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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开满就相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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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等你,爱你。”
赵金秋心头酸酸的,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总算把眼睛里的那点酸意给呼出去了。
还有一条是左维宁的:“如果我和你在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地方重新相遇,你愿意和我艳遇一次吗?”
艳遇?
“好啊,可以。两天为限。”赵金秋纯粹是因为等着米线上桌无聊,才给他回了这么几个字过去。
她打死都不信左维宁会在未来的两天里出现在丽江。
赵金秋第一次吃过桥米线,觉得味道还不错。米线顺滑可口,汤汁鲜嫩爽口。果然是名不虚传。吃完米线,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暗了下来。她朝着酒吧街走去。
丽江的酒吧街和南城的酒吧街,乍一看都差不多,热闹非凡,灯红酒绿,红男绿女穿梭其中。可是细细一琢磨,还真的不太一样。丽江古城的酒吧街傍水而开,水边是一长排婀娜的垂柳,店门都面临潺潺的玉河水,一条条木板连接了河两端,水势有些急,却十分动听,似乎古镇的脉搏就该是这样富有生命激情的跳动。这里的酒吧大都是两层建筑,木地板,木楼梯,木窗户,手织的桌布,古色古香。
赵金秋一路走过,看到“千里走单骑”,想起张艺谋的同名电影,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居然是里面那个小男孩拉屎的画面,赵金秋觉得自己太扯了,撇了撇唇角,继续往前走。看到“一米阳光”,想起海岩,还有剧中那个有着一颗纯净和柔软之心的纳西少女阿夏丽,还有她在剧中的驼铃店。可是赵金秋都没有走进去。
直到她看到一家名叫“柔软时光”的酒吧,一下子被这个名字击中,便走了进去。她点了啤酒,仍然是风花雪月,大理产的著名啤酒牌子。找了个角落坐下,啤酒只是摆设,她只想独自待会。
灰暗的酒吧里,到处是窃窃私语的男男女女操着天南地北的口音,看得出来很多人都想要顺应着爆发的荷尔蒙情愫,找寻一夜情。舞台上,有一个声音低沉的长头发男子,大概是这间酒吧的驻唱歌手,在唱着一首听不出歌词不知道歌名的歌。
赵金秋一下就想到了夏小沐。同样是在酒吧,同样是酒吧歌手,给人的感受却截然不同。然后,她拿起手机,给夏小沐发了条短信:亲爱的,我在一家酒吧喝酒,听到台上有歌手在唱歌,这一刻,无比想念你。如果你也能和我在这里,该有多好。
很快地,夏小沐回过来短信:你在哪?
赵金秋喝了口啤酒,竖起耳朵认真地听歌手唱歌,歌曲里晦涩难懂的旋律,不知怎么触碰到了她的神经,赵金秋无声地流泪了。就好像此刻,她剥去了她伪装的所有外在,直面内心的深渊。
然后,她开始疯狂地思念蒲箫遥。翻开蒲箫遥发给她的那四条短信,反复地看,一边看一边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美好的过往,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眼泪迅速地汹涌而出。
拿着手机,泪眼早已经模糊不清,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整个人都有些茫然,她想了想,才回了夏小沐两个字:丽江。
潜意识里,此刻她是希望夏小沐能把她在丽江的消息透露给蒲箫遥。她不知道蒲箫遥会不会找过来,可是她此刻有强烈的愿望,就是想让蒲箫遥知道,她在丽江。
她想起不久前在电影台北飘雪里看过的一句话:“你说人为什么要失踪呢?如果没有人找的话,你丢了就丢了,大家转眼就把你忘了,把你的位置取代了,那失踪还有什么意义呢?”
失踪的人,其实都希望别人能找到自己。如果没有人找,失踪就没有了意义。
离开他,便是她此次旅行的意义。此刻,赵金秋希望蒲箫遥能找到自己。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老外在她身边坐下,用蹩脚的中文和她打招呼。赵金秋抹掉眼泪,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他。她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找一夜情,可是,如果是的话,赵金秋相信她要令这个老外要失望了。
结局篇之:赵金秋+蒲箫遥⑧()
时间一长,赵金秋有些受不了酒吧里颓废迷离的气息,她昏昏沉沉地站起来,结了帐就要往外走去。老外一把扶在她光裸的臂膀上,说:“我送你回去。”
“getthehelloutofhere!don‘ttouchme!”(滚开!别碰我!)赵金秋说着流利的英文,一把甩开了他,把老外和她自己同时吓了一跳。
老外有些无辜地看着她。只是碰了她的胳膊一下,她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
赵金秋在一屋子男男女女揣测和鄙夷的目光里,落荒而逃。
漆黑的夜里,她似乎迷路了。她知道客栈离得不远,却怎么也走不到。赵金秋不是路痴一向很有方向感,可是这里的木构架瓦房,石板路,一条条小巷,都太相似了。夜里的古城,没有了白天充足的光彩,成了一座深不可测的迷宫。
就在她以为她已经出走迷宫之时,她发现自己又走到了原点。
突然,一条黑影从她刚刚走过的巷子里窜了出来。当她回头想看清楚那黑影是什么时,一条手臂紧紧勒住了她的脖颈,一把凉飕飕的利器同时顶在了她的腰间,然后那条黑影将她往更深的巷子里拖去。赵金秋一向胆子不算小,可是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而且此刻她感觉脖子快要被勒断了,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来,双脚也只能在地上乱蹬乱踢。
“老实点!再乱动,我就一刀捅死你!”一声怒吼在她耳边响起,令她惊得头晕眼花。极大的恐惧钳制住了她,她颓然停止了挣扎。
劫匪在赵金秋身上一阵摸索,摸走了她随身包里的手机、钱包,拽走了她脖子上戴着的钻石项链,连她装在衣兜里的在酒吧找回的零钱都不放过。
她庆幸劫匪未发现她脚上的脚链。那是蒲箫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戴着。
劫匪又把她身上搜索了一遍,手腕上的手表和手链,手指上的戒指,都被摘走了。赵金秋想着这里这么僻静,破财免灾算了,万一劫匪丧心病狂真的捅她一刀,那真的就得不偿失了。
赵金秋以为劫匪拿到了这些财物,就会拔腿逃走了。也许是此地太过僻静,而她又一直未吭声,让劫匪贼心未灭,又生出色心来,他一只手突然伸进赵金秋的衣服里,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这下,赵金秋心里的惧意被怒气取代,大叫一声:“臭流氓!给我住手!”
她腰上那把利器一下子用力顶了上来,痛得赵金秋龇牙咧嘴。一下子所有的恐惧排山倒海地朝着她压过来,几度想要开口呼救,都哆嗦得喊不出声来,眼眶里的眼泪急急滑落。
这下,她是真的害怕了。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产生这么强烈的恐惧感。
可是,她也绝不能忍受如此这般的侮辱。
就在她想要不管不顾地奋起反抗时,劫匪痛苦地嚎叫了一声之后,松开了她。赵金秋一下子浑身发抖地跌坐到石板上,发现从劫匪手里掉下来了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所谓的利器,不过是一块塑料三角板。在她身旁,连个人影扭打在一起。
待她看清楚,才发现是一个人在揍另一个人。而挨揍的那个人,正是那个该死的劫匪。赵金秋明显感觉到救他的那人,学过些散打、跆拳道之类的功夫,对劫匪毫不留情,一拳一脚全部结结实实地踢打在劫匪身上,打得那劫匪嗷嗷求饶不止,她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直到把那劫匪打趴到了地上,他才住了手。
“以后再让我看见你,老子要你的命!滚!”
“好汉饶命!再也不敢了!”
“还不快滚!”他又补了一脚,劫匪一瘸一拐地逃走了。
这声音,这身形赵金秋这才反应过来,这好汉不是别人,正是发短信要跟她艳遇的家伙,左维宁。
“没事吧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左维宁急着走过来扶起她。
赵金秋站稳,整了整衣服,想要像以往那样跟他说话,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些不自然地说:“我没事,谢谢。”
左维宁将她的手机、钱包和项链等物件递还给她,“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
赵金秋接过来看了看,说:“谢谢,什么也没少。”
太黑了,她拿出手机照明,然后弯下腰去。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左维宁也跟着她低头弯腰。
在手机不算明亮的光线下,赵金秋看到脚链还在,送个了口气,说:“没什么,就是看看我的脚还在不在。”
左维宁不理会她的故作幽默,却看着她的脚,若有所思,“这脚链是他送的?”
“恩。”赵金秋直起腰来,突然想起问:“左维宁,你怎么在这?你跟踪我?”
“女孩子家,以后晚上别一个人出来,危险。”左维宁的口气像极了兄长和长辈。
赵金秋问:“你学过功夫吗?打人这么狠。”
“这种人渣,我见他一回打他一回。简直是禽兽不如!”左维宁的口气里带足了狠劲,顿了顿,说:“天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赵金秋答应得很爽快,她实在不想继续呆在这里,想起来就浑身哆嗦。
走了几步,左维宁说:“赵金秋,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回给我的短信,没忘吧?”
“啊?什么短信?”赵金秋装傻充愣。
“什么短信?赵金秋,你少装蒜啊,你记性这么好,这才回了几个小时,你想耍赖是不是?”左维宁不满地大叫。
赵金秋突然在前面大叫一声:“喂,左维宁。”
“干什么?”左维宁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以为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赵金秋故作委屈状地问:“我住在哪个客栈来着?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办,我好像被吓出失忆症了。”
左维宁气呼呼地跟上来,拉着她就往前走。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却也不觉得别扭。
第二天上午,赵金秋在客栈的庭院里看到左维宁和客栈老板在玩桌球,两人聊得挺高兴。看到赵金秋,左维宁说:“起来啦?我正等你呢。”
结局篇之:赵金秋+蒲箫遥⑨()
赵金秋指着自己问左维宁:“你等我?”
“是啊,今天有什么安排?”左维宁问。
还没等赵金秋说什么,他又说:“没啥安排就跟我一起去束河吧,我跟你们老板借了辆双人自行车。”说完,他指了指花坛边的自行车。
看着双人自行车,赵金秋突然就玩性大起,很领情地朝着他笑笑。
天空瓦蓝瓦蓝的,阳光很好。赵金秋和左维宁骑着双人自行车,从大研古城出发,前往束河。左维宁坐在前面,赵金秋坐在后面,两个人心情都很好,把头一天晚上的险情,都抛掷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在束河古城逛的时候,左维宁突然拉起赵金秋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说:“赵金秋,我爱你。”
要是在南城那会,赵金秋肯定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他,不留丝毫余地。可是此刻在这个处处充满浪漫的地方,看着左维宁那长长的睫毛下明亮刺目的明眸,赵金秋被他毫无杂念的眼瞳冲撞得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她没有立刻挣脱他的手,于是左维宁就一直牵着她。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都笑得很由衷。当然,赵金秋是不忍拒绝他但是对他没有非分之想,而左维宁,则是满心雀跃,至少赵金秋已经不再像个刺猬,时时将她满身的刺指向他。
下午回到大研古城,赵金秋提议去看大型实景演出——印象丽江。
印象丽江取自然之大成,以民俗文化为载体,用大手笔的写意,在海拔3100米的世界上最高的演出场地,让生命的真实与震撼,如此贴近每一个人。粹取了本地少数民族的一些习俗,运用歌、舞、服装等,向游客们展示出丽江古老的历史文化与风俗习惯。没有麦克风,没有扩音器,只是最原始最纯粹的声音,划破突然安静的天空,向你的心灵刺来。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方言,她们的声音互相追遂着,纠缠着,竞争着,此起彼伏,在你的耳边不断回响,尽管你听不懂她们在唱什么,你却一样被感动,
在印象丽江的主题曲“回家”响起的那一刻,有那么一滴泪,从赵金秋的脸颊滑落,她只能控制着自己,不让眼泪汹涌而出。
走回住处的路上,人多得摩肩接踵的,看到河道旁的地上摆着几个木盆子,盆子里一泓清水里游着一两条孤单的鲤鱼,盆子旁边竖着一块牌子:“放生,每条十元”。盆子里游着的鱼与河道里游着的鱼,同是在水里,却已是天壤之别。
赵金秋掏出二十块钱,打捞起一条倒到河道里,不到两秒钟,鱼儿甩着尾巴,欢快地游走得无影了。赵金秋准备把另外一条也给放了,一回头,发现蒲箫遥正抬着那只装着鱼的瓢,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赵金秋像是在做梦,赶紧往左右前后看了一眼,却没见着左维宁。
“那家伙被我赶走了。”蒲箫遥说得很自然。
“你怎么在这里?”赵金秋说着就要去抢他手里的瓢,谁知蒲箫遥换了一只手拿,然后弯腰将鱼放到了河里,然后说:“廖鸿翔告诉我说你在丽江,我就赶过来了。赵金秋同学,你肯定很希望我来找你,所以你才故意跟小沐透露口风的吧?说吧,现在我找到你了,是不是可以考虑再给我一次机会了?”
“美得你!”赵金秋甩甩手,转头就走。心里有些后悔,或者她不该给夏小沐发那条短信。
桥下有纳西姑娘在卖河灯,五颜六色的河灯,折叠成莲花的模样,俏丽极了。蒲箫遥买了两个,递一个给她,“你可以许愿,让河灯带着你美好的心愿和祝福顺水漂向未来。”
赵金秋亲手点亮粉红色的莲花形河灯,然后把河灯放进河里。看着它慢慢的漂远,一点一点的变小,最后变成了一个白点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再看着身边的游人,手里轻轻的捧着河灯,烛光里绽放着暖暖的温情,烛光印红了他们的脸,融入了深情的爱,许下天底下最美好的祝愿,然后每个人都看着自己的河灯漂走的方向,眼神都是那么虔诚。
蒲箫遥突然说:“我就是一只被打捞起装在盆子里等待放生的鱼,本来,我应该在河道里自由自在、顺其自然的跟随大流,可是秋,自从你走之后,我的生活被打乱了,我被水流冲走了,然后被做生意的人打捞起,放在盆子里等待善心人放生,有个好心人出钱把我放走了,我却昏了头脑,再也找不到我认为的归宿,再也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伙伴,我的生活一团糟,我一个人在广阔的河道里游来游去,自由让我不知何往。秋,我原来早已经深深地、深深地爱上你了。我离不开你。”
赵金秋望着河面上星星点点的河灯,在想,哪一只,才是她刚才放出去的呢?
“秋。”蒲箫遥轻声唤她,声音如托起河灯的水那样轻柔。
赵金秋应了一声,等着他说话。他却只是久久地看着她,不说话。不知怎么的,赵金秋一下子慌乱烦躁起来。就在这时,不远处爆发出一阵笑声,打破了这一刻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尴尬。
赵金秋起身,“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你送我回去吧。”
剩下的日子,赵金秋不再将自己的足迹束缚在古城,她去游摩梭湖,去看虎跳峡,去茶马古道骑马,去看白沙壁画。蒲箫遥总是在她能看见的地方出现,她买东西时抢着帮她付款,她拍照时给她打伞拎包,吃饭时和她抢菜吃。总之,她去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赵金秋也想开了许多,在这么一个干净得能涤荡灵魂的地方,她不再一味地避他,她们嬉笑怒骂,游荡在古城的每一个好玩好吃的角落。他们说话又恢复到以前那样,嘻嘻哈哈,肆无忌惮。
之后的几天,赵金秋再也没见过左维宁,似乎他在她最危险的时候解救她的事情,陪着她在丽江度过的这段时间,只是她的幻觉一样。
结局篇之赵金秋+蒲箫遥:纳西古乐⑩()
在丽江的倒数第二天,蒲箫遥和赵金秋头天说好第二天两人一起去爬玉龙雪山。第二天早晨,蒲箫遥一大早起来,就在客栈的院子里等着赵金秋。
赵金秋一下楼看到他,就莫名地生起气来,就是想和他唱反调,于是坚决不肯去爬雪山。蒲箫遥见她头天说好的事情,此刻临时反悔,也有些生气,见赵金秋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等蒲箫遥走了,赵金秋在古城闲逛了一阵子,吃了个农家小院吃了点东西,才一个人慢悠悠地去听纳西古乐。
据考证,纳西古乐起源于公元14世纪,它是云南省最为古老的音乐,也是中国或世界最古老的音乐之一。
门票按照位置的排序分为a、b、c三种,赵金秋买了a票,160元,进去找了个好位置坐下,环顾四周,发现纳西古乐会堂是个很小的音乐堂,大约只能坐二百多人。台下是一色的旧式条桌短凳,那小小的舞台很像旧式的戏台。听众席上,有不少的外国友人。赵金秋发现纳西古乐真的是极其古老:乐器古老,演奏的人大部分都是七八十岁的老年人,等到音乐响起,才发现连曲目也都是古老的。
演出前,很安静,又觉着很神秘。少顷,身着长衫马褂的乐师们缓步落座。乐师们大多七八十岁了,只见他们正襟危坐,怀抱古旧乐器,一个个鹤发童颜,美髯飘胸,一派返璞归真的场面。
赵金秋有“如听仙乐耳暂明”的感觉,正陶醉间,旁边有人蹭了一下,她往另一边移了一下,那人又跟着蹭了一下。赵金秋睁开眼,发现是几天不见的左维宁,“你不是消失了吗?”
左维宁没有像往日那样嬉皮笑脸,只是蹙眉催促道:“先出去,我有事情跟你说。”
“干嘛?有事情在这里说,我还没听完呢。”赵金秋不理他。
“走吧,回头再听。”左维宁拽着她就要往外走。
“哎,你干什么?”赵金秋急了,“放手,别打扰我欣赏古乐。”
“我真的有事跟你说。”左维宁只好在她旁边重新坐下来,然后压低声音说:“你知不知道我花钱买票进来就是为了找你来的,你可别没良心啊,我真的是为你好。”
“什么事?你说啊。”赵金秋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
左维宁不满看了她一眼,说:“蒲箫遥出事了。”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赵金秋一头雾水地看着已然离去的左维宁,心想蒲箫遥能出什么事,肯定是他想搞什么恶作剧,她才不上他的当。于是接着听古乐。
隔了几分钟,手机上出现一条短信:“蒲箫遥在玉龙雪山出事了!”
赵金秋第一反应是,他怎么知道蒲箫遥在玉龙雪山?第二反应是蒲箫遥出事了。这还得了!赵金秋惊得一下子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把前后左右的人都吓了一跳,她忙着一边道歉一边往外跑去。
“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赵金秋跑到门外找到左维宁,抓着他就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认识这儿的一警察,他说玉龙雪山一小时前发生雪崩,他手里还有可能遇害人的名单,我看到蒲箫遥的名字也在里面。”
“雪崩?”赵金秋惊呆了。她曾在影视作品看到过雪崩发生的情景,她知道雪崩是多恐怖的一个代名词,死亡的代名词。
左维宁看她脸色一瞬间苍白,赶紧安慰道:“你先别慌,名单里有他的名字,只是说明他上了玉龙雪山,但是不一定就遇难了。而且现在当地政府正在迅速组织救援,距离出事地点最近的村民和游客也都自发组织上山参与抢救,肯定会没事的。”
“我要去找他。”赵金秋说完,朝着雪山的方向飞奔而去。
左维宁一把拉住她,见她挣扎,仍死死拉住她说:“你知不知道从这里坐车过去都要半个小时,你难道想走过去吗?别慌,我打车带你去。”
赵金秋这才安静地跟在左维宁身后,等着他打车。
等她们赶到山脚,发现通往雪山上的路已经被封锁了,只有出来的人,不准人进去。夏小沐赶紧拉着从山上下来的一中年男子问情况。那人说,他也只是听人说出事然后就被遣送下山了,途中遇到由民警、武警、医护人员等组成二三十名救援人员上了山,具体伤亡情况他也不清楚。
蒲箫遥的电话一直关机。赵金秋心里急得不行,却又什么都不能干,只能巴巴地望着雪山的方向。过了不久,出来几个人,说已经确定有人死亡,还有不同程度受伤的,还有的被大雪掩埋。旁边立刻有人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呼天抢地的,劝都劝不住。
赵金秋一下子没站稳,跌坐到地上,鼻头一酸没忍住,眼泪刷刷刷掉了出来。左维宁几次想将她从地上扶起来,都没有成功,这才发现她整个人已经僵硬得没有了力气,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而下。左维宁找了个地方垫上报纸让她坐下,一直搂着她,陪着她一直等在雪山下。
左维宁看不过去,搓着赵金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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