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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当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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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房中再无其他人的时候,晋国公轻声问道:“蜜儿,外公问你,莫良辰他应该不是内官吧?”
羽蜜脸色僵了一下,身子有些疲惫,攒紧眉头说道:“外公,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就不必再问我了。”
“蜜儿,当年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前太子府上的小皇孙,那咱们卓家确实亏欠与他;外公只怕他是有意接近你;进而报复咱们卓家”
羽蜜苍白的脸颊笑了几声,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外公,不会的他对我一直很好;他不会伤害我的!”
晋国公看着羽蜜的神情,起身拍拍羽蜜的手腕,背着手荒凉的说道:“但愿如此;外公不希望你有事若他真的想要报复,那就冲着我这把老骨头来好了!”
“外公”羽蜜声音有些酸涩的看着晋国公的背影。
文帝的国丧虽然隆重,但却显得诡谲云波,似乎各方人马都在揣度着眼前的摄政王的心思。
莫良辰怀中抱着嗷嗷待哺的新皇,却在人群中找寻着羽蜜的身影,只是这晋国公府上的人似乎全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两位将军更是用身体不适为借口,向朝廷请辞。
莫良辰烦躁的将手上的朱批丢在桌上
细雨蒙蒙的烟花三月,已经有些萧条的晋国公府门前却矗立着一人,漫天的小雨将他雪白的儒衫飞溅的点点黑晕,撑着伞呆呆的看着那扇大门。
身后一人规矩的问道:“爷,小的给您去叫门?”
“再等等,也许很快就有人会出来了!”
“爷”小太监鼻子一酸,低声说道:“爷,您都等了个把时辰了,还是让小的去敲门,把摄政王妃叫出来”
“不必了,这阴雨绵绵的,蜜儿身子怕冷!”
正说着话,大门却已经被人推开,有人正打算撑伞,抬头却微微一愣;而后脚下踟蹰徘徊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过来:“摄政王,你是来见咱们小姐的?”
“什么小姐,那是咱们摄政王妃!”小太监尖着嗓子嚎着。
老管家马上点头哈腰的笑着,而后又看了几眼莫良辰。
男子略显低迷的嗓音问道:“蜜儿这些日子可好?”
“还好,就是越发的慵懒了些;可能是在府上无聊的紧要不,老奴给你回报一声去!”
“别,我她过得舒心就好;等她什么时候想回家了,再回去也不迟。”
管家看着莫良辰那卑微谦和的态度,全然不像那朝堂之上只手遮天的混世魔王。
二人正在说话,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一人翻身下马,急声说道:“摄政王,朝堂有急事,太傅命小人速速向你汇报!”
莫良辰眉头深锁,最后叹口气说道:“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回头又看了几眼老管家,低声说道:“好好照顾她!”
羽蜜站在屋檐下,伸手接着淅沥沥的雨水,却是有气无力的叹息着。
管家撑着伞走进来说道:“小姐,刚刚摄政王来过,本来是想留下来看看你,但是朝廷上出了事,就回了他特意叮嘱小的好好照顾小姐!”
羽蜜嘴角弯弯,心情似乎一下子就晴空万里,管家看在眼里,嘴角的胡子也跟着微微上扬起来。
回到眼前这座好似牢笼的皇宫之中,莫良辰的心情瞬间又变得沉闷起来;看着那好似把自己毕生的精力全都用在想要辅佐自己登基的太傅身上;有一瞬间竟然觉得喘不过气来。
裴太傅看着莫良辰雪衣墨发风华万代的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摄政王,你又去将那个小妖女去了?”
有些郁卒的攒紧眉头,莫良辰低声说道:“太傅,蜜儿是我的妻!”
“她不配,她可是你仇人的骨血,这样的女人你应趁早将她休离,待到日后你登基为帝,自然该选的良配贤后”
“太傅”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外面的人说了,她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痛下杀手,可见她的豺狼之心。”
“太傅,关于秦然的事情,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一个连自己亲生儿女都要杀死的男人;一个可以下毒谋害发妻的畜生,我不觉得蜜儿哪里做错了!”
“你,你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窍!”
看着裴太傅那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莫良辰烦躁的扯扯头发,轻声问道:“太傅,究竟有什么事?”
裴太傅闻言,很快就除去刚刚的愁云惨淡,喜上眉梢的说道:“如今那小皇帝刚刚登基,吐谷浑就已经派了使节,说是他们的王太子达达将不日到访!”
“达达?呵呵,还真是大熟人一个!”听着莫良辰的话语,裴太傅微微一愣,问道:“怎么?你跟他见过面?”
“当然,想当年这位达达王子可是为靖国贡献了不少马匹良玉;如今看来,他倒是还没学乖。”
闻听这句话,裴太傅探究的看了一眼莫良辰,最后冷声说道:“不管如何,这次都要好好招待他,毕竟如今你摄政王的宝座不稳,若是此时再与吐谷浑交恶,恐怕会有内忧外患之虑!”
莫良辰点头颌首。
第184章 忘忧之症()
朝阳日出东方,浑厚的长鸣声在盛京上空盘旋不止,看着眼下比起以前更加雄伟的队伍,莫良辰站在皇城之上,眉头深锁;此时的吐谷浑出使,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
晋国公府上,此时一片衰败的景象;一人却在这沉闷的号角声中显得瑟瑟发抖,惊恐不安的叫道:“友成哥哥,友成哥哥,你在哪儿?媛儿会怕,外面是什么声响?”
那正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男子闻听,一把摔了手中的汤碗冲进去叫道:“媛儿别怕,友成哥哥在这,没人会伤害你的!”
女子先是皱着鼻子,似乎有些心惊,最后扯着中年男子的手臂,脸一红,叫道:“友成哥哥,咱们两个人还没成亲,你不可以这样跃矩的;要是被我爹看见,你会挨打的!”
被唤作友成的男子眼角一红,门口已经有人推门而入,脸上神色有些紧张的问道:“平凉王,姨母她怎么了?”
“没,没事,媛儿就是被外面的号角吓到了!”
怀中的女子慢慢的抬起头,鬓角已经有了几丝华发的端庄脸颊上有着不符合年纪的稚嫩娇憨,看着进来的女子,脸色不善的问道:“友成哥哥,她是谁?你是不是不喜欢媛儿了?”
羽蜜看着如此虽然已经醒过来,却丧失了一切,如今好似少女的姨母,心中无数的苦楚,却还是笑着说道:
“姨母,不,这位姐姐,你放心;我是这位大哥哥的亲人,他只喜欢你一人!”
卓秀媛闻听,脸颊谜一样的酡红之色,扭捏的看了几眼平凉王,撒娇的说道:“友成哥哥,你怎么可以将人家女孩子的心事告诉别人?我不理你了!”
平凉王看着她的神态,脸上半喜半忧,最后搔着头说道:“媛儿说得对,都是我想的不周到,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我都先问问媛儿好不好?”
“讨厌!”看着捂着脸飞奔出去好似少女怀春一般的女子;平凉王的眼角落下了泪痕;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如今的卓秀媛他看着真的心疼。
羽蜜看着平凉王的神情,低声说道:“平凉王,姨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说句对不起就能算了吗?你,算,算了,也怪老夫太过信任那个假阉人,才会让媛儿落得如此地步!”
脸上浮现慌张之色,羽蜜哀求道:“不,平凉王,你相信我,这件事一定不会是良辰做的”
“够了,小丫头,我是看在你是”
“嗯哼!”一声老迈衡秋之音打断二人的计较;平凉王抬头,马上恭敬的说道:“国公爷”
“友成啊!这件事,不怪蜜儿,也不怪你这都是媛儿那丫头的命;可是在我心里;她变成今日这般光景,倒是让我更舒心一些”
“国公爷,你这话说的”平凉王似乎很是不悦。
晋国公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难不成你还盼着她记住那些一想起来就会痛彻心扉的事情?她如今这般模样,倒是轻轻松松的活着;又有何不好呢?”
平凉王闻听,有些讶然的看着晋国公,最后苦楚的嘴角抖动了几下,说道:“若不是当年我也许现在一切都不会是这样”
“当年你以为她攀龙附凤,所以远走塞外西南大漠几十年;却不知这丫头是被被文帝给害了
为了他那皇位;他竟然对老夫的媛儿下了毒手;当时她有了身孕,不得已只能委屈了自己,换得我晋国公府的一切是老夫对不起她!”
平凉王双手紧握成拳,低头说道:“不,当年若是我再相信她一点”
“行了,行了,时过境迁,如今我只盼着媛儿后半辈子无忧无虑的活着就好。”
听着二人沧桑的话语,晋国公话锋一转,低声说道:“蜜儿,如今吐谷浑又来使节;你毕竟是摄政王妃,可不能失了面子”
羽蜜点着头,轻声说道:“外公,大局为重,这点我还懂!”
来到盛京已有三日的达达,似乎入乡随俗的很;整日迷恋在烟花之地;似乎根本不急着去朝见那位还裹着尿布的新帝。
但此时奢靡的驿馆之内,几个内侍公公打着笑脸说道:“达达王子,皇上已经下令,明日午时在正阳宫款待几位贵客!”
“呸,皇上的命令?你们家皇上现在除了吃奶,他还能干什么?”达达得意忘形的搂着怀中的美人一路招摇。
身侧的另一人摇头晃脑的说道:“不不,王子,他们家皇上还知道每天拉噗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眼前如此傲慢的话语,那为首的小公公也变了脸;尖着嗓子说道:“虽说咱们皇上如今年岁还小;可是咱们摄政王可是监国多年;那就是先皇在的时候”
“摄政王?呵呵,不就是个没把的阉货吗?老子还就不怕了!”
看着达达粗野的模样,几人愤恨的多了几下脚,像个娘们儿一般的转身走了出去。达达啐了一口,伸手将身上的女人推了开来。
“太子,你说咱们这次”
“嗯,姑且先听那个人的话,要是他真的能成事,吐谷浑也将顺利落入我手中。”
达达一双小眼中闪烁着点点算计的光芒
清晨黎明的号角响起,这预示着新一天到来的朝阳随着满朝文武肃立在前,那吃奶的娃娃此刻被人抱在怀中;几名伺候的乳母与内侍似乎都很是不安的看着左右。
今日本该出现的摄政王此时却是不见踪影。这难免让那些接待的官员有些惶惶不可终日。
达达扯着辫子,狂妄的叫道:“怎么?你们那个摄政王是听闻本王,已经吓得丢盔弃甲,不敢出面了?”
“嗤嗤,达达王子,你非三头六臂,我夫妇为何不敢见你?”
耳边那讥诮的柔和嗓音,让众人侧目向后方望去
宽大的犹如凤撵的华贵大轿落地,上面走下一女子,冷眼冷眉注视着四周。
莫良辰随后从后面的莽团大轿中走下来,低声说道:“王妃在府上稍作打扮,本王来得迟了;怎么?达达王子却是少了耐性?犹记当年达达王子的耐性可是好得很!”
达达举头,哼了一声说道:“莫公公,本王倒没想到,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你倒是还活在人间啊!”
“你,达达王子,这是我靖国的摄政王,你怎可出言侮辱?”裴太傅气恼的冲出阵仗。
达达嗤鼻一笑,“一条阉狗都能成为监国的摄政王,本王都害怕你靖国是不是将要亡国了!”
“亡国呵呵,达达王子这话说得,还真是说不定;如今摄政王大权在握;你说我们要是向吐谷浑增兵,你吐谷浑是不是要亡国那真是为未可知。”
达达闻听,挑起扫帚眉看了几眼,搓着下巴说道:“没想到,真没想到,当年的小丫头还真是出落成大美人了;我说,咱们两人当年好歹也你要不要?”
几只钢刀突然架在达达肩头,吓得他马上伸手叫道:“误会,误会,本王只不过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呵呵”
“玩笑?达达王子,本妃到听说我府上那丫头到了你手里不过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被你折磨死了;你别忘了,那好歹也是靖国给你的礼物,你这样又是何意思?”
达达脸上浮现一丝恼怒的郁色,低吼道:“一个贱人,你们竟敢把一个贱奴丢给本王,你们”
“嗯哼,这位,想必就是靖国无上的摄政王妃了吧?小使仅代表我家王太子向王妃致歉;王太子生性耿直,还请摄政王妃不要见怪!”
羽蜜慢悠悠的从说话之人身侧经过,只是淡然的用眼睛瞟了一下,却有些微微皱眉;此人那双阴蛰的冷眸中似乎隐藏了极深的城府,总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莫良辰看着前面的女子,嘴角不自觉的划出一丝温和的笑容,这许久以来一直沉闷的郁结与胸,似乎都在这一刻慢慢缓解开来。
正阳殿上,歌声刚刚升起,那受了惊吓的小皇帝就已经开始嗷嗷大哭;众人很是尴尬;羽蜜却只是笑着说道:“既然皇上不喜这吵闹的氛围,乳娘,带皇上下去好生安顿便是!”
裴太傅看着坐在莫良辰身侧的女子,虽心中大有不快;却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大家风范;更有一国之母的威仪;若不是她的出身
羽蜜看着下面不安于室的达达,想起多年前那个不甚愉悦的夜晚,眉头又是皱了几分。
刚刚停歇的歌舞,达达却举杯对着对面大喊道:
“晋国公,犹记当年你盛气凌人,不肯将昭阳郡主嫁给本王;可如今本王已经是吐谷浑的王太子;
而你的宝贝外孙女却只能嫁给这么个有名无实的摄政王,还真是哈哈哈哈”
莫良辰端着酒杯的手咯吱作响;而晋国公则说道:“摄政王是靖国的中流砥柱,蜜儿能嫁给她,那是她的福分;老朽甚感欣慰”
第185章 达达之死()
“放屁,你的意思是说本王还比不过一个太监?”
“王太子,摄政王乃是真男儿;他是前太子的遗孤,是皇室最尊贵的血统;这可不是你能随意辱没的,还请你放尊重一些!”
达达抬眼,也不知是不是喝得有些多了,啪的一声将酒樽摔在地上,指着对面叫道:“老白毛,我跟晋国公说话,有你什么事?”
裴太傅气得一挺身子;站起身来,晋国公也马上起身说道:“太傅息怒,想必是达达王子已经吃醉了酒!”
“晋国公,你瞧瞧你现在的窝囊样,一个文丢丢的老杂毛就将你吓得谈虎色变;当年靖国的虎狼之师都去了哪儿了?难道是说你卓家要屈居在这种人身下?”
听着他虽然好似微微痴醉,但话中却又条理分明的言辞,羽蜜有些介怀的睨目看了几眼达达;他这样的人,似乎还说不出这般像模像样的话来吧?!
晋国公脸上有了赤赧之色;身侧的右将军猛地起身,却又被晋国公压了下去
达达看在眼中,嘚瑟的摇头摆尾的说道:“晋国公,今日我可是靖国的贵客;难道你就不为我敬酒一杯?再怎么说咱们以前也是劲敌,如今化敌为友”
“我呸,哪个跟你是劲敌?我晋国公府一门上下,各个都是英雄豪杰;战场之上咱们更是眉头都没皱过一下;不是你这种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小杂毛能相提并论的!”
“丫丫个呸的,唉哟,今儿你是想跟你家王太子找茬了是不是?晋国公,别忘了你早已今非昔比,今日本王要你斟酒,那也是看得起你,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羽蜜的手指跳动了几下,端在手里的杯子微微颤抖,眼见着就要起身;谁知晋国公老迈苍苍的身子却突然起身,一脸含笑的说道:“既然是王子看得起老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羽蜜眼见着如今的外公已经如此委曲求全,眉眼间尽是痛楚,转身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莫良辰,心头划过一丝疼痛。
就在晋国公起身的瞬间,达达身侧之人马上又为他斟满一杯酒;眼见着晋国公走了过来,笑脸相迎的举杯,达达嗤鼻抬手,哗啦一声,杯中之物倾泻出去,却是喷了晋国公满脸
羽蜜的眼睛终于迸射出炙人的杀气,起身冷眼道:“达达王子,你这是何意?”
达达转身,却故意的说道:“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是本王脚下不稳,啊哈哈哈!”
看着他得意的嘴脸,羽蜜愤恨的冷笑出声:“既是脚下不稳,不如让本妃将你的身子剁下半截,如此以后可就再不用脚下不稳了。”
“嘶,女人,本王可是吐谷浑的使节,你竟敢出言侮辱,看样子你们是没打算要罢兵休战啊!”
裴太傅闻听,起身呵斥道:“一个女人怎可如此放肆,还不速速退下?晋国公,不过就是达达王子脚下颠簸,你再敬一杯又有何妨?”
羽蜜恼怒的想要冲下去,晋国公却抹去酒水,苍凉一笑,说道:“太傅所言极是,老朽再敬一杯就是了!”
羽蜜恼怒的将手中的酒杯掷在地上,大声喝斥道:“堂堂靖国的晋国公府,还用不着对别人卑躬屈膝”
裴太傅也起身,指着羽蜜说道:“你一个女人,本就该老老实实默不作声,如今这岂不是有辱妇德?如此这般,你就该被休离”
“太傅,你说话未免太过艰涩,别忘了,晋国公府代表的可是靖国”
突然听到莫良辰那冷冷的嗓音,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下来;羽蜜倍感委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看到晋国公仍是轻轻对她摇头。
眼见着晋国公又走上前去,还是客气有礼的说道:“达达王子,老朽先干为敬!”
达达得意的扬起眉头,似乎是在向羽蜜挑衅一般的端起酒杯一扬而尽
羽蜜浑身发抖,看着裴太傅对外公的处处针锋相对,气恼的猛一转身,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酒樽落地之声
转身望去,直接此刻的达达突然双目圆瞪,伸手掐住自己的喉咙,一张本来棕黑的脸色此时却变成酱红色,而后是铁青之色,在后来逐渐转变成漆黑
一双手掐着喉咙,双眼上翻;四下找寻,最后伸出手指着晋国公,身子慢慢下滑;而后突然倒地身亡
朝堂之事行人声鼎沸,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晋国公,你这道貌岸然的小人,竟敢谋害我吐谷浑的王太子,我等岂能善罢甘休?”
晋国公闻言一愣,皱眉说道:“使者这是何出此言,达达王子的死与老朽又有何关联?”
“刚刚王太子在死之前已经指证与你,你还敢抵赖?靖国的摄政王,难不成你还想包庇元凶不成?”
“各位稍安勿躁,如今达达王子突逢不幸,本王也是始料未及;可如今并没有任何罪证指向晋国公,本王又怎能听信一面之词,就将晋国公问罪?”
“摄政王难道是想包庇晋国公,你不要忘了,达达王子在吐谷浑可是身份显赫”
看着说话之人,羽蜜心头那抹不祥终于应验了
就在莫良辰句句都在袒护之时,却有人已经大喊一声:“来人,将晋国公拿下,关入天牢!”
“太傅,你这是要做什么?”
莫良辰冷声呵斥;可裴太傅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叫道:
“摄政王,如今所有的嫌疑都在晋国公身上,若是咱们不能秉承公正之处,难免会让两国的和平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如此还请摄政王大局为重!”
羽蜜忍无可忍的指着他叫道:
“裴太傅,你是不是未免有些假公济私了一些?如今尚无任何证据可以说明达达王子之死与我外公有关;可你却如此武断就将一个朝廷一品大员关进天牢,你这又是意欲何为?”
“放肆,你一个女人,又怎懂得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劝你识相还是回府去吧,如若不然,别怪老夫无情不顾念摄政王的面子”
“不顾念摄政王的面子,哈哈哈哈本妃倒要问问你,你又能奈我何?”
“来人,将摄政王妃一并”
“太傅,你是否太过不把本王放在眼中了?”听着莫良辰突然激动的大喊;一瞬之间,裴太傅竟有些畏惧;然却马上凛然的说道:“摄政王不可沉迷于女色之中”
“你”羽蜜怒急的想要继续纠缠
晋国公却在此时轻声说道:“蜜儿,太傅做得不错;如今老朽只是嫌犯,相信孰是孰非摄政王一定能还我一个公道
只是这世道人心不古;老朽只盼着你们这些晚辈能好好活着便是我最大的安慰!”
“外公,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蜜儿,你相信我,若是此事与晋国公无关,我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的!”
羽蜜闻言,却突然古怪的看了一眼莫良辰,最后讥笑这勾起嘴角说道:
“若是无关?呵呵呵,你还是我认识的莫良辰吗?这件事怎会与我外公有关?你难道看不出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吗?如今你宁愿相信一个迂腐的老头,却也不愿再相信我了!”
“蜜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摄政王,我希望你能尽快查清这件事,还我外公一个公道;秦羽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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