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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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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代太过久远,加上之前忘记的缘故,一直都未发觉,待想起,此刻再细细回想,小昭与那位女子的声音,全然如出一辙。

    匪夷所思的是,仅仅听闻过一次的声音,我何以印象如此深刻呢?

    再者,面前的这位小昭,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虽不知她是何方神圣,但知晓的是,落在她的手上,我即便不是死路一条,也会生不如死。

    事实上,小昭并未取我的性命,也未趁机对我下毒手。

    原因何在?原因在于,小昭还尚未来得及对我这个贱人采取任何措施,小霍就从天而降,并且,一剑刺中了小昭的后背。

    准确来说,小霍并非从天而降,而是从房梁之上腾空跃下。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小霍一直在我的房间之内,起码从我醒来之后,一直在我的房间之内。

    这还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朱佑樘派了一名暗卫来保护我的安全,并且是派了一名武功高超的暗卫来保护我的安全。

    朱佑樘此举,究竟是无心插柳呢?还是一早就发觉到小昭的身份有异常?抑或是,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因为小霍这一剑,小昭的后背,瞬间鲜血不断流淌,嘴角,亦是鲜血不断流淌。

    紧接着,啪啪两声,小昭身上的穴道,被小霍给点住。

    “主母,小霍救驾来迟,望您恕罪。”小霍说着,单膝跪在地上。

    “起身吧!”下意识,我抬了抬手,惊觉这个动作,自己极为熟练,就像出于本能一般。

    想来,多半是平常见惯了这般的动作,潜移默化,被点天灯的朱佑樘、公孙狗贼,以及公子刑天给影响。

    “主子还候着呢,人属下先带出去了。”小霍开口征询道。

    我随口答道:“带出去吧,我一会再去找你们主子。”

    反驳都懒地再反驳,他爱叫主母,那便让他叫去。

    还是那句话,若想不让别人说话,那除非把他们个个给毒哑。

    朱佑樘安排小霍在我身边,除了保护我之外,更重要的,十有八九是怕我会逃跑,派小霍监督着我。

    小霍虽则已经离去,保不齐小李还在屋中。

    也罢,还是喝口茶压压惊为好。

    小昭的话语,直到此刻还萦绕在心头不断,一时之间,想要去找公子刑天的决心,顿时全无。

    虽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明白的是,自己似乎对公子刑天做出过什么伤害的事情来。

    记不起来,全然记不起来一丝半点。

    好害怕,害怕自己当真忘记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来。更害怕的是,倘若当真被小昭给说中,不是忘记,而是一直在选择逃避,而是一直不愿记起的话,那该情何以堪呢?

    心中,一边犯嘀咕,一边不断喝茶。一壶茶,片刻功夫,皆都被我给喝光喝干净。

    该去朱佑樘那里找小昭么?还是不该去?

    小昭与我,可是情敌关系,谁也难保证,保证她不是在诽谤我,保证她不是信口开河。

    对于一个情敌的话语,我又何须要耿耿于怀呢?

    事实上,我的的确确耿耿于怀了,还坐立不宁,来回踱步。

    将房间角角落落找寻了一遍,并未发觉小李的身影,也未发觉到其他暗卫的身影。

    正好奇之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主母,别找了,屋内没人。”

    声音,是从外头传来的,至于是从何种,无法判断得出。

    看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处于被监视当中,如此一来,岂能出了这座深墙大院呢?

    点天灯的朱佑樘,原本想咒骂他两句,但想到多亏他的监视,多亏小霍及时出现救我一命,若不然,此刻还指不定受什么样的苦。

    再次来回踱步,半晌之后,终于鼓足勇气,打算去找小昭问个清楚。

    刚跨出房门,就听闻到屋外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主子在碧波亭里,主母您去那里找他。”

    碧波亭?汪直和老蒋被带过来的那日,闲地无聊,四处溜达,倒是去过这个地方,可惜的是,忘记了在何处。

    “碧波亭在东南角,您到了自会找到。”那人又补充了一句。

    东南角?话说,大清早的,朱佑樘不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在书房,去东南角的碧波亭做甚?

    走了不远,便看见碧波亭那三个大字。

    距离太远,看地不大清楚,隐约能看到,碧波亭之内,除了朱佑樘和小昭之外,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年纪介于二十到三十之间。

    看不清相貌,不知是何人,但肯定的是,并非是小霍,也并非是小李。

    从那人身上的衣裳来判断,光鲜亮丽,非富即贵。

    待走进几步,才发觉那人看着有几分眼熟,眼熟是眼熟,就是记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朱佑樘在一张石凳上坐着,小昭则趴在地上,而那个男人,站在小昭身旁,并且,目光一直在小昭身上。

    再走进些,渐渐听到他们所交谈的内容。

    “确定是她吗?”这是朱佑樘的声音。

    “回殿下,八九不离十。”那男子答道,

    “她不在自己的地盘好好待着,何以要来京城滋事呢?”朱佑樘问道。

    “只恐与太子妃有关。”那男子继续答道。

    太子妃?秦七小姐么?小昭和秦七小姐有关?

    又听男子说道:“她与太子妃,有宿怨,而且,颇深。”

    “有他有关?”朱佑樘再次问道。

    男子答道:“回殿下,十有八九如此。”

    朱佑樘沉默了半晌,道:“也罢,暂且先将她交予你,记住,莫要取她性命,留着,兴许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属下遵命。”

    “太子妃应该马上就到,你带小昭速速离去。”

    原以为他们所说的太子妃是秦七小姐,如今看来,多半指的是我。

    别人误解也就罢了,点天灯的朱佑樘公然如此称呼,铁定是要坐实我与他的关系,看来,若想逃脱他的魔掌,绝非易事。

    凭着朱佑樘的势力,若是再追查下去,兴许很快就能知晓我曾经是昆仑山之巅的人,也兴许会知晓我就是肖克拉。

    朱佑樘显然知晓公子刑天就是我的老妖精,是我的荣华,或许,他早就知晓我曾是公子刑天的手下,也早就知晓我与公子刑天的过往。

    这个世上,知晓我是肖克拉的人,唯有公子刑天一人,他若不言明,绝无第二人知晓。

    因而,朱佑樘即便有通天的本领,应该还调查不到我曾经的身份。

    肖克拉是我不愿提及的过往,是我身上一块永远难以愈合的伤疤。

    这块伤疤,只能由我自己揭开,绝迹不能假他人之手。

    这不是此刻的关键,关键是,朱佑樘一声令下之后,那个男子,将小昭从地上抱起,腾空跃起,飞向天际。

    抱着一个大活人,还能如此身轻如燕;着实好轻功!

    电光火石之间,终于明白这男子为何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不是看起来眼熟,而是当真眼熟。

    他的轻功路子,与唐坤那孙子几乎如出一辙。

    此人,不是唐坤的哥哥唐乾,又是何人?

    在乔家大院时,那日,唐乾来我屋中寻找宝贝,当时,并未发觉他的轻功高明到何处,武功也似乎稀松平常。

    显而易见,唐乾那是在伪装,并且,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伪装。

    外界盛传,唐乾极为平庸,平庸到,唐门随便一个弟子,都能将他给秒成渣。倒是他的弟弟唐坤,在毒术界,有一定的名号。

    唐乾此人,隐藏地极深。

    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两种可能。

    第一种,此人是被动隐藏,是带有任务,是遵循了某人的吩咐,属于卧底和细作这种身份。

    第二种,此人心机城府颇深,是主动隐匿自己的锋芒,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三种,此人性格低调,属于有真本事,但不显露山水的隐者一类。

    从目前的情形来判断,第一种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

    然而,朱佑樘回到朝堂来,不过才是最近一年的事情,这唐乾,是一早就与朱佑樘认识呢?还是为皇家所效命呢?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唐坤那孙子,替公孙狗贼卖命,而他的哥哥唐乾,却替朱佑樘卖命。

    唐乾的主子,从始至终都是朱佑樘呢?还是唐乾是个双面间谍,是朱佑樘安插在公孙狗贼跟前的细作?那唐坤呢?唐坤又是谁的人呢?唐坤与小金交好,小金呢?是独身起身,还是暗地里,其实早已卷入公孙狗贼和朱佑樘之间呢?

    心中的疑惑,实乃忒多。

    早就听闻,身处政治漩涡当中的人,个个具有覆雨翻云的本领,如今,算是有了切身的体会。

    素来还以为自己算聪明,即便不是大明最强大脑,但起码,在女子当中,绝迹属于智慧那一类型。

    然而,最近两年来,认识这伙城府心机一流的男人之后,愈来愈有种大脑严重不够用的感觉。

    点天灯的朱佑樘和公孙狗贼,无疑是玩弄权术,玩弄阴谋的绝顶高手,和这两个男人同时扯上关系,只怕他们的争斗还未结束,我自个先英年早逝。

    顿觉,前途,一片黯淡。

第172章:一人即可() 
前进的步伐,停止,转身,往回走。

    朱佑樘虽则已知小昭的真实身份,但他十有八九不会告知与我。

    碰壁的事情,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

    懒得去求他,也不屑去求他,有磨那嘴皮子的功夫,还不如回去研究研究解毒一事。

    话说,小霍不愧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暗卫,方才,看到我两鬓的白发之后,眼神,颇为镇静,全然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

    待到达房间,四处寻找了一遍,并未发现小霍的身影。

    也罢,此刻不是关心他的时候,而是关心我自个的时候。

    想我身中星光灿烂与红殇之后,一直都采取大不咧咧的随意态度,其实,并非对自己的性命不在乎,实乃,绞尽脑汁,无奈就是找寻不到解毒的法子。

    能试的偏方,悉数都试过,可结果,不尽人意。

    时间一长,便有了几分灰心丧气,有了听天由命的念头。

    或许,只是因为毒一直都潜藏在体内,并未真正发作出来,以至于让人掉以轻心、麻痹大意。

    此番,算是对体内的毒有了新的认识,刻骨铭心一般的新认识。

    掏出《具原书》,又细细翻阅了一遍,遗憾的是,并未找寻到解毒的法子。

    血淋淋的事实,再次证明了靠人不如靠己这句话。

    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瞎倒腾,指不定像那日救朱佑樘一般,瞎猫逮住了死耗子,成功研制出解药来。

    朱佑樘府邸的药房,我倒是印象颇深,轻车熟路,很容易便找到。

    偌大的药房,空无一人,当真有几分暴殄天物的感觉。

    大致看了看,药材品种多样,相当齐备,其中,有几味药材,极其珍稀,普通之人,就是拿着钱举在头顶,那也是买不到的。

    这权势的好处,略见一斑。

    此处,若是能为我所私有,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呐!

    倒腾了半晌,配了一大堆药出来,欣然出门。

    “不想死地更快的话,就放下你手中那些解药。”

    点天灯的朱佑樘,要多煞风景,他就有多煞风景。

    满怀信心研制出解药,满怀信心想要解毒,不料,被这点天灯的给破坏气氛。

    不在他的碧波亭好好待着,来药房作甚?

    “放下这些解药,然后指望太子殿下您么?”我反唇相讥,一脸不悦。

    朱佑樘并未作答,而是三两步来到我的身前,伸出双手,将我的头,揽了过去。

    “放开我!”嘴里一边呼喊着,手中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

    “还想给我下多么次毒?”朱佑樘身子一侧,闪了开来,随即,松开了手。

    “堂堂太子殿下,随随便便对一个女子动手动脚,不怕被人给耻笑么?”我冷嘲热讽,脸上,愈发不悦。

    心知,点天灯的这次并非是在吃我豆腐,而是在看我两鬓的白发,是在检查我毒发的情况。

    原本以为,朱佑樘会一如既往一般,回一句“你想多了!”,殊不料,这点天灯的答道:“并非随随便便,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点天灯的朱佑樘,这厮的逻辑,着实非常人所能比,总是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大夫在你屋中呢,过去让他给你瞧瞧。”

    对于我中毒一事,对于我两鬓的白发,朱佑樘只字不提,只说让大夫替我瞧瞧,并未多言。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倒了解我的脾气。

    “不必忧虑,那大夫,医术高超,兴许能帮到你。”朱佑樘又补充了一句。

    “不就让大夫瞧瞧么,我身上又不会少块肉来,那就走吧!”

    朱佑樘毕竟也是一番好意,再则,上次给我看刀伤的那名大夫,医术还算不错,比扁源差不了几分。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多一个人,或许也能多一份希望。

    朱佑樘口中的那名大夫,正是给我看过刀伤的那名大夫。

    朱佑樘对此人,似乎极为信任,想来并非是御医,而是他的亲信。

    “主母,得罪了!”大夫恭敬地说了一句,开始望闻问切。

    主母?争辩都懒地再争辩了。

    片刻之后,朱佑樘与大夫一起走到了屋外。

    何需瞒着我呢,我又不是不知晓自己的情况,难道还怕我受不了那个打击,当场做出一些丧失理智的事情么?

    隔了半晌,朱佑樘缓步走进门来。

    “还有得救么?”我开口问道,语气极为平静。

    朱佑樘看向我,说道:“不要四处走动了,躺床上去,歇息着吧,晌午过后,我再过来。”

    务需再问,看这情形,我是活不过这两日了。

    早就知晓别人也是素手无策,为何还要抱着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呢?只因,自己不死心,更不甘心么?

    蓦然之间,想起一个人来。扁源虽不在京城,可扁源的儿子却在京城。

    如今,唯一能救我的,怕是只有二师兄。

    想到这茬,赶紧对朱佑樘吩咐道:“劳烦太子殿下帮我找个人过来,那人住在乔家大院里头。”

    “你那二师兄是么?已经派人过去了。”朱佑樘答道,许是察觉到我在看他,“不必言谢!”

    话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道谢了?自作多情到如此程度,我是如痴如醉。

    “既是如此,那就请太子殿下离去吧,待二师兄来府之后,请让他前来找我。”

    休怪我下逐客令,实乃,当真觉得异常困倦,有了几分睡意。

    不由分说,走到床边,倒头就睡,很快便睡了过去,连朱佑樘何时离去的,都不曾知晓。

    待睁开眼,第一眼所看到的,并非是二师兄,而是点天灯的朱佑樘。

    他倒惬意,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神情淡然地注视着我。

    朝着四周打量,并未发觉二师兄的身影,于是开口问道:“我那二师兄呢?人呢?”

    “他来了之后,见你睡着,便没打扰,此刻在药房煎药呢。”朱佑樘答道,又问:“精神头好些了么?”

    缓缓坐起身,我如实答道:“好多了。”

    无缘无故犯困,自然不是真困,而是毒发的结果。

    今日,比起昨夜来,毒又凶猛了几分,也不晓得,自己的头上,变成了何般模样。

    朱佑樘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道:“不必担心,没有恶化。”

    这算是安慰我么?这点天灯的,还当真是毫无一丝情趣可言,语气生硬万分。

    算来,朱佑樘的年纪,应该已在十八九岁,普通的男子,在这个年纪,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正常的男子,基本都已有了情爱方面的经验。

    再者,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

    可朱佑樘,朱佑樘面对女子之时,时常,的确像一张白纸一般。或许,这其中,还有性格使然。

    说到此处,值得一提的是,朱佑樘不过双十年华的年纪,然而,从他处事态度和方式来看,从他的气度以及个性来看,全然不像毛头小伙,俨然一副中年人的模样。

    想来,这多半与他年少时的经历有关,长期的磨难,造就了他异于常人的成熟与稳重。

    心里想着,情不自禁地朝着他开始打量,许是打量的时辰太久,朱佑樘开口说道:“要不要换个姿势再看,保持同一个,你不嫌累得慌么?”

    这明显是我的口头禅,这点天灯的,竟敢当着本尊的面模仿与抄袭,看我如何回敬他,“不嫌!”回忆着他当时的神情与语气,尽量去效仿。

    “那就继续看吧!”朱佑樘不甘示弱,学着我昔日的模样,回敬道。

    突然觉得,我与他,就像两个幼齿的孩童一般,在那玩着过家家一类的游戏。

    倘若旁人看到此种情景,不知会否毁掉三观来。

    着实有些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心情,原本极度压抑,毒发的事情,已经足够焦头烂额,半路上再杀出个小昭来,说出那般令人费解的话语,实乃让人寝食难安。

    然而,此刻,被朱佑樘这么给一搅合,心中的阴霾,瞬间褪却了不少。

    这一笑,导致朱佑樘盯着我瞧了半晌,眼珠子差点都蹦了出来。

    见此,我没好气道:“没见过人笑么?”

    “见过,但很少见你笑。”朱佑樘答道,思虑了短暂片刻,纠正道:“是很少见到你像此刻这般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话,是在讽刺我以往皮笑肉不笑?还是在暗指,我以往的笑容,都是经过伪装的杰作?

    心里想着,嘴上反驳道:“那也比某人不会笑强吧。”

    公子刑天不爱笑,这点天灯的朱佑樘,同样不爱笑,就连荣华,在他人面前,亦是不爱笑。

    千金难买一笑,说的是谁,说的便是像他们这般的人物。

    是否容颜绝世之人,身上都具有不爱笑的共性呢?譬如褒姒,不笑则已,一笑亡国。

    “拥有这般绝色的姿容,若是再笑笑,那这世间所有的女子,岂不个个都被迷了去?”我不由得感慨道。

    “所有的女子?不需要,只需要你一人即可。”朱佑樘答着,展颜一笑。

    倾国倾城,绝代芳华,这样的字眼,都不足以形容朱佑樘此刻的风姿。

    若是没有见识过公子刑天的美色,此时此刻,我绝迹会被迷地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第173章:掏心窝子() 
二师兄进来时,我正盯着朱佑樘发呆,瞧在他眼里,自然是具有别样的情愫。可不,就连语气,都带有几分酸溜溜的意味,“小寻,再看,当心眼珠子掉出来!”

    原本,眼珠子是没掉出来,可被二师兄这一声“小寻”,是雷地外焦里嫩。不带任何思索,直接啐骂道:“小寻这名字,也是你叫的?”

    二师兄温和一笑,反问道:“不叫你小寻,难不成叫你寻儿吗?”

    此言一出,我眼眸霎时大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跳下,连靴子都顾不上穿,直接朝二师兄扑去。

    对的,没错,的的确确是扑去,随即,一掌劈出。

    猝不及防,二师兄显然并未料到我会有此等举动,被这一掌,直接震出,飞身跌落在地,手中的药碗,亦飞出洒落在地。

    “不让叫就不让叫,你用得着下如此狠手吗?”二师兄无奈道,嘴角,有鲜血不断溢出。

    意识,突然清醒过来,方才,就像发疯一般,全然不带任何考虑,做出了本能一般的举动。

    二师兄即便是揭了我的伤疤,毕竟只是玩笑,只是打趣罢了,自己何以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巨大反应呢?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二师兄跌落的地方,距离他原来所站之地,足足有数丈之远。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一掌将二师兄打出四五丈之外。

    二师兄的武功,起码在中高手的行列之上,而我的武功,实属菜鸟。

    一个菜鸟,能把一个中高手打出四五丈的距离,那她岂是菜鸟,分明应该是武功高手才对。

    十年前,我的武功,究竟到了怎般的程度,记得不大真切,但可以笃定的是,起码在中等之上。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几乎随便一个出来,至少都是武功中手。

    难道说,方才,下意识之间,使出了以前的武功。

    好厉害的掌法,也不晓得是何门武功,待全然记起,看以后哪个孙子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你别干看着呐,快扶我起来。”二师兄说着,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摊了摊手,我拒绝道:“你自个不会起来么?”

    “我若能起来,何须劳烦您?”

    眼见着二师兄眼里的无奈,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赶忙快步走了过去,将二师兄从地上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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