雷同。
若是仔细观察,即便模仿地再惟妙惟肖,那也是有细微的差距存在。
非我反应迟钝,也非我观察马虎,实乃我见到秦广王的时候,他的眼神,甚至眼形,和今时,截然不同。
想来,他许是怕人认出他来,特意服用了什么药物,从而导致眼睛这部分有所变化来。
第四个原因,我之所以迟迟不敢下结论,皆因毒王是死在大魔头的手上。
众所周知,毒王是秦广王的得力助手,他为秦广王办了许多罪恶滔天的坏事,可谓是秦广王的左膀右臂。
昔日,遇上毒王的时候,毒王明显有惧怕和恐慌的神色,我当初还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缘故,如此想来,绝迹是因为秦广王的缘故。
毒王背叛了秦广王,而且背叛地不轻,这是不争的事实。
重点是,毒王已为秦广王效命十几二十年,岂能是说背叛就背叛的?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重大的转折和变故,我无从知晓,但知晓的是,毒王是铁了心背叛自己的主子,更是铁了心想要秦广王的命。
其实,我若稍微多长一个心眼,早就应该肯定大魔头就是秦广王无疑。
并非没有产生怀疑,事实上,我曾经怀疑过数次,但最后都自行把自个给否认。
中了暴雨梨花针之后,我和大魔头曾经去过一座破庙,那座破庙之内,塑有秦广王的雕像,大魔头曾经盯着那副雕像看了许久,当时,我只是以为他和秦广王有仇。
后来,我在他面前每每提到秦广王的时候,大魔头的反应总是不太正常,我嘴上打趣他,说是秦广王觊觎他的美色,但心中已经开始怀疑,但那时,只有那么一丢丢的怀疑。
严重开始怀疑他,是在他和逗比杀手交手之后。
那时,虽则并不知晓自己和秦广王的渊源,但因为公孙狗贼惹了秦广王的人,我是不得不对这个人开始留心,因而也知晓他最擅长的,是掌法。
逗比杀手的武功,诚然在上上等,可大魔头一掌把他拍地差点见了阎王,这说明大魔头的掌法,有惊天灭地之效。
亲眼见识之后,脑海中蓦然想起秦广王这号人物来,于是试探性地问大魔头,问他这门掌法叫什么,可大魔头当时选择沉默,只得作罢。
真正开始怀疑大魔头就是秦广王,其实是因为公孙狗贼,是因为公孙狗贼三番四次的逃跑行为。
那日,有情想用化尸粉把我化为一滩血水的时候,公孙狗贼是扔下我撒丫子就跑,当时我其实并未有所怀疑。
待他那日看到我,想走过来,但似乎又有什么顾虑的时候,我仔细回想了一遍,发觉这两次的共同点是,我的身边都有大魔头的存在。
公孙狗贼和秦广王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清楚,但清楚的是,公孙狗贼对秦广王极为忌惮,或者说,极为害怕极为恐惧。他见着秦广王的时候,全然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
大魔头不曾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味地看着我,眼里的神情,颇为复杂。
“你不作答,是因为你有难言之隐呢?还是因为你是闻名天下的秦广王呢?”语气陡然生出几分变化来,我留意观察大魔头的神情。
大魔头一怔,又是半晌没有言语,隔了好大一会才说道:“是,我是秦广王。”
第125章:和老蒋的孽缘()
大魔头的坦率,实出我的意料之外。
原本,我只是信口一问,并不指望他会有任何答复。
他不答复,我连后路都想好了,我就说自己在同他开玩笑,想逗逗他乐呵乐呵。
他这一实诚,我反倒有些无言以对。
“吓着了?”大魔头说着,嘴角忽然咧开一个弧度。
方才没有被吓着,但此刻被吓地差点魂飞魄散。
在记忆当中,大魔头是不会笑的,我甚至一度以为他的三魂七魄当中缺少一魄,而那魄,无疑是喜魄。
此番看到他的笑容,我是惊地三魂七魄全然分离。
隐约当中,听到大魔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也想同你开个玩笑试试看。”
“开个玩笑?”我也学着他咧嘴一笑,“呵呵!呵呵!”
还想着事情怎会如此地顺利,殊不料,竟然给我整这一茬。
不就是个身份嘛,承认就承认,有什么好反复的?
亏我一直夸他性格干脆利落,干脆个屁!
“那你就当开玩笑吧,我问你,你姓什么,这个问题,你总该可以告诉我吧?”
事实上,经历过方才的事情之后,大魔头在我心里落下了阴影,导致我对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换句话说,我压根就不指望从他嘴里获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了。
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他就是秦广王,这个事实,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姓蒋!”
你看吧,非得让我破罐子破摔,我若不黑着脸,若不让他知晓咱也是有脾气有性格的人,他就彻底不把我当一回事了。
人性本贱,大魔头的举动,无疑正印证了这一真理。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十殿阎罗里的秦广王,好像就是姓蒋。
或许,正是因为大魔头姓蒋,而且他杀人向来不带眨眼,因而才落下秦广王这个美名。
这世间,知晓十殿阎罗和秦广王的人不少,但知晓秦广王姓蒋的,怕是极少。
大魔头许是想到了这茬,这才放心地吐露他的姓氏,殊不料,正是这一姓氏,成了他就是秦广王的有力佐证。
也罢,既然他此刻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说明,他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又或许是对我还有那么一丢丢小小的戒备心理。
人活一世,经常连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他人呢?
大魔头对我是有戒备心,我又何尝对他不是呢?
在这世间,我唯一没有戒备心,便是我的老妖精,我曾无条件地去信任他,也对他的言语和举动深信不疑。
除了他之外,这个世上的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都时常会提出质疑。
言归正传,还是先论大魔头,在尚未笃定他的真实身份之前,我就对他处处警戒,处处堤防,自从他露出是秦广王的苗头之后,自从我知晓自己和他早就有所瓜葛之后,那就不是堤防,不是警戒,而是心中警钟长鸣,不曾停歇一刻。
说实话,和他在一起的这几日,我是夜夜噩梦,夜夜惊醒。
然而,由于形式所迫,由于他那身绝世超群的武功,我又不得不去抱他的大腿。
再则,大魔头的性格的确对我的口味,和他在一起,总是能省去不少的口舌和唾沫。
十年前,离开公子刑天的时候,曾经以为,自己从此可以彻底和昆仑山之巅脱离关系,和那些过往脱离关系,从今往后,开始新的人生。
殊不料,十年之后,那些旧事,那些旧人,和我的联系,反而比十年之前还要更加密切。
无心插柳也好,冥冥之中注定也罢,诚如荣华昔日所言那般,这世间有太多的事情,着实是我们无法预料,更无法去掌控的。
我在之前就说过,我与秦广王之间,还当真是一场孽缘,那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有理有据。
当初,因为我,他和公子刑天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
大大小小加起来,他和公子刑天交战的次数,怕是有数十次,哪一次的结果,不是两败俱伤?
他曾伤了公子刑天数次,可公子刑天,也同样伤了他数次。
毫不夸张的说,我害了公子刑天,也害了他。
他的身上,我曾经见过的那块奇特伤疤,我曾经不明所以的那块伤疤,正是拈花一笑留下的成果。
那块伤疤,是他身上最小的一块伤疤,但绝迹是令他最铭心刻骨的一块纪念。
从这种角度来说,我完全可以称之为他的克星和霉神。
然而,也因为他,因为他那一掌,导致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多月。
至此,只要一听到秦广王这个名字,我就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坐立不宁。
公子刑天曾经问过我:“你当真如此怕秦广王?”
我如实答道:“怕,确实怕。”
公子刑天见证过我最软弱最无力的一面,在他面前,我早已没有伪装的必要。
自从那日之后,公子刑天和秦广王的纷争不断,打斗不断。
以前并未细想,如今想来,公子刑天当时多半是想要了秦广王的命,好让我从此以后能彻底安心下来。
这么多年,有些东西,我以前一直不大明白,可如今却幡然醒悟。只因我遇上公子刑天的那时候,和他相处的时候,年纪太幼么?
第一次见公子刑天,我还不到十六周岁,准确来说,应该是十五周岁零七个多月。
十五六岁的姑娘,单纯无知,完全对这个世界是陌生的。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情爱又是什么东西,其实她全然懵懂。
换句话说,公子刑天究竟是从何时对我动了心思,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全然没有任何头绪。
意识一时有些走偏,还是再论我和大魔头。
离开昆仑山之巅以后,我与秦广王,足足有八年多的时光未见,殊不料,等到再逢时,早已物是人非,而我和他之间的缘分,不止没有终结,反倒才是一个开始,一个全新的开始。
阴差阳错之下,救了大魔头一命,后来又陆续救了他几次,还和他一起结伴而行去找毒王,一直到如今,我和大魔头之间的关系,毫无疑问印证了一句真理:事实无绝对。
以后会发生什么,无人知晓,但知晓的是,大魔头若是知晓我就是昔日抢了《天魔神功》的那个小贱人,还不知晓会做出何种反应。
所幸的是,我如今的容颜,和当初那一张脸,几乎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不止是容貌,就连性格,也是千渊之别,相信他绝迹不会将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再则,大魔头倘若已经对我开始怀疑的话,他也绝迹不会像此刻这般对我好颜色。
那就表明,大魔头的身份早已曝光,而我则一直处于安全当中。
敌在明,我在暗,显然对自己有利。
大魔头对我,还有利用价值,这个时候,不宜和他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宜贸贸然揭露他的真实身份,既然他还想继续隐瞒,那我何不妨锦上添花、火上泼油,识时务为俊杰呢?
“那我以后就叫你老蒋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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