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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当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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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查尔,今日你对我动手,日后你别来求我;等到我琪琪格家族再次雄起之日,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说完这句话,扎那嫉恨的甩着袖子愤而离去。
索伦低头看着长子脸上殷红的印记,心头陡然升起一丝恶念:与其让她不能有孕,不如让她也早早去投胎
回到自己房中,扎那气得又是一阵摔打,可此时却已经不止是局限对于物体的发怒,此时她已经学会用鞭子去抽打下人这种更为残忍的手法了。
就在她房中的婢女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喊之后,房门却又在此时再次意外的响起。
收起鞭子,扎那没好气的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开门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几个婢女抽抽搭搭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又去开门。
门口的男人乍见到那几个女人脸上、手背上的条条血痕,吓得倒退了几步,最后却还是稳住呼吸,牵强的机械式的扯动着嘴角说道:“夫人可曾消气?”
说这话的时候,简直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肝脾胃在不停跳动的声音。
一个婢女低着头轻声说道:“夫人眼下还未”
“贱婢,到底是谁?”
身前开门的女子吓得身子一抖,差点瘫软在地,最后小心的说道:“回夫人,是是老爷”
咣当一声,迎面砸来一支青花瓷的宝瓶,接着就听见泼妇喊道:“滚,让他给我滚,再让我看见他,我一定一刀剁了他!”
闻听这句话,克查尔吓得转身就要逃;婢女后说道:“夫人,老爷走了”
“你说什么?他还敢走?贱婢,你是怎么做事的?还不把他给我弄回来?”
听着她的怒吼,克查尔现在只想有多远躲多远,可是一想到她的脾气,一想到日后这府上的日子,不得不又硬着头皮低着头,一脸好似老鼠见到猫般的神情,哆哆嗦嗦的:
“夫,夫人,为夫是来向你请罪的,还请夫人不要在生气”
“克查尔,你这个废物,你给我滚进来!”
克查尔尾衰的叹口气,心惊肉跳的走了进去,随后又谦卑的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你这个废物,你竟敢打我?你给我跪下!”
克查尔闻听,想要发作,但抬眼却看到扎那手中的鞭子,一时吓得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夫人,我刚刚也是一时情急,依贝只是个孩子而已”
“他是孩子?他连我这母亲都敢忤逆,你还敢偏向他?怎么?克查尔,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中是不是?”
“没,没有,公主在克查尔眼中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克查尔怎敢不将你放在眼中?”
“废话,你若将我放在眼中,刚刚大庭广众之下,你又怎敢对我出手,让我颜面尽失?”
“不不,夫人,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一时情急我”
“一时情急?呵呵,那依你的意思是说,你儿子在你眼中比我这位夫人更重要咯?”
“不是,绝无此意,夫人不要误会”克查尔此时满头大汗,倒觉得是越描越黑,最后干脆一咬牙,舔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将她拥在怀中,任凭她挣扎。
扎那先是懊恼的怒骂,到了最后却只剩下细微的挣扎,脸上余怒未消,大声吼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放手,你这个老yin棍!”
克查尔感觉到扎那在怀中的细微变化,最后嘻嘻笑着说道:“夫人,为夫哪里是什么老yin棍,为夫明明就是每日每夜都巴望着夫人的望夫石啊!”
扎那有意的瞟了一眼克查尔,心头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一些,但还是揪着他的胡子喊道:“你敢打我?你为了那个小杂种打我?啊?你打我?”
克查尔强忍怒火,陪着笑脸说道:“夫人,依贝再怎么说也是克查尔家的长子,你这么对他,确实有点”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错了?克查尔,他不过就是索伦那卑贱女子生的孩子;若是日后我生下的儿子,那才是克查尔家的嫡长子,你听明白没有?”
克查尔脸颊一抽,马上安慰道:“是是是,等到哪日我的好扎那为我生下孩儿,那才是我的宝贝”
这看似安慰的话语,却不料早已隔墙有耳;身处在另一处的女人此时正坐在房中,伸手抚摸着那已经支离破碎的玛瑙头饰,心头升起丝丝恨意。
门外走进一人,附耳在她身边说了些什么话,索伦恼怒的一拍桌案:
“畜生,这个贱女人她向生孩子,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这府上只能有我索伦的孩子,至于其他的,谁都休想!”
眼看着克查尔府上的事情愈演愈烈,羽蜜此时却又莫良辰闲散的住在查哈的王宫之中,难得清静的四周;看着眼前时不时就来找莫良辰大杀四方的查哈,羽蜜无奈的摇着头。
莫良辰嬉笑着问道:“小奶狗,怎么了?又有烦心事了?”
“你闭嘴,我是查哈可汗”
“哦,小奶狗叫查哈啊!”
“莫良辰,本汗如此放纵你,可都是为了我师父”
“小奶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坐在这位置上就能相安无事的一直这样下去?你看看你朝堂上面的人,有几个是与你面和心也和的臣子?”
“我他们是”
“他们是欺负你年纪小?你少拿这个做借口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你看看你,做什么事优柔寡断,做什么决定都要听从大臣的安排,久而久之他们自然以为你是能够随意拿捏的柿子了!”
“那我该怎么办?我身后并无靠山,所以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步步惊心,如履薄冰!”
“靠山?小奶狗这靠山都是无权无势之人才需要找的;就如当年的我初入皇宫,为了生存,我只得一味的去讨好文帝,而后慢慢建立自己的权利”
“莫良辰,你不正是依靠了文帝才得到今日的一切吗?”查哈目露嘲讽之色;羽蜜站在身后,无奈的摇摇头。
莫良辰指尖一扫,一排黑子漠然落下帷幕,却惊得查哈恼火不已。
莫良辰接着说道: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得来的;小奶狗,你可要记得,如今你才是吐谷浑的主宰,不要让其他的人遮住了你的视线,影响了你的判断;
你要让他们明白,你才是王;而他们永远都是你的臣”
听着莫良辰的话语,手上的棋子久久无法下落,羽蜜站在身后,笑着按住他的手背,一颗黑子铿锵有力的落在棋盘之上,顷刻间又再次转危为安。
转身看着羽蜜那张映照在阳光下的绝色,听着她好似在吟唱,却又像是地狱传来的催命之声:
“查哈,记住,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作为王者,永远不要举棋不定;你是发号施令之人,就算错了,只需要尽量去弥补就好;断然不可让别人左右你的思想!”
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对夫妻,查哈突然轻笑着说道:“与你二人在一起,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与虎谋皮?”
羽蜜嗤嗤一笑,轻轻揉揉查哈的发顶,低声说道:“我们这叫狐假虎威!”
三人大笑出声
这一日,扎那不知为何,再次回到王宫之中,羽蜜闻听,只是挥挥手,让通报的人继续监视下去
直到午时三刻,才有人又折返回来;此次看到可汗也在房中,到有了一丝迟疑之色。
羽蜜挑眉说道:“记住,你真正的主子是可汗,不是我们”
那人闻听,吓得慌忙跪倒在查哈脚下,伸手牵起查哈的衣服下摆,恭敬虔诚的轻吻着,而后低声说道:“回禀可汗,这些日子摄政王妃让小人一直暗中监视扎云公主”
查哈意外的挑挑眉头,却没有打断他的话语。
那人接着说道:“扎云公主一向深居简出,只是今日扎那公主进宫之后,扎云公主倒是说是要叙叙姐妹情意,就把扎那公主请回她宫里”
“而后呢!”查哈好似并不在意的端着茶碗轻声追问。
“而后咱们的眼线回报,说是看到扎云公主给了扎那公主一包东西,神神秘秘的”
“给了什么?”
“这确实不知”。
查哈端着茶碗的手只是细微的动了一下,而后说道:“知道了,下去领赏吧,以后继续!”
第232章 老狐狸出手()
那人神情有些激动,千恩万谢之后退了下去。
查哈长叹一口气,愁丝万千的说道:“两位王姐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难道本汗留她们一条生路还不够吗?”
“嗤嗤,这就是所谓的高贵血统的劣根性吧?在她们眼中,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卑贱的;她们又怎能容忍被卑贱之人统治呢?”
“额那接下来本汗该做些什么呢?”
看着查哈拧眉,莫良辰这次并没有出言讥讽。
七月的吐谷浑就连地面也泛起层层热气,好像在地上丢颗鸡蛋都能被烤熟一般的炙热,每个人都显得有些心浮气躁,这让一向脾气火爆的扎那更是煎熬。
“冰,凉冰呢?还有你动作快点,磨蹭什么?想要热死我是不是?这府上怎么连个像样的冰窖都没有?难道是要穷死了吗?”
听着扎那絮絮叨叨的话语,几个下人敢怒不敢言
门口急匆匆跑进一人,手上端着一丝还冒着凉气的冰粥,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这是刚刚从冰窖哪来的,你还是趁着凉快吃几口吧!”
扎那瞟了一眼,一手将冰粥掀翻在地,吼道:“这里面的枸杞怎么这么小?我吃了也就算了,老爷怎么可以吃这种小的?你们是在糊弄谁?”
“不,不敢,回夫人这几日天气炎热,巫医提醒咱们要少食枸杞,以免上火”
“放屁,这种进补的东西怎么能断了呢?我看分明就是你们不用心,你们讨打是不是?”
“夫人,奴婢不敢,真是巫医说的,再说巫医也说了,夫人还年轻,与老爷之间早晚都会有这种进补的不需要特别”
“住口,你竟学会顶嘴了是不是?来人,给我掌嘴”
“夫人,奴婢不敢!”可是另外几个人哪里敢忤逆她的话,那婢女的脸颊立刻被打得好似猪头一般。
哼了几声,把那女人打发走之后,又看着另外几人,扎那喊道:“这几夜老爷可是疲惫的很,你们还不快去准备好东西去?”
几人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那被打的女子捂着脸一路在院子里抽泣;身后突然冒出一道声音:“哟,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儿啼哭不止?”
那婢女转身,吓得慌忙擦掉眼泪,低声说道:“见过管事!”
“呵呵,什么管事不管事的,大家都是这府上的下人,怎么?妹妹这脸又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事!”那女子吓得直抖;管事的女子却摇着头说道:“怎么没事?一看就是扎那夫人有为难你们了是不是?”
那婢女起先是不敢吱声,最后却又倍感委屈,接着便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口。
管事的眼见鱼儿已经上钩,笑着安抚着,接着便把女子慢慢的哄到了索伦房中。
此刻的索伦正在与几个孩子嬉戏,眼见着一人牵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立刻会意的摆手说道:“把几位少爷小姐都带下去,我有事!”
等到房中再无其他之人,那管事的便扯开了嗓子,算是为这女子鸣了冤屈
眼见着那女子听着又落了泪,索伦马上安抚的说道:
“这个扎那,平日仗着老爷疼惜,就敢在府上如此明目张胆,简直就是有恃无恐;如今她还没有孩子就这般放肆;
若真的有了孩子,只怕这府上的下人可是各个都要被她蹂躏死了才是”
那女子闻听,吓得又是一抖手,索伦马上叹口气说道:“你说说你们,原本都是府上的老人,夫人我可是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可你再瞧瞧现在”
那女子惶惶然跪倒在地,磕头说道:“索伦夫人,奴婢求求你将奴婢调到你院子来吧,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索伦闻听,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可你瞧瞧,眼下连老爷也宠着她,我说话啊没分量”
“那,那怎么办?奴婢是一天也不想呆在那边了,再呆下去,指不定哪一日就要被她打死了”
索伦看了她几眼,最后轻声说道:“如今老爷宠着她,无非也就是仗着她总是说要给老爷添丁这件事,说的让老爷高兴了;假若真让她得了孩子,只怕你们”
“不,不要,夫人救命啊!她现在稍有不顺非打即骂,奴婢真的怕了!”
索伦啜了口冰凉凉的凉茶,而后意有所指的说道:“说是老爷知道她根本就无法孕育孩子;你说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她还能有什么用?”
那婢女闻听,神情一愣,而后开始慢慢的思索,最后抬起脸来,有些惊慌失措,却又有着一丝阴毒的窃喜:“夫,夫人请夫人给我指一条明路。”
索伦闻听,这才算是满意的颌首,笑着说道:“真是应了他们汉人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女管事笑眯眯的说道:“回夫人,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对对,就是这句,来人,把东西给她你记住,事成之后,你不但可以到我院子来,而且我还会将你提拔成与她一样的管事,到时候你的花红什么的,自然也就”
女子闻言,脸上流出一丝渴望,积极地说道:“奴婢一定尽心竭力为夫人分忧!”
“呵呵呵,好说,记住,这东西每日放在她的饮食中一点,切不可让她发现!”
战战兢兢的接过那包东西,而后又小心翼翼的揣起来,算是千恩万谢的走了下去。
女管事将房门再次关闭,低声问道:“夫人,你觉得这计划可行吗?”
“呵呵,你放心好了,除了她这边,我另外还安排了其他人,我就不信,双管齐下,弄不死那个贱人”
“夫人,她可是公主,若突然暴毙而亡,大汗追究起来”
“追究?追究什么?你没听到刚刚那贱婢自己说了吗?扎那为了求子,如今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谁知道她吃的补药之中,会不会有相互冲突的东西,这可就难说了!”
那女管事闻听,马上顿悟的点着头,主仆二人相视而笑,一阵阵冷风从门低窜了进来
这些日子,随着天气越来越燥热,扎那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躁;看着每个月该有的小日子还是马不停蹄的按时按点到来,气得她将所谓的补品撒了一地
转眼热得实在难受,命人举着华盖走在院落之中,耳边传来几声嬉笑之音,让她更显心烦意乱。
“吵,吵什么吵?谁在哪里吵得我心烦?”扎那没好气的吼着。
一名小丫头踮脚望去,而后又垂首说道:“夫人,是索伦夫人那边的几位小少爷与小姐”
啪的一记耳光,那丫头又被抽翻在地,扎那伸出脚狠狠的在她身上踹了几脚,吼道:
“什么小少爷小姐?那都是小贱种;这府上,除了我生下的孩子能被叫做少爷,其他的都不行,记住了吗?”
小丫头捂着脸仓惶无语的点着头,双膝跪倒在地,不敢又片刻的移动。
扎那站在巨石后面,看着那几个正在太阳下嬉笑玩耍的孩子,一时之间火气上窜,握在手中的帕子被她绞的褶皱异常。
猛然想起扎云给她的东西,扎那心底咯噔一声,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眸;
但耳边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刺耳,那一声声稚嫩的欢笑无时无刻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最后握紧了帕子,抬眸再次看看那几个幼童,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的扎那,从梳妆台下面的小格子里面掏出那包东西,伸手慢慢摊开,竟是一尊木头玩偶,那张木纳的脸庞之上,
此刻映照出一丝丝的小脸,让她心头纷乱,恨急的将木头人放在胸口
八月的下半旬,这天气更是热辣的炙烧着人脸,面对这在靖国从来没有过的秋老虎,羽蜜甚至已经懒散到整日只想躲在房中,不做思考,不愿起身
而今日听闻朝堂之上的人似乎也都没什么心思争吵,羽蜜只觉得这热浪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眼下静悄悄的一切,却不想正酝酿着塌天祸事。
这一日,克查尔的府上传来一则不好的消息,长子依贝在马场的时候突然中暑,可无论用了什么法子,暑气不退反升,
这让克查尔与索伦焦虑万分,已经快马加鞭的进宫来请查哈批准,让宫里的巫医去诊治!
此时房中的男孩浑身犹如焦炭,身子热得好似火球,双眼已经失去焦距,奄奄一息。
索伦简直就是哭天抢地,而克查尔显然也是心焦如焚。
巫医一边为依贝诊脉,一边却又有一丝困惑,举目看着四周,却又欲言又止
出了房门却又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这一下,索伦痛彻心扉,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可不知为何,巫医却连夜回了王宫,说要面见可汗。
查哈夜半披着单衣坐在书案之后,皱眉冷声说道:“何事要夜半进宫?”
那巫医抖着身子,又看看查哈身侧之人,穆勋了然的挥手,一群人都退了下去。
第233章 禁术()
整个房中只剩下三人,巫医趴在地上,低声说道:“大汗,今日臣为克查尔家的长公子把脉的时候,无意间似乎发现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查哈冷声训斥:“讲”
那人一咬牙,整个身子趴在地上,低声说道:“微臣查得,那依贝公子似乎不是中暑”
“不是中暑?那又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话,不得隐瞒”
巫医叹口气说道:“从脉象上看,的确与中暑相似,只是微臣却以为,他是中毒”
“中毒?”查哈惊吓的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厉声质问:“你可要有真凭实据,切不可乱说,知道吗?”
“臣明白,只因为臣也有些不敢确定,这才回到宫中查验了相关的医书,如今臣可以断定确实是中毒了!”
“中了什么毒?何人下的毒?只不过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何人如此心狠手辣?”查哈恼怒的一拍桌案。
巫医低声说道:“这毒是吐谷浑专有的巫蛊之毒”
“巫蛊?放肆,胡说,那种禁毒早在父汗在位期间就已经禁止,如今谁还敢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擅自应用巫蛊?再说,当年会这邪门玩意儿的人,早就被父汗处死”
巫医叹口气,再次小心翼翼的说道:“大汗,当年处理这件事的人是琪琪格家族之人所以,此事事关重大,臣不敢乱言”
“琪琪格?你是说他们当年并没有铲除,而是留为己用了?”
“臣不敢,但如今看那孩子的情形,倒与当年的中毒之人有八分相似。”
“额这件事你暂且不要声张,至于那孩子,到底还有没有救?”
“回大汗,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
“你那巫蛊之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巫医抬头看了就几眼查哈,轻声说道:
“中毒者全身焦黑,有如炭烧;但有的人却又好像活生生被冻死总是样子千奇百怪,老朽也拿捏不准”
“中毒的症状难道不是一种吗?”
“不,据臣所知,这巫蛊之毒,可分为百余种,皆是有一种小虫子所致,这虫子幼年生长在什么环境之下,身上自然就会带着这种蛊毒,而后再借由什么渠道,自然进入人体内”
查哈心下一惊,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它进入人体内还是活的?这种可怕的事情怎么可能?”
“大汗,臣不敢危言耸听,当年中毒之人死状极其残忍,老臣亲眼所见;待到那虫子在人体内变成成虫,作为宿主的人体也将灭亡;到时候成虫破体而出,人也就”
“呕”还没等查哈有所反应,身后的穆勋已经听得干呕不止;查哈勃然大怒,猛然起身说道:“如此残忍的手段,竟用在一个孩子身上,究竟是谁?是谁这么阴毒的手段?”
巫医三缄其口,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
而从巫医的这些动作,查哈隐约感觉到此时的背后,似乎有着一些不易与其他人言明的尴尬,查哈烦躁的摆手说道:
“下去吧,关于这件事暂且不要再说什么,至于其他的,你尽力就好!”
巫医点着头转身离去。
穆勋看着他的表情,似乎已经知道如今的查哈在想些什么,低着头说道:“大汗,奴才觉得这件事最好还是跟师尊商量一下比较好,毕竟她”
查哈露出一丝希望,起身,却又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有些惆怅的说道:“穆勋,你说我是不是就像莫良辰那个混账所说的,是个还没断奶的”
“大汗,那混账的话你不可相信,再说,师尊不是一直都对你充满了信心吗?奴才看这件事咱们还是多一个商量多一点灵通,不是吗?”
一双浓眉几乎纠结在一起,最后幽幽地叹气,起身说道:“去见见师父吧!”
羽蜜一双玉足泡在温热的水中好不惬意,手中捧着一本书,身子慵懒的靠在床上,倒是此时叹口气说道:“漱玉漱翠两个丫头,我倒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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