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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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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诧异的是,朱佑樘并未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语来,亦未说出任何落井下石的话语来,反而干坐着任由我哭,只是,眼神当中,带着丝丝爱怜的意味。
爱怜?爱怜?嘴角,不由得嗤笑一声,问他:“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您如此厚爱?您就当行行好,放过我不成么?”言语的同时,悲哀的发觉,身上的穴道已被点住,动弹不得半分。
若说朱佑樘对我产生爱慕之情,那勉强还能说得过去,毕竟青菜萝卜人各有爱,指不定他恰好喜欢的正是我这一款。可若说他已然深深爱上我,实难相信,然而,这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前面已经提及过,爱慕之心与好感,是极为稀松平常的事情,然而,爱却不同,爱是升华之后的结果,而升华,需要一个过程,需要某些事件的催化和推动。
着实想不明白,在自己与朱佑樘身上,似乎并未有太大的事情发生,似乎并不足以产生爱的升华来。且,与他认识的时日,还不足一月,正儿八经相处的时日,更是不足十日。
十日的相处,并非不能爱上一个人来,然而,这种爱,按说还停留在表面,停留在一个肤浅的层次之上。可朱佑樘,单凭他这死缠烂打不放的程度而言,显然不是肤浅那般简单。
等了许久,等了许久许久,仍是不见朱佑樘作答,只得又开口问他:“是优点多的让您无话可说呢?还是缺点多的让您无话可说呢?”
“困了么?困了就歇息一会。”这点天灯的,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竟然转移话题,转移话题!!!
也不想想,我岂能如此轻易就死心?“殿下,我虽尚未出阁,亦长地青春一些,可早已是大婶级别的老姑娘了,再过个两三年,已然迈入而立之年。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若是成亲早的话,此番,孩子都早已上学堂了。而您,还是一块小鲜肉,正值大好年华的小鲜肉。”说到此处,相信朱佑樘断然能明白我话中的真正含义。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自己不能老牛吃嫩草?”朱佑樘神情淡然,语气更是淡然。
我该一口血喷死他还是喷死我自个,好吧,保持淡定,认真自己就输了。吸气,呼气,直白道:“殿下,您放着那些豆蔻年华与二八年华的少女不去招惹,非得跑来招惹我这个大婶,是由于您出生不久之后便丧母,因而产生恋母情结么?”
揭开他的伤疤如何,得罪他又如何,非我胡言乱语冤枉他,实乃思前想后,唯有想到这一种可能性。
出乎意料,朱佑樘的神色,并未有明显的变化,而是淡淡答了一句:“你想多了!”
“就这四个字,没有别的言语了?话说,您的身份金贵,言语亦是一字千金么?”不由得撇了撇嘴,不屑道。
事实上,言语之际,一直在想办法解自己身上的穴道,也不晓得这点天灯的用的什么手法,当真毒辣至极,解了半晌,生生没有丝毫进展。
见着朱佑樘又陷入沉默当中,是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您堂堂的太子,不久之后便会荣登大典,贵为一国之君,终日不操心江山社稷,而是跟在我这个老女人屁股后面转悠,您觉得妥么?”
“你想多了,我并非跟你前来,而是剿匪来的。”朱佑樘答道,一副相当镇静的模样。
“感情您方才救了我,亦不是出于本意,而是出于人文主义关怀?”
这男人若口是心非起来,女人那绝迹望尘莫及。还打着剿匪的旗号,等等,剿匪?剿匪!赶紧急急追问道:“您带了官兵来剿黑风寨?”
“黑风寨在甘肃一带太猖獗,父皇派我前来看看。”朱佑樘如是答道。
即便当真是剿匪,也不会劳烦他这太子亲自大驾,除非皇帝老儿想让自己的儿子尽早丧命。皇帝老儿别的不敢说,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还是宠爱有加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借着剿匪的名义,实则除去公子刑天,除去那个会危及到他们大明江山的最大祸害。此等心头刺,只恐皇帝老儿与朱佑樘尚未见到他的尸体之前,不会安心下来。
昨日,并无发觉黑风寨周遭有埋伏的痕迹,看来,朱佑樘带来的官兵,潜伏地极其隐蔽。
“您带了多少兵前来?”我试探性问道。
朱佑樘答道:“三千精兵,还有一万后援。”
看吧,果真如此,这摆明是要端去黑风寨的老窝,且让公子刑天死无葬身之地。
若是放在以前,压根不用担心,别的不敢担保,公子刑天起码能保证他自个的安危。可如今,他的武功,只恐连当年的三四分都不及。
昨日,我睡觉的时候,他曾出去过一次,该不会是收到线报,知晓朱佑樘要剿匪的消息吧?怕自个对付不过,怕连累我,这才反复无常,才赶我走么?
对,一定是,明明就用计引我上山,明明就想见到我,明明心里还深深爱着我,岂会无缘无故让我走?
就说了,荣华岂会如此待我,岂会如此恶言相向,岂会如斯伤害我,原来当真与朱佑樘有关。
此刻,若是能将朱佑樘给一掌劈死,或是给毒死,是否就解决了荣华的危机,亦解决了自己的危机,从此之后,与荣华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呢?
心里正幻想着,猛听朱佑樘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又想杀了我?为了他?”语气无限悲戚,神情更是透着深深的苦楚。
自然是想杀了他,然而,浑身动弹不得,别说是杀,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又听他说:“在你心中,我当真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么?以为无论如何,你多少会惦念旧情,多少对我有那么一丝半点的情谊。算我高估自己了,他可是你爱上的第一个男人呐。别人不清楚,我岂能不清楚你为了他都做了些什么?”
这个点天灯的,又在说什么鸟语呢?我对公子刑天的所作所为,对荣华的所作所为,他上哪知晓去?
这并非此刻的关键,关键是,“你到底给我点的什么穴?”
朱佑樘并未回答,而是说道:“你怕我杀了他,所以抢先一步想对我动手,想要我的命是么?也罢,我就用自己的命再赌一次,看你是否当真下得去手。”说着,伸手啪啪几下解去我身上的穴道,闭上眼睛,嘴角浮掠出一丝苦笑来,“动手吧!”
原本的的确确想要了他的命,殊不料,他这一主动,反而生出几分退却之意来。
手伸出去,缩了回来,又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最终,“他若是少根毫毛,我绝迹不会放过你!”撂下这句狠话,从马车跳了出去。
第215章:柳暗花明()
许是朱佑樘的神情太过悲戚,令人不得不产生恻隐之心,又许是十万火急、心无旁骛,一心想找公子刑天弄个明白,以致于,就如此安安静静地离去。
走出不远,回过头瞥了一眼,并未瞧见朱佑樘的身影,亦是未瞧见小霍的身影,不禁觉得有几分诧异。也罢,此刻岂有心思去顾忌那点天灯的?
天已近拂晓,可气候,仍是异常的寒冷。夹紧衣裳,脚下加大轻功的速度,朝黑风寨驶去。
远远俯瞰下去,果真见着黑风寨有所动静,寨子的前后左右四周,俱都站满了人,且一律身上都持有武器。所幸的是,一路飞来,并未被察觉到,若不然,只恐早被乱箭射成了刺猬。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公子刑天房中的门,并未紧关,而是开了一条缝,呈半掩的状态。心中窃喜,他该不会料到我会回来,因而故意留了门吧?
正惊喜之际,猛听屋内传来一道声音:“大哥,我等兄弟,誓与黑风寨一起共存亡。”从声音来判断,应是把我引上山那位老三。
“务需做这等愚蠢之事,他们要对付的,只是我一人。你速速带弟兄们离去,千万不要回来。”这是公子刑天的声音。
“大哥,兄弟我是个粗人,别的什么都不懂,可老三我打从跟随大哥的那日起,整条命都交给了您。再说了,朝廷那些犬牙,想对付的,是我们整个黑风寨,未必就是大哥您一人。您就留兄弟们与您一起吧,咱这黑风寨的兄弟,哪个是怕死的种?”
常闻那些黑道当中,有情有义之人并不少,反而是所谓的白道,所谓的名门正派,出的都是一些小人与伪君子。
老三虽则看似粗犷,可竟如此重情意,倒真属一位纯爷们。
“对付朝廷那些鹰犬,有的是上百种方式,何须硬拼硬呢?譬如,在他们所食的饭菜或者水里头下毒,让他们不战而退。”言语之际,三两步走进了屋内。
老三瞧见我后,异常震惊,“大嫂,不是说您下山了吗?”
眼睛一直盯在公子刑天身上,见着他的眸色里,亦是有讶然呈现,嘴上答着:“是下山了,不过,又回来了。”
“我老三就说了,大哥看上的女人,怎么会在这种节骨眼的时候离开呢?”老三虽粗鲁,但并不笨,不止不笨,反而极有眼色,许是瞧见我与他们老大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劲,急忙说道:“大哥,大嫂,老三还有事要忙,就先出去了。”
半晌之后,屋中的人,终于开了口,“你还有自尊心没?是不是非得让我把你打出去,你才能不再做纠缠呢?”
荣华啊荣华,别以为你装作无情,我就会自尊心受到打击,就会弃你而去,你若离开人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次,说死都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你把我打出去也没用,即便是死后化为鬼,我亦会缠着你不放。想甩开我,想摆脱我,没门,休想!”走到桌旁,端起桌上的茶壶,对着茶嘴,咕咕喝了几口,“哎呦,渴死我了!”
“何以如此死皮赖脸呢?”语气虽仍是那般冷厉,可公子刑天的神情,隐隐有了几丝松动。
“那也是你逼地。”我如实答道,“遥想当年,我可是个多么皮薄的姑娘,后来因为你,一步一步练就了死皮赖脸的精神。”可不,犹记得第一次被他拒绝的时候,别说是钻到地缝,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来,经过数次的磨练,脸皮逐渐厚了起来,心态也逐渐平和多了。
戳中了要害之处,果然令他无言以对,像哑巴一般沉默。
“行了,你我之间,还用如此装模作样么?虽不敢笃定了解你十分,起码七八分总是有的吧。不必费尽心机赶我下山,我知晓你遇上了麻烦。昨夜,有些情绪激动,更有些冲动,今日,即便就是天塌下来,我都不会离去,不会离去。”率先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让他感受到我强大的决心,从而,遏制住再一次赶我走的念头。
“你以为我是怕连累你,才让你下山的?你那太子殿下,虽则厉害,可想对付我,并非易事。你莫忘了,除了天魔神功之外,我还有其他的绝技。”不过刹那的晴天,便开始回转到了之前的阴云密布,公子刑天变脸的速度,可谓比六月的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那太子殿下?什么叫你那?朱佑樘是我的?朱佑樘是全天下人的好不?问题,似乎又绕到了原点,难道,又要费尽口舌去解释么?
“你想怎般认为便怎般认为吧,并非不想解释,只是嫌浪费时间。我与朱佑樘之间,是否清白,你我皆都心知肚明。不用花时间在企图抹黑我之上,你再抹黑,我也知晓你是口是心非,更知晓你是有苦衷的。没有必要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正事要紧。朱佑樘此次来的时候,带了三千精兵,还有一万后援,三千精兵就在山下,而那一万后援,则驻扎在几十里之外的地方。”首先必须向他禀明敌方的军情,这才是当务之急。
公子刑天的眸色,有了一丝微微的变化,“你是如何知晓的?”
“朱佑樘告诉我的。”我如实作答,“下山之后,遇上了他,顺道聊了几句。”
“你不怕他在欺瞒于你,给出一个虚假的情报?”公子刑天的嘴角,浮掠出一种极其古怪的神色。
话说,朱佑樘的言语,我还当真尚未怀疑,“事出紧急,哪顾得上细想,即便他是在诓我,也得第一时间告知于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者,他是铁了心想要对付你,三千精兵,只恐实际数量还不止。”
朱佑樘的对手,可是昆仑山之巅的公子刑天,大神一般的存在,为了保险起见,倘若换成是我,不止会带上三千精兵,只恐还会带上炸药与大炮一类的重武器。
炸药?大炮?苍天大地!方才离去之前,为何没有想到这茬来。顿时惊慌失措道:“赶紧离开黑风寨,立刻马上。”不待他作答,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朝外而去。
许是这一突然的举动,令他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出语制止道:“慢着,莫慌!”同时,停止了脚下的步子。
“不成,再不走,只恐来不及了,朱佑樘来的时候,多半带来了炸药和大炮,他并未讲明,是我自个突然想到的,只怕八九不会离十。”边解释,便继续拉着他往外走。
殊不料,“呵!”公子刑天轻笑一声,“倘使当真如此,那我倒真要留下来看看。”
即便是大神一般的绝世高手,在大炮这般的武器下,亦是会受到重创。毫不夸张的说,重创还算是最理想的状态,在正常情形下,不被炸个尸骨无寸、亦被炸个血肉模糊。
“没必要争这一时的长短,还是保命最为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边劝阻,边继续拉他。
“你怕死?”公子刑天再次停下,问道,眼里的神情,异常莫名。
我如实答道:“自然怕死,然而,更怕你死。你若死了,我怎么办?你活着,我就得一定活下去。我活着,也一定要想办法让你活下去。相亲相爱在一起多好,幸福的日子我还没过够,还舍不得死。你也是,绝迹不能这般轻易死掉,留着这条命,好好和我一起过下半生。”
许是自己眼里的神色太过诚恳,以致于公子刑天被打动,又许是他幡然醒悟,明白生活的真谛,似曾思索了短暂片刻,随即轻声答道:“你说的对,这条命,还得留着,不能拿它去冒险。”
“那就废话少说,赶紧走呐!逃命要紧!”夹着尾巴做人,这可绝非咱的风范,然而,还是那句话,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死了,那可就当真一了百了。
殊不料,公子刑天的步子,再次停下,看向我,问道:“你当真如此关心我的安危?”
“这不废话吗?听闻朱佑樘说要剿匪,便联想到他要对付你,赶紧给你前来通风报信。咱有话,能离开黑风寨再说么?此刻,实乃非说话的时机呐!”瞧我这火爆脾气,若是他人,准给他几拳,或者将其打晕,岂有时间容他如此磨叽?
“寻儿!”公子刑天轻轻唤了一声,“知晓你心中挂念着我,知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十分重要,这便足矣。别的什么,已然不重要了。”
直觉十分不好,总觉得他接下来又要说出什么绝情的话语来,赶紧制止道:“你就是说出再狠的话语来,我都不会走,死都不会离开你的。”
公子刑天沉默了短暂片刻,道:“我会离开黑风寨,绝不会与朱佑樘硬碰硬,更会保存自己的实力。不过,与你,此刻无法在一起。”
“为何呢?”我不解道。
“只因,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曾记起。”
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但见着他的眸色十分忧伤,想了片刻,答道:“好,待我记起你的名字来再找你。届时,看你还有何种借口。”
“届时,倘若你仍然想与我在一起,那我,再也不会将你推开。”公子刑天浅声答道。
第216章:救命之恩()
说好的死都不离开,可最后仍是怏怏然下了山。原因何在?原因并非在公子刑天身上,而是在我自个身上。
倘若没有深爱,不会有那般忧伤的眼神。有些东西,不是说隐藏就能隐藏,不是说伪装就能伪装得了的。依我对他素日的了解,绝非小气和心胸狭隘之人,他之所以如此介怀,之所以难以释然,只能印证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不怪他,怪自个,害他武功尽失六七成,害他从公子刑天的身份,不断开始变化,害他要被点天灯的朱佑樘给赶尽杀绝。
仔细想想,公子刑天也好,老妖精也好,荣华也罢,无论是哪个身份,似乎都是他在默默付出。而我,明明就享受到了无比的关爱,甚至无比的宠爱,却一直后知后觉,一直以为自个处于单相思的煎熬当中。自己在煎熬之时,他岂非比我更加煎熬?
前年忘记他的容颜,追着云莱子不放,今年曾经一度又追着朱佑樘不放,他的真实名字,在这世上,唯有我一人知晓,可自己却死活记不起来,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自己爱他还不够,起码爱他还不到自己想象那般无可救药的程度来。
就这,还敢口口声说爱他,说他化成灰自个都能认出。
心情,顿时低落至极,但见着他的心情似乎比料想当中要好一些,于是便安然离去。
给他安顿黑风寨这些兄弟的时间,亦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恢复记忆,只因,愈想,愈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愈觉得内疚。
临走前问他:“我若记起你的名字,该去何处找你?”
公子刑天又是浅声答道:“到时,你自会知晓该在何处。”
始终不放心,又问他:“届时,你确定自己不会再找任何借口?”
“确定!”公子刑天答道,眼眸异常坚定。
出门之后,听到他似曾小声呢喃了一句,听地含含糊糊,不大真切,约莫是,“只是不希望你会……”。
会什么?思索了一路,仍是尚未思索出个所以然来。
前脚才下山,后脚又瞧见那点天灯的朱佑樘,像一座雕像一般,屹立在路边,面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喜是怒,相当令人捉摸不透。蓦然之间,不知为何,想起了望夫石来,他此刻这幅模样,自然不是望夫石,而是望妻石。
“主母,您可回来了,自打您走之后,主子一直站着这里,纹丝未动,都站了一两个时辰了。我还以为您不会再回来了,看来主子没有白等,您的心里,还是有主子的。”小霍面露欣喜,迎上前来。
说来,若不是他开口,方才,当真没有留意到朱佑樘的身边还有他的存在。
不得不承认,点天灯的朱佑樘,绝迹属于那种自带发光体的男人,别的男人和他站在一起,霎时有种被秒成渣的感觉,当然,除了我的公子刑天之外。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如实答复小霍道:“你想多了!我之所以下山,并非由于你主子,而是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转而看向朱佑樘,“殿下,您还是别花心思在我身上了,我与他之间,任何人能无法介入。”
“主母,您……”
朱佑樘立即出语喝制道:“住嘴,倘若再多言,滚回京城去!”
朱佑樘素来将情绪控制地极好,鲜少见他发这般大的火,这火,他是想撒在我的头上,又不敢撒?还是不忍心撒?结果才波及到小霍么?
可怜小霍,毕竟也是护主心切,全然出于一片忠心。也罢,这是他们主仆两人自个的事情,关我这个外人何事?
“为何没有对我下手?”朱佑樘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个敏感的问题。
原本以为离开马车之际,他会做纠缠,会抓住这个把柄不放,殊不料,他并未拖泥带水,亦是未曾跟来,却选择在此刻才追问。
思索了短暂片刻,答道:“其一嘛,是由于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其二嘛,您可以理解为一种人文主义关怀。”
边作答,边思索,该如何让这点天灯的退兵呢,黑风寨那些土匪虽则与我没有直接的关系,可却与公子刑天有直接的关系,那便与我有了间接的关系。既然有了间接关系,那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朱佑樘若是找不到公子刑天,铁定会拿那群土匪出气,到时候,整个黑风寨将荡然无存。端怕,到时开战起来,会连累到山下无辜的百姓。
思索的同时,无意当中抬头看了一眼,见着朱佑樘一直在盯着我的脸瞧,于是开口问道:“有花么、好看么?”
突然之间意识到什么,惊呼道:“不会又蔓延了吧?”
该死的,还诧异朱佑樘的眼色为何如此奇怪,猛然察觉到,他的目光,岂是盯在我的脸上,分明是盯在两鬓的位置。
约莫记得,附近不远处似乎有条小河,不由分说,直接驾着轻功朝小河跑去,似曾听到小霍喊了一句什么,但并未听清。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头上的白发,不止没有蔓延,两鬓位置的,甚至还消失不见。
甚是惊奇,这头发变白容易,符合自然生长的规律,可这突然变黑,那绝迹属反常的情形。这种反常,绝不会是自然,而是人为的因素。
洗了把手,顺带洗了个脸,凌晨之际醒来,慌忙之际,连脸都未洗,头发更是未梳,也不晓得公子刑天瞧见我那副模样,当时心中作何感想。所幸的是,他并未流露出任何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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