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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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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早餐去先送安安去幼儿园,安安却在半道上说,“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

    “给你们当见证人啊,我可是最好不过的人选。”安安自我推荐着。

    纪君笑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就让咱们的宝贝去见爸爸妈妈最幸福的时刻。”

    千寻望着这耍活宝的父女,不知是该好笑还是该叹气,不就是去领张结婚证吗?弄得像是一个隆重的仪式一样。

    车子路口转了方向,直接回温家。

    温家父母听说他们要领证,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温母从柜子翻出户口本交给千寻,“记得去买点喜糖。”

    等他们一离开,温母摸着胸口道,“我怎么觉得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千寻嫁人我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你那是舍不得女儿。”温父道,其实他也舍不得。

    可是女儿总归得成家,不可能让她跟着他们一辈子。

    “你说她们以后会不会搬出这个房子啊。”女儿一走,孙女一走,这个房子就真的空落好多了。

    虽说那男人不介意上门女婿,可是他那样的身份,他们哪里敢接受,能真的在洛市安家他们都心满意足了,至少还可以随时看得到女儿和孙女。

    夫妻俩对于女儿迟早要离开这个家的事沉默了。

    是电话打破了沉寂。

    温母就坐在电话机旁,拿起了话筒。

    安安的声音传了过来,“爷爷奶奶,大叔让我跟你们说两件事。”

    温母微愣之后将电话按成了免提,招呼老伴一起过来听,“你讲,爷爷奶奶在听。”

    “第一件事是,大叔今天会去买个大床回来,把妈妈房间里的那个换掉,所以要请爷爷奶奶帮忙先收拾一下,到时候会有家具公司的人送货上门。”

    温母脸上一喜,女儿这事,不离开家了?难道那个男人,以后真的住时温家?

    “还有第二件事哦。”安安故意停顿了一下,卖着关子。

    “还有什么?”温母问道,头一件事就已经让他们很高兴了。

第170章 多余与碍眼() 
“还有就是,大叔说,温家只有妈咪一个孩子,所以安安以后都姓温,不会改姓,也是温家的孩子,还会继承大叔的什么什么反正乱七八糟的东西啦,一大堆,我也听不懂。”

    安安年小不懂,可是温父温母怎么不懂,电话挂了,两个人还站在那里傻愣着,最后还是温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她爸,你说这屋子的风水是不是真的变了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我得烧高香去拜拜祖宗去。”

    海芋起得晚,这会刚打开门就闻到空气里一股香熏味,看见温母在神龛前念念有词地。干妈也不是那种天天敬菩萨的人,那上头挂的是祖宗牌位,可是现在看她那紧张念叨的样子,不禁好奇。

    “爸,妈这是在干吗啊?”

    温父便将刚才安安电话里的事复述了一遍,听得海芋也不大置信地。

    “他真让安安留作温家的孩子,跟千寻一起住回来啊。”

    这男人的脑子,怎么跟平常人有点不一样呢。

    温父温母还是觉得不太踏实;可海芋觉得;天降的好事;再不赶紧行动就是大傻冒;总不至于让那个男人来反悔。

    这厢正准备行动,家门忽然被敲响,温母去开门,纪君翔再次光临。

    海芋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没有好气地,“你来做什么。”

    “难不成让你这伤员帮着干爸干妈做粗重活啊,你舍得我可会心疼。”纪君翔好像没有看见她那双恨不得将他丢出去的目光一般;嬉皮笑脸转过头对温父温母道;“干爸干妈;大哥让我来搭把手;有什么重活累活全交给我就成了。”

    温母咳了咳;“那个纪君翔先生;你帮我们;我们很欢迎;很感谢;可是这声干爸干妈你就别乱叫了;免得被人误会可就不好了。”

    昨儿个只当是玩笑地叫了几声;今儿个可不能当真。

    但纪君翔显然是坚定了曲线救国的这条道路;厚着个脸皮在温母身边蹭,“早晚都得叫;现在叫习惯了以后更顺口。”

    海芋跛着脚靠在沙发边;“干爸干妈;既然有免费的儿子收;干嘛不要。祖宗牌位就在那里;想入温家的门就得先去磕三个响头了。磕完了;记得叫我一声姐姐;我可比你大;也比你先到这里。”

    “喂;大婶;我是来给干爸干妈当女婿的;当然;女婿也是半个儿子;要磕头也行。”纪君翔并不生气;反倒是笑眯眯的。

    可海芋那个气啊;咬牙切齿地;本想喝斥一句谁要嫁给你之类的;可是转念一想这话还不得被他揶回来,心里一动,忽然咧开嘴笑,笑得极为地不怀好意,正好纪君翔也挑衅地逼近她跟前;于是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几下;像摸宠物似的;“哎;乖侄子,婶儿今天没来及准备红包,改天等婶脚好利索了,再封个大的。”

    纪君翔那个脸色,气得胀成了猪肝一样,变换了好几重颜色,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以一句“好男不跟女斗”恨恨收尾。

    温父温母看两人一见剑拔驽张的样子里透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诙谐斗嘴,两夫妻的嘴角抽搐得有点变形,到底还是温母出来打了圆场,“那个,小纪他弟,真是你哥打电话叫你来的?”

    其实她更想确认的是,刚才安安在电话里说的,是不是作数。

    “当然,我可是个不撒谎的好孩子。”纪君翔谄着脸笑道。

    海芋阴阳怪气地哟了一声,“你也知道你是个小孩啊,P大一点,还想搞什么婶侄恋,脑子估计是有毛病了吧。”

    “喂。”纪君翔怒了,“臭海芋,你别搞人身攻击。”

    这女人,当真是让着她,她还德性了。这炸药一样的脾气,早晚有一天,他得把她的燃芯给拔了不可,驯得跟只小绵羊一样。想想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怒气一下子倒也消散了一大半。

    “怕攻击就别上门啊。”海芋轻飘飘一句,带着几分挑衅朝他动了动眉梢。

    眼看着矛盾又是一触即发,温母赶紧在海芋胳膊上拍了一掌,嗔道,“你这孩子,上门就是客,都别闹了。海芋你脚有伤,就别乱动。那个力气活,就麻烦小纪他弟了。”

    “干妈,叫我君翔就好了,这小纪他弟听着好别扭啊,您要这么叫,该叫我哥为大纪,叫我小纪才对。”某些人开始卖萌。

    海芋严重鄙视之,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只是再鄙视的眼神;也阻挡不了纪三少一颗热忱的心;海芋那个恨呐;无处发泄;只能拖着伤腿坐在一旁看这破小孩得意与得逞的可恶嘴脸;心里想着等伤好了;他若再这么放肆;非得踢残了他不可。

    一翻摆弄下来;海芋房里的儿童床在温母的指挥下,被拆解丢进了楼道间买房时附赠的小杂物间里,然后换上了千寻睡的那张大床。

    忙活完这一切,趁着温父上店里,温母去市场买菜,纪君翔不怕死地蹭到海芋面前,“哎,你不觉得再住在这里有点多余吗?”

    海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你最好赶紧滚的表情,“你呆在这里才叫碍眼。”

    “我除了碍着某位大婶的眼;还其他的还行吧。”纪君翔嬉皮笑脸凑近了脸,呼吸近在咫尺。

    海芋心里泛紧,一掌推了过去,嗤冷一声,“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的时候。”

    纪君翔笑,“可有位大婶却不知风色啊,现在我大哥已经正式成了这个家庭的一员,我怎么看着这里的房间有点不够啊,安安日渐长大,想必也需要一个独立的小房间吧,啧啧,现在倒是被你鸠占鹊巢了,你说是不是有点多余啊,要不,女人,搬我那去,房间任你挑。”

    黄鼠狼给鸡拜年,果真是没安心,他那点如意算盘,用几句刺激的话,岂就会让她上当,海芋冷冷一瞥,目光却并不在他的身上多作逗留,也不动怒,收敛了刚才的情绪激烈,拿起丢在沙发上的一本杂志,冷冷淡淡地道,“放心,我就算露宿街头,也绝不会跟你寄居你篱下。”

    “我说女人你话不要说得太硬,敢不敢跟我打赌。”他要拐不到这个女人跟他同居,他不姓纪。

    海芋连眼皮子都没有抬,“没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啊。”纪君翔取笑道。

    海芋一眼识破他,“你用不着出言相激,你心里那点弯弯道道别以为我不清楚。”

    “既然你都清楚,难道你就看不出我喜欢你吗?”纪君翔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虔诚。

    可是落在海芋的耳朵边,却有点带刺,不屑道,“谎言说多了,就会脸不红心不跳,顺口极了。你骗骗小女生还能有效,骗姐姐我,你道行还浅了一点。”

    纪君翔心想,这世间的报应,是不是真的有因果轮回之说,之前的风流债,到当真遇上自己心动的女人时,却无法让这个女人相信他是认真的。

    “我没骗你,我发誓。”他将右手举过了头顶。

    “省省吧,能把发誓当饭吃的人,誓言还值几斤几两重?”海芋起身,不曾正眼看他一下,一瘸一拐走进到房里,丢给他一扇砰当关上的门板撞在他紧跟而来的鼻子上。

    誓言有个P用,当年耿继彬还不是发誓只爱她一人,可结果呢?还不是鬼混在不同的女人之间。

    男人的话可信,母猪也能爬上树了。外头那个破小孩,本就长着张桃花脸,更有一个风流性子,别以为她不知道,哼!她从一个坑里好不容易爬不出来,怎会笨到轻易地跳进另一个火坑。

    纪君翔在门外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嘀咕着,“我什么时候把发誓当饭吃,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发誓好不好。”

    开往民政局的车上;千寻一手撑着脑袋;侧靠车门;有些担忧地看着纪君阳;“我估计你那弟弟又得把海芋给惹毛了。”

    纪君阳无所谓地笑道;“最好是毛得让那小子招架不住;手无举措,我不介意。”

    千寻嗔了一句;“哪有你这种做哥哥的。”

    纪君阳倒是轻描淡写地道,“胳膊肘往外拐是吗?君翔这小子;不打击一下认不清自己的心。”

    “我怕就怕你弟这心还没认清;海芋倒把心给掏出来了。纪君阳我可告诉你啊;要是你弟敢伤害海芋;我可不管他跟你什么关系;我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扔江里去喂鱼。”

    “放心吧。”纪君阳宽慰着她;“君翔这小子看着是花心了一点;可是一旦遇上他中意动心的女子;他那股坚持和认真劲绝不会低于我。就算他曾经是把感情当过游戏,可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也会变成好男人。这个时候我不得替我那花心的弟弟说一句公道话的是,他本性不坏。”

    听这口气,对海芋离异过的身份看来是并无芥蒂了。

    “但愿如此啊。”千寻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她比谁都希望海芋能得到幸福,找一个好的归宿,可是纪君翔,他会是海芋的停靠的终点吗?

    因为来得早;到民政局办事的人并不多。安安像个好奇宝宝;在大厅里四处蹦哒,眼睛骨碌碌地瞅着。

    婚姻登记处有两个窗口;一左一右是两个极端;左边结婚;右边离婚,欢天喜地和黯然收场形成鲜明的对比。

    离婚的窗口有对年轻的80后夫妻;红本换成了绿本;各自转身;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便分道扬镳;从此陌路。千寻暗暗感叹,婚姻在这个时候,是他们急于摆脱的东西。

    见前头还有三对新人在办理手续;纪君阳便拉着千寻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坐下来,眼睛看着女儿走动的位置,忽然地回过头来,“纪太太,你知道爱尔兰婚约吗?”

    “什么?”千寻下意识地问,她连国门都没有出去,爱尔兰,太遥远的一个国家了,不曾了解过。

    “爱尔兰这个国家结婚后不允许离婚。”

    “这也太霸道吧。”还有点变态,千寻咋舌,岂不是没有人权了,虽然离婚这不是件好事,可如果两个人相处不下去了,勉强绑在一起,好事也变成了坏事。

    “我倒觉得一点也不霸道,挺好的。因为爱尔兰的婚姻是可以选择年限的。”

    “怎么讲?”千寻来了好奇心。

第171章 得了便宜卖乖() 
纪君阳道,“结婚的人可以从一年选择到一百年,过期不续就相当于自动离婚,但是时间越短结婚的费用就越,一年的登记费折合人民币是两万多块钱,一百年的费用大约只需六毛钱。选择结婚一年,说明这个人不懂婚姻,于是工作人员会给这对新人一本很厚的婚姻书,而选择一百年的,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句话:祝你们白头到老。纪太太,你准备和我一起白头到老了吗?”

    千寻抡了一拳过去,这男人,拐弯抹角说这么一大段,其实就为这最后一句吧。

    纪君阳捉住她的手,“纪太太,我是说认真的。”

    千寻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纪先生,我也很认真。”

    要不然,她也不会到这里来。

    婚姻于她,一辈子一次,她只想跟这个男人过。

    “谢谢你,纪太太。”纪君阳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不顾旁边还有人。

    “有未成年在,你们要不要避讳一下呀。”安安刮着鼻子羞羞地跳过来,言语却如小大人一般。

    清脆如铃的声音,再加上打扮如天使般的娃娃,自然惹来大厅里一些目光的注意。

    千寻的耳朵根子微不可闻地红了一下,悄悄伸手在纪君阳的腰侧狠狠掐了一把。

    纪君阳如同铜墙铁壁不知疼痛,呵呵笑着将女儿抱起来搂在怀里凑上嘴巴就是一阵猛亲,“那我就来亲亲你这个未成年少女。”

    逗得安安咯咯地笑,躲闪着叫,“妈咪,救命啊,快帮我赶走这头大色狼。”

    纪君阳眼睛一鼓,如铜铃,“叫爸爸。”

    “大色狼。”安安小手揪着他的两边脸颊往外扯。

    纪君阳脸色一板,不惜动用威胁,“再不叫爸爸我打你小屁股。”

    可是安安一点也不怕,面前的男人,于她来说,不过是只纸老虎,真正发威的,其实是旁边那位。

    “你忘了吗?我是妈咪的心肝宝贝,你敢打妈咪的心肝宝贝,小心我让妈咪不跟你结婚了。”小嘴儿一撅,威胁人的本事倒学了几分像,不愧是血脉相连的父女俩。

    只是旁人眼里却不是这么回事,以为这是一个拖着女儿的女人找的第二婚。

    纪君阳将女儿举起来宠溺地摇动着,“你也是我的小心肝呐。”

    不了解内情的旁人想的是,没见过这么宠继女的,居然宠到了心尖之上。

    年轻的女子对千寻生出几分羡慕,纪君阳本就长得玉树临风,有人中之龙的姿态,气度不凡,站在哪里都是惹人夺目的男子,这会又这么地宠着千寻母子俩,怎不叫人生出艳羡。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是想找这么一个宠着自己的男人吗?

    自然,千寻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复杂的目光,她现在的整个身心都在与自己最亲密的两个人身上。一个是与她血肉相连的女儿,一个即将成为她的合法丈夫,是早已融于骨血的男人。

    自动呼号机通过扩音器传出一个清朗的女中音,提醒已经轮到他们。

    纪君阳经历过无数的大场面;甚至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都不曾让他害怕过;可是此刻;却没来由地生出些小紧张。他一手稳稳当当地抱着女儿;一手紧紧地牵着千寻;就像生怕多年寻找的幸福突然消失似的;要牢牢攥住。

    原本这样的事情通过走特殊通道速办速结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他知道;一来千寻不会喜欢,二来经过五年的分离,他真的很想像对普通的夫妻一样,该有的环节一个也不漏地和她一起体验一回。

    结婚对他来说,不仅仅是领张证办场婚礼这么简单,而是一辈子踏踏实实相濡以沫的承诺。

    工作人员是位长得像妇联样的大妈,看到纪君阳手里抱着孩子,愣了下,“你们这是复婚?”

    孩子都这么大了,跑这边来不是复婚是什么。

    安安嘴快,甜甜腻腻地咧着两颗小虎牙,“大妈,他们不是复婚,是一婚。”

    大妈一听,乐了,“小姑娘,你多大了?”

    “满四岁,就是五岁了哦。”安安伸出五个小指头,现宝的样子。

    大妈啧啧,现在的小孩,不得了,早熟。

    填表,交钱,照相,盖戳,结婚证落在手上,恍如一梦。

    纪君阳镇定了三十来年,这一刻忽然有些不淡定地翻来覆去看着两红本本,“纪太太,这是真的吗?”

    眼看大妈的脸上掉出黑线,安安翻过一个鄙视的大白眼,小手从千寻的包里捧出一大把的糖果,推给工作人员,“大妈,吃糖,甭理他,他兴奋过度。”

    大妈见着这个可爱的小人儿就欢喜,逗趣道,“小姑娘,他们是你的谁呀?”

    “这位是我亲爱的妈咪。”小家伙拉着千寻的手指介始道。

    “那这位呢?”大妈望着纪君阳,心想,这男人倒是生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只是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安安瞟了父亲一眼,轻描淡写一般,“他呀,我那迟到的老爹咯。”

    “亲爹?”大妈很是八卦地问了一句,看这父女俩,长得好像也不怎么像啊。

    “当然,货真价实。”这个疑问,由纪君阳亲口作答。

    出了民政局,便直奔洛市最大的家俱城,这里的家具,琳琅满目,华丽的,复古的,欧式的,应有尽有。

    纪君阳道,“慢慢挑,不急,如果家里还有什么要添置的,一并买了让人送过去。”

    千寻摇了摇头,家里该有都在过去的日子里陆陆续续地添置了,三室两厅的房子,只有百个平方,也搁不下太多多余的东西,她原本是想着将房间里那张一米五的床换张两米的就差不多了,没想过要追求档次,可是一圈看下来,这男人一挑就给她挑了张贵得令人咋舌的。当然,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床真的好看,附送床上用品全套,铺陈在上面,给人梦幻般的感觉。只是,放在她那房里,有点委屈了。

    “纪先生,你这床,可抵得过我那房子的半价了,睡上面我怕磕得背疼啊。”

    其实她一进店来就看到了这张床,只是扫过那价格,暗暗吐了下舌,留恋几眼后终是移开了视线,只是这微小的动作终究没有逃过纪君阳的目光。

    他将她的脑袋轻地扣过来,嘴唇贴上她的耳朵,轻声道,“难道你想在亲热的时候制造出一些不和谐的声音被爸妈听到?”

    千寻的脸皮薄,一下子刷地红了,心中腹诽,死男人,大白天的公共场所,也不注意点形象,幸在他说话的声音只有她听得清楚,要不然她非得掐死他不可。

    安安奇怪地看着父母,嘴巴一嘟,两只小手插在腰上,“你们讲悄悄话,不给我听,哼!”

    纪君阳看着千寻绯红的脸,笑得那叫一个快活,弯下腰在小宝贝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两下,“这是大人之间的小秘密,等你长大了,自有人教你。”

    “不就是以大欺小吗?”小家伙不满地撇了撇嘴,生动的表情逗得旁边的店员扬唇一笑。

    “这位太太,床是两夫妻最亲密也是最重要的休息场所,自然是越舒适越好,看得出来,您的先生很疼你。”

    千寻的脸色更窘,是很疼啊,每次疼得她求饶都不肯作罢。只是这营业员,笑容可掬,举止得体,言辞好听,也不过是想顺利地推销出这张床。

    “太贵了。”她摇了摇头。

    纪君阳笑道,“这就给老公我省钱了?娶回来真不错,会持家。老婆,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大庭广众的,他也不知收敛一点,千寻感觉自己的脸也得跟着厚起来,眼睛一瞪,“你敢不爱吗?”

    “不敢不敢,自个老婆哪有不爱的道理。”纪君阳举手作投降状,哪有半点平日里在手下面前的威严样。

    千寻嘴角抽搐几下,终是没有忍住笑意,嗔地抡了他一拳,“得了便宜还卖乖。”

    纪君阳将她拢进怀里,一本正经地说,“谁说我老婆便宜了,你可是无价之宝。”

    受不了啦,千寻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被人当活宝看,“好了好了,赶紧买了回家。”

    财大气粗的纪大总裁嘴角咧出一个阴谋得逞般的弧度,刷卡开票,留下送货上门的地址,干净利索地领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从家居城里出来,生怕她反悔似的。

    千寻知道他不缺那几个钱,也就由了他去。他的心思,她懂,他想给她最好的,她喜欢的。这种被心爱的男人宠在心尖上的感觉,如同这阳光阳春三月的日光,暖暖地,让身体里的每根毛细血管都冒着幸福的泡泡。

    纪君阳又领着她们到附近的商城给全家每个人买了几件换季的衣服,然后问道,“纪太太,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啊。”

    向来淡定的男人,自从红本到手,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状态,若不是顾及身边有个未成年在,他一定要将自己的小妻子抓在怀里狠狠地亲吻一翻。

    他喜欢听她在他的怀里娇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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