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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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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各路菩萨都拜了一遍。母亲自我失踪后,便有礼佛的习惯,如今即便我已经归家,也习惯却沿袭了下来,并不曾变。母亲要与寺里的师傅听经,早知我必会嫌烦闷坐不住,便遣了我去寺里逛一逛。
我正愁没有借口离开,听得母亲此话哪会不愿。
寺院并不大,我能散心的也便只有后山。后山又一石林,乃天然而成,怪石嶙峋,奇景壮观。
“大公子,你小心点。”
“呵呵,我早将人都遣走了,他们谁都不敢进来,你怕什么?”
我脚步一顿,是谢玉和沈从元?我似乎又遇上了这种事。莫非我有偷听人壁角的潜质吗?
我悄悄将身子往石山后侧了点,尽量将自己的身子掩起来。既然这么凑巧碰上了,不如便听一听。我对谢玉,总不会放心。
我歪头,从身前的两座石山的缝隙中望过去,只见沈从元一手搂着谢玉的腰,一手在谢玉胸前摸来摸去,似是想要伸入衣襟,却被谢玉阻止了。
“大公子,不可!”
沈从元呵呵笑起来,“有何不可,你不早就是我的人了吗?怎的今日倒是矜持起来。”
谢玉打掉他的手,背过身去,“姐姐待我不薄。若非姐姐,我还不知如今身在哪里。姐姐怜我孤身一人,将我带在身边。我怎能与你苟且,让她伤心。公子是人中龙凤,玉儿哪有不倾慕的。那日那日情不自禁才与你做了那等事。
之后玉儿已是悔恨不已。若是让姐姐知道。玉儿如何对得起姐姐。大公子与姐姐多年夫妻,也请顾忌点情分,莫让姐姐伤心得好。姐姐如今的身子,恐是受不住这刺激的。我们便就此断了吧。”
不谈性情,端看谢玉的长相,是极为漂亮的。尤其那身段,虽比我年纪还要小些,却发育的极好。酥胸翘臀,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加上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哪有男子不爱。
如此美娇娘在手,沈从元哪里肯放。“若真就此与我断了,你便不难过吗?你可忍心?”
谢玉扑簌簌落下泪来,“玉儿自第一眼见到公子便已经陷了进去,若要断了,玉儿怎会不难过。但是,玉儿不能对不起姐姐啊!况且况且公子也是有家室之人。玉儿即便无权无势,无父母家人扶持,却也非是那等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娘曾与我说,让我千万不能与人为妾。她当年便是被生活所迫,与人为妾。处处受制于人,样样低人一等。如此便也罢了,可怜的是,便连自己的孩子也要跟着受罪。庶出子女哪里能与嫡出相比。
玉儿便是庶出的。嫡母嫡姐玉儿曾答应母亲,这辈子绝不走她的路。再者,玉儿有如何忍心看自己的子女成为庶出,再遭受一遍玉儿曾受过的苦楚呢!”
区区一个谢家二房庶女,攀上辅国公府大公子,居然还不愿做庶出?我心下大惊,谢玉只怕所图不小!
第75章 好狠的心思()
沈从元哀叹一声,转身假装跌倒在地,“哎呦!”
谢玉立刻回身,面色十分着急,“大公子,你怎么样,可摔了吗?”
沈从元一喜,双手抱住谢玉往自己身上一扣,谢玉始料未及,摔在沈从元怀里。
“看,刚说要和我断了,却还这么关心我。你若真狠得下心,那还管我什么死活?”
谢玉撇过脸去,不去瞧沈从元。沈从元见她未曾反抗,心下欢喜,将谢玉抱得更紧了几分。谢玉微微动了动,小拳头砸在沈从元胸上。可她那点力道沈从元一个大男子哪里看在眼里,彷如隔靴搔痒,反而更激起了沈从元几分兴致。
谢玉今日穿的乃是一条襦裙,沈从元巧笑着,手已经自裙子下摆伸了进去,谢玉口中发出一阵轻声嘤咛。
沈从元十分欢喜,另一只手凌乱地去掀谢玉的衣服。瞬间,谢玉的衣裙尽去,只留下胸前那一片肚兜。
谢玉双手捂着胸前,作势想从沈从元身上站起来,沈从元伸手一搂,便又跌入了沈从元的怀中。
“大公子,万万不可!”
沈从元哪里肯依她。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赶紧转过身去,面上绯红一片,这等事情我如何能再看下去。本想就此离去,却又对谢玉十分忌惮,担心她是否还有其他阴谋,再听一听,或许能知道些什么。另一方面也担心我若离去,这响动会惊扰了二人。
沈从元如今正在兴头上,怕是不会察觉。但谢玉就不同,她心思缜密,况且正做着这等丑事,是决计不允许别人瞧见的。若一旦被发现,以这二人的性子,会不会杀人灭口?
我面色大变,用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呼叫出来。便连呼吸也小心了几分。
耳边二人的喘息声传来,夹杂着谢玉的低声哭泣。
“大公子,求求你,不要!我们不能对不起姐姐!”
“大公子,啊!不要,别!”
我恨得牙痒痒。谢玉若真无此心,有大把的机会可以逃脱。何必这般惺惺作态。她从始至终的拒绝更像是撩拨。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想到方才在前殿时,沈从元还对蕙兰郡主一副深情的模样,我便觉得恶心。当真是恶心透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对狗男女终于办完好事。谢玉抽泣着胡乱将衣物往身上裹,背过身去,只给沈从元留下一截雪白的脖颈。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沈从元此时正心满意足,见美人垂泪,如何能不怜惜。
“你这是怎么了?”
哪知不问还好,这一问,谢玉哭得更加厉害。
沈从元一时慌了,“你莫怕,你若是担心蕙兰知晓。你不说,我不说,她哪里会知?”
呵,吃干抹尽,抱得美人在怀却不愿负责人。不让妻子知晓,不想人知道,却又不肯对谢玉放手。这是想左拥右抱,将谢玉当成是什么,便不言而喻了。
谢玉此时正对着我的方向,我一侧头便能看到她的表情。她眼中闪过一丝厉光,突然咬牙站起来,一头往旁边的石山撞去。
沈从元唬了一跳,忙将谢玉拉了回来。“你这是发什么疯?”
谢玉挣脱开来,哭道:“大公子既说我是发疯,便当我是疯了吧。如今我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疯子罢了。”
沈从元见她说气话,连连赔笑哄她,“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莫生气。你赶紧收拾收拾。蕙兰想来也快醒了。”
谢玉流着泪瞧他,“原来大公子心里还有姐姐。你既在乎姐姐,又何苦与我大公子究竟当我是什么?”
沈从元一笑,“自然当你是心肝宝贝!”
谢玉脸一红,低下头来。“我母亲曾让我发誓,这辈子绝不为妾,可如今我却是做了连妾都不如的东西。母亲生养我长大,我却连这等承诺也做不到。视为不孝。
姐姐待我恩重如山,情意深重,我却与姐姐的夫君有染。视为不义。像我这等不孝不义之人,还留在这个世上做什么?”
沈从元忙道:“你别难过。你母亲让你发誓,不过是担心你与人为妾,那人对你不好。这你却是不必担心,我必会好好待你。至于蕙兰,当日若不是你医术,她只怕早就去了。她心里念着你的救命之恩呢。你大可放心。”
谢玉摇头,“大公子非是女子,如何明白女子的苦楚。你只说会好好待我,你想如何好好待我?就叫我叫我如此跟着你吗?”
沈从元顿时哑然,想来他贪恋谢玉,却并没有想过下一步该怎么安排。
谢玉又道:“那日我与大公子都喝多了酒,这才犯下这等错事来。可今日,你我都清醒着,却还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我我对大公子虽有情,却还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我”
谢玉神色之中满是懊悔,言语中竟透出一股子生无可恋之态。惹得沈从元大惊失色,“你快别如此,是我错了。今日乃是我逼迫你的。都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我不怪大公子,是我是我自己管不住对大公子的感情,这才”谢玉摇头,退了两步,朝沈从元福身拜了拜,“大公子与姐姐的恩情,玉儿来世再还吧。”
谢玉转身,重重往石山上撞去。
沈从元便是及时拉住,也不过卸了些力道,谢玉头依旧磕上石山,流出血来,索性不过是轻伤,并无大碍。
沈从元舒了口气,这才明白谢玉的决心。见美人在怀,况且这美人如今他正稀罕的很,如何舍得。只能软下心来,“玉儿,我答应你,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不必如此。”
谢玉怕是仍旧不放心的,一个劲儿的摇头,“你要如何对我负责,你已有了姐姐,难道还能娶我不成。若不能娶我,即便是妾室,我也是做不得的。而我的身子都已给了你。这辈子也再不会有人要我。
即便有人愿意娶我,我一颗心也都给了你,如何会再嫁他人。既然如此,倒不如即刻死了,怕是还能落得个清白名声。”
谢玉嘤嘤哭泣,泪滴落下沈从元的手背之上。她本就生的好看,如今被这一撞石山,受了伤,倒更添了几分病态之美。
沈从元喉头一紧,忙将她搂紧怀里,“别哭!你放心便是。你只需安心听我的。我一定会如你所愿,娶你过门。”
“娶我?那姐姐”
“这你就不必操心了。你放宽心便好。”
谢玉撇过身,背对着沈从元应了一声,嘴角微扬,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果真是好手段,这就将沈从元收入囊中了。若要娶谢玉,除非蕙兰郡主身死!
这一对狗男女,好狠的心思。我不免想到方才见到的蕙兰郡主。看上去倒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女子。若是就此香消玉殒,到底可惜。
我犹豫着,究竟要不要告诉蕙兰郡主,她会信吗?倘或她不信,反而将我所告知的转身说给沈从元和谢玉呢?
还有,谢玉即便当初回点医理,也不过是从她生母那里学来的,但她生母死的早,她也不过知道些皮毛,如何能用医术救得蕙兰郡主的性命。
当年谢老太太送走谢玉,也不过是往庄子上去,若说锦衣玉食没有了,却也不知道遭受大难。可那日谢玉口中却分明好似受了极大的折磨一般。看我的眼神恨不能吃了我。
究竟这三年发生了什么?
看着沈从元和谢玉相拥离去的身影,我暗下心思。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故,我必须弄清楚。看来要请谢老太太帮忙才行!毕竟谢家的庄子,自家人查起来总容易些!
第76章 怀孕()
我带着满腹心思回到寺院,还在犹豫蕙兰郡主之事,谁知却见寺院厢房里,蕙兰郡主正和母亲在一起。
“苏夫人既说并非苏家所为,我是信的。我是担心此事乃是冲着你我两家来的。可惜,母亲如今正在气头上,却是听不进劝。”蕙兰郡主无奈叹息。
母亲点头,“难为你了。”
我适时进去,只听到这两句,蕙兰郡主便停了嘴。母亲拉着我过来见过蕙兰郡主。郡主倒是客气,将手上的玉镯子褪了给我。
如今两家这等局势,我略有些疑惑,望了母亲一眼,见母亲点头,这才收下。蕙兰郡主似是松了口气,提出告辞。
听母亲待她的表现,明显与大长公主与辅国公府不同。我低眉思量了一会儿,终究不忍见她一无所知便丢了性命,也是不愿叫谢玉得逞,起身拦住她。
“郡主,不知郡主如今身体怎样?”
蕙兰郡主笑说:“多谢你的关心。我这身子骨历来便是如此,恐是好不了。不过大夫说,若是保养得宜,倒也不至于一时半刻要了性命。”
我却未曾放心,不免出言提醒,“郡主该当心才是。最好让大夫经常来诊诊平安脉。药华堂的梁大夫医术极好,郡主不如找她瞧瞧。”
沈从元若要下手,蕙兰郡主身子不好便是最好的突破口,谁也不会怀疑。
“梁大夫的医术,我虽才回来渝城却也有听闻。只是母亲身为公主,身边有宫里出来的老嬷嬷和太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心中越发急了,脱口道:“郡主可明白,有时候越是府里的人就越不可信?”
“黎儿!”
这话有指摘大长公主之意,母亲忙呵斥我。
蕙兰郡主倒似是早就知晓,“苏姑娘担心的可是玉儿?此事,方才你母亲已经同我提了。玉儿虽不曾和我说过她与你的关系,却也提过她是遭人陷害被家族驱逐。
我明白,你以为她曾害过你,你对她又警惕之心。今日出言提醒我也是好意。但我想这其间恐怕是有什么误会。我自和玉儿相识以来,她心地善良,进退有度。并非是会谋害姐妹之人。”
我还想再说什么,母亲拉着我,朝我摇了摇头。我自知手头如今并无证据,想要蕙兰郡主信我,实在有些艰难。只得道:“是我唐突了。既然如此,郡主自己心里有底才好。我非是要挑拨你们金兰姐妹之间的关系。而是想告诉郡主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蕙兰郡主一愣,随即点点头。
忽见有丫头跑过来,“郡主,可算是找到你了。”
蕙兰郡主眉毛一挑,“何事?”
“府里来人说,小姐逃了。大公子让我来寻你,一起回去呢!”
沈依玲在辅国公府毫无地位,全府里能称为小姐的只有一人,那便是沈妙玲。
她逃了?逃去哪里?莫非是和小玉郎私奔吗?
蕙兰郡主十分惊诧,忙站起身来,却好似起得太急,头晕目眩,又摔了下来。我忙上前扶住,“郡主怎么了?”
蕙兰郡主面色发白,可见情形算不上好。
“郡主身子本就不好,想来怕是又犯病了。依我看,府里即便出了事,自还有大长公主坐镇,又有府中一堆的下人护卫。郡主回去也不得用。顾着自己的身体要紧。”
那丫头间我如此说,瞧了我两眼,抿着嘴略有些为难。
我笑道:“早便听闻郡马对郡主感情深厚,想来必会以郡主的身体为先。你不妨先将郡主之事去回给郡马。端看郡马怎么说?”
等那丫鬟走了,我才叫了自家的丫头来,“此间寺院里的寂空大师乃是会医术的,你去请她过来瞧瞧。”
郡主靠着我的身子坐下,强撑着笑,道:“多谢。”
我与母亲将蕙兰郡主扶至床上,寂空大师便来了。
“郡主此乃喜脉。老衲恭喜郡主。”
蕙兰郡主面露惊喜,她与沈从元成婚多年,却因身子缘故,一直未能有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心里未免便不着急。如此听闻此等喜讯,自是欢喜异常,却也知自己的身子,忧虑道:“孩子可要紧吗?”
寂空道了声“阿弥陀佛”,说:“郡主身子太过虚弱,有孕本就不易。这一胎有些不稳。”
眼见蕙兰郡主激动起来,寂空大师忙止住她道:“郡主也无需太过担心。下山后可开几副安胎药吃上一吃。目前情况来说,倒也不至于出大事。老衲所虑的乃是将来生产。以郡主的身体,恐怕”
女子生产本就有极大风险,不然世人为何总说,犹如在鬼门关走上一遭。何况还是蕙兰郡主这等虚弱体质。
蕙兰郡主倒是笑了,“多谢大师了。大师此言也便是说,至少孕期是没什么大妨碍的。至于生产总还有一线生机。这孩子得来不易,我总要保住他。”
这话倒是有几分保大不保小的意思。
寂空大师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叫人去胎留命的话,出家人是不会说的。不论大小,都是一条生灵。大师也只能多念几遍经了。
正巧,沈从元和谢玉闻讯赶来。
沈从元面上的深情未变,疾奔到蕙兰郡主床边,小声道:“你怎么了,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我将玉儿带过来了,你若是不舒服,可叫她瞧上一瞧。”
谢玉手中抱着一束花说:“我见姐姐睡着,便去给姐姐采花了。怎的才一会儿不见,姐姐便又发病了。我给姐姐看看吧。”
谢玉伸手去给蕙兰探脉,谁知蕙兰郡主确实将手缩了回去。
我微微一怔,瞧了蕙兰郡主一眼,可她面上却未有半点异常,口中言道:“不必了。寂空大师给我瞧了。并不是发病,是是我有喜了。”
沈从元一愣,喜上眉梢来,“蕙兰,你说你说你有喜了?这这可是真的吗?”
男儿多重子嗣,沈从元又哪会例外。他脸上的惊喜与此前装出来的深情不同,并非作假。
蕙兰郡主点头,拉过沈从元的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是啊。我们终于能有自己的孩子了。这些年来,我一直未能有孕,总觉得愧对沈家。如今终于让我等来了。夫君,你可开心吗?”
沈从元哪能不欢喜,抱着蕙兰不肯撒手,“是!开心!我怎会不开心!我要当爹了,蕙兰,我要当爹了!”
我斜眼去瞧谢玉,但见谢玉低垂着头,可嘴唇却紧咬着,握在手中的花朵已经被她攒得烂掉,花汁水染满了双手。
沈从元说的好听,会娶谢玉过门。可如今蕙兰有了身孕,虎毒不食子,沈从元可还会让谢玉如意?
不过数息的功夫,谢玉又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一般将手中的花束丢到一边,用帕子擦拭干净自己的手,这才又上前道:“这可是大喜事。恭喜姐姐,恭喜大公子了!”
这变脸的功夫,可真快啊!
谢玉斜眼扫过我与母亲,又道:“姐姐怎会和苏夫人,苏姑娘在一起?”
“方才在院子里碰上了,便说了两句话。不料我便无力晕了。还是苏夫人和苏姑娘在旁照顾我,又请了寂空大师来。”
沈从元仿佛这才瞧见我与母亲,只瞄了一眼,不悦道:“他们还得妹妹多惨,你怎会不知道。以后,苏家的人,你都远着些。”
蕙兰郡主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只笑道:“我如今已觉得好多了。不如这就回府去吧。家里出了事,母亲一定担心的很。”
沈从元应了,扶着蕙兰郡主下床,一直搀扶着蕙兰郡主,呵护着她彷如易碎的瓷器一般。
但见三人出了门,蕙兰郡主转过头,向我与母亲二人微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歉意,更夹杂着些感恩。
我也笑了起来,如此看来,这蕙兰郡主,想必也是心中明亮,胸有沟壑之人。沈从元是不可靠的。今日能让谢玉几句话说的想要杀妻。即便此时因孩子之事,将那承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出。
但谢玉可不是会轻易罢休之人。谁知过几日,会不会谢玉再用点手段,他这心思便就又变了?只需蕙兰郡主存了戒备之心,想来谢玉和沈从元想要下手,也没这么简单。
第77章 发疯的沈妙玲()
马车内,母亲听闻沈从元与谢玉之事,皱着眉头,“难怪你会对蕙兰郡主之事如此坚持。母亲知道,你当年受过她的苦,可也不过一个谢玉罢了。还不至于翻过天去。你怎地遇上她的事便如此急躁。”
我一愣,此前未曾好好思虑过,这会儿听得母亲如此说,回想过来确实如此。我一叹,但是还是受了前世的影响。我摇头一笑,“娘,我不会了!我知道,总有你在我身边。”
母亲笑起来。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不免又说道蕙兰郡主身上。
母亲感叹:“如今辅国公府里头怕也只有这位蕙兰郡主看得清了。”
我偏头瞧着母亲,母亲见我听得入神,笑着说:“你以为当年皇上为何要将蕙兰郡主赐婚给沈从元?蕙兰郡主虽说父母双亡,可依旧是宗室之女。皇上有意褫夺辅国公的爵位,却又暂时不能逼得狗急跳墙。便将沈从元承袭的折子压了下来,指婚他与蕙兰郡主。”
我皱眉,如此说来,蕙兰郡主也不过是皇上的一步棋。
“娘,这些年,宫里头每逢蕙兰郡主生辰总会不远千里派人前来赏赐。想来也是为了制造看重郡主和辅国公府的假象吧。”
母亲点头,“大长公主素来强势,野心又大。不然当年也不至于押宝在魏王身上,想要更不一步。蕙兰哪里劝说得了她。沈从元瞧来,也不是个有能为你的。
蕙兰便只能借着自己的病,这些年拉着沈从元逃离辅国公府,如此一来,若是日后有变故,皇上看在她的份上,或许能绕过沈从元性命。”
“倒是难为了蕙兰郡主。”我叹道。不过如此一来,我也放了些心。蕙兰郡主连朝局都能看清几分,不至于对谢玉一无所觉。至于为何装作未知,想来自有她的缘由。
我与母亲正说着话,忽闻马车外一女子声音,“苏黎,你给我出来!”
我探出头去,果见是沈妙玲。
“是你对不对?即便不是你,左不过是林观海,再便是你父兄。总之都是为你出头。你苏家害得我好惨!哈哈哈!”
沈妙玲笑出声来,这笑声诡异,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我微微皱眉,母亲已将帘子挑起拉了我过来。
“如今玉郎已经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沈妙玲神色越发阴狠,母亲忙于赶车的刘大道:“莫理她,赶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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