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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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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真的以为那些黑暗生物不会主动攻击我们吗?”王双宝想起了自己与马修斯达成的协议,“或者是他们根本没能力也没胆量去面对那些东西?”
“师傅,你说的终南山不是我们想像的样子是这个意思?”梁小慧的脑洞开得很大。
他们在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梁三爷就坐在一旁,静静地抽着旱烟,不置一词。
“是的,我已经不是终南山全真教的道士了。”袁士妙放平心情,长舒一口气,“但是道门的责任我还是要担起来的。我在终南山那些隐士隐居的地方还有个小院子,以后我们只能去那里修道了。”
“师傅,这事儿你没有与马清一马师伯说一声吗?”王双宝的意思,以马清一的开明,兴许会帮这个忙。
“没有,这是全真教的事情。”袁士妙目光坚定,“从当年师傅引我入门开始,我终生都是全真教的道士。不管别人承不承认。”
“说的好,做的对。”梁三爷当当当地扣出烟袋里的残渣,拿着马扎子进屋去了。
“小慧,我总觉你爷好高深的样子。”王双宝看了眼梁三爷的背影。
“有点吧。”梁小慧也不太确定。
中午的饭菜极其丰盛,白金龙可能是将全村的好东西都收拢到一起做了一顿大餐。王双宝在眼花缭乱之余,也在慨叹,余下的几天可能天天都要吃剩菜剩饭了。
因为要走了,所有人都轮流向王双宝敬酒。虽然王双宝有特殊的体质,但是也架不住这么个喝法。喝到最后他已人事不知,倒在炕上呼呼大睡。
等他再起来时,太阳已经偏西,整个家里除了他再无一人,原来他们已经走了。
王双宝挣扎着起身,勉强喝了口水,等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时,才开始收拾残局。其实这样也好,不用和他们一一告别。
经过了这么多事情,王双宝实在不喜欢那种告别的气氛。
中午喝多了酒,饭菜倒是没吃多少。王双宝收拾停当之后,忽然觉得饿了,便拣了几个像样的剩菜热了热,把馒头溜了溜。
“双宝”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王双宝忙迎出去,却看到梁小慧的爷爷梁三爷夹着瓶酒走了进来。
“三爷,您这是?”王双宝有点摸不着头脑。
“都走了?”梁三爷四处望了望,“这房子不错,你住着刚好。我来陪你喝两盅,咱爷俩聊聊。”
“好好啊。”王双宝受宠若惊,他一直对这位老人家颇有好感,“就是没什么好东西,都是些剩菜剩饭。”
“很好了。”梁三爷也不客气,直接拖鞋上炕。
喝了半杯酒后,梁三爷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谢宝山跟俺大年龄差不多,我和谢仓实年龄差不多,他们就住我们家隔壁,平时却没什么交集。”梁三爷慢悠悠地说着,“我小时候刚解放,那时对阴阳先生这些东西还没像后来那么打压,他们家的日子过得很好。我对那些东西很感兴趣,可是谢宝山就是不让我进屋,说我身上的阳气太重,恐怕冲撞了他家的小鬼。”
“他们家从那时候起就阴养小鬼了?”王双宝想起谢成功和谢忠三晚上溜鬼的事儿来。
“谢成功那两下子比他爷差得太远了。”梁三爷吃得差不多了,又抽起了旱烟,“我亲眼所见,谢宝山大白天的就能翻墙穿屋,不沾一点灰尘。”
“轻功?”王双宝皱眉,他想起了武侠。
“以前的人都是真材实料的,不像现在的人,就知道耍嘴皮骗人。”
屋里有只苍蝇,总想落到馒头上,怎么赶也赶不走。正在抽烟的梁三爷突然出手,横着一抡烟袋杆,那滚烫的烟袋锅将苍蝇击飞过去,当场毙命。
“三爷,您也有这身手?”王双宝很震惊。
“他们家是一辈不如一辈,这倒是真的。”梁三爷没有自吹自擂的意思,继续聊着谢家人,“除了他家的先祖谢有灵我没见着,就连谢宝山他大谢章庆我也是见过的。听俺大说,在民国时候县太爷都会派人抬轿子接他去办事。”
“可他家为什么会一辈不如一辈呢?”王双宝很奇怪。
“阴谋诡计不长远。”梁三爷一言以蔽之,“谢有灵的老婆是个洋人,那个时候娶个洋人回来要多新奇有多新奇,后来那个娘们儿生了谢章庆不久就死了。说起来,他们家的女人都不长命。”
“洋人?”王双宝想了起来,“是不是叫莫卡维?”
“好像是的。”梁三爷笑了笑,“谢有灵的大哥谢有生也差不多,取了女子也不像中原人,姓辛,叫辛曼儿。”
“哦?”王双宝知道在那个时代娶洋人当媳妇的国人凤毛麟角,很容易被指指点点,“也早早死了?”。
“她还行,活的久一些。”梁三爷自然没有见过这两个女人,但是她们引起的轰动可不是三年五载就能忘记的,至今村里的一些老人还会谈论起此事。
“三爷,您知道血族和狼人吗?”王双宝索性问得直接些。
“知道,你师傅跟我说过。”梁三爷又呷了口酒,自得其乐。
“那血族的十三圣器呢?”王双宝还是不够确定。
“也知道一点儿。”梁三爷点点头,“怎么了?”
“谢宝山把十三件邪物之一的腐镯埋在这个房子的锅台边,扼住了兰沃子村阳气的流转。”王双宝观察着梁三爷的表情变化,“这事儿您肯定不知道吧。”
“不知道。”梁三爷罕见地叹了口气,“但是我能猜得到。从我儿子梁大柱出生开始,我就觉得村子里的阳气不纯了。像大柱,还有友富的儿子小尧,都带着股子邪气。”
“啊?”王双宝呆住了。
眼前这位须发皆白的古稀老人可能才是真正有修道天赋的人,可惜经过那样的时代,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的。
“我听说那十三件邪物分属十三个氏族,”梁三爷的话越来越惊人,让王双宝应接不暇,“好像莫什么维和那个辛曼儿就是那些氏族的后人。只不过这些邪物散落中原时间太久,那些氏族的后人也差不多都忘掉了。”
“你是听谁说的?”王双宝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
“谢仓实啊,”梁三爷又填上一锅烟叶,“我不是说过嘛,我和他年龄差不多。”
“哦”王双宝基本上听懂了。
谢仓实虽然和梁三爷没什么太近的交情,但毕竟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小时候可能两人谈论过这些事。
“这个谢仓实是个木头疙瘩,不过有一样本事我很佩服。”梁三爷美滋滋地吸着旱烟,“这个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一手毛笔字也漂亮,又上过几天私塾,肚子有墨水。”
“他们家的祖坟我知道在哪了。”王双宝继续深聊着,“就在银钟山顶上。”
“在那呀,”梁三爷显然不知道此事,“那不是比你们家的祖坟埋得还要高?”
王、谢两家都是阴气过盛,需要阳气来补充,因此选择祖坟时都会选择阳面。王双宝家选在半山坡上,谢家干脆就上到了山顶。
“谢宝山还没死,坟地里没有他的名字。”王双宝接着爆料。
“谢仓实死了吗?”梁三爷不为所动,还在询问谢仓实。
“有他的坟,还不到一年。”王双宝如实以告。
“这个家伙十年前就出了殡,一年前才死。”梁三爷竟然笑了,“这家子人神出鬼没的,搞不球懂。”
“三爷,谢宝山没死,您不惊讶吗?”王双宝提醒道。
“不惊讶。”梁三爷摇了摇头,“谢有灵那个时候我没赶上过,但是之后的谢家子孙我都见过了,不管是谢章庆,还是后来的谢仓实、谢成功、谢忠三,都比不了谢宝山的本事。这个人,我怀疑他有借寿的能力。”
王双宝心说不仅能借寿还能永生呢,但他不敢对一位古稀老人这么说话。
“真有那么大的本事?”王双宝嘴上虽如是说,但是他心里却不这么想。因为他亲自在谢宝山布下的十二都天门大阵中走了一遭,知道其厉害。
“当然有。”梁三爷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三爷,”王双宝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想到了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您说说看,我们和那些血妖,谁会是最终的胜利者?”
“胜负存乎一心。”梁三爷说了句文言,“你想赢,就一定会赢。不想赢,就一定会输。”
“没有平局吗?”王双宝又问。
“没有。”梁三爷很肯定。
第173章无牵无挂()
“你想赢,就一定会赢;你不想赢,就一定会输。”
“没有平局。”
当王双宝躺在炕上,还在回味着梁三爷的这两句话。对于血族,他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赢要么输,不可能有第三种情况存在。
也就是说,不要抱着和平的幻想。
“当然是想赢了。”王双宝怀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王双宝无所事事,要么去和梁三爷聊天,要么就是在村子里到处闲逛。有好几次,他在经过村西头的旧屋时,都会趴在门缝上看那口老井,心中有一种再下去一次的冲动。但是他也知道,凭他一己之力,根本过不了八阵图到达阵心。很可能在半路上就被那些奇怪的事情早早结束了生命。
到第六天的晚上,几个姐姐和姐夫、外甥们陆续到达,总算给他带了一些欢乐。
孩子们总是无忧无虑的,他们不知道姥爷和姥姥去哪里了,也不知道死和不在有什么区别。照样是到处疯玩疯跑,忙得不亦乐乎。
至于姐夫们,本来就是外人,那些悲伤只在脸上,不可能在心里。
好在还有姐姐,五个姐姐和他一起,静静地想念着过世的父母,想念着他们的好。
“明天怎么弄啊?还要大搞一下?”三姐夫不大情愿地唠叨着,他为了奔丧请了假,要被扣掉不少工钱。
“娘不是留话了吗?”二姐夫田大奎小心地看了二姐一眼,自从被收走了财政大权他变得极为乖巧,平时连女人都不敢偷瞧了,“一切从简?”
“一切从简!一切从简!”其余几个姐夫也随声附和。
王双宝听到了这些言论,轻轻抿了抿了嘴角,修道之人的涵养终是让他没有爆发出来。
“都给我闭嘴!”王二妮是个爆脾气,上来劲了谁也不管,“让你们回来是来吊孝的,是来哭丧的,是让你们在这里瞎叨叨的嘛?”
“好了,二妮。”王大妮息事宁人,“算了,由他们去吧。自己的爹娘自己亲。”
王大妮的这句话倒是让大姐夫赵诚有些汗颜,他是个老实人,又有些文化,脸上挂不住了。
“大姐说得对,”王三妮也对自己男人的话很不满,“自己的爹娘自己亲,让他们回去亲自己的去吧。”
“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大姐夫赵诚总算说话了,“你们不要误会。明天怎么办我们都听双宝的。”
“对,对,”其他姐夫也一齐嚷嚷,“双宝,你快说怎么办吗?”
“一切从简。”王双宝站起来,背着手出去了。
一切从简是说的将表面的东西、仪式上的花哨尽量简化掉,却没说要在心里从简。
这一点,可能只有王双宝想到了。
说到做到,第二天上午,在王双宝的主持下,他们只用了半天就把所有的仪式都搞定了,这其中还包括从家里到山上,再回到家里的三个小时。
“你们都忙,就回去吧。”王双宝下了逐客令。
“五七怎么办?”王大妮临走时问。
五七和三周年是所有祭奠先人里最重要的两个日子,要求儿女齐全。是以王大妮才有此一问。
“到时候再说吧。”王双宝之前有过安排,既然大姐问又仔细想了想,才说道,“我尽量赶回来。如果回不来,大姐就由你主持着办一办了。”
当姐姐、姐夫和外甥们相继离开之后,王双宝心中再无一点牵挂。他收拾好行囊,与梁三爷告了别,并给他留了把钥匙,以防哪位姐姐临时要来住上一住。
之后,他就走到了中心街,上了去青山镇的小公共汽车。其实他可以和大姐、大姐夫一起走的,但是他想静一静,故意坐了后一班的车。
到了青山镇已经很晚了,赶不上去中州的末班车,他只好漫无目的在镇子上乱走。
走着走着,他抬头一看,竟然不知不觉又到了古宣纸店。
虽然店后就是大姐和大姐夫的新楼,但他没有一点心情去那里,而是一头扎进了宣纸店。
“请问你要点啥?”店里还是一样的装饰,还是一样的环境,只是换了个老头儿。
没错,真的只是换了个老头,而且和原来那个很像,看得王双宝足足愣了一分钟。
“胡守一道长?”为了区别胡抱元,王双宝只好加上了名字。
“王双宝啊,”胡守一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裁纸刀,“稀客呀,你怎么来了?”
“我办完了父母的事儿,准备坐车去中州,没赶上。”王双宝还是没放下心中的好奇,“你呢?不一直是梁友贵的左膀右臂吗?怎么会屈就来这种地方?”
“我算什么左膀右臂,”胡守一自嘲着笑笑,“反正你也走不了,今晚上就住这里吧,我们唠唠。”
相比于胡抱元,胡守一缺少那种洒脱与宽容。可能与十年浩劫受到的屈辱有关,他的性格里面总有些负面的情绪。而就是这些负面的情绪影响了他的一生。
胡守一对那些道行高、能力强的“修道”之人有着莫名的崇拜。比如谢宝山,他明明知道此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阴阳先生,并不是修道之人。但是他痴迷于谢宝山渊博的知识与过人的法术,并且被其利用,亲手封上了狼王坟的阳气入口。
不仅如此,他还要在那座不伦不类的水泥香炉的下面刻上那样一行大不敬的字。
“道长,您怎么知道狼王坟是血妖的洞府呢?”王双宝吃着胡守一做的几个小菜,感觉很爽口。
“还不是谢宝山说的,”胡守一给王双宝倒上一杯酒,“他也给我演示过,真的有大如野猫的蝙蝠从那里出没过。”
以谢宝山之能,役使蝙蝠王进出洞口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过,可能现在血族的人还不知道,这只长命的蝙蝠王已经被狼王安德烈斯给咬死了。
“那梁友贵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八岁就跟着您走了?”王双宝心中有诸多的疑问。
“那时候我还是个货郎,成天挑着担子走街串巷。日子虽清苦但我也没下修道。”这次胡守一没有藏着掖着,侃侃而谈,“有一天到了兰沃子,有个八岁的小孩儿非缠着要跟我走,说要跟我走。我心想这只是耍耍孩子气吧,只是以为当货郎有许多小玩艺儿,却不知道货郎的苦。因此我死活没答应。”
“后来呢?”王双宝夹了颗水煮花生。
“我出了村子,走了好长一段山路后,这小子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又跪在我的面前。”胡守一眼神复杂,似在回忆当日之事。
“拜师?”王双宝有点懂了,“他知道你是个道士?”
“不是。他说他是太平道嫡系传人,先祖托梦给他,让他跟着我走。”胡守一顿了顿,“整个中华道门的振兴全在他的肩上。”
“口气这么大?才八岁?”王双宝有些懵圈。
“原话如此。”胡守一尴尬地笑笑,“若是换作旁人,肯定不会带他走的。但我却带他走了。”
“因为你受过太多的委屈?”王双宝想明白了。
“是这样,”胡守一叹了口气,“大哥说过,我的心胸不行,可我从来不服气。没想到,心胸不够宽、气量不够大,让我做了许多的蠢事。”
胡守一口中的大哥定是胡抱元无疑,看来这位暗中监视骨琴多年不使其伤害世人的老道人确实比他堂弟高明。
“梁友贵从哪里学来的道术?”王双宝问到了关键这处。
“这我就不知道了,”胡守一摇了摇头,“我带他到了青山镇,之后他又消失不见了。我担心被当成人贩子,便不敢再当货郎,而是去了中州。”
“那你们之后又是怎么相遇的?”王双宝越听越奇。
“就是封住山神庙前的阳气入口那一年,我回到了老家,之后又在镇上遇到了自己的外孙子肖成德。我有个女儿,因为我的不辞而别,也让她受尽了苦,甚至早早就离开了人世。”胡守一眼神中透着悲戚,“我心里有愧,便开始宠孩子。那时候这宣纸店已经被肖成德公司的老板黄三泰收购了,不过大哥一直都在店里工作。我为了肖成德,也加入了那家公司。后来才知道,那家公司幕后的老板竟然就是梁友贵,只不过改了名字,唤作桂永良。”
“你总是被梁友贵随意支使的原因就是因为肖成德?”王双宝彻底想通了。
“是的,就是因为他。”胡守一很黯然。
胡守一的一生非常不如意,而这不如意的根源却不是因为十年浩劫,也不是因为梁友贵,更不是因为肖成德,其实都是因为他自己,因为他的性格。
“那你为什么又来到了这里呢?”王双宝不想揭开胡守一的伤疤,他已经明白,眼前的这位老道者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角色。
“大哥不干了,肖成德就派我来了。”胡守一苦笑。
青山镇是肖成德的业务范围,一个外爷不干了,自然还有另外一个外爷顶上。可更重要的是,恐怕这是梁友贵的意思。
第174章道门希望()
“梁友贵和狼人贾斯汀是怎么回事?”王双宝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但还是想试一试。
“我不知道。”胡守一想了想,“这个人似乎一直都在,似乎又一直都不在,反正挺神秘的。也从来没显露过本事,挺低调的。你叫他狼人,可在我看来,就是个有钱的洋人。”
“有钱?”王双宝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是啊,要不然玄妙会哪能发展那么快呢,”胡守一继续解释着,“梁友贵本来开了个物流公司,又开了个保安公司,也赚了些钱,但都是些小钱。创立玄妙会时他还只是个小股东,黄三泰才是一把手。后来,这个贾斯汀出现了,给了梁友贵一大笔钱,又不在公司中挂名。紧接着他又帮着做了几个项目,给玄妙会赚了几笔大钱。就这样,梁友贵成了玄妙会的一把手,黄三泰反而退居二线了。”
“这些事你都是听谁说的?”王双宝举起杯来敬了杯酒,假装无意地问。
“还能有谁,肖成德呗。”胡守一一饮而尽。
原来这个胡守一一直都没有进入核心管理层,只是梁友贵的跟班而已。在公司的地位上甚至比不上他的外孙肖成德,而知道的东西不过是些道听途说罢了。
不能说不对,只能说很浅。
“白家山的天罡北斗大阵当时你在场,我看你对那个很在乎啊。”王双宝看看窗外的月亮,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是个修道之人,虽然道行不够,修为很浅,但是我也有作为道家人的责任心。”胡守一的目光坚定,“上次在白家山面对那些血妖时,我自吃不敌,但我还是想搏一搏。还有我把榆木人形雕送给了你们,梁友贵为此大为光火,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做得对。因为在你们身上,我看到了道门的希望。”
“哦?”这句话倒是大出王双宝意料之外,“那梁友贵呢,他不是中华道门振兴的希望吗?”
“他就是个生意人,不管做什么考量的都是利益。”胡抱元轻哼一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道门的希望?”
“在地下的时候我看您也去了,你们走的那条路上有什么凶险吗?”王双宝回想起来,觉得在地下的胡守一好像并不存在似的。
“有惊无险吧。”胡守一并不想谈论这些,“我被地下的环境给震憾到了,尤其是见到八阵图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梁友贵的九节杖用过吗?”王双宝干脆问得更直接些。
“哦,你问这个啊,”胡守一这才想起来,“用了,用过三次。一路上总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最后都是靠九节杖解决的。对了,听说杖首在你们手里?”
“是的。”王双宝点点头,“在我师傅那里。梁友贵没惦记过我们的杖首?”
“好像没有,没听他说过这事儿。”胡守一并不确定,“不过我听肖成德说过,这杖首和杖身插到一起后,威力会翻上好几番。”
既然肖成德说过,那就说明梁友贵并不是对九节杖的杖首不在意,而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那太平经注呢?梁友贵在研究吗?”王双宝感觉今天的胡守一非常的不设防,什么都往外说。
“哪有时间研究,我听说他要去终南山修行一阵子,估计就是为了太平经注吧。”胡守一总算透露了一个大消息。
“哦,这倒是巧了。”王双宝喃喃自语,没想到他们也要到终南山去,说不定又会不期而遇。
“怎么了?”胡守一没听清楚。
“没什么。”王双宝笑了笑,“对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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