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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了个小哥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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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拍案而起:“你不知道你跟客户说他没错?!你这也太纵容手下了吧?你!”他喘着粗气又坐下来,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真像外面传的那样,喜欢这个小男孩?”
“我”我刚要辩解,老板打断我继续说,“我知道他长得是很好看,我也知道你确实单身挺久的,可是工作是工作,别弄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辩解,索性赌气不说话。
“高兴,你来了这么久,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怎么跟客户相处。怎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而且为了一个小男孩,你说你”老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我这准备给你升总监呢,这会儿如果客户投诉你,我怎么给你升。如果我压不下来这个投诉,别说他了,你也得给我滚蛋。”
“老板,”我想着他这几年确实很照顾我,带我入行,替我扛了不少事,也不能一直任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得惯着我,“我知道我和他走得近了点,但那都是下班之后的事情。上班他始终是我的下属,我也都是以工作为重。他能去片场是因为张闷儿去不了,他才顶替的,这一点我并没有做错什么。要是老板多给我拨两个人,也不会天天我们都在这里加班。而且我的实习生我愿意给他更多的机会锻炼,当年我实习的时候,您不是也带着我跟大经纪人开会吗。”
“你!”他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还有,有句话说得好,你上前一步,我退一步。如果我背后已经无路可退了你还没完没了,只能还手。既然是我的人,我知道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去跟陌生人产生口角。如果我作为他领导都不能站在他这边为他据理力争,那咱们公司在客户眼里就是可以随便践踏。”我盯着老板的眼睛说,“您也接触客户,被客户找茬的经历少吗。客户心情不好就会吹毛求疵,我们很忙的,也不能所有事情都翻来覆去的折腾啊。”
“你行了你,别说了。我说几句你说几句啊。”老板喝住我,“总之,苏沐言,不能留下。他也实习快满3个月了,你看着让他走吧。”
“等这个项目结束,你执意让他走我也不拦着。他为这个项目做了很多,眼看就要上线了,”我哀求,“再一个月,项目就结束了。”
他看我眉头快拧成麻花,挥挥手:“看好了他,别让他再惹事了。你们低调点,我就当不知道。”
我从老板办公室出来,下意识看向助理的方向,果然她们都在伸着脖子观察,就像要迫不及待的撕开别人的伤口进去窥探。他们从不管伤口是否会疼,只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鄙夷的白了她们一眼,接着余光看到张经理幸灾乐祸的表情。办公室有这么一群伪善的人,也许苏沐言留下也不会舒服,走了也好。我在老板办公室门口低着头站了十秒,就当我为这个公司付出的青春的默哀,这一瞬间当初所有的热情和一心只为工作的冲劲都烟消云散了。
张闷儿看我走回来,一脸渴求八卦的表情,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只不过哺育他的是别人的谣言和闲话。我忽然对他露出一个极甜的笑容,笑得由衷:“怎么了?”我明知故问,然后眨眨眼等他把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的问题问出来。
“呃,就是老板没说你吧。”张闷儿有些尴尬的说。“张闷儿,”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什么都好,就是管的太宽。知道的你是热心肠,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以八卦为生的老娘们儿。”
他听出我心情不好,也不在说话。此时苏沐言已经来了,他不知从张闷儿那里听到什么,忧心忡忡的看我一眼,也没说话,也没问。我也没多说,坐回座位,看着屏幕上邮箱不断闪烁的邮件提示,莫名有种想掀桌子的冲动,一分钟都不想坐在这里。
“对不起。”苏沐言给我发微信。他莫名其妙的道歉,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我回头将他的座椅转过来,和我面对面,然后毫不忌讳的高声说:“你为什么道歉?不要垂头丧气的,你什么都没做错。把腰板挺起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笑着鼓励他,当心里有了轻重之分,很多事情相较舍弃就不难判断。不为难,也就不纠结。我心中释然,不就是一份工作么。他皱着眉头看了我一会儿,眉头又展开,逐渐露出笑容,响亮的回答:“是。”
没想到事情根本没有结束,这天早上老板又找我谈了一次,说这个项目申请参加了一个国际项目大赛,而且客户反馈是很有可能入围初选的。他本是要我辞退苏沐言,安抚客户,再次被我拒绝之后,他大吼让我自己擦屁股,如果这个奖拿不下来要我一起滚蛋。他的吼声彻彻底底让整个办公室听得一清二楚,于是我咬咬牙把不忿压下去,准备下午去拜访客户。
从公司出来前,在前台电梯口,苏沐言追出来拉住我。他兴致勃勃的俯身凑在我耳边,小声提醒我不要忘记晚上的约会。我看他脸上按耐不住的兴奋,挤出一个笑容答应着。电梯口人来人往,我红着脸把他推回去,逃命似的就离开了。
想着他,我心底的甜蜜催动上扬的嘴角,摸了摸脖子上戴的微笑项链,灌铅得腿也有了迈动的动力。
我来到写字楼20层,走到前台旁边的沙发坐下。前台的小姐姐懒懒的抬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后拨了一个电话,通知客户有人找。不一会儿,早更大姐和佛系大叔闲庭信步地从里面走出来,站在我面前。我连忙起身,递上两杯咖啡笑着说:“中午好,我刚才顺路给你们带了咖啡。”
早更大姐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双手抱在胸前完全没有接过去的意思:“有什么事吗?”
“这不是今天从这里路过,就过来请两位吃个饭。前两天拍摄,两位前后忙碌着辛苦了,也帮了我们不少忙,肯定是要过来道谢的。”我挤出生硬的笑容,膝盖不敢站直,生怕自己比早更大姐高了会给她不舒服的感觉。
佛系大叔接过咖啡,拿出一杯转了一圈看到标签写着拿铁半塘,递给早更大姐,然后另一杯看到卡布奇诺,这才露出佛系淡淡的微笑说:“拍摄也是我们的工作,这不是应该的嘛,小高你不必破费。”
“不不,这是我们应该的。拍摄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多少还是给二位造成了不便,理应我们来赔礼道歉的。”我忙90度鞠躬说,“上次是我们太莽撞了,请二位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你们怎么也算半个服务业,服务就要有个服务的态度,而不是跟客户这里耀武扬威。我们可不是花钱来看你们脸色的。”早更大姐尖声说道,“如果要看脸色,钱就别要了。”
我下意识看了眼前台小姐姐,她整一遍拿着镜子描眉,一边偷偷看过来。
“对,您说得对。是我们服务不到位,想的不周到。”我继续点头答应。
早更大姐喝了一口咖啡,挑着一边眉毛数落:“高兴啊,你也工作这么多年了,这是咱们第一次合作,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好你的工作,用什么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如果做的好,后面的合作都好说,如果做不好,我也不会跟你讲人情。上次你的不专业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亏我还推荐了下一个项目继续跟你们合作。如果再有一次,以后就别想挣我们一分钱了。”
我点头哈腰道:“您说的是,我们一定注意,不会再有下次了。”
佛系大叔这才接话:“既然已经说开了,那么我们后续继续把项目完成。高兴的工作能力我们也都是认可的,不高兴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对对对。”我听着跟绕口令似的,随声附和。我想如果此时还有个我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会鄙视狗腿的我吧。
“对了,你们那个实习生,叫苏什么的,走了没?”早更大姐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哎呦,这孩子啊回去可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我们都严厉的批评了他,并要他保证再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了。刚入行,还不懂什么叫服务,现在孩子您也知道。这次还请您原谅他,我一定好好带他。”我连忙劝说,“再说,这个项目他从一开始就介入了,很多事情也都是他去勾兑的,如果要临时换人,后续的流程可能会影响。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起码咱们做完这个项目。”
“是因为这个项目能参赛吧?”佛系大叔笑眯眯的点出来。真狡猾,他这么说了,我说什么都不是。
我咬着下嘴唇没说话,他继续说:“高兴啊,你还真是个不错的领导,不过以后可不能再感情用事了。带人,有带人的学问。”
我一听佛系大叔松口,接着说:“您说的太对了,归根结底就是我作为领导还不成熟,才没有提前培训好。都是我的错,您看咱们这个项目后续的文章我都免费给您写,篇篇咱们冲10万加,怎么样。”
一听我愿意免费送服务,早更大姐可算脸上有了点笑意说:“行吧,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次你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你们的实习生。”
“是,肯定的。您看中午想吃点什么?您随便选。”我心里都惊讶自己居然这么善于阿谀奉承,说话出口成章。没想到维系人际关系的寒暄和敷衍,见得多了,倒是得心应手。
佛系大叔摆摆手说:“我啊,现在吃斋呢,就不跟你们吃了。”
早更大姐一听,也跟着拒绝:“那我也不吃了,一会儿还有总部电话会呢。你有这功夫在这磨嘴皮子,不如赶紧回去写稿呢。”
我心里松了口气,总算能提前结束这段拙劣可笑的演出。
我假装挽留,早更大姐摆摆手,将喝完的咖啡递给我说:“不吃了不吃了,走的时候给扔了啊。”我愣了一下,咬着后槽牙接过纸杯,两个人转身就回去了。
“那谢谢二位理解了。”我对着他们的背影深深鞠一躬,长长的头发垂下,挡住我的脸,我偷偷为自己悲哀3秒。再起身,我余光看到前台小姐姐轻蔑的笑,我站起身没有看她,把早更大姐的咖啡杯扔掉便离开。
我颓然坐在客户写字楼外的长椅上,深深吸着外面的空气,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呼都呼不出去。
我安慰自己,如果项目拿了奖,那么无论苏沐言是否还在我们公司,对他将来的职业生涯都会很有帮助。忍了这口气,能换来他更好的职业发展,值得。
“高兴,打起精神,这算什么。”我给自己打气,“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无论怎么催眠自己,我都丝毫笑不出来,就连刚刚的皮笑肉不笑都做不到。我就这样呆坐了很久,坐到寒风穿透厚厚的呢子大衣,已经将我冻透,我才不得不起身。
要去哪呢,不想回公司,似乎一回到那里,我的自尊、骄傲又会变得不值一提。此时此刻,就这个下午,我想再仰起头做那个不可一世的自己。
明天,明天起床在为生活奔波吧,今天就让我偷个懒,哪怕就一个下午,也好。
第40章 我们的感情有种淡淡的裹着糖的烟草味(一)()
我回到家换了衣服,穿了一条米黄色连衣裙,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想穿一些看起来很柔软很温暖的衣服。我画了淡粉色的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所有岁月的痕迹都被掩盖,不说肤如凝脂,也还是光滑紧致的。我涂了豆沙色的口红,对着自己笑了笑。这才是真正的我,而下午那个人,不是。
散了一下午心,心里还是闷闷的,像闷了一场大雨的阴天,提不起精神,喘不过气。
叮。
我看了眼微信,是苏沐言已经到楼下了。我戴上他送我的项链,披上大衣,穿上高跟鞋,准备下楼。我在电梯里深深送了口气,不希望自己阴郁的情绪会带给他。
当电梯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门外依旧喜欢靠在跑车上西装笔挺的苏沐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还是喜欢装帅。我像偶像剧里的桥段一样,一步一顿的走向他,露出微笑。心里却在不断告诉自己:高兴,开心起来,你是去约会,不是去奔丧。
他为我打开车门,绅士的将手垫在车门框,防止我撞到头。我穿着高跟鞋坐在底盘很低的跑车,确实不好掌握高度,果不其然撞到他的手。他笑起来。
他开车带我来到国贸,我们坐电梯上了顶层的空中餐厅,服务员领我们到了窗边坐下。我望着落地窗外北京夜景,路灯将马路装饰成镶金的丝线,写字楼黄白相间的灯光像拼图一样。
我看着外面,苏沐言看着我。我望向他,他笑起来说:“怎么样,我的回礼还喜欢吗?”
我笑着问:“作为西山晚霞的回礼吗?”
他月亮眼眯起来,帅气的面孔还有调皮的微笑,好像求表扬的孩子:“这样以后白天你会想我,傍晚你会想我,夜晚你也会想我。”我低着头笑,他的情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有参加过什么撩妹培训班。
“我太贪心了吗?”他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都不看我,你不看我怎么记住今晚?”
我握紧他的手说:“好,我看你,你这么帅,比窗外可好看太多了。”
他得意的笑起来:“那跟杜子轩比呢?”
我哑然:“杜子轩?为什么这么问?”我下意识的回头看看,总觉得杜明兖即便不住在家里也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碰到一样。
他看我慌张的样子好笑地问:“你找什么呢?我是说,你不是喜欢杜子轩吗,你觉得我比他帅吗?”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张闷儿总是跟他很夸张的说我是杜子轩的姐姐粉,所以他才会这么问。也不知道我在心虚什么。我哄道:“当然你帅了,不然他就是我男朋友了。”
这句话对他很受用,他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我说:“我都忘了告诉你,今晚你真好看。以后上班可不许穿成这样,只能穿给我看。”
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汗毛一根根立起来,被他拉住的手臂变得酥酥麻麻。我解释说:“这衣服本来准备今年尾牙穿的。”
“尾牙?那我可得看好你。”他像个刚打下江山的皇帝,急着宣示主权,对所有外来的人都充满敌意。
有点可爱。
这时服务员来上菜,我才注意到我们并没有点餐。我看他淡然腾出位置,原来是套餐制。等服务员上完餐前面包,问他:“今天二位想喝点什么?”他看了眼酒单,指了指,又跟服务员耳语两句,对方礼貌的点点头离开。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你点了什么?”
“我开了一瓶和你一个年份的红酒。”他拿起一块面包说,“这里吃的一般,不过夜景不错。”
“沐言,下次不要再破费了。你刚工作,也没有很高的收入,怎么负担得起。和我一个年份的红酒,那不得上万了,即便家里的钱也要合理的用呀。”我忍不住劝说,“我知道你很浪漫,不过我不是那种做着公主梦的小女孩,你不必做这些。”
“我知道啊,你是高兴,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太阳下山都开心。”他点头道,“可是我想给你好的,把好的都给你。我想把你宠成公主。”其实我想说自己已经不是公主了,相比之下可以主宰一切的女王更吸引我。可是眼前这个男孩,举手投足透着王子的气质,如果我说我是女王,估计差辈儿了吧。
服务员将红酒端过来,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他喝了一口,抿了抿嘴说:“酒还不错。”他看我迟迟没有喝酒,笑道,“喝吧,我没有乱花钱。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爸妈确实给了我一点钱。不过我都拿去炒股买期货了,运气不错,现在还有一定积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没有透支自己的财产,也没有追求负担不起的生活,我给你我能给你的最好的。”他自信的笑着,仿佛他的优秀并不值得拿出来炫耀,只是很平常的事情。
我露出慈爱的“姨母笑”,应该是要开心的吧,我的小男友不但不需要我养活,还有能力并愿意给我他最好的。我是幸运的吧,为什么心里有点没底。
我抿了一口红酒,确实口感跟我去老邪那里喝的几百块的红酒不一样,接着我仰头干了。起初苏沐言只是以为我喝酒豪爽,也不纠正我喝红酒的方式,直到晚餐过半,我几乎喝了小半瓶之后,他察觉不对劲:“高兴,你怎么了?你心情不好?”
我喝酒有些上脸,脸颊红红的,惺忪的双眼看周围的人一言一行都像是放慢了速度,窗外环路上的车都似乎跑得缓慢。我瞳孔变得空洞,抬头看他也要定下神才看清楚他的表情。
我傻笑着摆摆手说:“我没事,挺开心的。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有个这么帅气、年轻、多金的男朋友,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说完我又干了手中的酒。
“高兴,你今天去哪了?”他追问,“是因为早上的事情吗?”我像被提示到了悲伤的情节,顿时陷入沉默,撅着嘴不说话。
“高兴,如果是因为我,你不必这样。我在这里工作起初只是好奇,后来多半都是因为你。其实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我不需要在这里实现多大的理想抱负。我甚至都不需要工作来证明什么。”他恳切的说,生怕我不能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你不需要委屈自己,与其要你委曲求全,我不如辞职。”
辞职?如果这份工作这样可有可无,那我忍气吞声吞进肚子里的那些又是为什么呢。我抬眼看着他,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我没办法像刚才那样完美的隐藏自己的悲伤。我又低下头,不知所措,我究竟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我究竟是要生气还是痛哭,怎么一下子我迷失在自己的情绪中了。
我这是怎么了?
“不是因为你,可能快生理期了吧,心里闷闷的。跟你没关系,你别多想。”我笑眯眯的说,“其实今儿我特别高兴,你不知道吧,咱们这个项目还参赛了呢。今儿去客户那里,他们说初选应该可以过,没准还能拿奖呢。”我举起酒杯伸向他,碰杯清脆的声音响起,打消了他的顾虑。
红酒见底,我似乎真的忘了那些不安的事情,只想今晚逍遥。我去卫生间回来,沿着环形餐厅的玻璃墙走了一圈,忽然发现大厦下面有一处广场,地面上镶嵌了许多黄色小灯,从高处望下去好像一片排列整齐的星星,闪闪发光。我发现宝藏一样,快步回到座位,拉着苏沐言说:“我们走,我发现个有趣的地方。”
他已经趁我去卫生间的时候结完账,看到我眉飞色舞的说,笑着跟我一起走出去。我拉着他走出写字楼,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我只觉得世界开始摇晃,便站在门口缓了一下。他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搂着我问:“难受?”
我没心没肺的对他笑,摇摇头,开始围着写字楼转圈,找刚刚看到的广场。他看我走不了直线还走得很快,怕我摔倒,追上来问:“去哪?”
“你给我夜景,我还你夜空。”我神秘兮兮的说。话音刚落,写字楼一转角,被三栋大厦包围的平台广场出现在眼前。当我站在这片灯光中,地上一排排地灯映出的光像是星星点缀,在我眼中闪耀着。苏沐言站在我身边,顿时了然我说的夜空是什么。他搂着我,和我一同踏进广场。在酒劲下,这就是一片星海,我们眼前的路是那么熠熠生辉。
一步,两步,我们走到广场中央,相拥深吻。这是第二次他亲吻我,靠近他总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味,而他的嘴唇却像糖果一样甜,我舍不得结束。我双手攀上他的后背,他搭在我腰间的手臂用力,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酒精的催动下,我似乎调入一张柔软的网,我很土的想到小时候听得那首歌情网,如今才体会这首歌描绘得栩栩如生。
缠绵悱恻的一吻,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又在我嘴唇上盖了一个章,连他眼中的笑都染上嘴唇的甜味。我使劲眨眨眼想看清楚他,却只觉得天旋地转便嘟囔一句:“你别转。”
他搂着我继续在广场散步,可一不留神就走到尽头。原以为这里会很大,可是走不了几步就走了出去。我意犹未尽的拉着他在广场里溜来溜去,不知道留恋什么,就是不想走。他牵着我的手逐渐变得冰凉,我们走到一张长椅前,我把他的大衣还给他说:“我不冷你,你别着凉。”
他披上大衣,双手插兜,然后张开双臂将我裹进他怀里。靠在他胸膛,都是烟草味。
一阵冷风吹过,我往他怀里钻了钻说:“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还抽烟。”
“偶尔抽。”
“那为什么你嘴里都是甜味?”我问。
“因为你喜欢甜味,我就抽甜味的烟。”他亲吻我的头发说,“我抽烟上瘾,我也不能让你戒了我。”
我噗嗤笑出来:“你这张嘴可是够甜的。”
“你想抽吗?”他一双月亮般皎洁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一时看入迷了,痴痴地望着。他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在喘息之际低头口口相对送进我口中,轻轻地呼气,烟雾从我们的嘴中冒出来,充满糖果的甜味,和他嘴唇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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