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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季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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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刘的这会儿回了个眼,却见是太守府中的文案大人,他笑了笑点首示意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有的没的聊了大半天,眼见都快午时了,却还是没有传膳的意思,有人忍不住了嘀咕道:“这宴不仅是鸿门宴,还是茶水宴呐!”
季北听力本就不错,自是听见了这句,她却是充耳不闻,继续打着哈哈。
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的,她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难道是轻音那边失败了?这边想着就忍不住多拖延了些时间。
那胖子听着人群嘀咕窃喜的掏了一包牛肉干道:“还好我早有做准备。”
他说着抓了一把,剩下的递给了同桌的那些人:“听说以往有官人打仗,逼商家凑粮食,也是设宴邀请人,设法将人弄吐,但凡有些肉渣米粒的人,通通记下按欺君处理,逼的人不得不交粮食。”
那胖子说完这话塞了几粒牛肉粒在嘴里,继续道:“后来那些商人学精了,知道有宴请,早上只喝清粥,哪知道那狗官也精了,领着他们上四面通风的亭阁,摆了一通茶水宴,饿得他们头晕眼花一直交了粮才给饭吃。还好我机警,早有准备。”
这事儿,这些个世家大族商人自是有所耳闻。
有人忍不住就问道:“你这点肉干,被发现了怎么办,再说了,若是他们饿你个几天几夜那也不够啊。”
那胖子闻言一笑:“我胖子也不是那不仁义的人,老哥些尽管吃,吃完我还有。”
刘老头闻言也将视线移至他身上,只见他猥琐的指着自己的裆部“我怕他们查,所以藏得隐秘,往这里边还塞了两袋呢!”
众人:。。。。。。。。。。
那些被分了肉干的众人想了一下,又盯着手中的肉干,实在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就在众人闹腾这会,已有人来报了。
季北闻言,笑了笑,这才开口:“诸位等久了,饿了罢,我这想着天冷了,提前做了菜凉得快,这才吩咐下去,等你们来了再做,吃个热乎的,没想到倒是好心办坏事了。”
那些人听季北这样说了,哪里还敢说什么啊。
季北说了这番话就吩咐人上菜。
不多一会,菜就上来了。
那些人纳闷了,这人难道还是真心实意的想要邀请自己?奈何季北这样叫人看不出破绽。
姓刘的在季北说话的空挡已经用手中的银针将桌上的菜挨个探了遍:“没毒。”
当然没毒,季北目的压根就不在这里。
都说是食不言寝不语,季北这吃相实在是难看了些,她多年不吃肉一样,捡了块肉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道:“大家别客气,尽管吃。”
季北一边吃一边打听着运河的事,时不时问问他们对运河今日被封这事怎么看,或者对当今小皇帝怎么看,对当今朝廷怎么看。。。。。。。
季北问得漫不经心,他们却是听出了一身汗。
就这样,宴会一直持续到傍晚,季北才放他们归去。
那些人出了季北府中松了口气,倒是被唤作刘大人的心却是觉得异常不安,他告了声辞便往家中赶去。
回了府便直直朝着秘密地奔去,看见那盒子完好无损的合着,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刚松了口气便察觉不对。
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刘大人,别来无恙啊!”这声音,不是季北的是谁。
季北将刀片又贴近了他脖子几分伸手拿过那盒子,嘀咕着:“藏得这么隐蔽,怪不得他都找不到。”
话说待放众人离去后,她便回了自己房间,桌上留了一个占桌面四分之一宽的盒子,里边满满的一堆纸,在最上层,写了句“刘府,缺失。”四个字。
简单四字,季北就懂了,这是说没有刘府的信件,姓刘的今日她见过的,也觉得此人隐藏颇深。
她将箱子锁好了便追了出去,这才有了这一出。
再说轻音,他见信件完好无损落入了季北手中,才强撑着一口气离去。
昨日食了司命给他那药,夜半便觉全身无力,想不到竟是中了招。他第一想法便是强撑着将药逼出来,可是,那药入口即化,且已多时,再想将药逼出来自是不可能的。
不仅不可能,轻音这一用力,便觉得五脏六腑撕开了似的,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涌。
他没想到,自己如今竟是落入了这种地步,如此狼狈不堪,待全身那阵痛楚过了后,才笑道:还好,我的血液还是红的,跟你一样,还是红的。”
轻音只当司命是不想他帮季北而设此一计。那人救自己一命,又设计自己一次,如此,便算扯平了。
可是,他决定了的事,谁又能阻挡呢!
季北虽是好奇为何没见轻音人影,但也没多想,只道那人隐藏极深,无事还是少打交道得好。
季北见不到轻音人影是自然的。
“轻音动用了邪术,他强行使自己恢复功力,虽一时无异,可时辰一过,那反噬也是厉害得很。”
仙界玉帝与老君通过仙镜将这一幕尽入眼底。
玉帝道:“还是你有法子。”
老君:“陛下过奖了,他如今这模样,皆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如此,也当是自食恶果了。”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三 北北夜闯轻音府()
季北那日让轻音寻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些世家大族与叛军勾结,以及与官府勾结,克扣粮草哄抬粮价,以及这些年来买官贿赂等罪证,真的假的伪造的,都要。
她唤来刘荥与伍正两人,连夜将这些罪证整理出来,第二日一早便带人去各府拿人。
许是解决了一患,她心头莫名的清爽了许多,一路哼着跑了十八弯的小调,迈着轻快的步伐,若不是碍于公共场合,街头百姓聚集成堆的观望着,这模样,怕是要将步子扭成秧歌了。
“郎官,你终于来了。”千夫长见季北到来三做两步迎了上前。
“昨日这几个狗杂种收拾了细软还想趁夜逃跑,还好郎官早有预料,派我等整夜在此候着。”
季北笑咪咪的看了眼地上被绑着那几个人:“辛苦千夫长了。”
她上前走到被绑了那几个人跟前:“哟,这不是刘大人吗?这是咋的,一日不见怎么成这种模样了。”
“姓季的,你玩阴的。”那被唤作刘大人的唾了一声,阴狠狠的道了一句。
“这大冬天的,太阳都没一个的,我不玩阴的玩还玩阳的啊!带走”
“且慢!”季北话音刚落,有人立刻出声阻止。
众人循着声源望去,只见太守大人正迈着他那八字步走来“季将军这是作何。”
“哎,太守大人,你也来了,真是好巧,刚好,我正准备要去找你呢!。”季北转了个身等着太守大人走近。
“你,你难道也要给本官安上什么子虚乌有的罪名吗?”他见季北这模样,本就不扁的肚子被气得更圆了。
“瞧瞧,太守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也,我给他们安什么罪名了吗?我什么也没说啊!还是太守大人您做贼心虚,是又什么罪名等着我安呢!”
“你,你,你胡说些什么?”太守深呼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本官向来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罪名等着你安,倒是你,奉圣上之命前来平乱,如今迟迟不行动,倒是窝在本太守城中胡乱抓我城中人,到底是欲意如何,还是,你想造反?”
“呸,你这狗官,想造反的是你罢!”千夫长见状黑着一张脸骂了一句。
太守那曾被人指着鼻子骂,他那脸白了红红了白的,最后被憋成了猪肝色也只得憋出了一句:“你这莽夫。”
“得了得了,你俩当这里是菜市场呢!”季北看不下去了:“刘荥,将他们的罪证拿来。”
刘荥闻言,抱着盒子上前,尽量将头低了些将那阴霾之色尽埋于眼底。
季北伸手掏了张纸,在太守跟前晃悠了一圈:“看清楚了吗?我的太守大人,还是要我一字一句读给你听?”
“你,你哪里来的,明明。。。。”太守见纸后面呈死灰状,连着倒退了几步:“你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红纸白字写得清清楚楚。”季北抖了抖手中的纸,最后笑着折好,放回盒子里:“这等事,还等皇帝陛下判决罢,来人,带走。”
那些罪证原稿子虽是被季北唤人送往了京中,罪证却是被季北唤人抄了下来贴满了府衙以及大街小巷。
千夫长做完这些后,跟在季北身边问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季北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怎么可能是真的,换你,你做了这些罪证还会留着给人抓辫子啊。”
千夫长摇了摇头:“那,那些。。。。”
“也不全是假的。半真半假罢,有两个多心眼的,毁了罪证,留了本手抄,剩下的都是我半推半演,自己编的,然后再盖了印泥,那一晃眼,他能看清什么啊,做贼心虚,自然就认了。”
“那他们呢,那些其他人呢!岂不是无辜?”
“你能保证他们身上没沾点泥?本姑娘可不是管这些的,他们,他们自然是交给你的陛下大人处理啊!”
刘荥跟在他们之后,自是将这一切都听了个清楚,他抬头看了眼前这人一眼,眼神里说不出的陌生,那些人的结局不用想刘荥也知道该是怎样了:“他,呵,狡兔死走狗烹。”
“他的父亲,陈伯父,还有那些千万好儿郎,谁不是如此。。。。。”
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恭恭敬敬的跟在身后。
运出去的粮食被季北追了些回来,各世家府邸抄出来了不少好玩意,季北吩咐人将此列出来了个折子,然后将有用的东西留了下来,剩下的古玩珍宝遣人送回了京,连带着送回京的还有她的一封手书,这信她写了几百遍才稍微将字写得好看了些。
信中也没说什么,无非是说了镇江一些趣事,以及军中一些情况,她再三吩咐,这玩意一定要让他们单独转给皇帝,别跟其他折子混为一团,直到送信的人听得快口吐白沫后季北才放人离开。
吩咐完这些事后季北才开始琢磨攻打叛军的事,还有大半个月就快小皇帝生辰了,她动作还需再快些才是。
连季北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会因想着小皇帝听见捷报快乐的样子而开心得裂了嘴角。
将这些规划完后已经大半夜了,季北收拾收拾欲躺床上好好睡一觉先,只是一掀开被子就看见了床头上躺着的这封信。
这信是夹在其他信件之中的,被季北发现了,搁在床头。上边写的不是其他人的罪证,倒却是他的。
“他不是人,是怪物,你在与怪物打交道。”几个大字赫然印在信纸上,占了满满一大半。
他是谁,虽没明说,季北却是知道指的是谁。
话说,已经好几日都没看见那人了,再过两日便要出征了,且不说这信纸上是不是真的,他到底是帮了自己好几次,要不趁此机会去道个别,顺便看看信纸上所言是真是假。
季北想到这里便行动了,她轻车熟路摸到轻音门前,看见紧闭大门后深呼了一口气,又绕到了后墙院旁。
好在这墙算不上高,季北只是略作提气便跃了过去。
整个院子一篇漆黑,好在院子不大,她借着月光跟着上次印象中的屋子走去。
第115章 北北推了轻音——哇,不是要推到啊!()
走着走着季北便发现了不对劲,整个院子自她进来后就没听见一点声音,没有一点响动,瞧着倒像是没有人居住一样。
“他难道是走了”。季北心中嘀咕,脚下的步子却是没停,因为她闻到了很奇怪的味,很熟悉,很久都不曾闻到的味——血腥味。
难道是他出什么事了?可是不应该啊,他那么厉害,能出什么事?还是说,他真的如那信纸上写的一样,不是人,那么出事的就是别人。
季北心中揣摩着就已经跟着血腥味走到了一间屋子前,上次轻音就是从这间屋子出来然后站在门口的。
想来,这就是轻音的卧室了吧,季北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后她才推门。
她推开门,昏暗的月光照进了这个屋子里,借以能看清些东西。
季北借着这月光开始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屋子中间摆了一张床,边上一张桌子,四周便别无他物,看着倒是简谱得很,看样子这屋里是没有人了。
只是鼻翼间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这味道她熟悉得很,肯定是错不了的。
季北顺着味将四周寻了一圈,奇怪的是,却是没有寻到任何痕迹。
她又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圆桌旁,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桌上一副笔墨一幅画,吸引了她的视线而已。
季北拾起画来,这画还未完成,缺少了一张脸,面部只是一个大约的轮廓,不过从这轮廓上也能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这画的是一个俊俏公子。
他右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左手牵着一匹马,这马又高又大,饶是那男子个子不矮,这样看去,那马还是高了他一个头,唔,或许是马的脖子比较长的缘故。
季北看着这画不禁入了迷,她不由得猜想,这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不过,怎么又是没有脸的呢!她做梦,梦中人没有脸就算了,怎么画个画也不将脸画完整的。
疑惑归疑惑,季北却是知道,这人绝不是梦中的那个人。
就在季北胡思乱想的时候,整个房间忽的一亮,吓得季北一松手,画又跌回了桌上。
“你怎么来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有些耳熟,确认了来者是轻音后季北才扭过头。
“我就来看。。。”剩下的一个看字季北没来得急吐出来,她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人。
来人站在灯光旁,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烛光照射下,面色有些苍白,两颊微微凹陷,瞧着倒是清减了不少,深邃的眸子此刻直直的盯着自己。
重点是,他穿着一袭红衫,真的是红色的,还是血红的,红得快要溢出血一样,不,应该是像被血染红了一样,想到这里季北感觉鼻尖又充满了血腥味。
就在季北打量轻音的这个空挡,轻音已是朝着她走来了。
不过,他只是从他旁边路过,绕到桌子另外一边,去拿那副画而已。
室内点了烛灯,光线更亮了些,季北这会儿瞧清楚了,那作画的墨竟是红色的,看上去倒是像穿了一身嫁衣。
瞧着轻音这样,季北胆子也大了些,她道:“你画的是谁啊?”
轻音盯了她一眼,随后低头自顾自的卷起画来,直到卷好后才淡淡开口:“友人。”
季北喔了一声,她继续道:“我瞧着这人的身姿,与我有得一拼,想必,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你何不将他脸画出来。”
季北这话算是半开玩笑的,她能想象,画中人肯定是比她好看的,可是这一出山,个个都长得比她好看,这还了得,重点这一个个的都是男人,季北没办法,比不过,也得借夸别人的机会将自己夸进去。
倒是轻音闻言,看向了季北。
只一眼便移了目光,拿着手中的画一步一步朝前走去,在季北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将画卷放在烛火上。
上好的纸碰了火便哗哗的燃了起来。
“哎,你干什么。”
季北见状上前一把推过轻音夺了画纸忙着将上边的火扑灭:“多好的一幅画,怎么说烧就烧了呢,不要给我也好啊,虽说是没画脸,不过这身形挂床头看着也是极为养眼的啊!”
轻音被她推得一个趔趄,直撞在床柱上,他支着床柱站直了身子,无视被撞得青痛的背,低低道:“忘了。”
季北正在整理画的身影闻言一顿,她抬起身来扭头疑惑的看向轻音:“什么?”
轻音继续道:“我忘了,我忘了他长什么样。”他说到这里时眼神不知飘向了何方,全身散透出的气息说不出的悲寂。
是啊,他忘了,他忘了那人长什么样子,几百年上千年了,他早忘了,就算将冰棺里那人放在跟前,他也画不出来了,他再也画不出来他的样子了。
他动笔,纸上落下的全是季北的面容,轻音不敢再画了,他们——长得不一样。
他们不一样。。。。
季北何曾见过这样的轻音,她一时无言,最后只得打笑道:“你真是爱开玩笑,既
是你的友人,你又怎么可能会忘,瞧着这画,你分明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轻音看着眼前矮了自己一截的人,敛了眸子里悲寂的神色,缓缓走到桌旁坐下,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得厉害,那邪术竟是这么厉害。
他想找个杯子给自己倒杯水,压压胸中那抹不适感,可是倒了半天也不曾到到出来半滴水。
季北的声音还在耳边念叨,轻音细听之下却是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不可以,他一定不能在她面前显现出来。
他在心中又默念了几遍心法,这才觉得有了些力气,可是他知道,撑不了多久的。
他突然就打断了季北:“本座可没闲时间大半夜不睡觉听你在这里闲念叨。”
“嘿,你这人。。。。。。。”季北怒。
轻音继续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冷的道:“三更半夜闯入本座院子,究竟所谓何事,赶紧说,说完走罢。”
季北瞅着这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为何突然这么大变化,心里嘀咕了句毛病吧。
可是眼前这人看样子,面色不好得很,还是不惹为妙。
最后,季北压住心中的怒火,扯出一个笑容:“这不是前两天你帮了我一把吗?我想着一直没时间来道谢,过两天我便要出征了,趁这个时间,前来跟你道个谢。说说有什么想要的,我先满足了你,免得后边,我若是战死沙场,你想要也没有了。”
第116章 哇!季北拔了轻音衣服——原来是要施针啊。。。()
轻音闻言,原本飘虚的视线有了些神,他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又像是透过那里看向远方。
要去远征了吗?要去为那人夺得江山,然后,再离我而去吗?果真,无论怎样,无论你有心没心,你都是向着他的呢!
轻音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了,妖魔也是会累的吗?
季北等半响不见回答,伸手在轻音眼前晃了晃:“喂,你没事吧?”
轻音回了神:“本座不需要什么报答,帮你无非是顺手而已。”
季北嗤笑一声:“行行行,是顺手行了吧,就你手长,十万八千里也能顺着。”她自顾自寻了张凳子坐下来。
“讲真,认识你这么久以来,我虽不知道你到底是何身份,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要帮我,有什么目的。”季北说这几句话神情认真。
“可是,你帮了我却是真的,我这人,虽不算重情重义,却也不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
所以,这算是记住了自己的恩情?轻音不答话,侧过脸来看着季北。
季北迎着他的视线继续道:“别人眼中的你是如何我不知道,在我眼中你是个好人,至少对我很好。”
轻音闻言低声的自言自语重复道:“对你很好便算好人吗?”
这声音虽小,可屋子里近,两人隔得不远,季北自是有听见,她接过话来点点头:“对啊,不然呢!既然是我的看法,那自然对我好就算好人,对别人如何,那。。。。”
轻音打断她的话,清冷的声音响起:“若是那人对你很好,转手便屠去千万人之命,使众生困于水火之中呢!”
季北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你别逗了,你说你能一人屠尽千万人?开玩笑呢!不过就算是屠尽千万人,那至少他曾对我好过,于我而言就是好人,对别人如何就另当别论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算是好人么,可是好人又怎样,你向往的想要待的地方永远是那个对你而言是坏人,对全世界来说却是英雄的那个人身边,前世如此,今生亦是如此。
季北还在说着,她说得正起劲,忽然停下了,狗鼻子似的往四周嗅了嗅,最后停留在轻音的那个方向:“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轻音喉结动了动,扭过头去侧对着季北看向远方:“什么味?”
季北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站起身来绕到轻音跟前:“血腥味。”
轻音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站起身来退了几步:“本座没闻到,夜深了,你走吧。”
季北不依不饶,又逼近了一步,盯着他的脸道:“你这段日子干嘛去了,为什么瞧着清减了这么多。”
轻音冷眼盯着她:“你这算打听本座的动向?”
他说完这话又转身走了几步,距离季北远了些,才背对着季北道:“想知道本座最近去了哪里,做了何事,直接问便是,何必转着弯套本座的话,别人问我或许不会说,可看见我们之间还有些交情,说不定本座会告诉你,可是,知道本座动向的人,至今都是没了踪影了,你可是确认要听?”
轻音最后那几句话又转回了之前邪魅的语气。
季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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