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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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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姑娘,不知要如何才能帮到阿宝。需要什么,你但说无妨!今日你救阿宝一命,皇家必然记得这份情。”长宁公主瞄了皇上一眼,这等哀求之事,九五之尊做不得,便只能由她代劳。

    “公主客气了。我与阿宝乃是朋友,今夜贸然进宫,本也是为了救阿宝而言,谈何情不情的。可是,我所知的也不多,了尘大师给了我只言片语,却也不清不楚。不知道皇上和公主可否让我一试。”

    皇上还未开口,小黑从地上蹿了起来,“不行!我反对!”

    我笑看着他,如今的局势之下,他的反对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了。因而我直接向皇上道:“皇上,可否让我见阿宝?”

    皇上自然无有不应的。父亲皱着眉头,深有疑虑,似是察觉不对却又无法证实。从外殿走入内室,距离并不远,小黑始终上蹿下跳来阻我,可他没有实体,次次被我穿身而过。便连皇上也有了几分无奈,“阿宝,我们都在帮你,你别闹了!”

    即便如今身体越来越透明,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小黑气得面红耳赤,无助之下,仿佛小孩子耍脾气一般拂袖而去:“谁要她帮!”

    然而不知是因为玉佩之力,还是与本体太过接近的缘故,小黑竟是无法自主,走出一丈之地又生生被无形的力量给拖了回来。

    皇上疼惜韩续,因此韩续受伤后便一直安排在皇上的寝宫。此时,韩续躺在那张龙床之上,面色尚好,没有半点伤者的苍白,看上去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也难道皇上此前一直不肯相信,并不着急了。恐怕有御医的话在前,皇上只当是伤势已好,醒过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端着玉佩在韩续身边走了一圈,玉佩始终没有半点反应,我心中焦急,这是怎么了?

    小黑却松了口气,笑了起来,“看吧,我就说没用,你偏不信我!”

    既然无用为何心虚紧张?既然无用,为何不同我说实话,要瞒着我?我不理睬小黑,皱眉深思,那一夜,玉佩突然发力,我明明有瞧见它将我体内血丝引入。可我想了半日也不知当日是做了什么有此现象。

    以魂作引,以血为媒,听闻但凡有异能的东西,可滴血认主,或以血催力,难道

    我将殿内巡视了一圈,慢慢走到桌边,端起茶盏啪地一下砸在桌上,捡起碎片在右手手掌猛力一割!

    “阿芜!不行!”

    小黑终究晚了一步,话未说完,我已经血液滴在玉佩之上。但见玉佩从中心卍字佛印之处渐渐生起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的亮光,然而一点点变大变亮。

    小黑面色巨变,他深知皇上与长宁公主只怕是不会帮他的,只能寻求父亲的援助。

    “苏大人,阻止她!阿芜会死的,她会死的!”

    “黎儿!”父亲一惊,欲要上前,可身形只是稍微一动,便已被玉佩的光圈弹了出去。

    我退至龙床边缘,看着父亲,眼眶含泪,“爹!你别急。他说的不对。九死一生,并非无生。女儿命中多劫难,可却次次都能逢凶化吉。想来这次也可以的。”

    “黎儿!”父亲面上除了伤心,更多了几分怒气。

    “爹,若是若是万一女儿你就当”我本想说,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可一想这话岂非更伤父亲的心,等同于在他的心尖上插上一刀,只得又改了口,“女儿不孝,对不起爹爹。我”

    我喉头吃痛,哽咽在此,心中便是还有千言万语,也再难说下去。心脏传来一阵阵绞痛,我知道玉佩起作用了。只见正如那日一般,不,比那日更甚。我的心脏处出现一团巨大的红光,血丝自此传来,沿着身体游走,流入手心玉佩之中。

    痛!我额头冷汗淋漓,弓着身子,已是站立不稳。

    “阿芜!”

    “黎儿!”

    一口鲜血涌上,我担心父亲和小黑会越发难过,只得硬生生又咽了下去,口中一片血腥之气。

    我攀着床沿,强撑着,这等痛楚如同有人用利刃在你的心房一寸寸凌迟一般,痛的你全身痉挛,便是连呼叫之力也没有。我咬着唇,全身蜷缩成一团。

    皇上与长宁公主大约也未曾想到场面会是这般模样,我所受之痛楚,他们虽不能亲身经历,却见得这番场景也能想象一二,二人面色一片惊恐。而小黑与父亲更加担心,两人多次想冲过来,却一次次被玉佩发出的光圈驱逐。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全身被抽干了一般。玉佩离手,缓缓上升,至半空中停了下来,以玉佩为中心,竟是形成了一个红色的球形发光体。光球笼罩着我,韩续,又将小黑的魂魄强行拉了进来。

    而皇上,长宁公主以及父亲,依旧无法靠近。

    内室忽而无来由的狂风大作,将桌子掀翻,地毯卷起,吹得父亲三人东倒西歪,站立不稳,却对球形光体内的我们毫无影响。光体开始慢慢地一圈圈旋转起来。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离开地面,升入空中。

    痛!新一轮的疼痛开始了!却与之前不同,若非之前乃是锥心之痛。那么这一次却是体内奇经八脉,五脏六腑,乃至血液骨髓都如同被万虫噬咬一般。每一处都让我痛不欲生。

    我苦笑,难道这便是所谓的以血为媒,以魂作引吗?可真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即便我再如何坚韧也难以抵受,眼眶一红,落下泪来。

    “额”

    我喉头发出压抑地呼喊。

    光体内看似一片平静,然而,我的衣衫开始处处破裂,皮肤绽开,彷如如同有人拿着刀剑鞭子一段的砍刺和鞭打。先是胸前,再是背后,然后双手,双脚。不过半柱香时间,我已体无完肤,全身衣衫已经被染透,鲜血淋漓。

    有一道金光自我的眉心蹿出慢慢与玉佩相接,而玉佩另一端同样伸出一道金光来,引向小黑,将其魂体全身包裹慢慢推向床上的身体。近了,近了

    看到小黑即使在如何心不甘情不愿,也照样被迫融入身体之中,我半睁着眼睛,强撑着笑了起来。

    而就在小黑完全融入的那一刻,突然蹦出一声巨响,玉佩在空中化为虚无,便是连粉末都不曾剩下。室内狂风骤停,我的身体离了玉佩之力,也自空中跌落了下来。

    父亲纵身一跃,我稳稳地落入父亲怀中。父亲此时恐是连对我的气愤恼怒也顾不得了,见到全身是血,面无血色的我,面上全是惧意,动作也变得特别的小心翼翼。想要瞧瞧我伤的如何,却又觉全身都是伤,无从看起,更怕不小心弄伤了我。

    “爹!对对不”

    除了对不起,我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此时的我,就连最简单的对不起三个字也说不全。

    “别说话,没事的!爹爹在!黎儿乖,爹爹护着你!”父亲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哽咽,我如何会听不出来。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三岁前,彼时,魏王还不曾叛乱,我也还好好的呆在苏家。兄长自小调皮,带着我爬上花院子里的老槐树,却因为年纪小,抱我上去了,却无法将我带下来。我抱着树枝哇哇大哭,兄长急坏了,却无能为力。

    父亲闻声而来,哄着我往下跳,便是如此对我说的:“黎儿别怕,有爹爹护着你,乖!”

    可是,我不乖!我一点都不乖。让父亲难过,母亲伤心!想到我死后,父母兄长之悲痛,瞬间潸然泪下。

    “爹!我”

    我精神体力全无,便是连说话也越发困难。上下眼皮更是无力开启。好累,即便我的意志告诉我,撑住,一定要撑住,可是身体却由不得我。

    “黎儿!你给爹听着!只要你活着,爹就不怪你!你听到没有!爹不许你睡!”

    我眼珠儿微动,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嘴唇微启,想说些什么,也再说不了。痛!累!难以言说的苦楚,让我生不如死。对不起!对不起。就让我睡吧,我头一歪,倒了下去。

第54章 舍利() 
我仿佛置身于无穷无尽地浩瀚星空之中,四周静悄悄的,甚至连一丝微风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能听到人声,有很多的人在哭。好吵。为什么不让我安静地睡去。渐渐地,我开始有了感知,仿佛有水滴在我的皮肤上。有人在一点点地,很温柔很轻的帮我擦拭身体。

    是谁?究竟是谁?我想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可眼皮半点也抬不起来。

    “黎儿,我们回家!娘带你回家!我们走,这就走!”

    是母亲吗?母亲!我好像喊一句,却张不了口。

    “畹华,你劝劝吧。黎儿如今这幅模样,还是听太医的,不要搬动为好。朕已经下旨寻天下名医入宫了。至于阿宝的事,怪力乱神,若此事传出去,只怕也无人相信,恐怕还会引起百姓不必要的慌乱和恐惧。”

    “臣明白!此事绝不会泄露。”

    这是父亲吧。

    不知又过了多久,有人在喂我喝药。药汁通过麦管滴入口中,流入脏腑。额,好苦。

    “黎儿,你放心,爹爹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你等着爹爹!”

    好,我等着爹爹。

    “黎儿,要过年了。娘给你做了好多新衣裳。你不是和娘说,想要一套八幅裙吗?娘给你做了十二套。你可以换着穿。都是你喜欢的颜色和图案。娘的黎儿长得这么美貌,穿上去肯定好看。”

    谢谢母亲。

    “黎儿,已经半个月了,你怎么还不醒。就要过年了。我给你买了好多好玩的。你不在,家里都死气沉沉的,连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齐兄搬出去了,他在苏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再留他。不过我托人找了个宅子,骗他说因为主人家要远行,过几年回来,院子托他照看几年。你知道他为人老实迂腐,还真信了。”

    “还有你的丫头熙春,天天往我这跑,问我你去哪儿了。你的事情牵涉到鬼神和安王,皇上不让说。家里也只能瞒着。你这丫头也太聪明了点,说什么,‘小姐若是真是病了去休养,定然不会不带我。正是因为病了,才更应该带上我。’我知道她是心中有疑惑,不敢去问父亲母亲,只能来问我。可我能怎么说?她也真不怕我发火,每天一有空就问几遍。她问的不烦,我听得都烦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可不管是不是你的丫头,打一顿丢出去。”

    噗嗤,可真会威逼我,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这借口谁行啊!

    又闻兄长一声叹息,替我掖了掖被角出去了。

    我就这么听着,感受着,对周遭的一切都知晓,却始终无法醒转,也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醒转。

    吱呀,门又开了。这次又是谁?

    来人握着我的手,许久没有说话,有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阿芜!”

    阿宝?是你吗?你你没事了?太好了!

    “你真傻,你怎么那么傻!我都说了你会死的,可你为什么还要做。”韩续紧接着又苦笑了一声,“看,你就是为了惩罚我是吧?因为我曾让你亲眼看着我死去,所以,你也要让我尝一尝这痛苦,对吗?”

    “阿芜,我好了。你放心,我都好了。如今我是你的小黑,也是你的阿宝。可是你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你不知道,你醒不过来,苏大人和苏夫人看我的神色都不对。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我知道他们怨我。他们该怨我。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还有你那哥哥,他可真够厉害,把我堵在屋里,揍了我一顿。这还是皇宫,更是在乾元殿呢!不过,你放心,没有人知道。我和父皇说,我神魂刚刚归位有点不适应,自己不小心摔了。可是,父皇不知道不怪罪,苏大人那么聪明,想来是猜到了的。我瞧见他第二日来看你的时候,连椅子都不敢坐实,总在挪动。怕是被你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屁股上有伤呢!”

    韩续的语气也变得调皮起来。“真是难以想象,苏大人瞧上去那么温和的君子,打起人来是什么模样!是了,当年魏王之乱,苏大人可还领过军呢!听闻他和长宁姑姑并肩作战,十分英勇,尤其那箭术,连军中老将至今都连连赞叹,自愧不如。父皇还曾说过,倘或苏大人从戎,必是一代名将,千古流传。可他即便如今做文官,也是千古流传。”

    “你知道吗?我自从恢复之后,便拥有了阿宝和小黑的全部记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韩续声音突然小了一些,仿佛怕人听去了一般,“长宁姑姑以往总喜欢和我说话,一来恐是那会儿大家都唤我傻子,她对我格外怜惜。二来大约也是想找个人倾诉心事,和我说我也听不懂,不会传出去。”

    “长宁姑姑喜欢你父亲。你不知道吧!”韩续的声音如果发现新世珍宝一般捧到我面前炫耀讨好。

    若此时我好好的,必然会嗤鼻不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早就发现猫腻了!”

    砰!似乎有爆竹的声响。韩续格外欢喜起来,“今天除夕夜,你听,外面放烟花呢!父皇在御花园设宴,你父母都在,所以他们暂时来不了。不过你别急,等宴会散了,他们一定会来陪你的。”

    我不由疑惑,这等除夕设宴是大事,韩续已经痊愈,为何不在宴会之上,而在这陪着我呢?

    “今晚的烟花真漂亮,你一定喜欢。你想看吗?你等等。”

    我的身体突然被人抱起,移动了没多久又停了下来。只听韩续又道:“你看,我就说好看吧!”

    “哎!”不知想到什么,韩续又是一阵叹息,许久都没有再说话。

    吱呀,没再次被推开,却比上次用力了些,显得来人有些急,脚步也更快速。

    “你在干什么?”

    是兄长的声音。韩续一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我我只是想要阿芜看看烟花。”

    “不是说了,黎儿不能轻易移动吗?”

    韩续心虚起来,“对不起,我,我见阿芜一直挺好的。她也许久没吹过风,没见过外头的景致了,所以才”

    “挺好的?这样也叫挺好的?”

    我虽不能睁眼,却也能现象兄长怒目而视的模样,恐怕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了。

    “好了。别闹了。”父亲一言,兄长立时闭了嘴。仿佛有人叫我抱了过来,重新将我放回床上,他宽大的手掌上留着薄薄的茧子。是父亲。

    “公主,你说你黎儿有救可是真?”

    “是。苏姑娘出事之后,我便去了香山寺,根据香山寺师傅们的话推断了尘大师这一趟恐是会去南越。其实我也不敢肯定,但去找一找,总比在京里坐以待毙强。索性我运气好,没等到南越,在路上便遇见了大师。”

    兄长声音急切起来,“公主,大师怎么说,你可有把大师带回来。”

    “大师在坐禅,我说什么,他都不言语。我听闻佛法高深的大师坐禅是会关闭五识的。也就是说,我所说的所做的,可能他都听不到。我便只有等。可就在当天晚上,大师圆寂了。”

    兄长大惊,“大师去世了?那那妹妹”

    少年人,总是容易喜怒形于色,一惊一乍,父亲便沉稳得多,也猜到了必有下文,言道:“淮儿闭嘴。公主请接着说。”

    “我本也以为没了希望。谁知我准备安葬大师的尸身之时,在蒲团坐下发现了一封信。大师不愧是大师,想来他怕是早已算到了今日的局面,也算到了我会来。那封信是给我的。他嘱咐我将他的尸身火化,把舍利带回来。我本是想让他入土为安,可既然有他的遗言在,便依他所说行事。火化后,我果然在火堆里找到了一颗舍利。”

    “大师可有说这舍利如何用?”

    “不曾说,不如先给苏姑娘带上试一试吧。若是带上无用,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也只得如此了。”

    紧接着,有人用一绳索带在我脖子上,绳索上的坠物贴在我的胸口,想来这便是了尘大师的舍利了。

    瞬间便有一股暖意从胸口传来,遍布全身。那一刻,仿佛花苞全部绽放了一般。我身体的每一寸开始一点点回暖。我轻轻动了动手指,居然可以动了?我心底惊喜,尝试着睁开眼睛,却依旧失败。

    我静下心来,那股暖流越发强烈了几分。过了一会儿,我猛然发现,眼皮似乎不那么沉重了。我再次睁开眼睛,成功了!

    床边,父亲,兄长,长宁公主,还有韩续面上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期待我能够醒过来,却又害怕舍利对我无用。如今见我当真醒转,只一瞬间又换成满面的喜色来。

    尤其兄长,若非还知道这是在皇宫,只怕就要跳起来了。他接连问我:“黎儿,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觉得哪里不舒服?可还有哪里痛吗?”

    我嘴角轻扬,笑了起来,却半句不答他,只与父亲说:“爹,我饿了!”

第55章 元宵() 
距离我醒来已有半个月,我也早已回了苏家。身体的伤早就好了,听父亲说,我当时身上遍体鳞伤,看着吓人,但擦过药之后,好得却是极快。他本以为这是吉兆,我定能无恙。可后来伤是好了,太医也说没什么问题,人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便是连缘由也找不到。

    我从胸口掏出舍利子,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比拇指稍微大些的鹅卵石,难得的是圆润光泽,全身雪白,毫无杂色。除此之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觉得即便比其他石头好看点,那也还是一颗石头。

    “黎儿,我们该走了!”

    听母亲呼唤,我应了一声,将舍利放回胸口,跑了出去。

    今日是正月十五,上元节。每年这个时候,聚福楼都会设灯会,有各色活动和灯谜,赢了的有彩头。且因人人都知聚福楼是长宁公主的私产,因此每年今日,长宁公主都会在。而这彩头也多不是寻常物。

    遂每年一到此时,总有各种人物前来聚福楼。有些是显摆才学出风头来的,有些是为了那不寻常的彩头来的,有些是为了找机会巴结来的,当然也有些是纯粹来凑热闹的,比如我们。

    我们到时聚福楼已经堆满了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到了二楼,人便少了一半,至三楼,人就更少了。我们的包厢名为水芙蓉。能上这一层来的都是京城顶尖的人物和世家。

    聚福楼整体呈四方形,共三层。一楼乃是大厅,二三楼为包厢。每间包厢都有一阳台。台前砌着半人高的栏杆,门上挂着珠帘。厢房内的人透过珠帘往下望,可将聚福楼大厅一览无遗。

    前期的灯谜并不难,我坐在房内的高榻上,晃着双脚,吃着兄长给我剥的杏仁,也没什么兴趣去听。这次出门本也不过是因为我闷得久了,带我出来散散心,二来也是让我露个脸。此前对外说的是我病了,便连过年也不曾出门。这时间久了,若再不出现,恐怕便有人多想了。

    我托着下巴看着母亲咬着手指想:父亲和长宁公主的事情,母亲到底知不知晓,我要不要说呢?

    以母亲的脾气,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若是知道,恐怕早就闹开了吧?

    毕竟当年为了我的事情,母亲九年没让父亲进房门;其间老太太曾赐过两个丫头过来,父亲还没见着这两个丫头的面呢,母亲便直接把人给卖了。老太太气得倒仰,使劲地说母亲不孝,各种找麻烦。母亲干脆住了出去,后来便连父亲也无奈搬去和母亲一处。

    不过听兄长说起,当时京里传的到处都是,但说的却不是母亲,只道父亲和家里人闹翻了。甚至有御史弹劾父亲不孝。父亲都一一挡了回去。后来苏家失了这尊大佛,门庭冷清,人人都往别院跑了。老太太这才回过味来。不得已中秋设宴低了头。此后再不管父亲房里事。

    能因两个丫头闹得这个地步,可见母亲在此事上的脾性。但也可见父亲对母亲的容忍。不然为何冒着被御史弹劾的风险,宁可自己担了所有罪名,也没叫旁人传出母亲半句不是来。

    我眼珠儿一转,把心头的那点想法给掐了下去。还是不要说了吧。不然,母亲只会闹得更大。而父亲只怕也不会放过我了想想兄长和我说起当年这桩旧事时,曾说过的那两位弹劾御史的下场,我不禁打了个机灵。

    “瞎了眼的狗奴才,你知道我们家姑娘是谁吗?我们家姑娘可是诚亲王心尖尖上的人,你也敢拦!”

    我轻轻皱眉,瞧这声音当时来自楼下,谁这么没眼色敢在长宁公主的地盘上撒野?但听又一女子声音呵斥道:“翠儿!不得无礼!”

    咦,这声音怎的如此耳熟?我好奇走过去一瞧,只见二楼往三楼上来的道口,小二正堵着两位女子,一位丫头模样,横眉冷对,双手叉腰,好不神气。一位主子模样,不是林墨香又是谁?

    我大为吃惊,她不是失踪了吗?什么时候又和诚亲王重新勾搭上的?

    翠儿似乎对林墨香的话并不以为然,嗤鼻说:“姑娘你也太好脾气了。如今京城谁不知道,诚亲王最疼的人就是你,你肚子里可还有诚亲王的骨头呢。这可是咱们王爷的长子!”

    呵呵。这话还真敢说!虽然诚亲王成亲多年,王妃与府内姬妾都无所出,但这才刚怀上没多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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