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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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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婶更怒了,叉腰道:“一个个吃的是谁家饭,喝的谁家的水!做奴才的都该有做奴才的本分,竟敢挑拨主子,怎么,想反了不成!”

    母亲皱着眉,待要起身,却听得老太太一拍桌子,大怒:“我还没死呢!你就敢对我的人指手画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了!你”

    老太太伸手指着六婶颤颤巍巍。她如今身子本就不太爽利,我和母亲吓了一跳,忙上前一边一个扶住她。

    老太太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算平复过来。

    六婶也唬住了,忙跪下认错,“母亲,是我错了。我我这不也是担心吗?母亲,夫君可是你嫡亲的儿子,蘅儿和平儿也是你嫡亲的孙子孙女啊。我们又不是二房三房,您何时说过这种话了。

    母亲可别小瞧这些奴才,有那些坏心思地,一家子都能毁在奴才手里。好好的亲人弄得母子离心,就是他们在中间挑拨的。”

    这话让我心中一跳,低头去看老太太,果见老太太身子颤了颤,大约也是想到了当年自己被人利用,以至于多年心魔之下与父亲渐行渐远的事情来。

    “母亲,你可别是听了些什么不成?可是儿媳做错了什么?若是儿媳做错了,你打我骂我就是。你这这要将我们赶出去的话,叫夫君和平儿蘅儿他们听了,该有多伤心!”

    这是开始打感情牌了。老太太再如何,总要顾念自己一直喜爱的幼子和孙子孙女吧?

    “母亲,蘅儿昨日出嫁还哭了呢,说日后不能在老太太跟前尽孝了。再三嘱托我让我好好帮她多孝敬母亲。便是夫君,前几日也与我说,母亲这几年身子一直不见利落。听闻北戎边境那边出了个神医,能活死人肉白骨。就动了要辞官为母亲去寻医的心思。”

    我心中冷哼。六叔把前程名利看得极重,好容易到手的仓部郎中之位,会拱手让人才有鬼。六婶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老太太从来疼惜六房,看重六叔。这话针对老太太,可以说是说到砍上了。

    我见老太太神色木然,闭口不言。眼神一暗,终究还是动摇了吧。

    谁知正在我以为老太太不过提一句,未必真心肯将六房赶出去,此事会就此不了了之之际,老太太再度开口了。

    “不必再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叫人请位师傅来,看什么时候宜搬宅,你们收拾收拾吧!我也乏了,要休息了!你们都下去吧!”

第96章 不迎不进门?() 
六婶只觉得宛如晴天霹雳,砸在头上。万没料到,怎么以往最好用的招数,如今竟是不管用了。

    “母亲,这是谁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怎么不想想。说是守孝三年,按规矩也不过是二十七个月,如今孝期早过了,大哥丁忧之期也过了。皇上一直未见起复。怕不是早忘了当年的情分了。这官场啊,就是人走茶凉。

    如今这渝城有出了事,若真像外头说的那样,皇上心里念着和大哥的交情,又看重大哥。那等战火纷扰的地方,怎么会不及时招他回来呢!这战场上,可是刀剑无眼。我听说南越这是是发了狠了,举全国之力来犯。大哥这是死是活还”

    母亲暴怒而起,“吴氏,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咒我夫君吗?”

    渝城的形势,只怕在场没人比我和母亲更知道其中的严峻,父兄皆困在渝城。我们本就一颗心整日都是吊着的,如何能听得了这话。

    母亲气得浑身战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老太太眼中失望之色更甚。

    六婶也知自己失言,缩了缩脖子,转向老太太接着说:“母亲,夫君虽说品级不如大哥从前,可现在也是身处要职之上。蘅儿也有了这等造化。这些天我们府里门庭若市,都是冲着谁来的,母亲心里难道没数吗?这若是我们搬出去了,这苏家可由谁来支撑!”

    坐进观天,自视甚高,说的大概就是六婶了。

    老太太回道:“你既说的你们这么厉害,那么想来也不需要靠苏家什么。住不住在主宅也不重要了。搬出去又有什么关系?至于这家里以后靠谁来支撑,也不必你来操心,左右你也从来没操心过。”

    我不由多看了老太太两眼。老太太今日的应对每一步都出乎我意料之外,简直是让我不敢置信。

    六婶还想再说,谁知老太太直接起身甩开她,扶着丫头的手进了后头的佛堂。我与母亲怔在当场,一时竟是都没回过神来。

    六婶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恶狠狠看着我与母亲,“你们都和母亲说了什么?往日里母亲最疼我们,怎么可能让我们搬出去,一定是你们!对,一定是你们搞的鬼!”

    我直翻白眼。母亲却是连理都不想理了,牵着我的手,直接越过六婶离去。

    六婶在身后直跳脚,椅子掀翻在地上,茶盏哗啦碎裂。

    “什么态度!当真自己还是往日的一品首辅夫人吗?神气什么!待明日蘅儿回门,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与母亲连头都没回,等走远了,谩骂之声再听不见,我才疑惑问道:“娘,老太太这事怎么了?”

    母亲也是满面狐疑之色,“我只知道,年前老太太为苏蘅选过一门亲事。是江南世代书香的孙家。听闻与孙亚副将还是堂亲。其父是扬州知府。其母与瑄王妃乃是表姐妹。”

    孙家的家风是不必说的,父母品级身份也都不错。算的上一门好亲。

    “说起来以孙家择媳的标准,未必会选择苏蘅。老太太为了她可真是下足了功夫,舍了老脸去求的老姐妹。可惜,你六婶一家半点不领情不说。好觉得这样的亲事辱没了他们。”

    若说这样的亲事都算辱没的话?那么上赶着与人做妾算什么?

    “六婶没答应?老太太因为这个生气了吗?”

    母亲一叹,“何止没答应,本来老太太都说的差不多了。媒婆都上门了。结果,你六婶知道后,直接把媒婆给打了出去。这老太太的脸面往哪里搁啊!不过,若是以老太太以前的脾气,却也不至于为这个和他们置气,更不至于赶他们出去。”

    母亲想了想,拉着我说,“老太太若真是想明白了,看清楚了。你也别因为以前的事再怪她。虽说到底还是你父亲的生母,你嫡亲的祖母。”

    若是这么多年一直被压迫磨搓的母亲和兄长都可以放下,我还计较什么?心中的委屈和不甘是难以抚平的,隔阂也无法消除。彷如是一道宽阔如海的沟渠,无法跨越。却也不必再去计较埋怨。

    母亲说得对,终究是父亲的生母。我们总要看在父亲的面上。况且,说句不敬的话,老太太瞧来身子骨大不如前,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年了。

    我点了点头,随着母亲回到琼凌院。阔别三年,这里依旧如初,院里的丫头婆子已经等候再侧。母亲略问几句便让大伙儿散了,只留了王妈妈说话。

    “梅香院里头的摆件物事可都换过了不曾?”

    “当年按照夫人的吩咐,都换过了。并且连格局也变了些,倒是瞧不出以往的影子了。”

    毕竟是刘氏和林墨香住过的地方。若是保留着以往的样子,再踏进去不免膈应。

    母亲点头说:“我们这次带回来一母一子,你将梅香院收拾收拾,把她们安置进去吧。再找几个信得过的丫头,好生伺候着。”

    王妈妈觑着母亲的脸色说:“奴婢安排两个一个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再配八个三等的和六个粗使婆子?”

    这是府中各房姨娘的标配。一听便知,王妈妈想岔了,恐是以为这一母一子乃是父亲在渝城纳的小妾和庶子。

    母亲一愣,哭笑不得,亏得王妈妈是母亲的陪房,从小伺候她,跟了她多年的人。母亲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那是我们在路上救的孤儿寡母。”

    王妈妈舒了口气,赔笑道:“奴婢就说嘛,我们家姑爷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母亲面色一红,骂道:“越说越没规矩了!”

    王妈妈连连告罪。母亲又说:“老七也同我一起来京了。你把暗香小筑收拾出来让他住吧!”

    王妈妈有些为难,母亲奇道:“怎么了?”

    “夫人,这暗香小筑已经住人了。是六太太的姨母和表妹。”

    母亲一愣,将茶盏拍在桌上,“还真当这家成她的了!她来了亲戚,不会往六房那边安置吗?”

    七舅舅闻言走进来,“呦,这又是谁惹姐姐生气了!姐姐只管告诉我,我帮姐姐出气去!”

    母亲瞪了他一眼,“还给我出气呢!你不气我就不错了!”

    七舅舅摸了摸鼻子,这话可不能接,一接下去说不准后头又要吃一顿排头。他只当没听见,瞧着王妈妈说。

    王妈妈本就是顾家带过来的人,哪里会不懂这对姐弟,忍着笑将方才的事说了。

    七舅舅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当什么呢!不过就是一个住处,也值当姐姐这么生气。我住在外院就成。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合适在内宅呆着呀!”

    这话一出,母亲更不高兴了!

    “暗香小筑连接着外院和内院,与里头各处女眷的院落又远,也不会冲撞了。我是想着这样,就方便我看着你。你要是住外院去了,长青和淮儿都不在,外院每个人看着你,我怎么放心啊!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样!”

    七舅舅哭着一张脸,“冤枉啊姐,我这不是看你生气嘛!何况,我都答应你了,我一定好好呆着。你就这么不信我?”

    母亲面色稍缓,“你说说,你自己骗了我多少回了,你让我怎么信你!我再警告你,你这次要是敢逃,我就写信回去。自此断绝与你的姐弟关系,也让父亲和上头几位哥哥都和你断绝关系。顾家只当再没你这个人!”

    这话说的狠,可真到了那时候,母亲定做不出来。七舅舅心里也明白,所以半点不害怕,只是有些无奈,说:“姐,我这次保证说话算话!”

    母亲这才松口,“那就先住外院吧!”

    七舅舅松了口气,捏了把额头上的汗。若是让他天天在母亲的眼皮子底下,这日子可还怎么过。

    安排好一切,母亲便催我回去歇着。一回兰亭院,便见熙春泪眼盈盈地看着我。彼此久别重逢,都十分高兴,拉着手说了半日的话,直到后来我实在累了,说着说着竟是睡着了。

    次日。我与母亲一早去荣寿堂给老太太请了安便回了琼凌院,把苏蘅今日要回门的事情忘了个干净。

    七舅舅一大早出了趟门,去京中铺子里取了不少东西,说是早前让人捎过来的。前年出海在海外得的。

    望远镜,万花筒等等。许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儿。七舅舅一一演示教我怎么用。又说了许多海外别国的趣事。倒是逗得母亲咯咯直笑。

    正玩笑间,谁知婆子进来回禀说:“五姑奶奶回门了。”

    女子出嫁后,娘家便不唤小姐而唤姑奶奶了。我与母亲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苏蘅。

    母亲问道:“知道了,等会儿我们便去荣寿堂。”

    “那个五姑奶奶还没进府呢!”

    “哦,到哪了?等她进府了再来回我吧。”

    那婆子嗫嚅半日,硬着头皮说:“五姑奶奶在门口呢,她说说让夫人和小姐去迎。否则她不进来?”

    母亲怔住,“你说什么?”

    “五姑奶奶说她如今是燕王妃,是皇家的人,按规矩,府里没有诰命品级,或者诰命品级比她低的都需前往迎接。”

第97章 苏黎,你给我跪下!() 
我捂着脸,天哪!苏蘅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说出这种话,这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大周规制,亲王侧妃乃是四品。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然而,历来侧妃从未见有拿着这份品级来自己娘家欺压人的。也从未有闻哪家侧妃回门,需得长辈去迎的。大周嫡庶分明,即便侧妃,那也是妾。

    我歪了歪嘴,起身说:“我去看看!”

    七舅舅拦着我,怒道:“你去看什么,难道你还真想去迎她不成?”

    “我就是想去看热闹!”我回头向母亲说,“我们家府邸左右大半都是达官显贵,正经的官宦人家。以苏蘅的脾气,回门这么大的事,必然是要多张扬有多张扬,生怕人家不知道她做了燕王侧妃一样的。所以,这会儿街坊邻居都看着呢!”

    我眨了眨眼睛,母亲立刻会意,我这是想去看苏蘅的笑话了。苏蘅若是坚持的越久,做的越过分,只怕明儿个就能被京城所有官家夫人茶余饭后全部谈论一遍。

    母亲点了点我的额头,“有什么可看的。我是长辈倒也罢了。你终究是小辈,她若瞧见你,非得让你低头。你低是不低?若是低了,一个侧妃,你便甘心?若是不低,她终究如今身份高于你,岂非显得你不知礼数?”

    “娘,你忘了。我有观海给我的东西呢!这玩意儿本是顾虑着我们路上若是遇上南越人或是有其他事,可事急从权,调配当地官兵的。可如今我们一路顺遂归京,却是用不上了。这东西放我手里终究不妥当。总要找机会交还皇上。送上去之前,你总得让我用一回过过瘾啊!”

    母亲失笑,“我看你不是去瞧热闹的,你是上赶着去打脸的!”

    被戳中了心思,我吐了吐舌头,“娘!我这也是想帮你啊!”

    母亲笑道:“这可奇了,这和我帮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父亲出孝后一直未得起复,如今渝城出事,突然爆出安王病愈不再痴傻,反而聪明了的消息。不仅如此,他现在还掌管了渝城,主力抗敌。父亲这么巧也在渝城,偏偏丁忧后一直无官无职,却另可送妻女回京,自己也要待在渝城。

    上头那几位消息灵通的只怕早已得了消息。可下面这些消息不那么灵通的,总也看出几分端倪来。想来这几日都想着派自家夫人上门来同母亲叙叙旧,顺便打探打探。娘,若我猜的不错,你光是今日这一早,只怕已经收了不下二十张的拜帖了。”

    母亲抬眼去看王妈妈,王妈妈笑道:“小姐猜的不错。已有二十三张了。”

    我面上得意,“娘!与其你一个个去应付这些夫人。不如我趁这个机会把这事捅出去。反正也没想着瞒着,一来瞒不住,二来没必要。苏蘅这一闹,外头看热闹的也多,正好省了我们的事。”

    母亲见我兴致高,笑着摇头,“去吧!让阿东跟着你!”

    “嗯!知道啦!”

    来到府门处不远,便见街边一堆人探头探脑,有临街的商贩,也有左近人家的丫头下人。

    苏蘅就立在门前,对外人的眼光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六婶拉着她的手满面欢颜,看了看苏蘅身后皇家规制的马车,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可却也有那么一两分失望,“王爷今日怎地没同你一起回来?”

    “王爷自然是有事要办。这不,特意叫他的总管送我过来。娘,王爷还给备了不少礼了。待会儿进府,我拿给你。”

    六婶高兴地应着,又说:“我之前和你说的事,你可得记着。老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说让我们搬出去住。她最疼的便是你,你去和她说,准管用。”

    苏蘅漫不经心地点头,“若我说,搬出去便搬出去。我们家分得的那宅子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同仁坊。那可是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而且还是七进的院落呢。不比这里住着舒服?”

    六婶眼一横,“你知道什么!苏府这可是老宅子。祖上历来是清贵人家,出过多位进士,先祖还做过帝师呢!”

    六婶伸手往头顶上指,“就这幅牌匾,不知多少人家都抵不了!我们要是搬出去,这身份上可就不一样了。”

    苏蘅嗤鼻,“娘,你怎么不想想。除了这块牌匾,难道搬出去,我爹就不是苏家的子孙了吗?我们一样是清贵的苏家。再说,现在大伯母一家回来了。你若住在这里,是你当家,还是她当家。”

    “若是她当家,你甘心吗?若是你当家,这大伯现在可不是以往的首辅身份了。无官无职的,难道你愿意养着他们一家子?还是说,你想让他们借着我爹和我的身份依旧舒舒服服地当夫人小姐吗?”

    我深深觉得自己有些听不下去了。养着我们?我们用得着她养?何况,她不过一个侧妃,六叔一个四品,这身份有什么好借的!

    我站在院子一角,干脆也不上前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我真想扳开苏蘅的脑袋看看,都是姓苏的,她这脑子里面都装的什么东西!全是稻草吗!

    还有六婶!这一对母女可真是应验了长宁公主的一句话:智商也是可以遗传的,没有最蠢,只有更蠢!

    六婶听得苏蘅这么说,便有些不乐意了。苏蘅又道:“娘,你想想啊。搬出去了,上头没有婆婆,你一个人说了算,还不用早晚给老太太请安,多舒服!不过”

    苏蘅一声冷笑,“娘可注意着些,大伯母背靠顾家那位七老爷,手上的产业不少。还有大伯首辅这么多年,总有些经营。

    娘得想个法子弄到手才行。毕竟往后大伯若是一直不起复,还得靠着父亲和我呢。咱们总得收点东西。

    贤妃娘娘如今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不过谁让我们还得靠着她呢。当年偷拿了老太太的梯己才给父亲要来了这个官位。

    如今瞧来还是值得的。若是再给一笔大的,父亲说不定还能往上升一升。不是说,户部尚书就要致士了吗?”

    我皱了皱眉,野心可真够大。六叔才出任仓部郎中多久,这会儿就盯上尚书之位了?想从四品直接升做二品?还打着利用我们家钱财来给他们铺路的主意?这胃口真大,也不怕吃了不克化!

    可笑的是,这么荒唐的想法,六婶听得连连点头。如果有一天,六婶和苏蘅死了,我毫不怀疑,一定是蠢死的。

    想想上辈子,那会儿不知是这两位为了利益需要,戏做得不错。还是因为这一世变数太大,多方环境的推动下显露出了二人的本质。总之,那会儿似乎并不如现在这么蠢。

    至少这等心思不会让别人知道,不会在人前说,更加不可能如现在一样,站在大门口说。虽然看热闹的人离得远,她们的声音也不大。可也难保不会有人听见。看,我不就是一个吗?

    想来想去,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父母不在京城,苏家六婶一人独大。又接连有六叔出任要职,苏蘅成为侧妃等“喜事”,这些头衔和荣耀让她们沉溺其中,开始飘飘然了。

    大约是等的久了,还未见有人来迎,苏蘅面露不耐,急躁起来。在门口踱了两步,不知怎地突然瞧见了我,道:“怎么这会儿才来,如此怠慢本妃,就不怕我治你的罪吗?”

    我施施然走过去,“那不知侧妃想让我怎么赢?”

    我故意着重侧妃二字,苏蘅面色一变,“你苏黎,你给我跪下!”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苏蘅得意一笑,“怎么,你当自己还是那个首辅千金吗?你如今什么也不是!而我,乃是燕王侧妃!按礼仪品级,你难道不该跪吗?你乃是一介草民,对上宫中贵人,连一句臣女都不能自称,只能称民女。民女跪迎亲王侧妃,乃是理所应当的!”

    我嘴角抽搐,理所应当?只怕正妃回门也做不出让自家姐妹跪迎的事情吧,何况她一介侧妃?

    “你当真要我跪?”

    她当燕王府的女人不存在吗?人人都想着除对方而后快,偏偏她不自省其身,安稳度日也就罢了,还做出这等事情,岂非是自己制造把柄,还亲自送到别人手上?我今日若是真跪下去,明日她这侧妃怕也就做到头了。

    奈何苏蘅半点没听出我的言外之音来,以为我怕了,面上越发高兴,凑近我说,“苏黎,我早就想收拾你了!你若是乖乖听我的,任我出了当年这口恶气,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在贤妃娘娘面前美言几句。

    谁人不知,皇上最宠的便是贤妃娘娘,只需贤妃娘娘吹吹枕边风,说不定大伯的起复便有希望了呢!”

    我心不在焉“哦”了一句,又道:“我只问你,你当真要我跪吗?”

    苏蘅不耐烦了,“这是当然!苏黎,你到底是跪还是不跪!”

第98章 如朕亲临() 
我摇了摇头,“不跪!”

    苏蘅仿佛就等着这一刻,大吼道:“来人!把这个不敬皇室,藐视本妃的贱人给我抓起来,鞭笞十下!”

    “苏黎,你可还记得我当年受过的那十鞭子?我今日便要将当年受过的屈辱全都还给你!”

    燕王府的护卫来的不多,但总算还有几分眼色,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苏蘅更怒了,“怎么,都聋了吗?”

    护卫们依旧未动,面露难色。

    我也不想为难护卫,站到苏蘅面前道:“你今日恐怕还没有能收拾我的本事!你瞧瞧,这是什么?”

    我将怀中的玉佩拿出来。玉佩通体晶莹质地极佳,周围雕刻着盘龙纹,中间篆刻四个字:如朕亲临!

    苏蘅和六婶身子摇了摇,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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