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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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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再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梁尧也是口齿不清,“喝!喝!”

    “喝口茶!”始作俑者梁盛顺口接了下去,“双宝,你觉得我们黄总这人怎么样?”

    “不咋样,”王双宝酒劲上涌,“我觉得尧哥二叔才是个高人,天罡北斗阵都能破的高人我们保安公司老总也是他可惜没见过啊”

    “我二叔?”梁尧懵住了。

    “是啊,”王双宝语不伦次,“尧哥,你这两天老去医院找张老师都说什么了”

    “你说我二叔?”梁尧皱着眉头,所答非所问,“是说哪个二叔?”

    “你有几个二叔,”王双宝醉眼朦胧,打着哈哈,“就是你亲二叔喽,梁友贵!”

    “你说我二叔是个高人?还是你们保安公司老总?”梁尧似乎有点醒酒了。

    “对呀,你不会不知道吧。”王双宝抓起一根萝卜条咯吱咯吱地咬着,“你们跟张老师到底说什么了?嗯?”

    “没什么,打听点事儿,”梁尧随口答道,“问一本旧书的事儿。”

    “旧书?啥旧书?”王双宝嘿嘿笑着,“尧哥你啥时候这么爱学习了。”

    “桂总是我二叔?”粱尧疑惑地看了眼梁茂,“桂永良是我二叔?”

    梁茂没法回答他,只能无奈地摊开双手。

    “桂永良?反过来不就是梁友贵嘛?”王双宝哈得一声笑了出来,“怪不得你欠了十二万也没事,还能当堂主”

    “屁!”梁尧最是受不了激将法,“我当副堂主是为了帮公司找一样东西!”

    “老大!”梁盛清了清嗓子,制止了正欲发彪的梁尧,“来,我们四个再干一杯!”

    等这杯酒下了肚,王双宝再也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

    “这小子酒量还不小,”梁茂喘着粗气,“险些让他把我们仨喝倒了。”

    “怎么处理他?”梁盛的酒量要好一些,“带咱们住的地方去?”

    “算了,”梁尧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你们两个搀起他来,把他送对面小旅馆里就行。”

    王双宝已是烂醉如泥,两条腿根本不听使唤。他基本上是被茂盛兄弟架到对面去的。

    “怪不得我总觉得桂总长得像我大呢。”梁尧还是没从刚刚的震惊中走出来。

    “这小子是真喝醉了吗?”梁盛扯过被子给王双宝盖上,“怎么好像是他在问我们,而不是我们在问他呢?”

    “这话怎么讲?”梁茂不明所以。

    “本来是我们想知道他在公司总部和黄总、胡老头子聊些什么。结果却问出个几十年不见的二叔来,而且老大把我们去医院的目的也说出来了。”梁盛一阵苦笑,“不仅如此,还有会里给老大升职的原因都交待了。”

    “装醉?”梁尧一脚踢在王双宝的屁股上,“他有多大酒量?刚才差不多喝了一斤吧,难不成他能喝两斤?”

    “算了,不管他了。”梁茂拉开房门,“万一桂总不是我们二叔咋办?三哥让我们找得东西快到期限了,我们再去趟医院吧。”

    “行吧,”梁尧低头看了眼时间,“这会过去病房还开着门。”

    “老二说得对,”梁盛摸出支烟来,“如果桂总是二叔,那他怎么不帮我们却要向着三哥呢?就算是二叔,他从小就离开家了,对我们还有没有感情也难说啊。”

    “是啊,别忘了饿狼帮”

    梁氏三兄弟边说边聊着退出了房间,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几分钟后,当他们的声音从楼下响起时,王双宝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蹿到窗户一侧悄悄往下望去。

    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三人上车后向医院方向直驶而去。

第111章医院6()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选自曹操短歌行

    杜康是传说中酿酒的始祖,后世称其为“酒圣”。后人多以“杜康”代指白酒。

    说实话,王双宝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以前和师傅一起小饮,多是浅尝辄止,意思到了就行。可今天一上来梁氏三兄弟频繁劝酒,他却越喝越清醒。当他意识到这可能与自己的体质有关时,便将计就计,通过装醉的方式想了解更多的信息。

    十几分钟后,王双宝蹑手蹑脚地出现在张娟病房的门外。

    “蔷薇,张老师呢?”

    张娟的病床上坐着个窈窕女子的背影,竟然是久未谋面的谢蔷薇。

    “你们来干什么?”谢蔷薇冷冰冰地反问一句,“喝成这个样子找我妈有什么事?”

    “我们找张老师有事商量,”梁尧有点不耐烦,“她人呢?成京带她检查去了?”

    “有事问我。”谢蔷薇缓缓站起身,走向窗台。

    “你不知道情况,”梁盛头脑更活络,陪着笑脸,“我们来了好几次了,张老师总是推来推去的,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们个答复。要不我们在公司就没法混了。”

    “问我。”谢蔷薇仰头看向月亮,态度依然如旧。

    梁茂一直没说话,却悄悄地拨打了谢成京的手机,可对方却一直无人接听。

    “问你有屁用!”梁尧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老二,老三!你们四处去找找!”

    王双宝听闻此言,急忙藏到了公用卫生间之内。

    “不在眼前在近前”女卫生间内传来了悲怆的声音。王双宝心中一懔,此人必是张娟无疑。

    “张老师,”王双宝不好意思直接闯入女卫生间,又不敢高手呼唤,只能在门口低声叫道,“我是双宝,您在里面干什么?病房里不是有卫生间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张娟并没有理会,又开始背诵起那首苏东坡的江城子。语调低沉,满是悲意。

    “不好!”王双宝突然想起师傅给的那粒丹药,急忙抢入卫生间。

    可惜当他打开门时为时已晚,张娟已将那粒丹药服下。很快她的身体就起了变化,就仿佛当初的宋金明一般,生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人变得越来越瘦削枯槁。

    终于,噗的一声她变成一阵烟雾,散去后只剩下一身病号服落在马桶之上。

    “娘!”厕所外传来谢蔷薇一声凄厉的呼唤,似乎她能感应到母亲的离去。

    王双宝不想被人看到,一个闪身进了另一个隔间,将门关好。

    “张老师在哪儿?”梁尧竟比谢蔷薇反应很快,第一个窜进了女厕,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走了。”谢蔷薇默默流着泪,上前将病号服收起,卷作一团放进包中。

    “走了?”梁尧疑惑不已,“去哪了?”

    “既然你们不愿意问我,那我要走了。”谢蔷薇不由分说,转身欲离开。

    “等一下。”随后而来的梁盛叫住了她,又递给了梁尧一个眼色。

    “好吧,问你也行。”梁尧一指病房,“我们进去谈。”

    待他们离开厕所回到病房,王双宝故伎重施,又悄然的附在病房门之外。

    “蔷薇,你知道我家有本祖传的经书吗?”梁尧清了清嗓子,到底问了出来。

    “知道,”谢蔷薇轻哼了一声,“不就是太平经注吗?”

    “你怎么知道的?”现在轮到梁尧惊讶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谢蔷薇冷漠地环视一周,“你们三个先加入饿狼帮,后脱帮加入了玄妙会,专门与阎罗令为敌。”

    “你你你”梁尧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

    “年前谢成功曾派吸血蝙蝠王找过那本太平经注,可惜早就不翼而飞了。”谢蔷薇冷傲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

    “谢成功?你们?”这三人之中梁盛扮演的是军师傅角色,当然反应更快,“难道你们都是”

    “当然,我们都是夜玲珑的人。”谢蔷薇轻蔑地说道,“我们村梁谢两大姓从兰沃子一直斗到中州来了,真是有缘。”

    “那本书去哪了?”梁尧好不容易按捺下情绪,“你知道吗?”

    “这我要问你啊,”谢蔷薇轻甩了下头发,“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问我妈经书的下落呢?”

    “十六年前,俺爷去世的第三天,我看见张老师了。”梁尧下定决心,慢慢说道,“那会儿就要出殡了,我肚子疼急着要拉稀就往茅房跑,经过西屋时,见到有个人在西屋踩着凳子在摸天棚。”

    “十六年前?你多大?”谢蔷薇质疑。

    “六岁了,”梁尧摇摇头叹了口气,“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来去年冬天双宝、小慧和他们的师傅来到我家,问俺大索要这本书,我才意识到这事儿与张老师有关。”

    “俺娘怎么回答的。”谢蔷薇眉头微皱。

    “张老师先是说不记得了,后来又推说不可能是她,再后来又要我们过两天再来。”梁茂接过话头。

    如果是这样,王双宝心中暗忖村长梁友富可能真得不知情。他可能只是想当然的以为书被梁友贵拿走了。而且,梁、谢两姓明争暗斗,素无来往,张娟在那时出现并不合时宜。

    “你为什么不跟你大说呢?”谢蔷薇对视着梁尧,“你大可是村长,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他老了,我还年轻。”梁尧的态度模棱两可、不可捉摸。

    “你们夜玲珑要那本书干什么用?”梁盛小心地旁敲侧击着,“你在那里做什么工作?”

    “我才不稀罕那些破书,有什么用?”谢蔷薇摸了一下胸前的水晶吊坠,“告诉你们吧,我是夜玲珑的红衣圣女!你梁尧也不过混上了个副堂主,还是用经书换的,对不对?”

    “你不是在西京上大学吗?”梁盛愈来愈惊讶,“怎么对中州的事情这么清楚?”

    “梁尧,你真得没看错吗?”谢蔷薇又追问了一句,“那个人真的是俺娘?”

    “别人兴许会看错,那可是张老师。”梁尧抽抽鼻子,似乎有点感冒的迹象,“我肯定没看错。”

    “哦。”谢蔷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信纸,那是张娟口齿不清时用来交流的工具,最上面的一张纸缺了一半。

    “现在该你了,”梁尧挺了挺腰板,找回些自信,“我不管你是不是红衣圣女,该你透露些信息了吧。张老师人呢?或者你直接告诉我们那本书的下落?”

    “可以啊,”谢蔷薇将信纸拿起来,在灯光下反复变化位置,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一宝一书杳无信,青山踏遍未得见。重还家乡再聚日,不在眼前在近前。”

    “在近前?会是哪?”梁尧懵住了。

    “这个可以给我们吗?”梁盛笑嘻嘻地接了过去,“先不管东西在哪,有了这个就能在三哥那里交差了。”

    “关键是这个纸条,”谢蔷薇提醒着,“它是写给谁的?那个人会不会知情者?”

    “难道是”梁氏三兄弟面面相觑,异口同声而出,“双宝!”

    “九节杖也在他手里。”谢蔷薇站起身来,“我要回西京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蔷薇,我们玄妙会和你们阎罗令是死对头,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呢?”憨头憨脑的梁茂挠着头皮问道。

    “因为你们都是些无能之辈,告诉你们也无妨。”

    说罢谢蔷薇飘然而去,王双宝只好再次藏到了公共卫生间之中。就在这时,病房楼的铃声响了,这意味着很快这里将要封闭,一切闲杂人等从速离开。

    “大哥,我觉得这个谢蔷薇虽然狂点儿、傲点儿,但是她的话在理儿啊,”说话的是梁盛,此时他们三人结伴正要离开,“我们要找的九节杖就在王双宝师傅手里,这本书也是他们的必得之物,线索应该就在他们身上。”

    “那我们要怎么做?”

    “先去给三哥汇报,想办法把火引到双宝身上,我们也好”三人越走越远,渐渐听不清声音。

    阴影里的王双宝甚是郁闷。谢蔷薇寥寥数语,就把战火重新烧到了自己的身上。由此可见谢蔷薇对哥仨儿的评价也有一番道理,他们的确是些“无能之辈”。只不过,他今晚上“醉酒”的那个小旅馆也不能回去了。

    “算了,”王双宝自言自语,“今天晚上还是找个网吧对付一宿吧。”

    网吧很好找,拐角的胡同里就有一个。王双宝打着呵欠钻进了烟雾缭绕的网吧之中,找了空位子坐下。

    其余的年轻人都在玩游戏、视频聊天,只有王双宝百无聊赖,随意的点着新闻网页,在里面胡乱地东看西看。

    这时他的手机微信响了,是雷鸣生发来的一张图片。下面还附着一段话:“双宝,这是唐朝阳死时的照片,你看一下。”

第112章倾城() 
照片中的死尸浑身发黑,双目紧闭嘴巴微微张开,并伴有严重的脱水。如果不仔细分辨,根本无法判断此人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唐朝阳。当然,他和宋金明和张娟是有区别的。他既没有宋金明那样的枯槁、宛如木乃伊一般;又不像张娟那样的诡异、刹时间变得烟消云散。

    一句话,他更像是两者的中和体。

    张娟作为血族的播种者已历十年,而唐朝阳只是个初入门者。至于宋金明,他的情况有些特殊,完全是被王双宝和月光石吸干的。这可能就是三者死状有所区别的真正原因。

    “张娟已死,尸骨无存。谢蔷薇带走了病号服,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知情的。”王双宝给雷鸣生回了个微信。

    “如此甚好,失踪的可以继续失踪了。”雷鸣生似乎很欣慰。

    看到这里,王双宝突然想到了马经理。他才是张娟再次失踪最大的受益者,弄不好连那75万都可以不给了。

    对于雷鸣生而言,这几乎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一方面,困扰中州北部整整十年的吸血僵尸案彻底斩草除根。另一方面,这种匪夷所思让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以这种方式结束是最好的安排。

    但是王双宝并不确定,到底血族会不会派出下一个播种者,抑或是更多的播种者?

    “喂,你玩不玩实况足球啊?”临桌一个长发美男用胳膊肘轻轻杵杵他,“我看你在这里发呆好久了。”

    “哦。”王双宝侧脸看了一眼,此人年纪和他相仿,看打扮更像个搞艺术的,“不好意思,我不会。”

    “秦志城,我跟你玩!”对面一个小平头不服气地嚷嚷,“输了的请撸串!”

    “好啊,有夜宵吃了。”被叫作秦志城的长发男子微微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这个细节让王双宝眉头轻皱。以他过去的经历这好像又意味着一段新的巧遇。而且,这个名字他也似曾相识。

    “老秦,你怎么又跑这儿来了?咋不在学校里用功呢?”一个新进来的年轻人也认识他,主动打着招呼。

    “切,天天啃案例快逼疯我了,出来放松放松。”秦志城虽如是说,手下却一刻也没放松。

    “你们公安大学不是管得很严吗?你怎么跑出来的?”

    “总是有办法的。”秦志城有点不耐烦了,“你是不是和他一伙的,老是在这儿问个没玩没了!”

    说到公安大学,王双宝猛得想起梁小慧有个同学是那里学刑侦。上次破解阴沉木箱上暗纹的人就是他,而且他的微信名字好像叫做“倾城”。

    正在想着,王双宝的手机响了,竟是梁尧打过来的。可现在的他本应在小旅馆的标准间里躺着呼呼大睡,所以他将手机铃声打到静音,任由其响。

    可以想见,血族的红衣圣女谢蔷薇成功的将锅甩到了王双宝的头上。不管梁氏三兄弟出卖他是否出自本意,但他们更想摆脱黄三泰的纠缠。虽然之前他和师傅去过玄妙会,但是张娟的那首诗确是写给自己的。从这一点上讲,玄妙会绝不会善罢甘休。

    “哈,赢喽!”秦志城突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赵黑子,快去买串买啤酒!我要喝冰的!”

    对面的赵黑子拉长着脸,很不情愿的起身出去了。

    王双宝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钟。估计这个时候梁小慧还没睡着,他便悄悄的打开手机的自拍功能,给刚刚获胜的秦志城拍了张照片。

    “干什么呢?”秦志诚眼角的余光准确地抓住了临座的这个小动作,“我早就看你不大正常,怎么还玩起偷拍了来?狗仔队?我也不是明星啊。”

    “哈哈,谁让你老秦长得比女人还俊呢?”刚才和秦志城搭茬的那人高兴地摇头晃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纶巾羽扇,身衣鹤氅,素履皂绦,面如冠玉,唇若抹朱,眉清目朗,身长八尺,飘飘然有神仙之概’”

    “傅老三!你不要跑这乱起哄!”秦志城不依不饶,揪住王双宝不放,“老子可是公安大学的,毕业了就是警察,你偷拍我到底是何用意?”

    “你误会了,”王双宝不动声色,“我就是随便拍了张,不是有意拍你。你如果不愿意,可以删掉的。”

    其实王双宝早在那个傅老三插科打诨的时候就偷偷将照片发给了梁小慧,并顺手删掉了记录。

    “哼,当然要删!”秦志诚怒气冲冲地抢过手机,正要退出微信界面前往照片库,这时梁小慧的微信震动了一下,“小灰狼?梁小慧?你认识梁小慧?”

    王双宝顺手就夺回来了手机,上面有“小灰狼”的回复:“这不我同学倾城嘛,你啥时候认识的他?”

    “我和小慧是同村,也是小学同学。”王双宝抬头望了眼秦志城,此人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材,“你的微信名字我曾听小慧说起过,也知道你是公安大学的学生,刚才就是验证一下罢了。”

    “哦?”秦志城搔搔头皮,“原来是这样?”

    就在这时,刚刚输掉比赛的赵黑子探头进来,问:“烤板筋卖没了,换成肉筋行不行?”

    “算了,”秦志城拍了拍王双宝,招呼了一声,“我们这也算萍水相逢,到外面去吃吧。边喝边聊。”

    “好啊,”王双宝站起来一抱拳,“多有冒犯,今晚我来请吧。”

    如果换作旁人,王双宝避之唯恐不及。但是这个“倾城”可不一样,他能破译那个不知哪个年代传下来的阴沉木箱表面的暗纹,绝对是有真功夫的。

    “上回小慧发来那个木头箱子是乌木的吧。”秦志城很直接,上来就问到了那口箱子。

    “师傅说是阴沉木。”王双宝并不知两者的区别。

    “阴沉木就是乌木,”秦志城撸了块肉又喝了口啤酒,“你也拜了袁士妙为师了?一起修道?”

    “是的,我和师傅有道缘。”王双宝也喝了口啤酒,回望网吧,“对了,另外两个朋友不妨都叫过来一起吃吧。”

    “过会的,”秦志城摇了摇头,“我还有话问你呢。”

    “问我?”王双宝愣了。

    “那口箱子年代相当的古老了,”秦志城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看有两千年以上的历史。这还不算,我后来又研究过,那些花纹不是华夏之物,倒像是古代欧洲的一种邪恶宗教仪式。”

    “古代欧洲?不是说是五行相生相克吗?”王双宝不了解对方的来意,不能直接交出底牌。

    “是呀,我也纳闷。”秦志城点点头,“难道几千年前中原的五行理论就传到欧洲去了?”

    “说不定吧,”王双宝想起了欧亚大陆的陆地分界线…北高加索山,120年前先祖王端亭曾从那里走过,“那时候水路不通,但陆路是能过去的。”

    “箱子打开了吗?里面装的是什么?”秦志城紧着追问,半是央求半是威胁,“你可要说实话哟,我可是学刑侦的。”

    “箱子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王双宝根本没必要说假话。

    “空的?”秦志诚面现失望之色,“那它是做什么用的?”

    “是一种容器,”王双宝索性多说一点儿,“有十三个空的凹槽。”

    “容器?”秦志诚的眼神初是迷茫,后来逐渐亮了起来,“我知道了,这口箱子是用来盛装十三件邪物的,肯定和那个宗教有关。”

    “你说的宗教指的是什么?”王双宝晚上刚喝过一斤白酒,现在酒劲未过,只敢小口地抿着啤酒。

    “西方有两大邪恶传说你知道吗?”秦志城略犹豫了一下,他可能担心王双宝接受不了,“就是电影里常有的吸血鬼和狼人。我查过了,这些花纹暗含着古代吸血鬼的内容!”

    “哦。”王双宝早就知道了答案,因此并没有多少惊讶的情绪流露。但他还是佩服,因为这个“倾城”的分析和查证能力独树一格、卓尔不凡。

    “那口箱子呢?”秦志城见对方稳如泰山,有点吃不准,“卖了?捐了?送人了?”

    “没有,”王双宝微微一笑,故作高深,“师傅说它阴邪之气过重,只能放在正阳之位上,以天地之阳气镇之。你懂的。”

    “高人啊,果然是高人。”秦志城发自内心的赞叹,“要不是学刑侦,我真该也去拜师的。”

    听到这里,王双宝已经了然于心。这个秦志城虽是体制中人,但他并不排斥道家的思想以及行事,反而有点心向往之的意思。

    “秦同学,”王双宝从兜里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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