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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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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国之君,嫁给您,若是能得到您的宠爱,起码能混个妃子当当,运气好了,指不定还会成为皇后。到时候,荣华富贵,还不是任由我享。”

    世间的女子,攀龙附凤的极多,嫁入皇室,这是无数女子一生最大的梦想。

    事实上,并不见得就是贪图荣华富贵,也并不见得就是爱财。

    说到穿,还是男尊女卑的结果,是女子长期以来附属于男子的结果。

    女人的地位若是独立,若是不依靠于男人,那嫁人的时候,首当其冲要考虑的,就不是家世和财力,而是其他方面。

    曾经有位女子,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我就是豪门,就是权贵。”

    可惜的是,这样的女子,实属罕见,大多的女子,仍然都在为了拼命迎合男人而努力。

    迎合的结果便是,自己的棱角全然被磨灭,言行举止,性情气质,几乎与别的女子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在朱佑樘的面前,我竭力将自己展现出一副贪财爱钱、贪恋荣华富贵的模样,要多接地气,便有多接地气。

    像朱佑樘这般的身份,即便明知大多女子一心要嫁给他的缘由是因为他们那赫然的权势,但只要那女子还懂得一丝分寸,还知晓一点礼数,想来他也不会再过介意。

    正是如此,过分才是我的企图。

    朱佑樘显然并未料到我会说出如此直白又愚蠢的话语来,盯着我,上下打量了半晌,眼眸里的神色,就像在看天外来客一般,随后,缓缓说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什么?”

    点天灯的朱佑樘,这是真不知呢,还是在佯装不知?

    “我的意思是,我这个人呢,既贪钱,又花心,您可以娶我,但至少要保证我在妃位以上。您后宫三千佳丽,我不贪心,不指望自己能有三千美男,十数名,数十名便足矣。我不会干涉您去找别的女人,你也不能干涉我去找别的男人。”

    这下,我看他还怎么作答。

    “就区区如此要求?”朱佑樘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到的讶然。

    “区区如此要求?您听清我方才之语了么,我说,你继承大统之后,我的地位,至少要在妃位。其次,即便我与其他男人有云雨之事,你也不能干涉,你不止不能干涉我,不能处罚我,也不能动那些男人一根毫毛。”我重复道,将话讲地愈发分明。

    朱佑樘仍是带着一丝讶然,“当真没有其他要求了?”

    我若说自己没有惊呆,没有外焦里嫩,那绝迹是假话。

    妃位兴许不是什么难以办到的事情,然而,哪个男人愿意和别的男人共同分享一个女人?

    朱佑樘原是如此大度,如此超然,如此新潮,算我狗眼看人低了。

    “黄金白银,绫罗绸缎,你要多少,给你多少。妃位怕是容不下你,还是后位更妥一些。你要男人,也可以,但有一人必须除外。”朱佑樘掷地有声道。

    “何人?”我问。

    “方才那人。”朱佑樘答道。

    看吧,朱佑樘果真知晓我与公子刑天的关系。

    约莫估算着时辰应该到了,果然瞥见朱佑樘的脸色有了变化。

    “谁都可以除外,唯独他不成。”我嘻嘻一笑,盯着朱佑樘又打量了两眼,“我还当真以为你百毒不侵,原来终究也只是个凡人。”

    朱佑樘的嘴角,有一丝血迹缓缓溢出,“你若不得手,岂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呢?”

    朱佑樘的语气,好生古怪,眼神,更是好生古怪,顾不上探究,我冲他挥了挥手:“好生保重吧,殿下!”

    憋在心里的怨气和恨意,终于得以舒展。

第142章:一问三不知() 
方才,说话之际,舌头底下藏着的冰魄散,顺着空气一点一点往外扩散。

    所讲的内容,全是信口扯谎,拖延时间才是关键。

    为了给朱佑樘下毒,连带着我自己也中了冰魄散的毒。

    出了府,赶紧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给自个先解毒,至于朱佑樘,能否活下去,以及会硬撑到何时,那全然是他老子该操心的问题,与我无关。

    解毒之际,脑海中又浮现出朱佑樘最后那句言语,“你若不得手,岂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呢?”

    不得不说,朱佑樘竟然对我知根知底到这般几近透明的程度。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从他的话中不难判断得出,他明显再次知晓我的企图,知晓我的用意,知晓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知晓我想要了他的狗命,甚至知晓我正在用何种方式给他下毒。

    既是如此,为何当时并不揭穿我,反而一直在纵容我呢?就因为担心我若没有报仇,就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么?

    朱佑樘此人,明明不该是被感情所牵绊和拘束的人,为何呈现出来的,全然是一副情圣的模样呢?

    也罢,此刻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而是我该找公子刑天如何解释呢?

    一路走来,心中十分忐忑,原本并不算遥远的路,生生感觉走了十年八年一般。

    方才,他离去的时候,我虽没有来得及看见他的神情,而是看见浮光掠影的一个背影,但不知为何,觉得他的背影隐隐透出几分落寞和忧伤。

    昔年,我在昆仑山之巅的时候,时常走在他的前方,很少留意到他的背影。

    那些年,他在我身后看着我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怎样的一副心境呢?

    桃花坞外,值守的,仍是上次那四名弟子。

    之前没有留意,此番细细查看,发觉其中一名弟子,似曾相识,想来,我还在的时候,应该见过他,不过年代久了,死活记不起来名字叫做什么。

    在附近徘徊了许久,徘徊了许久许久,心里想着各种说辞,但最后,俱都被自个一一给否决。

    在他面前,我从来都是无所遁形,撒谎,只会令事态愈发严重,只会令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愈发疏远。

    吸气,呼气,数个回合之后,鼓起勇气,越墙而过。

    顺着印象,摸索到了公子刑天的屋门外。

    在摸索的沿途中,发现了隐身在树上和地面上的几位弟子。

    犹记得,上次似乎并未见过他们。究竟是我来的时候并未留心观察呢?还是这些弟子当时跟着他一起外出呢?

    出奇的是,这几位隐身的弟子,分明就瞧见了我,但雷打不动,丝毫没有阻扰或者审问的征兆与痕迹。

    如此一来也好,省得兵刃相见,省得浪费我的毒药。

    停留在他的门外,又开始踌躇万分。

    许是时日太久没有见面的缘故,方才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恍若隔世一般,仿佛已然有十数年未曾谋面。

    并非是陌生感,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与感觉,微妙又奇特。

    正踌躇之际,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心一时间提到了嗓子眼。

    出来的,并非是公子刑天,而是香满路。

    瞬间紧张,瞬间失望,又似乎,瞬间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您今日不会来了。”

    香满路的语气,虽是带着恭敬的意味,但怎么听怎么觉得古怪,说不上来是喜悦还是愤怒,明显不大正常。

    点天灯的朱佑樘抱走我的时候,他当时应该眼睁睁看着,但可惜的是,被朱佑樘或者皇帝老儿的人给缠着,无力脱身。

    此刻,这是在替自己的主子鸣不平么,这是在责怪我水性杨花、喜欢勾三搭四么?

    “你们主上呢?在里头么?”不去理会香满路那异样的眼神,直接步入正题。

    香满路盯着我,咬了咬嘴唇,答道:“主上歇息了,我看您还是明日再来吧。这种时候,还是让主上一个人待着会比较好一些。”

    正常人,或许让他待上一夜,让他冷静下来的确会好一些,然而,我对公子刑天太过了解。

    依他的性格,说杀人,瞬间就能杀人,从来不带一眨眼的延误。

    在此点之上,他和老蒋倒是有十足的共通之处。

    换句话说,他若动了杀心,无论是朱佑樘,还是我,只怕都会难逃一死。

    即便不是杀心,他的立场,素来坚定无比,一旦确定,绝迹不会改变。

    我所怕的,并非是死,而是他从今往后对我再也不理不睬。

    事实上,他自然不会杀我,兴许也不会杀朱佑樘,起码此刻不会。

    正是因为对他的性情太为了解,因而,我必须立即马上对他解释清楚,若不然,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你若真心为你主上着想,就不要再有阻拦的意思,你们主上兴许此刻是不想见到我,是在生我的气,但我若不进去解释清楚,只怕他就不是生气,而是伤心痛苦了。”

    能让香满路单独在他屋子出入,那足以说明他对香满路极为信任。

    或许正是因此,香满路似乎对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甚为了解。

    既是了解,那就该知晓,我们分开的那些时日,他们的主上是如何过活的。

    "您听我一句劝告,此时进去当真不合适。”香满路劝阻道,脸上有了几分无奈之情。

    好的奴才,是懂得时时刻替自己的主子着想,甚至为自己的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来,香满路还尚有努力的余地。

    “不合适?你们主上的屋中,是金屋藏娇么?男人还是女人?难不成,此刻正在进行那干柴烈火之事?”

    嘴里问着,身子快速闪到门前,一把推开了门。

    定眼一看,公子刑天并不在屋内。

    不止如此,别说是人影,里头连个鸟影都没有。

    不由得冷笑道:“不是说你们主上歇息了么?人呢?”

    香满路又咬了咬嘴唇,半晌才答道:“您是聪明人,自然应该明白,主上一早就料定您会来,已经先行一步离去了。”

    一手搭在门上,看着他,问道:“离去了?去了何处?天涯还是海角?”

    香满路听出了我话中的讥讽,答道:“您对主上的了解,只怕比我们更甚,您应该清楚,从来只有主上知晓我们行踪的份,而我们,永远不会知晓主上的行踪。”

    别说是行踪,公子刑天的真实面目,活在这个世间的,估计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知晓。

    公子刑天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谜团。

    香满路没有说错,公子刑天若是有意躲避,只怕没有人会知晓他身在何处。

    昔年曾经有一次,也不晓得何故,有一日,公子刑天突然消失不见,并且接连好几日都没有下落。

    昆仑山之巅的事务,那几日还是我帮他全权处理着。

    第三日,着实等地心焦心急,便四处去寻找,后来,在半山腰的一处山洞里头找到了他。

    若不是我和他之前曾经去过那处山洞,兴许压根就不会找到他。

    总言而之,还会那句话,他若诚心回避,那估计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无济于事。

    为难香满路也解决不了实质的问题,“你们主上回来之后,可曾说过什么其他话语?”

    “并未,主上只是交代了一声,说是要出门,倘若您前来的话,就请您离去。”

    我接过话茬,问道:“让我离去?那你为何要我留下?如此忤逆你们主上的命令,就不怕受到责罚么?”

    “天色已晚,您毕竟是位女子,孤身一人,又行夜路,自是不安全。再则,主上虽然嘴上说让您离去,可我估摸着,等他气消了,等他想通了,兴许又会立即想要见到您。”香满路说地言辞凿凿,宛若事实一般。

    “借你吉言吧!”

    香满路所言,何尝不是我心中所愿?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总是很骨感。

    造化有多弄人,我已经领教过数次,不敢再抱任何希望。

    想起正茬,我急忙问道:“今日,在皇宫之外,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事,您还是问主上吧!”香满路答着,伸手在头上摸了几摸,“夜深了,您还是先歇息吧!"

    又想起一件事来,追问道:“昨日我被带走之后,你们是何时知晓的?”

    “夜深了,我先告退了,有什么疑问,您到时一并问主上吧!"香满路打马虎眼道,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

    直接白了他一眼,不耻道:“你以为我想问你?我倒是想问你们主上,可不晓得猴年马月才会见到他。话说回来,你对我,为何要用尊称呢?”

    “对您,自然是要用尊称的。”香满路答着,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若不然,今夜您就住在主上的屋中吧!这里所有的屋子,主上这间最好。”

    “废话,这还用你说!”我继续不耻道。

    对于香满路,我诚然无计可施,他要一问三不知,我又能奈他何?

    他是公子刑天的人,我自然不会动他,更不会惹他,因而只得放他走。

    惊奇的是,方才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和香满路熟识的,许久许久之前就已经熟识。

第143章:长泰公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夙夜难寐。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小绵羊,小黑羊,烤全羊。

    他大爷的,原本就睡不着,这一数羊,肚子饿地咕咕直叫,便从床上下来。

    桌上,放着几盘糕点,正好可以下肚。

    吃完,闲地无聊,打开房门,站在院中,观赏月色。

    瞥见隔壁屋中的灯亮着,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想要一探究竟。

    这时,门又从里头缓缓打开,走出来的,不是别人,又是香满路。

    “你阴魂不散呐?”我没好气道,再次空欢喜一场。

    香满路无奈道:“我的屋子,原本就在主上的隔壁,您不是在院中转悠了好几趟吗,难道竟没有发觉到吗?”

    昨日,在等待公子刑天之际,我的确是在后院转了数趟,也曾围着诸间客房打转,但并未进去挨个查看。

    冲他摆了摆手,道:“行了,没事了,你进去歇息吧!”

    香满路答道:“那您也歇息吧!”

    “我在外头转转,你去睡吧,不用管我。”懒地再搭理他。

    皎洁的月色,好不容易恢复的兴致,被香满路全然给打扰。

    方才,那一瞬间,我以为是公子刑天在隔壁,以为他口是心非,以为他终抵还是放心不下我,以为他在暗暗保护着我,殊不料,原是自个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香满路许是察觉到我的语气不大愉悦,二话不说,直接进门。

    在院中转了一圈,见着那几位隐身的弟子仍在原地,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唏嘘。

    竹林的附近,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正要探究,耳旁又传来一阵哼哧哼哧的声音。

    七里香?定眼一看,没错,的确是七里香。

    皇帝老儿,不会又派七里香来害我吧?不对,他还不至于愚蠢到同样的方法再使用第二次。

    既是如此,那七里香算怎么回事呢?

    不敢靠近,保持距离,待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再行靠近。

    原本想将它从地上抱起,但鉴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缘由,又生出了几分畏缩的心理。

    话说,这群隐身的弟子到底是做什么吃的,何以三番四次允许外来的东西进入呢?

    想我在昆仑山之巅的时候,别说是人,连只蚂蚁只怕都不会轻易被放进来。

    “小七,小七!”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婉转动听的声音,随即,一位少女的倩影跃入眼帘。

    那位少女,不是从院中冒出来的,而是翻墙而入,而是从墙上跳下来的。

    那位少女,年约十六七岁,身材中等,身姿轻盈,脸庞秀丽,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十足活泼可爱,身着一件鹅黄色的衣裙,从布料来看,应该是川锦一类。

    我在打量少女的同时,少女也在睁开那一双美丽灵动的眼睛打量我,“你是这桃花坞的主人?”

    “不是!”我如实答道。

    “那就好!”少女松了一口气,随即走到七里香的身边,将它从地上抱起,“小七,小七,你为何喜欢这般乱跑呢?”

    小七?这个名字,使得我蓦然想起秦七小姐,花蝴蝶似乎就是叫她小七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它是你的?”我问,眼眸之中,生出几分变化来。

    少女抬眼看向我,“是我的。”

    “万贞儿是你什么人?”我厉声问道。

    少女撇了撇嘴,“你说那毒妇啊,我可和她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这少女的身份,我大致猜出了几分,可始终不大肯定,“你是长泰公主?”

    少女又撇了撇嘴,不耻道:“什么公主?连个老女人都不如,我还哪是什么公主呢?”

    皇帝老儿的儿子虽则都被万贞儿给相继害死,但她对皇帝老儿的女儿们还算是手下留情的。

    迄今为止,幸存下来四位公主,分别是仁和公主、永康公主、德清公主与长泰公主。

    在这四位公主当中,皇帝老儿最宠爱的,便是这位长泰公主。

    原因何在?原因并非是由于长泰公主是老幺的缘故,而是由于她那独特的性格缘故。

    皇室中的公主,大多都是按部就班、墨守成规的性格,加上万贞儿嚣张跋扈的个性,那些公主,在她面前,只有唯唯诺诺和低眉顺眼的份。

    可这位长泰公主却属奇葩,她的生母,并非像其他公主的生母一般身份显赫,相反,她的母亲,只是一位县令的女儿,并且在生下她不久之后,被万贞儿给害死。

    换而言之,长泰公主可以说是皇帝老儿四位公主当中,后台背景最弱的那位。可这位公主从小便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即便是在万贞儿的面前,她的锋芒和性子也尚未收敛半分。

    令人诧异的是,虽是如此,可万贞儿并未把她给害死,反而让皇帝老儿早早给她修建了一座府邸,让她住在宫外。

    这其中的缘由,着实令人好奇。

    坊间的百姓们揣测,长泰公主的手里,可能是掌握了万贞儿的什么把柄,这才导致万贞儿对她区别对待。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七里香虽有千只万只,可如同人一般,每一只七里香都有自己独特的长相和个性。

    长泰公主手里抱着的这只七里香,赫然正是那日身上携带剧毒的那只七里香,也是使得我马失前蹄、遭暗算的那只七里香。

    原本以为这东西是万贞儿的,或是皇帝老儿的,殊不料,竟然是她长泰公主的。

    事情,仿佛出现了戏剧性的巨大转折。

    长泰公主为何要害我,这其中的缘由,暂且不得而知,但得知的是,那应该不是出于她的本意,而是受人唆使使然。

    我和她,素昧平生,更不用说是结仇。躲在她幕后之人,究竟是万贞儿,是皇帝老儿,还是别人呢?

    此刻,不是考究这些的时候,而是手下意识做出了反应,毒药也顺着手指扩散到了空中。

    无论她是受何人指使,抱着何种目的,胆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我要能在她身上不留下任何痕迹就放她走,岂不愧对自己睚眦必报的美名?

    “你,你敢给本公主下毒?你……”长泰公主神色一变,说到此处,身子倒了下去。手中的七里香,也顺势摔在了地上,发出哼哧哼哧的叫声。

    托了半晌,才将她拖入到房中,顺带也将七里香抱了进来。

    期间,香满路出来过一次,瞧清眼前的场景之后,砸了砸舌,啧啧赞叹道:“直道您招惹了那么多的男人,谁成想,您连女子都不放过。”说完之后,又啧啧赞叹了几声,转身,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那小眼神,也不晓得是幽怨呢?还是在膜拜呢?

    长泰公主在床上安然恬静地睡着,七里香则在床下抱着桌角啃。

    七里香还是那只七里香,脖子上也仍是带着那块绣有薰衣草的香包,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香包里面所装着的,只是一些最为普通不过的薰衣草而已。

    万分细心、万分认真检查,直到多次确定没有异常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半晌之后,长泰公主睁开了眼,神情极为讶然,“这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是何人?”

    还想在我面前继续装蒜,我倒佩服她演戏的本领,堪称名角。

    冷笑一声“何人?那你该问问你那父皇,也该去问问你那王兄,更该去问问你那心上人汝定侯,抑或是问问你自个。”

    长泰公主别的事我不大知晓,但恰好那日从公孙狗贼府上出来,从市集经过之时,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们议论过,说是长泰公主对汝定侯爱慕已久,皇帝老儿早已打算把长泰公主许配给汝定侯,可万贞儿却一直从中阻挠。

    万贞儿和长泰公主之间,还当真是一段离奇的关系。

    但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长泰公主为何答应对我下毒,绝迹和公孙狗贼有关。

    怨不得我和公孙狗贼保持距离,细细想来,因为这狗贼,曾经数次给我带来麻烦,我若真和他有染,有私情,也就认了。可怜就可怜在,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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