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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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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个人就是你能相信的人?”袁士妙还是感觉不可思议,“就是因为九节杖?可我们也有啊。”

    “除了老胡的外孙,其余两个也姓梁,也是兰沃子村人,而且是嫡系传人。”田淑丽无奈地笑笑,“他们也会背诗,也有九节杖。当然我就把古书给了他们了。”

    田淑丽所说的三个人,一个是胡守一的外孙肖成德,板寸头就是梁尧,而那个仪表堂堂的修道之人很可能就是梁友贵。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们呢?”王双宝有些糊涂了。

    “因为你提到了张娟,并且说她还活着,又跟我说了那么多鬼啊怪啊的事情,”田淑丽颓然坐在椅子上,“我心想你们肯定拿不出九节杖,那我就不必自责了。没想到,你们竟然也拿出来了!”

    “师傅,还来得及吗?”王双宝试探性的看看袁士妙。

    “来不及了,这会怕是都到中州了。”袁士妙摇了摇头,满脸的失望。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梁氏嫡系传人的?”梁小慧还是不太服气。

    “那个板寸头我认识,兰沃子村村长梁友富的儿子。”田淑丽叹了口气,“我和梁友富也是同学,这个梁尧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他。他和他大长得很像。而且,这九节杖本就是梁家祖传之物。”

    王双宝坐不住了,他在里屋来回得走来走去,把手插到裤兜里复又掏出来。这时,从他裤兜里掉出一张纸片。

    “这是什么?”梁小慧顺手拣了起来。

    “哦,”王双宝随意的扫了一眼,“这就是张老师给我写的那四句诗!”

    “喏,给你吧。”梁小慧没好气丢在田淑丽面前。

    “你们两个不要这样!”袁士妙终于发声了,“这本古书本来就是梁家的,现在被他们得了回去也算是物归原主!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师傅教训的是,”王双宝第一个反应过来,向田淑丽道歉,“田阿姨,是我们不对。对不起!”

    “我有点明白了,”梁小慧思维跳跃得很快,“这梁友贵是一直在跟着我们啊,我们到哪里他们到哪里,趁我们去收骨琴他抄了近路来找书了!”

    “对,就是这样。”袁士妙同意这种判断,“以梁友贵的智力,这区区一首诗难不倒他。”

    “他们来的时候也说到了你们,”田淑丽也略带歉意的说道,“除了没提到张娟,其余的差不太多,不过远没有你们说的详细。而且你们还有张娟那首诗的原件,看起来你们才是真的。”

    “原本就没有真或假。”袁士妙摇了摇头,“这个梁友贵是正是邪我们也搞不清楚,说不定那本书给了他会更好呢。”

    “师傅,你明显是自我安慰。”梁小慧呛了一句。

    “小慧”王双宝拉了拉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正当里屋的气氛一片凝重之时,柜台外传来了胡抱元的声音。

    “小田,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书找到了?”

    “胡大叔,”田淑丽忙走了出去,“他们还在。书被你外孙和另外两个人要走了。”

    “肖成德?”胡抱元看了看随后走出来的袁士妙等人,“他根本就没在店里。我回去的时候,店里一个人也没有。”

    “当然没在了,”袁士妙心情不佳,“他和另外两个人回中州了。”

    “师傅,我们去哪啊?”王双宝打开柜台盖板走了出来。

    “去兰沃子吧,”袁士妙想了想,“好久没见过你父母了,去看看他们。”

    “他们不会是趁我们去收血族邪物的时候来的这里吧。”胡抱元大体听懂了,一脸的遗憾。

    “是这样。”田淑丽有些纠结,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别急着走吧,”胡抱元展现出他成熟稳重的一面,“小田这店里也有许多道家的经典,也是古书,你们可以先看一看,想一想,再做决定。”

    “书都没了,还看什么看?”梁小慧撇撇嘴。

    “我们修道之人,修得是本心,一切随缘。”王双宝看了眼师傅,又看了看小慧,“我觉得这里的古书非常好,我们应该静下心来看看,选一些喜欢的东西。再说了,田阿姨为了这些古书做出这么多的努力,我们应该关心支持才对。您说对吗?师傅?师姐?”

    “双宝说的对。”袁士妙点点头,“我们还是选书吧。至于别的事情,慢慢再说。”

    “这样才对。”胡抱元捋须微笑,“那我就先回店里去了。”

    袁士妙师徒三人放下心中的杂念之后,心境逐渐平和。慢慢的,他们被各种版本、各位名字批注的道家典籍古本所吸引,沉浸在求知的乐趣之中。

    “你们每个人都选几本书,”袁士妙看了眼两个埋头苦读的徒弟,欣慰地说,“不要把这里当成阅览室。我们是来购书的,选几本最合心的,带回去慢慢读。”

    “师傅,”王双宝正捧着一本书读得如痴如醉,听闻此言方才抬起头来,“这里有本阴元符录,比谢成功那本阴元符集厚多了。很多理论知识都有详细解释。更离奇的是这作者,您看一下。”

    “谢仓实?”袁士妙愣了,又仔细看了几遍,这书的作者竟然真的是谢仓实。

    “只是谢仓实整理的罢了,”田淑丽就在近旁,接了一句,“原作者不可考。”

    “你从哪得来的?”袁士妙问。

    “这本啊,就在镇上。”田淑丽想了想,“十几年前,有人送上门来的。我看着像是道家书籍,就放在道家典籍这一类里了。”

    “好吧,这本我们买了,”袁士妙看了看梁小慧,这小丫头竟然捧了厚厚一沓,“这些都要买?”

    “是啊。”梁小慧笑嘻嘻的。

    “这些啊,”田淑丽接了过去,在柜台上用计算器计算着,很快有了数字,“一共一万一,给你们去了零头,一万块钱吧。”

    “一万块钱?”梁小慧的眼睛瞪圆了。

    “这些好多都是手抄本,当然贵了,”田淑丽笑得意味深长,伸手从柜台暗格里取出一本放在那沓书上,“买了这么多,就送你们一本吧。”

    “这是什么?”王双宝离得最近,顺口念了出来,“南华老仙太平清领书注释全钞?”

第134章意外收获() 
田淑丽喜欢抄书,因为能多赚些钱,更重要的是她确实是太喜欢抄书了。尤其是那些经典古书,语言简炼、行文优美。在抄写的过程中,不仅能陶治情操、提高书写水平,而且能全身心的进入书本的境界,妙不可言。

    太平经注在她手中十年了。看着那老旧残破的书本,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田淑丽终究还是动笔了。她查缺补漏,细心研究,最终将这本书完完整整的誊抄完成。

    这本经过整理重新抄写的太平经注是田淑丽的心肝宝贝,本来她是不想拿出来的。但是经过一番良心的考量,以及袁士妙等人的良好表现后,她做出了改变。

    “什么?”梁小慧尖叫一声冲了过来,“对呀,你喜欢抄书,这本就是你抄的吧?”

    “这本更完整,是我抄的,你们要么?”田淑丽面带微笑。

    “你舍得吗?”袁士妙轻声相询。

    “书赠有缘人,”田淑丽十分果绝,“你们比我更适合它。”

    “田阿姨,您的意思是,原本有些残破?”王双宝尽量保持着头脑的清醒。

    “是的,我费了十年的心血才将其补齐续整,”田淑丽轻轻摩挲着书的蓝色封皮,“虽不敢说毫无错误,但肯定就是按照作者的本意续写的。”

    “你又不是修道之人怎么会看懂道家的经典?”梁小慧的话又快又狠。

    “我祖上也是修过道,我这里又有这么多的道家经典,”田淑丽取过一张大牛皮纸将这沓书包起来扎好,“而且我邻居胡大叔也是茅山派的道士。”

    “你祖上修过道?”袁士妙接过了那本太平经注和阴元符录,只有这两本没有被包进去。

    “据我所知,青山镇下面这八个村的都有修道的传统,只是近一百年慢慢的被人遗忘罢了。”田淑丽看了眼梁小慧,“修道并不是兰沃子梁家的专利。”

    “哦。”袁士妙似乎想到了什么。

    “师傅,付钱吧。”梁小慧不在乎田淑丽的疑似反击,她这人活的简单,只要心情好,什么都无所谓。

    袁士妙执意多刷了五千块钱,并留下了联系方式,嘱咐田淑丽若有困难可尽管找她帮忙。千恩万谢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古书店。

    “果然是有所得吧。”胡抱元端坐店中,捋着胡子一脸笑意。

    “师兄,你不会是早就知道吧?”袁士妙有点明白了。

    “不知道,”胡抱元摇了摇头,“近几年小田经常来我这里讨教道家经典,只说是抄书之用。我也是刚才意识到这一点,既然他喜欢抄书,为什么不抄一抄你们要找的那本呢?”

    “胡伯父英明!”王双宝满心赞叹,顺口将称呼也改了。

    “师兄,你对这个谢仓明的了解有多少?”袁士妙又望向了墙上那副字。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个人,”胡抱元苦笑两声,“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注意过落款,还以为那是谢宝山的别名。”

    善写书法之人多有别名,有人甚至有十几个之多,只为体现不同的心境与体会。

    “那你看看这个。”袁士妙将阴元符录递了过去,“这一本是谢仓实整理的,而且当成旧书卖给了田淑丽。”

    “哦?”胡抱元戴上老花镜,打开书页仔细研读了几页,“这本书不像是修道之人写的,但是触类旁通,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稍微多了些邪祟之气。”

    “这本叫阴元符录,而谢家祖传那本的叫阴元符集,比这个可薄多了。”王双宝上前比划着,对这个他最有发言权。

    “说不定是谢宝山对阴元符集的心得体会,让他儿子帮着整理了。”胡抱元也看了眼墙上的书法,倒是和这书上的笔迹很相似。

    “只能这么解释了。”袁士妙轻叹一口气,纤纤手指一指那本阴元符录,“这本书我也只看了几页,说实话自愧弗如!难怪非我道门中人的谢宝山能布得出十二都天门阵,原来他竟然有这么高的水准!”

    “十二都天门阵?”胡抱元也吃惊了,这种传说中的阵法他只是听说而已,若让他来布都不知如何操作,当下感慨,“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

    “师傅,”梁小慧见缝插针,“这阴元符录是给双宝的,那这本太平经注就是给我的吧?”

    “不,”袁士妙摇了摇头,“这两本都是给双宝的。”

    “什么?”梁小慧的脸瞬间睛转阴,乌云密布。

    “就算是我,也不会读的。”袁士妙根本没在意,“你还没到时候。”

    “哼!”梁小慧十分不服气,“我是梁昱后人,为什么不能读?”

    “你师傅自有分教。”胡抱元在一旁劝道。

    “师傅,我们现在去哪?”王双宝总算插了一句进来。

    “去田集。”袁士妙看了眼胡抱元,“师兄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胡抱元摆摆手,“我已经辞职了,这就动身回茅山。”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对于年逾古稀的胡抱元而言,能在有生之年解决骨琴这一心头大患已是心满意足。而魂萦梦牵的茅山才是他的归宿。

    “喂,小朱,”坐在越野车上,王双宝给朱志伟挂了个电话,“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今天出殡,本以为是个大日子,”朱志伟的话语里能听出失望,“没想到草草就结束了。”

    “结束了?”王双宝看看时间,刚刚下午两点钟,按说这个时间点正是出殡最繁忙的时候,“那他们人呢?”

    “其他人都散了,就我大姑、大姑父、表哥、还有谢成京、谢蔷薇他们五个还在一起,”朱志伟不满地嘟哝着,“关着门,谁知道他们在密谋什么。”

    “哦,那你呢?什么打算?”

    “我想先出去转转,在这里太憋闷了。”朱志伟言道。

    “那好吧。”

    越野车还是由梁小慧驾驶,只不过因为她肚子里有气,车开得忽快忽慢,颠簸得厉害。

    “师傅”王双宝欲言又止。

    “哼,”袁士妙不为所动,“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说她不到时候了吧,胸中一点担当没有,还想修什么道?”

    袁士妙的这句话一针见血,慢慢的车速降了下来,越来越平稳。

    “我们为什么要去田集?”王双宝这句话其实是替梁小慧问的,为的是缓和下尴尬的气氛。

    “查查田淑丽的底呗。”梁小慧旁若无人的接了一句。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青山镇的大风水吗?”袁士妙根本没理梁小慧,“这些村子我都想看看,当然要从田集开始。”

    田集应得是八卦中的“乾”字,正是八卦中的第一卦,代表“天”。

    “哦,”王双宝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想冷了场,“师傅,朱志伟说张娟的出殡仪式结束了,就剩下他们五个人还在谢成京家里了。他们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在密谋什么?”

    “谢成功的家已经呆不住了,”袁士妙提醒道,“那里本就是兰沃子村小风水循环的咽喉所在。腐镯起出之后,那里再也挡不住阳气的流转,根本不适合他们居住。”

    “哦。”王双宝记起来了,师傅断言他们肯定会迁屋,“那他们在干什么?”

    “等待。”袁士妙说了两个字闭口不言。

    “等待什么?”王双宝奇道。

    “等待谢宝山!等待邪神上了身的卢安康!等待下坟的时机!”梁小慧实在忍不住了,说出的话像机关枪扫射,“等待,等待!你说等待什么?笨蛋!”

    王双宝早就习惯了类似“笨蛋”这种称呼,不过他也很纳闷。只要和师傅和梁小慧在一起,他自主思考的能力就减弱不少,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依赖吧。

    “双宝比你明白。”袁士妙冷哼了一声。

    梁小慧翻翻白眼,一句难听的话总算没说出口。

    王双宝的二姐住在田集,过年前后,王文林曾被二姐接到田集住过一段时间。他对二姐的印像里永远是风风火火的,不是在上货就是在卖货。每日不停的奔波却总也攒不下钱。

    田集村在青山镇诸村之中的地势最高,倒是应了“乾”卦;而且这里每逢农历的四、九就是大集,而田集之名既是因此而来。

    汽车到村口的时候,适逢散集,虽然买卖的人已经不多,但是因为大家都在忙着收摊,经常会被挡了去路。

    “哟,这么好的车!”一个刚收完摊的中年人赞叹一声后,透过汽车玻璃又看到了王双宝,一下子有点愣神儿。

    “二姐夫!”王双宝连忙下车,他认出了此人,正是二姐夫田大奎。

    “六双宝?真得是你?”田大奎险些叫出王双宝的小名,“你咋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呢?”

    因为年前王双宝挨家挨户给五个姐姐每人送了一万块钱,所以他的名声在诸位姐夫家里都很响亮。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王双宝不好意思地笑笑,“咋不见我二姐?”

    “她今天没出摊,”田大奎有点心烦,“亮亮这两天不舒服,浑身起了不少疙瘩,又是拉又是吐的,咋治也治不好!”

    “那我们去看看吧。”袁士妙按下玻璃,主动接了一句。

    “啊?”田大奎的眼神瞬间直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貌又有韵味的女人。

第135章正阳之眼() 
九节杖本是谢家二先祖谢有灵从狼王坟中偷盗而来。当然,他盗取的是杖头,而杖身一直就在梁家世代相传,最终到了梁友贵手中。

    “你这儿子是阴气伤体,”袁士妙看完田亮亮的病情作出自己的判断,“可能他两天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吧。”

    “阴气伤体?”王二妮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女人的娇柔,焦急地问,“这可咋治呢?”

    “师傅,要不要糯米和艾水?”王双宝随身带着这两样东西,早已成为习惯。

    “没那么重,不过是些表面的文章,”袁士妙摇了摇头,看向梁小慧,“取杖来。”

    九节杖是至阳之物,当年不知哪位梁家的先祖执意要带着杖头进坟,致使杖头、杖身分离。并且最终被谢有灵盗了去,藏于茅墙之中,与阴沉木箱为伍。

    “双宝,冲一小碗艾水来。”袁士妙看了看虚弱无力面色苍白的田亮亮又吩咐道。

    田亮亮是田大奎和王二妮唯一的儿子,自然是当成了掌上明珠。可是他们两个是赶集做买卖的,平日没有时间照料。因此这个年仅十岁的儿子调皮捣蛋在远近是闻名的,这一次不知他去过什么地方,惹下这番祸患。

    袁士妙手执九节杖念念有词,绕着田亮亮光光的身子转了几圈之后,在其眉心位置轻轻一点,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之后她便收起九节杖,并让王双宝上前喂水。

    “这就完事了?”田大奎咽了口水,不知是看施法看的,还是被袁士妙的美貌勾的。

    “已无大碍。”袁士妙根本不正眼瞧他。

    其实不用师傅的施法,王双宝大约也能治。阴元符集上有过类似的记录,像这种情况应该按书所载在黄草纸上画一怪符,烧完后和无根之水冲服,立解。但是,王双宝终究没敢说出来。

    王二妮眼见着自己的宝贝疙瘩气色慢慢好起来,眼神之中也有了生气,并且有气无力的要喝水和吃东西时,一颗悬着多日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

    “哎呀,这位师傅!感谢救命之恩啊!”王二妮泪如雨下,这几日的煎熬总算熬到了头,“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吃菜喝酒,喝好酒!”

    可怜天下父母心,王二妮的语无伦次恰恰说明了这点。盛情难却,袁士妙只好应了下来。

    田大奎和王二妮到底是做买卖的,家庭收入尚可。家里的房子是翻修过的,窗名几亮。土炕上也镶着白瓷砖,显得干净整洁。

    “二姐,你婆婆呢?”一通忙活之后,王双宝这才注意到二姐的胳膊上带着黑箍。

    “过世了,”王二妮叹了口气,“五七都过了。要不亮亮也不能没人看没人管的。”

    “啊?”王双宝记起来,年前他来的时候二姐的婆婆看上去很康健,“得了什么病?”

    “唉,”田大奎接过话头,“要说俺娘这病,倒是和亮亮有点像。也是上吐下泄发高烧,身上起疖子,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嗯?”袁士妙眉头微蹙,看了眼田亮亮,“等他清醒了,我有话要问他。”

    阴阳二气同为天地之气,相辅相成,互为倚仗,求的是一个平衡。通常阴气略盛的地方,要么阴暗潮湿,要么寒冷彻骨,但却不会伤及人的魂魄。一旦有这种现像出现,说明阴气日久生邪,需要道家人出面整治了。

    “二姐,你知道田淑丽吗?”王二妮家是女主外男主内,色迷迷的王大奎早早就被支走买菜做饭去了。

    “知道,”王二妮点点头,“她和你二姐父还没出五服,算是自己人哩。只不过我嫁过来时她也嫁人了,见面次数不多,不太熟。”

    “你知道她嫁哪去了吗?”王双宝给大家倒着茶水,又问了一句。

    “镇上,”王二妮眨巴眨巴眼,笑嘻嘻的,“听说嫁给一家卖旧书的,早早守了寡,如今一个人过活。你问她干啥子?”

    “我们从镇上来,在她家买了几本书,”王双宝嘿嘿一笑,“随便问问。”

    “你二姐夫这一支是老田家的主支,祖上蛮厉害的,”王二妮慈爱地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儿子,“田淑丽就继承了这一点,学习好,写字好,得过奖的。”

    “你说的厉害是指什么?”袁士妙好奇地插话。

    “明朝时候出过大官,听说是什么道学先生。”王二妮也搞不明白道学先生是什么,只知道吹捧。

    “道学先生是什么?”梁小慧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望向袁士妙。

    “师傅,道学先生是什么?”王双宝看到师傅毫无反应,无可奈何只好再问一遍。

    “道学先生一般是指迂腐的读书人,也有特指对道家学说精通的人。”袁士妙终于搭腔了。

    “这个俊丫头是也是兰沃子的吧,”王二妮的眼睛亮了,“我好像见过你。”

    “是,二姐。”梁小慧只好应了一声。

    “正好嫁给我们双宝做媳妇。”王二妮肆无忌惮地大笑。

    “亮亮好多了啊。”尴尬的王双宝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看了眼外甥,怜爱地摸摸他的头。

    一旁正在熟睡的田亮亮在吃了东西喝了水之后气色越来越正常,只不过最近几天没有休息好,现在不再难受了一下子睡了过去。

    “哎哟!”王二妮顺手掫起田亮亮的衣服,惊喜地发现那些红红硬硬的疙瘩变小变软了,“袁师傅真是圣手啊!”

    王二妮底气十足,这一声惊喜的叫声直接吓得正在熟睡的田亮亮一哆嗦,醒了过来。

    “亮亮,我是舅舅,”王双宝轻轻拍拍他,“你好点了?”

    “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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