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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天下:双面帝君萌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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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想碰巧看到醉酒熟睡的尔瓢,云逸飞心里顿生特别的情愫。

    云逸飞把尔瓢放在了软榻上,盖上了薄被后并起身走向书台。

    不多片刻,一封带有飞鹰山庄的诛杀令并写好。折好信后,云逸飞向门外吹了声口哨,没一会儿一身黑衣的暗卫进了来。

    “速把此诛杀令交给剑门,让殷剑使者在三日内解决青鹰,拿到何太师与青鹰来往的密函,铲除青鹰党羽。”云逸飞沉声向暗卫吩咐着。

    暗卫屈膝,“领命”,拿了信后一个飞身雀起并消失在了飞鹰山庄。

    由于春香酿的酒劲其后,尔瓢觉得全身发热,通体通红,不舒服的开始说起了胡话。

    “狗皇帝,破圣旨,什么狗屁的时代,我不要做什么永王妃,我不懂什么国礼皇仪,瓢儿想家了,我想回家!我想我的小狗狗,我想我的大床,呜呜……”尔瓢窝在被窝里说着梦话,一脸痛苦的哭嚷着。

    云逸飞坐在软榻旁看向眼前的人,心里不禁莞尔一笑。原来当朝皇帝在这个永王妃眼里是这么的不堪。大齐王朝的圣旨本是颜面的东西在永王妃眼里却是么的不屑。

    云逸飞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面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下的脸不是别人正是萧天啸。

第40章 美人醉卧君膝() 
第四十章美人醉卧君膝

    萧天啸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尔瓢独处。

    他看着软榻上因醉酒而难受的尔瓢,心生怜惜。萧天啸不禁在心里自责道,莫不是皇家的规矩真的困住了这只百灵鸟。

    原本萧天啸还想等尔瓢醒后,悄悄送回永王府。

    可此刻,萧天啸心中似乎多了一份私心。他想用云逸飞的身份结交尔瓢。因不知从何时起,萧天啸心里已经落下了尔瓢的身影。

    尔瓢在软榻上抓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脸难受的呓语,“瓢儿好难受,好热!”

    萧天啸神情凝重的看向软榻上的尔瓢,忙用手轻触尔瓢的脉博,发现脉博有些杂乱,再翻开尔瓢的眼睑,发现瞳涣散。

    萧天啸脸顿时全黑,忙怒斥出声,“混蛋!莫不是春香阁里有人给永王妃下了心经散。”

    尔瓢感觉身侧有人,忙无意识的往萧天啸手边靠了靠。

    看向榻上的尔瓢,萧天啸的情愫是复杂的。在名义上,尔瓢是自己的弟妹,他又怎可与自己弟弟的妻子行男女合欢之好。

    可眼见药劲越来越大,榻上的尔瓢饱经药效之苦,萧天啸心里的天平开始了倾斜。

    萧天啸咬了咬牙,和衣上了榻,一把把尔瓢抱在了怀里。

    尔瓢双眼迷离的用手环着萧天啸的脖子,主动的吻着萧天啸的唇。

    萧天啸可是情场老手,哪能经得起怀中小女人如此蜻蜓点水的逗弄。

    萧天啸用手在尔瓢的身上游移着,含着尔瓢的耳垂,宠溺的呓语着:“没想到可人倒是主动!”

    一番云雨后,萧天啸看向尔瓢身下的一抹红色,心里不禁一惊。他没有想到已为永王妃的尔瓢还是处子之身。萧天啸忙欣喜的把怀里的人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这么多年,男女欢爱对于萧天啸来说,除了利益就是为了平衡后宫雨露均沾,说是帝王,但在男女之事上竟然从没有自己主动倾心过。

    可是刚才萧天啸对尔瓢是要了又要,看着尔瓢身上被自己肆掠后的片片红印,萧天啸腹中不禁又有一簇火焰升起。萧天啸低头用唇吻了吻尔瓢的额头,亲昵的说道,“小妖精,看来天啸很沉迷于你的身体。”

    萧天啸忙重新戴上榻边的人皮面具,这一刻他又变成了云逸飞。

    门外,秦德宝唤着。“启禀庄主,房间已收拾妥当,请庄主移步云竹居。”

    沉声向秦德宝吩咐道,“在房间里备上温水,一会儿给飞扬姑娘沐浴更衣。”

    云逸飞不想让庄里的人知道尔瓢的真实身份,在权衡后帮尔瓢改了个名字叫飞扬。

    秦德宝忙向身边的小厮吩咐着:“快去准备沐浴桶,准备些花瓣。”

    …………分隔线…………

    云逸飞为尔瓢穿戴好后,并用薄被把尔瓢裹住,打横抱在怀里,往云竹居走去。

    中途由于山里较凉,裹在薄被里的尔瓢打个喷嚏。睁眼看着抱着自己的陌生男人,忙条件反射的想把云逸飞给推开。

    于是,尔瓢就合着被子滚在了地上。

    云逸飞一把把尔瓢从地上抱起,有些责备的说着:“山里凉,乖,把薄被裹在身上。”

    尔瓢一脸茫然的看向云逸飞。

    云逸飞拍拍自己的脑袋适才想起,服用心经散的人,事后将忘却索欢之事。忙向尔瓢撒了个小谎说着:“飞扬姑娘,这里是飞鹰山庄,之前姑娘昏迷在山下,幸被在下所救。”

第41章 做压庄夫人可好(修订)() 
第四十一章做压庄夫人可好

    尔瓢厌恶的说道:“别飞扬,飞扬的叫,本姑娘行不更名做坐不改姓,我叫尔瓢,别乱叫人名字。”

    听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叫自己飞扬,尔瓢心里不禁嘀咕道,莫非又穿越了。尔瓢谨慎的用环着云逸飞的手暗地里互相掐了下,觉得皮肤生疼,心里才稍安了心。

    云逸飞看着怀里张牙舞爪的小狮子,忙平生撒了第一个谎,说着:“姑娘像极了云某的一个故人。”

    尔瓢双眼圆瞪,“你刚才说我是被你所救?如果本姑娘没记错,我应该是醉酒在了春香阁,难道春香阁敢向本姑娘使暗招。”

    云逸飞泯了泯唇,“今日云某在春香阁碰见姑娘时,你已醉酒不醒人事,最主要的是姑娘还中了心经散。”

    尔瓢对云逸飞话带有存疑,抚摸着仍有些犯晕的头,不解的问着,“心经散?那这个地方又是哪?你又是为何把我掳到这里?”

    云逸飞深邃的眼神看着尔瓢说着,“是心经散,江湖中最毒的一种性药。”

    就在两人说话间,云飞逸已抱着尔瓢进了云竹居,在一群仆人的簇拥下进了房门。

    云逸飞把尔瓢放在房内的大床后,正转身关房门时。尔瓢出奇不意的在其背后使出了隔空点穴的功夫。

    因云逸飞一时不查,就这样直楞楞的被点在门前不能动弹。云逸飞有些心惊尔瓢的武功修为,表面不动神色,其实暗地使出了近九成功力欲破尔瓢的隔空点穴。

    尔瓢见眼前的男人被自己隔空点穴手给控制,忙倾身向前,用手扼着云逸飞的脖子。“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还有这里是哪里?”

    被尔瓢扼着脖子的云逸飞戏谑的说道:“姑娘不会真不记得刚才我们之间的云雨之情了吧?”

    经云逸飞一说,尔瓢才发后知后觉自己腿间传来的疼痛感,想着自己已贵为永王的妃子却失身于旁人,这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大罪。

    尔瓢满脸羞愤,双眼带着狠意,对云逸飞喝斥道:“好你个登徒子,本姑娘的身体岂容你能玷污?”

    说罢,尔瓢一脸戻气,欲抬起手打向云逸飞的脸,却被云逸飞突如其来的手给钳制住了。

    云逸飞扣着尔瓢的手腕,痞皮的说着:“刚才美人可是与云某共覆了云雨的,难道美人想谋杀亲夫?再说,姑娘今日可是中了心经散,如若不及时找人行乐,现在姑娘早已香消玉陨。”

    尔瓢恼羞成怒,趁云逸飞不备,一个螳螂腿踢向了云逸飞的下盘。“少说废话,看招!”

    说时迟那是快,云逸飞一个腾空凌越,又把尔瓢重新禁锢在自己怀里。云逸飞用手勾起尔瓢的下巴,暧昧的说着:“美人,把夫君踢坏了,以后怎么喂饱美人呢?”

    尔瓢想着自己人妻的身份,卯住了劲的想挣脱云逸飞的怀抱。咬牙切齿的说着:“你这个混蛋,毁我清白之身,让我何以做人?”

    云逸飞仰天长笑,低下头吻住了尔瓢还在喋喋不休的唇,暧昧的在尔瓢耳边吐着热气,霸道的说到:“美人,做我压庄夫人可好?”

    尔瓢看向面前有些自恋的云逸飞,不禁翻了翻白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此时,门外管家秦德宝唤着:“启禀庄主,沐浴水已准备妥当。”

    云逸飞低下头在尔瓢额前亲了下,“美人先行沐浴,云某先回避!”

    看着云逸飞出了房门,尔瓢像发疯了般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心里暗暗诅咒着,“春香阁给本姑娘等着,竟然敢给我下心经散。哼!”

第42章 君是大灰狼() 
第四十二章君是大灰狼

    云逸飞从尔瓢房里出来后就向门口的两名婢女吩咐道:“小红,小兰,你们好生伺候着!”

    两婢女卑躬曲膝,恭敬地回着,“婢女,领命!”

    小红、小兰入得房内,在家仆的帮助下,把一个沐浴的大桶放在了房内。两人又拉上了一层粉红纱幔,家仆从外面搬进一个仕女屏风。

    在一切准备妥当时,小红、小兰来到尔瓢身前,喏喏的开口道:“姑娘,沐浴水已备好,香花也洒了。请让奴婢为姑娘沐浴更衣。”

    自云逸飞走后,尔瓢就坐在桌前发着呆。尔瓢细想了整个事件的头尾,怎么也理不出头绪,到底是谁要加害于她。

    小红、小兰见尔瓢还是没有回声,忙又上前凑近了些,比之前的声音大了些。“姑娘,沐浴水已准备妥当,请让奴婢伺侯姑娘沐浴更衣。”

    尔瓢抬眸看了眼前眼前的两名婢女,柔声的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不太习惯有人在旁。”

    小红、小兰双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姑娘万万不可,庄主说了要让奴婢二人伺侯姑娘,不能怠慢姑娘。如果让姑娘自行沐浴,奴婢二人必被责罚,请姑娘收回成命。”

    尔瓢挥了挥衣袖,“罢了!随你们!”

    在两名婢女的伺侯下,尔瓢泡了平生以来最美的spa。尔瓢饶有兴趣的问着:“这水里的花是什么花?为什么颜色都各不相同?”

    小红忙在旁解释道:“这沐浴水里的花乃是飞鹰山庄独有的香花,十年开一枝,一枝开十天。这可是庄里的极品香花,看得出来庄主对姑娘很是用心。”

    当小红提到庄主时,尔瓢的脑海里便不自觉的闪过了云逸飞的影像。

    尔瓢摇了摇头,低声呢喃道:“莫非不是自己犯花痴,竟然对轻薄自己的登徒子也有了感觉。”

    小兰困惑的小声问着:“姑娘,你说谁是登徒子?”

    尔瓢用手点了点小兰的鼻子,“非礼勿听!”

    而在隔壁房间的云逸飞也泡在水里,回忆着每一次尔瓢出场的画面。

    永王大喜之日的惊艳,皇宫审亲的明智,春香阁里的肆意以及娇颜欲滴的柔情,每一面都在揪着云逸飞的心。

    云逸飞把头泡在水里,为自己与尔瓢尴尬的身份而苦恼着。

    云逸飞心中涌现出,“她是你的弟妹,她是你亲弟弟的女人,你怎么置伦常于不顾”和“她和你弟弟并没有夫妻之实,你和她是情真意切。”

    两种声音在云逸飞的耳朵里互相掐着。

    因云逸飞沐浴的有些久,门外等候的贴身丫环云雀不安的问着:“爷可好?天冷了,水凉了,小心感冒!”

    云逸飞思绪才被拉了回来,他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今生都不会错过尔瓢。

    从水里一跃而起,用掌心一吸并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走到尔瓢门前时,门口的小红和小兰忙倾身曲膝行礼,“庄主,姑娘已经睡下了。奴婢们就先行退下了!”

    云逸飞向两婢女挥了挥衣袖,轻轻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尔瓢因换了环境,辗转都没有入睡。耳力甚好的尔瓢,忙从床上起身,正想出招。看向来人是云逸飞,又把手给缩了回来。呛声道:“大灰狼,深夜不回自己的房到人家房里做什么?”

    云逸飞一脸淡定的走向里间,把身上的外袍脱下,饶有兴味的看向尔瓢:“这是本庄主的房间,你说呢?”

    尔瓢自知理亏,忙红着脸吱吱吾吾的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再说我已是人妻,这有悖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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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与君同榻() 
第四十三章与君同榻

    云逸飞一把拉过尔瓢,霸道的说着:“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不是吗?”

    尔瓢有些抗拒着:“可是,我已嫁作他人妻,这……”

    云逸飞蹙着眉,“可我是你的首幕之宾,你本是处子之身不是吗?”

    尔瓢红着脸,有些难为情的说着:“不管之前我和你发生过什么,我都希望我们就此打住。”

    云逸飞用手勾起尔瓢的下巴,看着尔瓢急于撇清和自己的关系,云逸飞怒从心中来,霸道对尔瓢说着:“结束关系,你觉得可能吗?你当本庄主是招之即来,挥之即走之人?”

    尔瓢咽了咽口水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云逸飞拂了拂尔瓢耳边的长发,慵懒的在尔瓢耳旁说着:“我想你做我的庄主夫人。”

    尔瓢拼着劲想挣脱云逸飞的钳制,“你痴心妄想!为什么我就和你说不明白!”

    云逸飞抱紧尔瓢的手紧了又紧,无关风月。一个静默着,一个闷哼着。过了许久,云逸飞用着坚定的声音,似承诺也像是叮咛。他望向尔瓢漆黑的双眼,郑重的说着“终有一天我会娶你的!”

    说完,云逸飞就落寞的独自走到床前,脱下衣服睡在了床榻上。

    在云逸飞寞落的转身时,尔瓢竟能感受到了心里的疼痛。尔瓢站在原地的脚像在地上生了根般一动也不愿动,她无法理清自己现在对这个夺了自己初夜的男人的感情。

    云逸飞躺在床上,见尔瓢还伫在那里发愣,忙慵懒的问着:“夫人不睡觉!明天眼睛可会成为熊猫眼!”

    尔瓢扭抳的走向床前,正不知道如何上床时。结果身子被云逸飞用手一带,便上了床榻。云逸飞在给尔瓢挟好被子后,向尔瓢解释的说着:“睡吧,非你所愿,本庄主绝不动你!”

    尔瓢点了点头,不再作声。两个人各盖了一床被子,各睡一侧,谁也不作声,。过了许久,尔瓢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原本假寐的云逸飞听到尔瓢的问话,忙打趣着:“你是谁,我并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尔瓢用着手肘撑着头,眨巴着眼睛望向身边一脸冰山的男人。“如果我是当朝的王妃你也要定了我吗?”

    云逸飞潜意识里对尔瓢所提的问题心有排斥,忙不耐烦的说着:“无论你是谁,我只知道我要定了你。”

    说完,云逸飞俯身压在尔瓢的身上,深情的吻上了尔瓢的唇,霸道的说着“如果以后你再想撇清我两人的关系,我就吻到你说不了话,不信你试试。”

    因为空气稀薄,两人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见两人近距离的气氛越发的暧昧,尔瓢忙羞涩的推开云逸飞的头,岔开话题道:“你的这个山庄很雅致的,特别是这个云竹居,这里的竹子很特别,意境很美……”

    云逸飞双眼深情的望向尔瓢,“喜欢这里,就长住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不走可好?”

    尔瓢似有为难,不安的说着:“我明天真的该回去了,我是当朝定国永亲王的王妃。今日和你同榻而眠,已是逾越了!”

    云逸飞用手抚着尔瓢的脸说着:“那我想你的时候,可不可以翻墙去看你?”

    尔瓢听到云逸飞以后会翻墙和自己私相偷会,尔瓢心里就开始不安起来。

    尔瓢满脸愁容的看向云逸飞,轻声叹了口气悲戚的说着:“不管你翻墙还是我爬墙,我都会觉得不妥。我们不能因为一已的私欲去伤害身边无辜的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第44章 永王醉酒忆红颜() 
第四十四章永王醉酒忆红颜

    那边厢尔瓢和云逸天已同榻而眠,这边厢的永王因冷秋月的离开,自换了便服后并在外一直寻找着冷秋月。

    永王从来不知道冷秋月的离开对他的触动是这么的大。他在找寻无果后,便只身进入了怡红院,要院内的老鸨要了最猛烈的烈酒,直到喝到酩酊大醉,掌灯之时才步履步覆蹒跚的从怡红院打道回府。

    一身酒气的永王踩着酒醉猫步进入府中,远远的就被管家陈博给瞅见了,忙招呼着一堆仆人在旁伺侯着。有拿温水给永王漱口的,有拿羊毛披风给永王御寒的,仆人们在周围是忙得团团转。

    永王和冷秋月的情份,管家陈博是看在眼里。他上前扶着永王,一脸关切的说着:“爷,你怎么如此糟践自己呢?”

    永王看清来人是管家陈博后,扯着酒嗝问着:“永王妃回府了没有?”

    陈博一见永王一个人醉酒回府,心里暗叫不好,忙跪在永王面前,额前渗起了一排冷汗。“爷,今天王妃自出府后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回,之前小的见爷换了便装,只道是以为爷是去找王妃去了”

    一听尔瓢失踪,永王瞬时酒醒了不少。永王走上前提着陈博的衣领,“可让府里隐卫找过呢?”

    陈博不敢出声,一旁的赵睦开口道:“回爷,今天小的已让府里的隐卫和死士共同去寻王妃下落了,王妃吉人有天相,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永王不禁有些凄苦的说道:“哈哈……本王做人是不是很失败,一个是与本王历经风雨的红颜知已选择离开了我,一个是与本王结发百年的王妃选择弃我而走?”

    陈博在旁看得是满眼心酸,眼角不知何时溢出了眼泪。忙上前欲扶起永王,“爷,地上凉,你先起来!”

    永王推开陈博,一脸怒气的说着“你去酒窖帮我拿坛百年花酿,我今天要不醉不休。”

    没多时,陈博抱了坛酒并走了进来。

    永王向房内的人摆了摆手道:“你们先退下吧!本王今天晚上想一个人静静!”

    等众人走后,永王抱起百年花酿直接对着坛口喝着,半坛酒下肚,原本微熏的永王终于支不起身体醉倒在地上。

    回忆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子涌向了永王的脑海。永王痛苦的回忆着与秋月的点点滴滴。沙场相识,敌营相亲,江湖相助……曾几何时,有永王的地方,必会站有冷秋月。

    永王仰着头声嘶力竭的吼叫着:“秋月,你在哪儿?秋月,你回来,本王离不开你?秋月,你听到了吗?秋月,本王很没有用,本王的王妃也弃本王而去了”。

    躲在房梁上的冷秋月听到永王嘶心裂肺酒后呢喃后,早已泣不成声,她看着躺在地上一身狼狈的永王,心里更加的揪痛。明明两人的距离就在眼前,冷秋月却再也提不起脚步走到永王的面前。

    因百年花酿属烈酒,没过多久永王就醉在一旁,酣然入睡。

    秋月见永王熟睡后,才从房梁跳下,把永王扶到床上,为其盖好被子后,才坐在永王的床榻前,用手轻抚着永王的脸庞,深情的说着:“你这又是何苦呢?”

    因不放心永王,冷秋月直守至东方冒出鱼肚白才黯然离去。

第45章 姘夫也是夫() 
第四十五章姘夫也是夫

    第二天清晨,尔瓢醒来的时候,已是在马车上。

    尔瓢睁着腥忪的眼环顾了一下车内,发现云逸飞正侧坐在另一端的软榻上。尔瓢眨巴着眼,一脸紧张的问着:“你这是要送我到哪儿?”

    云逸飞嘴角微微翘起,故意倾身向前,对着尔瓢有脸吹着热气。“夫人,你说呢?”

    尔瓢看云逸飞倾身向前,忙把身子往后退了退,一手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紧张的问着:“你不能对我图谋不轨。”

    云逸飞看向一脸紧张的尔瓢,不觉间笑出了声。“夫人很怕为夫。”

    尔瓢对着云逸飞翻了个白眼,身子往窗前靠了靠,“自恋狂,谁是你夫人,不害臊!”

    “是吗?昨日夫人可是与为夫有着同床共榻之欢,怎么今天就不承认呢?”云逸飞见尔瓢不愿搭理,忙挪了挪身体,在尔瓢的身边坐下来,伸手就把尔瓢带入了怀中。

    尔瓢脸羞红的道:“放开我!”

    云逸飞痞皮的道:“不放!”

    尔瓢见云逸飞不肯放手,忙瞪着眼威胁着:“再不放,我就咬你!”

    云逸飞微笑不语,看着怀中暴跳的小狮子,打趣着:“咬人的都是狗,来,今天让爷见识一下!”

    尔瓢见云逸飞没有丝毫的退步,一时恼羞成怒,对着云逸飞的虎口就真咬了下去。直到云逸飞痛的惊呼出声,才罢了口。

    尔瓢挑衅的说着:“怎么样,本姑娘的牙好吧!”

    云逸飞揉着刚才被尔瓢咬过的虎口,鲜红的牙印证明了刚才主人的威武。云逸飞一脸愠色,“你还真是忍心!”

    尔瓢看着云逸飞虎口的牙印,得瑟的说着:“我说了让你放的……你……无耻!!”

    云逸飞趁尔瓢不注意,快速的在尔瓢脖颈处也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

    尔瓢摸着刚才被云逸飞咬过有些微疼的脖颈处,咒骂着:“你又不是吸血鬼,为什么咬我的脖子?”

    云逸飞瞧着尔瓢脖颈间的红印一脸得意,云淡风轻的向尔瓢说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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