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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师姐:记者笔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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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顾盼盼的手机铃声响起，把一场争吵平熄下来。
李丽华见是顾盼盼打来的电话，连忙接通，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嗯，啊，呀”的应付，稍缓，她结束了通话，冲步飞扬摊一摊手，“小同志，对不起了，顾盼盼说她来不了啦。”
“为什么？她为什么来不了啦？”步飞扬着急得声音都在发抖，看来他真的很在乎顾盼盼是来否吃这顿饭。
李丽华挪过去，轻轻地拍一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别难过，盼盼说县教育局的领导突然来找她谈话，无法抽身，说是改天再来陪你吃饭。”
“我为什么要难过？没有，我没有难过。”步飞扬有点语无论次了。
儿女情长（）
李丽华瞧着步飞扬那失落的样子心里也难受，却不是同情他而难受，是自己酸苦得难受，暗暗地嘀咕：“他爱的人不爱他，他难受的样子看得我心酸；我爱他却得不到，本姑娘更难受。小子，你可知道我是十五年前的那个小姐姐，你，你怎么就完全把我忘记了呢？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由于身份特殊，她现在还不能跟他坦承，更不能把心里的所思所想相告，苦涩只能自知自尝，其中的滋味谁人能知？她还要强作笑颜安慰这个冤家。
她朝他靠近，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年轻人，别装坚强，难过就哭出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她明明知道他受的这点伤还不至于伤心到落泪，却建议他哭出来，殊不知是她自己想哭，却不能在他面前哭，所以才说出让他哭的话。
“哈哈！”步飞扬把手里的土豆重重地摔进洗菜盆里，发出莫名的大笑声，怪眼睁圆，一瞬不瞬地盯着李丽华说道：“喂，你认为我真的这么没出息么？你真认为我会因为一个女人拒绝我的邀请就会痛哭流涕么？你真认为我是那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人么？错啦，你错看老子了。”
“你这个混蛋，你再称一句老子试试。”她并不是介意他称自己的老子，而是不想再跟他说那些儿女情长的伤心事，趁机转移他的注意力，就此把跟顾盼盼相关的这一页揭过去。
“嘿嘿。”步飞扬也觉得自己的这句口头禅有点不礼貌，更觉得在李丽华的面前表露心迹不妥，更不能在她面前长吁短叹，所以，也乐得跟她胡闹。他努力地挤弄出搞怪的笑容，推她一把，“你要是还想吃我做的菜就出去，否则我撂摊不干了，让你喝西北风。”
“我说混蛋小子，你不能撂摊子，快做菜。”李丽华那秀眉一挑，“如果你能让我的胃舒服了，我就给你一件宝贝。”
“什么宝贝？”
“明天能出奇制胜的宝贝，想不想要？”
“那你现在拿给我看。”
“不行，如果你做的菜不好吃，那本姑娘就把那宝贝扔沟里去，你信不信我说得到做到得到？”
“信，你冷面警花当然能说得出做得到啦，我从不怀疑你有这样能力。”
“喂，你这个混蛋居然敢给我取绰号。”
“你的这个绰号是我取得吗？”
“难道不是你取的吗？”
一通胡说，话题转移成功，他不是那么伤心了，她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伤心的一页终于翻了过去。
这个绰号真不是他取的，她也知道这个绰号的来源，只是不想承认，当然，主要还是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叫过，他是第一个敢叫这个绰号的人。
步飞扬“嘿嘿”地冷笑一声，“冷面警花，你听好了，这个绰号是你的警校同学送的，石评芳告诉我的，你可以去问她，她根本就不怕你。”
“懒得跟你瞎扯了，快做菜吧。”李丽华真不想扯这个绰号了，更不会去问石评芳，瞅他一眼，转身就出了厨房。
“哈哈——”步飞扬冲着她的背影送上一长串大笑声，随后才快乐地做了菜来，当然，他更期待早一点见识李丽华所说的宝贝。
……
宝贝一般的资料（）
步飞扬虽然嘴上爱跑火车——胡说八道，菜却做得不错，荤素搭当，冷热齐全，一个小时过后，他便把菜做好了。他最拿手的辣子鸡更是色香味俱全，辣子脆而不焦，鸡块黄而不枯，更有一般讲究，用砂锅来焖好后，连锅端到葡萄架下的石桌上，得意地冲李丽华炫耀道：“冷面警花，我不是吹牛，哥们做的辣子鸡绝对比大酒店的都强，不信你来尝尝。”
李丽华刚好从厢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只文件袋，扬一扬，“这只袋子里的东西就是我所说的宝贝，你先欣赏，我尝尝你的辣子鸡。”说着就把袋子往桌子上一扔，坐在木椅上，拿起筷子来夹起鸡块往嘴里塞。
袋子里的东西是宝贝？那是什么东西？步飞扬很好奇，也顾不上跟她打嘴仗，连忙拿来打开。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他的心都差点跳了出来，激动得大叫道：“哇，真是宝贝，我说姐儿们，你，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你怎么会把这么宝贝的东西给我呀？”
“小伙子，别激动，坐下来，好好地看看这份资料，对你有好处。”李丽华年纪不大，却装出老气横秋的神态来，手里的筷子却没停下，在那木盘里翻来搅去，“你安心地看资料，我继续吃。”
步飞扬没有再搭理她，而是专注地看这份被她称为宝贝的资料，嘴角还弯出意蕴欣悦的微笑，很明显，他对这份资料很满意。
这不是一份简单的资料，而是明天参加宴会的那些所谓企业家的身份信息，以及这些老板们的一些杂事。说是杂事，其实是非常有用的信息。说是企业家，其实大部份是煤矿老板，资料上写得很清楚，这些老板们的文化程度普遍偏低，有的甚至只有小学文化；然而，这些老板们却有着过硬的人际关系，每一个人背后的靠山都在资料中列得清清楚楚；另外，这些老板们也干了不少的荒唐事，养三包四，仗钱欺人……等等劣迹在资料中都写得清清楚楚……步飞扬看了几页，便高兴得手舞足蹈，嘴里嘟嚷：“妈的，有这样的宝山，我还怕治不住这些人么？明天老子就来一个舌战一大群有钱人。”
“混蛋，想不想让我教你一招？”李丽华提着筷子，冲他得意地笑。
“我说美女，你有招就快说，完事后你想让我怎么谢都行。”高兴之下，步飞扬有点忘乎所以，更忘记了眼前的这个警花拥有魔女级别的折磨人的手段。然，话已出口，后悔已经来不及，他只好坦然期待她的要求不要过份。
“谢的事明天回来再说。”李丽华大度把双手一摊，“听好，资料上打圈圈的那些名字都是重量级别的人物，你根据资料中所记载的关于他们的荒唐事写成文章，实实在在地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们就不敢过份地为难你了。”
“打住，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为难我？”对于这个问题，步飞扬半清楚半糊涂，难得李丽华肯说，那就借机问一问。
宴请的理由（）
李丽华觉得步飞扬不应该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小子刚来这边执行任务，不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情也情有可愿。”想到这里，她也就乐意跟他详细地解说一番了。想了一想，她说：“你们报社以前没少报道宜棱县的负面新闻，虽然不是你写的文章，却要把账算在你的头上，他们准备先吓唬你一下，让你不敢再发类似的文章。这么跟你说吧，不仅仅是你们报社，其他报社有记者来了他们都会采取同样的办法来对付。”
步飞扬又问道：“那他们通常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对付记者？”
李丽华冷笑一声，“无非就是先吓后哄再拉拢，他们已经对你这个人的性格有所了解，觉得靠完全靠吓唬是行不通的，所以准备吓完后再拉拢，要让你以后专门写歌功颂德方面的报道，也就是报喜不报忧，怎么个拉法我也猜不透，你是否会上他们的钩，那得看你自己的职业素养了。”
“嘿嘿。”步飞扬满眼的自信，轻蔑地一笑，“要想拉拢我没有那么容易，其实他们也没有必要拉拢，甚至没有必要对应我这个菜鸟记者，我对他们还没有构成任何威胁，我来这里两个星期了，可是还没有发过一篇针对本地的负面报道。”
“嘿嘿。”李丽华冷笑一声，“混蛋小子，别以为你自己最聪明，这个世界上比你聪明的人多了去。”
“你什么意思？”步飞扬感觉得出她的话中有深意，必须得问清楚。另外，他一直觉得李丽华跟赵琪华等人是一路货色，所以，一开始他对她都怀有戒备心，稍感觉不对的问题都会追根问到底。
李丽华淡然一笑，“你是不是写一了篇文章准备在最近一期的《省法制晚报》上登出来？”
“嘿嘿。”步飞扬轻描淡写地笑一笑，“我最近想发的文章多了去，不仅仅只想发一篇。”
李丽华的秀眉一挑，“你所写的文章中有一段内容大致是说宜棱县是煤炭大县，却存在两极分化，说的是那些煤矿老板开着豪华轿车，在城里买豪宅，煤矿周边的老百姓家的房屋却面临倒塌的危险，田地裂得不能种粮食，甚至连用水都困难了，这是这样的内容吗？”
“嘿嘿。”步飞扬冷笑一声，“你所说的内容的确有，但是，我却写得非常深刻，文字可读性比你所描述的强多了。”
“别在我面前耍嘴皮子。”李丽华的右手一抬一压，表情只能用冷若冰霜来形容，一瞬不瞬地盯着步飞扬又问道：“你是不是专门点出了龙达山煤矿挖塌了人家的屋基，还专门说了富致焦化厂的污染问题，是吗？”
“嗯。”步飞扬点了点头，“龙达山煤矿挖塌了山，也挖塌了别人的房屋，这是事实；另外，富致焦化厂的污染问题更明显，周边的树木早就枯死了，蔬菜都种不出来了，到处都是煤灰，这些现象长着一双眼睛的人都看得到，难道是我污蔑他们吗？如果不属实，他们可以去告我呀。”
倔种（）
“嘿嘿。”李丽华冷笑一声，“他们不会去告你，因为你写的都是事实；但是，他们会想办法让你这篇文章无法见诸报端，这就是他们选在明天见你的原因，因为你们的报纸星期一就要发出来对吗？”
“不对。”步飞扬神情大变，眉头皱成一堆，嘴角一歪，答非所问：“他们是怎么知道我要发这篇文章的？哦，还不对，你们是怎么知道这篇文章的内容的？”蓦然间，他觉得李丽华就像一个间谍，并且还是一个非常难对应的间谍，所以才会由“他们”变为“你们”这个称呼，很明显，他的称呼的转变，已经把李丽华和赵琪华等人划为一类人了。
当然，从一开始，他就觉得李丽华不是什么好人，她混在这里跟他同住是有目的的，他也时时时刻刻地提防着，想不到她今天居然表露得这么露骨，他也就趁机诈她一诈。
他的目光令李丽华不敢开玩笑了，这个家伙开始怀疑她了。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想，她笑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偷看你电脑里的文章？”
“这个更不对，因为我从来不在家里写文章，更不会把报社用稿转存到我的私人电脑里。”蓦然间，步飞扬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划过一抹恨意，被潜在的内涵掩盖住了，却盯着李丽华阴森森地问道：“别跟我扯那么多闲话，最后问一次：你是怎么知道这篇文章的内容的？”
李丽华不想让他记恨自己，那就只有拿别人背黑锅，她淡然一笑，“混蛋，听好了，我并没有偷偷地动过你的电脑，也没有看过你的手记，文章的内容也是赵琪华转告给我的，她不仅仅告诉我一人，而是明天参加宴会的所有企业家都知道了，所以，他们才会聚在一起对付你，不想让你把这篇文章顺利地发出来。如果你认为现在找出谁泄的秘很重要的话，那你就不用花费心思思考对付这些人了，那就去查吧。”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那就是现在重中之重的事情就是要想好怎么对付明天的那帮子人。步飞扬理会她的意思，他那浓眉突地舒展开来，微微冷笑，“老子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了，只是没有证据，没法揭露，那就让我跟她斗斗法吧，只是老子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混蛋，有些人为了名和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有什么想不通的。”李丽华知道他猜到的那个人是谁，也不点破，心里却响起一个声音：“这个混蛋小子终于肯想到那个人的坏了。”面上却淡定如常，微微一笑，“不管是谁干的，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想好明天怎么对付那些人，因为这次他们一旦无法拉拢你，后面就会使阴招把你赶出宜棱县。”
“没那么严重，仅仅因为一篇文章就要把我赶出宜棱县，显得他们也太小气了吧。”
“这不是小气和大度的问题，是他们的主子害怕你揭出一件事的真相。”
“什么事的真相？”
“新上任的县季书记遇劫，这可不是小事，他们害怕你这个倔种非要弄个水落石出，所以才起了拉拢不成就赶走你的念头。”
步飞扬淡然一笑，“这事你不用发愁，明天我就显示这事我不会管，也不想去查了。”
“你真不想去查这件事了？”李丽华不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想掩饰都来不及了。
谁害怕真相大白（）
“喂，我怎么感觉不是他们害怕这件事的真相浮出水面，而是你害怕真相大白。”步飞扬把她的神情瞧在眼里，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暗暗计较，“难道这件事真跟这丫有关系。”盯着李丽华讨答案。
这小子的疑心好重，李丽华觉得有必要消除他对自己的怀疑，秀眉一挑，“混蛋小子，我严重地申明：我负责这起案子，巴不得能弄个水落石出，好在新书记面前请功领赏；但是，有人不想让真相大白。如果我有这样的想法，那就不可能主动在你面前提这件事。我提醒你是为你好，别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
现在争论没什么意思，争来争去也不会有一个结果，步飞扬便大度地笑一笑，“我跟你开个玩笑呢，你怎么会知法犯法呢。别说闲话啦，你吃饭吧，我继续看这些资料，争取把资料里提供的内容烂熟于胸，应用自如。”
李丽华见他说得一本正经，暗暗地高兴，心说：“这个混蛋终于懂得退让了，那本姑娘也就别再旧话重提。”
步飞扬也早看出她不想再说这些事了，冲她笑一笑，做一个请的手势，便埋头吃起饭来。
饭后，步飞扬抱着那些资料说是要去记者站，理由是这些资料不能放在家里，也不能用私人电脑写文章，更不能把文章存放在自己的电脑中。话是这么说，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到石评芳家里去看资料写文章。这么做的用意很明显，就是防止有人把文章的内容再次泄露出去。
李丽华理解他的苦衷，也知道他心里的那点事，并没有过问太多。当然，为了不让步飞扬起疑，他回来以后她也没有多问一句，只叮嘱他养好精神应付明天的人和事。
步飞扬没有闲心理会闲事，却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直到凌晨也不见陆靓丽回来，他本来想跟这丫谈一谈，解开彼此心里的那个结，毕竟是同事，不能因此结仇，但是，这丫一直不见回来，他只好在李丽华的督促下先睡了。
……
第二天，星期天。
步飞扬起床后从李丽华口里得知陆靓丽一夜未归，他也没有心思到处打电话问下落，一如既往地健完身便和李丽华出发了。
赵琪华请客的地方很特别，既不是城中的大酒店，也不是郊区的农家山庄，而是让人在距县城十公里左右的东山的山顶上搭了十来个帐蓬，说是弄野火做叫化鸡和烤全羊招待步飞扬这位大都市来的客人。
李丽华骑摩托车把步飞扬带到山下，不忙上去，站在山脚，站在风中，发丝随风飘舞，扯一扯那纯白色的运动服，冲步飞扬招一招手，“混蛋，过来，我让你明白几件事。”
步飞扬知道今天有可能还会跟人动手，也穿了一套运动服出来，脚上穿的也是平时练武的功夫鞋。他对赵琪华把地点选在这里也颇感好奇，跑到李丽华身边，答非所问：“赵琪华为什么要让你把我带到这里来？”
“因为她要在这里请你吃饭。”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请我吃饭？”
“因为她一旦跟你谈不拢，翻了脸的话就施行最后一个计划。”
“她的最后一个计划是什么？”
因为爱而阻止（）
李丽华朝四周瞧了一瞧，只见树木成荫，四处静悄悄的并无一人，便把声音压低，附在步飞扬的耳边小声说道：“山顶有一座湖，他们在湖边宴请你，跟你谈判，一旦谈不拢就要了你的命，然后把你扔到湖里喂鱼。”
她的话怎么听到有点恐怖，怪吓人的，然，步飞扬依然淡定，唇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她瞥他一眼，似笑非笑。
“难道你没有开玩笑吗？”
“你觉得我还有心思跟你开玩笑吗？”
“如果你不是在开玩笑，那就说明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你既然知道这种事，那就得制止。”
“我只是猜测，又没有证据，怎么制止？”
“哈哈。”步飞扬像看怪物一样地瞪视着她怪笑，“这种事你也敢猜测，你为什么要这么猜？”
“因为他们准备不择手段地对付你。”
“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不择手段？”
“因为你对于他们来说太危险。”李丽华倏地一反常态，倏地拉住步飞扬的双臂连摇带晃，神情里溢满了急迫与忧急，“阿扬，今天你很危险，我不是吓你，请你相信我的话，请你按我说的去做，否则你……”
“打住。”他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侧身，甩掉她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好像很关心我是吗？你为什么会这么关心我呢？”
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成了敌对方，想当然地认为她就是某人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她为他做的一切都有所图。今天，此际，他感觉到了她的不同，她好像并不像之前那样轻松而玩味地跟他说话了，而是很认真，眼神里还多了一份关切。他总感觉她不可能会关心自己，这让他有点想不通。
他对于今天有可能遭遇到的险情毫不在意，也没放在心上，只想搞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意图。
李丽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瞧向远方，心坊间响起一个声音：“前面已经有三个人中了他们的计，现在我还没有更好的办法把他们救出来，混蛋阿扬，你千万别成为他们的第四个猎物，这样我就无法向上头交差了。”然，这些话她不敢跟他说。想起过去的经历，她的心在痛，痛得她想大声哭出来，但是，她明确地知道自己没有哭的权利。她今天必须阻止悲剧的重演。
此际，她必须回答好他的每一个问题。
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她再次一瞬不瞬地瞧着他，幽幽地叹口气，“混蛋，你怎么这么不知足呢，有人关心你不好吗？我对你认真一点不好吗？”
“好倒是好，但是我觉得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你真想听真话？”
“当然要听真话啦，谁想听你胡说八道。”
步飞扬咬一咬下唇，朝她再靠一靠，压低声音：“因为我觉得你跟赵琪华他们就是一伙的，你怎么会真的关心我呢？”
“我，我不否认明面上跟她们是一伙的，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说了，严格地说她不知道要不要说真话。
“别甩半截子话，有话就直说。”他不耐烦地催道。
“但是，我，我，我爱上了你，所，所以我不能让你着了他们的道，我……”
“打住，你说什么？”
出乎意料的认真（）
步飞扬以为李丽华是开玩笑，目光称在她那么张精致的脸上，很不礼貌地打断了她的话。然，四目相对，蓦然间，他感觉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很认真，认真得有点令人难以相信。
“这丫搞什么古怪？”这是他心里的话，心微颤，暗暗计较，“难道她真想牺牲她自己搞美人计来色诱老子么？”想到这里，便起了坏念头，打定主意将计就计逗她耍耍，朝她靠近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也装出很认真的模样来说道：“你，你不是逗我玩吧？”那手一伸一缩，想去摸她的脸，却被她那冰冷的目光吓了回来。
“我有心思逗你玩吗？”李丽华的心跳得很厉害，不敢跟他的目光对接。
步飞扬正要发挥胡说打诨的本事时，却见那山脚的公路上停了一辆车，神经一紧，“把你的玩笑收起来，来人了，估计是赵琪华的人。”
“那我们先上山，我还有话跟你说。”李丽华朝那车瞟一眼，神情一紧，不容分说地拉起步飞扬就往山上走，也不去管那车上下来的人。
她长得高挑，手却小巧，温热润滑，步飞扬握着她的手，心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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