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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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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背后为韩昭招揽人才,出谋划策数年,又身处后位三年,对这些朝堂之事,我其实并不陌生,甚至一听就来了兴致。至于说被拐卖小孩的事情吓到?开什么玩笑,我连鬼都见过了呢!
可是即便我有心听个明白,但父母之间这气氛却由不得我听下去。只得主动岔开话题说了许多我在谢家的趣事。
母亲感叹:“谢老太太对你确实不错!谢家也算是我们的恩人!听说李家要与谢家结亲了?”
我点头,“老太太对我恩重如山。”只提老太太,半个字也不提谢瑶。母亲便大概将此间缘故猜到了几分,也明白日后当如何应对李家和谢瑶了。
母亲没有再问,倒是父亲说:“你不是说你抄录了谢老太太的脉案吗?太医院刘太医擅长老人病。不如你将脉案给我,明日下朝后,我去找他给瞧瞧,开几副得用的方子,你可以连同给谢老太太的信一起寄过去。”
我正想着怎么找机会向父亲提这事,没想到父亲倒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在了我前面。我欣喜若狂,立马让熙春去取了过来。
晚膳的时候,林墨香并没有来,只有我们一家四口。少了外人,倒是十分温馨,我也更加自在些。席间,母亲一直为我夹菜,生怕我吃不饱一样。父亲见了,也有样学样给母亲夹菜,母亲却并不领情,一样样挑了出来丢在一边,淡淡地说:“我不爱吃这些。”
父亲张嘴想要反驳,终究没说出口,只得又夹了另外几样,可仍旧被母亲弃之不理。如此一来,父亲便不知如何是好了。女儿他骂不得,只能找儿子撒气。唤了兄长,在饭桌上考起学业来。
兄长无奈,只能站起来一一恭敬回答。我暗地里为兄长抹了把汗,但还是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默默埋头吃饭。终究是做娘的心疼儿子。母亲将筷子啪地拍在桌上,“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你要考学业,去你书房考去!你要教训儿子,也去你书房教训去!我和女儿自个儿吃!免得糟蹋了我们的食欲!”
父亲大为尴尬,却依旧舔着脸留了下来,又问了母亲几句,“今日去见老太太了?老太太说了些什么,可有为难你?”母亲一句也没答,只当听不见。父亲便闭了嘴,长叹一声,没有再问。
一顿饭吃完,母亲便将父亲和兄长赶了出去。晚上,我是和母亲一块儿睡的。两辈子,我第一次窝在母亲怀里,感觉竟然如此温暖。
“娘,你为什么不和父亲住在一起?”
母亲一顿,“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是因为我吗?”
母亲轻轻掀开我的里衣,看到我胸前的箭伤,颤抖着手想要抚上去,却又不敢,偏过脸泣不成声!
我抱着母亲说:“娘!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娘你抱抱我!你看,我是真实的,我好好的!我现在回来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娘,你别难过!”
母亲拥着我哽咽着:“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的黎儿一定还活着!我的黎儿回来了!只是,他怎么能这么狠心,他怎么下得去手!要是再偏一点点怎么办?要是没有谢家老爷救你怎么办!你让我如何不恨他!你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比我的命还要重要啊!他还不如杀了我干脆!”
我伸出双手,帮母亲擦干泪水,“爹爹没有错!如果他不射杀我,叛军也会杀了我。到时候我便一点生的机会也没有了!而让爹爹投降倒戈是不可能的。爹爹不仅要顾忌我,还要想着哥哥,想着您!他不能把你们,把苏家都赔进去!
这些年来,你难受,爹爹也一样难受。而且他比你还要难受,毕竟下手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他不仅要难受于我受此劫难,生死未卜,还要难受于内心的自责愧疚,更加要难受于你就此怨恨这些年来一直对他不理不睬。您只是失去了我,可是,他不仅失去了我,还失去了您!
你看,这么多年,你即便对他恶语相向,没有好脸色看。父亲也一直待你如初,更没有找姨娘来膈应你!”
母亲脸色一沉,“他敢!”
我噗嗤一笑,“你看,你几年前做给他的衣裳,都旧了,他还不肯扔。在家都要穿着。”
“这你都知道,是香儿告诉你的?”
我噘嘴,“我就是知道!”
母亲破涕为笑,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都说闺女是爹爹前世的小情人,果然如此。这么帮你爹爹说话!”
我无辜地看着母亲,赌气说:“才没有呢,我是在帮娘!娘心里其实一直有爹爹。与其说,这些年你是在怨恨爹爹,不如说是在怨恨自己。你怨自己为什么当年没有护好我,恨自己为什么会让我从你的眼皮子底下被叛军绑走,对不对?娘!你别怪自己,也别怪爹爹了!这些都是叛军的错,和你,和爹爹都没有关系!你原谅爹爹吧!原谅了他,你才能原谅你自己!”
我再一次紧紧抱着母亲:“娘!就当是为了我,好吗?你们难受,我会更加难受!我希望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都平平安安的!我希望我们以后一家人一起吃饭,都是其乐融融的!”
这些是我前生就一直想说,却一直不知如何说出口的话。如今全部说出来,埋藏多年的心结仿佛突然解开了,等我回过神来,我与母亲竟然都已经泪如雨下。
第12章 差点被打了()
翌日,晨光熹微。
父亲赶在上朝前过来,我与母亲刚起床正在梳洗,父亲隔着帘子,母亲没有说话,他便也不敢进来。
“我去上朝了!”父亲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回应,只得叹息一声。眼见父亲便要转身离去,我戳了戳母亲,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母亲嗔了我一眼,对着门口说:“下朝后早点回来。我答应了黎儿,带她去京城街市逛一逛。”
父亲一顿,连连应了,连步子都轻快了起来。
吃早膳时,兄长和林墨香都来了。林墨香笑着与我一左一右搀着母亲:“如今妹妹归家了,义母可高兴了。妹妹从没来过京城吧?等你休整几日,我带你去街上逛逛吧!”
我看着她,眨了眨眼睛,“今儿早上还和母亲说呢。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等父亲下朝回来,我们一家人便一起去。林姐姐也一起!”
林墨香愣了愣,眼中异样一闪而过,转眼又笑了起来:“好啊!”
母亲见我们相处愉快,更加高兴,给林墨香夹了一夹子菜说:“听说你母亲前两日病了,可还好吗?”
我低着头,看见林墨香藏在桌下的手抓着衣角,面上却是一派平和,“母亲不过是受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我歪头着问:“林家伯母病了吗?我倒是不知道。吃过饭后,我同林姐姐一起去看看伯母吧!”
“多谢妹妹好心。母亲知道妹妹回来了,也为妹妹高兴。她也想见见妹妹,只是担心自己是不祥之人因此寻常不出院子。”
母亲叹息说:“你母亲就是心思太重了!你多陪陪她!”
林墨香应了。我们四人正用着餐,只听闻一阵脚步声,偏头一看,原是老太太带着苏蘅,吴氏闯了进来,丫头们禀告不及,只得跟了进来。
“你们倒吃的乐呵!”老太太将拐杖狠狠砸在餐桌上,我们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母亲将我和林墨香拉到身后,上前问安,“老太太怎么这时候来了,可吃过早膳了不曾?”
“我哪里吃得下!可怜我的平儿,如今还不知道如何在彭城受苦呢!”
我看了兄长一眼,心下一沉。却是不知兄长之前是如何禀报的。
吴氏和苏蘅越过我们,将老太太扶到旁边主位上坐了。
兄长上前道:“二弟不常出门,一入彭城便病了。我已安排了仆人好生照料,等他好了在回京。不知老太太”
哗啦——
老太太将茶盏砸在兄长面前,“跪下!你说他病了,我只当他娇生惯养,水土不服。可如今接了他的信,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没想到,你如今翅膀硬了,居然连长辈都敢不放在眼里!苏家家训中所说兄友弟恭,你全忘了!你既说他病,那你便说说,他得了何病!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如今我还在呢,你们就敢这么对老六一家子,若是哪日我不在了,那还了得!”
这话说的重了。我实在看不过去,挡在兄长面前说:“老太太也说,兄友弟恭。您在这里指责兄长不友,可曾问过二哥是否做到了‘弟恭’?”
老太太怒不可遏,指着我责问母亲,“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心心念念的女儿!竟敢公然顶撞长辈!看看你生养的一堆好儿女!”
我拉住母亲摇了摇头,上前跪下,“老太太,孙女没有半点要顶撞你的意思!孙女只求老太太能了解清楚原委,而不是听人一面之词。老太太说接到二哥送回来的家书。二哥可是在家书中说哥哥打伤了他,还强行说他病了,严令他休养?”
吴氏冷哼,“你这是承认了!”
我瞄了她一眼,继续与老太太道:“是!他说的不假。但是老太太可知大哥为何要打他?若是我今日此举也算是顶撞长辈的话,那么二哥当日所说的话,只怕就是侮辱长辈,至家中长辈姐妹的性命于不顾了!”
老太太和吴氏皆是一愣。我松了口气。以一般人告状的性子,只会说自己的苦楚和委屈,哪里会说自己的过错。我故意将话说得语焉不详,便是知道苏平为人目下无尘,在苏家仗着有老太太做靠山,对其他各房都是看不过眼的。因而,说道辱及长辈姐妹,老太太和吴氏必然会想歪,将事情往大了想。
倒是苏蘅并不信我,仰着她高傲的头,睨了我一眼,“如今二哥不在,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并不回答,反而朝老太太磕了个头,“老太太!孙女不明白,六叔你的儿子,难道父亲就不是吗?我们和二哥五妹一样,也都是你的孙儿孙女,老太太肯相信二哥寄过来不知被转了几人之手的信件,一看便兴师动众前来问罪。却不愿意相信我和大哥当面的澄清辩驳吗?您对六叔听之任之,宠之爱之。对六叔所出更是疼到骨子里。可是你对父亲呢,对我们呢?难道父亲不是你亲生,我们不算是你的”
这也是我前世一直不能理解的事情。都说父亲与六叔乃是一母同胞。可不论怎么看,即便五根手指又长又短,偏心在所难免。可这岂是偏心便能解释的?老太太对父亲的冷漠,对父亲所有的孝心孝行漠不关心,半点不像对待亲生子女的态度。
我无意中的话似乎触动了老太太,老太太气得全身颤抖,手一抬便朝我挥来!我正打算躲过去,突然眼前一黑,一个黑影挡在我身前,帮我结结实实地挨下了这一掌。
竟是林墨香!
她被打的身子踉跄,站立不稳,摔了下来,半边脸立刻红肿起来,嘴角留着丝丝血痕,可见老太太这一掌力道多大,怒气多大!
母亲吓了一跳,兄长见势不好,抢在老太太再次发怒之前说:“祖母当真要为二弟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吗?”
“祖母可知二弟最近和燕王走得很近,六叔甚至还收了燕王一尊玉珊瑚?”
老太太不以为然,兄长面色一暗,果然,老太太是知道的。事到如今,准备好劝说的话只怕也不必说了,兄长直指要害,直奔主题。“老太太若要治我不悌,妹妹不孝之罪。我们兄妹别无二话,老太太是长辈,不论如何,我们也只能受着。但是当日二弟言辞不妥,乃是有许多谢家人也一起听到的。只怕他那些话也”
老太太不清楚苏平究竟说了什么,罪名有多大,听到的人有多少,自然不敢轻易有所举动。只得忍了这口气,拂袖而去!
父亲回来的时候,我和母亲正在给林墨香上药。兄长十分内疚。
“这是怎么了?”
对于父亲的疑问,母亲不予理会,看着疼得直抽凉气地林墨香脱口而出:“还好,还好”
兄长直接跪了下来,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是儿子不好!儿子见他一路上说三道四,拖拖沓沓耽误时间,后来好辱及母亲和妹妹,儿子一时气急,就”
“我告诉过你,要么不出击,你既然已经出击了,那么便要做到面面俱到。你知道找人看着他,怎么不将他与京城联系的通道都堵死了!你既然卸了他的胳膊,何不直接折了他,让他写不出字,叫不出苦来!最好抓着他的把柄,让他即便回了京,也不敢乱说话!
何况,即便你想教训他,大可不必自己出手。你明知道老太太对那边的态度,还自己将把柄送上去!如此冲动,沉不住气!”
母亲一拍桌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就因为老太太,我们就凡事都得忍着吗?我倒罢了。她想怎么样,随她去!可淮儿和黎儿哪点不必苏平和苏蘅强,凭什么让我的孩子也处处让着他们!苏长青,你自己看看!你看看墨香!黎儿今天那句话说错了,值得老太太下这么重的手!若不是墨香今日挡了这一巴掌,现在被打的就是黎儿!”
父亲哑口无言,父亲不是不孝,只是这些年来,一次次努力,一次次讨好,换来的是什么。为人子女,不是不渴望,不期待。可是越是渴望,越是期待,就越是失望。时日一久,难免就不再抱有希望,心也便冷了。
“苏长青,我告诉你,这日子我没法过了!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一顿发作,这些年来,多少回了,你问问你自己,你算得清吗?你想当孝子,也得看看人家想不想”
我赶紧推了母亲一把,母亲这才自知说的过了。不论如何,终究是父亲的母亲,即便心里这么想,也不能当着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阿玲,她到底是我生母!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和淮儿了。你你们让我再想一想。”
林墨香见气氛不对,忙说:“义父义母,你们不是说好的要去逛街的吗?我如今这副模样是去不了你。你们去吧。再晚只怕闹市就要歇业了。”
母亲一扭身,气道:“谁还有心情去逛街!”说完竟是甩身离去了。
我忙取了之前丫头送过来的粥塞给父亲,“因为老太太,今天早膳娘都没有吃好。爹快去吧!”
父亲自知母亲的脾气,有些踌躇。我又说:“难道爹就宁肯让娘饿着吗?你别看我,林姐姐伤了,我送林姐姐回去!哥哥还有功课要做呢!是吧,哥哥?”
我朝兄长使了个眼色,兄长会意,忙站了起来,“我去书房了!”
我也拉着林墨香出去。借口如此拙劣,其意为何,父亲怎么会不知?父亲无奈摇了摇头,也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第13章 义女林墨香()
林墨香祖籍山东,父亲也是读书人,有秀才功名。奈何当年灾荒闹得厉害,家人都挨不住死光了。只余下刘氏带着林墨香随着逃难的人一起来到京城,本来想找户人家卖身为奴,也有个落脚之地,不至于饿死。听闻京城中人对苏家议论纷纷,大多赞扬之词。不免与人感叹,祖上与苏夫人还有着一表三千里的亲。难民中也有些是从大户人家出去的,便说,大户人家经常有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大多会给些银钱。听闻苏夫人自从爱女失踪后,便时常开粥棚赠衣施药等,是出了名的善心人,不妨去试试。好过做牛做马与人为奴,还不得自由。
刘氏动心,便上了苏家的门。母亲可怜她们母女,见林墨香和我差不多大,心一软就将二人留下来暂住几日,遣人去寻合适的农户和田地。打算给些银钱几亩田地让她们落脚。可就是那几日,刘氏感念这份恩情,见母亲时常一人独处,神情落寞,便带林墨香过来陪母亲说说话。
这一来二去,便了解到林墨香原来与我竟然生辰乃是同一日。且林墨香小小年纪,十分懂事贴心,母亲看着她,总想到我。父亲见自我不在后,母亲少有欢颜,见刘氏也是本分之人,干脆做主认下这个义女,如此二人暂住便成了长住。苏府下人也都称一声刘夫人,林小姐。
刘氏体弱,常年卧病。我去的时候,正背靠坐在床上刺绣。见林墨香遮着面纱大为疑惑:“香儿怎么了?”
“没什么,怕是被什么花粉刺激到了。长了几颗疹子,不碍事。大夫说擦几天药就好。”林墨香将刘氏手中的针线拿下来,“母亲歇着吧,这些东西有下人呢,用不着你来做!”
“苏夫人待我们不薄。若不是苏夫人,我们只怕流落街头,还不知能不能活下去呢!如今苏三小姐回来了。我想着给她做身衣裳。”刘氏看着我,似乎有些羞愧,“我知道你不缺,苏夫人必然会帮你准备的妥妥当当的。只是好歹是我的一片心意。我身无长物,一应用度都是苏家的。也只能如此表表心意,你莫嫌弃。”
我摇了摇头,“伯母说哪里话。谁不知道伯母的刺绣功夫好,绣出来的东西好看的很。怎么会嫌弃。只是伯母是长辈,若是因为给我做衣裳弄得您病更重了些,岂不是我的不是?伯母若是有心,给我做个香囊就好了。衣裳繁琐的很,而且总会更换。香囊我可以天天挂在身上,到时候让大家都瞧瞧伯母的手艺,我也能拿出去显摆显摆。”
刘氏被我逗笑了,不再坚持,“三小姐若喜欢香囊,那我便给三小姐做个香囊吧。”
不过说了几句话,刘氏就开口遣我们出去了,“你们不如去香儿屋子里玩,我这屋子里药味重,免得熏着你们。”
我瞧着刘氏精神不算太好,也想着我们再此,她还得费心思应付我,便应了一声,同林墨香出去了。
林墨香的屋子并不算大,但是一应家具摆设都十分精致,闺房里,四面排开的檀木屏风,黄花梨的拔步床,多宝阁上青釉彩绘的各种瓷器,以及玉制的九连环,鲁班锁。可见苏家待她优厚,与寻常嫡出姑娘也没有两样了。
林墨香叫人泡了茶来,我略喝了两杯,说了几回话起身告辞。刚走出不远,便发现忘了将手中的药膏给她,只得又原路返回。此时,林墨香站在窗前,面沉如水,眼神深邃,口中小声说:“还好!还好!还好什么?还好打的不是你的亲闺女,是吗?果然,不是亲生的终究不是亲生的!”
林墨香手握成拳,眼睛慢慢闭上,在睁开时,里头多了一束光,一束犹如刀剑利刃一般的寒光,冷冽得让我不惊颤抖了一下,轻悄悄地退了出来
兰亭院里,我与小黑一起用午膳。
“你在府里的时候,如果没什么事,帮我多盯着林墨香。”
小黑一边吃着一边说:“你觉得她不对劲?”
“不!不是觉得,而是确定!”
小黑怔怔看了我一眼,见我表情严肃,点了点头,跳进自己的小房子里,重新蜷成一团。
我蹲下身,看着他,略有些担心,“你这两日似乎都没有什么精神,头可还疼吗?”
小黑摇头。
“过两日是太后千秋,我应该会随父母进宫,只是去宫里不方便带着你。不如我到时候见到安王殿下,帮你问问?”说完又忽然发现,这话说的好奇怪。连小黑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见到安王会有如此反应,我去问什么?难道要问安王,认不认识一只猫吗?
小黑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无奈说:“算了!随缘吧!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我一直觉得奇怪,每次死后重新醒来,我便又成了另外一只猫。我本来以为许是因为猫有九条命,后来见别的猫并非如此。而且她们甚至没有前世今生的记忆。我便知道我是例外的。如今想来,或许答案在安王身上。”
我一阵心惊,“你说你有过几世经历?”
“恩!也不知算不算轮回,我不曾去过阎王殿,也从未见过牛头马面,每次死后再次醒来,便已身在异处,成为另一只猫。我以为许是猫的轮回途径与人不同。但后来与一些鬼魂接触,听闻都是一样的。也是要经过阎王殿,奈何桥,去往人畜六道转生口。”
我伸手将他抱出来,放在我的腿上,搂在怀里,“这么说来,这是你的第几世了?”
“大约第三世,或者第四世吧!我的记忆并不全,时常头痛。然而像见到安王那次头痛的如此厉害的,还是第一次!”
“如此看来,安王或许是解开谜底的一条线索。你说你历经几世,那么你岂不是年纪很大了?”
小黑摇头:“我每一世都命数不长,大约两三年。”
正常来说,猫儿平均寿数应当在十五年左右,若是长的也可以二十年。我心下一紧,“那你这一世”
“就是见我那一日,是我此生第一日。这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苏家的厨房,看到有人给你下药。熙春端了药出去,我便跟在她身后一起去了。”
我怀抱着小黑,抚摸着他的毛发,“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答案的。我会让好好的活下去,不会让你命数不永,一次次经历生死轮回的苦楚。”
就这样,我和小黑互相安慰着蜷缩在地上睡着了。醒来时已快至傍晚。
因嘱咐了熙春留在房里养伤,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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