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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清醒一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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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浩再度陷入了自我怀疑。
“在想什么呢?”
任欢面对楚浩向来是有不懂就问,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没。”楚浩飞快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在想你是为什么那么巧能够在我刚来的时候把门开开。”
他说完,又自动地补了一句,“又是杀气吗哈哈哈”
尴尬仿佛要溢出屏幕了。
任欢只是古怪地看了楚浩一眼,“你没吃错药吧?”
末了顿了顿,算是吝啬地匀出一句话回答上一个问题,“我觉得,大概是,默契?”
这个回答让楚浩一愣。
本来这种巧合只能用人品来解释,稍微浪漫一点就是所谓的默契——但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会从任欢嘴巴里说出来的答案。
按照这厮一贯的风格,难道不应该甩出满嘴的作战名词么?
是发了什么疯?
然而任欢并没有给楚浩质疑的时间,她把门一关,冲楚浩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句,“不走吗?”
仍然在思索自己与任欢诡异变化状态中的楚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任欢不耐烦,干脆一把牵起他的手,“走啊?”
楚浩任由任欢牵着他走到电梯那里,活像一只被人牵出去遛弯的大型犬。
整个酒店几乎都被剧组包下来了,同层的都是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搭档们,同样等电梯的不在少数,更要命的是此时电梯还好巧不巧地发出了“叮——”的一声。
电梯门开了。
从高层下来的众人们与等待的三楼人民面面相觑。
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
移开。
落到刚刚到来的任欢与楚浩十指相扣的手上。
又默默移开。
楚浩:“”
他整个人像触电似地猛地把任欢的手甩开,却发现对方的手像只口香糖一样和自己的黏在一起,怎么也甩不开!
“你你放手”
楚浩的声音微微颤抖。
此时三楼等待的人已经挤进小小的电梯内,趁着电梯门还没有合上,尴尬还没有升级到最高态势时,楚浩小声说道。
“万一你等会儿还发呆怎么办?”任欢以一种“万一一会儿你脑子又抽了”的危机惴惴不安地问道。
电梯门合上。
狭小的空间内一片寂静。
“不会的!你放手!”楚浩继续咬耳朵。
还在任欢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进行更多的纠缠。
她果断地放开了楚浩的手,视线挪移到楚浩通红的耳根,“放手就放手你耳根红个什么?”
即便压低了声音,但在电梯间几乎是以广播的效果进行着地动天摇的撼动。
“热。”
楚浩觉得自己这张白白净净的脸皮已经要被任欢当众撕扯下丢到地上顺便还免费赏了两脚。
不就是脸吗?他不要了还不行!
“哦。”任欢点点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防不胜防地开口,“那你还只穿了件衬衣?要不要我把风衣脱下来——”
“别说了。”楚浩及时在众目睽睽下捂住了任欢的嘴巴。
当一个人已经放弃了脸皮的所有权时,他将变得天下无敌。
于是当电梯好不容易降到一楼的时候,在大堂里还没有前往开机仪式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男一号死死捂住女一号的嘴巴,两个人都想没有感情的杀手,一马当先地从电梯间里走了出来。
走路带着冷冽的风。
与热腾腾的杀气。
编剧糯米团子一脸兴奋地拿手机抓拍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封闭式拍摄其实意味着大家都不允许对外联系,手机在刚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统一上缴了。
当然,随组编剧兼投资方除外。
“你干什么?”胡一诺非常兴奋,“你不会忘记了签订的保密协议吧?泄露出去是要赔钱的!”
糯米团子:“”
你一副快点泄露出去好赔钱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没有,灵感!”糯米团子眼里迸发着星星,“你不觉得这一对很萌吗?我甚至想让这个情节出现在正剧里!”
“你在说什么?”胡一诺觉得自己没有听清,保险起见,又问了一遍。
“我甚至想让这个捂嘴巴的情节出现在正剧里!”糯米团子肯定地重复道。
胡一诺:“”
不是很懂你们编剧。
这种场景她只能联想到女主被人打晕或者下迷药然后被拐到小黑屋的情节,而绑匪就是男主。
等等。
这种走向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play?
胡一诺开始检讨自己在糯米团子的影响下都看了哪些乱七八糟的。
80。 剧组()
开机仪式顺利的结束了。
当然;是在任欢主动控制自己想要吃祭祀食物的欲望这下。
对此吃货任欢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想要给一些并不存在的神灵进攻原本可以果腹的食物;然后任由它浪费掉而不是进入自己的胃里。
“这叫信仰。”
楚浩严肃地教育她。
可是任欢保留意见。
经历过末世的人没有信仰。
她们骨子里已经住着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渴望吞噬着一切;渴望破坏一切;渴望保全一切。
当人类骨子里的兽性被无限放大了之后;神明这种人类文明的信仰也就被扼杀在灵魂深处。
无论是否回来;无论回到了文明社会多久,这种剔骨重生的思想是无法得到纠正的。
这是任欢和楚浩最大的不同。
而这也是任欢得到这个剧本里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女主角的契机。
楚浩很难说这种的情况是好还是不好,只不过在开机仪式结束后他无数次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任欢。
人与人的同情建立在理解的基础上;在任欢刚刚回来的时候楚浩和任欢并不熟悉,也谈不上理解,在真人秀里的时候即便是理解了;碍于特殊的环境也无法彻底体现;相反这种性格很好地保全了小队的留存,可是在同居的朝夕相处之后;那种出于理解的同情与怜惜便更加明显了。
虽然任欢一度以为这是文明人特有的累赘心理。
然而楚浩的确是这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他无法说这种感情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因为他确认自己对任欢有着实实在在的“人道主义”关怀;但是也无法忘记任欢在真人秀里无数次和他单独才一起时候摆出的姿态。
任欢可以忍受钟兼喋喋不休的声音;也可以忍受曹予信身为演员身份在真人秀里自带的流量效果;她会在其他人面前偶尔开口;甚至会努力模仿这两个人表现出来的与这个世界接轨的一面。
楚浩看得出来任欢在努力地模仿学习着如何在这个世界把自己奇葩的脑回路小心翼翼地用所谓的“搞笑”来隐藏起来、。
可是任欢不会在他面前这样做。
在酒店的房间那个夜晚,任欢可以盯着落地窗外阴冷的夜幕面无表情地做出人畜无害的样子表达出自己可以毫不在乎杀人的欲望;也可以在废弃的场地里以毁天灭地的气势掐住他的脖子事后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但正是因为这样,楚浩也无法忘记那双漆黑却又纯粹的眼睛。
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空;只需要对上一眼;就很难从那种纯粹里抽离开来。
纯粹的善,纯粹的恶,纯粹的好感,纯粹的杀意。
心理学上有一个名词叫做吊桥效应。
当一个人处于危险中,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这个时候,碰见另一个人,那么他会错把由这种情境引起的心跳加快理解为对方使自己心动。
一个人坠入爱河,不一定是因为爱情。
就连爱情里都不一定是极端的纯粹,怜惜引起的情绪不一定是爱情,可是爱情一定会引发其他的情绪。
楚浩不知道先后,也不知道因果,于是只能任由这种莫名的情感在心里发酵。
悄然无声的。
像是刚刚破土的嫩芽。
好在这股情绪来不及让楚浩仔细分辨,紧张的拍摄就已经开始了。
国内的戏和欧美一边拍一边播不一样,都是一口气拍完再播出的。
也就是意味着中途你听不见任何观众的反馈,只能选定一条路走到黑,万一扑街了只能自己认。
风险很大,吃力不讨好,还禁锢重重。
现在这个行业除了资本在里面血雨腥风,还真的不是一般为爱发电的小透明能够混下去的。
拍摄的第一天,任欢早上就起了个大早换上自己的运动服开始雷打不动的晨练。
楚浩被她带着也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两人虽然住在不同的房间,但也在没有任何交流的情况下“碰巧”在一楼大厅里碰面了。
凌晨六点,在秋天甚至连太阳都没有升起来的时间点。
封闭的拍摄地点在一个不起眼的西北小城市,虽然这个城市名不见经传,但却坐落着一个别具一格的古城拍摄基地,城市又是依山而建,几个小时的车程外甚至还有一个天然的沙漠,几乎是古装剧的必备地点。
酒店刚好依山傍水,胡泊边上因为过几年要召开的自行车环骑大赛而统一铺设了崭新的平路,两边还栽了一排的郁郁葱葱的绿叶——现在叶子还没掉光,尚且能够看到一丝生机勃勃的绿色。
因为天气正值秋冬,配上荒漠里战争的场景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剧本一下子跳过了轻松的童年时光,直接切入杀气腾腾的行军打仗部分——当然,也是主角团相识相遇第一期的成长阶段。
任欢和楚浩沿着湖边小跑了一圈,西北的晨光吹在身上一阵微凉。
但是却让任欢心情大好。
她甚至拉着楚浩在一旁的空地里小小地切磋了一下——嗯,关于拳脚功夫的训练自从真人秀之前两人都在悄悄进行,就是为了以防不知道会不会爆发的不定时的末世炸弹。
没想到刚刚交手了一个回合,任欢就察觉到一道窥探的视线打在了自己和楚浩的身上。
“谁?”
她及时收了手,两三步从视线的方向喝道。
“别开枪!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树后的长椅上传来。
长椅面对着湖面而设,刚好有一部分被古树挡住,完美地掩盖住女人娇小的体型。
是糯米团子。
哦不对,编剧。
“起这么早?”楚浩连忙拉开了自己与任欢的距离,虽然都是剧组成员,但让人家误会了还是不好的。
“你们不也是。”糯米团子耸耸肩,她的长发披肩,此时也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扮,手里拎着一个被翻得卷页了的本子,看上去就是典型的文青。
“你也晨练?”任欢好奇。
糯米团子摇摇头,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我跟你们说!胡一诺那个变态今天早上凌晨三点就把我从床上拖起来让我改剧本!简直不是人!”
糯米团子是随组编剧,在和胡一诺签订的卖身契里完全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智商欠费。
“”楚浩嘴角抽了抽,槽点太多不知道从何吐起。
“她跟我说自从昨天开机仪式偷听到了你俩的互动,就觉得男女主的关系应该再紧密一点然后让我疯狂把男女主定情的场景多写几个版本出来!我已经要疯了!”
这种癫狂的状态让任欢恍惚间想到经常在微信群里哀嚎着第二天就是死线又要通宵赶稿的钟兼。
总觉得两个人在某种情况下有种微妙的相似。
这是独属于乙方的愤怒。
“不过真的很感谢你们的出现!”糯米团子一秒变脸,她深情地握着任欢的手,就差没有往她手心里塞红包了,“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一大早上就要以这么诡异的姿势交流感情,但是我看了之后立马就知道怎么改了!”
等等,交流感情?
楚浩总觉得这个措辞哪里不太对劲。
“哦?”
任欢挑眉。
同样身为一个“作家”,她对于编剧这个行业同样抱有十二万分的好奇。
“我之前一直觉得感情这个东西吧应该是需要一个特殊的仪式感的!”发现有人愿意倾听,糯米团子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喋喋不休,“因为这样方便给镜头特写,但是吧,乐达和于小楼的感情应该是一种循序渐进式的有种那种润雨细无声的感觉!我之前一直在纠结怎么凹酷炫的造型了,结果发现完全可以打着打着就亲上去啊!”
嗯?
楚浩皱着眉。
为什么这段话前半截听着那么地有道理后半截听起来那么奇怪呢?
打着打着就亲上去是个什么操作?
不是,您这编剧的语言功底堪忧啊!
“不说了!我回去敲键盘!!!!等会摄影棚见!”
糯米团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在发光,小孩似的就带着自己的小本本火箭般地跑开了。
任欢:“”
刚刚发生了什么?
“别想了。”楚浩和善地拍拍她的肩膀。
为一个间歇性抽风患者不值得。
两个人又留在原地彻底把筋骨活动开后才慢悠悠地往剧组里走。
反正他们起得早,离之前通知的拍摄时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个点刚好可以从容不迫地换衣服上妆。
然而让楚浩万万没想到的是赶到剧组的人不止他们两个。
工作人员几乎已经来了一大半,演戏的多是新人,自然也不存在甩大牌的,更多是抱着给导演留个好印象或者是提前熟悉台词磨练演技的态度早早来到了剧组。
而糯米团子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角落里,手指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飞速敲打着。
导演胡一诺正在给一个搬运器材的小哥帮忙搬器材,长发被她扎成一个马尾甩在脑后,只穿了一件短袖,后背却已经大汗涔涔。看着小胳膊小腿的,但用起力气来却露出了结实的手臂线条!
楚浩被这种朝气蓬勃的剧组氛围给惊呆了!
要知道现在这种大环境下能看到这么认真建设剧组氛围的情况真的不多!
也就在他还在演戏的时候——或者是更小一点——才会在那些一门心思扑在影视作品上的人们身上才能看到。
胡一诺看着刚刚到达的任欢和楚浩,热情地道了句早安,下一秒就给两个人甩任务——
要他们先熟悉熟悉剧本,提前找找状态。
而这话的话音刚落,一个扛着设备的场务人员带着个鸭舌帽正忙着从外面进来,嘴皮子飞快念叨:“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欸!小心!”
眼看着就要因为着力点不稳让东西掉在地上,任欢及时搭了把手。
“谢谢啊!”小哥朴实地笑了笑。
然而在抬头的一瞬间,任欢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那人很快离开。
“怎么了?”楚浩注意到了任欢的不对经。
“不。”任欢抽回自己的视线,斩钉截铁地摇头,“没、没什么。”
81。 化妆()
任欢的这个反应让楚浩非常介意。
总觉得这种目光在哪里看到过。
可是楚浩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他试图把注意力放在按个路过扛设备的小哥身上;发现对方长了一张平淡无奇人畜无害的脸;一双露出来的胳膊结实而有力;但其他的身材比例并不协调;手臂和小腿的肌肉块过大;一看就不是从健身房里走出来的;而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出来的小肌肉。
倒是长了一张淳朴而不失柔美的脸。
楚浩在一瞬间;诡异地产生一种奇怪的危机感——仿佛自己的正宫地位遭到了威胁。
他盯着那小哥看了许久,视线渐渐从他的那张脸移到了他肩上扛着的设备,突然觉得这些设备有些陌生。
按照楚浩在剧组的经验;应该不存在他不认识的设备啊?
楚浩刚想找个人问问,巡视一圈,发现能问的人基本都在热火朝天地进行前期准备工作;又不好意思打扰到人家;只能默默被旁边的任欢拖走到一旁的试衣间。
“先换衣服。”服装组的老师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前辈,此时看到了楚浩内心也毫无波动;强制性地把这人的目光从设备上移开;三下两下往他手里塞了一套朴素简洁却又不能失去了主角光环低调奢华的短打;毫不客气地把人推进试衣间;“出来让我看看效果。”
于小楼这个角色起于微末;说白了就是个唱大戏的;日常活动除了在戏班子里训练也没有其他的私人空间,唯一一点的抱负就是想多认几个字走人人都想走的那条路,考个功名;然后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的理想连带着他卑微的身份成为了其他人群嘲的对象。
连赚来的银子都得首先上交给戏班子的人生;真的没什么穿金戴银的资格。
所以服装组给楚浩准备的衣服只是一件简单的黑褐色短打,方便日常练功,平日里在街上乱晃的时候也是一件再普普通通不过的青色长衫——说实话,走出来也就比地理劳作的农民干净了那么一点。
“我觉得你可以下地干活了。”
服装组的老师冲楚浩点点头,表示满意。
楚浩:“”
他是做错了什么要选这个角色演?接地气也不是这么接的好吗!
不过楚浩的一腔热血在看到了任欢的时候瞬间变成了两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任欢的打扮和他没好到哪里去。
今天拍摄的戏份用一句古诗来形容就是木兰从军记。
说白了就是女主偷东西被押到官府里好巧不巧碰上了战事吃紧最终被压去充军——从而展开了波澜壮阔一生的开始。
但再怎么波澜壮阔开始的时候都只是家里穷得必须得当梁上君子的小毛贼。
穿着可以说是破烂中带着随性,随性中带着干练。
尤其是角色中的一个大写的气质和任欢透露出来的迷之契合——不是因为杀气,杀气还没到出场的时间,而是因为一个大写的“穷”。
半斤对八两,谁也别嘲笑谁。
楚浩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
“你可以忍得再不走心一点吗?”任欢挑挑眉,看着男人笑得眉眼弯弯的表情,无奈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自家经纪人进入演员角色后已经不仅仅是老好人了,傻气值简直是呈指数上涨。
剧组不是演员们的独角戏,除了演员贡献漂亮的小脸蛋之外,灯光、服装、摄影、甚至是各个小助理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没有人会永远把目光盯在某一个人身上,大家在这里都不是吃闲饭的——更何况胡一诺也养不起那么多吃闲饭的闲人。
各司其职,再加上新人特有的朝气蓬勃的积极加成,结果就是楚浩和任欢还没有接受服装组一众人集体“赞叹”就被蓄势待发的化妆师从一个小黑屋关到了另一个小黑屋。
“我觉得,当演员这件事,好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任欢任由化妆师拿着粉扑在脸上作妖,突然幽幽地来了一句。
男女主理论上是有单独的化妆室的,毕竟论资排辈在这个圈子里很是看重。
然而胡一诺似乎是铁了心的要打造一种“再大的尾巴到了我的地盘就得给我收着”的决心,硬是没有区分化妆间的逼格,这会儿化妆间里坐了一圈等待上妆的小萌新们。
“你想象中的什么样的?”
楚浩抽了抽嘴角。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任欢就旁若无人地开口,“难道不应该是像网上传说的那样女一男一耍大牌,女二男三使袢子,然后各种奇怪的绯闻炒作满天飞吗?”
小萌新们:“”
楚浩:“”
你知不知道你说得这么耿直很有可能被人录音的?还好所有人的手机都被收上去了不对,重点是为什么你能够旁若无人地说出这种话来啊!
“不是吗?”任欢声音竟然带着一丝遗憾,“我还看了很多娱乐圈的文来学习一下怎么预防呢。”
化妆师的手差点一抖。
她强压下心中的吐槽欲望,“任老师,接下来我要给你上口红,请你闭嘴,谢谢。”
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小萌新们:
“怎么办!工作环境和我想象的也不一样!”
“我也这么觉得!”
“传说中的女一号盛气凌人呢?传说中的男一号和女一号要么地下恋情要么不对盘呢?为什么我一个都没碰上!我可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才进组的!”
“不,我觉得主要是因为我们的女一可能太奇葩了,让人智烯到不想用套路来对付”
这些窃窃私语全部落进了楚浩的耳朵里,他忍不住再度捂脸进行无声哭泣。
“楚老师,请你把你的手放开,影响我化妆了。”
负责楚浩的化妆师是一个文着大花臂的肌肉男,当他拿着眉笔在楚浩脸上小心翼翼地涂抹的时候,颇有种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美感。
楚浩看着镜子里一言难尽的自己,以及一言难尽的化妆师,双目涣散,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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