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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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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在于父亲身份不同,当朝首辅,总不能无端离京。会带来各种揣测。不利于安王隐藏身份。皇上也只能就此作罢。为安王选了渝城驻守的赵将军。然而赵将军即便在武事上当仁不让,与文事上到底差了些。
刚巧如今老太爷去世。父亲丁忧在所难免,本来皇上恐怕还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批了父亲的丁忧折子而不让别人怀疑,谁知这么快我们与燕王便闹了这一出。皇上惩处了燕王,却又准了父亲丁忧,等于夺了父亲的职权。
如此在外人看来,只怕就是皇上终究护着儿子。处罚儿子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燕王不过就是闭门思过,过几天皇上便能再下令放出来,至于刑部的差事,皇子于各部轮值自古便有。到时候再调去其他五部便可。
皇上既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手中难题,还利用此举迷惑了燕王,至少能够暂时稳住燕王。毕竟,在安王还不能独自对敌之前,皇上还需要扶持燕王去和诚王对垒。”
父亲满意的笑了起来,“看来他告诉了你不少事,我就说那盏走马灯怎么也不像是长宁公主送的。”
我一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盯着脚尖,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叹道:“我身在这个位子上,很多东西身不由己。我身后背负的不只有这个家,还有整个宗族。苏家祖上风光,但这几代已经渐渐萧条。如今除我之外,还未能有能在朝堂立足之人。所以,我暂时不能退。皇上也不会允许我退。
因此,即便我再不愿意,迟早有一日也会卷入夺嫡争端中去。与其到时候被逼卷入,不如自己主动安排。事事占先,便还可给自己留有余地。而观遍目前几位皇子,让我选诚王燕王,我宁可选择安王,也只能选择安王。”
我这才明白父亲站在这个位子上所承担的责任和不得已,而外人,甚至是诸如同胞兄弟的六叔也只是看到表面的风光。其中多少心酸只能埋在心底。只是
我抬起头来:“如果安王一直痴傻,那么父亲会选择燕王和诚王吗?”
父亲摇头,“不会!”
我轻叹,看,即便是被逼的,所选之人也要是能选之人。韩昭,从来都不在父亲的考虑范围之内。我长长一声叹息,好在这一世,我不会再如此不懂事了。
“父亲,我们以什么理由离京?”丁忧只是不能在朝为官,并非一定要出京。
“扶灵回乡。苏家起源于渝城。前朝时期乃是渝城大户。后来随太祖打天下迁入京中。虽说年代有些久远,但到底是根基所在。
扶灵回乡安葬,说是你祖父的遗愿也说的过去。毕竟你祖父最喜欢的那位柳儿出自渝城,当年也是被送回渝城安葬的。”
如此一来,合情合理。
“老太太呢?”
前两日听闻老太太已经清醒了,只是整个人变得死气沉沉,也不爱同人说话。昨日还让人在荣寿堂辟出一间佛堂来。说是往后日日诵经,不再管事了。
“老太太年事已高,腿脚不便,不能远行。因此我安排了妥当的人在府里。虽说分了家,但我和你母亲商量,暂时让你六房一房留下,照顾老太太。我们和燕王已经撕破脸。燕王也不会看重你六叔了。如此倒也无妨。”
父亲语气中带着几分落寞和无奈。多年的母子,因为心魔闹成这样。虽说如今误会解开,可是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折腾,早已在心中留下烙印,怎会是说好就好的。
我不由得一声叹息,父亲似是发觉我的小情绪,笑道:“你能将时局看的如此清楚,爹爹很高兴。天色不早了,去睡吧。等老太爷在京里的道场办完。我们便要启程了。”
第63章 离京()
兰亭院。
我刚一进门,便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猜猜我是谁?”
便是之前不知,听到声音也已猜了出来,我噗嗤一笑,“阿宝,别闹了!”
韩续松开手,我回身,“你怎么来了,如何进来的?”
韩续背着手看我,“长宁姑姑说,女孩子都喜欢一些出其不意的惊喜。比如现在这种。”
我捂着嘴笑得更厉害了。
韩续笑得尤为神秘,“你闭上眼睛。”
我歪头看着他。韩续似是被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面上一红,催促说:“闭一会儿,就一会儿。长宁姑姑说,这是必须的。如此才更有效果。”
我依言闭上眼睛。依稀感觉韩续握着我的手,将一样东西带在我的手腕上。我睁开眼,竟是一串乌金色的手镯,形似黑檀,摸上去却发现并非檀木,有几分青铜质地,却似乎也非全是青铜。模样古朴,镯面刻着十分精细的莲花纹路。
难得的是,并未见有银铃吊坠,举手之间竟有轻微的铃声响起,却又比寻常的银铃都要清脆悦耳。我一时好奇,将手镯放在耳边,轻轻在镯面上敲了敲,看似不大的镯子,可仿佛听到银铃的回声一般。
我即便不认识此物,也知必然不凡。
“你喜欢吗?”
“恩!”我伸手将镯子凑到他耳边,一敲,“你听,像是在奏乐一般。”
韩续见我欢喜,笑得越发开心了。他本就长得好看,那一双桃花眼中洋溢出来的深情,竟让我呆了呆,恨不得就此沉溺下去。
这一失态,四目相对,彼此才发觉二人距离不知何时已经如此接近,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着对方的气息,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我愣了愣,恍然惊觉自己的失态,慌忙间退了两步,面色绯红。
韩续尴尬地支吾了良久,似乎好容易找到个转移话题的借口,道:“方才我说女孩子都喜欢出其不意的惊喜的时候,你为何只顾着笑。”
我抿了抿嘴,“我那是笑你就这么不知轻重的闯进来。你知不知道私闯女孩子的闺房很不好?”
韩续一愣,略有些踟蹰,似是怕我不高兴,忙说:“我,我只是想你了。没有考虑那么多。阿芜,我明天就要离京了。”
“明天?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京城目标太大,和你们一起出京容易被发现。父皇的意思是我先走。半路上与你们会合。离得京城远了,也没什么人认识我。”
我点点头,皇上考虑的十分周祥。
韩续犹豫了一会儿,忐忑地说:“你生气了吗?”
我一怔,回过神来才明白他问的是突然出现这档子事。说实话,让一个男子闯入闺阁有碍名节。但我也知,韩续并没有要冒犯我的意思。
他能如此轻车熟路的进来,没有考虑到男女有别,并非是他没有这份心。而是因为他曾是小黑,日日与我一处。我的房间也是他的房间。
在他的心底里,对这段时光恐怕也是留恋的吧。因此进来好似回家一样。
正如同我每每午夜梦回,总会习惯性地瞧一瞧小黑那精致华美的小窝。甚至忍不住唤一声。无人回应,我才醒悟过来,小黑已经不在了。
有些习惯需要时间去更改。
“我没有生气。”
韩续正高兴,我话锋忽然一转,“不过,不代表别人不生气?”
韩续不明所以,“谁?”
“长宁公主好像教了你不少东西,那她有没有告诉你,你这样闯进来,会被我爹和我哥哥打出去?”
韩续狡黠一笑,“我偷偷溜进来的,走的是当初我还是小黑的时候经常爬出去溜达的后花园的狗洞,没人发现。”
我忍俊不禁,实难想象,如今已经恢复如初的韩续是如何缩成一只狗一样去爬洞的。
“你确定没人发现?”
是大哥!
我面色一变,韩续更是背脊一僵,十分艰难的转过身来讪笑着问好:“师兄好!”
“别,安王殿下是君,我可当不起这两个字!”看得出来,兄长心情不太好。也是,哪个哥哥看到一个成年男子闯进自家妹妹的闺房都会着急上火吧。而且这男子明显还是司马昭之心。
“师兄,父皇说了,让我认苏大人做先生,寻常礼仪与普通弟子一样,不得以皇室自居。所以”
兄长抬手止住,“那也等我爹正式收了你这弟子再说。”
“师”
我轻轻捅了捅韩续,韩续识相的闭了嘴。
兄长一伸手,便将我从韩续身边拉了过来,瞪了我一眼,“安王殿下夜深露重,来此可是有事吗?”
韩续赔笑的面容僵在脸色,嘴角抽动,“我我”
兄长只差没被气得鼻子冒烟了,“安王殿下若是没什么事,是否也该回去了。”
韩续看着我,依依不舍,似有些话想说,瞄了兄长一眼却又闭了嘴。
兄长反笑了起来,“莫非安王殿下是还想着在这里过夜不成?”
这会儿我倒是宁可兄长沉着脸,不笑还好。这笑容冷得直叫人如坠冰窖一般。
韩续连连摆手,“不了!我这就走。马上走!”
等韩续从窗口逃出去。兄长这才放缓了脸色。
“哥,你别生气。阿宝他没有别的意思。”
“他敢!他要真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能让他毫发无损的回去?真当我们苏家这么好进的吗?”
我讶异道:“哥哥早就知道了?”
“自然。”兄长轻轻敲了敲我的头,笑道,“你把苏家当什么了。若是这都毫无所觉,岂非贼人都能闯进来。”
兄长见我面有疑惑,接着道:“他身后是有皇上的暗卫看着送进府的。我们总得给皇家留点面子。”
我这便明白了,苏家需要有警觉,能察觉出一切非友的因素,只是苏家的能力,如此也才会让皇上放心将安王交付。但唯独不能察觉皇上的人。
兄长斜眼看着我,“我若是不出面,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继续说下去,没完没了了。”
我吐了吐舌头,抱着兄长的胳膊撒娇。兄长无奈,“你可知道父亲的本意并不想你入皇家。”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抱着兄长胳膊的手顿了顿。
“父亲看得出来,你对安王有感情。不然也不会不顾性命,宁死也要救他。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安王不是诚王,也不是燕王。他是个好孩子。但也只是好孩子。要想娶你,还远远达不到我和父亲的标准,你可明白?”
我点点头,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大约也正是因为存了这份心思,才会放任韩续进来与我说了这么久的闲话吧。
“三年,皇上想用三年的时间看他够不够资格成为一个帝王。父亲也想用这三年的时候来看他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婿。若是他不能,即便他是安王,即便有朝一日,他可以荣登大宝,父亲和我都不会点头。”
“大哥,我明白了。我会掌握分寸。若是若是他我会听你和父亲的。”
兄长松了口气,笑着抱了抱我,“只要你明白,我和父亲便可以放开手去,无所顾忌了。”
我身子一僵,前世到底是怎样的不管不顾,蒙着眼一头往里载,逼得父兄不得不出手,更不得不把苏家最后的底线也交付了出去。
我心头一酸,终究忍住没有哭出来。
老太爷去世,父亲请香山寺的大师前来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二月底,整顿家务携家眷一同扶灵南下。过江南时,偶遇一游学少年,怜其品性才华,收入门下,成为父亲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弟子。
第64章 三年()
三年后。
青山湖水碧似染,湖岸边杨柳依依,纤细的柳枝在徐徐微风中袅娜摇曳。坡上青草新绿,绿茵丛中依稀可见或嫩白,或鹅黄的不知名小花。林间不时传来清脆的黄鹂鸟叫,灵动悦耳。如此迷人景致,正是踏春好时节。。
渝城与南越比邻,民族杂居,不知是因着这点,民风相融,相对开放;还是因为边城多战事,不论男女,似乎大多都喜好骑马。
青草地上,哒哒地马蹄声震耳欲聋,我身着石青色窄袖收边的交领男衫,外罩了件玄色绣梅枝的斗篷一马当先。疾驰的风将我的斗篷吹得呼呼作响,
我面上的得意之色还没来得及摆出来,只见身侧一闪,一人一马已经越过我闯了过去。我面上一怒,马鞭一甩,急追上去。却不知怎的眼看着似是离那人进了,可总是留有一马之距,超越不了。
眼见系着红丝带的竹竿尽在眼前,就要被人抢了去,我心念一动,将马鞭往马鞍上一挂,重新去除系在腰间的长鞭子凌空一甩,鞭尾缠上竹竿,我微微往上一用力,再收回来。红丝带已经到了手。
“吁——”
我勒停了马儿,抬手晃荡着红丝带嘚瑟:“我赢了!”
那人回头,剑眉,桃花眼,高鼻,薄唇。面若敷粉。玉树临风。不是韩续又是谁。
韩续面有无奈,摇头道:“你这是耍赖。”
我眉眼一横,“谁说的!规矩定的是谁先拿到红丝带算谁赢,可没说不能用鞭子。平安,你说是吧!”
宽阔的草地,一眼望过去,只有我与韩续二人二马,并未见他人。然而我这话一出,不过一息的功夫,平安便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阿芜说的对!”
韩续笑道:“你竟是连帮手都找了,我还能说什么。算你赢了便是。”
我更怒了,“什么叫做算!赢了便是赢了!谁让你都不肯让我一下!”
韩续牵着马儿过来,与我并肩,宠溺地笑了起来。
平安道:“阿芜不用人让!”
这话说的让我一时心花怒放,韩续不免多瞧了平安一眼,神色间略有些不自然。他悄悄转了个马身,便隔断了平安瞧我的视线。
我瞪了他一眼,何苦耍这些小动作,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韩续素来不喜欢平安,我却也是知道的。心中无奈,只得挥手道:“平安,你先回去吧。呆会儿我要去街市上逛逛。”
平安皱眉:“公子让我跟着你。”
“那你也总不能时刻跟着我啊。我总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你也应该有。”
“我的职责就是时刻保护阿芜。”
我无奈,平安是认死理的人,从我带他回家的那一刻起便一直如此。“哥哥让你跟着我,是怕我有危险。可是,我就去街上随便逛逛,还有观海哥哥在我身边呢!”我下意识地拉了拉韩续。
林观海是韩续此间的化名。林是敏妃的姓氏。观海是父亲取的。观,谛视也。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父亲却也并非将韩续与包牺氏对比。
观,见民生之艰之心,望百姓疾苦之眼。
海,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父亲是想让其具备涵容四海之才,不轻文,不重武,不刚愎,不猜疑。心怀天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能做到这两个字,并不容易。索性,韩续一直努力,一直进步。
韩续见我如此,嘴角微扬,似乎十分愉悦,“平安,阿芜身边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平安连一眼都没给韩续,侧身瞧了瞧我,见我也并没有让他留下的意思,神色一暗,“是!”
平安一走,韩续绷着脸这才松了下来。我撇了撇嘴,“你为何一直都针对平安?”
韩续偷眼瞧着我,双唇微动,眉头紧皱,却终是化为一声叹息,什么也没说。
我见得如此,便知以他的性子,不会再说了,无奈耸肩,只得作罢。见韩续眉宇间隐有忧色,我深处食指勾起韩续的下巴,“好了好了,不要不高兴吗?来,给爷笑一个!”
韩续面色一变,拍掉我的手,“你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呼着手,气鼓鼓地说:“我好心逗你开心,谁知你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哼。”
韩续面色缓了下来,“可疼吗?我方才并没用力。”
用没用力,我怎会不知道。我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见他服软,心中熨帖。谁知韩续又道:“你说要去逛街,不会是想去红袖坊吧?”
我清咳两声,不说话。韩续便知这自是默认了。“方才那些不入流的招数,恐怕也是同红袖坊那位燕三娘学的了。”
我听出他语气不好,心里不舒坦,“她是我朋友!你说话客气些!”
韩续抿了抿唇,“先生可知道你交了这样的朋友?”
“我爹从不过问我的朋友。”
韩续斜眼,“那是因为先生并不知晓你交好的人是燕三娘!”
我一噎,无话可辨。燕三娘是渝城有名的乐姬。古筝琵琶,长箫扬琴,信手捏来。渝城有句话: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说的便是燕三娘。
燕三娘自开红袖坊,买卖乐器,本来做的也是正当生意,其人也称得上乐器大家。可她偏偏早年出身风尘,虽后来赎身出来,自立门户。但偶尔也会招乐音上的知己入门,一聊便是几个时辰。让外人见了,如何信她们孤男寡女,不过是品茶谈乐这么简单?
我也劝过燕三娘,可却都被挡了回来。
若是以往,此等人物我是断然瞧不起的。可自来了渝城之后,没了京中那么多的规矩教条,父亲又纵着我。我瞬间彷如天地之门打开,海阔鱼跃,天高鸟飞。这才知,时间竟还有如此多的趣事。便连性子也变了几分。
这两年,我已经鲜少想起前世之事了。即便想起,存在心间的也没了仇恨和怨怼。只觉得若是此生能在渝城如此快活地一直活下去,也并无不可。什么韩昭的,都随他去吧。
父亲从前便说我心思重,想来如此不管不顾的惯着我,便是带着几分这样的心思吧。想到此处,我心中又是一阵暖意。
韩续见我许久不说话,上前拉过我的缰绳说:“走吧!此去红袖坊可要走上半个时辰。若去迟了,回府便晚了。小心师母饶不了你。”
我呵呵一笑。点头应了一声。其实韩续是见过燕三娘的,虽并无深交,但他也说过,燕三娘才学出众,并非池中之物,对她急公好义,时常帮扶城中百姓,更多有接济乞丐之举也多有赞赏。
他所虑的不过是世间流言难敌,积毁销骨。我一个闺阁千金,若沾上了这等名声,总是不太好。
渝城虽在边陲,但与南越互通有无,无战事期间百姓安居,也算的上繁荣。街市一片熙攘之象。
我与韩昭刚步入大道,便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赶车人面有急色,缰绳一甩一甩,速度极快。
街上众人纷纷避让,言辞间碎碎细语,“哪家的马车,如此张狂。”
我与韩续退至路边,韩续皱眉,“从马车的规制来看,是郡主或郡王级别。渝城无郡王。只有一位郡主,嫁给了崇明大长公主的儿子。”韩续一顿,对我说,“只是似乎听闻郡主身子不好,郡马常年带其云游寻访名医,来渝城三年倒是还没见过。”
“前几日听母亲说,她前些日子去赴宴,听大长公主说,郡马和郡主要回来了。听说蕙兰郡主在外拜了个结拜的姐妹。这次也会跟过来。”
韩续点头,“如此说来,必是蕙兰郡主无疑了。只是”
韩续话还没说话,但闻街上一阵惊呼,回头望去,一七八岁的女童站立街市中央,马车极速驶来,那车夫惊讶之下拉不住缰绳,眼见马蹄便要踩下,女童吓得哇哇大哭。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鞭子已经甩了出去,拉住马车车辕。稍稍阻了马车的趋势,然而那马儿力道极大,我一人一鞭如何制得住,稍一思量,送了鞭子。纵身一跃,去抱那孩子。
“阿芜!”
韩续唬了一跳,瞬间也跟了上来,一跃飞向马背,把缰绳一拉,死命一拽,马儿仰脖长啸,数次之后,这才安静下来。
我将孩子送到母亲身边,舒了口气。回头却见韩续面色大怒,拽过来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气道:“下次再不许这样了!若非我快上一步,你怎来得及躲开,马蹄踏下来,你还要命不要!”
我自知理亏,低头听训,可心中又觉得十分委屈,眼眶中不经意间便盈盈有了泪光。韩续这才闭了嘴,又是连连道歉。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马车上下来一位大约十六岁左右少女,施礼道,“姐姐路途中突然发病,我们无奈之下只能快马驱车先且回府。这才不得已在大道上奔驰,却没想到差点害了那孩子。
今日若非二位,只怕我和姐姐就犯了罪过了。二位大恩,小女子在此谢过!不知二位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待我和姐姐归家后,择日再上门拜访。”
韩续谦逊推辞,“在下林观海,拜访就不必了。姑娘下次注意便好。”
“原来竟是苏大人的得意弟子。”
那姑娘说话间很是有礼,对受惊讶的女童也适当安抚,还躬身向街上百姓一一致歉。如此态度之下,众人之前的怨气也便消得差不多了。
观她年岁,显然不会是蕙兰郡主,而从言辞间也可听出来,怕就是那位蕙兰郡主的结拜姐妹。
这本也没什么,只是她那张脸
即便多年未见,我也绝不会忘记。我全身没来由的颤抖,心中早已埋没的那股子仇怨再度被掀了起来!
谢玉!她竟是谢玉!
第65章 差点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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