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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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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真的一个小女人啊
摸了把汗,我问:“现在你能回去找彬子他们了吗?”
她对着我一笑:“既然你心里有我,我更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去冒险啦!”
我x&%¥#!
强忍住骂娘的冲动,我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你开心就好。”
然后我就跟着她上了大巴。
抱着红箱子,我看向窗外,心里却十分紧张。
师父
一张严肃的面容浮现在我眼前,双眼锐利,但看向我的时候总透着一股慈爱;宽厚的肩膀在我小时候经常驮着我到处走南闯北;有力的一双大手领着小小的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
我还有可能再见到他吗?
现在去想,我竟然想不起来当初他刚去世的时候我的感受。
当时我难受吗?
应该是难受的吧
即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师父疼我是真的。
碎片式的记忆,让我记不清师父究竟这些年带我干了什么。
但是我知道他是真的疼我。
为了给我雕那颗琉璃心,可算是费尽了他毕生的心血。
而我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却什么也不能做。
那是最猛烈的一次追杀。
我们甩开了大部分的人,然而还是被堵在了一个死胡同里。
师父用他的命,换我遁地而逃。
我不会忘记那天身后传来的那些惊恐的叫声。
我也不会忘记师父的叮嘱。
“好好活下去。”
师父以前对我很好。
我会好好活下去。
“想什么呢?这么专心,不会在想我吧?”沈妍君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最近真是越来越喜欢愣神了。
我甩了甩头,把其他的抛在脑后,问道:“要到了吗?”
沈妍君用蒙语问了司机一句。
也许是因为她人美声甜,也许是因为她态度好,也许是因为司机心情好,这个面露狞相的司机大汉很是客气地回了一句。
“下一站就到了。”她对我说。
看着外面渐渐变得稀疏的建筑物,我有些疑惑。
越来越密集的草丛,完全就是在告诉我这个旅行社在大草原中。
这就很奇怪了,一般来说旅行社都会在人多的区域,谁没事去大草原找旅行社?
不过一想到这家旅行社出了人命,我又觉得这点奇怪不算什么。
远冬旅行社就是在草原中央的一个蒙古包。
我看着沈妍君,第n次怀疑她。
第78章 远冬旅行()
远冬旅行社真的就是个在草原中央的蒙古包。
也不能说只是一个。
好像是对三个蒙古包进行了改装,将三个连在了一起,像个“山”字。
我看了看身边的沈妍君,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吗三个字我没说出口,这个小姑奶奶又有流眼泪的架势,我连忙住嘴。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你再说什么你先走这样的话,我就生气了。”
我又是一阵恍惚。
该死,究竟是谁也曾经这样对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我甩了甩头,压下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和沈妍君走近了蒙古包。
蒙古包外面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远冬旅行社”。
下面还有两个字:出售。
我和沈妍君对视了一眼,我便抬手撩开了厚重的门帘,和她一起走进了蒙古包。
里面确实有个前台,前台后面还坐了个姑娘。
四周还有几张桌子,上面摆着几叠报名表。
那姑娘穿着传统的蒙古族的衣服,头上顶着头饰,几缕细碎的银片反着光,见我们进来了,笑着说:“其赛白努!呼日格耶谈一八一尔兰!”
翻译过来就是,你好,欢迎光临。
我对沈妍君说:“你问她要你当初那次旅行的所有资料,包括沿路商贩的记录,”
沈妍君点点头,叽里呱啦和那个姑娘说开了。
“她说她是新来的,而且没有什么沿途商贩。“沈妍君对我说。
我皱起眉毛。
这蒙古包里让我觉得很古怪。
就是发自内心的一种不正常。
可是我左看右看,这蒙古包里也没有什么风水布置,然而一踏进这蒙古包我就觉得怪怪的。
我盯着这个蒙古姑娘,问道:“你会说普通话吧?”
沈妍君拉拉我的袖子,要说什么,被我拦住了。
我盯着这个蒙古女孩,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扑哧”笑了,然后很生硬地说道:“我会说普通话。”
沈妍君不明白我突然的敌意,她小声地对我说:“你对人家这么凶干什么?”
我把沈妍君挡在身后,迅速掏出了刻刀,横在身前。
“你是谁?”我眯起眼睛。
“我是这里的前台小妹啊。”那姑娘笑着说。
她的笑容越看我越觉得诡异。
沈妍君则是在我身后抓着我的衣袖。
那姑娘突然从前台后面站了起来。
在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耳朵上有一小块疤。
我愣住了。
以至于她扑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呆愣在原地,要不是沈妍君从后面使劲儿拽着我,我可能就被这个蒙古姑娘的大斧子劈成两半了。
反应过来之后,我闪到这个蒙古姑娘身后,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另一只手握着刻刀捅进了她的腰眼,然后狠狠一转。
伸到她腋下的手则按住她的小腹,感受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狠狠一按。
那个蒙古姑娘倒在地上,开始猛烈地痉挛,四肢狂乱的挥舞。
我喘着粗气。
沈妍君有些害怕地看着地上扭动的人,竟没问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念了一个诀,地上的人不再抽搐,抬起头来看着我。
透过她的眼睛,我看到了一双苍老的眸子。
我的腿有点软,蹲下身子,我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是你吗?”
那对眼睛就这么看着我。
沈妍君的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
地上的那具木偶突然再次疯狂地抽搐起来,四肢胡乱挥舞,打翻了附近的椅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阵风吹的纸四处飞舞。
我用最后的理智立刻站起来,然后转身把沈妍君按进了怀里。
身后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嘭”,然后有什么细小的东西扎进了我的后背。
闷哼一声,我紧紧地抱着沈妍君,等着那些木屑全部落地。
大约过了三四秒,四周恢复了一片安静。
沈妍君像受惊了一般,从我怀里挣脱,不敢直视我,低声问道:“你干什么?”
然后她一声惊叫:“我的天老爷!”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地上散落着一整套蒙古服装,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射成了筛子。
我走过去捡起刻刀,收起来,然后撑着桌子做着深呼吸。
我猜的没错,这个蒙古姑娘就是一个傀儡,像是我之前放到店里当员工一样,只是刚刚它被命令自爆,于是它自己分解成无数细小的木针,像四面八方射去。
我想我的后背已经成刺猬了。
沈妍君回过神来,慌张地问我:“你怎么了?这些针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我打120!”
我拍掉她的手机,呲牙咧嘴地说:“帮我拔出来。”
“啊我我拔?”她更加手忙脚乱。
“你不是说要跟我有难同当吗?”我见她这么紧张,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这点程度的危险就吓傻了?”
“你才吓傻了呢!”她一跺脚,果然不再那么紧张:“你别动啊”
一后背的木针,拔了有半个小时吧?
这些木针不粗,也不长,可是每个针尖上都有个小小的倒刺。
我没告诉沈妍君有倒刺,更没告诉她所有的倒刺她差不多都留在我肉里了。
拔完了木针,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对她说:“现在我们自己找你那次旅行的资料。”
她看着满地凌乱的a4纸,嘴角抽了抽,最后点了点头。
我从前台桌上的文件夹开始翻看。
想想那个小旅店的老板娘说这里死了很多人,我想我知道了这些人的死因。
用木偶做成与真人一般无二的傀儡,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用咒,这种方法消耗施咒者自身的精气神,而做出来的傀儡类似幻想,别人看得见摸得着,但是傀儡的本体可大可小,相当于把施咒者自身的一部分变成傀儡,供人差遣。
另一种,则是比较厉害的一种,需要活人生祭。
这种方法需要先找一个目标,比方说我要做个沈妍君的傀儡,我就先用阴木,例如槐木,做出与她真人一样大小的木偶。木胚子越像本体,做出来的傀儡越像真人。雕刻木偶需要一定的功底,所以没有两把刷子的,是不敢轻易尝试这种方法的。
做好木胎,则需要将真人从内而外清洗一遍,然后剃干净所有毛发,从后脑下刀,将皮整张剥下来。
然后趁真人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将真人的血放到木胎上,一定要在真人咽气之前放干血。
木胎需要裹着人皮在血里面泡上三天三夜,用阵法加持,最后的成品栩栩如生,傀儡与真人生前会一般无二。
真人生前的所有记忆与能力,都会被傀儡继承。
傀儡会有自己的思想,但它不会知道自己只是傀儡。
直到制造者催动咒语,对它下命令。
例如,刚刚那个傀儡的主人让它自爆,它就自爆了。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远东旅行社一直死人了。
有人把这些人都制成了傀儡。
傀儡与我用的人皮偶还是有不同的,傀儡是在本体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强迫做成的,而人皮偶则是德高望重的自愿者制造而成。
而我知道会做傀儡的人,正是教给我皮偶术的师父。
墨荼。
我一边急急地翻看着一个又一个文件夹,一边思考着。
不像我能通过皮偶看到皮偶眼中的世界,师父不能通过傀儡看到这里,也许他以为有人撞破了他还活着的秘密,只能选择自爆来保住制造者的位置。
如果师父知道是我,一定不会出手。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无以复加的激动。
我现在更能肯定师父还活着了。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方式掌控住远冬旅行社。
师父生性多疑,为人也比我心狠手辣得多,不在乎身上会背负多少条人命。
通过沈妍君的描述,卖给他金刚皮偶的人应该希望我能通过沈妍君来到内蒙古找他。
也许是师父担心远冬旅行社会有人泄露些什么,只有把这些人都变成自己的傀儡,他才放心。
师父一向这样。
也许别人会觉得他残忍。
这些也都是被那么多的追杀逼出来的。
“找到啦!”沈妍君递给我一个厚重的黑色文件夹。
我没有犹豫,直接翻开了第一页。
苍劲有力的字体,熟悉又陌生。
“阿隐,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想你已经到了内蒙古。”
我突然觉得手上的文件夹有千斤重,我拿不住。
“你一定觉得疑惑,激动,不解而且想立刻找到师父,师父没有死”
我长出了一口气。
“师父当时是报着必死的决心将你送走的,阴差阳错,师父这条老命没有绝,只是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你。不知道是该说我教你教的好,还是你太会藏了”
我忍不住笑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记住师父的这句话,阴阳错,鬼门开,师父在大草原上等你找来。”
纸条很短,就在文件夹的第一页,往后翻,我看到了沈妍君那次旅行的所有细节。
包括和一个叫莫屠的小贩的交易记录。
太好了!
师父没死!
师父没死啊!
第79章 鬼门大开()
从那个蒙古包出来,我们回到了小旅店。
天已经擦黑了,我让陶樊在旅店陪着沈妍君,我带着彬子出去买吃的。
鄂尔多斯那边不一定比这边的物资齐全,现在可以开始收购必要的东西了,比方说登山镐,砍刀,火折子,信号弹等等。
在老板娘那里问清了路线,我和彬子就去搜购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顺道去了趟小医馆。
去把后背上的木刺都拔出来。
回到小旅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陶樊像是饿狼一样,见我和彬子回来了,来不及打招呼,抢过我们手里的饭盒就开吃。
他开了一天的车,又在旅店里窝了一天,几乎是滴水未进,也难怪他会饿成这样。
我倒觉得还好,小医馆的护士跟我说,伤口因为处理得晚又在衣服里闷了很久,所以有些发炎的迹象,嘱咐我这几天先不要让伤口沾水,也就是先不要洗澡。
沈妍君倒是跑过来关心我,然而我也不太擅长和女孩子说话,结果就变成了两个人尬聊。
吃完饭,沈妍君回了房间,我们三个男的要了一个大间,而给了沈妍君一个单人间。
我一宿没有睡,坐在窗台上,看着满天星辰落下,想了很多很多。
对于从前,我的记忆真的不多。
师父算是我与过去唯一的桥梁。
找到了师父,也许我就能知道我自己的过去。
我是谁。
早上六点半我就下楼买了早点上来,七点半的时候,我们再次坐上了租来的吉普,开向鄂尔多斯。
目标:二层河台村。
二层河台村是鄂尔多斯大峡谷的起点。
师父并未留下任何关于他的踪迹的信息,但凭我对师父的了解,他一定在峡谷中的某处等着我。
往鄂尔多斯去的路的确很长,陶樊开了四个小时,有些吃不消了,我便让他在副驾歇一会儿,我来开。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倒替着开车,等到到达二层河台村附近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
“我们进村买点物资,就直接进峡谷吧。”陶樊提了一个建议:“现在我们就缺水了,沙漠里没有谁。可是寸步难行。”
我摇了摇头:“我们今晚把车留在村里,徒步进去。峡谷里是罕见的绿洲,不怕没有水。鄂尔多斯有小九寨的称号,里面的植被会比沙子多,所以防虫的药物才是我们要多买的。”
彬子点点头:“还有防潮袋,简单的药物。峡谷里面会出奇的潮湿,有点伤口就容易发炎。”
沈妍君只是默默地听着。
我问她确定要跟我们一起进峡谷吗。
她白了我一眼,我想我知道了她的答案。
从河台村里买了东西,我们没有多做停留,请了一个当地的向导,用四倍的价钱说服了他立刻带我们进峡谷。
向导叫俄日勒合克,翻译成汉语就是英勇的意思,他只会一点点汉语,让我们叫他阿克。
阿克是河台村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子,别看他年轻,却已经跟不少老向导走了十多年的山路,而且他身强力壮,比老向导更容易跟上我们的脚速。
河台村就在内蒙与内陆交界的地方,这里人大多数说蒙语,阿克的母亲是内蒙古人,他父亲死得早,留下他母亲自己带着阿克和妹妹萨仁巴雅尔,意思就是幸福的月亮。
阿克之所以在所有老向导都不愿意接我们单子的时候挺身而出,是因为巴雅尔得了病,需要一大笔治疗的钱。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那时候沈妍君不在附近。
我觉得生死有命,巴雅尔得了病,那也是她的命。
所以我没有多做表示,和阿克谈好了价钱,就出发了。
阿克只负责将我们送到峡谷的三分之一处,那是以往游客们走得最远的地方,所以他只带了一把大砍刀,两个水囊,一团长麻绳,和一只土狗。
土狗就叫金子,浑身上下褐色的毛,直立起来都有我胸腹一般高,是条大狗。
金子很听话,阿克说,巴雅尔最喜欢和金子出来散步,金子自己在外面抓老鼠吃,全村里就阿克家的粮食不会被老鼠啃。
又当猫又当狗,我看着金子冲我摇着尾巴,心里对它竖了个大拇指。
在和阿克谈价钱的时候,我看到了屋内的巴雅尔,那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脸色蜡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透过门缝看着我。
“阿克,为什么那些老头都不愿意现在出村啊?”彬子一边走一边问。
阿克在最前面挥着砍刀,一下一下砍倒不少挡路的灌木,头也不回地笑着说:“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每逢阴历十五,不管是不是七月,都不能进谷。”
“为什么啊?”沈妍君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阿克说:“传说每个月十五都是鬼门大开的日子,阴阳错,鬼门开,这个日子进峡谷,容易冲撞到冤魂。”
我刚想说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的时候,陶樊突然拉住了我,对我比了一个口型。
我心里一惊,连忙算了算。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今天正好就是七月十五!
一阵晚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
前面阿克的声音传来:“有金子在,我们是不会遇到脏东西的,几位放心跟我走就是。”
我和陶樊对视了一眼,同时把自己的家伙握在了手里。
他拿着他的桃木剑,我拿着我的刻刀。
事已至此,只能小心。
锡林浩特的小旅店内。
老板娘拿着支票正在柜台后面乐呢,就凭一点小道消息,就成功赚来了五位数的支票,那四个人也真是人傻钱多。
说来也巧,她有个侄女在远冬旅行社里当前台小妹,所以她才知道这个旅行社出了这么大的事。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报纸啊新闻什么的都没有报道,这个小老板娘也知道有的事可能背后有更多的故事,所以也没敢往外说。
话说小侄女有一段时间没来锡林浩特看她了,想着,她就拿起了前台后面的座机拨通了小侄女的手机。
没人接。
奇怪,老板娘又播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第三次打电话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脑门。
老板娘愣住了,随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这是她这辈子今天第一次见到真枪。
老板娘顿时就开始哆嗦了,电话也拿不住了,两条腿肚子直抽抽。
拿着枪的是一个女人,她戴着超大号墨镜,把她大半张脸都遮住了,只露出了精致的鼻子和小巧的嘴,以及紧绷的下巴。
老板娘吓得说:“我我把钱都给你不要伤害我”
那女人没有回答。
老板娘以为她听不懂蒙语,又用汉语说了一遍。
这时,那女人开口了,说了一口标准的蒙古话:“之前是不是有四个人,三男一女,来你这里住过,问过远冬旅行社的事情?”
“是是求你放过我”
老板娘哆哆嗦嗦地说着,她身下的裤子已经湿了,传出一阵难闻的骚气。
戴墨镜的女人嫌恶地皱了皱眉。
然后没有犹豫,扣动了扳机。
老板娘白色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直挺挺地砸在了地上。
她把枪揣进了怀里,抻了抻身上的皮衣。
旅店里又进来了一个男人,那女人对他说:“把这里清理干净。”
赫连铭挑了挑眉:“弄得这么脏,就让我收拾?”
那女人没有说话,径自走出了小旅店。
赫连铭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欢欢,你以为这样他就不会恨你吗?”
他的声音很低,话刚出口就被吹散在风里。
这时,陆有凌也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四溅的脑浆,看了一眼赫连铭。
赫连铭摇了摇头,陆有凌便从怀里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向地上的尸体撒去。
那些白色的粉末一碰到尸体便开始腐蚀它的肉。
赫连铭则拿出刚刚那女人交给他的一个木偶,捻起尸体的几根头发,混合着脑浆鲜血,塞到了木偶的嘴里,然后在木偶背面贴了一道符。
那木偶见风就长,越来越大,最后变得和那个老板娘一般无二。
陆有凌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秘术,还是觉得很神奇。
赫连铭像是看出了他的赞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这本身就是我们赫连家祖上的东西,百年前被姓墨的偷走了,才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陆有凌挑了挑眉:“可是在墨荼手里,这种秘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们家不是传承了千年了吗?怎么,还没有人家几十年练得好吗?”
赫连铭危险地眯起眼睛:“这里可不是云南,我不介意多处理一具尸体。”
陆有凌也哼了一声:“这里也不是帝都了,我也不介意试试身手。”
就在两个人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时候,那个女人又返了回来,大概是料到了两个人会针尖对麦芒,她翻了个白眼:“谁再吵,谁就给我滚回北京。”
赫连铭脸上的表情一变,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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