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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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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冬季,皆会患一次风寒之症,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两月的功夫才能痊愈。什么样厉害的风寒,会花费此等漫长的岁月,我的体质,素来可是极好的。年幼时期,虽不通晓武功,可如同土库族的任何女子一般,那都是打小在马背上过来的。
岂是风寒,自然不是风寒,而是走火入魔之后的后遗症。犹记得,每次风寒之后,印象最多的,便是寒冷,跌入冰窖一般的寒冷,跌入万年冰山当中一般的寒冷。
走火入魔的具体经过,始终记不起来,但有种直觉,应是在一个冰天雪地的气候之下。
什么样的走火入魔,才能持续十年以上的时间还存在,且当事者还活着,据我所知,武林当中,绝迹没有先例。
正常情形下,一般的练武之人,但凡走火入魔,绝迹活不过几个念头,且当事者十有八九会处于疯癫的状态,除非是当事者武功极高,抑或者定力极强。
武功极高,应不属于此等行列,那便是定力极强。除此之外,身边还需要人的精心照料。
走火入魔的症状若发作起来,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倘若无人照料,无人看管,不止会乱杀无辜,甚至还极有可能筋脉俱断而亡。
这些年来,每每发作之际,老妖精皆在我的身旁,日夜陪伴,不曾离开过寸步,就连熬药之际,都是边熬,边不断回头看,仿佛生怕一个不注意,我会从床上溜走一般似的。
期间,为了减少寒冷的症状,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凡是能想到的法子,他几乎全都试过一遍。时日久了,便摸索到了经验,知晓什么管用,什么不管用。
心中,仍是尚有疑问存在,然而,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即便再不可能,朱佑樘他也是荣华,也是我历经千难万险,想要找到的老妖精。
荣华,我的老妖精,你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公子刑天,你又让我情何以堪呐!
并非后知后觉,并非愚钝,实乃此事当中,包含了太大的蹊跷,无论谁是荣华,皆都有一些东西对不上号来。
与荣华相处了八年的时光,光是同床共枕,就有半年的光阴,不敢说他化成灰都能认出,但化成半灰,绝迹能认出来。
见到朱佑樘的第二面,曾经的的确确以为他是荣华,且觉得八九不会离十,然而,皇宫那次,彻底推翻了之前的结论。
前面提及过,朱佑樘与荣华,最起码,有三个大的方面对不上号,严重对不上号。
第一个方面,年龄。朱佑樘的年纪,在双十年华,不会超过二十周岁,而荣华,起码应在三十才对。朱佑樘的老爹,绝迹生不出荣华这般大的儿子来。
第二个方面,身体。荣华的身体,有如美玉一般洁白无瑕,而朱佑樘的身子,实乃让人惨不忍睹。且,他的身上,新伤旧伤不断,不是一年时间能造成的。
第三个方面,当今世上,唯一知晓我就是肖克拉的,除了公子刑天,断然不会再有第二人。
年龄方面,并非大的问题,重要的是第二方面和第三方面。若不如此,何以笃定公子刑天会是荣华来。
事实上,公子刑天就是荣华,其中亦存在着不合乎常理的地方,然而,比朱佑樘相较而言,似乎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再者,后来渐渐恢复了以前的一些记忆,记起自己当初对公子刑天有爱慕之情,并且曾达到如痴如醉的程度来。再结合自己的性子,很难爱上一个人的性子,多方联想,才终于确定了荣华的人选。
但其实,早在见到公子刑天的第一眼,便察觉到了不大对劲之处,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感觉不一样,全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全然判若两人。
一年多的时日不见,有变化亦在情理当中,且,当时,公子刑天瞧见过我与朱佑樘在一起亲密的场景,产生嫉妒,生出疏离来在情理当中,于是便尚未细想。
后来,朱佑樘突然出现,跟在我和公子刑天身边瞎搅合,且将问题纠缠在甜食上面不放,起先,是觉得他有几分无理取闹、胡搅蛮缠。转念一想,他并非是那般肤浅之人,再者,公子刑天当时的反应有所异常,便任由朱佑樘胡闹,想看看事态发展的结果。
看到栗米羹的瞬间,心顿时沉了下去,在那一刻,突然觉得好害怕好害怕,生怕公子刑天与荣华不是一人。
倘使,公子刑天并非荣华,那荣华怎么办,公子刑天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平生所爱上的第一个男人,是公子刑天,也曾以为,他是自己唯一爱上的男人。可倘使并非如此,又该如何呢?
公子刑天重复确定的过程,与其说是他在重复确定,倒不如说是自己在重复确定,在重复回想,回想那些年在昆仑山之巅的岁月,回想与荣华一起的岁月。
回想的结果便是,自己曾经当真爱上了公子刑天,且爱地极其炙热。不止对他多番表白,甚至于还偷偷在他门口待过数次。
那种感情,如今回想起来,都感同身受,记忆犹新,于是便想着,兴许是自己太过敏感,想多了。毕竟,朱佑樘的身上,不符合荣华的因素更多一些。
其实,这都并非最重要的因素,最重要的是,一直以为,老妖精即便化成灰,自己都能认出,前年发觉并不是。后来又曾以为,荣华即便化成灰,自己又是能认出来,可结果,就是死活认不出来,就是死活在犹豫,死活在公子刑天与朱佑樘之间不断徘徊,不断思量。
与其说是希望公子刑天就是荣华,倒不如说是希望朱佑樘不会是荣华。
倘使朱佑樘就是荣华,倘使公子刑天与荣华不是一人,那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他们俩人,又该怎么办呢?
公子刑天,曾是我心尖深处最重要的人,而荣华,荣华呢?荣华又算是什么呢?
荣华算什么,公子刑天曾经问过我,朱佑樘岂是亦曾问过我,原本以为那是一个清晰明了的答案,原本以为,那是铁铮铮的事实,可如今,却糊涂了,彻底糊涂了。
只因,蓦然记起,第一次对荣华产生爱慕一般的情愫,是由于他背身朝我而立,且转身之际,淡淡说了一句:“寻儿,你过来!”
寻儿这个名字,在此之前,这世间,唯有一人叫过,那人,便是公子刑天。
当时,公子刑天亦是背身而立,突然转身过来,唤了一句:“寻儿!”
好害怕好害怕,倘使当真由于如此,那荣华该怎么办?
可倘使并非如此,那公子刑天又该怎么办?
第222章:清晰?混乱?()
公子刑天曾问我,在公子刑天,老妖精,荣华与罗刹王四个身份当中,我最爱的,是哪个,当时,脑海中率先浮现出来的,是荣华。
然而,当真是荣华么?是么?不是么?原本肯定的答案,如今却变为了疑问,且是深深的疑问。
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喜欢上老妖精来,虽说爱的的确确带有盲目性,虽说爱情并不需要理由,然而,总得需要某种契机,需要某种场合的催化吧。是有催化,可这种催化,却与公子刑天有关,却与另外一个男人有关。
那时候,由于走火入魔,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记忆,全然不记得公子刑天的存在,甚至于,在心目中,一直当老妖精是自己的师叔。
觉得他温暖,觉得他亲切,觉得他好欺负,觉得他有宠溺我的嫌疑,然而,一位长辈,对一位晚辈,有这般的表现,亦在情理当中。
许是时日太久,记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自己对他动了心思,对他有了爱慕之情。明显察觉到自己有了异样,或者可以说,记忆当中,明显知晓自己喜欢上他,是在那日和他去采药之际。明明就能赶回去,可就是死缠烂打,非说天色已晚,非要缠着他一起留下看日出。
曾经以为,那样的日出太美,而人更美,才造就了内心的波澜,才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然而,倘若并非如此呢?倘若还有其他因素呢?
这并非关键,关键是,当着公子刑天的面,信誓旦旦,不惜剜心出来证明,说他是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是唯一爱上的男人,亦是唯一的男人。更是三番四次表明,自己与朱佑樘是一清二白的关系。还曾觉得他不信任我,还曾觉得黯然伤神,还曾觉得自个委屈。
然而,与朱佑樘,当真是一清二白么?岂能是一清二白?半年多的时光,我与荣华,虽则并未成亲,可一直都以夫妻之实在一起生活,不敢说每日每夜都行周公之礼,三天两头绝迹是有的。
公子刑天断然知晓此事,若不然,他不会对朱佑樘那般忌惮,那般介怀。当他瞧见我像个傻子一般,以那般滑稽的模样不断发重誓之时,是否觉得我在欲盖弥彰?是否觉得荒唐可笑?是否觉得,我是个婊子,可却还要立牌坊来?
当时,以为自己伤心难过,以为他心胸度量小,以为他在虐我,以为自己一直在隐忍。然而,究竟,是谁在虐谁?又是谁在隐忍?
张口闭口说自己不会移情别恋,不会与别的男人有深层次的瓜葛,结果呢,瓜葛还小么?
他对我的情意,放在十年前,兴许看不懂,看不明白,只因,那时对情爱之事懵懵懂懂,后知后觉。十年之后再蓦然回首,兴许,早在最初,早在他替我取千寻这个名字的时候,便对我已然有了爱慕的心思。可怜自己,还一直以为是在单相思。
记不清楚为何走火入魔,记不清楚为何离开昆仑山之巅,这些年,只恐他没少找我。好不容易亲自出马见我一面,结果瞧见我与朱佑樘搂抱在一起的画面,兴许还瞧见了朱佑樘当时亲我的画面。若是普通男子也就罢了,可朱佑樘,是陪伴了我八年,且与我有过数次肌肤之亲的男人呐!那一刻,他的心里,该有多少万只牛宝宝在翻腾。
想见我,不惜用那种幼齿的手段将我引上山来,结果,被我给当成了荣华。结果,朱佑樘跟着胡乱搅合的时候,我自个亦跟着朱佑樘去配合,并且,有几次,盯着朱佑樘离去的背影分了神。那一刻,他的心里,又该有多少只牛宝宝在翻腾。
记得荣华的名字,可却独独记不起他的名字来,小霍在一旁插语,说倘若连名字都能忘记,那又岂能是真爱之时,他的心中,该是怎样的纠结,该是怎样的崩溃。
岂能没有察觉到,当他问我,你最爱的人叫什么名字之际,眼里,是带着多么大的一份希翼,多么期盼着我能说出他的名字来。的的确确记得他曾告诉过我,告诉过我,公子刑天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告诉过我他的名字,可就是死活记不起来。
清早下山之际,他说,倘使记起他的名字来,倘使还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他,便再也不会将我给推开。他想让我记起来的,只恐不止是他的名字那般简单,而是让我记起所有往昔,而是让我看明白自己的心意,究竟所爱的,是他,还是荣华。
昔年,走火入魔的,并非是他,而是我。正因如此,当提及到走火入魔四个字时,他才会出现那般大的反应来。
那时,他的天魔神功,恰好处于最关键的阶段,诚如他自己所言,后来停止了下来,但却是被迫给停止。
为了使得我恢复正常,为了使得我继续活下去,当初,他该花了多大的一番精力在我身上。天魔神功,最忌讳的,便是动情。原本就有情,但见着自己的心上人整日以那副可怜的模样出现,岂能不产生怜爱?岂能不影响练功?他若不停止练功,只恐连他亦走火入魔。届时,谁来帮我恢复神智?谁能照顾我?
害了他,却扔下他自个跑了出来,断然不是在神智正常的时候,应是魔怔发作之际的杰作。
不敢去想,眼泪早已逆流成河,自己所伤害的,岂非是公子刑天一人?还有荣华,还有荣华呐!
对公子刑天表明心迹之际,曾几次主动去吻他,甚至还扒了他的衣裳,当时,朱佑樘就在门外。
当着公子刑天的面,曾亲口承认,老妖精也好,荣华也罢,都是公子刑天的替代品,当时,朱佑樘亦在门外。
数次对公子刑天信誓旦旦,说他是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亦是唯一一个爱上的男人,朱佑樘更是见证了整个过程。
荣华,我的老妖精,让我情何以堪?一直以为是荣华抛弃了我,对他产生过怨念,甚至产生过那么一丢丢的恨意。更是脑补了各种缘由,甚至包括他移情别恋这种画面。然而,荣华不止没有抛弃过我,一直就在我的身边,一直死缠烂打着。
目前的各种指向,充分已说明,当初,并非是荣华抛弃我,绝迹是我抛弃了他,抑或者,是由于我的某种行为,导致他黯然离去。
去年正月十五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使得荣华不惜背弃自己再也不会离开我的的誓言,就那般不言不语,一走了之呢?
我若不去京城找他,他是否会一辈子都不再回来见我?还是在那一年的岁月中,曾经回过空雾谷,但师父和师娘俱都瞒着我,不让我知晓呢?
过来过去,最关键的核心,卡在两个环节上。
第一个环节,十一年前,走火入魔的原因,以及走火入魔之后一年内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具体何时离开的昆仑山之巅。
第二个环节,一年前,荣华离去的原因,以及我自个,究竟做出了何种事情来。
越思索,脑海中越发混乱,好多事情都已经理清了,然而,还有更多的事情没有理清,仍是一团浆糊。
首先来说公子刑天,被秦七小姐和花蝴蝶带回秦家庄之后,清清楚楚记得,与他们告别,随后在郊外中了红殇的毒,再随后遇上了一位披着猪皮的绝世美男。那位美男,不是他人,正是公子刑天。可待醒来之际,却发觉自己仍在秦家庄,并且,被告知没有出过秦家庄半步。
那并非是梦,并非是幻象,而是真实。当时肯定,此刻笃定。问题来了,公子刑天身上那层猪皮怎么回事,是出于何人之手,又是如何被去掉,这一切所发生的时间,又是在何时。
再者,依他的势力,倘若想要找我,一年的时间足矣,何以花费了八九年的功夫,何以让我与荣华一起相处了那么久的岁月?
最后,即是最重要的一点,昨日扒他衣服之际,何以是那般的的言行举止,若不然,悬着的心,也不会放下,也不会认为他便是荣华。
再来说朱佑樘,荣华压根就不可能是皇帝的儿子,说他是皇帝的弟弟,倒是有可能的事情。既然并非皇帝的儿子,为何突然间成了皇子,成了太子?皇帝又不傻,起码会验明真身,何以允许这般荒唐的事情发生。
再者,明明就是荣华,第二次见面之际,可他分明没有承认,还质问我,荣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此后,分明有多次机会向我表明自己的身份,为何一直迟迟不肯言明?是想等着我主动记起他来么?
再再者,他身上的伤算怎么回事,记忆当中,他的身体,分明如美玉一般洁白无瑕来着。
最重要的一点,从荣华口中,分明喊出过肖克拉这个名字来,若不然,何以会把重点怀疑对象锁定到公子刑天身上去。
愈思量,觉得心中越混乱,混乱之余,则是异常烦躁。
第223章:很想杀了你()
与其说是烦躁,倒不如说是羞愧,倒不如说是无颜面对,无颜去面对公子刑天,更无言去面对朱佑樘,唯有选择逃避。最起码,目前唯有选择逃避。
并非不认朱佑樘,而是没法认,而是不能认。现在的自己,最需要的,便是时间,便是好好静下心来想想。
还好朱佑樘并未追来,公子刑天亦是未曾出现,若不然,即便是想钻到地缝,都找寻不到合适的口子。
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一步一步,不晓得要去往何处,亦不晓得在何处停下。
不知走了有多久,只知晓来到一个小镇之上,许是瞧见了街头有杂耍卖艺之人,连带着,郁闷至极的心情,好转了一两分来。
正看地起劲,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狐狸精,花哥哥,快看,你那狐狸精师妹在那边呢。”
当今世上,能以这般亲热的称谓来褒扬我的,除了秦七小姐之外,断然不会再有他人。抬头去看,果然见着花蝴蝶和秦七小姐在不到半里之处,并且,秦七小姐的手,正挽着花蝴蝶的胳膊。看来,这段时日,他们两位的感情,有了飞速性的突破。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这世上的许多事情,并非是巧合,而是刻意,而是人为。能在这处并不算繁华的小镇遇上他们俩,自然不会是巧合。
花蝴蝶瞧见我后,脸上的神情,变地极为尴尬,似乎想挣脱七小姐的手。
七小姐见状,冲着花蝴蝶莞尔一笑,嘴角带着几分狡黠,明显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花哥哥,这周围的百姓们可都看着呢,你是要去那狐狸精的身边吗?”
伴随着七小姐这一阵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周遭原本看杂耍的围观群众,瞬间转移了视线,纷纷寻找那位传说当中的狐狸精来。
躺着亦中箭,说地是怎般的情景,恰恰正是这般的情景。嘴角,不由得浮掠出一丝笑意来,花蝴蝶在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真不知是他上辈子造了天大的孽,还是上天终于怜悯我,给我送一个解气包来。
“看起来怪清纯的,真的是狐狸精吗?”
“你傻啊,狐狸精在自己脸上写着狐狸精三个字吗?”
“清纯怎么了,绿茶婊,龙井婊,白莲花这些词语怎么来的,外表怎能看出一个人的实质来?”
“此言有理呐!”
……
围观群众,开始充分发挥自己的角色来,各种议论不绝于耳。
还是那句话,想要不被人议论,想要不被人诟病,那除非把他们个个都毒哑。
“三师兄,好久不见呐,看样子,师妹我是要喝上您的喜酒了是否?”言语之际,朝着他两人走近。
花蝴蝶与七小姐,亦在朝我缓缓走近,很快,双方便会晤到了一起。
“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和小七,可什么都没有。”花蝴蝶解释道,再次试图挣脱七小姐的手。
“你们之间,清白与否,同我解释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原本想说的更狠一些,最后,终是有所收敛。
花蝴蝶的脸色,霎时大变,比霜打的茄子还要乌青。
“哼,哼哼!”七小姐浮现出几丝不屑,“看吧,花哥哥,我就说这狐狸精心中没有你的位置,你偏不信。”
见此,我嫣然一笑,回击道:“谁说我心中没有三师兄的位置,我可是个狐狸精呐。这天下间,是个男人,狐狸精可是都会勾搭的哦!更何况,三师兄长地是如此风流倜傥、俊美不凡。”
“你……”七小姐瞬间花容失色,一步跨到花蝴蝶的身前,用她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将花蝴蝶挡在身后,“我可告诉你,这世上的哪个男人你都可以勾搭,就是不能勾搭我的花哥哥。”
“男人?谁告诉你狐狸精只勾搭男人的,狐狸精可是连女人都会勾搭的哦。”说着,我啧啧叹了几句:“小模样不错,如花似玉。”随即,伸手朝七小姐脸上摸去。
七小姐一把拉住花蝴蝶,跳出几步开外,“你这女人,忒不要脸!真不明白,花哥哥怎么会被你给迷住!是不是这女人越不要脸,男人就越喜欢呢?”
原本抑郁的心情,被七小姐这一搅合,顿时又好转了几分。见着她这幅紧张的模样,不由想起了昔日的自己。
前年冬季,有一日,与荣华一起下山赶集。
街上那些姑娘们,个个盯着荣华犯花痴,甚至就连那些大婶们,亦是盯着荣华直流口水。
一路下来,心情极度不爽,后来,终于爆发,如同七小姐方才一般,挡在荣华身前,双手摊开,俨然一副老鹰护小鸡的架势,“不许看,这可是我的男人!”
荣华见此,微微一笑,浅浅的,淡淡的,像梨花白一般,沁人心脾。
已有一年多的岁月,可至今回想起来,仍是历历在目,仿佛就像在昨日一般。
“喂喂喂,狐狸精,你傻了呀?不就骂你几句嘛,至于反应如此激烈吗?”
瞬间还魂回来,见着七小姐仍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感慨万千,“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对你那花哥哥,没有兴趣。”
这恋爱当中的男女,皆都十分盲目,皆都生怕有人会抢去自己的心上人,追其缘由,并非不自信,而是太过在乎对方。
七小姐对花蝴蝶,岂非正像我当初对荣华,不对,对公子刑天,不对,对荣华,一时之间,陷入了深深的迷惘当中,傻傻分不清楚,此刻脑海中所想到的,究竟是公子刑天,还是荣华。
“喂喂喂,狐狸精,你又傻了啊。”
再次还魂回来,但见着她的脸上,有着几分关切,不禁问道:“我若傻了,岂非对你而言是一件好事?”“
“哼!”七小姐撇嘴道:“你以为本小姐是关心你吗?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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