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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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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马修斯踌躇地望向重新陷入沉默状态的谢蔷薇,“我们怎么办?”

    “继续。”谢蔷薇的冰冷的话语表明了态度。

    “邪神!果然有够邪!”何清正气息不畅,弯腰剧烈的咳嗽着,好不容易才说完整,“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吧!”

    “哼”谢蔷薇根本不理会这种徒劳的威胁,又阖上了双目。

    “嗖!嗖!嗖!”

    何清正勉强直起身子,右手不断掷出暗器,在气力不佳的情况下,她掷出的暗器虽然没有力量但仍保持了相当的准头。

    “啊,这是铜钱!”

    这些就是刚刚从铜钱剑上散落的铜钱,被何清正拣了起来,当作飞镖投掷。

    马修斯刚开始还躲得比较自如,可这些铜钱绵绵不断,从各个角度飞来,一不小心碰上就会沾到身上,发出滋滋的燃烧之声。

    重压之下,马修斯只好将死神之镰舞动的飞快,挡住那些不期而至的铜钱。

    铜钱与镰刀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何清正的顽强给了袁士妙喘息的时间。她瞅准空当,手挥九节杖直奔谢蔷薇而去,看那架势,一定要在对方身上捅出个窟窿来!

    “大胆!”

    关键时刻谢蔷薇猛地挣开双眼,双手向前狂推,一股绝大的阴气扑向袁士妙!

    袁士妙以身体硬扛阴气,眼角的余光扫过地上浑身鲜血的王双宝。九节杖飞了出去,正好击打在谢蔷薇的额角位置!

    “啊!”两人同时惊呼,仰面就倒!

    另外一边,何清正终于支撑不住再度跌倒在地,马修斯因为挂念着邪神的安危并没有痛下杀手。

    战况惨烈,不论是以逸待劳的袁士妙一方,还是占据绝对优势的邪神一方,到了最后,竟只有马修斯一人还在立着,其余无论是神是人是道,全都倒在了地上。

    邪神毕竟是邪神,到底比其他人更加厉害,她第一个挣开了眼睛。

    “这些人都是疯了吗?”邪化了的谢蔷薇痛苦地捂着头站了起来,九节杖的纯阳之气让她吃亏不少,“马修斯,把她们全都杀了。”

    “大人,”马修斯想起了何清正的那句话,“我们真的要与整个中华的道门为敌吗?”

    “你怕了?”谢蔷薇冷冷的扫了一眼,“挡我路者一个不留!”

    “是!”马修斯噤若寒蝉。

    作为一名血族的高手,在马修斯四百多岁的生涯里,杀人是件司空见惯的事情。他刚才的犹豫只是担心给整个血族惹上一个难缠的大对头。但既然贵为血族邪神的该隐都这么说,那就无所顾忌了。

    离他最近的人正是何清正,他对这个山村老妇的表现感到吃惊,从一开始的脚踢火块,到后来舍己救人,再到刚刚的铜钱飞镖,每一次出手都左右着战局的发展。

    但这一切都要结束了,马修斯高高的举起了死神之镰,刀刃在月光闪烁着寒光。

    “住手!”

    又一个声音响起,马修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去,这次竟是王双宝。

    浑身都是血污的他弯下腰来,费力地拣起九节杖,向谢蔷薇走去。

    “你恢复了?”马修斯充满了疑惑,在他看来,对方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你不是人类吗?”

    “你敢伤我母亲分毫,”王双宝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我就要了她的命!”

    “就凭你?”谢蔷薇冷冷的回了一句,声音稍显稚嫩。

    “别装了,你已经是强弩之末,”王双宝的步伐虽慢,却坚定有力,“被我师傅用九节杖全力一击,又被打中了额头,你还能附的住身吗?邪神?”

    “哈哈哈,”谢蔷薇仰天大笑,“马修斯,快带我离开这里,时间不早了!”

第57章死神来了5() 
惨烈,绝对的惨烈。

    村子北口一片狼藉,在散乱微弱的篝火之下,道家的法器遍布各处,地上躺着三个年龄不一的女人,生死不知。

    唯一站立的王双宝浑身血迹,胸腹之中那道斜斜的血痂让他看上去狰狞可怖。他呆呆地望向东南方的天空,就在刚刚,马修斯又变成一只大蝙蝠,带着谢蔷薇飞翔而去。

    “双宝,”最年轻的梁小慧第一个醒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没死?”

    “我又复活了”王双宝轻轻抚摸着那道粗大的伤疤,半小时前那里还在汩汩冒血,“多亏这个护住了我的心脏。”

    梁小慧眯着眼睛仔细望去,王双宝手中那个圆圆的东西已经被一分为二,竟是胡抱元送给他的八卦阴阳镜。

    “把师傅和你娘抱到车上去吧,”梁小慧挣扎着站起身来,“然后把地上的法器都收好,我们回去。”

    梁小慧伤得也是不轻,好在她年轻气盛,体质又是罕见的阳包阴,再加上何清正紧要时刻推开了她,让她以较快的时间缓了过来。

    王双宝将一身寒气的师傅和母亲分别抱到车上,再把地上散落的法器一一拣起。当他捡起最后一枚铜钱时,意外看到了一个人影。

    “站住!”王双宝大喝一声,“给我出来!”

    大树的阴影处闪出一个人来,却是谢成功的儿子,阴阳眼谢忠三。

    “是你?”梁小慧正准备上车,扭头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半个小时。”谢忠三低着头,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俺大在哪?”

    谢忠三来的时候刚好马修斯带着谢蔷薇去而复返,因此他没听到谢成功的下落。

    “你大还在那个山洞附近,”王双宝开始处理那堆尚未燃尽的火堆以及地上的血迹,“他被邪神和圣女抛弃了,你快点去吧,早点救他回来。”

    虽然邪神离开了那个山洞,但那里还有大量的吸血蝙蝠,倘若谢仓法带人上去可能也会有危险。因此,王双宝有心让谢忠三去。

    “我这就去。”谢忠三倒是没含糊,转身就走。

    “明天你见着谢仓法,告诉他这是你大放的火,”梁小慧远远的嘱咐一句,“因为你大在山上采药时跌倒了,烧烟放求救信号,就不用他上山了。”

    “知道了。”谢忠三头也不回,一脚高一脚低地向银钟山走去。

    四个人都受了伤,程度却各有不同。

    本来是王双宝伤得最重,险些要了性命。可他拥有月光戒指,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再加上八卦阴阳镜护住了心脏,反而是他伤得最轻。

    相比而言,受伤最重的就是袁士妙与何清正了。前者受了谢蔷薇双掌的全力一击,后者虽然受创较小,奈何她年岁更大,受伤后又强撑身体发射了一阵子铜钱镖,动了真气。

    “小慧,怎么治?”王双宝在灶膛里添了几块木柴就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上次是怎么治的师傅?”梁小慧没好气的反问一句,“准备糯米和艾水,越多越好,我来给她们擦洗!”

    “哦,对!”王双宝一拍脑门又跑了出去。

    上次袁士妙在山洞被邪神的阴气伤到了右手,何清正先用糯米拔阴毒,而后用艾叶之水外敷内用,基本将阴毒拔了干净。

    现在这情形明显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包括梁小慧在内,也中了招。

    情况紧急,王双宝只得一切从速从简,他将一整袋子糯米倒在土炕上,又烧了一大锅艾水倒在大水盆里,全部准备停当,向梁小慧交待几句后,他关上门去了灶膛间。

    屋里的梁小慧忙个不停,王双宝帮不上忙,便烧了一锅热水,开始清理自己身上的的血污,并找出衣服进行更换。

    “啊”何清正呻吟一声,“六妮,六妮儿,你怎么样了?”

    自从王双宝拜师之后,何清正就不再以乳名称呼儿子,但急切之下,仍是自己最习惯的方式。

    “婶,你醒了?”梁小慧轻声询问,“他没事,在外面坐着呢。”

    “娘,娘,”王双宝背身靠近房门,“我没事,八卦阴阳镜护住了心脏,月光戒指治好了我的伤,你怎么样?”

    “死不了,”何清正挣扎着起身,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小慧,给我碗艾水。”

    屋里的三个女人,何清正六十岁,袁士妙四十岁,梁小慧二十岁,正好代表女人的三个阶段。

    “婶,我的办法都用尽了,可师傅还是不醒。”梁小慧带着哭腔,“你看她前胸这两个黑手印,可咋办啊?”

    “中毒太深了,”何清正叹口气,拽过条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穿好衣服,“全真龙门派的丹药天下无双,你师傅没随身带上几颗?”

    “有的,有的,”房门外的王双宝听得真切,“师傅曾给我一颗大还丹,说不到关键时刻不能食用,现在肯定到时候了!”

    “对呀,”何清正也想了起来,“快拿过来!”

    袁士妙牙关紧咬,一脸的黑气,给她用过的糯米已经变成灰色了,也没能拔尽体内的阴毒。

    梁小慧用力捏开师傅的牙关,将大还丹塞了进去,同时以艾水冲服下去。

    十几分钟后,袁士妙长出一口气,微微挣开了双眼:“这是在哪?你们都没事了?双宝呢”

    “我没事,”屋外的王双宝大声回话,“师傅,就属你伤得最重!”。

    “好熟悉的味道,”袁士妙咂咂嘴,品着口里的滋味,“这是全真教的大还丹?”

    “是的,师傅,这是你给双宝的那一颗。”梁小慧总算大功告成,这才开始料理自己身上的阴毒。

    “好孩子,”袁士妙刚刚苏醒,还惦记着昏迷之后的情况,“后来发生什么了?”

    屋外的王双宝替代了正在疗伤的梁小慧,从头到尾,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袁士妙颇为感慨,“今天走运,拣回了四条命。”

    “师傅,是不是以后就没事了?”王双宝又问。

    “没事?”袁士妙苦笑一声,“还有阴沉木箱、细方铜棍、谢成功家挖出的镯子、吸血蝙蝠藏身的山洞,甚至还有狼王坟的秘密、青山镇的大风水等等等等,恐怕以后的事儿还会有很多。”

    “师傅,你感觉好点了?”梁小慧基本清理完毕,穿好了衣服。

    “嗯,好多了。”袁士妙挣扎着起身,穿上内衣,“双宝,你进来吧。”

    四个人坐在热乎乎的土炕之上,八目相对,同时莞尔一笑。

    “师傅,这次伤得比上次还重,是不是要多休养几天?”王双宝关心地问。

    “恰恰相反,”袁士妙轻抚胸口,那里还有阵阵凉意,“上次的伤就没好利索,这次的更厉害,我要回终南山好生调养一番。至于那颗大还丹,等下次见面我再给你一颗。”

    “嗯,我也要开学了。”梁小慧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谢蔷薇,也不知她会不会继续完成学业。

    “好男儿志在四方,”何清正怜爱的拉着儿子的手,“你也有身份证了,应该堂堂正正的出去闯荡闯荡。”

    “嗯,娘”王双宝百感交集,不知说什么好。

    “现在已经是正月十六了,”袁士妙望向窗外,忙活了一夜,天都快亮了,“明天我们就出发,小慧开车先去镇上取上身份证。然后直奔中州,把双宝安顿好后,我们就回西京。”

    “就这样吧。”何清正打了个哈欠,“我们睡一会儿吧,困了。”

    “师兄,”袁士妙示意王双宝递过随身的挎包,翻找出一个瓷瓶,“这是三十颗清阴丹,你中的阴毒也不轻于我,每天一粒,吃完就好了。我吃的是大还丹,功效更持久,足以支撑到终南山。”

    “那好。”何清正也不推辞,坦然受之。

    劳累了一夜,四人倒头就呼呼大睡,直到上午十点才被拍门的声音吵醒。

    “谁呀?”何清正看了看挂钟,隔着窗子问。

    “是我,开门。”声音低沉,好似是谢忠三。

    谢忠三凌晨时分孤身一人上山营救谢成功,也不知成功与否。听到是他的声音,何清正赶忙穿衣起床,随便抹了把脸,打开街门把他让了进来。

    “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何清正注意到谢忠三手中用粗布包裹着一根长长的东西,“怎么有这么重的阴气?”

    “灵杖,”谢忠三将这东西放在老井井台之上,“我找到俺大时,他一直抱着这个东西。”

    “你大怎么样了?”梁小慧也从屋里走出来。

    “没死。”谢忠三神色黯然,看样子邪神和圣女的所作所为伤了他们的心。

    “那你想怎么样?”袁士妙没下来,隔着窗户问,“这支灵杖给我们了?”

    “嗯,”谢忠三胡乱地摆摆手,转身离去,“俺大说,再也不掺和这些事了”。

    “他这是怎么了?”王双宝不解。

    “伤了心了。”梁小慧撇撇嘴。

    也许谢成功一直将自己当作是邪神的使者,或者是血族的一员。但是邪神和血族的人却不这么想,当离开的时机到来,邪神说走就走,甚至没有顾及他的生命。

第58章死神来了6() 
元宵节一过,村子里短暂的热闹起来。很多的年轻人要离开村子,奔赴各自的城市,或打工、或求学、或继续无所事事。

    没有人谈论午夜的那一场喧嚣,那正是熟睡的时间,大部分的人们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少数听到些异常的人,也想当然地理解成风声或者错觉。

    生活在当下的人们,深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道理。反正吃得饱、睡得香,只要不塌下大天来,就没有人会理会。

    王双宝站在中心街上,看着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离开,有梁尧、梁茂、梁盛这些打工为主的年轻人,也有以谢家豪等人为代表的求学一派。他们拉着沉重的行李箱,坐上小公共,准备离开这个偏远的小山村。

    “成京哥,你也要走啊。”王双宝快走几步,拦住了将要登车的谢成京。

    “双宝啊,”谢成京放下行李,拉着王双宝走开几步,耳语道,“价格的事儿你没跟家豪说吧,怎么这两天他对我爱搭不理的。”

    “没有啊,”王双宝没料到对方会问这个,“是不是他自己上网查的啊,我什么都没说的。”

    “那就好,”谢成京递过张名片,嘻嘻笑着,“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对了,成京哥,”王双宝接过名片,“蔷薇什么时候走,我寻思问她点事儿。”

    “蔷薇不在,”小公共慢慢启动了,谢成京快走两步跳了上去,“她给我留了字条,说是明天走。”

    小公共载着半个村子的青壮年向各自的梦想出发了,虽然很多时候梦想和幻想基本相同,但仍有大量的人趋之若鹜,碰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午饭时,何清正抖擞精神做了向个好菜,意在为各位送行。

    “娘,俺爹什么时候回来?”王双宝给每个人斟上酒,“你没问问二姐?”

    “下午就送回来,”何清正笑了笑,半个多月没见老头子了,原来不只她一个人在想,“你二姐夫和二姐一起。”

    听到谈论起王文林,袁士妙的夹菜的筷子轻轻抖动了一下,被心细的王双宝看在了眼里。

    “双宝,”袁士妙故作轻松状,“你去中州,把那些道家经典都带上,经常读一读,很有好处。”

    “哦,”王双宝难为情的看看左手的戒指,“那这个呢?戴这个出去多难为情啊。”

    “难为情?”梁小慧吐出口中的鸡骨,“要不是它,不光你,包括我们三个恐怕都报销了。”

    “戴着吧,一切都是命,”袁士妙深有同感,“九节杖就不要带了,把它放在家里,能中和这里的阴气,对你父母都有好处。”

    “好的,师傅。”王双宝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了,小慧,你那个公安大学的同学研究出名堂了没有?”何清正由九节杖想到了阴沉木箱。

    “有啊,有啊,”梁小慧连忙掏出手机,“吃饭前发给我的,一吃上好东西,我就给忘了。”

    大家都对这个吃货的表现很是无语,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忘就忘了。

    袁士妙接过手机,打开微信,上面有个网名“倾城”的好友发来的信息,图文并茂,写了好大一篇分析。

    “原来是这样。”看到最后,袁士妙懂了,示意双宝搬过木箱来,“这木箱的确是西方古物,但这暗纹排列却很像我们的五行。”

    “五行是什么?”王双宝很傻很天真。

    “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梁小慧不满的嚷嚷。

    “你们来看,”袁士妙戴上手套,在箱面上指点着,“这里一共有五部分,水、火、木、土在四周,金字在中央。”

    “要怎么开?”梁小慧注意到那些暗纹的内容好像真的与五行有关。

    “五行相生相克,”袁士妙感觉鼻子发痒,阴沉木箱的阴气让大病初愈的她很不舒服,“先克而后生,藏金在正中,即是开箱妙法。”

    说罢,袁士妙轻拍木箱,按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的顺序拍打一番。紧接着,又按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的顺序再拍打一遍。这时一声微不可察的“咔哒”声传来。

    “开了?”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都靠后!”袁士妙如临大敌,谁也不知道这散发着浓郁阴气的木箱之内究竟会有什么,“我要开了!”

    袁士妙打开木箱后也退到墙边,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向木箱中看,里面黑黢黢的似乎什么也没有。

    梁小慧胆大,靠近了些看得清楚:“这就是个装东西的箱子吧。”

    “一、二、三?”王双宝凑近了些,数起里面的凹槽,“一共有十三个?”

    何清正捏了个手诀,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形状都不一样,原来都装的什么啊?”

    “难道是”袁士妙也看到了,似有所悟。

    “我知道,我知道,”王双宝莫名的激动起来,“这个是那个镯子,这个是细方铜棍,这个好像是灵杖呀”

    “灵杖怎么可能放得进去。”梁小慧嘴上不服,但箱子里的确有一个凹槽是灵杖的模样,当中还有宝石的位置。

    “试试不就知道了。”王双宝一边怂勇一边拿过了乾坤袋。

    袁士妙接了过来,先是细方铜棍,然后是镯子,全都严丝合缝的放了进去。接着是灵杖,这东西虽然又长形状又怪异,可一物降一物,一靠近凹槽马上缩小到合适的尺寸,竟然也放了进去。

    在合上箱子之前,袁士妙注意到箱子内侧有一行古代的字符,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可还是用手机拍了下来。

    “这个孔是干什么用的?”梁小慧又注意到了箱子上的那个圆孔。

    “许是透气用的吧。”王双宝一通胡猜。

    “这些东西还要透气?”梁小慧瞪了他一眼。

    “可能还真是透气的,”袁士妙微笑着摇了摇头,“据说真正的宝物都是活的,也需要呼吸人间之气。”

    阴沉木箱被放进了乾坤袋之中,吊在向阳的屋檐之下;而九节杖则按照袁士妙的意思,用粗布包裹好,放置在电视机之后的后窗之上。

    乾坤袋虽然能隔绝阴阳,但对于阴沉木箱这样的大阴之器效果有限,只有把它们吊在向阳位置,以天地的阳气来抗衡,才能确保不出问题。至于九节杖,据袁士妙的说法,只有放在后窗才能彻底平衡老王家的阴阳。

    一共有十三个凹槽只放置了三件邪器,这意味着还有十件流落在外。可是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因为有些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死里逃生之后,又意外揭开了阴沉木箱的秘密,这让大家心情大好,于是觥筹交错,喝得不亦乐乎。

    下午王文林回来的时候,简直把大家惊艳到了。半个月不见,他看上白白胖胖的,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甚至都能拄着拐慢慢走路,直把何清正激动的一会哭一会笑。更为难得的是,他的思路也变清晰了。

    “老婆子,这些年你受苦了。”王文林一字一顿,说得很不自然,但意思表达的很明确。

    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何清正再也把持不住,泪如泉涌。

    “娘,是俺爹不让告诉你的,”见此情形,王二妮有点儿不过意,“其实俺爹从正月初三就见强了,一天比一天好。”

    “好,好”何清正激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自从父亲回来,王双宝就将左手抄在口袋之中,直到二姐和二姐夫离去,他都没掏出来。袁士妙注意到了,就递给他一只手套。

    王文林坐在土炕上,一会儿望望窗外一会看看屋里,感慨道:“都变了”

    “哪里变了?”何清正笑着纠正,“跟你离开时一样一样的。”

    “爹,你感觉是哪里变了?”王双宝想起父亲那句“时间到了”的预言。

    “味道变了。”王文林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众人,最后停在王双宝那只戴着手套的左手上。

    “我的手碰破了皮。”王双宝期期艾艾。

    “师兄,我和小慧去收拾下行李,你们久别重逢,好好聊聊吧。”袁士妙扶着炕沿,由小慧搀扶着回了房间。

    “爹,娘,我也去。”王双宝也翻身下炕,跟了过去。

    王文林与阴气打了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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