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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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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有容,一句话还没说呢,就摆个苛待宫女的罪名给落实了。
有觅霜求情,太后娘娘自然不会为难奴才们,反倒是教训了两句有容:“要心存善念,御下宽和。”
除了一句“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之外,有容还能说什么呢!
觅霜回去专门打发身边的小穗姑娘,去了一趟太医院。求了好些治冻疮煮水的草药和伤膏,分赏下去,自然是阖宫里都称赞的。
贵女出身,对待宫人还能如此体恤,实在心善。对比着事上的另一位主子赫舍里贵人,便十分的不堪了。
闲话听了一耳朵已十分堵心,偏那小宫女有意与夏冰过不去,得了伤药还话里话外的讨人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以前还当赫舍里贵人是个好的。哼、哼……往后咱们算是清楚了。”
“放肆,我们主子也是你能挂在嘴上议论的。甭以为你如今拜对了庙门,且等着万岁爷回来的。”夏冰是觉得主子受了大委屈。
可苦于太后娘娘受了蒙蔽,也只盼着万岁爷回来替主子伸张正义了。
提到皇上,阖宫里谁不知道最受宠的就是赫舍里贵人。
粗实宫女白了脸,果然满眼的慌乱,吓得缩着脖子跑了。
踏莎姐姐只吩咐了,要怎么与赫舍里贵人过不去怎么来,只说如今太后娘娘跟前儿自有法子保下她,但可没说以后皇上怪罪下来咋办呀?
哼……知道害怕就好!
夜里回去,夏冰将这事重复了一遍,听的春玲十分的解气:“姐姐说的对,早该给她们个教训。”
有容‘砰’的一声将茶盏放在桌子上:“我说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了不成,从今日起,不许再与永福宫人冲突,一句话也不行。”
话音一落,起身走了。
剩下两个面面相觑:主子,这生了好大的气?
夏冰觉得贵人也忒窝囊了些,要不是她事事退避。便是凭着皇上面前恩宠的独一份,难不成谁敢与她过份为难吗?
事实证明,会的。
转天一早,有容才到永福宫就瞧见别人看过来的眼神不对。
夏冰从昨个儿起就有点闹脾气,打发春玲出去打听,没一会回来,脸都白了。
“主子,那宫女投井了。”
都说是因那宫女毁了赫舍里贵人抄的经文,将人活活给逼死了。
何至于此?
外头都传了个遍,一时间有容跋扈的名号算是打响了。
有人说:“到底也是宫女出身的,怎么发达了半点不见体贴?”也有人说:“休得再提,据说那位才入宫见了皇子凤孙就十分狐媚。不然都规规矩矩的,怎么偏她就被皇上瞧中了?”
有容的名声烂大街了。
倒是觅霜格格,因在永福宫住着,知道那粗使宫女家中还有姐妹弟兄的,听着于心不忍。安排人收敛下葬,还厚赏赐了五十两银子,引得大家交口称赞。
皇后一心养病,宫务在太后娘娘手上,并没出手料理宫里的流言,倒是好几次在永福宫与觅霜格格遇见,她好像很为难欲言又止的看着有容。
事后,夏冰十分不安,有容安慰她说:“吃一堑长一智,谁也没想到会闹出今天的事来。不过可见好的事并不是逞一时之勇,就万事大吉了,咱们还是得互相提点着要三思而后行。”
夏冰连连的点头,这几日她愧疚不安极了:“都是奴婢鲁莽……做错了事,连累主子名声。”
其实这有什么好说连累不连累的,以前是有容无心留在府里,身边的事还不多亏了夏冰操持。
再说,这粗使宫女的事,自始至终巧合的地方太多了,难免让你怀疑。
若真是有心安排,那合该有容她命里带了一劫,便是夏冰不啃声也不一定能躲得掉的。
直到又过了两日。
一天半夜,有容早早的歇下了,因连日来的劳累,她夜里睡的十分香甜。
忽然脊背一凉,被子掀开,打后边贴上一个人来。
满身的土腥味儿,冰的有容一个激灵醒了,气的将人往外推:“冷死了。”
皇上的意思,什么时候要是真那么容易被忤逆就好了。
管她许多,一把将人捞过来抱在怀里,狠狠的揉了两把,覆在身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大手游移的往里探,笑嘻嘻的道:“白眼狼,个小没良心的东西,朕为了日夜兼程的赶回来看你还敢嫌弃。”
皇上心里装的都是什么?
天下大事,太后、大阿哥,乃至他的后宫三千佳丽。就这还不算外边相好的,和如觅霜格格这样巴望着等着进门的。
这么一位风流人物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容要是当真,那得傻成什么样了。
第267章 胡闹()
第277章
信不信的并不要紧,万岁爷心底还正缠绵着。
要说机灵,还得是夏冰,在外边听了一耳朵,贵人开始还是期期艾艾赶皇上起来,转而没两句就剩下呜咽之声了。
这个季节,到了晚上,院子里挂不挂灯笼的都没多大妨碍。
月朗星稀,外边天寒地冻的,可这会儿但凡延禧宫伺候的就没有一个不精神的。
万岁爷回来了,且头一晚还是歇在贵主子这儿。
且等明儿个的,咱们再出去瞅瞅,看哪个孙子还敢胡说八道,爷上去就大嘴巴子抽你丫的!
皇上是个十分桀骜的人,这回往盛京一行,去祖宗陵前上表罪己诏。
那不过是个天下人看的,暗地里是巡视驻军,关外是龙兴之地,养出来的男儿也更彪悍。
月前收到折子不安稳,皇上还是四王爷的时候就十分喜欢练兵,很有一套自己的章法。
他有个大胆的法子,总要趁着冬季围猎时候做点事出来。
兵营是皇帝亲自去的,要不是随扈的大臣舍命拦着,皇上必要随着探子往外蒙走一遭。
日子不比在宫里的时候养尊处优,行五出身苦头吃得。
有容哪里知道背后的许多,只是这人的手老树皮一样的,刮在身上生疼。
有容心气儿正不顺,哪里肯依,缩着身子往床角儿躲。也不知道在哪来的胆子伸脚去踹:“疼死个人了,走开。”
嗨,精气神还挺旺?
那可就别说是朕不心疼你!
关键时候面子是能做衣衫,还是能抵三餐?
幔帐里的皇上,笑嘻嘻的黏上去,活像个四九城里的纨绔子弟。顺着一双玉足往上,没三两下就拨了个精光,贴着耳朵的不住声“心肝儿、肉”的哄。
可行事起来却又快又急,到底还是依照自己心思畅意起来。
……
粗使的早早起来烧了水备着,一个个不敢多问,却也心照不宣。
奴才们想的是:“啧,万岁爷外边走一圈,心底还是咱们赫舍里贵人呢。”
小夏子却明白,万岁爷素着呢。
除了巴林部一个什么公主,死活追着万岁爷的车驾跑了六七里地,还真是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他有意交好,寻了夏冰来说话,不敢透漏太多,却替万岁爷表白了一回。
满以为她们知道都得心生窃喜,哪成想夏冰压根就没信他的鬼话。
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夏公公说的当然是属实,毕竟这个天儿,别说母蚊子,就是公的也早都冻死了。”
话一说,大水辫一甩,头也不回的往一边站着去了,眼皮子都不带多撩一下的。
嘿,堂堂的御前大总管自讨了个没趣。
今儿个值夜的不消停,叫了好几回的水,直闹到外边天光见亮。
再没多少时候,就该叫起了。
赶了夜路的皇上神采奕奕的,反倒是赫舍里贵人一脸的困倦,气哄哄的也不大理人。
这样的场景在延禧宫是常见的,但如夏冰这样宫里的老人儿依旧没法习惯。
便是从先帝时候是起,乃至现在万岁爷的身边,就算尊贵虚弱如皇后娘娘,那次见着皇上不是嘘寒问暖,关怀体贴?
奇怪的还不止这一点!
赫舍里贵人,那是宫里出了名的好脾气。
甭说是遇上太后、或是哪位主子,即使奴才之间都多是抬抬手就过去了,从来不掐尖要强,更少见翻脸的时候。
连夏冰在身边伺候,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这位主子,实在窝囊了些。
可你要说她胆子小吧,却好像自打认识皇上的时候就时常的忤逆他。
从宫里到潜邸,再倒是赫舍里家那小院子,乃至进宫之后,贵人将皇上惹毛发火,气的跳脚的时候可不少!
皇上……该不是……
这喜好还真挺出挑。
夏冰被自己个的想法逗乐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春玲子迎面过来,也咧着嘴的问:“夏冰姐姐,可是有什么好事?”
“你脸上像是又增了二两肉,瞧着喜兴人儿。”夏冰自然不会说的,伸手在春玲的胖脸上捏了一把。
暗道这丫头,自打到了延禧宫肥吃肥喝的,肉可没少添。
身上原有的几分机灵都没了影儿,瞅着更见憨厚。
这八成就是她们说的‘幸福圆’了吧,什么事也就愁一会儿,其余万事不理,大半心事都落电信碟子里了。
早膳的时候,宫里就有得了皇上已经回来的信的。
永福宫赐了好多的菜过来,什么脱骨肉、香酥鸡、上汤多宝鱼之类的一大桌子,连带蜜汁点心两屉。
一水定窑新出的翠竹纹浅碟儿,摆出来极淡雅还是清爽,便是有容瞅见菜色都解了两分油腻。
“恩,这个用着倒不落俗,回头给你宫里也换上。”皇帝眼皮子一抬,可见也相中了。
太后娘娘喜欢些富贵典雅的装饰之物,今儿这一出,必定是永福宫暂住的娇客——觅霜格格的手笔。
人还没见着,就先在皇上跟前出了彩儿。
平心而论,觅霜格格算位难得的美人儿。且贵女出身,自小的眼界气度绝非一朝一夕旁人能比的,有容骨子保守的自卑又出来作祟。
好像早晚要预备皇上喜新厌旧,不过没预备好这么快罢了。
有容对着一碗粥,搅呀搅的明显心不在焉,她一个米粒儿都咽不下去。
连话也懒得回,好在皇上并不在意,吃了一口莴笋沾小料,还给有容碟子里放,让她合着粥一起。
就着,也是好半天之后,才换回来一个“恩”字。
精神头就有点不对了,引的皇上看了她好几回。
永福宫这一出,不光有容明白,一打眼就反应过来的还有夏冰。
所以瞅了一眼外边的天儿,夏冰有意在皇上跟前催了一句:“主子,您这大衣裳还没换,今儿咱们已经晚了半个时辰了。”
果然,皇上问:“这么大早的,干什么去?”
这些日子受的委屈,还不都是因这人而起,有容心里存气,依旧不吭声。
夏冰只好硬着头皮说:“回皇上的话,主子要是伺候太后娘娘礼佛,连带着跟赫舍里格格学规矩。”
第268章 问话()
第278章
皇上一愣:离京之前就开始伺候太后礼佛,怎么还没完事?
继而又觉得不对,问道:“什么学规矩?和谁学?”
皇上问这话的时候,眼神直直的盯着有容,夏冰等人明显感觉到皇上的怒气,可不敢再插嘴。
有容却一叠声的问奴才,把那件百蝶的斗篷找出来。
“出去。”
万岁爷一声令下,不想干的人退了个干净。
“过来。”皇上瞧着像是真的要往内室去找衣裳的有容道:“说你呢,磨蹭什么,朕叫你过……来……”
谄媚争宠,还是应该哭的委屈求全?
有容一样都做不来,垂着脑袋像是犯了多大错似的,一步步的往后挪。
被皇上一把将人拉在怀里,抬着下巴问:“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没怎么。”
边上人眼神灼灼的盯着,有容搪塞的话就说不下去了,只好含含糊糊的道:“臣妾愚笨,几卷经文都抄不好。又因为行事不周,太后娘娘身边有赫舍里家的觅霜格格,想来堪为闺中表率,要臣妾学着些……”
都说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叫有容十分的憋屈,难不成直接对皇帝说,永福宫里你皇额娘念着你在外边舟车辛苦,特提前预备好了位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原本还怕皇上再追问,她说完好奇的看,正瞧见皇上对着她左右的打量。
才想起这位爷的喜怒无常来,该不会觉得自己背地里对太后娘娘不满,恼了吧?
心渐渐的提了起立,因见着他翻脸无情的时候多了,越是不说话,有容才越不安。
忽然听皇上说:“恩,你去吧。”
有容如蒙大赦,哪还顾得上什么白蝶穿花的斗篷,随手捞起衣裳来就走了。
赫舍里主子没了影儿,好半晌才听见万岁爷喊人。夏公公忙‘滚进去’,却兜头被轰出来:“不是你,赫舍里贵人身边有个圆脸丫头呢,找她来。”
春玲早前时候见识过皇帝的黑脸,是十分惧怕的。正躲在屋了吃一碟子松子酥,猛地听见万岁爷传召,一口吃差了道儿,差点没把心肺都咳出来。
听的夏公公心惊,过去的路上回头看了这胖宫女好几眼。这是万岁爷要找的人,要是走半路她自己蠢死了,自己可要怎么交差?
当然春玲以为,御前大总管那眼神是关心呢、
不然一准的饼渣子,给糊他一脸。
春玲进了门,根本不敢乱看,规规矩矩磕头缩成一团:“奴婢给皇上请安。”
主子胆儿不大,养的奴才也各个跟耗子似的。
皇上眉头一皱,索性直接问:“你们主子在永福宫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好了说,要让朕知道你胡编一句,拔了你的舌头。”
太后是万岁爷亲额娘,只盼着两厢安好。
不过他这一句话,倒是彻底绝了春玲子想添油加醋说几句的心。
连一丝怨怼之气,也不敢带了。一五一十将这些日子,主子早出晚归抄经,怎么被人漠视挑剔,还有壁板后边的话、投井死了的宫女,带累的主子名声受损……
“……奴婢对天起誓,句句属实,要是有一句妄议谎话就叫奴婢不得好死。”春玲子说道最后,哆哆嗦嗦的都要哭了。
她紧张,想起那些事来都替主子委屈,也怕万岁爷不信。
屋子里静悄悄的,皇上好半晌才说了一句:“知道了,下去吧。”
春玲一骨碌爬起来,出了门口才觉出来短短的工夫留了一后背心汗,贴着墙站了好一会儿腿才渐渐没那么软。
前朝后宫都不得消停,皇上黑沉着脸坐着。他最知道有容,死拧、却心肠软、不会讨好人儿、口齿机变也不伶俐。现在更是添了一样蠢在里头,往永福宫折腾了这些日子就不知道装病,还给人家连名声都算计进去。
皇帝骨子里当然是不在乎,那些东西的,但外边的人不知道。
有容还是小宫女的时候就好脸面,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连告状都没学会!
万岁爷揉了揉眉心,前边大臣且等着吧,都瞎跟着裹乱,还是把小傻子的事先料理喽。
都不省心!
皇上心头着恼,帘子一撩开,大步往外就迈了出去,身后呼啦啦的跟上一长坠,往永福宫去了。
且说另一头,因皇上一问一拖的耽搁,有容到永福宫的时候就比照往常晚了些。
太后娘娘已经由觅霜格格陪着进内室了,不同的是今天有容抄写经文的案几边上连热的铜茶引也没了。
夏冰一挑眼神问,怜雪低声的说:“太后娘娘说、怕水渍了经文。”
有容主仆对视一眼,俱都明白,这是因来得晚惹的太后娘娘不满了。
而实际,太后娘娘早晨知道皇上一回来就去了延禧宫就发了好大的火,还是觅霜格格再三的劝才好了。
到了往常的时辰,不见赫舍里贵人,太后只当她是在皇帝跟前诉了苦,想来有容是心里有了依仗,腰板子硬了。
外边动静,细细碎碎的传来,觅霜知道应该是有容来了。
心里莫名的不安,也只当是因为皇帝表哥回来才愈发的忐忑。
雷霆雨露都是太后娘娘的安排,有容坦然的坐了。
可一想到刚才皇上问起话来的事,今儿总是静不下心来,一连写废了好几张纸,不得不停了笔默默的平复心绪。
怜雪挑着眉,小声与她说笑:“贵人心心念念的人不是都回了,怎么还这么心神不宁的?”
“走开你的,哪来的疯话。”有容最是脸皮薄,可受不住这样的打趣。
三个人相视一笑,都不敢大声,屋子里的气氛却着实松快了不少。
因为一句‘说曹操曹操到’,都说古人里,曹操跑的最快。
可打今儿以后,怜雪脑袋瓜子跑的快的又多了一位,那就是当今的万岁爷!
她们才私底下打趣了,赫舍里贵人想汉子。一转身的工夫,帘子一撩,进来的竟然是皇上。
宫女们的规矩,没有特殊的差事,是不许给皇帝请安问候的,更不许抬眼皮偷着打量。
夏冰跟怜雪垂着手站在一边,有容一时没反应过来,笔尖上一大滴浓浓的墨落下来。
第269章 容嫔()
第279章
“在这傻坐着干什么,皇额娘呢?”皇帝进来几步走到有容跟前。
心里刚升起来点“他来了”的感动,瞬间就飞了。
隔着案几,有容默不吭声的请了个安,“啪”的一声打落皇上预伸过来的手。
这是佛堂,太后娘娘眼皮子底下,怎好动手动脚的没个忌讳?
皇上行事一向没忌讳,一下拽不着,竟然绕过案几来拉:“正主都没在,你这是伺候谁呢!”
柔柳条样软软的手被攥在掌心,皇上心里跟贴了个熨斗似的,十分熨帖,携了手起来。
两人拉扯的工夫,太后娘娘已经听着动静。
一行人往花厅说话。
互相见了礼,闲话了几句,太后娘娘给觅霜引荐,说是这些日子多亏了她陪着。
正所谓广厦千万,更何况这位表妹也算个小美人。
后宫里是不差这么一位的地方,但皇额娘按着人低头饮水的法子,难免叫人不舒坦。
有容是个傻的,她知道觅霜就是皇额娘的脸面,伤不得!
可皇额娘怎么不想想,有容是朕的贵人,名声受损,一连串的事出来,可有将朕的脸面放在眼里?
“既然皇额娘这有贴心人儿陪着,朕将赫舍里贵人带走也就放心了。”皇上眼光一扫,视线有集中在有容的身上,笑叱道:“原以为你三两天就得惹恼了皇额娘,竟伺候这么长时间,可见是用了心的。”
“传旨,赫舍里贵人品行柔佳,侍奉太后娘娘一片赤诚,即日起册封为嫔。”
“且慢,皇帝怕是刚回京,好多的事还不清楚,封赏的事不如容后再议。倒是觅霜出身大族,致纯致孝,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太后娘娘气的肝火上涌。
赫舍里贵人宫女出身,无嗣无功,赐封贵人份位已是额外恩宠。
皇帝登基短短几日,第一个封赏竟如此唐突。
“赫舍里贵人,你来说,哀家说的可对?”
看来太后娘娘是有意与有容过不去了,不过就是一小小的贵人,且就问了,太后娘娘何等的尊贵,又岂容你等可非议的?
有容道:“赫舍里格格能长常伴在,太后娘娘左右,这等的福分却非臣妾等所能及。”
皇上说,什么赫舍里格格,有是赫舍里贵人的,谁好分辨呢,听着头晕。
赫舍里氏得封嫔位是好事,不如就直接取了名字“容”做封号,也省了这些麻烦。
太后面沉如水,此时便要再看不出皇帝今儿是有意要偏袒,就枉费了这么多年掌管后宫的本事了。
可这会儿最难受的还属觅霜,吩咐下去都称呼“赫舍里格格”时候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难堪。
自命不凡也得分个时候,将皇上宠妃的脸扒下来踩的肆意,如今落得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皇帝多一眼都没瞧的难堪,可怜见也是应得的了。
皇上又说,儿子还有事就不打扰皇额娘礼佛了,不过您这既有人伺候,容嫔儿子就带走了。
留在永福宫讨好太后娘娘的日子已然是不成了,既然皇上拉着她走,有容嫣有不答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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