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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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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我特别生气,我以为我能相信黄老怪,结果他还是把我卖了。
后来仔细一想,便想到了这里的不对劲,我就三年没找黄老怪。
今天一问,才把话说开,原来黄老怪还有个女儿被人威胁了。
“那这和儿童医院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两个地方连起来的阵法,遏制怨气的符咒秘方,你还觉得没关系吗?”
我挑了挑眉:“难道这些人三年前就算到了我三年后会坏他们的好事?”
“也许是吧,我只知道那七楼的阴阳先生很年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听到了走廊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当即脸就沉了下来:“老怪,你他x的又出卖我?”
黄老怪露出一丝苦笑:“女儿是我的命根子啊”
我气急,可是那脚步声就要到这房间门口了,情急之下我抱着箱子,从半开的窗户里跳了出去。
跳之前我没忘把老陈放在一旁的给我的东西拿上。
我和黄老怪认识了十几年,从一见面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后来他字里行间无一不在提醒我,有人要来追我了,十几年的默契,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现在连黄老怪都被监视起来了。
搞不好这个倒卖器官的案子和三十年前的事情有关系。
我在接近地面的瞬间抱着东西就地打了个滚,然后迅速站起来,脚底抹油撒开脚丫子就跑。
跑过了两条街,在路人惊异的注视下,我跳上了一辆出租车,催着司机师傅飙了出去。
黄老怪的房间里在墨亦隐跳窗之后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白欢看了看四周,脸色很难看地问:“他走了?”
黄老怪笑得一脸猥琐:“怎么?我没留住你的小男友,你很不高兴?”
白欢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疯言疯语。”
黄老怪笑了笑,不再说话。
而白欢走到窗边,看了看墨亦隐消失在路口的背影,握了握拳头。
“他绝对不能去医院,”白欢捶了一下窗棂,然后转身,转身快步离开了破茶楼,上了一辆警车:“那是个陷阱,专门为他设下的陷阱。”
上面的对话与情景我当然没看见,时候来黄老怪自己告诉我的。
上了出租车,我便叫司机师傅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儿童医院。
穿过依然熙攘的人群,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再一次来到静悄悄的七楼。
环视了一下四周,我走到那杂物间门口。
打开门,进去,关门,等了一会儿,开门。
依然是两个大池子,可这次,里面竟然是空的!
我微微喘着粗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平复了一下呼吸,我想走近看看。
后颈上的皮肤忽然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我暗道糟糕,却为时已晚!
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是一双皮鞋。
第23章 重磅消息()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手术台上,上面的无影灯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痛。
我没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环视了一下四周,我的四肢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动都不能动一下。
低头,我差点没被吓的尖叫。
只见两只泛着寒光的机械手将我胸前的皮肤一直到小腹向两侧扒开,所有的器官,包括肋骨全都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我能看到自己的肺部一起一伏。
心里一紧,我连忙观察四周。
这是一间很高端的手术室,除了两只机械手在我身上忙活之外,这里目前没有别人,只有一排排精密的仪器,以及摆放整齐的手术用具。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趾,能动,但是没有知觉。
看来是麻药打少了,我看着那两只机械手开始缝合我身上的开口,冷汗开始从脑门上缓缓流下。
疼。
死死地咬住嘴唇,我硬撑到两只机械手缝完最后一针。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冷眼看着又一个针头扎在我左臂的静脉上。
应该是葡萄糖之类的东西。
我倒是没有挣扎,一来无用,二来能帮自己恢复体力,何乐而不为?
葡萄糖中应该也是掺了麻药之类的成分,很快我又感到昏昏欲睡。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转移到了一间普通病房里。
全白的四周,窗上有两层铁栏杆加持,病房的门看起来也格外的厚重,而且加了密码锁。
这是什么套路?怕我跑了?我有点想笑,刚刚缝合伤口的人,怎么跑得了?
还不说脚腕子被铐在了床上,除非我想带着床一起跑。
不过得到这样的重点关照也好,至少证明了对方还是很忌惮我。
从窗外看去,这里就是儿童医院,应该处于四五楼的位置。
我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又一觉,直到太阳偏西,才有个人走了进来。
那的确是个年轻人。
怎么说呢,这个年轻的医生穿着白大褂,短短的头发精神抖擞地直立着,双手插在兜里,眼瞳伸出隐藏着不易察觉的阴狠。
他进来的时候,我靠在床头无所事事正在发呆。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发呆。
他径自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问:“东西呢?”
好一会儿我才想到他在问什么。
他在问蚩尤印。
蚩尤印早就在废弃工厂那边丢了,我耸了耸肩:“为什么要告诉你?”
既然他们认为我有,就让他们继续这么认为吧。至少这样,他们也不敢多为难我。
毕竟我死了,他们就没地方找蚩尤印去了。
“我叫赫连铭。”他又说:“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吗?”
“切。”我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我管你是谁,无可奉告。”
我以为他会跳脚,然而他并没有,只是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不打算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我有点想笑。
“因为你也是赫连家的人。”
什么?我微微睁大了眼睛。
赫连家?
我还记得陶樊他们叫白欢“赫连”。
白欢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当即我就感到一股怒火冲上头顶,被欺骗的愤怒让我有些呼吸急促,但我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毕竟还有一个赫连铭在看着。
“三十年不见面,一见面就套近乎,你们赫连家还真不要脸。”我冷哼一声。
他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目光暗了暗:“那也是你家。”
“我没有家。”我摇摇头。
赫连铭没再说什么,就转身走了出去。
这让我倒有些意外,我以为他会来个严刑逼供,没想到他就这样匆匆走了,到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个护士来给我送了饭。
我没吃,一个小时以后又让那个护士端了出去。
就这样,我绝食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赫连铭二话不说,带着几个强壮的保镖把我按住,给我打了更多的葡萄糖。
我没反抗,也没说话。
第四天,白欢来了。
她脸上有些愧疚,眼神也有些闪躲。
我没有问她任何事。
赫连铭就这么放走了我们,更加证明了白欢的身份。
我默默地跟着她回到了咖啡店。
然后我说:“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吧。”
白欢往前走了一步,才说:“能不能别这样?”
“怎样?”我反问道:“你和那些倒卖器官的是一伙儿的,还叫我别这样。但凡你有一点点良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她的眼圈红了。
我倒觉得是自己之前有些看走了眼,我真的没想到白欢和那样的人勾结。
我的红箱子和阴铃都摆在柜台上,我把门上挂着的配套的阳铃也拿了下来,将两个铃铛装进起来,拎起箱子,然后说:“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吧,白小姐,我对你太失望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好看的眼睛里滑下来,梨花带雨,我忽然有些不忍。
但想到这么多无辜的孩子,我就觉得没必要再替她干活儿了。
于是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坐了两个小时公交车,我找了个偏僻的小旅店,要了一个房间。
身上的伤口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又有要开裂的迹象,我躺了一会儿,就从红箱子里扒出一个小药瓶,然后抹在了伤口上。
一阵剧烈的疼痛,刚开始渗血的伤口又结了痂。
在床上躺好,我开始梳理这些日子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许莹莹,那只千目老鬼,专门猎杀阳人,收集他们的眼珠子。
她有半块蚩尤印,临死之前交给了我。
后来便是梁警官冤死,我被陷害。
再后来就是抓拐子秦,追到废弃工厂的时候被人偷袭,蚩尤印就丢了。
然后就牵出了拐卖儿童倒卖器官的大案子。
再后来就是发现白欢真实的身份。
一环连着一环,环环相扣,像一张大网把我裹在其中。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算计我。
而这些事情都和三十年前师父的死有关系。
我抓了抓头发,感到有些乏力。
那个赫连铭说我是赫连家的人。
怎么可能?
我当然直到赫连家是什么人。
师父曾经和我说过。
今生今世,都要与赫连家为死敌。
第24章 梁彬找来()
赫连是个大家族。
从摸金校尉,到搬山道人;从阴阳先生,到风水异士;从茅山道士,到苗蛊能人道上出名的那几号人物,或多或少与赫连家族有关系。
而且三十年前,就是赫连家的追杀,害死了我师父。
那一阵子,可谓赫连家想致我们于死地,道上没有人敢帮我们,赫连家里下了死命令,谁敢给我们师徒任何帮助,就一起灭了。
现在想想,估计是赫连家要那半块印章,但是师父不肯交出去。
赫连家可能也没想到师父真的肯为了它去死。
是的,三十年前,就是赫连家逼死了我师父。
师父没让我报仇,只让我好好活下去,所以三十年来,我没有主动去挑事,也没有和赫连家有任何交集。
所以那天我听到陶樊他们叫白欢“赫连”的时候,我是有些惊讶的。
但是她始终没有提起关于赫连家的事情,我不信她不知道赫连家与我的关系。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知道什么。
我以为她只是赫连家一个外系的女儿,谁知道她和赫连铭有关系。
赫连铭,是最有可能成为家族继承人的儿子。
不报复,不代表我不关注。
原来白欢一直在耍我。
什么想让我帮忙伸张正义,完全就是想通过我,骗到那半块印章的下落。
被欺骗的怒火油然而生。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也许是,真的相信白欢了吧。
躺在小旅店破旧的床上,我一动不动,晾着伤口。
赵祁从红箱子的缝里钻了出来,坐在了床边。
“哥哥,你还好吗?”
“别烦我。”我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儿。
“你要纸巾吗?”
“我为什么要纸巾?”
“你要哭了吗?”
“”我瞪了他一眼,再次闭上了眼睛:“安静会儿行不行?”
五分钟的安静。
“哥哥我想出去玩。”
“不行。”
“为什么?”
“你会吓人。”
“我保证不吓人。”
“被道士抓走了你就魂飞魄散了。”
又是安静。
然后过了好半天还不见这个孩子说话。
我睁开一只眼,看他落寞地坐在床头,眼睛看着小小窗口外面的天空,一脸的委屈。
于心不忍,我还是坐了起来:“想去哪儿?”
赵祁圆溜溜的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吗?”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起身,打开了红箱子,拿出了一个皮偶:“进去。”
“啊?”
不愿意再多废话,我一把抓住他胳膊,把他塞进了皮偶。
只见那尺长的皮偶开始一圈圈变大,五官也渐渐变得和赵祁一模一样。
赵祁惊喜地动了动双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我”
我瞟了他一眼,伸出手:“走不走?”
他连忙把冰凉的小手塞进我手心,点头如捣蒜。
我带着赵祁坐上了公交车,一路上这孩子都对所有东西都十分好奇,问东问西,我被他吵得头大了两圈。
不过这孩子命挺苦的,之前在自己家里因为穷,没享受过什么,后来被人贩子卖给了医院,更是连小命都丢了。
摸了摸他的脑袋,我领着他下车,进了一家快餐店。
他的魂魄可以暂时寄住在皮偶里,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吃喝玩乐。
我给他买了收银员推荐的套餐,刚付了钱,就发现有个熟人也在快餐店里。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刚安顿好赵祁,那人便径自走到了我面前,坐在了赵祁旁边。
赵祁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才开始吃:“彬哥哥好。”
“乖。”彬子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看向我:“老板”
我弹了弹自己的衣服:“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彬子低下了头:“白姐”
“”我紧了紧握着的拳头。
“老板,别生气了,回去吧。”
“我没生气。”我看着他说:“我只是有些失望,白小姐演了这么一出大戏,就是为了我手里的半块印章。”
彬子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我跟你走吧。”
我扬了扬眉:“什么意思?”
“我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他变戏法似的从附近的一个座位上拉过来一个行李箱:“跟着老板走,有饭吃。”
于是我就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回了宾馆。
彬子莫名得很兴奋,我让他带着赵祁在附近再转转,我一个人回去躺着歇着。
身上得伤口又有裂开的迹象,我又上了一遍药,盘算着等彬子带赵祁回来就换个旅店住。
老被人监视的感觉不好。
就这么想着,我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觉。
我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门声吵醒的。
一听我就觉得不对劲,一个翻身躲到了床下彬子行李箱的后面。身上的刀口这么一折腾又疼了起来,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趴在脏兮兮的地上,彻底屏住了呼吸。
彬子和赵祁是被拖进来的,彬子嘴里还骂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手!放手!”
然后就是一连串听不清楚的呜咽,可能是被堵住了嘴。
我用了百分之二百的力气才忍住没有立刻冲出去。
我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进来了四五个人,我一个人目前是解决不了的,冲出去也只是和他们一样被抓。
还不如藏好了,等伤再好一点,再想办法救他们。
也是苦了彬子,自从当了我店员,不是被抓就是受伤,还间接害死了梁警官。
这些人应该都是赫连家的,听着他们在屋里翻箱倒柜,我知道他们在找东西。
彬子只不过是赫连欢放过来的导航。
她知道只要彬子开口,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他,包括让他跟着我。
这个女人眼前闪过她娇媚的面容,算计的真好。
一番翻找过后,几个人把彬子推倒在地,我看到其中一个人把彬子嘴里的破布扯出来,粗声粗气地问:“他人呢?!”
“我不知道。”彬子的头扭向一边,正好与我对上眼。
我看见他瞳孔一缩,然后又大叫起来:“你们放开我们!”
可能是彬子喊得太大声,那人又把破布塞回了他嘴里。
彬子被绑着,倒在地上的姿势很别扭,他又看了我一眼,几乎为不可见的摇摇头,才接着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想靠自己吸引住那些人的注意,逼他们先带他离开。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赤红着眼看着拳头落在彬子身上。
然后我的视线被一双腿挡住了,有人要弯腰看床底了!
我轻轻握紧了刻刀,准备随时从床底冲出去。
第25章 追到废厂()
彬子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一脚踹在了站在床边准备弯腰的这个人身上。
那人一声呻吟,然后一拳打在了彬子脸上。
彬子痛苦地叫了一声,倒在地上,动一下都费劲了。
另一个人粗声粗气地喊道:“那姓墨的跑了。”
“你们俩去附近找找。”只听床边那人说道:“先带这两个回去交差。”
“这红箱子要不要?”
“一并带走!”
四只手将彬子从地上拖起来,随着赵祁低低的哭声,一群人消失在门外。
这一闹腾,动静可不小,但是既没有前台来看怎么回事,也没有其他住客出来看热闹。
听着门外的动静消失了之后,我从床底下艰难地爬出来,身上本来结痂的伤口经过这么一番大动作也再次裂开了,前胸的衣服开始因为血水发潮。
我走到门口,揭下来一张黄符。
麻的,一种消除声音的符咒。
不用再看,外面走廊他们肯定也动了手脚,不然不至于没有人发现发生了什么事。
甚至有可能他们在外面布下了陷阱,等着我一回来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眼前有点发黑,我甩甩头,推开窗户,顺着外面的水管爬到了一楼,刚好看到三四个壮汉压着彬子和赵祁上了一辆灰色的面包车,还有两个人开始在附近四处查看。
我等到车子开走,强撑着绕过那两人,跑到马路对面,拦了一辆出租车。
凭着对红箱子的感应,我让司机师傅追上了那辆面包车。
司机很奇怪地打量了我好几次,还回头看了我好几眼,然后说:“小伙子,你得先去医院啊。”
“不打紧。”我摇摇头,掏出之前白欢给我的警察顾问证件:“我是警察,师傅麻烦您别跟丢了,在追犯人。”
热心的司机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满脸通红,一踩油门就跟上了面包车。
车外的建筑逐渐变得稀疏,路上的车子也越来越少,快开到郊区的时候,我让司机把我放路边。
“这停这里会扣分吧?”司机一脸担心:“你一个人行吗?”
我摇了摇头:“这附近没有摄像,您一会儿调个头回去就是。”
这里车子太少了,继续跟着会暴露,还不如我走路跟过去。
我已经大概猜到了赫连家要把彬子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就是市郊的废弃工厂。
给了师傅两百块钱,我下了车,有些头重脚轻地穿过路边的绿化,往前走去。
走了得走半个小时,才远远看见那些工厂,还有停在那里的面包车。
想到彬子可能又因为我挨了打,我心里就满是愧疚。
我想起了梁警官之前写给我的信,现在看来,也算是他的遗嘱了。
彬子因为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现在又因为我吃苦。
我再不去救他,良心说不过去了。
天上飘着似云似雾的灰,压抑的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抹了一把汗,我从一扇破裂的窗户里翻进了停着面包车的厂子里。
这就是那天我和白欢他们搜查的那个车间。
想到白欢,就有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
甩甩头,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熟悉的地方。
不少地方还是蒙着一层灰,有些地方还有不知哪里来的积水,尘埃累积的地面上一堆乱七八糟的脚印直直引到车间的后门。
我又从后门五六米外的小窗户翻了出去,轻手轻脚走到了后门附近。
原来这家厂子后面是个小平房。
上次来居然没有注意到。
我忍着一阵阵眩晕感,打量着地形,想着逃跑方案。
再走近一点,我听到了赫连铭的声音。
“梁彬是吧?”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没有温度:“墨亦隐在哪儿?”
“我不知道。”彬子的声音有点哑,我也能听出来他已经很害怕了。
心头一暖,我忽然很心疼这个大孩子。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刚变得安静的空气。
是彬子!
“说不说?”
“不知道啊啊啊啊!!!”
我当即就想冲进去。
可刚抬起腿,强烈的眩晕感终于冲破了防线,我一头栽在了地上。
天旋地转,我只感觉到好像有个人站在了我旁边,把我往杂草里拉了拉。
然后听见屋里的人大声问了一句:“谁?”
“我。”
我勉强睁开眼睛。
竟然是陆有凌。
只见他抿着嘴,黑着脸:“赫连铭,做事要有个底线,你为难彬子干什么?”
屋里一阵沉默,然后赫连铭带笑的声音传了出来:“陆少爷,我找人,不碍你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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