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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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蝶拖人找关系，找到了一个叫王奶奶的大仙，小蝶要给师傅郑道驱驱邪。

　　　　小蝶拨通了介绍人的电话。

　　　　小蝶说：“姐姐，我师傅好像着魔了，他是不是中邪了，样子就像被鬼缠一样，我一时也没了主意，你给我想想办法。”

　　　　介绍人说：“你师傅是不是也受什么刺激了？”

　　　　小蝶说：“他跟女朋友分手了，可能受点刺激吧。”

　　　　介绍人说：“那就对了，女朋友把他的魂带走了。”

　　　　（这他妈什么逻辑？两个精神病的对话。）

　　　　小蝶说：“那怎么办？你认识人多，你给找找看看有没有能驱邪治鬼的。“

　　　　介绍人说“明天你把你师傅带我这来吧，我给他找人看看，你不是跟你师傅学了不少的本事吗？怎么连鬼都对付不了？”

　　　　小蝶无奈的说：“啥事都用异数解决了，生活还过不过了？”

　　　　小蝶自己觉得自己第一次说出来了这么深奥的话，突然一种全身光环的感觉。

　　　　介绍人说：“那你就明天带他来吧，让我想办法给你解决。”

　　　　两个傻女人一拍即合。

　　　　第二天小蝶吹着口哨，开着车拉着郑道来到“李家屯”，途中路过一片野坟地，样子荒凉又可怕，阴森森的，黑乎乎的云在野坟地的上空悬着。

　　　　小蝶认识的介绍人一个人在家，30多岁一个农村妇女，丈夫下地干活了，儿子去城里读书了。

　　　　介绍人家是砖瓦房，农村气息很浓厚，屋子里胡满报纸，介绍人是一个胖女人，胖的像一个气球，圆形的。

　　　　“来来来，小蝶快坐，这是你师傅吧来吃块喜欢，我家那口子听说家里要来人，现在大地里挑出来的，又起沙又甜，今年的西瓜收成挺好，吃吃，别客气。”介绍人很热情的在招呼郑道和小蝶。

　　　　说起小蝶跟联系人的相识很有缘分，就是因为那次的电影，小蝶在电影院里看着感人的电影哭的乱七八糟，旁边有一个胖子女人哭的比小蝶还厉害，就像死了娘一样，拦不住，哭的其他看电影的观众都跟着难过的哭了起来，那部电影真的很感人。

　　　　“姐姐，你说这样好吗？听说看这种事很邪的，我这一道啊，净琢磨这事了，别越看越遭吧？把我师傅搞傻了可不成。”小蝶担心的说。

　　　　“没事，我给你找的这个老太太啊，可厉害了，前些日子村里一家姑娘撞鬼了，被一个吊死鬼给吓着了。哎，你说怪不怪，老太太去了三下两下就给整好了，那姑娘现在可好了，活蹦乱跳的。”介绍人说道。

　　　　“撞鬼了？撞啥鬼了？”小蝶问。

　　　　“吊死鬼，唉呀妈呀，说贼吓人，吓的姑娘一溜烟儿的就跑回来了，跑回家就不行了，整天魔魔铮铮的。”介绍人说。

　　　　听着两个傻女人聊天，听的郑道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凉嗖嗖的。

　　　　说到“整天魔魔铮铮”这介绍人看了郑道一下，赶忙说：“先不说这个了，吃西瓜吃西瓜，你吃吃西瓜啊别光听我们聊天，坐着歇会，消消暑咱们就走老太太在家等着呢。”介绍人跟郑道说。

　　　　几只狼狗懒懒散散的围在介绍人家的大门口，有的站着往里看，有的趴着不动，有的正在舔自己的命门。

　　　　一只更大一点的狗走了过来，几只狗吓得慌忙跑开了，大狗站在大门口盯着里边，脑袋不断左右摇摆，尾巴夹的很低，露出一副紧张又很急躁不安的模样。。。。。。

第117章　见财起意（）　
几条大狗把郑道的思绪紧紧牵引着，郑道坐在火炕上看着门外的大狗。

　　　　“走吧，咱们这就过去，老太太在家等着呢，今天这样啊看着要下雨，这鬼天气邪门，不下不下，一下就连着下。”介绍人嘴里唠叨着说。

　　　　“走吧，师傅。”小蝶叫郑道。

　　　　“小蝶。”郑道看着窗外，忽然喊了一句。

　　　　“怎么了？”小蝶问。

　　　　“你看门口那条大狗。”

　　　　“哎，没事没事，那是咱自己家养的，见着不认识人了，它这是在看家护院呢，没事，我这就出去给它赶走，不咬人。”介绍人说道。

　　　　走到大门口，介绍人拿起扫把对着大狗：“去去去，这是咱自己家人，去回窝吃肉肉去，我出去一下你在家听着点门。”

　　　　大狗像领了将令的士兵跑开了。

　　　　大仙家在我们来的方向，挺远的，小蝶说：“要不开车去吧。”

　　　　“开车干嘛，这路汽车不好走，麻烦，走走就到了。”介绍人说。

　　　　走了20多分钟，终于到了，大仙儿家的房子在一片杂草中，不远的地方就是那片野坟地。

　　　　“王奶奶，在家吗？我们来了”介绍人扯着嗓门喊道。

　　　　一个老太太把门打开，老太太长的矮胖矮胖的，短头发，很慈祥的样子，郑道盯着老太太看，好像认识的感觉。

　　　　“奶奶，我好像认识你。”郑道说。

　　　　“哎，乖孩子，我也认识你，这就是缘分，快来，进来吧。”老太太说。

　　　　“王奶奶，你姐姐呢？”介绍人问道。

　　　　王奶奶说：“城里出点事儿，一个男的要跳楼，来人开车拉我姐去看看，可能是被缠上了，你放心，这小伙子的事我听我姐跟我说了，我也能解决。”王奶奶说。

　　　　介绍人说：“那也只好这样了。”

　　　　“怎么这么不情愿啊？信不过我啊？”王奶奶说。

　　　　“看您说的，怎么信不过？你跟你姐都很厉害，一样，一样，长的都一样，哎，小蝶妹妹，你说这俩人儿，啊？多神，双胞胎，可像可像的了，分不出来谁是谁，就是大王奶奶是瘦子，小王奶奶胖一点”介绍人笑笑说道。

　　　　介绍人的话让郑道联想到，小王奶奶，大王奶奶其实就是一个人，想当胖子的时候就对大拇指吹口气，“噗”的一下就胖了，想瘦的时候屁股一使劲就好了，“噗”的一声又瘦了。

　　　　“得了，不跟你扯了，来，小伙子把手伸给我，我给你把把脉。”小王奶奶说。

　　　　“左手还是右手？”郑道问。

　　　　“男左女右，左手呗。”

　　　　郑道把左手伸过去，小王奶奶掐住郑道的手腕，一边把脉一边皱眉，不住的摇头。

　　　　“好了，孩子，你说说吧，你有什么心事？”

　　　　小王奶奶松开手，郑道把胳膊缩了回来。

　　　　“我想不起来一个很重要的人了，完全想不起来了。”郑道说。

　　　　“想起来怎么样？想不起来又怎么样？”小王奶奶说。

　　　　“我很痛苦，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认识这个女孩。”郑道痛苦的说。

　　　　“要是你想的这个人死了呢？”小王奶奶突然阴森森的说。

　　　　小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好像看见了什么，马上用手一层一层的把嘴捂住了，介绍人用胳膊肘子铜鼓了一下小蝶，意思是别出声。

　　　　郑道不住的摇头说：“不会的，怎么可能，不可能。”郑道说完，突然“噗”的一口鲜血吐出来，晕了过去。

　　　　小蝶吓的赶忙过来抱住郑道，嘴里喊道“姐姐，快，帮我叫救护车，我师傅不行了，快去医院。。”

　　　　小王奶奶拦住介绍人说：“没事，相信我，一会就好了。”

　　　　小蝶抱着郑道哭着说：“师傅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记得芳芳姐了？”

　　　　小王奶奶说：“他已经忘了，就忘了吧，以后就别提了。”

　　　　小蝶看着小王奶奶说：“奶奶，王芳姐真的死了吗？”

　　　　小王奶奶说：“天机不可泄露，人死就是生，生了也就是死了，生生死死，一切不能强求。”

　　　　“如果没死，可是我刚才真的看见她了，还是那张漂亮的脸蛋闭着双眼，这很奇怪，如果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蝶难过的说。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以后。”小王奶奶说，老太太嘴很严，心里知道还是不知道，没人知道，反正她就是什么也不说。

　　　　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郑道醒了过来，看见小蝶，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介绍人），还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老太太，郑道有点发蒙。

　　　　“小蝶，我们在这干嘛？这是哪啊？”郑道问。

　　　　“师傅，我”小蝶没等说完，介绍人用胳膊肘铜鼓一下小蝶，小蝶不吭声了，介绍人抢过话说道：“我带你和小蝶来串门，这是王奶奶，来了以后你就睡着了。”

　　　　“行了，小伙子醒了就回去吧，天快黑了，得走挺远呢。”小王奶奶说道。

　　　　“王奶奶，你跟我们一起走呗，上俺家，咱几个喝点。”介绍人说。

　　　　“不去了，老姐姐眼瞅也快回来了，我还得给她准备饭。”小王奶奶说。

　　　　郑道知道，她在撒谎，她吹大拇指了，一会她走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屁股一使劲，“噗”的一声她就瘦了，然后在大摇大摆的走进家门，姐姐就回来了。

　　　　郑道刚才吐血了，下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另外一个人物上场。

　　　　在市区里李家街口附近只有一家食杂店，其余的都是仓买，超市。

　　　　晚上，一个男孩在街上走累了，饥饿了，看着饭店门口的热包子，直流口水，卖包子的老板挥挥手：“滚开滚开。”男孩慌张的逃走了，从怀里拿出一个包子狼吞虎咽起来，滚热的包子烫的男孩直咧嘴，老板追上来骂道：“**崽子，偷我包子，我让你偷，我让你偷。”一边骂一边拿着手里的扫把朝男孩劈头盖脸的打来，男孩捂着脑袋把嘴里的包子吃完了。

　　　　几个走路的过来拉开老板说：“算了，算了，一个包子，你还不快走，一会打死你了。”

　　　　男孩用力一挣脱跑没影儿了。

　　　　肚子还很饿，男孩走了一天想找一个打工的地方，他要赚点钱回家，给他娘买花，还买漂亮的红丝巾，给女朋友零食，女朋友爱吃村口小卖部卖的一块钱一块的巧克力。

　　　　男孩走着走着天黑了，一家门前亮着灯，一个牌子上写着食杂店，男孩饿急眼了，他决定了里边的人从窗户里递出东西来，他接过来就跑，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在吃。

　　　　男孩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四周看了看，两只鸟站在窗户的鸟笼子里。男孩敲了敲窗户。

　　　　一个老太太走了过来，对男孩说：“你买什么？”

　　　　男孩不敢抬头看老太太，低着头小声说：“两个面包，两根鸡肉肠一瓶水。”

　　　　老太太转身回去，不一会走回来把东西递了出来，男孩接过吃的转身就跑，老太太急忙叫住：“别跑，我认识你家。”

　　　　男孩一下站住了，心想：“完了，碰见熟人了，妈妈的脸让我丢没了。”

　　　　老太太打开门走了出来，对男孩说：“跑什么？这玩应冰凉的没营养又不顶饿，来，我给你做道热乎菜。”

　　　　男孩跟老太太走了进去，老太太给男孩煎了一条鱼，炒了一个茄子，撑了满满一大碗米饭，放在男孩的面前，男孩狼吞虎咽的起来，筷子飞舞出一条长龙，打开腮帮子，拉开后槽牙，一副要玩命的样子。

　　　　老太太不住的用手摸男孩的头发心疼的说：“可怜的孩子，慢点吃，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男孩吃饱喝足了，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不说话。

　　　　一个男人喝多了，酒气冲天，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敲开了小窗户，老太太问：“买什么？”

　　　　男人打着酒嗝说：“一盒玉溪烟。”

　　　　老太太拿来烟递给他，他一摸兜，又摸摸头笑呵呵的说：“大娘我没带钱，我就住附近，一会给你把钱送来行吗？”

　　　　老太太没等说话，鸟笼子里的鹩哥说道：“不行，要睡觉了。”

　　　　男人哈哈大笑说：“这只鸟真机灵。”

　　　　老太太说：“算了，你看它说了要睡觉了，下次再给吧。”

　　　　男人走了。

　　　　男孩坐在沙发上还是不说话，老太太走过来说：“今晚你就在这睡吧，明天天亮早点回去，你爹妈肯定都急坏了。”

　　　　老太太说完就去给男孩收拾床铺，男孩鬼鬼祟祟的在屋子里四处翻找，突然看到了钱盒子，里边有好几百块，男孩张开手伸进去就要把钱抓出来。

　　　　男孩头顶上鸟笼子里的两只鸟急的团团转，一只鸟说道：“别动，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这是老太太平时吓唬鸟说的话，鸟到半夜就不老实在笼子里乱扑腾，吵的老太太睡不好觉，老太太就会说：“别动了，在动我弄死你信不信。”两只鸟就老实了。

　　　　男孩被说话的鸟吓了一跳，楞在那里不敢动，老太太从里屋走出来看看男孩，又看看鸟，没说话。

　　　　男孩抓起钱就往外跑，把老太太撞了一个大趔趄，老太太脑袋重重的磕在刚才男孩吃饭用的桌子角上，老太太死了。

　　　　男孩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鸟吓的都掉毛儿了。

　　　　趁着天黑，男孩用胶带把老太太缠起来放到了保鲜柜里。

　　　　天亮了，一个小姑娘跳的欢快，一跳一跳的过来敲了敲食杂店的窗户说：“奶奶，我买一根儿铅笔。”

　　　　男孩打开窗户，把铅笔递给小姑娘，小姑娘接过铅笔歪着小脑袋说：“奶奶呢？”

　　　　男孩紧张的说：“奶奶回乡下了，我是她孙子我来帮她看几天家。”

　　　　小姑娘“哦”了一声，把一块钱递给男孩，说：“哥哥再见。”

　　　　说完小姑娘欢快的跑了。

第118章　走不出的怪圈（）　
男孩手里拿着一块钱看了又看，他决定了，他是老太太的孙子，帮老太太看家，卖完东西拿钱就回家。

　　　　转眼过了几天，那个男人又来了，在窗户外边喊：“大娘，还你烟钱。”

　　　　男孩躲在里屋不敢出去，男孩在这些天里，大人，小孩，老人，骗了不少，都相信他的话了，男孩甚至越来越熟练了，心也不跳了，脸也不红了，也不紧张了，好几次他真以为自己就是老太太的孙子，老太太真的下乡了，他真的是来帮奶奶看家的。

　　　　可是他不敢面对来还烟钱的这个男人，他的眼睛太犀利了，好像能看清楚男孩的心。

　　　　男人跟鹩哥聊起了天。

　　　　“你好，你好。”

　　　　鸟没理他。

　　　　“老太太呢，问你话呢傻鸟。”

　　　　起初鹩哥不敢说话，不理他，后来可能实在烦了就说“买菜去了。”

　　　　男孩在里屋惊叹道：“我操你妈的，这鸟不但能说话吓唬人，还能见风使舵讨好我，更主要的是这鸟竟然他妈的会撒谎。”

　　　　男人听完鸟的话慌张的走掉了。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男孩觉得可以了，不想再继续做孙子了，拿着所有的钱，又屋里屋外的翻找一遍，找不到东西了，男孩刚要走，那个还烟钱的男人牵只小狗又来敲窗户了：“有人吗？大娘，还你烟钱。”

　　　　男孩站在里屋不敢出去，此时如果走出去就跟男人撞个对面，男孩心里默念着：“快滚吧，烟钱不要了。”

　　　　男人喊了几声见没有人，就要离开，突然，鸟叫住了他：“别走。”

　　　　男人回头看看，又继续走，鸟又叫了一声：“别走，”

　　　　男人转身回来了问鸟：“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鸟不支声了，里屋的男孩沉不住气了，妈的没完没了，你到底走还是不走？男孩气呼呼的鼓足勇气走了出去对男人说：“是我叫你，你不是要买东西吗？”

　　　　男人说道：“哦，对对，我还以为没人呢，老太太呢？”

　　　　男孩有点不耐烦了问：“你买什么？”

　　　　男人看了看男孩说：“两根火腿肠，两包鸡翅膀，再把上次欠的烟钱还上。”

　　　　男孩进去给他拿东西，拿出来递给男人，男人笑呵呵的问：“一共多少钱？”

　　　　男孩一下蒙住了，火腿肠，鸡翅膀都有标价，香烟其他的所有牌子也都有标价，唯独玉溪烟没有标价，他不知道多少钱，这盒玉溪烟就像在为老太太报仇一样，要揭开男孩的衣服，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其实男人是知道多少钱的，他只是礼貌性的随口问了一下：“多少钱？”

　　　　男孩有些紧张了，他开始语无伦次了：“算了，不要了，你走吧。”

　　　　男人看出了男孩有些古怪，又问了一句：“多少钱？”

　　　　男孩的汗都淌下来了他说：“不是说钱的什么的都不要了吗？你快走吧。”

　　　　男人不依不饶问道：“老太太呢？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男孩紧张的说：“老太太回家下乡看孩子，我是孙子帮她看家。”

　　　　男人“哦”了一声，把钱递给男孩，男孩接过钱看男人转身要走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谁知男人没走出几步，那只鸟又说话了：“别走。”

　　　　男人回过头来看看男孩，男孩干枯的笑了笑指着鸟说：“这次是它说的，不是我说的。”

　　　　男人尴尬的笑了笑，又走了回来，男人站在窗户前看着鸟说道：“为什么叫我别走啊？”

　　　　鸟没说话。

　　　　男人又说道：“快说，为什么叫我别走啊？”

　　　　男孩急躁的说：“一只鸟乱说的你干嘛这么认真？”

　　　　男人对男孩摆摆手说：“你闭嘴，我问鸟呢。”

　　　　男人接着说：“快点说话，你为什么叫我别走啊，在不说话我就把你的毛拔光，扔给野狗吃了你。”

　　　　鸟害怕了，在笼子里的木棍上来回的左右走动着，另一只不说话的鸟被它逼得无处下脚了快。

　　　　这时鸟也许突然张嘴喊道：“救命，救命，他把老奶奶杀了，抢钱。”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孩，男孩毛了，“草泥马，我杀了你”男孩转身就跑去厨房拿菜刀。

　　　　男人一看事情不好骂了一句：“我操。”转身就跑了。

　　　　男孩一脚用力的把门踹开，手里拿着菜刀，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踪影，两只鸟吓的毛都掉了，从木棍上晕了下来。

　　　　杀老太太的男孩，下去歇会儿吧，精神恍惚来，挺长时间没看见精神恍惚了。

　　　　王芳被歹徒入室奸杀以后精神恍惚就真的精神恍惚了，瞅啥啥不对了，看谁都不是好人，尤其男人，真想见一个杀一个。

　　　　法院对凶手公开审判那天精神恍惚也去了，审判结果是死刑。

　　　　自从王芳死了以后，精神恍惚整天习酒，以酒为食，以酒为水，精神恍惚去法院旁听，不是想闹事不是想报仇，他只想记住凶手的模样，就算将来下了地狱他也会几世轮回的追杀他，今世，就让法律惩罚他吧，精神恍惚有一个更大的阴谋。

　　　　精神恍惚通过私家侦探的调查，找到了杀害王芳凶手的家人，住在“李家屯”，凶手有一个女儿叫九香，有一个老婆叫什么，精神恍惚没记住，私家侦探跟他汇报调查结果那天，他喝的太多了，一口菜也没吃，还吐了私家侦探一身。

　　　　王八蛋的老婆叫什么这不重要，精神恍惚的目标只是九香，他要灭他的根。

　　　　精神恍惚悄悄潜伏在村子里，没人能认出他来，他隐藏的很好，一个树洞里，一堆草垛里，一堆石头里，一群野狗里，在什么里就是什么，在树洞里他就是一棵树，不吃不喝，不拉不尿，不走不动。

　　　　在草垛里他就是一堆苞米杆儿，随风摆动几下又死死落下。

　　　　在石头堆里他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心中只有一个信条就是干掉九香。

　　　　在野狗堆里他就幻想着自己是一条瘦弱饥饿的野狗，瞪红了双眼，发现机会就会扑过去撕咬，啃食，饮血，食肉。一定让九香的魔鬼父亲后悔，自言自语道：“我碰她（王芳）干什么啊？”

　　　　都怨你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魔鬼的后面有大魔鬼，精神恍惚就把自己活生生的练就成了一只比魔鬼还魔鬼的魔鬼。

　　　　精神恍惚断定今夜九香就会跟她的男朋友在这棵大树下约会了，精神恍惚已经抓住了九香的“脉络”，她喜欢吃什么？村口小卖部卖的巧克力一块钱一块。

　　　　她平时干什么？8点起床，开始上茅房，蹲在第三个坑位上，因为前两个坑位的木板很短，有一次她差点掉下去，蹲下以后就开始龇牙咧嘴的使劲。

　　　　上完茅房，开始回屋刷牙洗脸，到吃早饭的时候大概9点至9点半，偶尔多出来半个小时是因为在茅房里蹲的时间长了，或者忘带纸了等有人来。。。。。。

　　　　中午她还会睡个午觉，醒了以后帮妈妈收拾屋子，每周有几次会和男朋友在村口不远的大树底下约会，两个人亲来亲去，就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精神恍惚简直把九香的生活摸的太透彻了。精神恍惚把事先准备好的假人女模特准备好，挖去模特的双眼，在两个黑窟窿里倒入红色染料，在把长长的假发弄得蓬松杂乱难分真假，把一根白布条子紧紧的系在假人模特的脖子上，白布条的一头抛向大树上支出来最粗的树干，让布条自然垂落抓在精神恍惚的手里，然后把假人模特藏好，接下来就等九香来了，九香一来，拉起绳子，鬼一样的模特就被拉到了树干上，黑漆漆的夜晚，在下边看就是一个吊死鬼，能把九香吓出屎来，准保吓死，没跑，精神恍惚自己都被吓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到了晚上，九香很准时出现在大树底下，坐在了草地上，每次都是她先到，男朋友后到，今天也是一样。

　　　　精神恍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