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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季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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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好了,得了,也别解释了,这解释吧,是越解释越乱了。。。。。

    他爹娘本想着这小子,闹也闹够了,别真的被冻坏了,此刻一听这儿侄,叫得跟儿子似的,还全是自家爹娘的错了???

    季老头听不下去了,拉了季家娘子就进屋了,进屋后还不忘狠狠的将门一关,找了根象腿粗的木棒往那门口一挡。

    得了,你也别回来了,自家在外边凉快去吧!

    事后的季家小子看见这艮临时门闩后,暗自拍了好久的胸口,还好当时他娘亲手下留情,拿的不是这个,否者可能真的是要被他娘打得回炉重造了。

    再说这少年郎,刚呼了几声季伯父,自家家门就被关了,刚回头看了眼自家家门,隔壁老王那边别说门,窗户都被关了个严实,好了,这下真的是无家可归了。

    就在少年郎快绝望的时候,眼角不经意就瞥见了一处。

    只见对面的阁楼窗户打开,就在那窗户初,似乎还站了个人正看着自己,少年不觉得害臊不觉得恐怖,只觉得老天给了他希望。

    就在他高兴那会儿,那原本站着人的地方现在却是没有了踪影。

    少年暗叫了一声不好,连忙拔腿跑了过去,这人不是也要关门了吧,难道自己今晚真的是要睡在大雪地之中明天被人在街头瞧见,堂堂一大将军被冻死街头?

    能行吗?肯定不能行啊!这传出去他不要点面子的啊!

    想到这里,少年的脚下步子迈得更快了些。

    轻音倒没想着关门,以他的想法,再观这些时间相处下来这少年没脸没皮的样子,十有八九,没跑了,这人会来自己这里。

    轻音猜得没错,没过一会,便传来了敲门声,然后吱呀一声,大概是大门被开了,轻音也不管,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桌子旁,窗户早已被他关了个严实。

    又过了一会儿,只闻脚步声在楼道间传来,然后便是敲门声,这次的声音更近了,就在轻音跟前。

    轻音起身开门,只见那敲门的不正是那少年是谁,他鼻尖被冻得通红,敲两下门又将手放在嘴里哈口气,然后两手合在胸前用力的挫几下,再继续重复敲门。

    轻音开门所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见轻音开门,也不客气,顺着那缝就钻了进去,那动作,比泥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生怕轻音一个不小心就将门关上一样。

    他一边走一遍朝着手上哈气:“你可算是开门了,冻死我了。”

    入了屋子,暖气迎面扑来,使得他稍微好受了些,打了个哆嗦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怎么来了?”轻音问。

    他怎么来,眼前这人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吗?还问,真是。。。。

    轻音自然是知道他要来,只是想问你怎么来这里了,后来想了想还是闭嘴了,他来这里不也明显得很吗?

    倒是季家少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这不是想着这天寒地动的,你一个人在家闲得慌吗?我就过来陪陪你。”

    刚倒出来的水不一会儿就温了了,他说完这话猛的灌了两口。

    轻音这个闷罐子,少年自是不指望他说什么欢迎的客套话,这人不冷着一张脸将自己赶出去就是了。

    是以,他特别知足,安安静静的不打扰这人,然后掏出怀中不离身的话本。

    他倒是自来熟得很,可能是室内温度太低,少年郎看了一会儿就看道轻音床上去了。

    过了会儿又听他道:“来来来,别愣着了,你来给我看看,这个字怎么读,作何解。”他瞧着愣神的轻音招了招手。

    轻音倒是没说什么,闻声上前,只是站在床榻之前,如何也不肯多近一步。

    倒是季家小子不客气,一把将轻音扯过来坐在床边,然后将书递至轻音跟前:“你快告诉我这个字怎么念”。

    他看得起劲,对轻音丝毫不客气,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人也就面上冷点而已。

    自从季家少年郎看清这点后,他在轻音房中一待就是好几天,也不理会前来寻人的小厮,除去吃饭蹲茅坑,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是窝在轻音床上的,厚厚的被子将他裹得跟个蚕蛹似的只露出一双眼可见。

    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念叨轻音被子太薄了。

    虽然嘴上念叨着轻音被子太薄,轻音身上的温度冻得跟个冰块似的,轻音怎样怎样,可是他身体却是诚实的给轻音让出了一个空,分给轻音一些被子。

    有时候他看得入迷,视线落在书页上,手也是会无意识的搭上轻音手,将他的手握住,有时候碰上轻音的手温度太低,他还会在嘴里念叨着:“都捂不热的,你这手,怎么跟冰块做的一样。”

    彼时轻音还是不习惯,却也没挣脱,他只觉得心被甜的满满的,暖暖的。

    当他看完书没事做的时候,也会央着轻音教他写字,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着他家元帅再召见他让他写书文的时候,能不被嫌弃而已。

    偏偏这人的字写得是真的糟糕,非的要人形容,那只能是一个字,烂,非常烂。

    轻音这人话不多,对他的字倒也不曾点评什么,只说了一句,字如其人。

    单单四个字,轻音本事想表示这字与人的性格一样,太过执拗不够柔和,却不想那人只当轻音夸他貌美,他的字与人一样貌美。

    然后突然有点遇见了伯乐,得了人间知音之感。

    轻音内心:我现在还在这里,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可是对美有什么误解。。。。。。。。。。

    从那以后,他来自家院子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轻音不大爱说话,大多时候是他在说,轻音听着。

    偏偏就是这样罗嗦的人却是钻进了轻音的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直到轻音将他画下来为止。

    他看书、他习字、他的一颦一笑。。。。。。。。。。

    就这样,两人相安渡了好几个月,直到。。。。。。。。。直到他家元帅身负重伤的消息传来。。。。。。。。。

    轻音想到这里,片段就戛然而止了,他看着手中的画,想了想还是一把火化为了灰烬。

    他将前些日子被翻阅过的盒子花瓶等物子又恢复到原处,又将那些小物什挑了出来,扔进了火盆之中。

    火苗蹿得极高,不一会儿便将那些东西舔舐了个干净。直到那些东西都被化为了灰烬,轻音才停下来。

    可是这样便可以了吗?所有的东西都被烧尽了,可是,还有呢!还有那些埋藏到心底挥之不去的影子,那又怎么能烧得尽。

    轻音不知道的是,等一个人久了,也许等的便不是那个人了,或许,等的是心中执念而已。。。。。。。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差不多两月,季北的字还是丑,却是将西川文都学得七七八八了,基本上的字都识得差不多了,轻音看着房间里书案上缺失的那张纸与墨印后,终于提议了,他道要带季北四处走走。

    季北正因为自己盗了他的东西而惶恐不安,心虚不已,此刻见轻音提议,自然是应了。

    除去那座寒冰深山,轻音带着她去了上世两人去过的所有地方,每至一个地方之后,轻音总会将之前残留的全都化作灰烬。

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四 小书童与轻音初见独白() 
遇见公子的时候我正与人一决生死,哦,不,准确的说是与一只狗一决生死。

    可别看它只是一只老黄狗,又老又瘦还掉毛的那种,可是它的待遇比我们好多了,每天两个白面馒头,运气好的时候说不定还有两根骨头。

    我已经觊觎它碗里的食物好久了,奈何,它口中恶气横生,嘴里牙齿还锋利得很,让人进不得身,以至于我迟迟不能得手。

    虽然比恶气,我不亚于他,但是,想想以它的狗龄算,可是比我大了好几倍,我至今不过。。。。。。我也忘了我多少岁,不过,看跟我大小差不多的人,应该是六七岁没跑了。

    不过我跟主子好久了,我好像一直是六七岁左右的样子,不见长过,公子对我不长个这事应该是极为熟悉的,因为我跟了他许久,而他丝毫不惊讶我长不大,因此,我断定公子是知情人士,奈何公子总不会告诉我原因。

    最后,想想能数着这么多银子,我也就忘了这件事了,毕竟,有银子数,不用饿肚子,长不长大那有如何呢!

    扯远了。。。。。

    再说我为何在觊觎老黄狗碗里食物迟迟不动手后突然动手了呢!这绝对不是因为我有了万全的把握!

    而是。。。。。。。。。。

    城里又涌入了一批难民,对,是涌入,跟潮水一般,后浪打前浪那样的涌,再瞧那些身板,我敢以我多年混迹乞丐窝的阅历担保,这些人十有八九会成为我以后强劲有力的对手。

    很显然,我的阅历使得我低估了他们的能力,入城当天,他们就成为了我强有力的对手。

    我很快就被逼离了那条繁荣的街头。

    两日点馒头未沾的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准备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拢了袖子在墙角缩了半天,勇气这玩意,在这时候就显得弥足珍贵了,我酝酿了半天就是不敢上。

    好不容易上了,且从老黄狗碗里抢了一个馒头,就在我高兴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老黄狗的链子挣脱了。。。。脱了。。。。。

    然后,我抓着老黄狗被追了三条街,三条从东城跑到西城,南城跑到北城的那种街。

    还别说,看着这狗央央的,跑起来倒是得劲,大有宝刀未老,老。。。。老不死的感觉。

    最后,我放弃了,往地上一倒,倒之前还不忘将馒头塞进嘴里,嚼两口就咽了。

    然而,这并没有使我感到满足,相反,这一口馒头又干又涩哽在我嗓子眼里实在是不好受,差点就给我梗断气了。

    我跟嘴里的馒头较劲,也就没注意倒老黄狗为何迟没有扑上来。

    又过了好久我才缓过气来。

    缓过气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公子。

    他身高很高,一身白衣,五官俊朗,手指修长。。。。。。。。一时半会我找不到词来形容他,反正就是好看,很好看,像仙人一样。

    他穿着白衣站在我跟前,伸出了手,那样子,似要将我拉起来。

    可是,我又能感觉他握着我的手的时候是满满的嫌弃,对,是真的嫌弃,他说,怎么跟个干煸豆芽似的。

    还是那种被晒焦了,焦黄焦黄的豆芽!

    从那以后,我突然就讨厌吃豆芽了,以为提到豆芽,我就会想到公子万分嫌弃的表情,能让仙人嫌弃的事情我怎么会做呢!

    虽然现在对公子的形象大为改观,但是我还是改不了不吃豆芽这个习惯。

    从那以后,公子就将我带到身边。

    我不知道公子是哪里人,只知道,公子很有钱,也很不会照顾人,甚至连他自己也不会照顾。

    我来的一段时间,公子的衣服都是几根带子松松跨跨的系上的,从来不会穿太过繁琐的,他给我备的衣服也是这样。

    奈何,我穿在身上就像一个落魄的小流氓,完全穿不出他的仙气来,果真,这个是要看人的。

    直到后来,他将库房交给我管,并允诺我随便花钱的时候,我给自己买了一件衣衫,样式繁琐的那种,他看我穿了半天,我这才知道,公子之所以只穿这一个款式的衣服,完全是他不会穿别的衣服。

    公子很有钱。他有几处房产,朝中还有很多大臣赶来巴结他金银珠宝多不胜数,但凡有公子瞧上眼的,也会一并收了。

    不过,公子瞧不上眼的也很少,尤其是后来有了我,基本上是照单全收。

    那些黄的白的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

    在确定我有能力生活自理的时候,公子便不常在家了,他会出远门,三五两天,甚至三五两年,我虽然不舍,不过也不会干预太多,毕竟,我不想失去财政大权在手的感觉。

    后来,我也就习惯了公子将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公子说他在寻一个人,我不知道他在寻谁,公子从来不跟我说,他只会深夜里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一坐就是一整夜,有时候,他会拿着一只笛子,不过,我不见他吹过,想必那也是他友人的。

    公子虽然不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却是知道的,我有看见那画,很多画,画上只有那一个人,我知道了那人是谁。

    以至于,很多年后,我见着那人时并未感到惊讶。

    原来,她是个将军,女将军,巾帼英雄,奈何,却是个凡人。

    跟公子在一起久了,我便知道我们与常人有何差别了,那就是我们不会老,凡人会,他们老了死了,我们还是跟原来一样。

    我以为公子寻到她后便会开心一些,不会那么孤独了,没想到,公子身上的孤寂之感却是更加浓烈了。

    他去看他友人的次数也更多了。

    我不想他去看他的友人,每次看完他的友人回来,公子的情况总是不大好的,刚开始公子只是面色与常人有异,久而久之,我竟然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别以为穿一件红色衣服我久不知道了,我鼻子可灵了,那血腥味我闻得清清楚楚。

    奈何,我什么也做不了,我阻止不了他,也帮不了他,他的执着是我所未曾见过的。

    有一天,公子带着他的友人回来了,我很开心,不过,公子并不开心,相反,公子心事越来越多了。

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五 轻音独白() 
我在等一个人,等了很久很久。

    我也不知道为何等他,只是知道他还可能活着的时候,便有所期待了。

    他们称为为上仙,我不知道我算是哪门子的上仙,我不过是一座冰山所化的,简单的说,我就是一块冰山的山魂。

    遇见他的时候,我正在煮茶。

    这玩意是我从凡间窥来的,之所以学煮茶,是因为我见凡间但凡有酒肆,茶楼处的人就会特别多,而且不管在哪里都能看见茶水。

    这么多人喜欢,那肯定就是好东西,是好东西我也喜欢。

    遇见那人的时候我正在练习煮茶呢!

    不过这玩意,苦得要人命的东西,我实在是欣赏不来,看来,凡人跟我的品味是不一样的,而且,被大多人喜欢的东西,也不一定是好东西。

    略微有点失望,我百无聊奈,正隔山移物玩着亭子外边的雪呢!只见一人缓缓朝着这亭子处走来。

    他长得挺俊朗,见我还拱了拱手,这是凡人间的行礼,我知道的。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不屑于与凡人动手,也就行了他一个方便,让他在这亭子中避雪。

    这亭子是我幻化的,雪也是我制造的,整座大山都是我的。

    我自是不吝啬予他一避身之处。

    只是,这雪山在大山深处,他是如何会来的。

    且不说雪山,单说那大山深处也是迷雾重重,蛇虫甚多,他还能安全无恙的来,实在是少见。

    那人瞧着是个有礼的,又是自来熟,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就夺得了我的好感,就这半日时间,他与我混熟了些罢,这所谓的熟,也是他认为的。

    熟了些后,他便开始数落我煮的茶,数落完后还不够,非得要给我再煮一杯茶。

    要知道这玩意太难喝了,我实在是不愿意饮第二口,奈何这人嘲讽我的茶技,我自然是要怒的,找了时间得回击过去才是。

    然而。。。。。。。。。

    我被一杯茶收买了,我大概知道了凡人为什么喜欢饮茶了。

    他还会吹笛,在我饮茶的时候,他从那个怀中掏出来了一支笛子,在我耳边吹了起来,这音调呜呜的,起初有点扰人,不过,听久了后也蛮有意思的。

    鉴于他让我很开心,我这东道主也行了他一个方便,事后暗中送他出了林子。免他被蛇虫吞入了口。

    我以为就这样,以后我们大概是不会相见了,没想到,几月后我们竟是又见面了。

    那时候,我正处渡劫期间,西荒那边一糟老头遇见了点事,非得让我去摆平,碍于我之前欠他一个人情,也就应了。

    要知道,我最不喜欢欠人恩情了。

    谁知道那次出门就杀了人呢!不,应该是杀了生,硬生生的害得我的劫难提前来了。

    于是,毫无准备的我就这样被批晕了,晕死在死人堆里。

    再醒来,我又看见了那少年郎,他正在为我施针。。。。。。。。

    我醒来亦是将他吓了一跳,随后,他反应过来后才给我解释,然后递给我一个圆木棒,,让我含在嘴里。

    这玩意,本座自是不从,不就扎几针,还能怎样,本座自然不是那么怂怕疼的人。

    按理来说,被天劫劈晕的人,凡人自是没本事的能救的,我不知道怎么的,竟是允了他。

    不过,还真别说,这人还有两下子,至少我身体是没那么疼了。

    这段时间,我就住在他营中,原来,还是个少将军。

    不过,他这将军当来没什么权威,全军上上下下唤他做将军,却是丝毫没有点下属改由的样子,勾肩搭背的

    好在自己不是死板的人,这种闲事自是不会插话。

    这人第一面看着是极为讲礼的人,却是本座看走了眼,每天上串下跳的跟个猴似的,嘴巴叽叽喳,比那林中雀还要聒噪几分,实在是惹人不喜。

    不过我还是就这样忍了下来,又在营中住了几天。

    这人多,热闹,倒是比他那大冰山好玩。

    他们营中原来还是有个元帅的,不过我却是不曾见到,只是从他口中得知,他大概是极为崇拜他们元帅的,就想仙界那些人崇拜自己一样。

    每当他提起他家元帅的时候,就会眼角弯弯,满是笑意。

    就这样,我与他半生半熟的也就熟了起来,我不喜欢说话,倒是他话极多。

    什么街头小话本,斗蛐蛐,斗鸡,赌博,麻九。。。。。。

    这人没有一个不会的,哪里乌烟瘴气他往哪里钻,我抵不过他的热情,也只好面上半应心中雀跃的应了。

    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也想去玩的。。。。。

    不过玩归玩,这人打仗也是厉害得紧,我就没见过这样拼命的人。凡人不都是惜命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说:“我若是不快点,那就没有人为他挡刀了。”

    我知道他说的人是谁,是他家元帅,我实在不解:“你为他挡刀了,你死了,他怎么办,那谁为他挡刀呢!”

    那少年似被这问题难住了,随后迟疑了一下:“那在他刀还未清理完之前,我就先不死。”

    原来,人还能想死就死不想死就不死?

    我不解,只是觉得这少年脑回路清奇。。。。。。。。

    诚如这少年郎所说,他真的是为他家元帅挡刀完之前不死的,我几次看着他从战场上被抬回来,在死神边缘挣扎。

    他身上伤痕满满,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刀伤剑伤,就按那伤痕痕迹来看,也能看处当时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还有人这样不要命的。。。。。。。。

    我看得称奇,虽知道这少年与我没什么多大关系,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救了他,事后,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是这人有趣罢,能这么有趣的人实在是少见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平定了叛乱后,他家元帅被指婚了,是皇帝的女儿,是个公主。

    他家元帅大婚那天,我没见着他的人影,只是到了傍晚,我才看见他,他袍子有些凌乱,头发也有些凌乱,脖子处还有些红痕,我起初还当他是被打了。

    不过,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被打,那就是他自己弄的了,我猜不透这伤痕哪里来的,索性也不猜了,人反正还活着。

第137章 第一百三十六 轻音独白2() 
他让我陪他喝酒,凡人好似不开心都特别喜欢喝酒,起先我实在是搞不懂,毕竟这酒又辛又辣,没有一点口感,比上仙界的酒,实在是。。。。。实在是没得比。

    可是,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我竟然是有点不忍心拒绝,也就应了。我实在是不懂凡人的思绪,有什么事情非得让自己难过成这样要死不活的呢!

    那一晚,我陪他喝酒,喝了很久很久,若不是我依着自己这点功力,估计也跟他一样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月光底下的他醉成一堆烂泥,嘴里还在嘟囔着,我听得清楚,他嘴里嘟囔的那个名字,起初我还不知道是谁,后来一想,便明白了,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何止是耳熟,不正是他天天念叨的他家元帅吗?

    我坐在屋顶,视线看向那人来人往处。

    此刻所对的那巍峨大府门,不正是他口口声声的元帅的府邸是谁的。

    开国元帅大婚,自是该热闹非凡的,大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整个大街小巷,长长一串,像一颗颗通红的眼珠子一样,将这夜撕裂了。

    府邸门口一小厮模样装扮的人正在送客,饶是这个点,他们府中还是喧闹得很,宾客大致是还未走光的。

    我瞧着有趣,眼前这凡人,天天念叨的是他家的元帅,可是自家元帅大婚了,不去祝贺,还跑到这里喝闷酒。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世上还有断袖一词。。。。。。。。。。

    这人自从那日之后倒是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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