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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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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疼,腿也疼。”我抚了抚跪着的膝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母亲气得哭笑不得,终是道:“起来吧!”

    我吐了吐舌头,顺势站了起来。

    母亲又唤了拿了伤药来给我擦好。我支吾道:“娘,你嗯,你是不是故意在观海哥哥面前罚我的?”

    母亲戳了戳我的额头,“就你聪明!”

    我笑说:“娘是想试试他!”

    母亲不痛不痒地拍了我一掌,“我是想试探试探他对你的心思,但也是真生你的气。你说你有什么事,别人说不得,难道自家父母也说不得了吗?”

    “我怕你打我嘛!”

    母亲一笑,“在京城的时候,瞧着你处事挺有分寸的。怎么到了渝城,年纪渐大,却只会撒娇,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我嬉笑着,“那也是你们惯的。你们样样都帮我做好了,事事都想在我前头。我连脑子都不用动了。”

    “我可没惯你,我看是韩续惯得你。他即便对你再好,身份摆在那里。往后若你和他真走到一处,许多事情总需要你自己去应付。”

    “娘,我心里有数的。你放心吧。”

    母亲一声叹息,“但愿他能一直对你这么好。”

    我努力点头,“会的,母亲,一定会的。要是哪日他变了,那我就不要他了。”

    母亲噗嗤一笑,“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害羞!”

    我嬉皮笑脸的,转而又问:“父亲打算怎么应对大长公主?”

    母亲半点担心也没有,面上反而带着几分嘲讽,“大长公主如今也不过剩下个辈分和名头。你以为渝城已有甄将军,皇上为何还要派赵将军前来。一山不容二虎。皇上还给了两位将军一样的权利。

    这种情况下,一旦战事爆发,军队的最终调配权归谁,谁做最高统领?你当皇上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吗?”

    我回道:“甄将军久居渝城,多次和南越对战。他对渝城和南越的情况最是了解,在南越这个大患未曾完全清除之前,甄将军不能走。辅国公府盘踞渝城数代,在渝城的影响力极大。

    因由甄将军的兵权牵制,辅国公府才不敢太过造次。可甄将军的长女嫁了诚亲王,诚亲王是个为求胜利不择手段的人。若是两方达成某种协议结合在了一处。

    这渝城也就不再是皇上的了。渝城又是边疆重地,一旦主权易手,其中牵涉不可谓不大。往重了说,可危及大周江山。

    皇上派赵将军前来,是因为赵将军不涉足夺嫡,他是皇上的心腹。皇上是想用他来收服甄将军和辅国公的。”

    母亲摇头,“收服?哪有那么容易。不论哪一方都是在渝城经营已久的。皇上还没天真道以为可以如此轻易解决。只是,赵将军这一来,兵权被分散,又对辅国公实行了诸多限制。三足鼎立的局面,在无战事的情况下,可以说是最安稳的局面。”

    我听出母亲语中的言外之音,“无战事?皇上打算对南越用兵了吗?”

    “不会远呢。况且南越如今也不太平。即便皇上不动手,只怕他们也要忍不住了。”

    我眉眼一跳,“皇上想在战事前解决渝城问题?他想让观海哥哥来破局?”

    母亲没有答我,冷哼道:“辅国公久居渝城,早已是上头的心腹大患。当年先帝将最小的庶妹嫁过来,也是存着些心思的。可惜,大长公主选了辅国公,不但忘了先帝的嘱托,还将辅国公在渝城的势力越发壮大。

    黎儿,你可知道,前任辅国公去世这么多年,大长公主又只有一位儿子,可这承袭爵位的旨意却一直没落下来。”

    我一惊,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前世可不是这样的。前世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一年,辅国公沈从元和蕙兰郡主已经入京,投向了诚亲王。当时辅国公却是是爵位在身的。

    “当年魏王叛乱,辅国公府可是在这里头插了一脚。他们盘踞一个渝城还不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皇上不过是担心渝城形势让南越有机可趁,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如今辅国公府虽名头还在,但承爵的圣旨不下,大家也只能称沈从元一句大公子或是骏马。”

    难怪!难怪蕙兰郡主回来用的是郡主规制的马车,而不是国公规制。夫在妻前,倘若沈从元继任了辅国公的爵位,那么蕙兰郡主出行按常理都会使用国公规制。

    在大街上那会儿,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如今算是明白了。也明白了当时为何韩续说了个“只是”。

    “娘的意思是,大长公主和辅国公府早就是皇上想要除掉的人物,所以,我们并不需要忌讳他们这层身份,是吗?”

    母亲一笑,面露狡黠,“此乃其一,其二嘛,你父亲手里有沈妙玲的把柄。”

    沈妙玲的把柄?若说有把柄,如果是在父亲手里,当是沈从元或者大长公主的把柄才对。区区一个沈妙玲,不值得父亲出手。

    母亲将我满眼的疑惑看在眼里,笑说:“你不是老和你哥哥说,沈妙玲经常和你过不去吗?”

    我眼睛一眨,喜道:“哥哥帮我找的沈妙玲的把柄吗?哥哥真厉害!”

    “你可别这样夸他。这三年,你父亲可是往死里折腾他,他这才改了那冲动跳脱的性子,这些日子才刚让你父亲满意了些。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夸他,说不定又轻飘飘起来。”

    我嘻嘻笑了,“哪有!我又没有夸错,哥哥是当真厉害。如今也沉稳多了。父亲那是总拿自己当标杆。世上几人能比得过他。这对哥哥不公平。这些年,爹爹那样折腾哥哥,你看着就不心疼啊!”

    母亲面色一沉,“他是男儿家,玉不琢不成器。往后苏家总要靠他的。我有什么可心疼。”

    话虽如此说,可谁听不出来,刀子嘴,豆腐心。这些年还不知道为这个和父亲吵了多少次呢。

    我摸了摸鼻子,也不戳破,转而问道:“沈妙玲有什么把柄?”

    “明日你就知道了,这事你别插手。一切有你父兄在呢。再不然,总还有韩续,他总不能干看着。这种事,你不能去,别脏了你的手。”

    我撇了撇嘴,心里痒痒得很,对这把柄是越发好奇了。奈何既然母亲如此说,便是如何也不会告诉我知了。我只能悻悻地应了一声。

    突然想起谢玉来,今日事情太多,闹得我差点忘了她!

    母亲听完道:“是你在谢家时,谢家二房的那个庶女?”

    我点头。能将谢玉的身份说的如此清楚,想来我从谢家归家之时,母亲便已经将我在谢家的情况查的一清二楚。

    “你放心,母亲绝不会让她有机会来祸害你!”

    我趴在母亲腿上,抬眼看去,只见母亲眼中厉光闪动,面色狠绝地叫人看了不由哆嗦。

第68章 哎呦,这画面太美() 
天河戏院。

    今日是渝城有名的赵家班每旬一次的大演。赵家班有一名角,名唤赵玉,人称小玉郎。如今在渝城之中可谓是名声大噪。城内不论是富商,还有权贵,但凡有喜事,都以能请到小玉郎前来登台为荣。

    然而小玉郎一般不接外演。这般一来,每旬一场的登台就显得尤为稀罕了。前戏还没开始,戏院里头已经客满。大多是冲着小玉郎来的。

    我咬着筷子,看着满桌子的菜式禁不住直咽口水。若让我说这天河戏院有什么最为突出,那绝对不是小玉郎,而是这菜式点心。

    春卷,夹沙乳扇,竹筒鸡,酸角糕。每一样都让人回味无穷。奈何天河戏院不是客栈食肆,这些东西都不外卖,寻常也非天天开园子。

    我夹了个春卷咬了一口,满意的舔了舔嘴,凑到韩续身边说:“爹不是说,让我们禁足,这些时日都不许我们出来吗?这样真的没问题?”

    韩续剥了个虾仁放我碗里,笑道:“你既知道,还同我出来?”

    我迫不及待的将虾仁吃进嘴里,美食当前,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回去挨一顿骂就好。

    韩续并没有怎么用菜,默默瞧着我吃,嘴角一直挂着笑。

    我瞪了他一眼,拉着他的袖子,让他靠近了几分说:“我爹罚你了吗?”

    “先生写了张书单,让我将单子上面的书全部抄十册。”

    我口中含着半块春卷,支吾道:“我爹爹最喜欢罚人抄书,以往不知罚过我哥哥多少。”

    韩续笑了,“如今师兄的一手书法遒劲有力,风骨天成,堪称大家。”

    好吧,这确实有一大半要归功为抄书的功劳。不知是不是练出来了,韩续如今剥虾的速度极快。我吃的不亦乐乎,只得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虽说我会临摹字迹,但也只能骗骗别人,在我那亲爹面前这么做,简直是嫌命太长。

    “先生是拿我当自己人,才会如此严厉。那些书单中多为兵法策略,也有资治通鉴,史记资料。我心中明白。”

    我心中一叹,父亲果然是高,便连罚人也能叫人从中有所学。

    “如此一来,你大概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陪我玩了。我若是想再去红袖坊,也没人帮我去做幌子了。”

    韩续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红袖坊和燕三娘的事情已经在先生和师母面前备过案了,你放心去便好。”

    大约是见我仍有些恹恹的,不见喜色,韩续揣度着又道:“我可以晚上多分出一个时辰来抄书,白日里陪你。可好?”

    我一声叹息,摇头说:“我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韩续停了好一会儿,问我:“你似乎很喜欢渝城?自来渝城之后,你变得心胸开阔了很多。”

    我有些不悦,“我以前有心胸很狭窄吗?”

    韩续止住笑,“你从前事事摆在心里,想得太多,心思过重,容易自困。我喜欢你现在这样。开开心心的。如果如果你喜欢渝城,我们我们也可以留下来。我可以一直做你的林观海。”

    留下来,做林观海。等于安王就不存在了。如此一来,韩续放弃的便不只是皇室贵胄的权势富贵。还需要放弃他的抱负,放弃敏妃的血仇。甚至放弃一直对他爱重有加的皇上和长宁公主。

    我身躯一震,侧头看着韩续,只见他表情极为严肃认真,显见得并非是说说而已。

    这三年,韩续一直努力对我好。我从开始的彷徨不安,不知所措到后来学着一点点去信任,去接受,再到如今竟已将此当成习惯,依赖。似乎,好像,我对他却不曾如此用心过。

    这么一想,我突然有些愧疚。

    我莞尔一笑,“我娘说在渝城三年,我都变成没人管的野丫头了。若是一直这样呆下去,她只怕得发疯不可。再说,渝城有渝城的好,京城也有京城好。”

    韩续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夹了个虾仁塞进他的嘴里,适时地将他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别总剥给我吃呀。你也吃。这些虾啊螃蟹的,我娘不让我多吃。”我碗里剩下的虾蟹夹到韩续碗里,“你多吃点。”

    韩续咀嚼着嘴里的虾仁,心里仿佛吃了蜜糖一般,嘴角微扬,那一对桃花眼眼梢上挑,煞是好看。

    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突然又想起那日那个吻来,只觉得面颊唰地一下发起烫来。我眼神闪烁,尴尬地移开了目光,这才发现台上空无一人,丝竹之声也没了。

    韩续似是瞧出我的疑惑,解释说:“前戏唱完了。方才说下一场是小玉郎登台。不过,这时间等的有些久了。”

    赵家班在渝城已经多年了,很有名气,自然也有经验。绝不至于空出这么长的时间,把慕名而来的客人都冷在这里。

    我正皱眉觉得奇怪,便听闻一阵轻微而又奇怪的喘息声。渐渐地,喘息声大了起来,夹杂着女子的呢喃呼喊,“玉郎,玉郎!”

    这声音妩媚多姿,让人听了浮想翩翩。

    这这我瞬间面色通红。这分明是男女欢爱之声。

    声音是从戏台后传来的。场中宾客面面相觑。

    “玉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若想要,我什么都给你。别离开我!玉郎!”

    伴随着的是男子粗重的踹息和女子娇羞的低吟。

    但凡是人,总有几分好奇心。有好事者已经朝戏台后去,我也有几分想知道那女子是谁,便也跟着人流走。

    台上台后,不过就隔了一个架子招牌。绕过去,便见小玉郎正和一女子交缠,彼此正在忘我之时。女子的衣裙和男人的亵裤随意扔在地上。

    那女子身上唯一还穿着的只有一件里衣,衣襟打开,香肩裸露,可见得肌肤雪白,吹弹可破。小玉郎将头埋在女子的胸前。女子仰着头,脖颈间有薄薄的汗水,她神色迷蒙,赤裸着双臂缠着小玉郎的脖颈,口中不时唤着小玉郎的名字。

    我向左边移了两步,这才看清女子的面容。

    竟然是沈妙玲!

    我差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众人纷纷撇过脸去,嘴上气急败坏地道:“真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众人的闯入惊醒了小玉郎,小玉郎仓皇间将身子从沈妙玲身上挪开,站了起来。沈妙玲没了支撑,从桌上摔了下来,直挺挺躺在地上,她的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堪堪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轻飘飘搭在身上,根本无法掩盖那美妙的胴体。

    小玉郎慌忙从地上捞了见长袍披上,将沈妙玲抱入怀中,以背对着众人,将沈妙玲的面容掩藏住。这看似为沈妙玲着想的举动却显示了他与沈妙玲的亲密,尤其众人早已看清沈妙玲的容颜,如此遮掩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你们,你们怎可私闯后台!”小玉郎声音带着几分薄怒,几分羞恼。

    “呸,戏子就是戏子。如此没脸没皮。”

    “这还是辅国公家的姑娘呢,真是丢人。”

    “往日里嚣张跋扈些也就罢了,没想到还如此淫荡。”

    众人谩骂唾弃之声不绝于耳,有那等看不过眼的,随手抓了旁边戏子们化妆用的刷子胭脂等往二人砸去。

    小玉郎将沈妙玲抱在怀里,替她挡了多有的攻击,说道:“我二人乃是真心相爱,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不能不在一起。玲儿莫怕,我不离开你,我绝不会离开你!”

    “玉郎!”虽瞧不见沈妙玲的表情,可这一声呼唤中满是柔情,甚至还带着几分暧昧的祈求。

    众人更觉不堪入目了。赵家班班主也不知此前去了哪里,这才过来,将众人拦住,纷纷道歉。小玉郎借此机会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帮慌手慌脚地沈妙玲穿上,扶着沈妙玲往另一侧逃。

    渝城即便民族再多,各民族间风俗民情也不有所不同,民风相对开放,但也没有这等民俗的。到底还是大周国土,承袭的大半是大周的礼仪。男女无媒苟合,与大庭广众之下翻云覆雨。让人怎么受得了。

    众人追出去,喊打喊杀。

    待众人都走了,我侧身瞧着韩续,这恐怕就是母亲所说的沈妙玲的把柄了。难怪母亲不让我知晓,恐是怕污了我的耳朵。

    韩续尴尬道:“你总不会以为这是我们做的吧?”

    “你今日带我来戏院,真的只是巧合?”

    韩续无奈苦笑,“阿芜,那日大长公主来苏家兴师问罪。以大长公主的脾气,你觉得她为何不到一刻钟就败退了。此后也再没找过你我的麻烦。是先生知道了此事,用沈妙玲的名声做的交换。

    既然答应了他们,先生便不会食言。大长公主和辅国公早晚要除,但还不到时机,未必能够一击必中。先生和我不会贸然出手。再者,这等这等手段”

    我瞬间明朗,这等手段太过阴损,实在不是父兄和韩续的风格。若是父亲手段凌厉,韩续和兄长都承袭于他,若要出手对付一个沈妙玲,不会如此委婉来,恐怕会更直接一些。

    我点点头,环顾四周,后台因闹了这一场,凌乱得很,小玉郎走的匆忙,只堪堪将衣服胡乱穿上,地上还残留了许多的东西。男子的腰带,女子的璎珞,饰品,还有一个香囊。这香囊图案花纹十分讲究,不似中原人的喜好。这竟是与当日花颜腰间佩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第69章 大长公主来了() 
“大长公主来了!不相干的人还不快快散开!”

    我一震,只匆匆将香囊捡起来塞入怀中,拉着韩续走了出去。

    彼时,众人已经到了戏台外的空地之上。虽说之前都还振振有词,喊打喊杀,甚至胆敢拿了东西砸沈妙玲,也不过是因为沈妙玲当时做的事儿太过出格,若是放在乡下村里,可是要被直接拉出去沉塘的。

    而即便是在世家,也大多会让其暴毙。好心点的,发配去家庙,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但那总是之前,大长公主身份尊贵,在渝城素有威仪。众人哪能不惧怕?是以纷纷退远了些,不敢造次。只是如此一来,便更让处于中心位置的小玉郎和沈妙玲显得十分的突兀了。

    大长公主啪地一巴掌打在沈妙玲脸上,沈妙玲面上瞬间出现巴掌印,嘴角流出血丝来。她身子晃了晃,倒在小玉郎的怀里。

    虽吃了这一掌,可沈妙玲的神色瞧上去却清明了许多。

    大长公主倏忽拔出剑来,一剑刺过去,“你这等孽畜,如此不知廉耻,我不如一剑杀了你!”

    眼见剑刃直指沈妙玲,一个人影闪出来,挡在沈妙玲面前,剑刃刺进那人肩膀,瞬间染上了血。

    “公主,不可!”

    我抬眼望去,竟是谢玉!

    大长公主不过是气急了才有此一举,却并非要真要杀了沈妙玲,到底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孩子,如何下得去手?因而这一剑力道不足,若非如此,谢玉怎会只是擦破了肩,受了些轻伤而已?

    大长公主收回剑,怒道:“我教训自己的女儿,要杀的也是自己的女儿,你闯出来作甚!”

    谢玉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上前瞅了瞅沈妙玲,拉着沈妙玲的手探脉。沈妙玲一手挥开了去。她素来高傲,自觉自己高人一等,如何瞧得上谢玉区区一个被蕙兰郡主带回来的孤女?自是没有给过好脸色看的。

    谢玉半点不在意,再次探脉,这一次谢玉有准备,紧紧抓着沈妙玲的手腕,沈妙玲许是因为身子还没恢复,竟一时没能挣脱开。

    大长公主见谢玉这番举动,眉眼一跳,“可看出来什么?”

    谢玉张了张嘴,为难地道:“我的医术不过平平,一时也瞧不出来。公主不妨请个大夫给沈妹妹瞧瞧。我观沈妹妹面上潮红,方才神色也有几分不对。况且,沈妹妹是什么人,她千金之尊,如何瞧得上一个戏子。

    说句不好听的。沈妹妹若是若是想嫁人,自有大把的男人上赶着来提亲,何苦与这等下九流的人混在一起。莫不是被人算计了?”

    这话说的倒是有理。众人回过神来,想起方才的场景,沈妙玲的神色确实有些不对。莫非当真是

    大长公主似是想到什么,目光向我与韩续扫来,凌厉如刀,寒冷若冰。韩续动了两步,悄悄将我护在身后。

    沈妙玲这会儿也已差不多清醒过来,见得谢玉如此说,忙道:“娘!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会”

    沈妙玲说道此处,竟是放声大哭。

    大长公主终究心疼爱女,将沈妙玲扶了起来,一脚踢开小玉郎,“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女儿也敢算计!说,你用了什么手段,背后藏着什么人!”

    这话虽是对小玉郎说的,可大长公主的眼神却时不时的看向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是怀疑是苏家动的手了。

    然而人家又并没有将话挑明了,我若上前去分说,岂非是自己心虚,对号入座吗?

    渝城尚武,大长公主在渝城多年,是习过武艺的。这一脚踢的可不轻。小玉郎趴在地上咳嗽了几声,咳出血来。

    “公主容禀,我与玲儿乃是真心相爱,怎会算计玲儿?我们不过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身不由己罢了。公主,求公主成全了我和玲儿吧。”

    大长公主回身,再次从护卫腰间抽出长剑,剑尖直指小玉郎,“你招是不招,你若是不招,信不信我现在就能一剑宰了你!”

    小玉郎竟是笑了起来,跪在原地仰起了脖子,“公主要杀便杀吧。只是莫要侮辱了我与玲儿的真情。我对玲儿之心,天地可鉴!”

    大长公主气急,举剑便要刺下去,谁知沈妙玲突地站出来抱住了小玉郎。

    “娘!我信他,我信他。他绝不会算计我。此事一定另有其人。我我虽是被人陷害才可是玉郎说的不错,我与他相交日久,我们乃是真心相爱。”

    大长公主气得倒仰。本来她与谢玉两个一搭一唱,好容易已经将局面扭转了过去,沈妙玲这一举动却是让她们的努力都白费了。如此一来,谁还管你是否遭人陷害,你与人有私情总是真的。

    小玉郎深受感动,神色却渐渐暗了下来,“玲儿,都是我不好。若非我出身卑微,我便能正正经经地去向公主提亲,你我你我也不必如此偷偷摸摸。玲儿,是我害了你。”

    沈妙玲鼻子一酸,落下两行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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