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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当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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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阳王脸上那得意的表情还未消散,双眸已经瞪大,胸口的血窟窿扑簌簌的滚着血珠子,人仰面朝天的栽倒在地

    凌墨风穿着粗气看着地上还在抽搐,坐着最后垂死挣扎之人,阴狠的说道:“本王最恨别人背叛我;这次,实属你该死”

    门口哗啦一声,凌墨风抬眼,只见一名正端着热茶走进来的丫鬟,此时浑身发抖的靠在门上,不知所措。

    凌墨风瞬间懊恼了几下;却还是将宝剑回鞘,冷声说道:“下去找几个人过来,把他的尸体收拾一下”

    那小丫头立刻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人将濮阳王的尸体抬走;凌墨风看着那正在监督打扫的男子,冷声说道:

    “濮阳王已死这件事暂且保密;你速速派人去将濮阳王的部队收编;若是不从便也不必留着了!”

    那人闻听,先是微微一愣;而后不敢有半丝怠慢,马上走了下去

    凌墨风坐在椅子上发呆;他千算万算没想到这群人早已被文帝养成了好逸恶劳的蛀虫;如今莫良辰只不过稍稍威逼利诱;就已经开始有人动摇;如此这般下去又该如何是好?

    这边的大战在即,可那边却已经开始出现冰山一角;濮阳王的事情虽是遮遮掩掩;但青天白日又能盖住多少腌臜事情

    没有几日,濮阳王的事情就已经悄然传扬开来;一些本来就不算牢固的盟友都开始萌生了退意

    凌墨风几次登门造访,不是主人说不在;就是主人卧病在床日子如白驹过隙,一闪即逝;前方的秦羽锋几次冲锋,却也被拦了下来;再加上后方这些人散乱无查;

    本来大好的一手好棋,却逐渐成为败势

    羽蜜每日坐在家中,听着外面的议论纷纷,总是苦笑不语,莫良辰的狡猾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也从来没有人能够拦住。

    转眼之间一个月有余,凌墨风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队伍此时却开始悄然四分五裂;这让他非常焦虑。

    一场瓢泼大雨之后,院子里走路的声音都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响,一人举着伞站在院子里发呆许久,盯着眼前的房门,却始终没有迈步上前。

    终是又好心的小丫鬟轻叩门扉,羽蜜手忙脚乱的将手头上的虎头鞋子丢在针线筐中;而后稳定了几声,轻声说道:“谁?”

    “三小姐,十皇子在外面站了许久了!”

    羽蜜沉默以对,而后低声说道:“不必管他”

    “蜜儿,我可以进去吗?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聊聊天!”

    听着凌墨风略显沮丧而沉默的话语,想起大哥的处境;羽蜜眉头深锁;几步走上床头,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肚子,而后轻声说道:“那你,进来吧!”

    凌墨风推门而入,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女子,不免有些神伤,低声说道:“你身子还没好吗?”

    羽蜜讥笑的看了他几眼;却让他羞愧难当;最后压低声音说道:“蜜儿,我听大夫说,你这是积郁成疾;你”

    眼神四下扫视,却忽然看到羽蜜脚下针线筐中的东西,一瞬间僵在当场

    羽蜜顺着视线看过去,有一瞬间几乎停滞了呼吸;而后却马上扬起笑容说道:

    “怎么?难道你不准备给大哥的孩子送份礼物?我这当姑姑的,如今也就是个废物;能给他做的大概也只有这东西了!”

    凌墨风闻言,这才又长出一口气说道:“其实,这种东西你不用这么劳心劳力;让下人去做”

第191章 如何隐藏() 
“十皇子,这是我的家务事;灵月腹中的是秦家的长子嫡孙,作为他的亲姑姑,我自然该亲手缝制才是!”

    “你说的也对,只是,我不太希望你受累!”

    羽蜜闻听,勾起嘴角说道:“十皇子这话说得,我好想跟你并没有那么熟识”

    “蜜儿,我以为,其实我可以照顾你!”

    “谢谢,不用了,我现在很好况且,十皇子在说照顾我之前,请先摒除自己想要利用我的杂念!”

    “我没有”

    “呵呵,难道十皇子不是因为这次出兵遇到了阻挠,才想利用我对付莫良辰吗?”似乎被一语中的,凌墨风顷刻间就灰头土脸,低声说道:“我”

    “十皇子,每个人都以为别人好骗,其实最好骗的是自己我累了,还请你离开吧!”

    凌墨风深深的看了几眼床上之人,最后好奇泰山压顶一般沉重的气息,推门离开。

    羽蜜紧握着被子的指尖已经泛白,低头看着那尽管已经用腹带束缚,却仍是有微微凸起的肚子,一时间倍感焦虑;孩子一天天长大,若是他落地之后被十皇子加以利用,到时候

    就在羽蜜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凌墨风的灾难却接踵而至;久攻不下的盛京本就让他心力交瘁;却恰在此时,那些早前与他推杯换盏,豪气万丈的各方藩王却不知为何都开始萌生退意

    看着已经涣散的军心,凌墨风心中焦虑万分;此时却在不幸之中传来一条万幸的消息;吐谷浑因为王太子达达的事情,如今已经要正式与靖国开战

    凌墨风将杯子摔在地上,突然大笑出声:“莫良辰,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末日来了,来了”

    深夜的半山腰别院之中,来了一位意料之中的朋友;那人一头密密实实的辫子,将头皮拔得清晰可见;耳朵上挂着一只手腕大小的耳环,下巴光裸,一双阴毒精密的眼睛看着眼前之人。

    “十皇子,如今达达已除,我吐谷浑的王太子之位空闲;但父汗此时却没有心情册立另一位太子,小王如今也是焦躁的很!”

    “呵呵,四王子放心,既然你相信本王;本网定然不会亏待你;虽说如今大汗丧子新伤,不愿再册立王太子;但假若你此次征兵,若能将靖国的半壁江山拿下来,到时候”

    那人闻听,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同样粗劣的皮肤,最后嗤嗤的笑了几声说道:“无怪乎父汗曾经说过,蛮子狡诈;十皇子果然让小王长了见识,佩服,佩服”

    “那即是如此,想必四王子是已经打算与本王合作了?”

    “这是自然,达达已死;如今这大汗之位必是小王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咱们各取所需也不枉小王与你结盟一场。”

    “扎鲁王子所言极是!如今,本王只等扎鲁王子挥军南下,与本王的队伍在盛京会和,到时候不怕莫良辰不屈从”

    扎鲁嘿嘿假笑了几声,一双毒辣的眼神却在灯光下闪烁着其他的光芒;凌墨风看在眼中,心里再次好笑这群鞑子的鲁莽无知。

    就在扎鲁闪身出了院落之时;却突然迎面撞上一人,那人本来端着的糕点洒落一地,低头卑躬屈膝的说道:“奴婢有错还请”

    “贱人”听着他嘴里吐出的一句不是靖国言语的话,那小丫鬟抬起头来,夜色昏暗,但他耳朵上闪闪发光的东西却还是映入她眼中。

    扎鲁绕过她出了院子,小丫头慌忙将地上的盘子又拾掇了几下,正准备转身离开。

    书房的大门被人打开,凌墨风抬眼看了几下,眼神有些阴晴不定的问道:“刚刚你看到什么了?”

    第一次看到如此阴郁的十皇子,小丫头吓得跪倒在地,说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就是想贪个近路去给三姑娘送些乌骨汤;奴婢不是有意冲撞了那位客人!”

    “蜜儿?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小丫头战战兢兢的抖着身子说道:“回十皇子,这夜色太暗,奴婢没看清路;就撞上去了,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

    “夜色?那你看到那人的长相了吗?”

    小丫头已经急得哭出来,抽着嗓子说道:“没有,奴婢没来得及看,那位贵客就走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要是知道是哪位大人,改天一定磕头认错”

    看着她好似不像在说假话;凌墨风摆手说道:“下去吧!再跟三小姐熬点汤,让她补补身子;夜里山中露气重,不要让她出来,以免着凉了!”

    “是,三小姐最近身子越发的孱弱,老夫人也很是着急;但大夫说了,小姐这病是心病;得慢慢的治疗,不能急了”

    “心病她终究还是算了,你先下去吧!”

    那小丫头马上端着破碎的碗盘走了下去

    蜜儿躺在床上,此时虽已接近五月,但山中的确还很是湿冷;她身上披着兽皮的除湿披肩,手中捧着一本从秦羽锋书房中拿来的兵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一阵冷风吹袭进来,令她抖了一下,将腰部以下的被子又向上提了几下,低声问道:“谁?”

    “三小姐,奴婢奉了老夫人的命令,给你送碗参汤;老夫人说你身子薄,经不起折腾;多喝些汤,身子也暖!”

    “嗯,也好,帮我盛一碗吧!”

    “是,奴婢这就给你三小姐,你不知道,刚刚奴婢闯了祸;要不是借了三小姐的名讳,只怕现在都要被抛尸在荒野了”

    听着眼前这个当初就在秦家为娘亲选中的小丫头,羽蜜嗤嗤一笑说道:

    “谁不知道你是秦家老夫人的贴身丫头,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还敢动你?不怕我娘去给他们念上三日经文去?”

    看着羽蜜难得的又恢复以前的活泼,那丫头撇撇嘴说道:

    “才不是,十皇子才不怕老夫人呢!您没瞧到,当时十皇子那双眼,就好像要把我丢去喂狼一般;吓都吓死了;幸亏奴婢反应机灵,把三小姐搬出来,这才没出了意外!”

    “哦?十皇子,你去他哪儿做什么?”

    “小姐,你可别乱说;奴婢一个没出阁的丫头,怎么敢跑到他那里;还不是因为十皇子就住在你的前院,从他那里过来,要省好些路呢!”

    “那你做了什么?他要杀你?”

    “奴婢也没做什么;就是撞了一个人;可奴婢当时也没看见他啊,就这么一头撞上去了,结果他没事,奴婢却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撞了谁?让他这般不高兴?该不会是你撞破了人家十皇子的幽会吧?”

    “呸呸呸,小姐,咱们这儿谁不知道,人家十皇子心里眼里只有你”

    “丫头不得胡说,我可是有相公的女人”

    “小姐,奴婢,奴婢不敢了!”

    羽蜜叹口气,不想再说下去,可那小丫头却继续喋喋不休的说道:“小姐,你不知道,那人长得又高又壮的,而且身上的味道很是难闻”

    羽蜜回神,脑子一时间有些发呆;又高又壮,身上气味难闻;这是什么人?

    踟蹰了一下,又继续问道:“难闻,怎么个难闻的法儿?”

    “就好像嗯,就好像对,就好像是那牲口垛里面的味道难闻得很”

    手上的鸡汤啪叽一声掉落在地上,没等小丫头俯身去收拾,羽蜜一把扣住她的肩头说道:“牲口垛?那他还有什么其他特征吗?”

    疑惑的看着羽蜜突然激动的神情,小丫头倒是老实的回道:

    “别的倒是没看清,天色太暗;可是小姐,我看到那人耳朵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圆环;本来以为是女人;可他说出口的却是男声”

    “那他说了什么?”

    “不知道呀!小姐,他说的那几个字,叽里呱啦的,不像是咱们这边的话语,我也没听懂!”

    羽蜜嘴角抽动了几下,心中有一丝隐藏已久的困惑似乎在此时已经开始逐渐拨云转日;羽蜜阴沉沉的发着呆;小丫头又端上一碗汤说道:“小姐,你好歹喝点,暖暖身子!”

    羽蜜出神的接过热汤,个中滋味全然不知的喝着;心头却开始不停的旋转盘算

    直到那丫头给她递了热毛巾,服侍她躺下来,为她熄了灯,这才安心的离开。

    树影在月光下映照在窗子之上,摇曳的景象配合着林间的沙沙作响之声,就好像无数的鬼魅在人间为非作歹一般。

    羽蜜一双大眼盯着那摇晃的有如鬼影一般的树枝,心头似乎终于抓到一丝头绪,起身披了厚厚的披风,少了束缚的肚子已经有些分量。

    端坐在书案之前,手中挥舞着;不时的攒紧眉头,最终将笔头落了下来。

    日出东方,林间也算是最早见了白光的地界;羽蜜彻夜未眠,绞尽脑汁,终于在手下划出一副她脑海中的关系图

第192章 秦家长孙() 
此时不觉门外传来下人们起床的声音;这才感到腰酸背痛;扶着肚子起身,而后又低声说道:“孩儿,对不起,娘昨夜累着你了;咱们这就休息去”

    就在羽蜜刚刚躺下不到三刻钟的时辰,门外就已经传来焦虑的脚步声;听着越来越嘈杂的声响;羽蜜终是被惊扰;起身叹口气,又将肚子束缚起来,拉开门缝向外瞧去

    此时院子里面已经进进出出的忙活起来;眼见着已经背脊有些弯曲的卓嬷嬷也是一脸惊喜却又担忧的神色,羽蜜轻声问道:“嬷嬷,出了什么事?”

    “小姐,这少夫人要生了;早上少夫人不舒服,说是胸口闷,就出了房门在院子里闲逛;谁知这羊水就破了;

    如今稳婆和大夫都去了少爷那院子;老奴怕这热水不够,就跑到你这儿来想来是老奴惊到了小姐”

    “嬷嬷,没事,你忙吧,我白天有的是时辰睡觉;我先换身衣裳,一会儿就过去!”

    “哎”卓嬷嬷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在跟羽蜜多说什么;转身又忙活去了。

    羽蜜关上房门,似乎感到剧烈的心跳,低头看着肚子,快五个月了,这样子下去,这孩子该怎么办?最后幽幽的叹口气,披了厚重的绒面披风走了出去

    此时秦羽锋的院子里面忙得不可开交;房中传来阵阵郭灵月的哀嚎之声,时缓时重;时大时小;大夫人此刻已经进了屋子,可秦羽锋却在外未曾归来;听着里面的断断哀嚎

    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叫,句句都喊着大哥的名字;羽蜜也推门而入。

    大夫人转身,马上说道:“蜜儿,你一个孩子,你还不出去”

    “娘,我已经嫁了人了,这些事情又没什么忌讳;再说嫂嫂这般难受,我也总要安慰一下她!”

    郭灵月似乎是听到了羽蜜的声音;勉强睁开眼,哭着对她招手说道:“羽蜜,蜜儿,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你,你答应我,你可是要答应我,帮我照顾我的孩儿!”

    稳婆闻听,叫道:“我的小姑奶奶哟,你这才到哪儿啊,孩子的头还没露出来,你这就叫着不行了?”

    “可我,我没力气了!”

    大夫人泪水横流,一把握住灵月的手,将手上的佛珠套在她的手腕之上,叫道:

    “灵月,娘在这儿,娘在这儿啊,你可不要说傻话,什么不行了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子的,熬过去就没事了!佛祖会保佑你的!”

    羽蜜看着床上那已经脸色惨白的女子,却很镇定的问道:“稳婆,我嫂嫂有危险吗?”

    那几个老婆子抬眼看了几下羽蜜,却又涎着笑脸说道:“这位夫人,咱们不敢欺瞒;其实少夫人的胎位很正,基本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她身子弱;若是这孩子久不下来”

    羽蜜闻听,了然的颌首,起身双手揣在袖口,巧妙的遮住她那已经开始露怯的肚子,低头看着床上满头汗水的女子,轻笑出声:

    “嫂嫂,你听见了吗?别说你让我帮你照顾孩子;就冲着你现在这般样子,只怕这孩子是根本就落不了地,你真忍心?”

    郭灵月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的双眼说道:“你,你还在笑?”

    “是啊!我是在笑;嫂嫂,我是在嘲笑你;你想想我大哥,他平日对你多疼爱;可你却连他的孩子都生不下来?你怎么对得起他?”

    “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没力气好办,来人,给少夫人灌上一碗参汤继续;嫂嫂,你记住,我不是大哥;我是冷血无情的昭阳郡主,当年我做的祸害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今日你若不能让大哥的孩子与你都平安无事;那我便一张草席,将你们母子二人的尸首丢如山谷中喂狼,免得我大哥看了神伤”

    “不,不,你不能;我,我能生,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生下我的孩儿”

    “啧啧,嫂嫂,你又错了;这孩子一落地就没了娘,那他只会注定孤苦一生;你别指望我大哥续弦之后,其他女人会对你的儿子如珠似玉”

    “住,住口,蜜儿,你在胡说什么?你嫂子在生死攸关之时,你这般刺激她做什么?难道不知道生孩子就是度了鬼门关?”

    “娘,你都知道生孩子要过鬼门关;哪个女人不怕?但你不还是生了我跟大哥?那是因为你有作为母亲的觉悟;可嫂嫂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不,不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孤苦无依,我一定要让他幸福,我啊”眼见着郭灵月猛然抓起床单;羽蜜微笑着退出门去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就在郭灵月的喊叫之声都已经渐渐没了生气,房内终于传来一声洪亮的哭声,羽蜜身子一抖,背过身去,面朝着院落,落下泪来

    大夫人此刻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小家伙走了出来,一脸的慈爱,眼角也不自觉的落下泪来,低声说道:“我锋儿有后了;蜜儿,你当姑姑了!”

    羽蜜笑脸融融,却是并没有伸手将他抱过来,只是微微看了一眼,低声说道:“长得像他娘亲,以后一定是个俊俏的孩子!”

    “是啊,男生像娘,以后有福啊只是他爹哎!”

    “娘,你觉得十皇子的为人如何?”

    正抱着小孙儿的大夫人闻听,先是一愣;而后竟然眼中浮现喜色;低声问道:“蜜儿,你是打算跟十皇子?”

    “娘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不过就是想问问看!”

    大夫人又有些失望;低声说道:“十皇子是个好人,而且娘看得出来,他以后一定有出息;若是你能跟他”

    “娘,难道你忘了姨母了吗?一个男人,只看他的外表,又能看出什么呢?”

    听出羽蜜的弦外之音;大夫人皱眉问道:“蜜儿,你的意思是说十皇子他,不可靠?”

    “娘,走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只不过,这孩子你可千万要看住了;决不能让他落入十皇子的手上;不然以后我们的路只会更加艰难!”

    话里话外听着羽蜜的言辞,似乎对十皇子很是不屑一顾;大夫人叹口气,最后低声说道:“娘知道,你还忘不了”

    “不,娘,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牢记,大哥的孩子决不能让十皇子触碰,假若有人想要从你身边将孩子带走,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看着羽蜜那双透着世故的双眸,大夫人似乎也开始紧张起来;点着头说道:“娘信你,娘一定守着鹰哥儿!”

    “鹰哥儿?”

    “是啊,终归你大哥没回来;咱们就先起个乳名叫着吧!”

    羽蜜慢悠悠的回了房中,身子好似虚脱一般倒在床上,伸手将腹带解开,有些疲惫的盖了被子

    此时的盛京之中好像已经解了燃眉之急;裴太傅捋着胡须笑道:“不愧是摄政王,不愧是皇长孙;这逐个击破的法子真是妙哉,妙哉”

    莫良辰却扯着一方帕子发呆,最后苦笑着说道:“这法子,也是从蜜儿那小家伙身上学来的;想当初她把这法子用在秦然身上”

    “你,你竟还忘不了那丫头,真真是妖女一个!”

    “太傅,如今蜜儿怀着我的孩子;你难道就不能宽容一些?”

    “你听听她做的事情,她连她爹都不放过;你小心成为下一个秦然”

    “嗤嗤,下一个秦然?我不会成为秦然;我答应过蜜儿,若是我背叛她,一定会洗干净脖子,等着她来宰我”

    “你这样子”

    门外有人低头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摄政王,刚刚虎威将军说是有紧急军情,现就在门外”

    莫良辰皱眉叹气,似乎也有些疲倦之意,挥手说道:“让他进来吧!”

    门口之人急匆匆走进来,单膝跪倒:“参见摄政王”

    “何事?”

    “摄政王,咱们边关的将士八百里加急,说是吐谷浑如今打着为他们王太子报仇的旗号,说是要讨伐咱们靖国”

    裴太傅闻听,大吼一声:“什么?咱们不是已经将罪魁祸首的晋国公绳之以法了吗?他们这又是在闹什么?”

    莫良辰闻听,似乎听出一丝耐人寻味之意;挥手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虎威将军抬头,看着摄政王那双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狐狸眼此时似乎酝酿了无数的怒火,吓得慌忙低下头,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莫良辰看着还在原地打转的裴太傅,冷声呵斥道:“太傅刚刚何出此言?”

    “什么?你说什么?”

    “本王问你,什么叫做已经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太傅,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裴太傅那双老眼转了几下,最后却还是说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太傅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裴太傅看着他那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狐狸眼;最后一甩袖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当初无法追拿真凶;我便去天牢去见那老家伙;我说这件事要是没完没了,想必吐谷浑就会出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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