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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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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鱼目混杂,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最是适宜打探消息和收集情报。”
这话倒不差,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光昆仑山的,就有数万名,加上鞑靼各地和大明各地的,数量早已超过十万。
其中,光是潜伏在青楼的,怕是已然超过万名。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此刻所身处的地方,果真是京城三大青楼之一的水云间。
水云间这个名字,听起来,清雅淡丽,一般人很难将它与妓院联系起来。
兴许是应了它的招牌,水云间的姑娘们,美而不艳俗,不止如此,据说是个个身怀绝技。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拥有这等本领的,在这水云间,不是一位两位,而是多位。
显而易见,水云间的姑娘,除了做皮肉生意之外,她们同时出卖的还有自己的才艺。
许是正因如此,京城的达官贵胄们,对水云间是格外偏爱。
坊间有流传,一个男人,若是不来这水云间一趟,那这辈子可谓是白活了。
这话,绝迹有夸大的嫌疑,但无疑是对一家青楼的至高评价。
收回心思,问道:“那小卫在这水云间任哪种职务呢?”
老实说,卫辽的长相,着实不像妓院打杂的伙计一类。、
卫辽许是并未料到我会毫不客套的称呼他为小卫,神情一怔,随即缓缓答道:“回师姑的话,是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这个职务,我倒真给忘记了。
话说回来,青楼也有账房先生么?那些戏文里,客人给的钱,不是都会交给老鸨一人么?
“生意好的时候,老鸨根本忙不过来,青楼里,都会有账房先生统一管理财务收支,像水云间,不止有账房先生,卫兄手下还有两名小徒弟跟着一起帮忙呢。”小金再一次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此时,唐坤那孙子在一旁插语道:“这种常识性的东西,你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还好意思当人家的师姑?”
我直接反驳道:“常识性的东西?对于你这种青楼的常客来说,这自然是常识性的东西。可你莫要忘了,师姑我可是名女子,一个女子,倘若对青楼的事知之甚多,那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谁是青楼的常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往青楼里头跑了?”唐坤脸色顿时大变,“我说,你怎么凭空诬陷人呢,这可是我第一次来青楼好不好?”仿佛又想到什么,唐坤接着怒吼道:“你是谁的师姑?你是他们俩的师姑,不是我的。”
“第一次也好,第一万次也罢,你同我解释什么?还有,不是就不是,至于这般气急败坏么?”一边欣赏唐坤的表情,一边咂了咂舌。
“谁同你解释了?谁气急败坏了?你少在那自作多情,自作聪明。”唐坤驳斥道,全然不置可否。
唐坤这孙子,着实越看越可爱,可惜的是,不是那种呆萌的长相,若不然,真想扑过去在他脸上捏上几把。
“好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出去帮我看看,朱佑樘若是回府了,记得来告诉我一声。”不再争辩,而是冲唐坤吩咐道。
“我又不是你的下人,要使唤使唤别人去。还有,太子殿下的名讳,也是你一介平民敢叫的?”唐坤说着,摇了摇头,“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首先,你虽不是我的下人,但你可别忘了,汝定侯当初给你如何交代的。最近,你显然在玩忽职守。其次,我叫的可是朱佑樘,不是你那主子公孙玉的大名,你着急个哪门子劲呢?难道说,你明着是汝定侯的人,实则才是朱佑樘的人么?”言简意赅,将自己的意思剖析出来。
果然,唐坤的脸色又是一变,“你爱活就活,我管你做何用?”说着,愤愤然离去。
“师姑,唐兄也是为了你好,在我们面前也就罢了,在别人面前,还望师姑万万不可称呼太子殿下的名讳,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小金犹豫了半晌,开口提醒道。
“不必如此认真,我逗唐坤玩呢。”如实答道。
即便再任性,再鲁莽,这点规矩和礼仪还是知晓的。
卫辽去前院对账去了,许久都不见唐坤回禀,小金许是怕出现什么差池,出去查看。
朱佑樘倘若找不到我,定然会挖地三尺,将京城搅个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待在这水云间,也不是长久之计。
话说,公子刑天那头,当真对我不闻不问,任由我自生自灭么?
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着实令人猜不透、摸不着。
香满路还不晓得在他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再任由事情这般发展下去,我与老妖精,当真得走到穷途末路不可。
不成,必须得想办法尽快离去。
第158章:当猴一般耍()
唐坤不回来也就罢了,小金去了半晌,迟迟也不见回来。
闲地无聊,胡乱张望,无意当中,瞅见有位花枝招展的姑娘,一扭一扭地从窗边经过,最后拐进了后院西北角落的茅房当中。
电光火石之间,茅塞顿开,灵光乍现。
原本正一筹莫展,不知如何躲避朱佑樘的耳目,此时,可谓是有了妙招。
你还甭说,这位姑娘的衣裳,穿在我身上,还蛮合适。
头上的头饰,身上的配饰,在我身上这么一戴,也倍儿漂亮。
可惜的是,没有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可供乔装打扮,不对,这青楼,可满是胭脂水粉。
轻功不敢使,但二楼还是能爬的,观察了半晌,顺着摸索到一间无人的屋子。
捯饬了半天,再看看自己的杰作,满意,相当满意,无比满意。
此刻,别说是他人,就连我自个,也认不出镜中的人是自己。
水云间的姑娘,少说也有数百,再加上妆容,相信没有几人会产生怀疑。
之前是从后院观看,此刻从正面再看到这水云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豪华的装潢,风格迥异的姑娘们,云集的客人,披金挂银者,绫罗绸缎者,举不胜数。
水云间是个怎般的地方,算是有了初步的体会。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果然,一路走来,直到大厅,都未曾引人注意。
心中窃喜,看来,咱也是有走狗屎运的时候。
走狗屎运他大爷,待瞥清迎面而来那人之时,我是顿时有种哭天抢地的感觉。
这世间,敢穿如此扎眼的紫色,又能穿出这般芳华绝代的,除了点天灯的朱佑樘之外,岂还再能有他人?
都捯饬成了这般德行,点天灯的朱佑樘即便火眼金睛,想来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认出我来。
事实证明,朱佑樘果然没有认出我来,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即朝前走去。
嘿嘿,看来,这幅乔装打扮还算是颇为成功的。
颇为成功他大爷,朱佑樘朝前走了两步,突然转身,一个箭步回来,信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神情淡然的看向我,不紧不慢地问道:“这位姑娘,看着似乎有几分面生呐,新来的么?”
新来的么?你才是新来的,你全家都是新来的。
从朱佑樘的话语当中,不难判断出,他对这水云间,似乎极为熟识,熟识到认识这里所有的姑娘。
话说,朱佑樘这般牛叉,他老爹皇帝老儿知晓么?这大明的百姓们知晓么?
还说什么朱佑樘不近女色,说什么他如同柳下惠一般,只怕柳下惠知晓这个评价之后,早已气地从棺材中诈尸数次。
心里想着,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几分鄙夷和不屑的神色,这时,耳边忽听朱佑樘的声音传来:“这位姑娘,大爷我今个包了。”
包了?包了?包你娘个脚后跟啊!话说,你至于饥渴成这般么?
要知道,我此刻这幅模样,可谓是要多艳俗,便有多艳俗,脸上的脂粉,可谓是比城墙都要厚上几分。
有位跑堂的伙计,赶忙跑到朱佑樘的身边,点头哈腰道:“爷,您们楼上请。”
朱佑樘一手捏住了我的胳膊,一手朝那小二扔去一锭黄金。
对的,没错,朱佑樘扔过去的,可是十两黄金,十两黄金呐!
十两黄金,真真切切价值不菲,也是个天文一般的大数字。
然而,用十两黄金,就想买下你姑奶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反抗的心,即便再迫切,但事实上,也唯有任那点天灯的宰割。
点天灯的朱佑樘,捏住的,如同小昭那日一般,是我胳膊上的曲池穴,瞬间令我动弹不得。准确来说,是不敢有丝毫动弹。
跑堂的伙计,看到那十两黄金之后,早已目瞪口呆,再朝我看了数眼,嘴巴张地极大。
京城之地,权贵无数,在水云间这样的地方,出手阔绰的,大有人在,十两黄金,并不算是最多。
然而,以我目前的这种打扮和姿色,十两黄金,那无疑是开出了天价。
不止那位伙计,那些姑娘和客人们,看朱佑樘的眼神,也是一副看瞎子的感觉。
虽则不是出于本意,也自知自个这幅面目难以示人,然而,众目睽睽之间,被这群孙子们给鄙视成这般,心情不爽,极为不爽,相当不爽。
伙计毕竟见多识广,对于不同客人的不同癖好,许是早已司空见惯,亮瞎眼之余,很快恢复如常,走在前头,带起路来。
一边被朱佑樘拉着上楼,一边在心里将他祖宗八代亲切地问候了数遍。
期间,朱佑樘状若无意地朝我看了一眼,神情颇为平静,随即,继续上楼。
伙计将我们带到二楼东边一间厢房,走出去时,脸上带着谄媚一般的笑意,“爷,您好好享用,好好享用!”顺带还关上了门。
享用?享用你大爷!着实恨地想将这伙计给毒哑。
按说,跑堂的伙计,一般都是聪明伶俐之人,一个比一个懂得察言观色。
察言观色的能力,这位伙计是表现地淋漓尽致,可聪明伶俐,一丝一毫也未彰显出来。
话说,我不是他们水云间的姑娘,他当真就没有认出来么?
也罢,这不是此刻的关键,此刻的关键是,伙计这一离去,门这一掩上,气氛顿时有几分微妙。
方才没有留意,此刻这一细看,霎间警钟长鸣。
此间屋子,粉色的被子,粉色的床幔,就连空气当中,都充斥着一种糜烂的味道。
青楼的房间,自然不同于别处,自然是有他们独特的布局。
我的脑仁,估计扔出去喂狗都是侮辱了狗的智商。
早在上来之前,就该料到房中的情形,就该料到自己会遭遇到何种危险。
点天灯的朱佑樘,直到此刻,还未放开我的胳膊。
他的眼神,目前虽则算是正常,可谁也无法保证他下一刻是否会变成猪狗不如的禽兽来。
看吧,看吧,果然不出所料,原本捏地是我的胳膊,瞬间转移到了我的芊芊玉手之上,眼神也变地有几分莫测,“愣着做什么,不懂得如何伺候男人么?即便是新来的,上岗之前,也该受过那方面的培训吧。”
着实有种一口血喷死他的冲动,点天灯的,算我小觑他了,不曾想,他对青楼以及青楼女子竟了解到如斯程度,真可谓是一只披着狼皮的老狐狸。
按捺住内心的波澜,不就是伺候男人么?咱为何就不懂呢?
咱不仅懂,届时,保证让这点天灯的快活到死。
见着朱佑樘渐渐松开了我的手,见着他一副坐等羊入虎口的怡然模样,心里是气地牙痒痒。
伸手,向着他腰带的位置靠近,就在手即将接触到他身体的那一霎那,双手被朱佑樘牢牢给抓住,“又想给我下毒,这般的伎俩,你究竟还想使多少次?”
又?待看到朱佑樘脸上那抹狐狸一般阴谋得逞的笑意,我便知晓,他早就认出了我,只怕在水云间见到我的第一眼便认了出来。
认出了我,但默不作声,而是豪掷千金包我,而是故意捉弄我。
点天灯的朱佑樘,简直把我当猴一般戏耍。
活人活到我这般晶莹剔透和无可救药的份上,跳进黄河,估计黄河都不会待见。
我怎忘了,朱佑樘并非常人,而是神一般的存在。
我怎忘了,朱佑樘已然把我抓住过数次。
我怎忘了,那点天灯的有读心术一类的邪术。
即便被抓住了现形,本着打死也不能承认的精神,我狡辩道:“爷,您在说什么呢?如花听不懂。爷,您莫不是认错人啦?”竭力发出不同的声音,竭力将自己调整到青楼那些女子的状态。
不在其位,不知其位的烦恼与艰难,此刻才领悟到那些口技艺人和青楼女子的艰辛。
见着朱佑樘仍是没有松手的打算,只得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角使劲挤出几滴眼泪,“爷,您若是有事要问,能请您先放开如花吗,如花毕竟是女子,经不起爷这般的大力。”
话说,演戏这个行当,着实不适合我。
想当初,咱也是在昆仑山之巅接受过特训之人,更是那一批的翘楚和精英,可数年过去,这种本领,实乃需要打回娘胎重新修炼一回。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本稀松平常的话语,因为此刻的身份与场景,怎么听,怎么有几分暗示的嫌疑,并且是某方面的暗示。
所幸的是,朱佑樘并未联想到某些邪恶的方面,眼神颇为淡然。看来,怪我自己多想咯!
“放开你?好让你再次假扮小昭逃走?还是让你从我眼皮底下溜走?”淡然的语气,淡然的神情,然而,手上的力道,始终未曾松半分。
并未直接揭穿我,而是采用着这种柔和的方式,朱佑樘此人,果真非比寻常。
令人费解的是,既然不打算放我走,为何不把我带回府,而是要带到这间屋子来呢?
蓦然之间,想到什么,眼神顿变,这点天灯的,莫不是想霸王硬上弓,对我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吧?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第159章:谁下的毒?()
朱佑樘果真是起了坏心思,他的眼神,渐渐有了明显的变化,呼吸,也似乎变地有几分急促。
“我可告诉你,你若敢对我有任何不轨之心,我定然叫你不得好……”
话语还未说完,忽见朱佑樘脸色惨白,身子也直往下倒。
一手赶紧扶住他,另一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果然是中毒,而且还是剧毒。
片刻之前,朱佑樘还好端端地,毫无一丝中毒的痕迹。
片刻之后,朱佑樘的脸,面如死灰一般沉寂。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朱佑樘身上的毒,并非我所下。
我倒是想给他下毒,无奈,方才被他给抓住现行之后,只得暂时作罢。
此刻,确实寻思着新的机会,可惜的是,还尚未再一次下手,就出现了此番的事情。
“谁给你下的毒?”我讶然道,心中着实困惑不已。
能三番四次当场逮住我,这点天灯的,想来定然也能逮住他人。
再则,有那群暗卫保护,一般人压根无法靠近他,又谈何下毒一事呢?
“岂非正是你所下么?”朱佑樘答着,闭上了双眼。
使劲用力摇着朱佑樘的身子,嘴里大喊着:“朱佑樘,朱佑樘,你先别死啊,你把话说清楚,我何时给你下毒了?喂喂喂,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去了阴曹地府之后,黑白无常找我索命怎么办?”
倘若当真是我干的,我素来是个敢作敢当之人,绝迹会承认,可事实上,分明是未遂呐。
再者,朱佑樘所中的,是离魂散。这毒,我只听闻过,从未见识过,更是不曾拥有呐。
朱佑樘即便是惨遭毒手,也只能在我这只毒手下,究竟是哪个孙子抢到了我的前头去?
敢在我的面前用毒,还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更能将这下毒一事诬陷到我头上,让我背上一个毒害太子的谋逆罪名,此人,我非得把他揪出来抽筋扒皮不可。
细细回想,从遇到朱佑樘开始,直到此刻,和朱佑樘近距离所接触过的,除了我之外,就是水云间那名伙计。
不会是那名伙计,敢笃定,我特意留心过,并未发觉那名伙计有出手的动作。
再高明的用毒手段,即便不亲自动手,也需要借助于一定的外部媒介。
这事,真是活见鬼了不成。
边思量,边将朱佑樘扶到床上去,喂了一颗清心丸给他服下。
话说,人晕死过去的时候,真心沉。仅仅只走了这几步,差点将我的老腰给累折。
离魂散这种毒,与两心绵一般,俱都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百儿八十年之久。
两心绵乃一位魔教妖女所创,而离魂散,亦为一位魔女所创。
这位魔女,乃前朝人士,故乡在崖州一带,后因战事,流落到了赣州,被当时的一位毒手收为弟子。天赋异禀,短短几年之内,就成了首屈一指的用毒高手,并且研制出了离魂散这般的奇毒。
但凡中了离魂散者,皆都因人而异,并无统一的毒发症状。有人的表现是面色发青,有人是心口有如万箭穿心一般,有人则是咳血,可谓是一万人,有一万种不同的反应。
换而言之,单凭表象,很难区分出中毒者是否所中的是离魂散。
若不如此,离魂散也不会被列入到奇毒的行列。
《具原书》里,对于离魂散的记载,倒是有几页,但对于解毒法子,只有这两个字:不详。
坐在床边,仔细观察朱佑樘的症状,除了脸色惨白之外,脉象倒算是平稳。
一时之间,让我有种深深的怀疑,怀疑朱佑樘所中的,究竟是否离魂散。
那日,我曾给朱佑樘下毒成功一次,可他中毒之后,好大半晌才有了毒发的反应。
猛然想起这茬,再联想到方才,朱佑樘,十有八九中毒之际,并非是在这水云间,而是在外头,而是在大街之上。
电光火石之间,又想到什么,唐坤那孙子,去了半天的功夫,不会是跑去给朱佑樘下毒了吧?
离魂散如今落到谁的手上,我不得而知,但得知的是,依唐门在毒术界的威望和声势,极有可能落到他们手里。
思前想后,这似乎是唯一的可能性。
然而,唐坤与朱佑樘的武功,压根就不在一个级别之上。
姑且就算俩人的武功在一个级别之上,朱佑樘对毒术有所了解,并且提防心极重,而唐坤那孙子,心机城府颇浅,动根手指头,人都能察觉到他的心思和用意。
从这个角度来说,唐坤给朱佑樘下毒成功的概率为零。
倘若不是唐坤,难不成当真是我么?
推测了半晌,仍是无绪,只得继续观察朱佑樘的症状。
朱佑樘原本惨白的脸,此刻更加惨白。
在我印象当中,所看到的,从来都是他意气风发的一面,从未见过他有这般狼狈和这般可怜的模样。
按照惯常的逻辑,像朱佑樘这般主角式的人物,从来只有他虐别人的份,而无别人虐他的份。
然而,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个世间,并无永恒的绝对,只有暂时的相对。
一直以为,中毒和被人虐这般的事情,只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殊不料,他堂堂太子殿下也会惨遭这般的处境。
心里顿时平衡了几分,这一平衡,看向朱佑樘的目光,多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自己人感觉。
朱佑樘的脉象仍是平稳,若是忽略掉脸色,绝迹会以为他此刻并非是中毒,而是在熟睡。
恬然安静的睡容,像个孩童一般,与朱佑樘往日的高调,似乎极其格格不入。
一想到他三番四次占我便宜,吃我豆腐,数次产生趁机落井下石,趁机要了这点天灯的狗命。
然而,正是看到他这般安然的睡姿,又想到他对我曾有救命之恩,产生了几分于心不忍的念头,生生有些下不去毒手。
不止下不去毒手,还萌生了几分救他的念头。
不止萌生了几分救他的念头,还萌生了救他的实际行动。
离魂散我虽没有见识过,也不大懂,但本着一位毒手的好奇心和自尊,自然是起了大兴趣。
朱佑樘或许上辈子造了孽,又或许上辈子救了世,这才使得上天让他遇上我,遇上一位毒手。
将身上的瓶瓶罐罐悉数都掏出,捯饬了半晌,配了一大堆的药丸出来。
为何不将朱佑樘送回府去,实乃,依我目前的身体,依我目前身上那四处伤口,压根就无法将他拖回去。
再则,有些中毒之人,与重伤之人一般,不易挪动。倘若挪动,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本着这两个原则,我唯有将朱佑樘暂时安排在水云间里头。
话说回来,朱佑樘身边那些暗卫,究竟是做什么吃的,何以让自己的主子落到此刻这般凄惨的下落呢?
被人给下毒,没有及时发现,这还算能理解。然而,直到此刻还未出现,不得不说他们玩忽职守到家了。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也就罢了,如今连朱佑樘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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