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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神棍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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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二人就要来一个亲密无比的接触,说时迟那时快,林煜峰一掌拍在了张木的肩膀前侧,阻止了张木继续位移。

    张木满嘴呼之欲出的被嚼碎成肉糜的吃食,看的林煜峰是胆战心惊。

    “咕……”

    张木一个用力,好似吞了个大石头般,喉咙都微微凸起,随即对林煜峰咧着小白牙笑道:“咽下去了,嘻。”

    危险警报解除,林煜峰暗自松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手,调整坐姿看着马车前方。

    自己虽然也算思虑周全,可却没有备带一身衣服临时换,若是再重蹈了大婚之日的覆辙,这次可不仅仅是丢脸那么简单的事了。若在是因为此事折返回府,就算骑着烈焰过来,也是迟了,今日朝中重臣也都会到场,不免又会被素来与杨林势力不睦的人抓住把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朝为官,自要处处小心,比不得在自己府里,在自己房里。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把吃的放到马车上来的啊?”张木看着林煜峰好奇地问道。

    “清明一早收拾的马车时就放上了。”林煜峰冷眼说道。

    “对哦,原来下人是可以先出门收拾东西的,我怎么没想到。”张木自己碎碎念着,恨不得敲敲自己的榆木脑袋。

    林煜峰斜睨了张木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头,理所当然的口气言道:“因为我这里,装的是脑袋。”

    张木侧过脸,眼睛眯起一条缝鄙夷地看着嘲讽她的林煜峰。

    “算了,看在你帮我拿吃的份儿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张木扬着脖子大方豪爽地说道。

    “我稀罕?”林煜峰半挑着眉毛,看着大言不惭的张木。

    “略略略略略……”张木调皮地晃着脑袋对林煜峰伸着舌头。

    可谁知又是一个颠簸,张木一个踉跄,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

    而林煜峰一时心急,只顾得捏着张木的脸颊,撑着她的樱桃小口,却没能再把扑面而来的张木推挡在安全范围之外。

    再回神,林煜峰一手揽着跌倒在怀中的张木,张木惊慌失措地趴在林煜峰的身上,四目相对,眸光粼粼。

    “咚咚咚……”

    小鹿乱撞的心跳声,张木一时失神,竟也分不清楚这快节奏的旋律是属于自己的,林煜峰的,抑或是二者交相辉映出的和谐二重奏。

    鼻尖与鼻尖的距离近乎一指,被对方的呼出的热气轻轻拂面,拂的人痴,拂的人醉。

    马车窗口的帘子随着马车快速地飞奔而随风曳气,阳光钻过缝隙照在张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郎情妾意,旭阳和风,张木忍不住地想咽口吐沫,可奈何口被林煜峰“擒”住了。

    眼见着一大滩透明液体从张木的嘴角呼之欲出,大有银河落九天的架势,林煜峰慌忙收回了撑在张木滑嫩肌肤上的手。

    “嘶溜……”

    张木不自觉地猛吸一大口,把垂涎欲滴的哈喇子尽数收回嗓子里,声音竟似在大口吃拉面发出的声响。

    “又被我美到了?”看着张木痴汉般的样子,林煜峰面无表情地调侃了一句。或许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嫌弃地移开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微微松开揽着张木的手。

    本就觉得丢脸,被林煜峰这么一戳心窝子,张木又恼又羞,猛然从林煜峰怀里挣扎出来,坐直身子,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那脸上的红晕,是一时半会可抹不去了。

    “你少臭美了,谁被人那样撑着嘴,都会留口水的。”张木尴尬地用袖口拭着嘴角,而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捂住自己羞愧的半张脸。

    “哦。”面对最擅长死鸭子嘴硬的张木,林煜峰难得的没有继续逼问下去,戳穿她最后的倔强,而是调整好身子,端坐在张木身边,眼神直视马车口的方向,轻应了一句。

    本以为这事儿便这么遮掩过去了,谁知林煜峰忍用余光瞥向张木,忍不住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林煜峰这一笑,可是教张木更是羞得想把头埋进肚子里。

    你真是丢死人了张木,这么美好的时光,竟然会流口水,天下最煞风景的人莫过于自己的了!

    嗯?不对——

    我应该感慨的不是懵懵懂懂地与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么?怎么还抱怨起自己破坏了这景致?说的好像我多希望刚才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似的……

    我一定是疯了,疯了疯了,而且疯的很突然!

    张木愤恨地敲着自己光滑的前额。

    这样子以后怎么还有脸去嘲笑那些对着明显痴笑的脑残粉嘛。

    果然老师说的对,人啊,最容易寂寞,寂寞啊寂寞,寂寞的久了,不在寂寞中恋爱,就在寂寞中变态。

    你要变态了啊张木!!!

    张木这边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万千,林煜峰却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看着张木脸上的表情五彩缤纷,挤眉弄眼,扭来扭曲,像是在欣赏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上扬的嘴角竟也不曾放下来过。

    林府的马车排成一列,整整齐齐地一路驶向杨府。

第065章 天波府() 
众人在各自的佣人搀扶下下了马车,按各自的辈分站站好,林老夫人走在最前方,一齐到了天波府。

    天波府由东、中、西三个庭院组成。中院杨家府衙,是天波杨府的主体;西院杨家花园;东院演兵场,是杨家将操兵练武的场所。到底是一门良将,虽说林府也算得上是家大业大,但是与天波杨府也是比不上的。

    “佘太君,近来可曾安好啊?”林老夫人一改在府里咄咄逼人的威压煞气,语气平和地与站在厅堂里的老妇起来寒暄起来。

    张木站在林煜峰的后面细细端详着那人。

    一身玫瑰紫事事如意妆花褙子,头上的赤金花簪和赤金景福长绵凤钗,手上是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耳戴金镶钻垂红宝石耳环,手持九龙监国锡杖,虽是穿红戴绿,显眼奢华了些,但今日是人家的寿辰,但不说旁的,单是为了在这都快把天波府门槛都踩烂了的贺寿之人面前,保着杨府的脸面,也得装扮得隆重些。

    佘太君比林夫人年长些许,与林老夫人都称得上是有强大气场的老人,只是与林老夫人显得颇有城府不同,佘太君是霸气外露的面相,眉宇之间英气逼人,颇有男子的气质。

    “老夫人记挂了,本该由我去拜见您的,还劳烦您亲自登门。人到了这个岁数,好不好的,也就那样了。只是子女们孝顺,非要给老身过寿,弄的这般兴师动众,倒也是不习惯的。”佘太君声音不像大家闺秀轻声细语,却是和颜悦色。

    “儿孙孝顺,杨府人丁兴旺,是老太君的福气,老身我可是羡慕不来哦。”林老夫人笑道。

    “哎~”佘太君语调轻扬,“人各有各的福,峰儿年轻有为,岭儿博学多知,林家一文一武,一动一静,相得益彰,可是羡煞了多少多子而无成的人家。”

    说罢佘太君扫视了一眼站在林老夫人身后的众人,复对林夫人问道:“林老爷可还安好啊?”

    林夫人轻言笑道:“我家老爷身子还是未见好转,此番也未能前来一起为老太君贺寿,还请老太君见谅。”

    “夫人这样说便是见外了,杨家与林家算得上是世交,峰儿也曾随令公征战,我等待他也是视为己出的。”

    “这是我林府的贺礼,还请老太君笑纳。”

    林夫人手一摆,身后跟着的小厮们稍稍上前,低头躬身捧着几个用大红绸子盖住的礼盒。

    “林府费心了。”佘太君谦和笑道。

    “林府长子林煜峰拜见老太君,祝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林煜峰单手一摆衣衫,潇洒利落。

    “林府次子林念岭拜见老太君,祝老太君体健身康,福寿绵长。”林念岭双手撑起衣衫,谦和有礼,与林煜峰同跪。

    “林府长孙媳江映雪见过老太君。”张木屈膝行大礼。

    “林府三女林丝莹见过老太君。”林丝莹随同张木。

    “祝老太君万事如愿,福寿长青。”张木与林丝莹一齐说道。

    “好好,峰儿娶了娘子,倒更显男子气概了。”

    “岭儿依旧是谦谦君子,叫人一见心平啊。”

    佘太君依次搀起林煜峰和林念岭,眼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丝莹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林丝莹低眉浅笑。

    佘太君最终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素未谋面,却早有耳闻的林家少夫人身上。

    “映雪,明亮安谧,好名字,名如其人。”

    张木轻声言道:“谢老太君夸赞。”

    “你与峰儿大婚之时,老身身子不爽,令公又与几子同在边关,只去了几个儿媳,怕你也是不认得。今日正好你来,我且与你补上。”佘太君笑道。

    “佘太君说笑了,令公与令子都在戍守,只是峰儿因为我家老爷的病,并未一同前去,本就心中有愧了。怎还要劳烦太君。”

    听出佘太君似有厚礼相赠之意,林夫人连忙推脱。

    “哎,这孩子一看就叫人喜欢,温婉中似有带着豪气,与我也是投缘,只盼望不要嫌弃我这老婆子。”

    听到佘太君如此说来,张木连声道谢:“老太君说笑了,映雪怎担得起。”

    幸亏您没去,不然与我恐怕就不是头“圆”,而是头大了。

    当日婚礼上自己吐了林煜峰一身,莫说是在古代是天下奇闻,就算在现代人们司空见惯了各种秩事,也是要贻笑大方的。

    虽说张木当时并未有很强烈的在意感,但现在毕竟是顶着这样一个身份在生活,还不知道要这样生活到何时,丢不丢林煜峰的脸面暂且不谈,自己的脸面倒还是要得的。

    怎么说,我也是要脸的人……

    张木在心里暗自庆幸。

    “你大婚时候的事,老身也听说了,倒是……与众不同的。”老太君毫不避讳,脱口而出。

    老太君说的随意,众人听的便也随意,结果便是大家都随意地笑出了声。

    当然除了当事人张木自己。

    虽然老太君言辞中并未听出有贬低嗤笑之意,但张木还是略微尴尬。毕竟,她可是刚刚才庆幸过在北宋还没有狗仔队,却低估了人言的自然传播力量。

    佘太君示意了一下,丫鬟便躬身奉上一个精致雕凤花的红木匣子,打开之后,一对白银卷须红宝石簪,白的明亮,红的安谧,恰如佘太君对江映雪名字的注解。

    “这……”这突如其来的厚礼,张木有些迟疑,侧过头向林夫人求助。

    “佘太君是你的长辈,此番是她对你的心意,你便收下吧,不必拘礼。”林夫人对张木吩咐道。

    “是。”张木朝林夫人应了句,又对佘太君行小礼谢道,“如此,便多谢老太君抬爱了。”

    香儿起身收下匣子,退到了一边。

    “这回可真真要好好地收着,莫要像当初娘亲赠予的簪子一样,一不小心,就给弄丢了。”林丝莹站得离张木最近,免不得要对张木阴阳怪气地嘲讽一番,当然这话,只有她身边的萍儿和张木、香儿三人听到了。

    “三妹有心了,嫂嫂自然谨记,不让妹妹挂心。”对于这个狂傲的小毛丫头,张木可是丝毫不退让半分,立刻便轻声厉调地回了过去。

    “若是一个人在汴京呆得急了,可来我杨府,与你几个嫂嫂说道说道,不必拘谨。”老太君对张木宽慰道。

    “是。”张木轻声应道。

    “老太君,紫气东来啊。”众人言谈之中,一略带沧桑的男声传入耳中。

    循声望去,一中年男子走进厅堂,身着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的刻丝袍子,笑容可掬,似与老太君颇为熟稔。

    男子身后随行两名男子,右侧的男子身着靓蓝色杭绸袍子,看起来与林煜峰年纪相仿,左侧的男子身着宝蓝色团花束腰裰衣,年岁倒是比林念岭要小一点。

    二人身后跟着的同样是几个躬身低头捧着用大红绸子盖住的礼盒。

    “潘太师。”佘太君侧过身对来人寒暄道。

    潘太师……听到这个称呼,张木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哟,林府也是早我一步便到了。”中年男子颇有气度地看向林府一众。

    “潘太师。”林煜峰和林念岭行礼。

    张木随林丝莹一起低头。

    “林夫人,林将军。”中年男子身后的二人对林府众人行礼。

    随着中年男子的到来,厅堂里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只是与方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不一样,空气中氤氲着的笑声始终参杂着些收敛和虚伪。

    “玉儿啊,你且带林府之人去偏厅休息吧。”佘太君吩咐一边招待客人的儿子。

    “是,娘。”杨延玉一身便装依旧掩盖不了原本英姿飒爽的气质,“诸位请随我来。”

    果然书上的内容总有些靠谱的。虽未见到杨家将全貌,但从杨延玉身上,也算是窥一豹而见全斑了。这与生俱来的男子汉气场,可就分分钟秒杀多少稚嫩小鲜肉了。

    张木看着杨延玉思索着出神。

    “唔……”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脚下一痛,张木余光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有谁动过手脚的痕迹。

    如此一来,罪魁祸首便昭然若揭了。有如此心计又有如此好身手的,除了自己那敏锐的林大官人,还会有谁。

    干嘛?

    随便盯着别的男人乱看!

    我没有!

    人多眼杂,张木与林煜峰并未直接正面交手,而是用眼神示意对方自己要说的话。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各自把头微微侧向相反的方向。

    或许谁都没有发现,他们之间何时培养出的不出言语便可通晓对方心意的默契。

    “如此,我等便先告辞了。”

    今日的天波府分外喧嚣,佘太君忙于应付各路前来贺寿之人,林家也不便太过叨扰。如今潘太师已经到了,林夫人便礼貌地请辞了一句,领众人跟随杨延玉的安排去旁厅候着。

第066章 生闷气() 
“王侁拜见老太君。”

    “李佶拜见老太君。”

    潘太师身后的两位青年男子纷纷跪下与佘太君行礼贺寿。

    “哦?这位年轻人老身倒是未曾见过。”

    右侧的那位王侁,佘太君自然是认得的,虽然比不得林煜峰年纪轻轻便可在疆场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但若是与寻常同龄男子想比,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如果心思端正的话,倒是个可用之材。

    只是有林煜峰在前,王侁几乎处处都位于第二,难免心中有意难平。

    而今次王侁身边的这位,看起来比他年轻的男子,佘太君却从未认得。

    见佘太君困惑,王侁连忙介绍道:“这是自家表弟,也是初来汴京,以后便在汴京帮衬着我,日后还请老太君多多照拂了。”

    杨家与林家交情甚好,林煜峰身后又杨家将这么个大树,随便有点才华便可安身立命,即使林老爷已经奄奄一息,没有了什么用处。王侁自觉自己势单力薄,即使依附于潘美,自己到底是孤身一人,如今家乡的表弟已悄然成材,王侁便趁着佘太君大寿的时机,向众人引荐。

    王侁如此一说,佘太君便知晓了他的用意,轻笑着言道:“你我都是为圣上办事,对朝纲有利的人才,自然是要让圣上庇护的,呵呵。”

    佘太君言辞精确,避开了王侁的依附请求,却又不失体面。

    各朝各代,平民百姓家里都会因为各种利益,兄弟、嫡庶、婆媳、妯娌、尔虞我诈,分帮结派,更何况是在朝纲之上。无论前朝还是后宫,各自分势力互相依附,明争暗斗的例子更是不由分说。

    天波府杨家与潘美可以说是非常明了的两派,此番潘太师笑意盈盈的贺寿也不过是老奸巨猾的某人表面装出来的样子。王侁现在依附于潘美,自然与天波府不是同一边的。

    更何况佘太君与杨令公一生征战,阅人无数,王侁在二人看来,都是善妒之人,万恶始于妒心,为人须得小心提放,才放王侁于不顾,而大力提拔正直有才能的林煜峰。

    如今王侁新带来的这位表弟,倒是有待观察,只是无论如何佘太君都是无法直接开口应下照拂不照拂的。

    原来潘太师长这样,看起来倒是没有小说里那么阴险。

    张木边跟着大部队走边回头偷偷瞧在厅堂里的人。

    至于王侁和李佶,张木并没有过多的留意,走得远了也听不清楚他们叫什么,在说什么,只觉得又是两个帅气貌美的年轻男子罢了。

    “哎,我问你哦,天波府应该也是当今圣上挺看重的吧,那老太君的寿辰,皇上会来么?”在廊子里走着,张木悄声问向走在身前处的林煜峰。

    “圣上如今不在朝中,照例私巡去了,你没见杨家几个儿子都不在么。”林煜峰轻声答道。

    “这样哦。”张木点点头。

    “那他会给杨府送贺礼么?”

    “会有掌事太监过来。”

    “太监?”张木双眼明显一亮,一丝猥琐的笑容浮现在嘴角,与那花容月貌极其不相配。

    林煜峰狐疑地打量着张木,微微皱眉。

    “我不是歧视啊,我只是没有见过,纯好奇而已。”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似乎不太友好,张木连连摆手解释道。

    “太监讲话什么样的?你学给我听听。”张木跟着林煜峰,嘴巴始终停不住。

    林煜峰停下脚步,煞气附体又强行压制地看着满眼期待又一脸坏笑的张木。

    “恶趣味。”

    林煜峰嫌弃地拂袖离去,本就在张木的意料之中,因此她全然不介意。倒是为自己成功恶心到了林煜峰而暗暗叫爽。

    如果林煜峰的特殊爱好是调侃张木让她生气,那张木的特殊爱好,就是纯粹地看到林煜峰因为自己露出那种嫌弃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张木轻笑着抬步跟上大部队,只是才挪了几步,就又倏地停了下来。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明明知道今日杨家人大多数都不在府里,为什么要我在昨晚记下那么多名号,灌输那么一大堆东西给我!

    还以为他是大发善心怕我在今日里丢人,原来又是趁机折磨我!

    看着张木突然停下的步子,脸上晴转多云转大暴雨,脸颊由红变绿,香儿以为张木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忧心忡忡地试探性问道:“少夫人……怎么了?”

    岂料香儿这一问可是正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没事!”

    张木气冲斗牛地吼了一声,把香儿吓得一怔。

    这是怎么了。

    看着张木生气地甩着两个宽袖子忿忿不平地朝一边走去,香儿看着她那壮汉一般的背影不解。

    “死林煜峰,臭林煜峰。”

    张木一生气,竟也不跟着林煜峰,自己独自转身朝廊子连接的另一处去了。一边走还一边问候林煜峰。

    路上有端着剥好的豆子往反处去的小丫鬟,张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来就是一把,目不斜视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朝前走。

    小丫鬟看着张木如此大手笔地目无章法,也是一惊,砸吧砸吧嘴,想要询问阻拦,但看这位“爷”那目中空无一物傲视群雄的架势,又怕自己多嘴得罪了。毕竟今日府里的客人可都是各式各样的达官显贵,自己只是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婢女,若是无心得罪了,拖出去被乱棍打死也保不齐。

    问与不问的纠结之余,张木便依然飘然远去,小丫鬟无奈之余,看着碟子中那少了一大半的五彩豆,只得在心里暗自求佛祖保佑,莫要有人发现这少了,当做是自己一时嘴馋给偷吃了才好。

    信步走到另一长廊的转弯处,张木蓦然停下脚步,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双手叉腰的时候,才看到自己手里攥着满满的五彩豆。

    咦?这是何人给我的?

    张木脑袋里一时断了电,半晌才回忆起来是自己劫匪一般“扫荡”来的。

    倒真是被林煜峰气糊涂了。不会给那丫头带来麻烦吧?应该不会,几个豆子而已,杨家人都这么好。

    张木闻了闻手里的豆子,清香扑鼻,竟自顾自地蹲在廊边一个接着一个地吃了起来。

    “可比五香蚕豆好吃多了。”

    红豆、绿豆、黑豆、黄豆……想来是给老太君祝寿的特殊宴品。

    张木嘴里嚼着,手里扒拉着剩下的。

    既好看又好吃,寓意也好,也吃不出来究竟是炸出来的还是煎炒出来的,只觉得干脆又不腻口,我大中华上下五千年的美食文明可真不是盖的。

    吃到东西的张木,心情开始迅速修复中,智商重新上线。张木自己也在纳闷,虽说自己算不上什么成熟内敛的性子,但是身为一名塔罗占卜师,沉静和压住自己的脾气也基本可以做得到,对于林煜峰捉弄自己的这些小事,即使生气,也不至于严重到要怒发冲冠,一走了之。

    如此想来,自己好像经常被他的事情莫名其妙地生本不值当生的气。这是怎么了呢……

    张木不自觉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陷入了沉思。

    “王大人说笑了,奴才能为王大人办事,是奴才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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