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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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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脸上多了伤口,现在保养啊药物啊都这么发达,去个疤肯定很容易。
她终于开心地笑了:“我还怕你嫌我丑,不要我了呢。”
我嘴角抽了抽,女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还快
翻出止血药,我给她抹好。
鉴于伤口在脸上,我也不可能帮她把整个脑袋包起来,我就告诉她这几天不要洗脸了,等伤口结痂再说。
她的伤口虽然长,但是并不深,想来两三天就会结痂。
安顿好沈妍君,我走出树洞,看另外三个人围着火堆坐在一起,互相上药,这才觉得自己身上也有几处疼痛。
见我过来了,陶樊和彬子挤眉弄眼了一阵子,才抬头坏笑着问:“安抚好美人躁动的心了?”
“瞎闹。”我白了他一眼:“我和沈妍君没什么。”
“亦隐我要是变丑了你会不会不要我”彬子捏起嗓子学着沈妍君的腔调。
然后两个人笑成了一团,阿克的嘴角都微微上扬了。
我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这时阿克站起身,抱起金子的尸体,走向了水源边上。
彬子问道:“阿克,你要干什么?”
阿克没有回头:“金子跟着我那么多年,吃苦受累,是个好孩子。他以前最喜欢在这水里头玩,经常弄一身泥巴我老骂他贪玩现在让他玩吧,金子,你记得回家就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伤感。
我才注意到水边有一个树枝绑起来的简易木筏。
只见阿克将金子放到那小小的木筏上,然后推进了水中。
金子的确是条好狗,聪明,讨人喜欢,经常趁阿克不注意时悄悄叼耗子吃。
阿克怕那些老鼠被下过药,可是金子看到阿克家里的老鼠,还是会去捉。
听阿克说,好几次进谷都差点迷路,多亏有金子在身边。
而且巴雅尔平时最喜欢和金子在傍晚的时候出来散步。
现在金子就这么死了,阿克回家该怎么向巴雅尔交代?
阿克在小溪边站了很久,直到东方的天空开始泛白,他才擦干了眼泪,问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我说,阿克,实话实说,我们不是来旅游的,你也看到了,你要是带我们走到峡谷的一半,可能会遇到更多的危险。你可以选择现在回去,我依然会支付给你当初说好的钱。
阿克一愣,然后猛地摇了摇头:“老板,说好了送你们进去再带你们出来,等你们回到河台村再给钱吧。”
我又说他现在回去真的会给他应支付的钱,一分不少。
阿克只是笑了笑,说我们真的要走进峡谷最深处的话,没有他可能就走不出来了,他听老人们说,峡谷深处是土地婆婆居住的石窟,而土地婆婆只保护她领土上的子民。
我问他相信有土地婆婆吗。
阿克笑而不语,良久,说,信则有。
我点点头,说:“我不信。”
阿克拍了拍我的肩膀:“老板果然是奇人。”
阿克说我遇到的那个两只手臂苍老干枯的黑影可能就是住在峡谷深处的土地婆婆。
我倒是没再想,天大亮之后把彬子他们揪起来,叫醒了沈妍君,我们就继续往峡谷深处走去。
走了大半天,也没再遇见昨天的白脸猴子,我和陶樊走在后面猜着那些猴子的来历。
食尸猴,顾名思义,这些猴子本来是以高度腐败的尸体为食,性情胆小懦弱,经常是别的动物欺负的对象。
而我们遇到的食尸猴性格凶猛,力气大。
陶樊说可能是被人为施咒了。
而当我们想找一具猴尸研究一下的时候,却发现昨天晚上杀死的白脸猴,都被它们的同伴带走了。
前面依旧是阿克开路,太阳在天上挂着,我却觉得有些冷。
就这样又走了一天,我们差不多走到了整条峡谷的三分之一。
背上被划出的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我让沈妍君去生火,阿克带着彬子去找附近的水源。
这样才能放心地呲牙咧嘴让陶樊看看我后背上究竟怎么了。
脱了上衣,后背上刺痛的感觉更加明显。
陶樊在我身后看了很久,才说:“我觉得你不应该继续往前走了。”
“很严重吗?”我问。
“你应该是中毒了。”陶樊的声音很严肃。
我乐了:“什么毒?”
然后陶樊说,两道伤口都开始发黑了,我还没晕倒真是个奇迹。
我摇了摇头:“这点小伤还不会要了我的命。”
再厉害的毒,只要我不死,就会成为琉璃心的养料。
琉璃心是一个很奇特的存在。
它让我保持不腐不烂,像其他所有人一样行走在阳光下。
而这么多年,之前追杀我的人也没少用毒。
而这些毒素最终都被琉璃心吸收了。
陆有凌说过这琉璃心有期限,我想,应该是期限一到我就会被反噬吧?
陶樊则还不知道,他皱着眉:“伤口发黑,脉搏较快”然后他又翻开我的眼睑看了看,又在我身上的几处穴位上压了压。
我拨开他的手:“我真的没事,躺会儿就行了。”
陶樊见我坚持,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要是坚持不住了,就吃了它。”
“这是什么?”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说:“还魂丹。”
我扬了扬眉,不愧是茅山的弟子,连这么金贵的东西都有。
然而我还是把瓷瓶丢回给了他:“太金贵。”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外面一声叫声打断。
“老板老板!快来看!”
是彬子。
我连忙套上上衣,然后和陶樊一起过去看了看。
彬子面前的草地上立着一个小小的东西,大约半尺高。
那小东西有鼻子有眼,肤色白皙,晶莹剔透。
是一只皮偶。
那皮偶就立在彬子身前两三米处。
我有些激动,然而想到了在远冬旅行社里的遭遇之后,又不敢轻举妄动。
“师父?”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那皮偶定定地看着我,半晌,突然转身,“嗖”地往林子深处扎去。
我哪里能让它跑掉?费了这么大心思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到这只皮偶的主人,没有犹豫,我追在皮偶的身后。
陶樊在我身后喊着什么,我没听见。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是师父吗?
我就要见到师父了吗?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寒意,我本能地刹住脚,前扑在地上。
刀刃贴着我的头皮飞过,没入我前方的树干上。
我缓缓爬起身,走到那颗树前。
那刀柄还在因为余力而上下晃动。
我颤抖的指尖抚过刀柄。
熟悉的纹路。
熟悉的形状。
这样的刻刀,我也有一把。
龙刻其实是一对刻刀,师父给了我一把,自己留了一把。
我连忙回头扫视,果然,在七八米外,站着一个佝偻的老人。
那身形我太熟悉了,即使他的肩膀不再伟岸,即使身姿不再挺拔,我也依然认出了
“师父!”
我飞奔而去。
佝偻的人影一颤,向前踏了一步。
我刚好可以看清他的面容。
“师父!”
三步,两步,一步。
我跪在了他面前。
他伸出枯瘦的手,搭在我肩上。
“阿隐,你长大了。”
第83章 师父墨荼()
师父拍着我的肩膀的手,有些颤抖,我跪在他面前,强忍住眼眶的湿润。
三十三年了。
我终于又见到师父了!
我终于找到了和过去衔接的枢纽。
我终于可以得知我的过去,回答那个困扰了我三十多年的问题
我是谁?
“阿隐,起来,让师父好好看看你!”师父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乖乖站起身,与师父平视。
那双粗砺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又摸了摸我的肩膀,拍了拍我的胸膛,然后将我衣服的领子撕开。
看着我胸前的疤,师父的眉头揪到了一起。
“你动用密术了?!”
我点了点头:“师父,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你也不用担心。”
“是不是赫连宗和陆擎那两个老不死的难为你?!”师父却满脸的怒气:“这两个老不死的,坑我还不够,还要坑我宝贝徒弟!”
“师父消消气”我连忙安抚师父激动的情绪:“真的,这些都是小事,现在您回来了,想必这些人也不敢再闹什么”
师父没让我说完,他突然掐住我的后颈,将我往地上一按。
我没有反抗师父的动作,因为他是墨荼,所以我可以全心相信他。
果然,师父只是将我后背的衣服也扒开,然后又是一声怒吼:“赫连家居然使这么阴的毒!”
师父本来嗓门就大,他这一吼,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好啦好啦,师父你别吼了回来本来我没事的,被您这一吼,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师父盯着我看了好半天,才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笑骂道:“油嘴滑舌的臭小子。”
见他终于不生气了,我松了一口气,对他说:“师父,是不是您把金刚皮偶卖给沈妍君的?”
师父微微颔首:“不愧我教你这一身本事。”
我看着师父花白的双鬓,问道:“师父,您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啊”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阿隐,师父当年舍命将你送出来,你先说说这些年的经历,师父的故事很长,也不差这一会儿。”
于是我就简单和师父说了一下,这些年先是被追杀的四处逃亡,然后我说了被白欢雇了,就在四王路扎了根,一直到沈妍君通过赫连铭找到我。
师父听着,脸上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情绪,只有在我说终南山那一段的时候蹙了蹙眉。
他耐心地听我说到刚刚遇到他之前发生的事情,过了好久,才问道:“你说划伤你后背的女人很老?”
我点点头:“是的,师父,那双手虽然皮肤干枯地像树皮,但是从骨架上还是能看出是一双女人的手。”
师父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我好半天,才说:“阿隐,你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我摇了摇头:“师父,我只记得您。这些年您究竟去哪儿了?”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说道:“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
我问道:“师父,我们去哪儿?”
师父说:“为师还是需要你,才能离开这个地方。”
我说师父要不要先跟我回营地,休整一下再说别的,师父答应了,边走边向我娓娓道来这几十年他的经历。
三十三年前。
墨亦隐的视线已经很模糊了,他胸前的伤口并没有完全被缝合,因为本来负责替他缝合伤口的医生已经死在枪口下了。
他是被师父在半昏迷的状态从手术台上拖下来的,要不是师父手快,他的脑袋可能也跟着爆了。
“阿隐,坚持住”恍惚中,他听见师父在他耳边说道。
“师父我我可能不行了”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麻醉药劲还没过去,他眼前都是星星。
他们已经逃到了地下的太平间,外面都是对方的人,他们两个如同牢笼困兽,插翅难逃。
墨荼拍着墨亦隐的脸,对他说:“阿隐,醒醒,再撑一小会儿”
墨亦隐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却发现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隐,你听我说,永生的秘密已经被我封进了你的心脏里,现在我送你走,接下来你要独自面对的,将会是所有人铺天盖地的追杀记住,走出这里之后,就不要再相信任何人!记住了吗?阿隐,你就隐姓埋名,远离”
后面的话墨亦隐并没有听清,太平间的门被师父用冰柜堵死了,外面的人正在用蛮力试图闯进来。
“阿隐!阿隐!看着我!”墨荼又拍了拍他的脸,又让他清醒了一阵子:“记住,谁也不要相信,知道吗?”
墨亦隐勉强点了点头,撑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握着龙刻,说:“师父我记住了”
“好好好”墨荼一连说了三个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咬了咬牙,说:“阿隐,你还记得师父教给你的遁地术吗?”
墨亦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师父,外面已经被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师父自有办法,在他们的阵法上撕一个口子。”
墨荼原地坐下,双手开始在空中舞动出一套古老而繁复的手印。
墨亦隐因为失血过多而晕眩的脑子,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师父要干什么。
“不!师父!”他冲向盘坐在地上的老人。
“阿隐,快结印!”墨荼吼道,双手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对准了墨亦隐。
墨亦隐愣在原地,就这么一愣神的瞬间,一股霸道夹杂着柔和的力量包住了他,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四周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阿隐,好好活下去。”
随着墨亦隐消失在他眼前,墨荼“噗”地一声,吐了一大口黑色的血。
墨荼的身体其实早就到了强弩之末,想要送墨亦隐走,他只能用自己唯一剩下的力量。
生命力。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生命力更为强大,所以墨荼便在对方布下的天罗地网中,用生命力破出了一个让墨亦隐逃跑的口子。
这次他彻底脱了力。
摊倒在流满了鲜血的地上,墨荼长出了一口气。
耳边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
很快对方就会发现阿隐的逃跑,自己必须替他争取更多的时间。
想到这里,墨荼撑着最后一口气,重新盘坐好,残存的皮偶围在他身边,渐渐化成墨亦隐的模样,静静地等着破门而入的敌人。
不出两三分钟,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太平间的门被轰成了渣渣。
来人站在硝烟与阴影中,墨荼看不见她的脸。
只知道,那是个年轻的女人。
“墨荼,把他交出来吧。从你决定将它封印在琉璃心中,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墨荼笑了:“你个小女娃娃,好大的口气!”
那女人又笑了,笑声娇媚:“托他的福。”
墨荼咬紧牙根,只要这女人再往前一步,就能让她灰飞烟灭!
“小女娃,我二人已经是将死之人,到现在,你都不肯露面,让我们死的明白吗?!”
那女人依旧笑着:“墨老先生,您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说着,她一只脚已经抬起。
就在她第二只脚要迈出来的时候,墨荼注意到她身后的走廊似乎有人在向这边跑来。
来不及了!
面前这个女人的脚已经有收回的趋势。
墨荼大喝一声,突然从地上弹起,扑向那个女人:“去死吧!”
剧烈地爆炸声。
“师父,您自爆了?”我有些瞠目结舌。
师父说的我好像都还有点印象。
我没注意到我想不起来为什么会需要换心,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让这么多人想置我于死地。
我这一疏忽,在后来酿成了大祸。
不过那是后话,眼下,我满脑子想的是师父是如何复活的。
不过显然,师父的重点不在于他复活了,而是
“阿隐,你就不好奇,那个追进来的女人是谁?”
“好奇。”我挠了挠头,这时我们离营地还有七八米的距离,我已经能看到陶樊正拦着彬子去干什么。
师父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我的双眼,说道:“三十三年前,你是赫连家最得意的继承人。”
我愣住了。
师父接着说:“赫连家是个大家族,你有一个表妹。她早就对你暗生情愫,奈何因血缘而沦为不伦之恋,你又对她没有半份念想,爱生痴,痴生怨,怨生恨”
我忽然不是很想听那个答案。
师父的声音像是穿过了万水千山,传了好久才到我耳中:“那个女人,叫赫连欢。”
赫连欢。
白欢。
不,这不可能,即使白欢本名叫赫连欢,那么她现在也应该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子了,怎么可能白欢那么年轻
“当然,赫连欢因为某些原因,并不能在族外自称姓赫连,她行走在外,便用她母亲的姓,化名白欢。”
我依稀记得,白欢跟我说过,她在外随母姓,不便称赫连。
第84章 我的过去()
听了师父的话,我皱了皱眉。
此时我们已经走到了营地旁,陶樊已经看到我们了。
我只得先压下心中的疑虑,向师父将陶樊,彬子和沈妍君挨个介绍一遍。
“师父,这是陶樊,元福真人的弟子。”
陶樊恭敬地对师父行了个大礼:“墨荼老前辈,后生有礼了。”
“师父,这是彬子,您的徒孙。”
彬子赶紧也向师父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师父上下打量了彬子一番,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他看。
彬子被看得很不自在,目光向我求救。
我便说:“师父,彬子没有母亲,他父亲又因我而死,所以我算是收下了他,让他以后有口饭吃”
“他是阳人。”师父不再看彬子,而是看向了我:“你知道他是阳人吗?”
师父的目光很犀利,我攥了攥拳头:“知道。”
“那你为什么收他?”
“我不收他我良心过意不去”
“良心?”师父突然笑了:“阿隐,拜师仪式他做了吗?”
“您也知道那就是走个场子”我摇了摇头。
“很好,”师父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盯着彬子,说道:“这个徒孙,我不认,我也不许你收!”
师父最后这个‘收’字咬得极重,另外三人全都是一激灵,彬子更是急忙解释:“师祖,我会好好学的,不会给您丢人的,别赶我走”
师父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有些懵:“师父,您这是干什么?”
师父看了看我,没有回答,而是踱步走到了沈妍君身边:“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沈妍君偷偷看了我一眼,才回答道:“您好。”
“老夫在这里,谢过你把东西带到了阿隐手上。”
“您客气了。”沈妍君摆摆手,突然笑着说:“墨老先生,我现在是阿隐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师父的目光扫过了我,回到了沈妍君身上:“阿隐,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刚才介绍彬子的时候,师父的反应如此激烈,我要是承认沈妍君的话,师父若是还这么激动唔我怕沈妍君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不承认的话师父会不会把她当成另有所图的人,她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没想到师父先开了口:“好!这个女娃娃我喜欢。”
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连忙转移话题:“师父,您还没说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里呢。”
师父坐在了陶樊带来的折叠椅上,我给彬子使了个眼色,他连忙去给师父倒水。
接过杯子,师父对彬子的脸色才好了一点。
“说来话长,阿隐,你必须先知道你的过去,才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您说,我听着呢。”
火光让师父脸上的阴影跳跃不停,我有些恍惚,仿佛坐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幻象。
三十五年前。
赫连隐是赫连家族百年来投资最大的继承人。
赫连家倾其所有,自小便是用天材地宝堆起来的。
像什么药浴,药膳,可以说赫连家是要将他培养成道上最厉害的人。
于是当皮偶师墨荼同意收他为关门弟子的时候,这已经是最后一道工序。
皮偶术是最厉害的法术。
而墨荼是最厉害的皮偶师。
只要他学会了墨荼老儿的一身本领,他就能接手赫连家族了。
赫连家为什么要培养这样一个人?
因为千百年来,赫连家一直在寻找一样东西。
寻找永生的秘密。
而赫连隐,就是通向秘密的关键。
赫连隐的命格奇特,是唯一符合条件的人。
而他的命格究竟是什么,又没人说得清楚。
赫连家只知道,这孩子一生下来,天西方便紫光大盛。
一手掌阴,一手握阳。
一脚踏在阴间路,一脚踩在阳关道。
他是融合了阴阳的人。
赫连家寻觅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可以用钥匙打开宝藏的人。
钥匙,说的就是一小块印章。
而宝藏
指的是藏着永生秘密的极乐天堂。
三十五年前,赫连家开始着手,分批派去了很多能人术士,开始破解极乐地外面的机关。
日复一日,整整两年,不知多少人的鲜血淋在了极乐地四周。
三十三年前,赫连隐拿着极乐地的钥匙,打开了大门。
三十三年前,赫连隐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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