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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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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派去帮忙的下人回禀,我没做任何评价。转头吩咐人去办龚太医的事。
宅子并不难买。也是我运气好,那一家人本不经常在京中住,这所宅子也是留着每年回来两三个月的时候用。赶巧,此时他们正好在京。见是我想买,直接答应了,银钱上也很公道。这样的人家本就不缺钱,能卖个好给我又何乐不为。
次日,我便去寻了龚太医,按照韩续的法子,却变换了一下说辞。只道自己本就想开个医馆,却无奈手里头没有医术好的大夫,请龚太医帮忙。
龚太医心地善良,本就对那日做供之事觉得有愧于我,毕竟,他的供词力度大,几乎当时便可置我于死地。如今见我来求,没有多想便应了。也确如韩续所言,在得知隔壁住着老太太后,主动提出每日来一趟瞧瞧老太太的病情,暂且先每三日针灸一次。后续看病情再论。
兰亭院。
我与韩续感叹,这人与人,差距真是大。
有些人,你掏心掏肺,她反而要背后捅你一刀。而有些人,比如龚太医。若非因为要对付我,只怕龚太医的家眷也不会受此横祸。说起来应该是我对不住龚太医。但龚太医却觉得是他对不住我。
韩续神思不属,也不知我说的话听进去几分。
我生气地戳了戳他,“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回事?”
韩续瞧着我,欲言又止。
“可是出什么事了?”
韩续摇头。我皱眉道:“那你是怎么了,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阿芜,我想了想,觉得这件事还是该早些告诉你。你说的对,你迟早会知道,若让你从别人口中得知,我宁可自己亲口告诉你。”
我端正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平安要回京了!”
“什么?”我差点没惊得摔下去。
韩续点头,我知此事不假,却十分疑惑,“他是南越太子,怎会来京?”
“质子!”
皇上不放心南越,虽知南越此次战败元气大伤,内部又争斗不止,起码近十数年内都未必恢复的过来。又得了割地和银钱。可以说我方已经大获全胜。但依旧提出想要南越送皇室入京为质。
我眉头紧锁,“南越不是想让阿克若王子为质吗?阿克若王子也是皇室,并且三年多前还曾来大周恭贺太后千秋。也算合适。况且,南越王怎么舍得让平安入京?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大祭司已经和皇室撕破脸,如今的南越,皇室与圣教并立。大祭司将平安曾私放你,以及他杀了谢玉的事情爆了出来。堂堂太子,为一个女人不顾家国利益,你让朝臣和百姓怎么想?”
“所以南越王承受不住压力,妥协了?”
“不!”韩续摇头,“是平安自请入京。他说不愿让南越王为难。他身为太子,只有他入京为质,我大周才会满意。若以阿克若王子为替身,恐大周知晓他如今在南越地位不高后会发怒,到时候以南越如今的情势,会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况且他既为太子,便该肩负起太子的之责。这是他的责任,他必须去。”
我抬头看着韩续,见他也正看向我。其实我们都明白。平安此话说的冠冕堂皇,但其实恐怕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乃是为了我。
无怪乎韩续今日这么不自在。
我笑着主动握住他的手,“我对平安确实有些感情,和别人不一样。但是,今生我所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始终是你,也始终只有你。”
韩续嘴角轻扬,伸手将我抱入怀中,“阿芜,你是第一次和我说这种话。我我很开心!阿芜,这一生,我必不负你!”
我十分清楚自己的内心,对于平安,我或许有过朋友之义,也有过愧疚之情,但从未有过男女之爱。
韩续抱着我,鼻尖嗅着我长发,“阿芜,你好香啊!”
我一听,便知他又没安好心,想要奋力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环住,“阿芜,我就抱抱你。就让我好好抱抱你。师兄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就抱不了了。”
“你怎么那么怕我哥哥?我哥哥又不是老虎,我倒是觉得我爹严肃起来可怕多了。”我噗嗤一笑,抬头看着韩续。
韩续眼神闪烁,颇有些窘迫,“几乎每次和你亲密一点就会被师兄抓个正着,我能不怕吗?”
“每次?似乎也就两三次吧?”
韩续摸了摸鼻子,“那个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时候有时候我半夜想你了,想去你院子里看看你。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可每次都会被师兄抓回去。之后几日总会加强我的武学功课,让我精疲力尽,起不来床。”
我哈哈笑起来,“难怪见你有时候满脸疲惫,问你,你也不肯说。”
韩续撇了撇嘴,勉强透出一丝笑容来,脸色十分尴尬。
我耸肩道,“你活该!”
韩续拉着我的手心,看着我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喉结动了动,压抑着声线说:“真想快点把你娶回家!我其实有些怀念做小黑的时候,那时候,你几乎整日将我抱在怀里,偶尔也会将我抱到床上与你一起睡。便是阿宝的时候,你也”
啪!
我忽而想起从前与小黑的相处,他总喜欢蹭在我怀里。当时因他是猫,我本没有多想,如今想来,他有时候的一些小动作只怕是
我愤而伸手给了他一巴掌,韩续的话戛然而止。他讪讪地揉着被我打中的半边脸,眉宇紧皱,似乎在抱怨自己,本是心中所想,怎地如今不注意给说了出来。
我将他推开,打开门说:“出去!”
韩续没想到我如此生气,怯生生瞧着我,“阿芜,我错了!”
我偏过身,不理他。韩续小心翼翼地为我倒了杯茶,我却不曾接过来。
“阿芜,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当时确实喜欢你,可那会儿我是猫,我还没有这么多心思。我只是想着多和你亲近一些,毕竟那会儿我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只想能和你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
“阿芜!我做了很多年的猫,都是流浪猫,从来没有人收留我,甚至没有人给我一口饭吃。我只能自己到处觅食,寻找可以吃的东西。若是被主人家发现了,说不定还会一顿毒打,幸运的话能活下来,不幸运说不定就又得再死一回。”
“每次生命终结,睁开眼睛又会变成另外一只流浪猫。过着日复一日好似没有尽头的生活。你懂得那种无助,恐慌和绝望吗?我甚至希望不会再有来世,就此死了干干净净都比一次次做猫要好。”
“直到我遇上你。最初我只是感激你,可是后来不知不觉地,我就当时我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不敢想,有一日我能和你在一起。即便再喜欢,我也只想把这份欢喜放在心里。因为我只是一只猫。”
“有幸,上天眷顾我。也是因为你,我才能有今日。其实你说多可笑,作为猫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敢祈求。总觉得你对我拉说,是奢望。但凡能与你呆在一起,我已经满足。”
“可如今,我所想要求的越来越多。我时常也会想,是不是我太贪心了。也会担心,我现在得到的太多,有一日会不会老天也看不过去就要收回去。我”
说着说着,韩续的眼中竟泛起点点泪光。没有人比我更能明白他的这些感受。如果他一直是皇家养大的孩子,那么,他会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可在经历了那么黑暗那么永不见尽头的轮回之后,他也会患得患失,会想得更多,更加脆弱,更加害怕失去。
自然也会更懂得珍惜。
“我明白的!你别怕!老天爷既然已经给了你,自然有他的道理。阿宝,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我难得的再次叫了他阿宝。韩续笑起来,“阿芜,我喜欢你叫我阿宝。以后,你都这么叫,好吗?”
“恩!”
韩续叫我不气了,便有开始动小心思,觑着我的面色说:“那,我向父皇请旨,将婚期尽快定下来,好吗?”
我看着他,见他满眼希冀和期盼,心一软,道:“好!”
不过一个字,竟是让韩续欣喜若狂,手舞足蹈起来,便是如此仍嫌不够,突然伸出双手抱住我原地转了好几圈。
之后又迅速放开我,急匆匆跑了出去。
我问道:“你赶去哪儿啊!”
“入宫见父皇!”
徒留下这么一句,韩续已不见了踪影,只有那个皇字远远飘来。
第122章 谢瑶之死()
皇族宗室的婚期都需钦天监亲算吉日,因此这圣旨也没那么快下来。而在此时,我却等到了另外一个消息:谢瑶不行了。
我接到消息便让门房套了车,匆匆忙忙赶往李府。
谢瑶坐于床头,瞧着神色倒是还好。见我来了抿嘴笑起来。我有些疑惑,清莲在我身后耳语道:“大少奶奶这怕是回光返照之象。”
我心下咯噔沉了下去。彼时,李桐坐在床边,紧紧抱着谢瑶,将头埋进她的怀里,不哭不闹也不说话。站两名女子在身前伺候,满身的气度与清莲清荷极为相似,步履很轻,端茶递水都极稳。我心中已猜到了几分。
二人上前向我见礼,果然便是玉枝和玉簪。
玉枝搬了张椅子在床前让我入座。
谢瑶拉着我的手说:“你来了!”
这句话说得极轻极柔,倒是让我一时间有些心酸。
“怎地变成这样,也不早来告诉我?大夫怎么说?”
我在这边着急,可谢瑶这位将死之人反倒毫不在意,“人生在世,总会死的。我的身子自己清楚,早已有准备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说,可你应该知道。”
我低眸垂眼,明白她指的乃是李家在陷害我这件事上也脱不了干系的问题。
“我与婉筠妹子不同,李家也觉得刘璋能比。再说,李文耀虽然虽然不是个好人,却也未曾做出入刘璋一般的事。我若想和离是万万不能的。桐哥儿始终是李家子孙,若我说出去,恐怕还没等到李家遭难,他们便已容不得桐儿了。”
“我明白。”就连皇上也想着将此事压下,息事宁人,我怎么会不懂呢。
“我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桐儿。”谢瑶鼻子一抽,落下泪来。她抚摸着李桐的头,将他推出怀抱,送到我面前。
“你答应过我的,不可食言!”
李桐低着头,死死拉着谢瑶的衣角,不肯到我怀里来。谢瑶一时有些恼怒着急,却有不忍心责怪李桐。
我不由得心软,学着谢瑶的样子拍了拍李桐的头,“你大可放心,我答应过的事,只需我在一日,便会兑现一日。不论你能不能好起来,韩续送来的四个人都不会再招回去。你如果”
“如果不在了。玉枝玉簪会负责伺候桐儿,魏乾,魏坤会保护桐儿的安全。直到桐儿长大成人,有自保之能为止。桐儿是李家子孙,我一个没有血缘之亲的姨母总不好将他抢过来养育。但我可以时常派人来接桐儿过府玩。”
我这番安排考虑周密,有玉枝玉簪在,寻常的毒药暗害可以避免,而魏乾魏坤也可以防止各种意外刺杀。
并且,有我时常看顾着李桐,李家即便因此事心中有气,也不敢对李桐怎么样。
谢瑶大是松了口气,面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连道:“多谢!”
我瞧了瞧四周,从入府到现在,谢瑶已经病入膏肓,李家的人却一个都不曾看见。我不由冷笑,“李家这是怪你坏了他们的大事,让他们没法对主子交待吗?”
谢瑶一怔,不一会儿便想通了我发怒的根源,皱眉说:“他们不来也罢,来了我还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哭哭啼啼地,吵得我脑仁疼。”
“看来,李家还是贼心不死。若她们重视你,想着如今百般善待你,我或可相信他们有回转之意。如今他们虽不曾对你出手,不过是因为正值风口浪尖,你若死了,我必会彻查。李家还没有做事不留半点痕迹的能耐。
他们对你不闻不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也只是知道你的病情,想着让你自生自灭,你若自己病死了,就与他们无关。皇上为保自己的儿子,息事宁人,将陈培之与杜若繁拉出来顶罪。这在我们看来是一层意思,在李家看来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谢瑶低头想了一会儿,柔声对李桐说:“桐儿,母亲有事要与姨母商量,让玉枝姐姐带你出去玩好吗?”
李桐抿着嘴不言不语,将谢瑶的衣袖拉得更紧了,死死看着谢瑶,一刻都不敢眨眼,生怕自己一个眨眼,母亲便没了。
我知道谢瑶大约是有话要和我说,念着李桐还小,想支开他。我见李桐这情况,劝道:“屋里没有外人,桐儿还小,也听不懂。说不定过几日也忘了。你就直接说吧。”
谢瑶知晓自己没有多少时辰,如今这回光返照之态让她强撑着,也不知能撑多久。因此也不愿与爱子分开,只愿能多呆一刻是一刻。
于是,她干脆让李桐重新做到床上来,搂着他,这才与我说,“我在李家三年,也知道一些情况。你说不曾和我言明,我却也猜到这幕后之人怕是诚王。”
这话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在彭城时,虽觉得我婆婆不好对付,但那会儿我身怀有孕,也还算过得舒心。来京后才发觉大户豪门生活不易。婆婆刁难,妯娌欺压,我无权无势,无娘家帮衬,寸步难行。我只能一边借助与你的关系拓宽自己的人脉交集,一方面卖乖讨好婆婆。”
“婆婆喜欢人奉承,我事事顺着她。她偶尔也会对我不错。尤其后来,二弟妹和三弟妹进门,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偏偏娘家又得势,婆婆奈何不得。就更喜欢让我伺候,耍婆婆的威风了。”
“前两年,我陪她上香,遇上林墨香。她因生子有功,又得诚王喜欢,请旨封了侧妃,一时风光无两。后来,婆婆便与她有些来往,表面瞧来也不过是寻常的妇人间的聚会,并不多,也不惹眼。但我却知道,这两年来,她们私下的交集不少。尤其今年年初之后,书信往来就更多了。”
我皱起眉头来,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层。如此看来,这事少不了林墨香的手笔,说不定便是她撺掇的诚亲王。
谢瑶接着说:“我从公堂回来那两日,婆婆诚惶诚恐,时时来对我嘘寒问暖,甚至言辞间透漏让我在你面前美言几句。后来,皇上圣旨下来。第三日,她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又变了态度,此后再没有踏足我的面子。李家上下也没有半点要为我延医请药的意思。若不是有你们早早吩咐梁大夫每日前来把脉看诊,我如何能坚持到今日。”
我满面怒色,“李家好大的胆子!他们只是觉得皇上不曾追究诚亲王,甚至还帮诚亲王找了替死鬼,以为皇上看重诚亲王吗?所以便有恃无恐了?”
谢瑶苦笑,“我之前病得糊里糊涂的,也没有多想。你一说李家或许觉得是另外一层意思。我突然就想到了此处。我公公的人为,是朝野皆知的。说好听点是正直,说不好听点是迂腐。婆婆所为,他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
这话我倒是深感赞同。韩续如今既有皇上宠爱,又有渝城功绩在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几位皇子中,他最有可能。李大人再笨也不至于瞧不出这一点。只有李夫人,不在朝堂,所见狭窄,被人忽悠几句,恐怕就上当了。
而这忽悠的人,只怕就是林墨香了。
“不过,有一件事倒十分有趣。”谢瑶面上浮现几分戏谑的表情。
“什么?”
“前几日,三弟妹前来找过我,三句话不离你。并不是说你的不是,反倒对你赞赏有加,极尽仰慕之意。”
我眼神微闪,“李家三少奶奶是贤妃的娘家侄女吧。她这是想要你搭桥牵线攀上我吗?怎么?常家打算另觅高枝了?”
这却也不对。贤妃失事,常家与燕王的联盟崩溃,想另谋发展可以理解。但倘或常家真打算另找盟友,这么大的事,该当是常家当年主母出面才更有诚意。不至于将此事交给一个出嫁女。
谢瑶摇头,“我也不知她目的为何。只当听不懂她的话。我我”
谢瑶剧烈咳嗽起来,怎么都止不住,吓得我手足无措。李桐一边喊母亲,一边为谢瑶拍背,然而,谢瑶非但不见好,突然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那青色的棉被之上硕大的鲜红花朵,十分刺目。
“快去叫大夫,不,去请龚太医。”
谢瑶抓住我,“不必了!今日晌午,梁梁大夫来瞧过。我好不了了。大约也就在今日了。梁大夫的的医术不比太医差。我我这是命。”
“苏黎,我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我”谢瑶将李桐的手放到我手上,“但求你照顾好桐儿。我我来生必当结草衔环以报。”
我郑重点头,谢瑶心神一松,直挺挺倒了下去。
我唬了一跳,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已经毫无声息。
李桐趴在谢瑶身上,大哭起来。是人都有恻隐之心,这么小的孩子,父族不可靠,唯一对他好的母亲也离世了。我心一软,本来对当初婴灵之事的那点惧意丢了个干净,第一次将他抱进怀里,“别怕!你还有姨母!”
第123章 李家()
我站在谢瑶的梧桐苑中,有玉簪主事,此时院中已经换上了一片素白。
李桐到底人小,哭了许久直接睡了过去。
谢瑶断气已有大半个时辰,李太太这才携着两位儿媳姗姗而来。李太太也就罢了,她是做婆婆的,不必为儿媳守孝。但谢瑶为长嫂,陈氏与常氏作为弟妹,很该打扮素净些才对。可两人与李太太一样,金钗碧环,满身的珠光宝气。
我嘴角轻撇,“李府可真是大啊。没想到从各处院落到这里来,竟是要走上大半个时辰。”
李家众人脸色大变,这么明显的讽刺,没人听不出来。李太太面色十分尴尬。李太太此人,心气高,胆子气度却无。也只敢在远不如她的人身上各种折腾,来获得高高在上的满足感。对上我,即便有诚王在后,她也不敢的。
常氏倒是率先开了口,“我今日才来瞧过大嫂,那时瞧着倒是比前两日好上一些。谁知”
说道此处,竟是低下头嘤嘤哭起来。陈氏小哼了一声,露出嘲讽,似乎十分不屑常氏这等手段。
她们妯娌之间的矛盾官司,我无心理会,直言道:“不知李大少爷如今在哪?总不会是在画舫吧?”
李文耀贪花好色,每每见了貌美女子就挪不开脚。家中靓丽些的丫头都逃不过。如今府中姬妾良多,偏如此,还总喜欢往烟花地里钻。自诩风流君子。
嫡妻病故,做夫君的不见踪影。虽李文耀风流之名早有,但许多人也不过是认为男人的劣根性,人之常情。需知,三妻四妾本就寻常。可这会儿让苏家从画舫里将他抓出去,那么不免得再担上一个“凉薄”的品性来。
李太太嘴角抽了抽,按捺着满肚子的不服气与我说,“哪能啊!苏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些日子瑶儿病着,文耀急得团团转,只恨自己不能以身相替呢。今儿也是出门打听京城还有没有其他我们没找过的名医去了。”
我看着李太太笑而不语,李太太被我瞧得十分心虚,讪讪地陪着笑,环顾左右,眼神躲闪,支吾问道:“那个桐儿呢?怎么没见桐儿?”
早进门时怎么没想起李桐来?这会儿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就想起来了?
我并不作答,紧盯着李太太头上的一只金步摇。我若没看错,这只金步摇乃是老太太当年为谢瑶添妆的。李太太作为婆婆,竟然搜刮媳妇的嫁妆,呵,真是好笑。
“二少奶奶和三少奶奶不如进去看看堂姐最后一面吧。至于李太太,可否借一步说话?”
虽是问句,我却并没有给李太太拒绝的机会,转身便朝熙春已经准备好的耳房去。李太太犹豫了一会儿,心中不甘,却也只能跟着来。
耳房中备好了茶水,清莲清荷守在门外,阿东阿西藏在暗处。绝不会让外人靠近。我也便直言不讳了。
“李太太头上的步摇可真好看!”
我笑盈盈夸赞着,李太太表情垮了下来,急道:“这是瑶儿孝敬我的。”
我微微点头,“恩。知道了。我这可什么都没说呢,李太太着急什么?”
一般孝敬长辈,大多会是一些吃穿的东西,即便是要送金饰,也会另外购买。就是手上银钱不凑手,要用嫁妆来抵,也不会送原样过去,总要溶了重新打的。李太太这话根本站不住脚。然而我的目的并不在此,之所以说出此事来,不过是打击李太太的第一步。
“李太太,明人不说暗话。你是爽快人,我也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堂姐死前将桐儿托付给我。我便不能不管。”
李太太面色大变,想要开口,我抬手止住,“李太太要说什么,我心里清楚。李桐是李家子孙,我也没有要将他抱走的道理。只是,堂姐虽然身子不好,但这次因何病重身亡,李太太心里清楚。”
言至于此,李太太身子一晃,警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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