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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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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等见了朱佑樘,正好可以把话说清,顺道和他也撇清干系。
撇清他大爷,前脚才出了皇宫,后脚就从空中跌落了下来。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之所以会跌落下来,并非是毒发,而是被人给暗算。
暗算我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而是一群弓箭手。
暗算的位置,是后背,暗算的武器,是弓箭。
若是放在平常,别说是数十个弓箭手,数百位,只怕依我的轻功,都能躲闪得了。
可此刻,我的后背所中的,不是一箭,而是三箭。
原因何在?原因在于,皇帝老儿给我下的毒,直到此刻还残留着几分后劲。
再者,昨日胡乱折腾了一夜,一丝一毫都尚未休息好,精神状态十分之差,驶起轻功来,连平日的五成都比不上。
若不因此,怎么会遭到这群孙子的暗算呢?
身子重重从空中跌落下来,屁股差点摔开花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后背疼地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暗算我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群大内侍卫,正是那群听从公孙狗贼命令的大内侍卫。
公孙狗贼,我临走之际,他可是连眼睛都未眨一下,更是尚未说出任何挽留的话语。
想要我的命,当时直接要便是,为何等到我走之后才开始心生反悔呢?
原本以为,公孙狗贼也像老蒋一般变地干脆直接起来,殊不料,这狗贼骨子里的城府竟然用到了我的身上来。
恨地牙痒痒,使劲挣扎着从地上起身,可惜的是,挣扎了半晌,仍是无果。
公孙狗贼,不愧那狗贼的称号,这等暗招都能使出来。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摧毁是吗?
我原是把这狗贼想地太单纯了,以为他即便城府再深,对我起码还有几分真心实意。
真心实意他娘个脚后跟,亏我一向自认看人极准,脑仁直接扔出去喂狗得了。
这厢皇帝老儿给我下的毒还没恢复过来,那厢公孙狗贼又对我连发三箭,幸好躲避及时,若不然,只怕已经被射成刺猬。
少时,迈着小碎步朝我走来的,并非是公孙狗贼,也并非是万贞儿,而是皇帝老儿。
皇帝老儿?怎么会是他呢?蓦然想到什么,心中冷笑几声。
毒药没把我给毒死,然后又派弓箭手前来,千方百计花费心思,为的,就是要我的命么?
“想杀我,何须如此费尽心机呢?您下一道圣旨,岂不更直接?”我出语讽刺道,企图再次起身,无奈仍是挣扎无果。
“朕若说不是朕下的命令呢?”皇帝老儿已经来到我的身旁,和我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尺左右。
皇帝老儿的身边,还紧跟着一位男子,并非是太监,身上似乎背着药匣子,应该是名御医。
“不是您,那是汝定侯是么?”我再次讽刺道。
方才有一瞬间,我差点当真以为是公孙狗贼对我下了毒手。
看到皇帝老儿的那一刹那,方才想到,依公孙狗贼的城府,他若真想要了我的命,断然不会采用如此光明正大又众目睽睽的举动。
换而言之,公孙狗贼是一个做事不留痕迹之人,他不会蠢到如此无可救药的程度来。
“也不是汝定侯。”
皇帝老儿的答复,实出我的意料。
我冷笑一声,“那是贵妃娘娘么?”
殊不料,皇帝老儿答道:“也不是她。”
“好吧,那您告诉我,除了你们三位之外,还有谁有权力能指挥得了这些大内侍卫呢?”
把我当傻子还是当三岁的孩童,扯谎也得有点理论基础,推脱责任也不该是这种推脱方法,替人狡辩也不该是如此苍白无力的语言。
“还请姑娘暂且不要说话,让御医看看你的伤势如何。”皇帝老儿说着,冲一旁的男人点了点头。
转移话题也好,真心关心也罢,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皇帝老儿来的可谓是及时而又准确,时机和火候把握地一丝不差。
皇帝老儿喊停的时候,周遭那群大内侍卫已然一触即发,准备新一轮的进攻,若是再迟一时片刻,只怕我此刻早已赴了黄泉。
这个世间,巧合的事情是有,但许多的巧合,其实并非是天意,而是人为使然。
就像此刻这般,明显不是巧合,不是偶然,而是刻意,而是人为。
我严词拒绝道,“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甜枣,这是您们皇室的风范么?您的好意,心领了,但不需要。”
原本最后一丝该有的礼仪,荡然无存。
皇帝又如何,敢三番四次把我当傻子一般对待,又三番四次对我下毒手,我若再唯唯诺诺,那睚眦必报这个美名就该拱手相让于别人。
“让御医给你看看。”皇帝老儿的语气当中,有了几丝威严,不似之前的商量,而是命令,也有一丝动怒的痕迹。
我再次严词拒绝道:“说不用就不用,您那御医,还是留给贵妃娘娘用吧,她的身体,可是亟需调养的。”
果然,皇帝老儿的脸色有了变化,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胆敢威胁和命令我,胆敢把我当猴耍,天王老子的话你姑奶奶都不听,你算个什么东西。
对,没错,我是任性,是轻狂,是有人给我撑腰,是有人帮我收拾烂摊子。
肆无忌惮是我的性格,吃亏是肆无忌惮会带来的后果,即便如此,火爆脾气上身的时候,仍是无法控制。
不就是中了三箭么,昔日,我在昆仑山之巅的时候,曾经有一次,身中六箭,其中一箭,还在心脏的位置,最后,还不是活了过来。
“若想杀我,就请光明正大处理,背地里使阴招,这样的行为,岂非有损您的英明呢?我此刻就在这里站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过了这刻,您若是再对我动手,休怪我到时手下无情。”没空和皇帝老儿在此磨叽,直接摊牌。
“你觉得,依你目前这幅身子,能安然地离去吗?”皇帝老儿问道,看向我的眼神,分外奇怪。
世人都说皇帝老儿软弱,都说他对万贞儿惟命是从,可在这一瞬间,突然有种感觉,或许,皇帝老儿并非像外界传闻中那般弱势,或许,他一直只是在伪装而已。
方才的情形,别说是放在皇帝身上,就算放在普通之人身上,都是会发飙的动怒的,可皇帝老儿的眼里,虽有愠色,但情绪控制地极好。皇帝老儿的城府,只怕也不浅。
皇帝老儿要干什么,我不得而知,但得知的是,他是绝迹不打算让我离去,起码今日不会让我离去。
原本一触即发的大内侍卫,听到皇帝老儿的言语之后,已然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那您觉得,依我目前这幅身子,是无法离开是么?”我反问道。
“都退下吧!”皇帝老儿并未答复我的话语,而是冲身后摆了摆手。
瞬间,数十名大内侍卫纷纷告退。
“过去给她看看。”皇帝老儿又冲身后的御医吩咐了一句。
“慢着!”我阻止道:“方才给您杀我的机会,可您没有珍惜。您知道吗?在这世间,很多机会往往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皇帝老儿看着我,眼神极为莫名,“樘儿和汝定侯请求赐婚的时候,朕当时还纳闷,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会同时入得了他们俩的眼。知道吗?作为一介平民,单凭你的言语举动,足够诛灭九族。”
“诛灭九族是么?那看来您是不清楚,我那九族,早在十数年前便已经被人给灭绝。您若想再诛灭,那就等下辈子吧!”我回敬道,“大逆不道是么?以下犯上是么?有什么所谓呢?既然您一心想让我死,多一条罪名,岂非昭明您没有乱杀无辜,岂非昭明您师出有名?”
“不怕死是好,但做这种无谓的牺牲,你觉得有必要吗?”皇帝老儿仍是保持风度,仍是没有动怒。
“什么叫无谓的牺牲?您觉得,我就如此站在您的面前,您当真敢杀了我么?杀了我,您觉得自己能承担起这个后果么?”
皇帝老儿不想杀我,或者说,他不敢杀我,他只是要教训我,只是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他若真想杀我,何须和我在此废话,又何须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呢?
皇帝老儿闻言之后,嘴角微微抽动,“你说对了,朕是不敢杀你,也不能杀你。但并不表明,你就可以如此嚣张。此刻,你只身一人在此,你觉得,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救你呢?”
“誰会救我?那您睁大眼睛好好瞧瞧,看谁会救我。”说着,我展颜一笑,又道:“老蒋,出来吧!还有,五皇子,也出来吧!”
第138章:苦肉计?()
语毕,老蒋从一旁飞身落下,继老蒋之后,朱佑樘亦是飞身落下。
皇宫之外,偌大的空地之上,半棵树的影子都遍寻不到,也不晓得他们方才是藏身在何处。
我若听觉还属正常,推算还在逻辑之内,香满路应该也在附近。
香满路的身边,还有一位高手,但似乎并非是公子刑天。
从气息来判断,那位高手的武功应该和香满路大致在一个等级,但比起公子刑天来,可谓是十万八千里的差距。
公孙狗贼不是飞身落下,而是迈着大步跑过来的。
除了这些人之外,出乎意料还来了一位。那位,不是别人,正是阿尔苏。
阿尔苏自然不是只身一人前来的,而是带着他的鞑靼勇士来的。
别人的出现,全然在我的意料和估算当中,唯独苏苏,超出了我的预计范围。兴许是种巧合,但兴许这种巧合又是人为。
暂且不论苏苏是否刻意,浅谈任性之事。
任性和轻狂可绝迹不是随随便便的,而是有某种特定的基础。
若是没有一丝一毫基础,那就不叫任性,而叫傻冒和莽夫。
看吧,非我任性,非我轻狂,非我嚣张,而是这些男人们太给面子,太配合。
然则,真想叫这群男人们一声爷爷,他们何以就这般自信,身中三箭的我,就能硬撑着活到此刻呢?
难道说,非得等皇帝老儿一声令下,大内侍卫再次向我放箭之际,他们掐准时机,跳出来大喊一声“箭下留人!”么?还是掐准时机,跳出来英雄救美,然后好让我感恩戴德,以身相许么?
遇上这群精于算计、城府一个比一个更深的男人,我这到底是享福的命呢?还是受苦受累的命呢?
事实无情地证明,遇上他们,我只有受苦受累和倒霉的份。
这群男人,十有八九一早就在皇宫附近候着。
候着,看见大内侍卫用箭射我,既不出面阻拦,也不对我言语提醒,而是任由我身中三箭,
任由我后背疼地死去活来,任由我和皇帝老儿在这扯皮,难道,这就是他们个个对我好的方式么?
最好让我今时今日疼死在这里,若让我疼个半死再活过来,非得和这群男人个个断绝关系不可。
有了他们,应付皇帝老儿的事情,自然不会落到我的头上来。
然而,雪上加霜和火上泼油的事情,我倒是乐意去干。
“老蒋,快救救我!”目光对准的,是老蒋,说着,我还状似无意地朝朱佑樘瞥了一眼,神情极为凄楚,随即,头一歪,身子倒了下去。
装晕,看你们能演出什么好戏来。
其实,并非是装晕,而是已经半晕,再加上那么一丢丢的药,从脉象和表面来看,全然跟真晕一般无二。
身中三箭的确不算什么,可我忘了,自己的武功,早已今非昔比。
换句话说,昔日曾身中六箭,之所以能活下来,那全然是由于拥有一身绝世武功,可如今呢,如今的武功,连个阿猫阿狗都对付不过。
方才,和皇帝老儿说话之际,其实一直在假装镇静,假装若无其事,甚至在假装清醒。
身受重伤之人,最忌讳的便是言语交谈,太耗费体力。
别看我嘴上说地那叫一个流利,其实有些话语压根就尚未经过大脑。大脑在做什么,大脑一直在控制着,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若不是身子支撑不住,我何以会沦落到依靠这群男人的地步呢?
似乎感觉被人从地上抱起,搂在了怀里。
点天灯的朱佑樘,待我醒来之后,非得剁了他那一双狗爪子,我叫的人可是老蒋,他屁颠屁颠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我何以笃定此人是朱佑樘呢,实乃朱佑樘的身上,有种浅浅的薰衣草香味,似乎是经过特殊的处理所致,掩盖了薰衣草原本的奇香。
我看他那一眼,可不是让他扑过来抱我,而是让他找他老子算账去,而是离间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误解我的意思也就罢了,智商令人捉急也就罢了,紧紧把我搂在怀里是几个意思?
点天灯的朱佑樘,随时随地占我便宜,随时随地趁人之危,尤其是在我身受重伤或者毒发之际,可谓是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若论钻空子的本领,他若敢论第二,那绝迹无人敢称第一。
好想睁开眼睛把这点天灯的狗爪子给废了,可惜的是,眼睛睁不开半分。
毫无反抗之力,只得任由他搂,任由他抱,任由他紧紧握住我的芊芊玉手。
我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还砸地生疼生疼。
脑仁直接扔出去喂狗得了,又不是不晓得自己是囧神和霉神的附和体,自作聪明到这般程度,连我自个都是如痴如醉。
很快,耳边便传来噼噼啪啪的打斗声。
通常打斗或者交战之前,都会有一番对话,诸如,你问候他娘,他问候你爹,抑或者,你问候他娘,他问候你大爷之类。
然而,此刻,跳过对话这一步骤,直接步入正题,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嘛!
没有对话,着实难以辨别清楚,究竟是谁和谁在交手,或者说,是谁或谁们在和皇帝老儿的人交手。
朱佑樘在我身边,交战的人当中,自然不会有他,但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他的手下。
打斗声极为混乱,参战的人数,大致有数百位。
从声音来判断,不是分为两对交战,而是分为多对。
这就意味着,那群男人们,起了内讧,两两之间,有人在交恶。但具体是哪两位,着实难以判断得出。
话说,你们倒是出口声,倒是念叨几句,倒是抽空聊个天什么的,这是摆明了要急死我的节奏呐。
再话说,你们是知晓我假晕,知晓我在看好戏,存心作弄和报复我是么?
原本的打算和企图,全然泡汤。
心里是气地牙痒痒,可无奈的是,药劲还尚需一些时辰才能褪却。
打斗仍在继续,交谈依然没有,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让我不得不再次唏嘘不已。
忽然之间,耳边传来一阵笛声,宛转悠扬,悦耳动听,宛若百灵鸟鸣叫一般。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还觉得诧异,以为他们当真没有做过交谈,原来,并非是他们不按常理出牌,而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种笛子,是用某种特质的材料所制,专门用来训练猎犬一类的动物所用。
人的听力,有个接收范围之内,超过这个范围以外的声音,人的耳朵一般不会听到。
动物的听力,比人的听力范围要广,譬如猫狗,听力在人类的数倍之上。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打从一入门,每个人都会受到听力方面的训练。
换句话说,普通人听不到的声音,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或许能听到。
然而,万事万物总是相矛盾的,有利的同时,也会带来弊端。
正是因此,若用某种东西去干扰听力的话,或许普通之人不会受到影响,但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就会受到影响。
再说地直白一些,方才,有人用笛子干扰了我的听力,导致我暂时成了聋子。
确切来说,并非是全聋子,而是半聋子,打斗声基本都能听到,但说话声听不到一丝半毫。
这种笛声,曾经最为熟悉不过,公子刑天训练弟子的时候,我当时充当的可是教练一类的角色。
这种笛子,是昆仑山之巅特制,世间再无其他。
这说明什么,说明干扰我听力的,不是他人,正是香满路或者香满路身旁的那位高手。
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何以不肯让我知晓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昨日公子刑天回桃花坞之后,知晓我曾经来找过他,知晓我突然消失不见之后,当时是何种反应呢。
香满路和那名高手,十有八九是他派来营救我的,既是如此,他本人为何不肯前来呢?
也罢,此刻不是考究这些的时候,而是考究我何时才能清醒过来。
为了真实起见,我所下的药性分量,大概能维持三刻钟到半个时辰的功夫。
而此时,距离打斗发生,已有两刻钟的时辰。
在这两刻钟期间,朱佑樘始终把我抱在怀里,连姿势都不曾调整一下。
不管他觉得胳膊累不累,反正我是觉得累。
香满路和那位高手也不晓得在做甚,见着自己主上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给轻薄,也不晓得扑过来教训这点天灯的朱佑樘一顿。
看来,香满路和那位高手是被朱佑樘的手下给缠住了,若不然,不会直到此刻都无动于衷。
话说朱佑樘究竟是在作甚呢,趁机混乱,不把我抱走,就这么蹲身抱着我,他当真不觉得累么?
难不成,他这是刻意的行为,是故意给某人看的么?是故意显示出自己和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然后公然表示我已然是他的女人,已然和他有了牵扯不清的关系,然后让其他的男人们对我死心么?”
点天灯的朱佑樘,许是估计示威和明示的时辰差不多,将我抱了起来,朝前走去。
我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砸地红肿。
第139章:失算()
朱佑樘的步伐,越迈越大,仿佛后面被疯狗追着一般急促,走了数步之后,开始腾空飞行起来。
原本以为,朱佑樘当真会一直抱着我不放,事实上,他终究也只是个凡人,终究也会觉得疲惫,也会觉得累。
朱佑樘降落的地方,在何处,我不知晓,但知晓的是,听闻到了马叫声,也闻到了马的味道。
待片刻之后,终于晓得,朱佑樘是把我抱到了马车之上。
虽则闭着眼睛,但能感知到的是,马车极大,一点也不输于公孙狗贼那辆金丝楠木的马车。
我何以如此笃定,原因何在?原因在于,朱佑樘将我抱上马车之后,很快便放了下来。
身体接触到的,是柔软的毯子。头脚都能伸开,足以说明马车有多宽敞。
须知,我可是七尺之身,比大多数的男子都要高出不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朱佑樘将我轻轻放下,又给我身上盖好了被子,随即默默坐在了一旁。
或许,在这期间,他也曾对我说过什么,可惜的是,由于听力受到干扰,别的声音都能听到,唯独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
许是被褥太过柔软,又许是迷药当中带有凝神静气的功效,躺在上面不久之后,原本的假晕变成了恬然入睡,甚至是酣然入睡。
待醒来之际,已经是在朱佑樘的府邸,已经是在那间有几分熟悉的屋子。
明黄色的纱曼,明黄色的被褥,晃地眼睛直发晕。
不知为何,不喜欢红色一类的色调,尤其是火红色,也不喜欢明黄色,尤其是眼前这种黄灿灿的颜色。
话说回来,不是只有皇帝老儿才有资格使用明黄色的东西么,那朱佑樘屋子当中的,算哪门子回事呢?
姑且不论这些,点天灯的朱佑樘究竟去了何处?他是否已然算准了我的性子,知晓我醒来之后要剁了他那一双狗爪子,于是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
从时辰来判断,此时应该介于二更天和三更天之间,看来我这一觉睡去了不少时间。
朱佑樘抱我走的时候,皇宫之外的打斗还没停歇,也不晓得后来都发生了些什么。
皇帝老儿虽是皇帝,但老蒋可是西北西南一带地区的土皇帝,香满路和那位高手是昆仑山之巅的人,苏苏又是鞑靼的皇帝,朱佑樘是他的儿子,至于公孙狗贼,是他心尖尖女人的私生子。这些人,皇帝老儿即便再想杀,那也是不敢杀,更不能真正得罪和交恶。
若不是如此,我又岂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昆仑山之巅的人为何到此刻都没有出现,或者,昆仑山之巅的人其实来过,但被朱佑樘的那些暗卫给打走?
依我对昆仑山之巅的了解,朱佑樘的暗卫即便是个个拥有绝世神功,昆仑山之巅的弟子也能把我给带走。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当中,精通各项本领的人皆有,千里眼,顺风耳,上天入地,这些并非是传说,而是确有其事。
光是会地遁之术的弟子,就有不下数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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